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教 发表于 2016-3-24 21:02:55

☪御医院

场景介绍:冥教医馆,及御医们办公居住之地。医馆外部亭台楼榭,医馆内部雕梁画栋。药庐、丹房、诊室、病室等房屋错落有致,各种医用器具一应俱全。分前后两院,前院御医院,乃冥教寻常御医办公居住之所。后院另设四大宅院,东居御天院、北居御真院、南居御承院、西居御灵院,乃冥教四大御医所专职办公及居住之地。

鹿平风 发表于 2016-3-24 22:33:05

本帖最后由 鹿平风 于 2016-3-24 23:41 编辑

——————承平元年·春——————


【月朦胧,花暗澹,春风缠绵相思畔。如此深宵如此夜,合当赓酬凤求凰。只是琴师已去,琴弦染尘,这端的心弦又如何弹?】
【再归御真院,小桥依旧危危,流水依然潺潺,竹篁里,药庐隐见檐角,似在尘世外,又似在人间。一切景语情语,本当一如往昔,只是拖着这具方自牢狱而出的身体,着眼满目春色不免多了几份今昔之感。忽有落英飘下,伸手轻托,只觉掌心一柔,心头随之一颤】
昨朝鲜花今夕拾,到底是你宿命中遇见我,还是我的时轨里有你一着?
【跄踉发问,惊破静谧,也惊破问者的迷蒙。拾步前行,穿林过桥,却见蒿草遍生,翳荟满径,竟已湮没了归途。但心系归处,便也任由野草蛮荆划破裳裙。几度迂回,终至药庐栏前。自幼谨承师训,亦沿袭了师父离人弃世的作风,将这御真院布置作前庭后舍的模样,连药庐也一概摒弃了冥教建造殿楼的规格,青木翠竹,茅盖瓦房,不似药庐,更像农舍。唯一区别的是,门扉两侧立着一双木柱,上刻着一双对联,可彰主人身份。对联乃是为人剜刻而成,字迹青稚隽秀,分明出自少年手笔。上前一步探手轻抚,往昔复如潮水般奔至沓来…】
【约莫十年前,受封“御真”此号之际,师父问我什么是医道。彼时我初窥武境,有心卖弄,故以纯粹指力在树上写下回答,便是眼前这双对联——察五色晓脉变通太始天元,论摄生道经络辩阴虚阳实。师父见状,纵声大笑,笑毕方道——】
(未来你自视此柱,必毁之。)
【其时年少好胜,为证己心无悔,便将那树干伐下并制作木柱,置于门扉两侧,以明此志。随着年岁渐长,愈来愈介怀师父那句话,但除却觉着柱上的字难看些之外也别无他想。未多久,师父轰然离世,执着种种已非重要。而今,带尘而归,再见此柱,心中满是凄凉。有叹,却不知为何而叹。有伤,却不明因何而伤。凝望柱上指痕留下的字迹,良久,竟是笑出声来】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忽察暗处人息,笑声陡然而止,高喝】
——谁!【随即指化剑气,往后方疾射而去。】




(加了点尾,感觉这样方便你接戏…)




墨青笙 发表于 2016-3-25 15:15:50

[暗夜微凉,月华如水倾泻而下,落至地面又凝结成霜。在广南这样的地界,这样的春天夜里,倒也显得异常寒冷和冰凉。御天院内,山野樱花已经开了,倏而风来吹落的花雨,落入泥土变作了春泥,又不知是否更护花一分]

[院落内的空地上来回翻腾的黑影,倏而闪过的银色带着落英缤纷,将花瓣一片串一片,一片挨一片地定在了树干上。手中银针用尽,这院落内的年轻人终于停下了身形,他缓步走到了花树下,将那钉在树干上的银针,一根一根地慢慢取出]

[半年多了。他随温翘来冥教已经有半年之久了。到底是该说时间过得快?还是过得慢呢?他慢慢地将针收入袖中,眼中的神色是淡漠到毫无颜色的淡然,而内心涌动的情绪,却能从那一根根深入树干的银针足以看出]

[自从随温翘来到冥教,他便因治好了不然城主温翘的疯病,而被冥教高层破格在御医院内,赐了虚位已久的御天之名。冥教医者无数,而能领名位的却只有四个。唯独“御天”这个四大御医排名之首的称号,空了足足三十余年]

