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霭流岚
本帖最后由 冥教 于 2015-7-10 18:44 编辑http://pic.yupoo.com/shenxinlin/EN520voB/medish.jpg
场景介绍:位于冥城南方三里外,依湖而建的小榭。白练腾空,烟波浩渺,周围树木更是四季常青,生机勃勃。
————建元八年。夏————
【一个月过后还是未见梅霁雨的礼物,想来自己是胜了这赌局】
(不过礼物还是送一下吧,不然要是日后相见,怕是会尴尬)
【准备了自己买的一只玉镯,这只玉镯不仅色泽漂亮,重要的是,竟能冬暖夏凉,很是神奇,当时自己也是看着好玩才买的,只是自己从不带玉镯,放着也是放着,还不如拿来做人情】
【早就知道了她的住处,将师父送自己的玉牌藏好,免得被她看到,识破了自己的身份】
霁雨妹妹,我来给你送礼物了 [不过转眼便到了夏日,雾霭流岚的大片翠色阻隔了些许热浪,而屋内早已置上了冰块,倚在藤椅上,呼吸着凉丝丝的空气,心绪却颇为不宁]
[从前听闻民间新娘子的嫁衣都由自己亲手缝制,如此夫妻二人得以一生和乐幸福。冥城教女儿自然不是歌舞女工、女训女则的,也没有那么多习俗规矩,但当初听到这传说,心生向往,其时正是十一、二岁情窦初开的年纪,虽心意还不甚明晰,但私下亦偷偷习起了针线,待与炎照互相剖白心迹,已是二三年后,彼时寻好了华美布料珍饰、绣线图样,手艺初成,方才着手绣起。当时炎照知道后还笑话自己,竟偷偷摸摸准备了恁久,也不知道最早是准备嫁谁了]
[两年前,那一日,他衣饰齐整,掩着狰狞伤口的尸体被运回不落日,他临死前仍嘱咐着手下若是尸首还能还于冥城,万莫吓着了王女殿下,而带给自己的惟有一句话,并不是望来生再执手,而是此生一个人亦要珍重。回到殿内,挥起裁刀便毁了已快完工的半幅衣料,那原本随着一针一线细细密密缝入嫁衣中的希冀想往,全数化为无有,从此半残缺的嫁衣合着绣架一起封存]
[前些年,从未思考过温哥哥对自己怀着如何的心思,直到莫寒明晃晃的戳破,再至温哥哥真如他所言为自己前去寻物,才感受到一丝惶恐。莫寒似带着嘲讽的笑,"怎么,炎照的心意便比不过温翘了,王女现如今是看炎照不那么容易回来,想许了温翘?可叹炎城主死前还念着让殿下日后好好过,王女也真是心大,如此听话",字字锥心,色厉内荏的斥他放肆,最终是声嘶力竭的哭叫道"不是那样,不是那样",继续看着温翘四处奔走]
[距离第六颗心送回大概不久了,莫寒愈发频繁的来恭贺自己,歉疚惶惑久久盘旋心间,看着从前的嫁衣仿佛有那么几个瞬间,觉得自己这辈子是没法嫁人了。莫寒不断安抚自己,但终究是不想要那衣服了]
[胡夭儿能够寻来自己一点不奇怪,顺势输给她送出衣服也是打算好的。她喜着热辣红衣,万种风情,少了大半幅衣料,这正好亲自为她改作华丽的常服]
[将她迎进来,笑道]
夭儿姐姐是来给我送礼了? 【摇晃了一下手中的锦盒,盒子巴掌大小,一只手便能拿住】
是啊,霁雨妹妹猜猜我送你什么
【这雾霭流岚自己还是第一次来,以前总是避着,生怕撞见她,如今认都认识了,也就不在乎那许多了】
我可是等了好久你的礼物呢
【捧心皱眉,一副伤心的模样】
谁知等来等去,也没有等到妹妹的礼物,这不,只能我送礼物来了
(这小榭依湖而建,周遭绿树环绕,倒是个幽静的所在)
霁雨妹妹该不会是忘了我俩的赌约了吧
【蹙眉低吟,好不伤心】 [瞧她莹润的手掌上托着的小小一方锦盒,看起来装不了什么东西,大约是首饰一类的]
怎么会忘,这不是愿赌服输等姐姐来送礼么
[言毕,心念一动,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是否该告诉她其实自己早已知道了她的身份。若不说,之后言谈提及慧座她依然会知晓,不如现在说了来看看她的反应,日后反而不好解释了]
[又打量了那锦盒两眼,努嘴道]
