灵修 发表于 2014-8-15 22:40:47

五彩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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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少昊 发表于 2014-9-6 13:49:45

----上接活死人墓剧情----

【出了活死人墓,至溪边,便将其放了下来,捡起了枯枝架起篝火后又下水活抓了几条鱼丢入火中】
【忙完便静静的坐在篝火前,似想起什么,便又起身往林子另一边去了】
【心下暗道她身上多处伤痕,些许兴许为方才所擦伤,便又返回墓中,记忆中墓中长了几种药草】
【自墓中取药后,就地扣起几块泥土便回到河边,脚步却慢慢停了下来,篝火在哔哔啵啵的响着,隐约可闻鱼香,然而却不见人影】
【随手将药草抛在脚下,便靠坐在方才她所坐的位置,抬头看着树木间隙间皎洁的明月,耳边传来哗啦哗啦的流水声】
【侧首看了一眼旁边的河流便又看向篝火处,双眸有些闪神,神色有些不明似察觉什么般将目光移向河流,就离他脚边不出一丈处深深浅浅印着几个脚印,直至水中】
【远目看了眼对岸,依她如今的情形,即便施展轻功便亦是万万过不去的,倏然起身,便迈开步伐涉入水中,静静的感受着河流湍急的程度,本欲下潜的身子果断返回岸上】
【当即一路沿着下流施展轻功飞奔开来,下流越来越宽阔,纵使河中石滩颇多,竟亦未见其身影,终于在另一头的北岸一眼发现了她】
【当即便提起真气欲度过河岸,不料方才已将近奔驰了一时辰,度至河中,丹田沉闷一阵抽痛,咬牙足尖连点数下河面方落对岸】
【缓了一口气,便蹲下探了探她的鼻息,缓缓收回手指,鼻息已弱得将近趋于无,便按了按她脖脉。将手掌置于她胸前,微微施开内力,半响过后只见她口中吐出数口血水,方才湿透的衣衫亦已干燥而暖和】
【眼前有些发黑,用力眨了眨眼睛后便将她缓缓放到肩上背了起来,如今要他带着她水上过河已是不行了,只能沿着河岸慢慢往回走】
【河的这边与南岸迥然不同,少了一份阴冷,多了一丝燥热,所幸离河川近,水源倒不成问题,掂了掂背上之人继续往前走着】

离昏 发表于 2014-9-6 13:50:20

【潺潺流水去也,醒来的人也有些恍惚,她见是四处没人才往那水里瞧了,只见水中映的人满面污垢憔悴至极不觉怅意,她这般年纪又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就是西风胡马的漠上刀客她也胜过,怎便就被这一身伤耽误。】

【那会只是想下水洗洗,干净的来也要干净的回去那里,告诉那个人,她可以做到跟他并肩的位置。谁又想到那水不浅且急,这么下去就着不到边际的沉溺。她清晰感觉自己在往下沉,却没有挣扎的力气。】

【如果她就在此地溺水身亡,也许是极好的,她用不着再这么拼心扑命的追上,站高。只是以后就只能留在那个看似平和的六天,看他从七天经过再也不停下来看她。她在这世上顾目无亲,少了那个唯一关心的人,这样是不是会比死更难受?】

【在人间地狱不能藏得一辈子的平静,阿昏。假象的慈悲的六天,不也是用白布蒙蔽了鲜血存在着?】

【知觉断了她所有的思绪,再次清醒是身上一阵火辣的疼,还有喘不过气。她被人伏在身上,又是山窟里那个奇怪的野人,只是这时候他身边少了一只狼崽。】

喂 ,痛

【她张了张的嘴,吐字,口舌干燥。身上就挂着破得不成样子的衣裳,已经不能称为衣裳了,烂得连他身上的那件破布都不如。骤是想到自个吃亏,又想如今满满伤痕的自己,已经是亏损至极的。只是像货物被伏在背上,还是头次。于是脸色绯红,又痛得不行,想不到这人看来又楞又冷淡,但是心眼还是好的。】