[虽然他心中并未在乎名号,可是没有名位,若仅仅是做了一名普通御医,他又有何资格去医治殿主以上级别的人?更别说这次,他等了将近一年之久的机会]

[不落日、不染城、不开道三城会战黑后,阎王终于要被他们营救出来了。他从一来冥教就听说了阎王被黑后软禁的事情,而三城一直在竭尽全力搬倒黑后,营救阎王。数次争战之后,此次应该就是最后的决战了。据说阎王身重剧毒,此番出来纵使不死,也得御医院的人来全力救治。这是机会——他等了快一年的机会]

[这个机会,明明近在眼前并且是天赐良机,而他亦凭借这一身医术折服了御医院众人,稳稳担下了“御天”称号——然而,入狱已久的御真却突然回来了]

[他与御真并未有过照面,只是在“御天”虚位以前,“御真”此号便是冥教御医院医术最高的象征,犹如华佗在世的绝代医神。如今“御真”再出,他作为“御天”,是不得不要想办法,和这位“御真”,争一下在不久之后代表四大御医携领御医院,医治阎王的主治权了]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寂静的夜里,忽然传来几阵肆意的笑声。已经取好银针的黑衣青年不由得一怔,将头望向声音传来的北边院落——御真院。他的眉头不禁微微一蹙,眼中亦是略含疑惑。只看他将针收好,走出御天院]

(不是说再过些天才会回来吗?难道今日就回来了吗?)

[心中的疑惑,是对御真院里传来的那近似发狂的笑声。那座院落从他来之后,就已经空无一人。而院落的装饰又和其他三院不同,似是极为简朴的农舍,僻静深幽。比之水榭亭台,装饰极为讲究精致的御天院,更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景致]

——谁!

[贸然而来的脚步声,似乎惊动了那院落里的。突如而来的寒光剑气,直逼这黑衣青年的胸口。准度与力度,与他那点穴截脉的功夫竟是不相上下。只见他突然脚步后错,内力一提,整个人瞬间踩着太阴步伐向后退去,退去的同时,抬手就是一根银针,将剑气冲散]

[稳步后,他站定。看着不远处的扶着柱子的女子,身影萧瑟,在一片农舍寂寥装饰中,更显孤寂与寥然。这便是——御真吗?]

蓦然出现在御真院,你又是谁?

鹿平风 发表于 2016-3-25 23:19:36

本帖最后由 鹿平风 于 2016-3-25 23:23 编辑

【方于森罗殿解开锁魂钉,元气尚未回复,但临阵发招,亦夹三分威凛,却见黑幕下银光一闪,剑气顿时销湮无踪。一名玄衣男子似鬼魅般自暗处现形,观他不过双十年华,却是一脸咨慢倨傲之态,不由得黛眉深蹙,紧觑来者,右手骈指亦是蓄招待发。】
【乍闻对方出言反诘,当下了然——不知我是何人,他当是御医院的新人了。不禁轻哂。】
擅闯他人私邸,却连主人家也不识得么?
【举颔冷睨对方一眼,负手而立,慢声吐语】
照冥教御医院的规矩,先入殿者为尊,你当唤我一声——老师。不过我无意传道,你便同扁络恒等人一般,称我为先生即可。






墨青笙 发表于 2016-3-26 00:54:40

[闻言他倒是觉得好笑,只是那张向来淡漠的脸上,却未显示分毫。聆其言语,知道此人应该就是御真了,只是冥教御医院大名鼎鼎的御真,竟是如此孤冷傲慢之人。这叫他是想报上姓名之前,也不由得想要与其交涉一番]

御真院已经半年多无人居住了,深更半夜,阁下你莫名出现在此,却又说自己是主人,恐怕确实有点难以令人信服。

至于老师,或是先生——

[他声音中的情绪很清淡,亦很清冷,好像在说一件与他无干却又时时关怀的事情。他不禁轻笑了一下,那双黑瞳亦是静静地看着那负手而立的女子,缓缓续道]

