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渔村[副本场景]
——承平七年 秋——
【越往海边走越觉得寒意逼人,海风中带着咸湿与腥气。抬手陇了陇身上的披风,抬脚一磕马镫,火云加快了速度向前小跑几步追上前面的萧胤堂,两匹马并辔而行】
萧兄,天色不早了找个落脚的地方吧
【过了秋分一日短似一日,酉时才过天就黑了下来空气中的湿度也比早先大了,有种风雨欲来之势,便想着赶紧找地方落脚别赶上雨才好】
【又往前行了约半个时辰,便是一片小村庄,秦桑低垂一片黑暗中昏黄的油灯隐隐约约照出不大的地方】
【一带手中缰绳马嘶一声站在村口一户农家门外,竹篱笆围起简单的院墙,扣打门扉,院中大黄狗吠鸣不止,有老汉阑珊而出】
我等路过此地,借宿一宿
【老汉面上似有难色】
[看出那名长者面有为难之色,便上前抱拳道]
老人家若是不方便留宿,能否让我们用银钱换食物与水?
[此处渔村已经是临海边界,地处冀州极东,想来此处居民多以洑水打渔为生。若说临海有海寇之患,让那长者有些为难倒是可以理解。思及此,又多嘴问了一句]
近来可是有贼寇出没?
[没曾想那长者这次又否认得快速,不像方才那般犹犹豫豫。与白敛对视,复又看着长者,示意他门口站着的两人还在等他的答复。方才有关贼寇的问话不过是投石问路,心里当然有数。之前未进村之前,在周围查探了一番,若是有贼寇泛滥,此刻的小渔村不该是如此安详的景态。只是这安详,却处处透着蹊跷,其中便有老者对两人的态度]
唉,年轻人,你们……罢了,先进来吧。
[如此为难,却还是不忍拒绝两人,似乎长者的难言之隐对他而言是个棘手的事情。两人一前一后牵着马匹入了内院,左边有课梧桐树,正好用来拴马] 【天色全然暗了下来,纵使老者态度令人生疑似乎也并无更多选择。跟随萧胤堂之后进了院门】
【手中缰绳在树干上打了个结,借此光景打量了一下周围。本就不大的院落堆满了杂物,角房窗前堆着一人高的柴火垛衬的角房阴森的紧。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这天色黑的不正常,漫天黑幕连颗星子都不见】
【萧胤堂向前走了几步复回头召唤我,我回神应了一声大步而去。一边暗自唾弃:江湖久了胆子越来越小在这农家里疑神疑鬼】
【一排三间土房门楣低矮,进门时需略略躬身。灶台边的老妇约莫没想到会有客来访,忙站起来,抓着裙摆一劲儿的搓手十分的局促。老汉招呼我与萧胤堂往堂屋走,并打发老妇人杀鸡打酒,进屋前我回头看了一眼,灶边蹲着的瘦弱男童眼中散发着绿光,像是山间豢养的野狼】
【我眉头一皱,这村子真邪性】
【堂屋里点了一盏油灯,并未明亮多少也就稍稍能看清脚下路,木桌木椅褐色油腻显是用了许久。落座间老妇人提了铜壶并几个粗瓷碗一并摆开每个放上一撮土沫,沸水一冲土沫在碗中翻滚,我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随着那长者走入屋里,眼下天色渐暗,天光已然推到了海岸远处,取而代之的是黑沉沉的云幕,再衬着这村落的氛围,不免有些疑惑加深。先前长者的犹豫不决,面有难色就表明了这小小渔村肯定有事,至于是什么事,待到那老妇人拿出几个瓷碗,在瓷碗里撒了些泥色一般的粉末,才有些警觉]
(闻着有些像龙根草?)
