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会武馆(所有者:洛少殇)
建元七年春
【才到武馆门外,便被拦了下来。将手中拜帖递上,守门弟子一路小跑进了武馆。身子向上一跃坐到了门口的石狮子背上】
【自朝廷与五雷盟交战以来,江湖风云迭起,多生了多少事端。这金陵武馆每日里为江湖客提供庇护,江湖上谁不挑大拇指赞一声“仁义”。许是我多疑,总觉得其中内里不似表面,故而头上拜帖】
【见我跃上狮背,守门弟子不干了,抄了家伙围了上来。此举是我有意为之,趴在狮子头上对着守卫呲牙一乐】
(有种你也上来!)
【挑衅之意毫不掩饰,只待对方动手给他来个一锅端卷包会】 【从金陵会武馆走出,便见一人坐在石狮上,龇牙咧嘴挑衅守卫,凤眸中闪过一抹趣味。】
【他与洛少殇算是萍水相逢,论交情此事与他无关,但眼前的这个人,看其言行,分明是有意为之,而会武馆之规矩,便是不能动手,且是在大门口,而没有“进”武馆中,此人意图耐人寻味啊。】
【嘴角擒笑,应惊鸿摇着紫扇,一身艳丽富贵,却呈现出飘逸风采。】
这位少侠心性童趣,言行难免无拘,汝们此般作为,是要给金陵会武馆丢脸吗?
【一句话,原本跃跃欲试的守卫面面相觑,而后都收了兵器,站回岗位。】
在下应惊鸿,不知少侠是?
【虽说“在下”,态度却是不卑不亢,甚至隐隐透露出高傲。】 本帖最后由 严洛 于 2015-5-2 00:40 编辑
【这群打手真是有趣,有人欺到头上嘴里喊打喊杀叫嚣的凶狠,却不上前。想来这武馆主人必也是个声色内荏,沽名钓誉之辈,想通此节越发蹬鼻子上脸】
【从门内走出的人衣袍华贵,不像江湖人倒像侯门公府的公子哥。他开口喝退打手,对我挑衅行径一言以敝,只拿少年心性说事,到似长辈指点后生,无形中提高了自己的身份】
【方才是骑在狮子背上,这会已经改成蹲了。居高临下审视他,也在猜测他的身份】
方公子,金陵会武馆窝藏钦命要犯,是想造反吗?
【眉眼弯弯,一派少年不谙世事,话说出来却是吓人的紧】
【方公子?哈!真是简单又直白的化名。】
【应惊鸿闻言,神色不变,只是悠悠摇摆宝扇】
恩?方公子何出此言?
【男子从容依旧,倒是大门的守卫又恼又怒,想要呵斥反驳,却被其中一个稍稍有眼色的拉住了,朝男子的位置示意,那几个方才勉强作罢。】
据吾所知,会武馆中皆是江湖中人,何来钦命要犯?造反一说,还请公子慎言。
【言下之意,便是江湖是江湖,与钦命不钦命无关。】
本帖最后由 严洛 于 2015-5-2 14:00 编辑
【听他称呼我方公子,有一瞬间的呆滞,是我听错了还是记错了,不过这不重要,他爱怎么理解都行。因为只有一瞬间呆滞,并没有引起人的关注】
我说自然就有依据……我警告你们……
【手指次第划过叫嚣不止的打手,最后落到男子脸上,目光似蛇紧盯着他,最细微的表情也不放过】
据密保金陵会武馆窝藏五雷盟众……
【五雷盟与朝廷打的不可开交,不管打出的什么旗号,于正统来讲早已打上反贼的标签】
应公子敢不敢让本官进去搜上一搜
【朝廷在江湖中插有暗桩,这几乎是半公开的秘密】 【男子闻言,却是一笑】
哈!汝说错了,惊鸿并非金陵会武馆主人,又有何权力决定此地要被搜查与否呢?
【毫不忌讳对方的盯视,额前紫荆花钿洁白圣然,衬着嘴角梨涡似笑非笑。】
【此时,会武馆中出来一人,见门前的应惊鸿与石狮上的严洛,身形一顿,但还是躬身行礼道】
应公子,阎罗。。。严少侠,打扰二位。呃。。。严少侠,抱歉我家主人不在,让少侠多等了片刻,还请包涵。
【听人一席话,应惊鸿便明了几分。虽知自己弄错,却也不见尴尬之色。】
原来是素有“过路阎王”之称的严洛严少侠,应惊鸿幸会。 【脸上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这半天的消磨是一句“并非金陵会武馆之人”就能一笔勾销的?,且看他说话形式,必然与馆主关系非同一般,说不准就是心腹】
【这会子功夫,门里走出来一个管事,见了面打千儿,只说主人不在,从石狮子上跃下,落在那人近前】
【对男人的问候只抱拳了事,连头都没回。这时候我底气约足对方就会越心虚,心虚才会露出破绽。所谓攻心为上】
客气……却不知馆主何时归来?上峰还等着本官回报,到时就别怪本官口中不容情
这。。。
【那人闻言,一时有些无措,又是疑惑,不知为何好好的“过路阎王”成了“本官”,偷偷向应惊鸿投去求救的眼神。】
【凤眸回扫,望向这胸有成竹的人,嘴边梨涡不减,好似并未受到对方无礼的影响】
哈!严少侠要查便查就是,难不成这集众多武林人士于一处的会武馆还怕伤了与严少侠之间的和气不成?
