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楼(所有者:梅长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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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雨如酥,草叶葳蕤,春风得意马蹄轻]
[春涨潮升,客贾云集,春风楼内几乎座无虚席。掌柜见我进来,笑得合不拢嘴]
“爷,您来啦,赶紧楼上座,雅间给您留着呢,正好有新鲜的鳜鱼,给您做一道去”
[浅笑应了,看着满室喧哗,心内却很是郁郁。金银如山又如何,并非能解决所有问题]
[桃花鳜鱼,精巧的摆在青花碟中,极美。几杯酒下去再一晃眼,更觉美得像十里桃烟]
[轻轻一叹,那个人、在做什么呢?可会想我?可会后悔让我落寂离开。我对她有求,却非无愧,相处种种,出自本心]
[不肯予我,是真的不舍,还是我并未入了她的心?]
[思绪纷飞,那碟桃花鳜鱼一口未碰,屋子里嫌得憋闷,便提着壶下楼踱往招贤渡。对了,这酒,也是桃花醉]
[水上风微凉,衣袂纷卷。可我却仍觉得热,倚在石上边喝酒边看人来人往]
嗯?
[白色的衣摆停在脚边,绣了一枝潋滟的桃花、飘散着淡淡的香] 《下山途中,听闻长苏近日新开一所酒楼,便打算去看看,尝尝他口中的美酒。》
《踏入门内,小二迎上热情招呼,顺其引往内入,几句询问下,得知长苏也刚来,就在楼上,遂命其带路。》
《入三楼里侧,得闻其现在招贤渡,遂摆手让小二离去,自一人独去。》
《移步至其脚边,抬首见其倚石独饮,神情懒散,笑道》
长苏,你这闲情逸致的好啊,竟然开了这个地方。
长苏?不是苏郎么?
[轻轻润润的声音入了耳,想着人便来了么?抓着桃花衣摆起了身]
咦?你什么时候高了这许多?
[是有几日未见,该长了些?能吃能长,可见没想我]
[揽住颈子便咬了一口,还好、口感还不错]
这是我爹娘送的生辰礼物,你要么,你要我送你
[抱起来有点硬,是瘦了?那是想我了?心里暖了暖,凑过去又想亲她] 苏郎?
《开口的话,让我一阵错愕,还来不及回神,已被他伸手拉入怀》
长苏!你清醒一……
《呼出的话,没有任何作用,颈部间一下吃痛,忙伸手推开他,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这样对待,一时面红耳赤,看着他的样子,一脸醉意却又不好发怒。》
……
《看到他凑过来,下意识的一闪躲开了。》
哎哟,好疼
[一下跌在地上,疼痛传来酒意醒了些]
怎么摔我?
[抬头刚想控拆,一下便愣在那里]
小师叔?
[揉了揉眼睛又看,还是小师叔]
怎么是你?没事穿的白衣翩跹的还绣桃花?
[扯住衣摆看了下,哪里是什么桃花,分明是几枝稀落的梅]
[低头撇了撇嘴认命的自己爬起来]
小师叔,你怎么到这了?