【喘了口气,道】

谁教你这么背姑娘的。。

向少昊 发表于 2014-9-6 13:50:48

【脚下每一步踏下茂密的草丛,随风飘起几只萤火虫,而后越飘越多,驮着肩上的人因走路颠簸又滑下几寸,便又掂了掂,有几只甚至停在了她的身上】
【那时候他还不明白何为正邪之分,在他眼里狼族是众狼一心的,而他终究会回归,他以为狼尚且知道同进同退,若有同伴受伤,断不会独自逃走,而人何尝不是。在后来经历的种种中,他亲眼看着村民父子反目成仇,山贼烧杀抢掠,看着邪教残杀同门,那时候他不禁想,何为道,这一切是否又是值得的。而义父坚持要他出世,是否是为了瓦解他心中的念,这个时候的他仍是她为我族族人,怎可不救】
喂 ,痛
【耳边听到一声虚弱的呼喊,脚步便顿了顿,步伐变得轻缓起来,触手的皮肤有些烫手,心下暗忖极乐山的水有治疗的效果,只距离远了点】
谁教你这么背姑娘的
【闻言便缓缓停下了脚步,侧首不解的看着她,而后轻轻把她从肩背上放下来,看了她几眼,身上好几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因泡了水,伤口泛白,血倒是止住了。大大小小的伤口几乎在可见的皮肤上遍布着,见其神智清醒点了,便伸出手指,末了,微微一停,看了她一眼,抿了抿干燥的唇瓣,低低开声道】
忍着
【说完便毫不犹豫的伸出手指扣着伤口,将伤口处的水蛭拉扯出来,血腥味一下又慢慢散出来,随手抓了几把岸边的杂草往嘴里嚼了几把便吐敷在伤口上】
【伸手将她腰腹间的烂衣往上撩开,神色平静坦然,不见羞赫亦无礼教的束缚,撩开衣物后,按压了几下,便细细为其挑出嵌在肉里的细石沙粒,便又重复着方才咀嚼草叶的动作,糊了一手草汁,涂在她身上,萤火虫期间盈盈绕绕,闪闪发光使得河边柔和起来】

离昏 发表于 2014-9-6 13:51:15

【夜露寒,蒙听林中惊鹊,身体随着那人步伐晃着脚和脑袋,她又生不出力气,而且那男子高头大马的,怎是她这境况敌得过,也只好识时务的闭嘴,所幸那人终究是听到话,缓缓把她放下,较从前是是柔得很了。】

【她难受的很,然是看到那人背后碧莹的光泽在夜华中分外吸引人,揉了眼,才看清是一只只会飞的虫子,这回指间既出便逮住一只,放在手上看,从前没见过这些东西,着实是好奇,再者转移过注意力,总好过想着身上的伤,这般想着倒也觉得伤口没这么疼,也没注意那实心眼的人说了什么。】

【等他不知道做什么戳到自个身上的伤口,那阵生疼像剐肉似的,不住龇牙咧嘴,又糊上一坨不知道什么的东西,疼着凉凉的,瞬又减弱了伤口那股燥疼。人说男女授受不亲,不过这儿倒也没人看见,人都快死了还讲什么亲不亲,瞬间又释然,她也不过图个活命。】

【侧脸看他神色专注得很,下手动作又快又狠,想叫唤出声又怕他见了笑话,阖住嘴,只是疼得厉害便用上齿咬住下唇。她看他这样,又想起许多话要问,因见这人言辞简赅,又不怎么爱说话。自己也未经什么风浪,这么一次杀敌自损就掉了半条命,还得巴着这个人的帮助呢。】

你住在这山里呢?

【知觉是没有恶意的人,她试着跟这人说话,只不过这人真是黑得很,噜噜嘴,搓了他侧脸,只觉汗腻。再看手就是一掌的黑,自个衣服也不干净,便又在他身上的麻布衣上拭了拭,手更脏了。】
平常洗澡吗?

