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长苏
发表于 2016-4-9 08:55:15
本帖最后由 梅长苏 于 2016-4-9 09:21 编辑
[她走来的时候,好像东方的霞云绽露。本已不存奢望的幸福,就这样汹涌的涌入心湖,在脸上泛开涟漪]
洛儿
[紧走几步牵了她的手,却给其身畔的“姐姐”打落]
“着什么急,牵这个”
[攒花红绫塞入手中,我转头一笑]
多谢小妹
[牵着人再回身对北冥]
多谢北兄
北冥渊
发表于 2016-4-9 09:12:30
[他们喜结连理,他乐见其成。长苏兴奋之下竟连礼数都忘却,被坎狠狠打了手后塞了红绸进来。]
[他笑看这一场闹剧,无奈摇了摇头]
还不将你的新娘子抱上花轿?当心错过了吉时。
[虽然江湖人士不太讲究这个,但其身为一城之主,迎娶洛儿,怎都要对一众人负责的。]
倾城,一路多加看顾。
兰洛儿
发表于 2016-4-9 10:21:16
[听着他的声音,我心下涟漪翻滚]
[不敢不爱,却偏生是怕他的]
[可是一步一步走来,可不是一纸契约,便真的成他的人了,身心都这般缚了去,连同肚子里的那个]
[如今自己孤苦无依,天上却掉下来了姐妹兄弟,又有他不嫌弃自己,明媒正娶,我该是幸福的人儿]
[轻轻抚了肚子,在内心安慰自己,他一定会对我们娘俩好的,虽然霸道了点,但我只要好生侍候,不惹恼他,他对自己,还是极好的]
[红绣在手,幸福追着走,喜娘在旁边吉利话一堆,听着渊哥说让他将自己抱着走,不由小脸通红,只是喜帕之下,没人看得到]
梅长苏
发表于 2016-4-9 11:01:05
洛儿,我的妻
[在她耳边轻喃,大手微弯将其拦腰抱起]
梅某此生不负
[是说给他,也是对她身边人的允诺。一扬眉间,意气飞腾]
北冥渊
发表于 2016-4-9 11:08:35
[看着长苏将洛儿抱出了门,周围自是一片叫好声。]
[对坎点了点头,在长苏将人抱上花轿后牵来骏马翻身而上。]
[他还要提前些到白云城为二人主持大婚。身上的衣服。。他低头看了看衣衫——罢,到了再换吧。]
兰洛儿
发表于 2016-4-9 11:09:22
[惊呼出声,本能的去抱紧他的脖颈,众目睽睽之下,自己早已羞得满脸通红,还好有喜帕]
[将头垂到他怀里,用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嗯了一声]
[此时此刻突然会有一种暖暖的幸福感流遍全身]
[我鼻子一酸,咬了嘴唇,生生将双眸湿润隐了下去]
梅长苏
发表于 2016-4-9 11:27:11
[将人抱进轿中,侧头在腮边偷了个香]
此生,相依相从
[落了喜帘,扬声吩咐]
起轿
[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仪仗浩荡驶入白云城]
[昔时泉畔,遇美如仙。今得伉俪,欣喜不已]
---结---
夜小北
发表于 2019-12-25 13:31:53
===========文兴三年 秋================
【幽州的秋天来的很早,飒飒秋风,芦花飞扬。落叶簌簌而下,抬起手一片枯叶落在手掌心,迎着夕阳的余晖那片枯叶的叶脉清晰可见,光线透过叶子落入眼中,不得不眯起眼睛。】
【叶子从指间滑落,与那一地枯黄混在一起,无法分辨哪一片是带着指间余温的枯叶,头微动,不再耽搁时间,踏着一地枯黄走向酒楼。】
【来这燕山府路已有数年,大哥交付我手的产业虽无发扬,却也没让他失望,本无心于此,奈何大哥有意培养,再心生惰意这心里终归是过不去,打起精神经营这北方的产业。】
【兄长派来的人想想也该到了,今日与酒楼定下座位为招待人家,以后也好打交道。】