[不大敢抬头看,依稀记得刚刚凑上去亲了下,好在他虽神经不大好却一直待我宽厚。一闪身走在前面招呼道]
师叔饿了没,楼上有新蒸的鳜鱼,走,我们去吃
《见他终是恢复了神智,勾了勾唇稳了心弦,转而又因他的速控,下意识的揉了揉额际》
我怎么就不能穿白衣了。看来今天……时运不济啊。
《转眼间,恢复一贯的笑容,摸了摸颈部,企图淡去那个印记,这……真的会很容易让人误会》
咳咳,好啊。
《想了想,下意识的把衣襟往上提了提》
对了,长苏,找个包厢,再让小二买根围巾。 [默默的把手伸到腰间,解下妹子用费劲巴力喂出来的天蚕吐的丝织就宝贝得不了得的轻缕往后递过去]
给
[不敢心疼,虽然我也好不容易讨来。不用回头也能想象出境况,暗自微微的愧疚。都说小师叔脾气怪,明明这样温和。心里想着事,脚下便没注意,拌了个拳头大的水蚵,噗通一声又摔倒]
师叔,我走不好路
[又摔了!闷闷的去扯他袖子] 《伸手接过丝织,正欲围上,却看到了他眼里的不舍,迟疑了一下,笑道》
放心,借师叔用用,等印迹消了就还你。
《言语间,围上了颈部,此刻的自己也就变得轻松了许多。听到磕碰声,循声连忙用手臂扶住,无奈的摇摇头》
好吧,服你了。
《伸手扶着他的肩膀,一手挽着他胳膊,往里包厢走去,期间不禁打趣到》
不许再非礼我了,不然我大叫
哈哈
[一阵的笑,差点岔了气。数日来的郁闷也减了不少]
[进得雅间,扶座坐好,执了杯子给他倒酒]
师叔,来,鳜鱼正肥,多喝几杯 《一句玩笑与他一同大笑,顷刻间,已至厢房内》
《进得雅间,两人饮酒谈笑,共享美食,直至黄昏。》
《夕阳西下,带着酒足饭饱,离去。》
=======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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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叔对鳜鱼赞不绝口,难得他喜欢什么,隔几日便又着厨娘做了,请了师叔过来。好吧,其实我是心怀愧意想着要补偿]
小师叔,快坐,不仅有鳜鱼,还有河豚,精细做的
[琉璃杯中一汪清泓,澈澈甜香,满面含笑的递过去]
这是吐蕃过来的葡萄白,爽甜得很,师叔试试
《隔几日,却不想得到了长苏的邀请,想来是为了那根丝织,也好这几日消散了,正好想还他。》
《依约去了老地方,伸手接过酒杯,浅啐了一口,放一边,笑脸盈盈》
长苏,你这样热情,师叔有点……
《忽然想到什么,从怀里抽出丝织递给他》
来,还你。就知道你心念着这丝织。
这个啊,送给师叔好了,趁你的白衣,天蚕织绵,夏天用着,也去暑气
[状似随意的瞄了下他颈间,草莓不见了踪迹,又白玉一样了,挺好]
最近魔教蠢蠢欲动,搞的人心紧张,伙食也不大好,我就吃的坏了好几回肚子
(嗯,也许是长歆不经意的泻药)
[夹着鳜鱼到他面前的白釉桃花小碟]
我也是嘴馋,便请了师叔过来
《递出去的物,却没有接应,疑惑的看着他的表情。》
《那日他眼里的不舍我是看到了的,想到此,微微一笑,道》
你确定?真送我啊?
《手还是保持刚刚的姿势,等待他的回应》
嗯,长苏有心了,最近我也是食欲不振的,这菜很和我口味。
(师叔你的手放这不拿走是等着我再亲一下么)
[低头吃鱼]
咳、有刺哎
[转身咳了咳,猛灌了口酒下去]
师叔收着吧,免得我一看见就想到自己的不是,您不是想时时惩罚我吧? 《见他仍是未接过,滞在半空的手,放也不是,回也不是,一时有些尴尬。》、、
你……小心点。
《既如此,收回手,继续放入怀里放好。》
咳咳,那就多谢了。
《看他被呛着的样子,不免打趣道》
师叔有那么吓人么,看你这样……我该回去好好反省下了。
嗯,他们都说你脾气古怪
……
[怎么顺口就溜出来了?嘿嘿笑了两声]
不过我觉得满好的
[都说会不一样的,可是哪里会不一样呢?抬眼打量着,竟有些隐隐的期待] 脾气古怪?
{原来外界是这样评价我的?原来如此}
《下意识将手贴在内腹处,自己的有时候阴晴不定,自然也自知,这全赖当日的走火入魔所致。》
《敛去去了心神,恢复了一贯笑意,执杯向前》
嗯,多谢长苏了。
来,师叔敬你一杯。
哪敢
[恭敬的起身饮了,又给他斟满]
此处风光亦好,师叔可常来,适才已吩咐过去,只管让他们服侍便好
[又笑一笑]
小师叔武功卓绝,只是不常见踪迹,若得时时相唔请教,是极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