向少昊 发表于 2014-9-6 13:52:24

【侧眸看了眼她手掌上抓玩的萤火虫,熠熠生辉跳跃于她的指尖,便放眼看了河边,一阵风动,如故人来般,似流水线跃然于空中缓缓成形有序的飘动,形成点点黄亮】
【未了,便回过头来继续手中的活计,看了一眼她身上的衣裳,想了想便从自身衣裳撕下几缕破衣,细细将她身上伤口一处处包裹起来,甚至连大腿内侧伤口亦不少,其中竟有刀伤,默默的捆绑着伤口,亦未作多问】
你住在这山里呢?
【闻言也没有抬头,又扯了几把绿草揉搓着,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头也不抬的道】
时不时来住上一段时间
【说完轻轻抬头,看着她的狼狈,似有疑问最终并未道出】
【脸上有丝痒意,随即便被搓了一把,看了看她的表情,看她有些不自然的将手往自己衣裳上抹,而后她又盯着自己的手掌,不料竟吐此言】
平常洗澡吗?
【一时竟无语凝噎,手指便重重的压在了她的胸腹之间,定定的与她对视,过后冷哼了一声便垂眸不理会她,弯腰抱起她,走至河边】
若你想要洗,亦未尝不可,水蛭之痛又怎能与你的伤匹敌
【话虽如此,脚步仍转了个方向,往里面的小树林走去,出了这边小树林,便是一望无垠的沙漠,白天到来的话,温差极大,树林中的浆果倒是丰富至极,将她置于树下便道】
不要乱走,我去去就回
【说完便走进了树林中,有目的性的窜进了灌丛中】

离昏 发表于 2014-9-6 13:52:52

【从那双眼中看到他有些不高兴,暗是觉得糟,然而这人不说话的时候性子又处处透着怪诞,不过他这下又把自个抱到河边,想到又水洗手,又是满满欢喜。】

【无论如何,她对这个救自己一命的少年还是全无恶感的,虽然说话真不动听,但着实是好心眼,至少她从前都没遇见。遂望着他走远的背影,不满的嘀咕】

明明就是你比较脏。

【她便慢慢在水边洗手,一下一下扑腾几朵水花,这般想来被她杀掉的刀客倒也不是坏人,只是人各有命,那么我的命呢?如是想来,顿时思忧惸惸,又想起自己落下的武器与面具,好像不知道走哪儿就不见了。还有这条汉子身边还有狼……狼……狼。】

【想到这个,下意识目光看向不远处的篝火,四顾远处的草丛传来一点儿的风吹草动,都让她觉得一个人在这儿实在心里实在拨凉拨凉的。然而即便她寒着心,担心看到的东西还是来了,那一双幽绿的眼眸子,这边冒出一双小的,那边就来一双大的,狼鼻子喷气,又低头不知道在嗅寻什么,许是隔着火光,又欲步欲止,只是与她四目相对有些骇人。】

【她的手有些不稳,便挪移着人往水边伸,寻摸着那些触感尖锐又硬实的石头。】

向少昊 发表于 2014-9-6 13:53:36

【弯身进了灌丛,随手摘了一些浆果兜在衣中,又扯了几条乔木种子,手上方觉一阵刺痛,有些微细细的划伤,有些草刺甚至没入了肉中】
【被汗水一渍,微微痒了起来,看着点点红斑的手臂,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有些伤口虽细心,可并非代表着不痛,而有些刺虽细小,若不拔出,皮肤终究会有肉疙瘩】
【眼眸微微低垂,似想起了许多事,又似仅仅在想着当前,走着便远远看见了那团篝火,脚步不禁停了下来。看着她半蹲着小心的挪向河边,她这是在作何】
【眼光随机梭巡了一番,便了然于心,远远的吹了声哨子,口哨途中拐了几个调,让人听起来怪异与聒噪,狼群便默默的散去了,正如悄无声息出现般】
【走进了看到她仍保持着抓石的动作,表情似乎是嘲笑,竟像是说区区小石怎可御狼般,神情淡淡的将包裹在衣中的浆果掏出,望了她一眼拿至水边搓洗过后便递予她】
【自己拿出一个果子咬了一口,果汁清香多汁,拍了拍手便下河再次捞鱼,这次捞起来的鱼便不再随意丢入火中,而是将鱼肚清理干净,再折断几枝树枝,拔掉叶子便插入鱼中,一时的腥味又引来了数双荧绿双眼的围观,不甚在意的看了她身后不远处的那双狼眸一眼,抵给她一条鱼让她烤着】