东北西南,以东为首,天真承灵,以天为尊。恐怕这冥教御医院内,还没有谁有那个资格,能被在下称一句老师或是先生。

鹿平风 发表于 2016-3-26 15:09:08

本帖最后由 鹿平风 于 2016-3-26 15:12 编辑

(御天?!) 【心头猛然一震。冥教御医院设天、真、承、灵四大医尊,以表杏林德馨。昔日,师尊幸受阎王三请之礼而入主御医院,却甘居无名,不受“御天”之尊。而自我承“御真”一号以来,教中更未有医者能及己左右。迄今十余年,“天”位虚悬无主,我虽居次位,却独享荣尊。而今甫一出狱,迭接此讯,怎不教人惊诧?】 【狭目冷睇那人,眸光忽明忽灭。他虽口称“在下”,却摆足了强者之姿,故露锋芒,隐有衅意。墨瞳倏现一抹凛意,冷声吐语道】能否信服,何妨一试?【音甫落,招便出。一记蛟龙探海,右手骈指挟劲直攻他膻中要穴,以试此子能为。】倘能胜我一招半式,称你为先生又何妨?【风戾,声栗,招厉,为泄夺权之恨,亦为护师之尊。】

墨青笙 发表于 2016-3-27 21:18:11

本帖最后由 墨青笙 于 2016-3-27 21:21 编辑

[又是一指剑气突如而来,划破空气,在月夜之下竟有冰华之态,不暇任何迟疑的直攻他胸前的膻中穴,招式之凌厉,携着春日夜晚的冷风,更显阴戾]

[御真,冥教御医院独尊数年的御真,是为这莫名而来的御天凌驾于之上的不满和怒愤。御天,冥教御医院虚位已久的御天,赫然承名下的少年亦是被这位“前辈”高傲姿态,激起了心中逆反热血,不是为这名,更不是为这权,而是为——医道]

是较量吗?

[慨然一声询问,问中便是肯定。点穴截脉这项功夫,他自入江湖,却也真没遇上和他用相同功夫的人。如今乍见,便是如同同门技艺之切磋。只见略微倾侧的墨影如魅,竟是向左一个轻功翻越,堪堪躲过了剑指方向]

领教了!

[只看他当下提气施展太阴步伐,面向着她的同时,又是向后退去,拉开距离。月光之下,他的指尖银光闪闪,当下两根银针出手,一针直击其肩井穴,而另一针只是预判了她的下一招可会行进的路线,打向可能会出现在针下、脐窝正中的神阙穴]

鹿平风 发表于 2016-4-9 14:54:39

本帖最后由 鹿平风 于 2016-4-9 14:57 编辑

【剑指取穴未果,陡见两道银光闪现,直往左肩射来,不暇思量,当即拧身翻落,避却了这枚银针,孰料却落人另一算计——足尖方点地面便有第二枚银针直射脐中气舍,顷刻之际,无可变招,只道要穴受制,我命堪危。遽然灵思一动,探手往腰间一摸,将那物抽出,迎风一抖,刹时电光如蛇,噬破夜幕,银针亦为之吞没。】【短瞬交手,不过数招,却已谙彼此修为或在伯仲之间。他取穴攻敌,步步为营,招招制肘,可见其精明。但所取肩井、神阙二穴,中之亦无性命存亡之忧,想来当是出于医者仁心。此子修为既高,又兼仁术,我本不该与之为敌,但念“御天”之名为他人所盗,仅存的一丝相惜之情倾时泯灭,凌然睨视。】
能迫我出剑,不差,不过御天荣尊,岂是尔等小辈可贪得的!
【饮冰软剑陡然一动,映照月华射出冷霜,如蛇似电,诡变莫测,看似欲攻其面门,但剑锋却又封其肋下,攻无恒攻,守无定守,是谓无常剑。】今夜,饮冰剑让你饮败!





墨青笙 发表于 2016-4-14 17:39:38

本帖最后由 墨青笙 于 2016-4-14 17:40 编辑

能迫我出剑,不差,不过御天荣尊,岂是尔等小辈可贪得的!

[眼前银光乍现,月华之下更如游动的水银长蛇,瞬间将那两根银针吞噬。双方交手,点穴截脉,此一轮算是不分伯仲。只是眼前这女子说出的话,却让想来嫌有动气的心头一堵]

在下实没想到,御真竟是这般在乎虚名之人。

[他漠然张口,淡漠之中更含冷冽,冷冽之中又有嘲讽。这女子看来不过虚长他几岁,称呼他为小辈不说,更让他没有想到的是,独尊的虚荣一朝被夺,这个女子竟然会恨至如此?]

[纵是传闻中御真医术如何之神,又是如何神乎其神——但这容不下别人的态度,医术又能神到哪里?软剑如蛇,那女子脚步虚晃,乘风而来,仗剑直击他面门]

如你这般在乎声名之人,当真会医人吗?