【此处是大哥的产业,我与酒楼老板早已熟识,进了门由小二引着踏上二楼,雅间内兰香幽幽,幽静典雅。落了座,小二端上一壶茶,茶香氤氲。】
【待小二离去,独自喝茶,本不喜欢这俗事,偏偏生在俗世,也只能压下原有的性子,端起这稳重的形象。】
【指间摩挲着杯沿,目光落在街道上,心思游离。】
【不管如何,都该做出个样子来。】
邢毅
发表于 2019-12-25 16:22:19
漠北的白昼,向来长的许多,黄沙漫漫,风声呼啸在暗夜中回响久久未息,一直持到天地相连出染上一层黄晕才稍稍平息许多,一只飞鹰不知何时出现,于天际孜孜不倦的徘徊,不时的一声鸣叫荡在那片荒芜之中。
蹲下身抓起一把沙,伴随指尖收紧,沙子从指缝间争先般的溜走,随着风,重新落回它们该归的地方。那徘徊在空中的鹰,仿佛是寻到什么一半,从高空俯冲而下,落在自己的肩头,那双鹰目虎视眈眈的望着自己,仿佛此刻自己反而成为了这片天空下的入侵者,直至这处的一位宿民的话,才将自己从那对视中拉回。
细细听着他所说,心下一盘算,离开中原已有多月,当时曾与一位人约定过,如今,也是时候启程了。再一眼落在那鹰身上,心中已然明了,从一旁包裹里头捡些肉干丢给它,但仿佛这食物完全引不起它的兴趣,只一秒,它又重新飞回那片天空,不时的低鸣几声,像是在催促。
便不再做逗留,稍作收拾一番,备上足够的水粮,骑上来时的那匹马,赴上回归的路。
到达幽州花了一周有余,在抬眼看天时,那只鹰不知何时已然离去,也不再作停留,直接赶赴先前约好的酒楼,幽州的天,不比北漠,少了黄沙,多了太多太多。
抬手捏住了落下的一片泛黄的叶,仿佛这时候才从北漠的黄沙中缓过神,直到不留神撞到行人,听他骂骂咧咧几步回头看着自己,这才缓过神,抬眼时已到了约到的地方,将马交给门口小二,只道了一句有约,便随其走到相约的雅间门口。
待小二离去,抬手扣响门扉,这才迈入房间
“久等了。”
夜小北
发表于 2019-12-25 16:51:51
【回过神,杯中的茶水已然凉了,放下茶盏,轻轻叹了一口气,突然想起一句话:“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过隙,忽然而已。”说话的人回想不起来,这句话却留在了心里。】
【想起过往种种,犹如昨日一般,这雅致的雅间让我想起现在与过去的不同,我非优雅之人,向来过得随心所欲,不喜约束,如今却套上了精致的衣衫,仿佛一把枷锁,禁锢在这北方。】
【本不爱留恋过往,偏偏今日封存在记忆中的东西向心里涌出,昨日不可留,那停留在昨日的人面容早已模糊,只记得那日桥上相遇,阳光正好。都道相思无益,不无道理,平添苦恼。】
【街道上卖糖葫芦的小贩叫卖声传入耳中,想起那两个孩子,眼中闪过温柔,如今也不知身量几何,跟在大哥身边好过待在我的身边。我不是好父亲,亏欠下的情难以偿还。】
【端起茶杯,茶水泼了出去,过往如覆水难收,不该过多思念,思绪当到此为止。】
【小二引着人进门,对人颔首】
哪里,兄台值得等
【起身招呼人落座】兄台快坐,不知从何处来?
【面向那小二】
换壶这位兄弟可口的茶,以及你们店里的招牌菜也介绍一下,看看小兄弟可有中意的
【眼带笑意】招待不周,可要见谅
【虽为掌柜,许多事还要仰仗这些人,客气一些总归不错】
邢毅
发表于 2019-12-25 20:20:18
“漠北那边”
答话之间,应他所意,于对面落座,许是这雅间真应了雅这个字,在坐下时竟也能感受到几分心静,茶香与漏进的风相混,略带凉意闻着倒是舒畅,不同来时的地儿,漫天黄沙,闻到的也只有闷热感。
将那份笑意收入眼中,回他一笑,待他提到茶水二字,这才感觉喉间略带几分干渴,捞过一旁空杯,置在面前,也不急着直接添。
“我瞧着现在喝着的这个就不错?”