[原先跟着小霜一道,从她那里学了些基本草药辨识,而后同苏贤弟拜交,时常得他耳濡目染,对一些时症多少了解。这龙根草粉末分明是为了驱散一些疫症才用得上,难不成?……]
[放在桌上的手,慢慢地移到桌下,拉了拉白敛的袖子,而后一边看着老妇人一边在白敛手心里写下一个“疫”字] 【那茶汤着实混的紧,土色的粉末在水中不断涌动浮沉放佛泥浆一般。老汉谦让一番端了其中一只粗瓷大碗,吹开表层的浮沫吸溜汤汁。看的我胃里直往上反酸水】
【于山中习武甚苦,可衣食住行之上却极为富庶,便是行走江湖也少有这般清苦之时。不鄙薄却也难视若无物】
【这时节萧胤堂与桌下拉了我衣袖,我歪头看去却觉掌心一热,指甲划在掌心间痒中带了一丝刺痛,细细临摹方才体悟竟是一个“疫”字】
【他这般作态我也不好开口询问,只是眼中带了疑问。老汉一碗茶汤见了底,见我们都不曾动,忙又开始劝。他碗底贴了一层的渣滓,看的我觉得也觉得一嘴的土沫漱不干净,对那茶汤更是敬谢不敏】
本帖最后由 萧胤堂 于 2017-11-28 21:45 编辑
[见白敛那碗纹丝未动,心想罢了,自是随他去,诺大昆嵛想来炼药制药之术不逊于江湖颇负盛名的名医,自己身上仅有一枚小霜赠予的救命金丹,眼下只好“入乡随俗”,走一步看一步,且这龙根草本就是凉补性草药,喝下也无妨。只是老乡们处理草药的工艺,只怕还要好好琢磨一番]
[思及此,遂拿起土碗,仰头饮尽内中浮沫汤液。随后,想要跟老爷子告个方便,还不待自己开口,那厢倒是先和盘托出]
不瞒二位,我们这村子里,出了种‘怪病’。
[闻此序言不由眉峰一蹙,眼神示意老爷子继续说下去。对方默默颔首,续言道]
半年前,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出海打渔,回来的时候是被人抬回来的。村子里的人发现他时,他独自一人躺在船舱里,怎么叫也醒不了,但是人的气息还在。
我们这儿的人穷,看不起大夫,只好留着这孩子听天由命。
哪知道,没过两天,竟然自己醒了。可是,清醒半日,傍晚便开始全身发抖,大约一个时辰这样就停下。此后的每一日,皆是如此。就在我们发愁的时候,有位方士让他服下方才我们所喝的粉沫,那发抖状况才有所减轻,却依旧没有好转,到了夜间还会发狂,无奈之下只好将这孩子绑住。
甚至,连救他的那几个人也染上了这种怪病。所以……
[其后不言而喻,只怕与之接触都有被感染的可能,唯有每日服用这龙根草汤药]
萧……兄……
【我唤了他一声,他似无所觉,一碗土沫喝的痛快。好气至于倒也生出几分敬意,但江湖行走还需多加几分小心才是,况且……于我而言确实难以入口】
怪病?