[见这女子口出尽是刺耳言语,招招死逼更是毫不留情,他也终于不再多有留手。只看一缕墨色,转身而旋,更似扶摇腾空而起,躲过剑招的同时,更是空中双脚交叠一踩,向前一冲。几个翻越落在那茅庐房顶之上,看着那月夜下的女子,眼中神色也是渐染了几分怒意]

既然如此……

[只见他抽出腰间玉笛,放置嘴边,内力一催,混元真气登时遍布全身,由口中缓缓沿着笛子的洞口送出,手指翻飞,是悠扬婉转的笛声。而这悦耳之间,更是倏尔变调,或尖如鬼啸,或沉如浪潮,每一段乐动,都是致与人精神上的无尽摧残]

鹿平风 发表于 2016-6-7 18:17:17

【饮冰剑出,冷光摄目,于此晦夜深宵划开森然杀局。】
【闻他轻慢之语,黛眉一拧,怒叱】
窃取名位的宵小之徒,哪来资格评判他人?!
【右腕一抖,软剑随之一动,蓝裳流彩,飘虚如魅,剑光如电,剑影千千。无常剑法奥义便在于一个“变”字。攻守相易,进退有据,剑路无有恒定之态,剑招亦无必守之姿,招行意先,意未萌,剑已出,曲绕萦回,疾逼对方前路。那人却也不慌,挪步几个快闪便避过了剑招,纵身一跃,蹿上屋顶,端足睥睨之姿。他步法诡变,落足取僻,章法中颇含易理,冷眸微生赞许之色】身法不差,但,也只能如此了!
【双脚当下画开神虚步,右手捏住剑诀,欲以强克强,以变制变。遽尔忽闻笛声,身子不由得一震,剑势顿萎。抬首便见那人正于屋顶引笛奏乐,笛声如魅,徵音诡谲,引得心跳频频,神识渐迷。】呃……嗯……【情知此声断不可闻,当强闭五感,以绝魔音,然而正自丹田提气,却觉胸口滞闷,心脉淤塞,不觉右膝一软,单膝跪倒,俯身呕出一口淤血来。】嗯……啊……【纵是为人掣肘,却心有不甘。只恨自己元气未复,功有亏虚,不能惩戒小人。又念及先师高义,死后却为宵小践踏“御天”之名,心中恨意更起波澜。哪知心神一动,复又呕红,血色溅染了衣襟,在月下晕开黑红色妖花。笛音几度更迭,魅音传入耳郭,催动神经随之跳跃,脑中昏然,视物不清,强敛心神,却见一道人影自远处走来。】师父……
【弃剑欲迎之,脚上一软,复又跌倒,再睁眼,已不见先师身影,正疑惑间,却又见另一人走来。】比……比安?
【惊见魂牵梦绕之人,心头猛然一震,转瞬复归茫然,不知悲喜,只是怔怔地说道】你回来了……我知道你会回来的。十年了……我总算守住了承诺。
【言罢心神忽觉片刻清宁,心潮渐平,笛乐过耳,只留宫商。矮身拾起软剑,垂首低声道】师父曾问我何为医道,我只道那辩证之法与药人之方便是医道全部,而今思来,能药人者,止于术矣。医之极道,在于药心。
【右手紧握剑柄,却不发招,只是缓缓站起身来,声清音冷】师父曾言我有内热,是以赠我饮冰剑。饮冰者,凉热血,冷痴情。我虽明此理,却不解其意。今日,得你笛乐激发……
【骤然抬首,目光如剑,直射那人,软剑亦注满剑气,挺若劲草。骤然高喝一声】太上忘情——
【纵身一提,剑尖直指目标。毫无变化的一招,也是绝不虚发的一招,一招,却是剑法全部。】

墨青笙 发表于 2016-6-14 09:26:45

本帖最后由 墨青笙 于 2016-6-14 09:28 编辑

[靡靡笛音如潮,涨落纷纷,又如同穿心利剑,划破冰冷的月夜,带动空气中的尘埃,直击人内心深处,勾起幻觉,引起幻灭]

[那在房顶的黑衣男子,一双墨瞳,静静注视着那再院中,佝偻在地的女子。笛音根据她的模样和状况,开始起了微妙的变化]

[当看到那一抹嫣红在这月夜里映着黑色,他那强催的内力渐渐收回丹田,玉笛上还在跳跃的手指,渐渐起了收势]

[他用的音攻力度只能算是中等,充其量也难以将如此内力深沉的人,在这样短的时间里震慑心脉……那音波穿过其躯体,带回来的反应,似乎……好像有伤?]

