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红衣
发表于 2017-10-4 21:21:41
【今日临时起意换了异族女子的装束,轻纱覆面只露出一双眼来,没有灯火照明,一路上只靠着月色慢慢前行。重新慢下来,抬眸看去,男子似是发现了什么,面纱下的唇轻轻勾起,眸中也带上了三分笑意】
公子可是有话问我?
【凡事皆有利弊,炼血堂的功夫练好了进境极快,只一点不好,就是这血腥气用什么脂粉都盖不下去。寻常人或许注意不到,可江湖上漂泊的剑士刀客,总能轻易分辨出来】
【索性停下来等他,最差不过打一场,谁又会怕】
沈峤
发表于 2017-10-4 21:42:23
这一声公子,倒是干脆利落。只可惜方外之人有牵挂也能拿得起放得下,在那貌似异族却又操着一口流利的中原话女子面前,也只是拎起一旁毫不起眼的木棍,背负在身,转身再见她,笑道
“来找姑娘问个路,姑娘可知陇西城怎么走?”
冉红衣
发表于 2017-10-4 22:01:06
【骆驼背上坐直了身子,四下张望着,最后也只能摇头】
什么陇西城,我没去过?
【抬手取了面纱下来,深深呼吸一口,仿佛闷了许久 ,方才缓过气来。捉了缕发丝在手指上绕,歪着脑袋装出天真懵懂样】
你是被我这一身衣裳骗了吗?这是我在胡商手里买来的,不知原先就穿着的
【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改了这见人就这装弱女子的毛病】
沈峤
发表于 2017-10-4 22:10:24
这姑娘……有点不按规矩啊。
心思流转间她那身繁琐的面纱卸下来,露出的面孔是典型的中原面孔。本想着若是言语不和,动起手也能毫无顾忌,可她好似真如遇到个陌生人,那么……
风中血腥更浓,长身而立,笑容丝毫不动。
“我见姑娘从北边过来,还以为知晓最近的渭水水脉,这才一问。不过更深露重,姑娘这一人出行……”
顿了顿,似有考虑。
“像是不惧危险?”
冉红衣
发表于 2017-10-4 22:26:15
【神火教不是什么名门正派,炼血堂所修功法更可算是邪门歪道,可我也不是见人就想杀,逢人就要饮血的。月圆人不圆,却也不耽误我心情好】
【自骆驼背上下来,下颌微扬,抽出腰间长鞭,并未想遮掩什么】
有它在,我自然不怕什么…何况,我好端端的在这儿走,谁会来为难我呢?
沈峤
发表于 2017-10-4 22:40:32
她这狂傲的模样,果真是有几分底气在的。只是这些年走南闯北,也不能惧过。但眼下只有一个问题:当不当起这闲心管上一回。
刀剑退隐,太乙势微,前些年还风流云转的江湖陡然少了几个门派支撑。魔门兴起也在意料中,杀她一人能阻一时之祸,却改不了天下大局。
心下思忖,不过瞬间,已理顺想法。面上一派淡然点头,笑语盈盈:“也是,谁会为难姑娘呢?”
说这话时,像是忘了还有一个自己在。抬头看了看天空,月上中天,又转首看向远处楼阁。
“沙漠里终究风大,此地唯有一处可避风,姑娘若不嫌弃不如一同前往?”
冉红衣
发表于 2017-10-4 22:51:04
【这人还真是…有趣,一番思量之后,还是点头应下】
也好,走了这么久除了沙子什么都没看见,留下来赏赏月也是好的
【在这儿打一回,怕是要弄一身沙子,白白弄脏了我的好衣裳。寻了地方安置好骆驼,没了它明日只能走出去了】
烦请公子引路…
【万没想到,居然能在这茫茫沙海中,寻到人同赏明月…】
结————————
冉红衣
发表于 2017-10-29 20:27:54
承平九年秋
【大沙漠里睡了一夜,醒来时道长已经不见了踪影,出去转了转,骆驼还在,那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取了水囊回小楼,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在这儿修了这处小楼,瞧着像是有人照管的,可除了昨晚的道长,确实没有其他人】
【这会儿,可能确实有其他人来了】
【压下唇畔那一丝笑,冷了脸色转过身,长鞭出手缠上那人手腕,心知他不会躲】
商宗主来的真早
商越
发表于 2017-10-30 16:33:25
【寻迹而来,倒不想迎来的倒是她一手鞭子,软鞭带着韧道与力道破空而来,划拉一下,空气中传来撕裂声,我自可以躲,但显然这人的鞭子可躲不得】
【任由鞭子缠上手腕,手腕顺势一翻,握住鞭身回力一扯,一手揽上她的腰肢】
啧...火气这么大
【手上的鞭携着她的内劲,越缠越紧,从中渗出些血色来,但也丝毫未在意,手下贴着的腰肢没有片布遮身,我将鼻尖蹭上她裸露的脖颈,低低嘟哝一声】
你这一身,是合计着勾引谁?
冉红衣
发表于 2017-10-30 18:28:02
【内功身法皆不如他,可这时候,又哪里要靠这些。温热干燥的掌心贴上来,眉梢轻挑,手上又加了几分力道,商越向来知情识趣,自是由着我闹】
【满意地看着他腕上渗出血来,收力撤了鞭子,没再去管他的手腕。余生漫漫他这个人都会属于我,又何必在意这会儿的三两滴血】
嗯?
【这异域的装束,味道确实不一样】
【哼了一声脱离他的掌控,学着之前看到的西域舞姬,腰肢轻摆绕着他走】
看谁顺眼,就是谁了,比如昨晚…
【微眯着眸作回味状,实际连那道士的模样都记不清了】
商越
发表于 2017-11-6 10:40:59
【她这人,认识这三五年,由来是这样,千百副面孔,端的是天真无邪,骨子里去透着无言的妩媚,偶有求则娇,有恃无恐,则是眼前这幅样子,叫人咬牙切齿,却舍不得如何她】
【她的腰肢脱离掌控,腰肢款款,听她如是说,不由半眯起眼,抬手将她重新揽进怀里,手中的力道不似方才,禁锢着她叫她动弹不得】
昨晚如何?可好好说,你知道的,我脾气不太好
【心里知晓这厮就喜欢逞口舌之快,但顺她话头一想,即便是想,也不由怒火中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