【闻听老汉此言,侧目瞟了萧胤堂一眼不由坐正了身体。老汉事情缘由娓娓道来,其中详情多是含糊不清只一则说的详实,便是这一碗的土沫】
【端了粗瓷碗凑进油灯观瞧,约莫放的时间久了浮沫大半沉了下去,倒是出了一层的清汤可依旧污浊浊的看不出所以然。放到鼻下嗅嗅,只有被热水激出青涩的草气】
【我于医理上算不得精通,不过听老汉的话倒是让我想起很早之前听过的一个传说:深海之中有一种鱼类唤作“石镜”,大小不一,小者不过掌大者却可以将壮男果腹其中,且这种生物身有剧毒,可致人昏迷产生幻觉等等】
【因着是听闻时间也过于久远且当着外人也不好诉诸于口,便想着待到无人时说与萧胤堂得知】
[听得老者娓娓道来实情,当真是怪异。侧首望向白敛之时,对方也正好看过来。对望一眼,又错开视线,向那老者说道]
在下与身边这位师弟皆来自医药世家,若是老伯您不嫌弃,可否让我二人先探查令郎的情况。
[老者闻言,有些迟疑,与身旁的老伴面面相觑。良久,他们终于松了口,指引两人往后院去。那老者打开院门,却不敢再进一步,颇有些祈求的眼神看着自己。正好心里也不想那老者跟着一道进入,因为看白敛的眼神,似乎有话要说。遂朝那老者点点头,抬步入内]
[甫进入后院,便有一阵恶臭自内中散发出来,下意识抬起手掩住口鼻,推门而入。内中光线昏暗,只能辨得一人似乎伏于塌上,死寂沉闷。回身看了看白敛,又环顾四周,见一扇窗在北面墙壁上,立即大步前驱,推开窗桕,房内恶臭瞬间散去不少]
白兄,你怎么看? 本帖最后由 白敛 于 2017-12-4 17:47 编辑
【房中阴暗晦涩就不通风以至臭气冲天,帕巾掩面犹不可挡。借着微弱光线隐隐可见一个蜷缩在床的身体,几步上前点燃桌上的小油灯】
【离得近了更觉腥臭难忍】
我怀疑可能是中毒……具体还要看看
【冷风乍然而起冲淡些许腥臭气味,手里的油灯烛火忽高忽低的闪烁跳跃。屋中也是忽明忽暗,示意萧胤堂上前遮挡,自己上前查看病患】
【扯了一截袍子包裹住手掌。先探了探病人的鼻息,复又按压了颈部。气息微弱几不可闻,脉动更是若有若无。而后才揭开被子。被子因为盖得时间过久而发硬,灰扑扑的早就看不出颜色】
唔……
【便在这时那病人猛地睁开眼来,眼底猩红一片分外狰狞,随后想我抓来。我疾步向后退去避开他的手,骈指捏住他的手腕。“喀”的一声脆响很是清晰,吓得我连忙撤手,没想到他竟骨脆如斯】
【他竟似无知无觉自床上跌落,又向我扑来。我无奈只好将人打昏过去,才就着火光验看起来】
【他面色青黄身材奇瘦身上几处伤口已经化脓,不时有脓水流出形容惨淡】
医术上我不是很精通,看起来有几分像疫症,但是有些烈性剧毒也是沾则毙命
【可是我想不通的是,他一个渔夫怎么会得罪了江湖人?】
[得到白敛的眼神示意,便随处看了看,发现有一块破旧门板刚好可以挡住那个灌入冷风的窟窿,遂跨步过去,起手将门板遮挡在窟窿前。霎时,房内的冷风隔绝了大半,白敛手中的烛火也不再闪烁。回身朝白敛走去,想要跟着看看情况]
[才跨出半步,便听得骨头折脆的声音,不免有些诧异。不必思虑,白敛乃是成年男子,若是被那病怏怏之人偷袭,怎会骨折?但根据老者所言,他儿子不过是得了癔症或是疫症,何种疫症能使人骨软化?]
[正思索,便听得人体着落在稻草堆上的声音,快步上前,见是白敛已将苏醒的人敲晕。借着烛火黯淡的光线,两人细细查看此人身上的皮肤,他身上几处伤口已经化脓,只怕房里的恶臭跟这些脓水有关。掩了掩鼻口,低声道]
先出去吧。
[说完,率先离去]
===结=== —— 杀青独白 ——
咸腥海风扑面,浪声不止。一路走来,见得渔网挂院中、孩童嬉笑,熟悉的场景总让我以为这二十年的光阴宛如一梦初醒,睁眼时仍是昔时少年。
但我知道,自韩青主变为韩青辰时,是也好,非也罢,亦如浪花拍岸,青主是过往的人,所以残痕供往者留念。青辰是如今的人,自广南行燕山,见得昆嵛雄峰在前,听得江南小调柔婉凄美,我所见的终不是大理那一方天地,这天下还很大,只是……停步时手帕又溅几点血色,轻轻拭去后恍若无事,甚有闲心搀住险些跌倒在面前的孩童,揉发安抚后将手里最后几文钱交予他买糖吃。
——只是,怕是走不完了。
问声青辰可否有憾,七年前便会死的人借着少师平白撑到今日,还能在荆湖见得好友收得佳徒安置好一切,也算不枉。可若说无憾,那也是不可能的。
未能将江澜教导出师,未能再行京畿一见北原,甚至临行了连会稽山也不曾上去,只托澜河将承影交予他。或许我是胆怯的,只因离开,让人伤感。
思如此时,人已穿过村庄,行至海岸。视野中那一团黑影终随着伤势恶化彻底扩散,却还看得到远处海天一线有红日起伏,又将至新的一日。
二十年前从这里爬起时,正值大雨。而那艘船沉于海中后,我用了将近一年的时间,才承认已不能向从前一样仗剑行江湖,何论走天下?