离昏 发表于 2014-9-6 13:53:54

【声音入耳娑娑她也分别得甚仔细,那些敌不动我不动的狼群是在听到那些怪异的声响之后徐徐撤退,头狼似的家伙双眸幽光移开似有深意然走得是那个干脆利索,正是她满心怀疑的时候见草丛人影憧憧,在狼群撤退的反方向是男子徐步归来,她手上的一番动作不由辍止,止不住的是她猜度和臆想。】

那是你的狼?不对,你识得那些狼。

【见他拿了颇多果子,又喜意跃然,他在月光下洗净了东西,那赤臂伸展弧线,臂上布满了星点刮浮的红痕,又捧着一堆果子,他看了自个一眼也不吝啬,伸手递上,她倒也不嫌,胡乱摘了块大叶子放在水里漂了几下,卷得像个兜儿,接下他的给予。】

【这会儿下他又噗通下了水,弄了几条河鱼,这几日几乎是没入过东西下口,嘴里淡得很,自然是乐滋滋着接过鱼叉,顺是瞟了他余光掠过之处,这一看可要不得了,那几只眼睛绿的东西原是没走远的!】

大块头,你……这……我……

【紧而是往他边上凑。莫说她如今这半死不活,要是活蹦来去的时候也不敢一个人单挑这么多头狼。】

它们好似是饿了,你打得过没有?我的刀去哪儿了?

向少昊 发表于 2014-9-6 13:54:52

【不知为何,那双眼中不自觉流露出的怯意与初初那眼有着颇大的区别,嘴角微微一弯,那双眼中没有防备没有受伤更没有绝望,甚至在月光下显得有些湿润带着点晶莹的亮意】
别怕,狼既会谋定而后动,如今它们断是动不了你的
【语峰一转,凝眉似沉思,几番沉默后,方道】
我曾和狼,打过交道
【曾经,他与狼血乳交融,他所不知的是在他日后亲眼所见江湖上各自为了种种相互残杀,人与狼所不及的,他所蔑视的,均成了后话】
【手上动作因她的话语,停了下来,向后看了一眼后便又上下打量了一下她】
它们最近喜欢欺负生人
【后半句话并未说出,尤其喜欢欺负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狼极会看人成色,见她找刀,脸色有些不自然】
可能落在了河里
【想了想,便道】
若你想要,改日我帮你捞出

离昏 发表于 2014-9-6 13:55:41

【他叫她不怕,她倒真的没有怕了,无论体格还是长相,那个大块头看起来都比较多肉。】

我若没受伤,区区几匹狼,怎在话下。

【然后神叹,听他说东西落在水里,想到那把勾玉,是云销上了第七天之后,她的第一个礼物。也是那时候云销告诉她,只有武器,可是无时无刻在你身边,成为你的刃,成为你的盾,成为掩饰,成就自己的道。那时候不明白什么是自己的道,现在她想起这个事和那日杀掉的扈三,似乎已经悟出了什么是自己的道……她要为跟随云销的步伐负责,她没有后悔的机会,自然,也不后悔。】

刀很重要,我好像还有东西落在那个山洞里,你救了我,也不差再帮我这把,我会记住你的情。

【一话说的诚恳,她知道这个山居汉子肯定是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救了她,可是她身无分文,他不道名姓,出了这山中水涧,也许日后就会毫无交集,但是承诺即牵绊,说不定有朝一日会再遇上。】

我叫离昏,从苗疆来,在大辽杀了人,被你救了。以后你看到有人从苗疆来,爱带面具,说不定就是我的族人。

向少昊 发表于 2014-9-6 14:26:06


【闻言,定睛看着她,眸中似有情绪,幽黑而闪烁,杀人之伤,末了开口道】
离昏
【不久将复行河北路,入昆嵛,想来她的族人,亦不会相见了,未曾言明颔首】
项少昊
【看了眼月夜下的河水,此时如一曲乐章于杂草无边的荒芜之地盛了开,似有话语将语,唇启几番,只轻轻道出】
东西我帮你取,既有你不弃的道理
【深深望其一眼,转身没入黑暗中】