【心知再呆下去,恐是要更加麻烦,稍稍欠身道】
吾尚有事要办,诸位,请。
【话落,就要抬脚离开。】 慢走
【就算他是借口前去找人,于我来说也不算个事。估摸着等他找了人来,我差不多也就该走了,遂不把他的行为看在眼里。手里把玩一块木牌,众人也不知何时多出来的,木牌上隐约可见字迹】
那位应公子都开口了,你应该也不会让我为难吧。再说了这偌大的武馆又人多势众,我还怕打起来吃亏……
【认定了男子与武馆有牵连,话里话外的捎带着。还一脸“我知道你们是一伙的,你不用骗我”的表情,管事的倒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也不打算跟他矫情,迈步往武馆里走,一回头见男子要走没走,开口刺了一句】
还没走呢? 哈!严少侠还是管好金陵会武馆之事吧,吾走不走,与汝何干呢?
【话落,一手背在身后,一手缓缓摇着紫扇,曼声吟道】
华阳初上鸿门红,疏楼更迭,龙鳞不减风采;紫金箫,白玉琴,宫灯夜明昙华正盛,共饮逍遥一世悠然。
【渐行渐远,余音袅袅,而后消散于天地之中。】
========结======== ————建元七年。秋————
【趁着夜色来到后院外,看了看这墙,高度还在可以翻越的范围,既然是夜探,自然要换下一身红衣,换上黑衣,只不过衣料还是一样地“节省”,以紫巾覆面,掩去面容,提气翻上高墙,伏低身子向里张望】
(这黑灯瞎火的,不知道是里面的人都睡了,还是根本就没有人)
【小心探查四周,确定并没有人,才一跃而下,进到这金陵会武馆中更觉此中阴森,毫无人气,搓揉了一下手臂】
(早知道多穿一点了)
【打死不承认自己有些害怕,蹑手蹑脚地通过庭廊进到屋子里,找过几间屋子,屋里的灰尘都已积起,怕是这两个多月确实没有人在此居住】
(奇怪了,人跑哪里去了) 本帖最后由 严洛 于 2015-6-12 05:02 编辑
【与莫心兰分别后取道江南。从刺客口中得知幕后主使即为金陵会武馆自当探查一二】
【所谓艺高人胆大,衣襟下摆别在腰间,穿房跃脊如履平地,趁夜摸进了金陵会武馆】
【倒悬屋檐向内探看屋内空无一人,十分不同寻常。不知卖的什么药,正在犹疑间,一到黑影一闪而过,独留一抹暗香】
(有人)
【轻巧跟在其后,看她巡视一周,伸手搭在她后肩。她转头瞬间伸手捂住她的嘴,低声警告】
不许叫,知不知道?
【没想到这屋里还有“同道中人”,自己的打扮怎么看都不像是路过的,若是自己大叫,真招来人,自己怕是也没有好果子吃,一脸乖巧地点头,等他放手】
(这人的轻功也是不错,竟没有发现他)
【许是进屋之后一直没有看到人影,故而放松了警惕】
(他也是为了宝藏而来?)
【心思翻转,为今之计还是不要与他为敌为好】 本帖最后由 严洛 于 2015-6-13 07:11 编辑
【叫她冷静下来也就不担心了,看她这身打扮也不是什么正经来路,但是人在惊恐之下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后退一步双手环胸不八不丁的占着,看似悠闲实则播种戒备。我倒不怎么担心,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夜半三经,私闯民宅,非奸即盗
【一脸戏谑,好似忘了自己也是“非奸即盗”的一员】 【他这般义正言辞,可这身打扮也不像是屋主,不禁失笑】
公子,可知道有句话叫做五十步笑百步
【既然大家都不是什么正经来路,也用不着废话】
大家各有目的,不如互不相妨,彼此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嘛
【被面纱遮去大半的脸上习惯性地扬起笑容,亭亭而立,仿佛自己只是个站在自家大厅的大家闺秀】 本帖最后由 严洛 于 2015-6-16 08:56 编辑
【被人点破也不羞愧,一脸的坦然,就像他说的反正都是做贼的,都不是什么好鸟】
我只知道“豆蔻梢头二月初”
【目光审视过她的衣着打扮,有几分嘲讽之意。虽然不屑,却不得不承认对男人有致命的吸引力】
成交
【算是默许了她的提议,勉强也算的上是“同道中人”,连横合纵是必要的,伸出左掌与其击掌为誓】
【“豆蔻梢头二月初”自己是听过的,是写给妓女的,不过诗中是说十三四岁的少女】
(我就当你是夸我年轻好了)
【隐过不谈,与他击掌为誓,便分头寻找各自要找的东西】
【这间屋子的摆设很繁复,似是故意为之】
(震东,兑西,离南,坎北,乾西北,坤西南,艮东北,巽东南,这房间竟暗扣后天八卦,如此说的话,只要找到生门,便能找到想找的东西)
【眼角瞄了他一眼】
(不知道他有没有发现) 【二人兵分两路各自探查。一路行来不见半个人影,连巡逻的都没有,好似一座鬼屋,诡异万分】
【行至长廊拐角,拳头击破气流的破空声,曲肘竖小臂格挡,错身之时照面,发现是“盟友”随即罢手】
【她指指眼前的房屋,蹑足向前。屋中摆设乍一看纷繁无章,向前一步屋中景色骤然一变,瞳孔紧缩,这屋中竟然暗藏阵法】
【凝眸细看,屋中摆设暗合四象八卦。历数奇门遁甲,唯八卦阵最难破解,其中变化多端,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此地毫不起眼却玄机深藏,怕真有不可告人之处)
【她看过来,对她摇首。历来破阵都需要仔细推敲,耗时不少。此时最缺的变也是时间】
【看他反应,应是也看出个中玄机,本想强行破阵,但他在一旁,实在无法动作】
看来我们要找的东西都在这里面了
【看了看天色,已快天亮】
今日时间不够,还是改日再来吧
【自己要离开,却也不能让他一人留下,一同离开是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