可二十年后,我靠自己回到这里而非是大理,也许认为这里才是我的归处吧?
大理很小,天下很大。
凝望的红日在海天一线上浮了许久,终于缓缓上升。扬手拂去吹散的额发,唇角一扬,又带笑意。视线一转,这系在岸边的小船是前些日子买下的,走到小船边解开绳索,稍用了力,便推入海水中,飘飘荡荡时,一个翻身便跃进去坐好。
离岸时我回头看了一眼村庄,金灿沐天地,应是生机。再回首,这应属世间千万人的红日正在前方,它应照江山千里,也应照人间别离。
手中染血帕子放入怀中,我闭上眼,听着这随我同去的浪声。行此一遭,也不算寂寞。若有再睁眼时,应是别样风景吧?
人间何处无风景,此去,不知归期。—— 结 ——
————承平十一年。春末任务①————
【前往东海之滨,却遍寻不着渔船,行至月上柳梢,只得寻一处歇脚。】
【远远见有烛光,走近看到是一渔村,只是家家户户门窗紧锁,抬手敲了一家的门。】
【无人开门,门中却听到一阵东西砸碎的声响。】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向门边靠近,后退数步,门突然打开,从里冲出一疯子似的人,挥舞着双手,十分疯癫。】
【情况不明,只能先后退至那人抓不到的地方,此时又有几家人家的门打开,同样有癫狂者冲出。】
怎么回事? 本帖最后由 暮夕颜 于 2018-2-11 18:18 编辑
【左右阁中无事,有人相邀探险,自是欣然应允,将楼中诸事交代清楚,欣然同人共赴东海之滨。】
【悠然落于人后,看其前去敲门也不阻拦,翘首打量四周,黛眉不自觉的蹙起,心里隐隐有些疑惑,似乎有些不对,可又说不清是哪里不对。】
【惊变哗然,猛然回头看着那朝其抓去的人,抬步朝人走去。】
不知道,似乎哪里不对。
【雪白皓腕轻抬,葱白指尖在腕上凤鸣拨过,那症状瞧着有些像是被她摄魂后的状态,此时不明真相,也只能以此一试。】
【看着那些人行动受阻,可片刻后却再次开始骚动,虽然较之前行动缓了一些,却依然无法受她控制。】
本帖最后由 洛少殇 于 2018-2-11 20:28 编辑
【天渐黑,虽有月光,但却平白起了雾气,周遭变得模糊起来,再加上这些意识不清不知是人是鬼的,实在是慎得慌。好在平日不信鬼神,伸手点了几人穴道,倒有了些效果。】
【见那姑娘会些本事,便出言提醒。】
姑娘若会点穴,可制住他们。
【情况渐渐受到控制,还未想到该如何处理这些人,又冲出一拨,不过显然这些人的神志是清醒的,只是面容憔悴,似是遭受过摧残。】
大侠手下留情!
