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妃池
===========承平三年 冬==========
【回了广南已有些日子了,回来什么事没做,跑回冥教,找了一圈夭儿,并未得到消息】
在哪?
咕咕,你可将我的话带到?
【那日回来之后,就用我们经常传信的鸽子联系她,也告诉了冥教的人,若是夭儿来找我,就告诉她,我在杨妃池,两手搅着袖子,在湖边散着步,回来这些日子,一直努力的不去想与黎安,北冥的一切,一直都当是那个没有出过冥教的女子,并未认识任何人】 【从扬州回来,与秀太也算确定了关系,对冥教本就没什么归属感,便也没有回去,只在广南一带四处游玩,玩得乐不思蜀,直到收到一一的信,才只身赶往】
一一
【远远看到那个身影,便挥舞着右手,几个纵身靠近她,细看其眉宇间,竟感觉有些不认识了】
(仔细算来,竟也许久不见了)
我可想你了
【一把抱住她,瞬间觉得这许久不见的时光都悄然消散了】 一一
【猛然抬眸,看向来人,红唇勾起,夭儿变了,比以前更成熟,更有韵味了,更加的吸引人了】
夭儿姐姐~
我也好想你
【红了眼眶,声音带着哽咽,最近自己是怎么了,变的爱哭了,放在以前是从来不会的,双手环住她,窝在她怀里】
你们离开这么久,可好好? 【她的声音带着些哽咽,自己装作没听到的样子】
好啊,你夭儿姐姐是让自己吃亏的人么
【没告诉她自己此次寻亲的过程,一来是实在有些复杂,二来也是不想她担心,毕竟自己也算死里逃生】
你呢?可好?
【貌似不经意地提起,若她想说,自会告诉自己】 是啊,我的夭儿姐姐,怎么会让自己吃亏呢
【听着她话,破涕为笑,抬眸看着她,围着她转了一圈】
还是原来的样子,依旧那么漂亮
【她未说,自己便未问,亦如他们自己,若是自己不说,她定也不会问,这边是两人长久以来的默契】
还好,出了广南,长苏大婚,去参加他的婚礼了
一路上也遇到了不少的事 长苏?
【仔细回想了一下,隐约记得有这么个人】
我只记得武大哥大婚,我偷偷去看了新娘子,还挺漂亮的
【自己还塞了一堆奇奇怪怪的药给她】
对了,我现在也算是有夫有子了,有机会带你见见他
【不过想到秀太的脾气,微微蹙起娥眉】
不过他那个人,不喜欢见生人,不喜欢说话,总之就是很难伺候 武大哥?武尊吗?
【他结婚自己也听说过,只是并未参与这些热闹场面,长苏大婚若不是正好自己出去历练,怕是也不会去】
好,闹闹还小时候我看过,如今也好久没见着了,怪想他的
听你这么一说,到还真是有些古怪,若是这么古怪的人能和你在一起,那定是疼你的
【笑笑看着她,见他蹙眉,抬手抚平,有片刻失神,夭儿姐姐如今,有夫有子,只是希望她日后幸福】
夭儿姐姐,你和他是怎么认识的? 【想到儿子,更是头疼,这父子俩如今越来越有默契,自己总是被气得七窍生烟】
疼什么,生来就是克我的
【自己逍遥自在,偏对他上了心,从此便挥之不去】
怎么认识的啊……
【她的失神看在眼里,总觉得她似乎经历了什么】
(当初的小女孩,如今也懂得情之一字了吗)
如今算来,与他认识也有四年多了
【当初误上渔船,漂流到东瀛,谁曾想便遇到了他】
我这性子你是知道的,想什么便是什么,任性惯了,可偏就他,软硬不吃,每每都把我气得恨不得毒死他
【这话不假,有好几次都把手抬起来了】
可终究下不了手
【这也算是孽缘吧】
于是我便知道,我栽了
呵呵呵呵
【听她这么说着,低低笑出声音来,在她身边听着她说的故事,提裙席地而坐,双手环住双膝,下颚抵在膝盖上】
那这边是你们注定的缘分
夭儿姐姐,其实当初你怀孕的时候,我还好奇,是什么样的男人能入你的眼
【侧首笑看她,想想如今的自己,带笑的眸子,不自觉的暗淡了些许,猛然想到,与北冥之间似乎,并未做什么防范,自己虽小,可并不是什么都不知,脸瞬间冷了下来】 其实我也挺奇怪,怎么就看上他了
【真说起来,他算不上特别出彩的男子】
不过,这辈子也就他了
【虽不屑礼教,但如今除了秀太,其他男人还真入不了自己的眼】
