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山居-梨菀(燕山府路)——苏浅颜
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梨花满树,略站了一会,便如雪覆襟怀]
[墙里咯咯娇笑,秋千不时荡过花枝,越加纷纷]
你倒玩得欢快
[推门而入,止了礼数着丫环退下,站在她身边将秋千推起,用了几分力道扶摇直上半空] 【闲来无事,让人在梨菀的小院里搭了秋千,身边跟了一群叽叽喳喳闹得不行的丫头,都是一群爱玩的人】
【老实说,在白云城比在大辽自在多了,少了拘束,自然也就多了欢乐】
【如果梅长苏和爷能合二为一就好了,在白云城住久了,越发喜欢胡思乱想,真害怕我会因为梅长苏的好,而忘记了王爷的交代】
长苏~
【太欢乐所以没有注意到他,他几分用力,秋千已是荡得老高了,迎着风,竟然有些害怕,索性一个轻功落地,透过花瓣的雨看着他】
坏人,真不怕摔伤我吗?
摔伤我也养得起
[扬眉浅笑,坐到案边小椅上端起新酿的甜酒]
芬芳甘冽,倒也不错
[倾杯而饮,低头看时又嫌这椅子太矮,微皱着眉伸长了腿]
这是给谁坐的?
[左右不是我,嫌弃的起身改坐在石上,舒服多了]
西域商贾送了两个舞姬过来,我瞧着还行,送来你这解解闷?
【微微勾唇,随手接了几片花瓣在手中把玩】
这酒后劲儿大着呢,今年的梨花开得好,舍不得让它随土而去
【坐到小椅子上,仰头看他】
给我坐的呀
【手指搅动着他玉佩上的流苏,他的随意让我愿意亲近,不像那个人,爱他敬他却从来不敢过于亲密,且不说他身侧女子无数,就自己这个身份,也是没资格的】
我要舞姬做什么?调教好送到你床上?
【将手搭在他膝头】
有你时不时的过来,我一点儿也不闷
嗯?你还会调教?
[好笑的把她抱上膝头,戳了戳嘴角的梨涡]
我以为你会拿去试药
[调教舞姬?谁调教谁啊?]
你性子是娴静些,看看医书也能度日。我那有两本古卷,稍后让人给你取来
[和她在一起总是松快许多,听她说酒的后劲,不由想起初遇]
你说,你轻功也不错,我那时醉成那样,你怎么没一个纵身跑走?是不是一早倾慕于我,嗯? 【被他抱上膝头,顺势也就窝进他怀里,寻了个很舒服的姿势,这样的怀抱是我渴望已久了,只可惜不是想要的那个人罢了】
不会……可以学的
【听他一言,噗嗤笑出来】
好好的美人用来试药岂不是糟蹋了……还不如卖去楼里换点零钱花花呢
【他问及初次来,心中微微一愣,抬头笑得几分明媚】
你不说我倒是忘记了,城主大人君子无双,自然是美人倾慕……想来我当时也是魔怔了,就这么糊里糊涂的把自己给了你,呐,夫君可要好好待奴家才是呀
学,不就是被调教?
[向后靠向树干,闲闲玩弄起她的发角,闻听要把人送去楼里微微皱眉]
你一个女孩子家,整日都想些什么
[刚说她娴静那人是谁?方生不虞,转头又被一句君子无双哄笑,信手挑起圆滑下颚几分戏谑相觑]
那要怎样才算好生相待? 【说起青楼来,我倒是很熟悉的,没有被那人救下之前,我就是过着那样的生活,只是……后来不过是学的东西不一样,似乎也没有什么分别了】
唔,不就是好奇嘛,我又没去过?你可曾去过?里头是个什么模样?