【这一溜人就这么跪倒在面前,实在让人无措。】
我没想过伤害任何人。
【自始至终,自己都只是制服,而非击杀。】 【抬眸与沉雅对视,微不可查的摇首,这些人,显然并不是被人控制的,那厢声音传来,沉雅早已先她一步出手。】
表哥……
【话还未出口,便见人影攒动间,再次走出了一拨人,只是明显与之前那些人不同。相视一眼,齐齐站在了洛少殇身后。他们几年前见过,只是明显,他早已不记得她,故而也不不怕被人识破。】
小老儿多谢大侠。
【随行之人确认他们无事之后,领先的长者开口像他们道谢。】
他们没有恶意的,只是……只是生病了,神志不清才冒犯了诸位大侠,还请大侠莫怪。
【聆言转身朝着那些人走去,仔细的观察着他们的症状。】 【听到一声“表哥”,这才注意到亓夜,与表弟也有许久未见,方才天黑雾浓,竟没看清是他。】
【此时不是认亲的好时机,听得老人所言,再想想方才的情景,应该不是胡说的。】
那先把人带回去吧。
【他们中有些衣着单薄,这天还有些凉,怕是精神还未恢复,又着了凉。】
【进屋落座,这才有机会提问。】
想问老人家,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不瞒几位大侠,最近我们村子里不断有人感染怪病,每逢月夜便发疯癫狂,拉都拉不住。我们找了大夫,也一无所获,只得将病人绑起来,谁知他们发病之后力大无穷,有些还挣断了绳索跑了出来。
【听明原委,对他们也无怨气,方才见那位姑娘查看病人情况,于是视线落在她身上,不知她是否有所发现。】 【微不可查朝亓夜摇首,当下也不多言,只跟了人进屋,听老者一席话,才知晓其中缘由,看人目光忘来,再看一眼满眼期盼的看着,无辜的耸了耸肩。】
很奇怪,我也是第一次见。
【这场面,她还真是不习惯,不过这病,她虽有些想法,可到底没有把握,与其到时候叫人失望,还不如不要给其希望。毕竟,只有绝望过的人,才会懂的绝境中的希望破灭是何其残忍。】
不介意的话,天亮以后出去看看。
【晚上的已经见过,至于原因,还得白天确定了才好。】
夜?
【侧眸看人,对他了解不算太多,只他是阁主的结拜兄弟,总还得给些面子的。】
你决定。
老人家您不介意吧?
不介意不介意,你们想看就随便看看吧!
表哥,一起? 【现在夜色渐深,这屋外的浓雾也是古怪,贸然出去确实不妥。】
如此,便有劳老伯给我们安排个住处,有瓦遮头即可。
大侠女侠要是不介意,小老头一个人住,倒还有间空房。
【我们两男一女挤一间房自是不合适,不过倒是可以让给姑娘休息,自己和表弟随便一张椅子便能凑合。】
亓夜,许久不见,表哥可有很多话要问你。
【当初他离开山庄便没了讯息,如今他来这东海之滨,是否也是要去寻找山庄的下落?】
【而他身边的姑娘,总觉得有些面善,却想不起是在何时何地见过。】
房间就留给姑娘歇息吧,明日我们再一同查探一番。
【虽说急着出海,但此处怪异,又无法置之不理。】 如此,小女子便多谢公子了。
【当下也不推辞,颔首应下道谢,他们既然是兄弟,想必有很多话要讲,她在场,也确实不便。更何况,有床睡,谁愿意去熬着。】
【寻了房间歇息,他们在外面说话,看着室内简陋的环境,无奈叹息一声,有多久,没住过这样的环境了?】
【睡衣全无,隔窗看着月夜,氤氲的雾气迷了双眼,也让那夜变的愈加神秘莫测。回想方才情形,似乎隐约听药圣提起过,只是相聚太过久远,一时间也有些记不清了。】
原来表哥也不曾跟随同去,我还以为只有我这个野人流落在外了呢?
【他携妻女漂泊江湖多年,逍遥自在,若不是这次意外听闻山庄迁徙,怕也不会这么快回来,只是海上危险,不敢贸然带冰儿母女过来,才从了大哥带上夕颜,只身边跟着这么个人,实在是有些不适。】
不知表哥此去,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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