话语间看似是询问,但语气中却不带丝毫那份意思,一句回话的时间,小二已将招牌挨个挨个都给报出来,一个个无一不是先前自己想吃的,漠北那边,漫天黄沙,天上飞的,少之又少,又缺乏水源,水里游的更是与之相别了,每回想出去尝尝鲜都得花上好一阵的时间,开始几趟是想去的,到了后来,遇上几回风沙,让行程一再耽搁于半途,也就懒得再去。
从最一开始的口腹之欲,到后面慢慢被消磨,也是一个过程,同人的心性,经着时光,一些棱角总归会因着人情世故而慢慢磨平,最后成就一个看似不规则,但却是最适宜当下生活的。
就如同我最初选择了漠北,如今选择了这里一样,这都是一个定数,哪怕先前与故人不曾有约,哪怕我‘看似’是多么适合那边,但终究改不掉那扎了根的东西。
不多时,小二已将招牌菜一一都给介绍了一番,略一思索
“招牌菜眼下可比不上瓜果点心。”
见他客气,起身朝他抱拳一礼道
“阁下太过客气了,这话应当由在下来说,以后若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才是需要阁下见谅。”
夜小北
发表于 2019-12-25 21:16:16
【竟是从漠北那边来的,不由得想起那苍莽浑厚的黄,长沙绞风,卷舞直上。大漠黄沙浩浩渺渺,雄浑、静穆。许是这人牵起了曾经的回忆,眼中的笑意更浓了。】
我曾经游历过许多地方,也曾去过漠北,如此一来,你我倒是更显亲近几分。
【见他拿过茶杯,手抬起又落下,手掌盖住他的杯子。】
茶已经凉了,换上一壶吧。
【收回了手,眼膜缓缓垂下,嘴角挂着一抹若似有若无的笑。知晓漠北的情况,他所言知其意,对着小二扬了扬手】
上一壶好酒,新鲜的瓜果,还有招牌菜也不要落下。
【目光落在茶壶上,小二心思敏锐,知晓我的意思,应了一声,将茶壶提了下去。】
【见人起身并未阻拦,跟其起身,回礼。】
我虽为掌柜,却也少不了你们的帮衬,你我又何须如此客气,自此以后,我们便是一家人。
【伸手做势】兄台快坐。
【回到座位,随性了些许,却也不能太过随意,手指轻轻的敲着桌面,一下一下。】
我姓夜名小北,你便唤我小北吧,还未请教兄台的大名。
【如此与人谈话着实不习惯,奈何初见,总该端起掌柜的样子,以免让人轻瞧了去,压下所有不适,开门见山的询问。】
不知你想任何职位,如今还还有些许空位,任你选择。
不如你先说你心中所想,我也末怠慢了你。
邢毅
发表于 2019-12-26 03:24:21
稍久才从他的话里缓过神,自踏入江湖以来,风风雨雨,从未曾归家,哪怕是这几月在漠北过的再无趣,也不曾想过回去看那么一二眼,如今被他这么一句话,勾起了对那所谓的故乡一点点思念。
而这份思念,越往深处想,那种感觉也就愈发的深重,紧接而来的是最早的执念,踏上这条不归路上的初衷。
自己生来就是固执,怕也就只有那葬在黄土之中的父亲能受得了,不过试想之下,哪个父亲不想将最好的子女?也因着这一点,在最早自己醉于那炉火和铁器的时候,别人正成就一个家庭,他也不曾说过什么,偶尔有那么一二句提到,最后也因一心专于一件事情导致只记得开头,余下的再多再多,都淹没在那烧得旺的炉火,最后化作灰烬。
再作细想,一时竟也想不尽那时候所有的话,一直到他去了,这才从那处缓过来,之后也无成家的想法。有时候人就是如此,一些话语听着只觉得烦,但真到了无人再念着的时候,反而希望有人再念。
都说死者为大,但人何不偿都是失去了才知道珍惜?或是对一些不曾拥有过的东西,抱着觊觎之心。
