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没有搭话。她的日子其实很简单,十六岁前无非是饲毒杀人,十六岁后...十六岁后便是跟着扁络桓跟个牛皮膏药似的。于她而言,似乎日子只剩下平淡罢了。
-结
假装这里是圣墟
承平十年 夏
【夏时热极,午后在云中君府邸内的树下饮酒乘凉,喝得一身酒气,醉醺醺站起身来正要回里屋,目光瞅见一熟悉身影,愣了愣,朝那厮招招手,笑道】
哎?太一……
[中原广袤无垠,寻药多是踏足偏远荒僻处,如今已不再是二十年前的少年孤影,身涉艰苦卓绝亦如履平
地。离岛数月未归,交州之行尚有几分收获,回到圣墟听闻季离也在,遂去桃源寻他]
……你在做什么? 【桃花自春绵延到夏,自洒落一地的酒香里溢出浅淡的花香,偏偏看不清楚那人的身影,时而变作两个,时而转为三个,使劲摇头一阵又眯起眼,终于化作一个】
太一你什么时候学会分身术了?
【嘟囔着往前踉跄两步,摸后脑勺感到十分奇怪】 [五感敏锐,隔着卉木落英甫见季离,那一缕酒香便和着花香便弥散扑来。私下了解不深,与任何人都一样,从前虽看过季离饮酒,今日这副模样,没了平素乖巧规矩,举手投足充满稚气……还是头一回见]
我可以教你。
[走近时眉峰微折,忍住把他提溜起来扔出去的冲动,负手离他一丈远站定,语气还算正常]
【如若在往日,这般调笑不正经话语是当被东皇嫌的,今日却颇觉稀罕,难得他神色无异竟然还走近自己,怔了怔,喃喃道】
嗝……难不成是我做梦了?
【可机会来之不易,要真是做梦那也好。拎起酒壶凑到他身边,伸手大喇喇拍他肩,猛地顿住回想自己想说什么来着,过了一会才道】
…………那东皇教教我呗~
[浮云翻涌,落华成阵,此时面对一个喝醉的人,自然是不宜商榷正事。似乎有几分闲心陪季离醉一场,他的行径看在眼中平添趣味,肩上蓦地一沉,暂且保住他那只手]
跟我过来。
[话间迈步转身,也不管他还站不站得稳,径直来到屋后药圃]
你师父埋的陈年老酒在哪儿? 【还头一回离东皇这般近,仔细瞧着他容貌,觉得他亦生的极好,这样胡思乱想着点了点头,于是走到后屋,竟被问晕了。望着一片药圃眨巴眼,迟钝了一会才说道】
嗯………在,在从左数第三棵树下吧。又或许是…第四棵?反正在这两棵之一
【顿了顿】东皇怎么了?
页:
1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