镯子?上次在老街,姐姐也是领我看镯子呢
[接过她手里的锦盒,指尖一挑扣开了搭着的盒盖,映入眼帘的果然是一只玉镯,咕哝道]
我猜对了
[拿起玉镯仔细端详,看来她还是精心准备的,这成色可比她上次随手拿来敷衍自己的强多了,端的是触手生温,绿汪汪似翠篁而欲滴]
[当即将其戴在了腕上,手臂空落落许久,这一下还觉着有些沉,随即谢道]
谢谢姐姐了
[接着笑吟吟的瞅着她,话锋一转,玩笑道]
不过慧座的徒儿挑礼物倒是没甚新意 【她一下便猜了个正着,自己也觉得无趣,不过反正是送她的,猜着没猜着也没什么区别】
谢倒不用谢
【她最后一句却让自己有了片刻愣怔,随即回神】
(她这是真猜中的,还是在蒙我)
【看她神色笃定,应不是瞎蒙的】
霁雨妹妹原来这么想要姐姐的礼物,竟然故意输了比赛
【语义嗔怪,语气里却无半点责怪之意,自己在冥教中行走也不避讳他人,会知道我的身份也不奇怪】
还说呢,这礼物我可是想破了脑袋
【向来都是别人送我东西,何时费神给别人挑过礼物】 我怎么敢欺骗公子爱徒,实在是……想到的时候期限已过了,索性就等你来了
【自己说的可尽是实话,摩挲着腕间玉镯,续道】
姐姐打赌之前可不是考虑清楚了嘛?
不过姐姐你可不亏,我也还是给你准备了礼物
【牵着她的手,引她往绣架走】
来,看
【自己向来兴之所至,根本没有事先想好什么,不过她这么说了,自己要是否认似乎也不好】
哦?我也有礼物啊
【随她走到绣架前,先是看到一片红色,随即看清是一件红裙】
妹妹竟如此了解我的喜好
【比起自己的礼物,这份礼物就显得有心意多了,掩不住的喜欢溢于言表】
真要送我吗? 【旋即点头,笑道】
我先前就想,这个送你是再好不过了,你喜欢就好
【最后这嫁衣能以送人的方式处理掉,也算是不辜负它曾经的意义了】
这是我自己一针一线做的,现在就送给夭儿姐姐了
【说不高兴是骗人的,只是好奇她怎会有这么一件衣服,但很多时候,有些话是不能问的】
那就谢谢妹妹了
【这亲手之作自己只能却之不恭了】
话说回来了,冥教中人都称呼妹妹一声“王女”,我如今叫一声“妹妹”倒是占便宜了
【冥教中有些类似王朝,所以才有了这些称呼,只是自己不想遵循这规矩而已】 本帖最后由 梅霁雨 于 2015-8-2 21:29 编辑
我从来不在意这些礼节的,叫妹妹反而亲切一些
【心道这周围的人里,到现在还一直规规矩矩唤自己王女的也就你师父了】
【留她继续闲话了两句,亲手为她将衣物收入匣内,送她离去】
===结=== ===建元元年。春 开====
【春日里阳光正好,雾霭流岚的水色缥碧,游鱼细石,清晰可见】
【可见正是一个捉鱼的好时节,更是一个煮鱼的好时机】
【最近又学了一种鱼的做法,只是没有旁人在,哪儿来的鱼啊】
【亲自下去的话衣服怎么办,又没人看着,叼着一根草,随手朝湖里掷了几块小石头】 本帖最后由 莫寒 于 2015-8-16 13:03 编辑
【听说近日广州来了个杂耍班子,早跟温翘约好了还得带上霁雨那个小丫头,若是瞒了她偷偷溜出去,只怕三日睡不了好觉,那泼辣性子,常和温翘打趣,说日后哪家敢娶了她做媳妇儿去,总被她憋得小脸通红的要追打】
【一路上在想若是带她出去,又恐她四处溜达嬉闹,一不留神就看不住她,毕竟王女的安危必须顾及,所以必须与她约法三章了再领她出去】
【听她的随侍说她此刻在雾霭流岚,到了这里却不见一人,莫非是又领了人出去了,自己进去一探究竟,却在湖边找到了她,还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走过去,轻敲了她的脑袋】
小丫头,又打什么鬼主意。 「想解决方法想的专心,冷不防脑后被敲了一下,立刻转头一眼瞪去,正迎上身后人接上的话,认出来人眼神急急刹住」
莫哥哥你突然敲我我以为是谁呢
「这白眼刹得猛弄得人头晕,还不如送他个白眼,反正以前瞪他们也不是没被捉住过」
「转身,视线在他身上遛了一圈,忽然粘过去道」
莫哥哥,你帮我抓鱼吧?