心中再多么翻云覆雨,但面上还是持着一贯如常,仿佛是讲述着今日天气如何一般的轻松,但于内心深处,并非如此。
“承蒙阁下的厚爱,定当不会叫您失望。”
重新落座,茶壶已被撤下,那空了的茶杯就这样静静躺在桌面,没再去执起,索性也不再去瞧
“邢,单名一个毅字”
谈话之间,小二先一步将酒水先给上了,但这丝毫未打断我与他的交谈
“不用动脑的,精工细活的话,我估计也会够呛”
夜小北
发表于 2019-12-26 10:30:21
【细瞧对座人的面色,应是比我年轻几岁,脸上却有着与年龄不符的沧桑感,或许是经历过太多事情,又或者天生如此面相。】
莫要拘谨,随意些便好。
【闻人姓名,双手抱拳】
邢兄。
【小二上了酒水又退了出去,执起酒盏满了两杯,其一推至邢毅面前,丝毫不见方才的客套疏离,今后要在一起共事,如此客套倒觉得虚伪,不如自然一些。】
为表对邢兄欢迎之意,我先干了。
【仰头喝下杯子里的酒,说话也随性了些许】
邢兄就跟在我身边的,有事也好交与你去做。
【饭菜上来,招呼人用饭】
不瞒邢兄说,我是个粗人,这文人的雅事我是不会,你也不必与我客套,这些饭菜你若中意就敞开了吃
与我久处便知我为人随性,不喜欢那些条条框框的束缚,我知你初来难免言行收敛,我言语之意是希望邢兄将此视为家,你我皆是家人,无需拘束
【满了酒,与他碰杯】
请了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如今做了掌柜夜端不起那一身架子。提箸邢毅夹菜】
吃菜,这酒楼的饭菜还是可口的。
邢毅
发表于 2019-12-27 03:09:32
点了点头,表示对他的话赞同,朝他抱拳还礼道
“夜兄”
他既不见外,再过拘谨反而会显得生分,毕竟日后还需要同他好声相处,如今早一步定下了称呼,后面也就方便许多,至少给予足够的时间去习惯称呼。
但好就好在,眼下的称谓,不分主与次,这一点,与平日里相较,还是舒服多许。
这几日下来的赶路,为了减少行程,得略去不少多余的物件,没有所谓的山珍海味,自然酒也是没有的,如今——
望着桌上乘着酒的酒杯,手指以不易察觉之势稍动了动,那被自己埋葬的酒虫,仿佛在下一刻就会倾巢而出,肆意的叫嚣着这几日的不满。
心中汹涌澎湃,面上却还持着一丝神志,一如平日,直到他将他的那杯酒喝完,这才动了动手指,举杯昂头一口饮了个干净。
中原的酒,醇而烈,不同于那阵漠北的,也不能言及不好,只能说各有特色。
“看得出来”
望着上来的饭菜,手上添酒动作未停,在他再举杯与自己对碰时,不禁已饮下三四杯了,这才颇感几分尴尬,心中却也将自己的酒瘾给骂了个透,不过好在这几杯酒,让它得到了几分安抚,将与他相碰的那杯酒一口饮下,这才细细品着他说的话
“其实我也差不多,不过偶尔会想仿着文人雅士般,饮茶赏花,一切都是随性。随性处事,随性待人,但你若视我为家人,那么我也会视你为家人。”
一切的话皆在这一刻讲的明白,心中对他也有几分定义,便不再去想旁的,心思也系数栽在酒菜之中,将桌上的菜系都给一一品过。
其后与之将日后要做的事情略谈一二,又让小二多上了几壶酒,直到带了少许醉意,这才停了下来。
望着那即沉入西山的太阳,放下筷子,待结完账,这才起身随他一同回去。
-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