[渐渐萎靡的笛音,又被灌入了一股清新的气息,从那笛孔蹦出的音符,宛若山间清泉,从人耳流进人心,流入脑海。带着一股轻柔又婉转的力道,是乐理之中舒缓精神,以真气相渡的治愈之法]

[月光之下,他看着那地上之人的痛苦之色似乎缓解,口齿之中吐出的字眼,也渐渐清晰。正待收手,与之停战之时,却突闻那最后一声高喝——]

[身受重伤,又遭音攻侵蚀经脉,虽有他暂以乐理调试,但料想也不会再出绝招。但是,他错了——迎面而来的犀利剑气,正是攻了他的不设防备,而那没有变化却又变化万千的一招,纵使有所防备,也难以破解]

[剑气临身的刹那间,他只能长袖一挥,真气一荡,荡起了空气中的沙尘,宛若落地的春红。一招“春泥护花”,作为他只能唯一能招架的防守之姿。而那剑气,却是破了他的春泥外衣,一剑刺进了他的胸膛]

[突然——来自死亡的恐惧,袭遍他的全身,本无杀意的眼神,刹那间被一种反叛充斥。那刺入身体的剑,带着变化的剑气,往他的浑身经脉游走。但也就在这内心的反抗和求生骤起,叫他再不做任何的退让]

鹿大夫,得罪了。

[话音一落,抬手便是带着来自周围自然之息,融合了内地丹田真气,强大的混元气劲从他的体内迸射而出,逼出了胸口之剑,一个越步翻身,落到了地上,手指迅速地在落在他自己的胸口大穴之上]

鹿平风 发表于 2016-6-14 12:42:30

【骤然发剑,直刺人心。眼见剑尖刺破他的胸膛,心头积恨立时缓了几分。却是不及防他强行逼功而受余劲反震而出,然已无甚内力可裹护安全,身子自屋顶颓然落下,背脊砰地一声着地,这般一震,又引动旧伤爆发,顷时呕出一大口血来。】
【这“太上忘情”一式,乃是饮冰剑法之最,威力极大。但在未能真正参透太上之境之前妄动此招,忘情之剑便成双刃利剑。倘若伤敌一千,亦复自伤八百。多年来,因心系未婚夫之事,遑论参悟最上之境,便连忘情二字也无法做到,反在泥淖中越陷越深。今夜,这名自称御天的男子以诡谲魔乐侵袭,我虽受之困扰心神,但一迷一幻之际,心境又似得明了几分。然而,不论如何,窃夺“御天”一位,辱没先师名誉者,我岂能轻饶?】
【抬手揩去嘴角血痕,竖眉冷视,观他点穴封脉,面泛苍白,想来伤势未必比我轻多少。遂道】
哼,承让…
【翻身坐起,稍作调息后抬颌睇视,静待对方作为。】

墨青笙 发表于 2016-6-15 10:39:12

本帖最后由 墨青笙 于 2016-6-15 10:44 编辑

[他抬手就封住了自己周遭经脉,可是仍旧无法阻止,那剑气如碎冰之势,在他的体内四裂开来。而方才自己那集自然之力的混元一震,也叫那对面的女子,情况危险]

[他的右手,紧紧按住胸口的剑口,体内的剑气流窜,再加血脉封堵,他觉得喉头顿时一甜,“噗”地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

[鲜红的血液,挂在他的嘴边,在月光之下,显得凄迷,这是他从来未受过的重伤。那还在冲击着他已经封堵了血脉的剑气,也让他站在那里有些摇摇欲坠]

[若不是这女子早就有伤在身,若不是他以为同是御医院同僚,又为医者,还有怜悯之心……若不是这些,恐怕真正的交手,他所要承受的伤,要比现在更重上几倍]

御真武功,在下领教了。

[心中虽有不甘,却也难怪自己。但是他真的没有想到,“名声”二字,竟然能够令人忌惮和仇恨。他并不知道先前的御天是谁,但他知道,自入御医院,承了“御天”之号,他所在此经历过的刁难,就数不胜数,也不想去数]

[医术相关,是他自幼所学,精益求精,是他心中所求。任何看他不配承“御天”之号的人,所发来的挑战,他都欣然接受。他不在乎“御天”之名带来的任何声望,但他在乎的是这“御天”之名,可以让他接近那个灭他全族的血海仇人。所以——这也是他绝对不能让的原因!]