(该说是……破锅配烂盖吗)
【啐了自己一声,又在心里骂了自己两句】
(哪有这么说自己的)
【这一番过去,再回神便见她神色不豫】
(定是出了大事)
【拉了她起身】
陪我四处走走
【心头思量着一会儿该如何套她的话,不干涉是一回事,真出了事,岂能坐视不管】
————结———— ============承平四年夏============
【送一一回了沁鸢,而自己独自折回,只是却不想再去那婚宴,虽说都是朋友,却也莫名的觉得不适,也是为了他们不被连累,有些事小北可以不在乎,自己却是无法不替他着想。】
【漫无目的的游走着,蓦然想起上次去过的杨妃池,心念一动,不由得朝着那处走去。】
【寻了树荫坐在池边,褪去鞋袜,将雪白玉足浸入湖中,清凉的触感不由得让人觉得舒服,惬意的靠着树干,时不时踢出水花,惊散围上来的鱼儿。】 【已然八年,八年,前尘往事足以湮灭。怎奈何思乡之心愈切。八年了,我早已不是以前的那个谦谦公子,为人处世以礼相待。现在的我,用狠戾来形容也不为过。在冥教已然四年,四年之间,多少次绝壁求生,又多少次滥杀无辜。现在的我,不能衣锦还乡不说,便是回乡见父老宗亲也无颜面。】
【游荡在四境,眼前忽而一片开阔,碧波万顷,波澜不惊,有些轻蔑,自顾自地言说】
世间唯有方无,一切皆无,而你活着的目的便是掌控人的生死,这也是你存在的意义,何必优柔寡断?
繁华三千,红尘滚滚,世间种种诱惑无数,又何必这般妄自菲薄呢?
【悠闲开口,更像是在自言自语,就连眸光都不曾从湖面上收回。】
【本是惬意乘凉,却不曾想竟会遇到这么一个人。虽不知他的来历,却也可以轻易地从那话中听出他的不俗。】
【嫣然回眸看他,半晌才再次开口道】
如此美景,难道都不能让你心动吗? 【自入冥教以来,听力大有长进,再加顺风,即便是你的自言也听得真切。这才觉察出一旁有一姑娘,红衣若霞,英气逼人。又似是自言道】
世间美景千万,不过是名称千奇白异,察其景致,略无相差。某虽不才,倒也有幸观之。如此若为这美景心动,那当真是眼光拙劣了。
【看人对这美景出神,回身对人】
莫不是姑娘叫这景致扰乱了心境?
是啊,景色撩人,小女子抵不住这红尘诱惑呢?
【指尖肆意的把玩着鬓边一缕青丝,妖娆抬眸凝视着他,再次开口笑道】
不知,公子可愿救我一救呢?
【真不知该说他是木头,还是呆子,好端端的,竟还真以为是在说景呢。】 【这才听出了这女子话里有话,方才也是太不走心了 。端看那人,妖冶妩媚,颇有韵致。不免有写心动,快步走至人前,面含笑意,把玩人手中对青丝,附人耳际,温吞细语】
姑娘说的在理,也不知菇娘想要怎么个救法?
【心中虽只有生死,但在冥教着四年,该找的乐子还是要找的,菇娘嘛,也是见多了。不过,这风情万种的还是头一回见呢】
本帖最后由 暮夕颜 于 2016-6-30 13:44 编辑
【收了雪白玉手,任他指尖绕上那缕青丝,懊恼的嘟唇嗔道】
公子真是好没道理,刚才明明是您说人家眼光拙劣,被那山草野花迷了眼,此际怎地又来问人家要怎么救?
【贪痴娇嗔,全然一副小女儿模样,又哪里有半分往日的精明呢?】
干脆让奴家帮您醒醒脑可好?
【口中说着,人已抬手将他往湖中推去。】 【果然与平日里见到的姑娘不同,这一副欲迎还拒的样子,当真撩的人心弦直痒。】
【不当神间人竟把自己朝湖里推去去,也不恼怒,趁势拉着人的手一同往湖里去】
倒不如姑娘与某一起洗脑,方才有趣呢。
【看着人的衣服经水浸湿后,身姿越发妖娆,情不自已地摸上人的玉乳】
姑娘现在可清醒了些?
【骤不及防之下被他带入水中,激起一片水花,两人身上衣衫尽湿,玲珑娇躯更是若隐若现。】
【胸前柔软被覆,肆意的揉捏带起阵阵酥麻,抬手环上他的颈项妖娆笑道】
似乎更醉了呢。
【双腿环上他的腰身,吻上他的薄唇,灵活指间早已透过衣襟划入里面,撩拨着他体内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