【一记栗子果然换来了她毫不客气的白眼,还想朝自己发脾气又生生咽了下去,竟是左右打量了一番之后突然缠过来】
【这一突如其来的温柔绝非单纯,所谓无事献殷勤,就是说的她此刻的举动,竟是嚷嚷着让自己给他抓鱼,故作镇定的问道】
抓鱼?你都不爱吃鱼,为什么要抓鱼?
————以下可重新演绎————
建元八年
【朱仙镇之后,莫寒将她带至冥教。这是她离开佛狱之后第二个去的地方。】
【她总是在生死之间挣扎,最记忆尤深的一回还是15岁,那年以为杀了扈三以后,她真的快死了。可是她命好,总是能绝处逢生。死不了,而功力在那般练就过后,变得更为融洽。扬州慢和浮生录,一阴,一和,如今都能为她所用。】
【雾霭流岚,她在这里歇了数月,终究觉得自己应该离开。】 【在冥教待着已有一年之余,每夜梦里时不时的会被噩梦萦绕,师父也不知道在哪,她又无处去寻,唯有偷偷的自己练习武功,来保证自己日后安稳】
【在冥教有许多地方可以练习提升自己的功力,这日正是出来四处看看,是否有地方可以偷偷的练功,毕竟她不想让他人看见,雾霭流岚?怎么绕道这里了?虽然知道这里,可是今日本不是向着这里而来的,转念一想,来这里也不错,至少这的空气很好】
师....师父
【抬眸之际,看着前面那模糊的身影时,整个人愣住,急急出口唤道,可却又害怕,这一切都是假的,震惊之中带着焦急,又有些慌忙】
真....真的是...您吗? 【她深知自己已经不是当年当日那般的姑娘,不如往昔恣意妄为,这些年的独行让她惯为冷淡。】
【此时听到这话,生生一顿,念想之下才记得,那是她昔日救下的一个姑娘。】
【回头看在身侧近处的女子,眉目清浅又带着几分慌张与疑惑,不由得叫她想起许多年,还在佛狱的时候,云销救过一个青莲的女子,真真的出淤泥而不染,却被离昏带入了地狱。】
【而这个女子,最后与她的相见,也不过是在她伤好痊愈那日。她只交给女子两个字】
(变强。)
【跌宕过后毕竟是明白,我惯为我,用自己过往的一套去衡量这个姑娘,毕竟是有所缺陷。】
一一。
【她念着这个陌生而与她有所牵绊的名字,再而顾她一眼,目光刹是柔和下来。她想的是这些年她经历过些什么,一个孤女一人投身到一个不知底细的门派,强迫自己扎根而生,又是什么感受。只是这个江湖弱肉强食,她一个人不依靠任何,委实又无法报仇雪恨。】
【她叹了一口气,起手似乎想要给予女子一分安抚,却又不知道如何下手,生生一顿,过儿按到其肩上,这些年这个姑娘,已然是长开了身段,似有婀娜。】
可还好? “一一”
【此话一出便已知道,是了,是自己的师父,那日离别至今,找也找过了,可是人单力薄的,又不愿意与他人说起,唯有自己一个人】
挺好....
您呢?一切都还好?
【本着报喜不报忧的心思与她说着,初入这里时虽有师伯护着,可终归还是个没本事的小丫头,习武,练剑,受伤了自己躲起来疗伤,害怕了,就努力说服自己,太多时候都觉得自己过不来了,最后却又平安无事,如此下来倒是越来越坚强了】
师父这些日子都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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