原来“御天”之名,不是靠医术,而是靠谁的武功高。

[那张向来没多大情绪的脸上,显出了讥讽和冷笑。医术之上,既然要争这御医院之尊,那自然要以医服人,若是武力相逼,那还真是莫让他服]

[看那女子面色苍白,又吐数次血的样子,想必也是伤的不轻。他虽然想上去一看,但看她盘腿打坐调息的模样,还有那冷厉的目光。让他想要过去的欲望,一下子消失了]

在下墨青笙,受不染城温城主提辖,东居御天院。自入御医院,所受医术挑战无数,故而也无惧御真再来。告辞。

[他抛出姓名,更是简单说了缘由。医学之术,能够医人救人,就是好的医术。而追求更好的、更多的医人之道,也是他对医术的追求。话音一落,他便对御真深深一礼,转身而出。这一身的内伤外伤,恐怕要调养一阵子了。他的心里虽然不爽,但也是无奈]

鹿平风 发表于 2016-6-15 16:08:18

【趺坐静息,脏腑伤痛语裂,但面上仍是不动波澜。听人讥讽之语,也不甘示弱回道】昔时,冥教御天智慧绝伦,之于琴棋书画、医卜星象、刀剑枪戬可谓无一不通,无一不晓,其人所务既广,所学且精,医药不过是他众技之末。而今,你独以医术跻身“天”位,鹿某虽是不才,亦难服你!
【师尊博学广才,可惜天寿弥短,我跟随左右不过五年,只学得医、剑二技而已。然师尊之仙风道格,世间绝无能及其右者。眼前这位御天,即使医术精湛药人有方,充其量也是个凡庸药师,怎能与师父平起平坐?!】
【听人自报名姓,更道背后扶植者乃是温城主,不禁讶然。此前虽是身困牢狱,不谙教中时事,但于教内各大势力之斗,心中也有几分明白。】
【见人离去,亦不阻拦。喃声自语,咀嚼着那个名字】墨青笙……墨家?
【重重墨云掩却月华,御真院复归晦暗静默。夜风袭来,冷意森森,才觉汗水已濡湿了内衫。遂拾剑起身回屋,越过门前双柱时,周身剑气顷刻涌出,将楹联削得面目全非】
柱是此柱,心非彼心。师父,我是否明白的太晚了……

————————结————————

墨青笙 发表于 2016-6-17 21:10:49

承平四年·秋

[从大理归来,见过温翘后,他便先去给老阎王梅越请脉。那个昔日神采奕奕的老人,睥睨天下的王者,现如今,竟也开始显出了老态龙钟之势]

[幽皇殿之事,他向老人禀报完毕,有真有假,但大多都是真的,也无需造假。他看到了那老人眼中的疑惑,疑惑他为何还敢回来]

[而他之所以回来,不就是为了证明,这所有的一切,真的只是这老者的计划吗?他的心中,隐隐含着讥笑,可是面上,仍旧是那个顺利完成任务归来的御医院首座御天]

[辞了阎王,他便整日待在了御医院,整理着他从大理带回来的东西。书籍文字,他是带不回来的,南宫易再怎么样,也不会让他带来]

[但是,他这个人回来了。那些在大理的所见所闻,所思所想,他都可以利用这任务完成之后的安静岁月里,将那些东西详细书写整理出来]

[他本可以将这些医术、蛊术、毒术,加以曲解,但他没有。他恨的只是阎王一人,而这些东西,除却是任务之外,更是他出于一个医者的操守,还有就是……那心中对温翘愧疚……]

(这些东西整理完……梅越……也差不多了吧……)

凤一一 发表于 2016-6-17 21:39:16

【十月怀胎之苦,如今可谓之体会的透透彻彻,没有在冥教生,在沁鸢,距离生产前一个月打听了奶娘,稳婆一些事情,这还多亏了每日里出门,与那些附近的妇人家瞎聊说起的,有了些经验,好不容易找个合适满意的,家里也有吴伯他们照顾着】

呼呼~快点去御医院瞧瞧,再回去看看孩子们

【自己也没想到,这一怀竟然是一男一女,有些惊喜,却又有些愁,喜的是,得了这两个宝贝,愁的是,若是以后孩子问自己父亲,该怎么说,抬眸看着不远处的御医院,加快了脚步,孩子虽说有奶娘,可也只是自己不够的时候给奶娘,一般情况下,自己也不愿意委屈了他们】

鹿大夫...