---结----

牧荷衣 发表于 2014-10-10 00:05:31

【好不容易躲过了边境卫兵的盘问,紧了紧手中的包袱,抬头四处看看,也不知该往哪走。一路低着头,怕遇到什么劫匪恶霸,却越走越是人少的地方,好在这一路都是一个人走,也不是很担心。】

【远远看到有些游人在,顿了顿还是走过去打算问路,可说了半天契丹文一句也听不懂,只能走到一边坐下,浅滩的水五颜六色的,伸手点了几点,好美,这么美的地方,怪不得表叔不想回去。】

沈煊烨 发表于 2014-10-10 02:21:44

【年初,母亲一病不起,请了几个大夫,都只说需要调养,开了一堆的药,满帐篷里都是苦涩的味道,母亲的病却没有丝毫起色。家里能卖的都卖了,只能每日里或帮人干工,或打些猎物,可是,这些所得已经供不起母亲每日所需的药材。】

【轻步来到母亲床边,伸手到枕头底下,慢慢拿出一块玉佩。这是母亲挚爱之物,可如今已无半点办法,眼下只能卖了这玉佩。将玉佩放入怀中,对着昏睡的母亲默念了声抱歉,转身出了门。】

【这玉佩也不知价值几何,附近的人家估计是没什么人会卖,想着到边境的小城去碰碰运气。行至河边,有些疲累,寻了块石头坐下,掏出怀里的玉佩,手指无意识的摸着上面的纹路。母亲说这玉佩是她从故乡带来的,是她生辰之日,其父特意找人雕琢的,背面,还刻着她的名字。从家里带出的其它的东西都卖了,如今只剩下这块玉佩,这是她与故乡的唯一牵连,只是母亲如今的身体,已经容不得多想。】

【思量着该如何将玉佩卖个好价钱,边上来了一位姑娘,用汉话问了半天路,却无人听的懂。看其衣着,不想穷苦家的,一脸的天真,问了会话没得到答案竟有跑到河边看起了风景。不知道是怎样的人家养出这样的姑娘,一个人跑到这边不说,不慌不忙,没有半点愁容,真是个不知愁苦的丫头,摇摇头,对着那姑娘喊了一句】

那边的丫头,从哪来的,怎么一个人跑到这来了,也不怕这的狼咬了你。

牧荷衣 发表于 2014-10-10 11:20:21

【看着那水把人照出来五颜六色的光,觉得说不出的喜欢。中原没有这样的地方,中原也没有这样高的天,蓝地太辽阔。忽然回想起以前,只有几岁的时候缠着表叔要买糖葫芦和珠花,有一年中秋团圆,记得他讲过一个故事,似乎是一个骑着白马的男孩和一个赶着牛车的女孩,但是具体的故事却已经记不清了,连他的长相都已经模糊了好多,也不知道这样来找,还能不能找到。】

【刚打算站起来,继续去问路,想不到就听到一个人讲着汉语,忙不迭跑过去,觉得这人好眼熟,一时楞住,仔细看了几眼,仍旧不敢确定,只好先问路再说。】

这里只有人,哪里有狼,我从中原一路走过来,还没见到狼呢。

你是汉人么?我是来找人的,你知道汉人都住在哪里么?

沈煊烨 发表于 2014-10-10 11:45:02

【这周围就只有母亲一个汉人带着我个半个汉人,也不知道这丫头要来寻什么人。看她年纪小小,却孤身一人来此,家里人怎么能放心,估计是偷跑出来,这胆子也忒大了些】

我算是辽人吧。不知丫头要寻什么人,这附近可没什么汉人。至于狼么,不要看现在这周围都是人,一会天黑了就都是狼了,怕不怕?

牧荷衣 发表于 2014-10-11 10:38:51

【看他的样子不像江湖骗子,不过现在人心难测,倒不能凭貌而论。一时不知是否该请他带路,听他道入了夜就全都是狼,想想那场景……不禁缩了缩。】

我小时候见过狼,在家里的时候爹娘带我去看过,不知道一群狼在一起,是什么样子。

你一直住在这里,难道不怕狼么?为什么不搬走呢?