【摆出一副无知样子,被他挑起下颚,不自觉的眯了眯眼睛】
我……我怎么知道你要怎么待人家嘛……
【双夹染上绯红,他戏谑的眼神,平白看得害羞起来】
【佯怒般的张嘴咬上他修长指尖,舌尖轻轻滑过他的指,挑衅的挑了挑秀眉,又放开了嘴】
反正不许欺负我
好奇点别的
[眉梢一挑将人拎起来在臀上拍了下]
再敢胡说以后就这么待你
(手感还不错)
[女人么,宠着点无妨,有点什么爱好也随意,只是这青楼,就算了]
[指上被她滑过的地方酥酥痒痒的,起身将人扛在肩上]
好,不欺负、呵…… 【被他扛在肩上,倒是不知道他有这样的喜好】
【象征性的反抗了两下,倒也多了几分情趣,对啊他不会欺负我,一向温柔与热烈并存】
【房门扣上的风扬起地上一片梨花翻飞,往后的日子似乎还很长呢】
- 结 -
【瞧着那道伤痕,心道可惜,还好伤口不算深,要不留疤痕也不是什么难事】
【一一应下他的话,他身边的女子,说是友人之妹,倒是个极标致的女子】
【淡淡打量着女子的容貌,顺手又替女子诊了脉象,倒是要费些功夫了】
知道了,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他如今倒是越发信任我了……大概有些事情很快也要完成了】
【一路而来,对这个叫梅长苏的男人也算了解几分,看起来并不是坏人,只是在知道他找哥哥决斗之后,是怎么也无法将之归为自己人一列的。甚至,一路上都有意与他隔开一段距离,哥哥身上的伤与我手腕旧伤加了冻伤,这一切加起来,依然觉得这是个危险的人物】
【进屋之后下意识往女子身边靠了靠,将男人】
ps:我没码完,就当没看见
-------------------------楼上坑货,给你拉线了------------------------------
[春去春又回,走进院落,浅颜黄衫绿袖半倚在梨花树下煮酒]
酒满、春半,佳人纤巧,好一幅春居图卷
[扫袍坐其身侧,抬指拈起襟上梨花,轻轻一弹便没入壶里]
知我要来、还是独自品酒赏春? 【东风寻声入卖花巷,熏暖去年燕子梁】
【又是一年春,梨花满树,似是已经习惯了在这里的生活,安静安稳安定,忽然就忘记了曾经仿佛刀口舔血的日子】
【去年酿的酒,如今翻出来甚好,本来就是个嗜酒如命的人】
【小风轻拂,煮酒待人】
【见人来,浅笑,侧身搭在树干上】
你若不来我便独饮独醉……反正这酒不多,喝不着亏的可不是我
[揽过细腰抱坐膝上,捋着秀发在指间把玩]
一人独饮,倒是又添了些相思,浅颜醉时想的可是我么?
[许是气氛太好,他闲聊了些打趣的话。浅颜身上也有很多谜团,只不过、他从不在意。人在他身边鲜亮着、温婉着,讨他欢心得他欣喜,便就够了]
昨乐乐捧着你给他做的新衣,与我说姨娘真好
我倒是没觉得有多好,你瞧,我这衫子,还是去年的 【似乎是已经习惯了他的怀抱,轻车熟路的找到最舒服的姿势窝在他怀中,任由他的手指把玩着头发】
【嗅着他衣服上的淡雅的气息,我越发的沉迷不能自己了】
嗯,想你……我不想你能想谁呀
【想谁?我也不知道了,从前总是那个人,而今眼前总是他,我被这温柔软语宠习惯了,渐渐的想要逃离那个冰冷】
噗嗤
【听他说起新衣服,不禁笑出来】
我的爷,你可饶了奴家吧……从前不专女红,如今愣是被丫头们嘲笑了好久,好不容易给乐乐做出一件来也是翻来覆去做了好几回
【手指轻轻扯着他衣服上的穗子】
我怕给你做衣服不好,出门让旁人笑话
我瞧着也还行
况且,穿在爷身上,那个敢说个不字?
[梨花酒,白玉杯,清气透骨]
好酒
[酒饮过半,转着杯凑到她唇边喂予]
是不是这样喝更有味道?
[为什么喜欢喝酒,他已记不清楚,也许由来便是?相逢饮,别后醉,反倒是这杯盏莫离莫弃]
这手纤纤细细,好看得紧
[十指交握,垂目看着,有风缓缓,梨花满了一襟]
那可好,我可就应下了,做得丑你也得穿……
反正可不许嫌弃我
【被他宠的有些不分南北,有时候在想若是那人有他一份温柔就好了】
【就着他的手饮了半杯,口中酒香四溢,带着点点梨花清香】
你若是喜欢树下还有两坛,一会儿挖出来给你送去?
【扣住他的指,他的手很好看,掌中有茧,有些喜欢这样的粗糙感】
都是被你宠的呀,十指不沾阳春水,哪有不好看的
【伸出一只手去摸他的喉结,总觉得有趣的很】
真想这样在你怀里待一辈子
[闻言有些好笑,抬起她下颚睨着]
不在我怀里,你还想到哪去?
[拎起壶仰首而尽]
我纵是喜欢,来你这喝便是,你送过去,是什么道理?
[几个孩子喜欢她,他便也多顾念一分。说起来浅颜是个医者,被他关在后院倒是可惜了]
要不要、给你开家医馆?你们学医的,不都以济世为怀?
[之前他奚落陶然,而今……]
把那两坛也挖出来吧,不如就喝个痛快
[拿过一旁的花锄塞在她手里,很有兴致看她去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