鹿...墨大哥???

【昨晚月子一个多月,来这里取些东西,想着家里两个可人的小模样,有些归心似箭,踏入御医院唤了几声鹿大夫,没有看见鹿大夫,却看见了墨青笙,这样的情况,却让自己一喜】

你回来了???

墨青笙 发表于 2016-6-17 22:24:34

[又写了一页,他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笔,揉了揉太阳穴和眼睛,抬头透过书房,看着外面已经秋气隆重的御天院,日光熹微,洒在院子里,也暖暖的样子]

[此时太阳刚刚出来,想到前几日御医院刚到的一批药草,便起身往药炉去,趁着大早,将那些药捡捡晒晒,活动活动筋骨]

[他正在那里捡着药草,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女声传来,但听到后面那句“墨大哥”,他便一下子知道来人是谁了]

一一?!

[放下了手中的药草,轻轻拍了拍手上的药渣,然后拿起桌上的麻布擦了擦手,看向那脚步有些跳跃的少女,她的小腹还是隆起的样子,但那种隆起,已经不像是怀孕了]

嗯,我也是刚回来没多久。不过我看你体态如此轻盈,是已经生了吗?出月子了吗?你就敢这么跑?

[话音一落,他便忍不住失声笑起来。上回给一一切脉,是三个半月,如今中秋时节,按时间来算,一一应该是在月前就生过了,现在恐怕也是刚出了月子]

哈哈——我都糊涂了,你算时间,你应该是已经出月子了。

凤一一 发表于 2016-6-17 22:37:33

本帖最后由 凤一一 于 2016-6-17 22:56 编辑

嘿嘿.....

【看着如此,咧嘴一笑,想起如今已为人母了,那种喜悦,好似什么都给不了这样的感觉,想想家里那两个小宝贝儿,就忍不住开心,当初喜欢上黎安的时候,是一个心境,如今生了孩子又是另一种心境】

是啊,生完都一个多月了,身体在慢慢恢复,开始的时候鹿大夫有给我看,然后开些药给我,这不出了月子过来看看

【以前冥教也会遇见,不过话不多,那次广南相遇,倒是拉近了两人关系,虽然还是要比以前胖些,不过,比起怀孕八个多月的时候要好太多了,那时候连走路都走不动了】

墨大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天出来,没有抱着两个孩子来,要不然让你看看他们很可爱的....

【一谈到两个孩子,就开始刹不住脚了,话就开始止不住的跟他说那两个小家伙多可爱,多好玩】


墨青笙 发表于 2016-6-17 22:59:47

[记忆里在大理时候见到她,那时候的少女,眉宇间还有几分郁气,看起来并不怎么开心。但是这次看来,她的精神面貌,比之那时候,要好了太多]

两个宝贝吗?看来上回我切脉切的还挺准。

[听到一一说起两个孩子,他便想到之前给她切脉时候那个双子脉象,虽然当时他切的时候也有些不太确定,但如今知道确实双子,他自己的内心里,还是有几分骄傲的]

我啊,我才回来没多久,也就七八天吧。

[他眉目含笑,对着一一温声说道。想到自己从前的性情,恐怕也不会说这么多。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经历了这么多事情,看着这个明快的少女,好像心情都能被带动起来]

你看起来气色不错,心情也比当日见时好很多。

凤一一 发表于 2016-6-17 23:20:31

是啊,是啊,你真厉害,当时我还在想啊,我就那么大点肚子,怎么能装下两个人呢?

现在想想,真是太神奇了

【不过他说再大点的时候,可以测性别,不过早已经想好是男是女我都要定了,可没想到老天爷给了我两个,而且还是一男一女,侧首看着墨青笙,突然来了兴致】

墨大哥,你猜猜,孩子是男是女?

【勾唇笑笑的看着他,谁会想到,双生就算了,还是一对龙凤,如今想想,都是一脸得意,想到那些人看到自己这一对龙凤的时候,那一脸的羡慕嫉妒,就忍不住开心,不过有的时候也有些犯愁】

那,你还要走吗??

【虽然人家刚回来,就问别人还要不要走,有些不太好,可是,还是忍不住的问出口了,想想】

要是暂时不走的话,什么时候去我的铺子,给你看看两个宝贝,孩子还太小,没敢给抱出来,不然今天你可以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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