沈煊烨 发表于 2014-10-11 20:50:05

【说了此地有狼,丫头倒还知道怕,看来不是个虎的。这一路行来,怕也是走了不少的路,此时看来倒是收拾的整齐,未见太多的疲惫,眼睛里透着灵气,不过毕竟年纪小,狼什么的有是有,不过没那么可怕,没到饿急眼的时候一般不会到族里来,这么说不过是吓吓这丫头,没想到还真信了,那样子,像极了年少时跟母亲归家探亲见过的小丫头。时间过的还真是快呢,想想又是一番感慨,摇摇头,扬起嘴角,抬手指了下对面的石头】

来丫头,先坐这。狼什么的,只要你不一个人往林子深处去一般是碰不到的,刚听到你在打听路,想去哪跟我说说看,没准我知道呢。

【坐了一会,身子有些僵硬,遂曲起一腿,手搭在膝盖上,才发现玉佩一直在手里,刚要收起来,眼睛看到了那丫头。她穿着不是十分的华丽却也不差,面色红润,肯定是很少风餐露宿,一路吃好喝好必定要带足银两,而且,小女孩,总是喜欢一些玉啊,珠子啊,不如试试能不能把玉佩卖了这个丫头,也省的走太远,母亲一个人在家实在有些放心不下。打定主意,笑意越发诚恳】

丫头,冒昧的问下,对玉佩感兴趣么,我这里有块不错的玉佩,不如看看,价钱好商量。

牧荷衣 发表于 2014-10-12 11:24:27

【定定的看着他,不知道他哪句话是真的。左右看看,目光扫过四周的树林和草灌,生怕有狼或者什么的野兽藏在那里蹭到石头边坐下,还是不放心,又回头看了一眼才转头看他。】

【这个人的汉语是从哪学的?说不定他跟表叔一样是有汉人的血统。这么想着又对他不是那么戒备,开口答道。】

我是来找人的,家里的一个表亲,在我很小的时候他们一家就搬过来了,我都没怎么见他。爹娘让我来找他回去中原,也是老祖母的意思。

可是我根本不知道他在大辽哪里,这里除了你,没有别的汉人了么?

【撑着脸发呆,有些忧愁。看他拿过来一块玉叶没多想就接过来了,还没回神就看见玉佩背面的字,再看一眼面色僵了僵,抬头问他。】

这块玉是从哪来的?

是你的东西么?

沈煊烨 发表于 2014-10-14 10:13:07

【细细想了一下,这附近除了我们这一家两口,就没有别人了。这年头,还有哪个像母亲一样傻,为了所谓的爱情舍弃家人,一路奔波到此,结果却落得……】

【听那丫头的意思,是把自己当做了汉人,自嘲的笑笑。自从那次探亲,受尽奚落,早就不再认为自己是汉人,要不是表兄一家同情我们母子,收容一阵子,又给了不少的盘缠,估计现在自己也早就是一抔黄土了。那是辽人么,自幼生于此,长于此,听的最多的话是野种,杂碎,从被人打到狠狠的还击,虽然现在有了些本事不再受人欺负,却也不认为自己和那些人是一族的。】

【今个儿也不知是怎么了,竟然突发感慨,暗自叹了一口气。】

丫头来寻表亲,可巧了,我在那边有个表侄女,算算年纪,也有你这么大了。说说你要寻的是哪家?反正这里左右没有别的人,没准我们还真是亲戚也不定呢

【玩笑般说了几句,将手中玉佩递了过去,见人看了玉佩背面的后神情微僵,心下一惊,不会,说中了吧。细细打量,这丫头越看越有那人的影子,那时,也总是叫着那人丫头。收起玩笑,试探的开口】

此物确实为在下所有,敢问姑娘可识的一个叫衣衣的女孩?

【神情中有一丝期待,衣衣,那个小小的,笑起来甜甜的孩子,是少时最美好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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