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钰 发表于 2018-9-25 17:55:45

瞿姑娘放心,学生省得什么当讲,什么不当讲。

[况且自己成日不是在治事斋听学就是在太医院修习,即便碰上瞿院长左右不过寒暄两句,何曾有机会说小话,更遑论君子之行,向来不屑于此。]

左夫子那边尚有事情交代,学生不便多留, 瞿姑娘告辞。

——结——

东方药 发表于 2019-4-12 18:42:22

文兴二年 夏
【傍晚凉风习,吹散白日燥热,舒爽快意,天边绯云层层渐染,绚烂如火。】
【一改往日青袍,换上身窄袖便装,寻了处无人的人形靶,抖开针裹,挟三枚银针,目锁靶上膻中、巨阙、鸩尾三穴,甩腕出针,却偏了毫厘。】
【许久未练,自旧疾愈后,多以判官笔为兵,从前的功夫却手生不少。】

魏钰 发表于 2019-4-12 19:21:12

[今日耽搁好一阵,方才赶在宫门落锁之前出了宫,边走边寻思着前些日答应给春喜和她们几个小姐妹的养颜膏的配方,待回了书院才猛的想起大头白日里似乎邀了我和几个武院的学子吃饭。]

坏了坏了。

[一路小跑到演武场,果真不见他们身影,想来是没等到我自个儿去了,也罢,总归那种吃酒的去处我并不如何热衷,先前应下左右是免得他成日在我面前念叨。]

[不过放眼望去倒看到个令人意外的身影。]

学生魏钰,见过东方夫子。从前单晓得夫子医理卓绝,不曾想夫子对武学亦有研究?

东方药 发表于 2019-4-12 21:51:14

东方药
【捻指不语,复取三根银针,忽闻人唤,回身望去却是一有些眼生的少年。】
【初至应天书院未及半月,故还未能将学生一一认得。】
【点首以应,道】粗通皮毛,今日心血来潮,便来练练手,却是生疏不少。现天色渐晚,你也是来此习武?

魏钰 发表于 2019-4-12 22:57:45

[算来我与这位从观津书院远道而来的夫子并未打过几次照面,只是碰巧我在治事斋主修医科,秉承着交流学习的念头,小半月来,偶尔有几堂东方夫子的课倒也没落下,只是应天学生众多,我偏属不起眼的那类,想来他是认不得我的。]

误会,误会,路过罢了。

[断不能把大头他们出去吃酒夜不归宿的事儿抖出来,叫外来的夫子听了笑话。复闻他“习武”二字,略显尴尬的拽了拽衣袖,目光瞥到远处人形箭靶,三枚银针在其胸前正中排做一线,讪讪道]

夫子这皮毛,在学生看来也十足了不得了,而今我连行针都时有偏差,更不是个练武的料,空有济世之愿,且学且看罢了。

东方药 发表于 2019-4-13 01:08:12

东方药
【自言语中,猜得眼前少年应是医科学生,思及前话,眸中掠过尬色,口中歉然】初至应天,还未尽数将人记下,是我失礼了。
【谈话间,快雪已将银针取下,候立一旁。】
【似想起什么,同少年道】行针前,需得将四百零九处穴位一一记牢,烂熟于心,之后便可胸有成竹,至于济世之愿...
【掌心轻落人肩头,话声缓慢温和】只要有心,便一定能做成。

魏钰 发表于 2019-4-13 11:47:52

夫子哪里的话,是学生唐突了才是。

[应天医科的左夫子性子清冷,反观东方夫子倒更为谦和近人,偏头看看落在自己肩上的手,略带拘谨地扯出一抹笑容,似是受到鼓舞]

医技之理,去除疾苦,贵在救民,应天治事斋旨在培育儒义与医理两全之辈,有夫子们珠玉在前,学生定然会力学笃行。

[一席话听来冠冕堂皇,字字却是肺腑之言,并无半点奉承之意]

只不知夫子还要在应天待多久?日后学生若有疑惑不解,可否……可否有幸得夫子点拨?

东方药 发表于 2019-4-13 23:29:07

东方药
少则三月,多则一年半载。【将手中银针放入针裹,递给快雪,教人收好】
【不知觉间,斜阳西垂无影,天已全暗,演武场上也上了灯。】自然可以。以后有不懂的,尽可来教官宅西院寻我。
【似是想起什么,补充道】那日我在御书楼见着几本医书,确是不错,就不知是否已被借去,你若看了必有进益。我今晚回去将书单写好,明日你若得空,可来明伦堂找我取。

魏钰 发表于 2019-4-14 11:54:12

[御书院常去,只是里头藏书众多,难能一一详阅,早前左夫子亦拟过书单予我,阅后多有助益,东方夫子不吝赐教,自是不会推辞。]

如此,学生便多谢夫子了。

[不适时的,肚子咕叽叽发出些尴尬的声响,打宫里出来,还没吃饭呢。]

东方药 发表于 2019-4-14 14:37:57

东方药
【并未错过那一声“咕噜”,嘴角微扬】天色不早了,去吃饭吧

魏钰 发表于 2019-4-14 18:37:53

天色不早,夫子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拜别夫子,匆匆往饭堂跑去。]

——结——

崔瑶 发表于 2019-5-3 23:45:44

文兴一年 冬
崔瑶
【三更夜,街巷寂静无声,小雪纷纷似盐撒落,路滑难行。】
【黑袍浸血,扶墙一步一踉跄,每行一步,便落一滴血,银白雪地延绵殷红成线,触目惊心。】
【他娘的,这回算是阴沟里翻船了!伤好后非得捅了那贼窝!】
【停步应天书院偏门,趁守卫不备,一咬牙攀上墙头,翻身入内,却在落地时脚一软,打了几个滚方得止,却再无力气支撑爬起,掌心摁住颈上伤口,双目昏花一片。】

沈相言 发表于 2019-5-5 00:01:06

沈相言
【入夜三更,方搁下书卷,案上烛火如豆,焰光渐微,倦意已起,起身和衣欲歇,无意摸至腰间,却不见随身玉佩,仔细回想,该是今日演武之时落在了亭中】
【披上素白大氅,推门而出,藏青夜幕下素雪银白,静谧非常,短靴踏雪,有滞涩声响】
【行至围墙一侧,闻窸窣响动,想来不过是只野猫,待行过转角,见一人影狼狈跌坐在地,几步走上前去,血腥味渐浓,只怕伤的不轻,便不多有防备,走近之时,自其身后冷不丁开口】
阁下深夜造访,不留个名号?

崔瑶 发表于 2019-5-5 00:19:29

崔瑶
【五指陡然一握,碎雪冰凉刺骨,咬牙拖身爬了寸许,只盼时晴能早些发现动静。】
【“阁下深夜造访,不留个名号?”】
【耳边嗡鸣中,一陌生男音递来,脸一僵,心中暗暗叫苦】
【格老子的,屋漏偏逢连夜雨,居然还爬错了墙…】
【但此处,必然是应天书院无疑了。】
“皇……皇…城城…司…崔……崔瑶…”
【气若游丝,声轻如蚊,每说一个字,颈上伤口便痛上一分,眼前模糊一片,看不清来人,虚虚抬手,想取腰间令牌,却只动了动手指,便再无力气】
“找…东方…药…”

沈相言 发表于 2019-5-6 20:07:10

沈相言
“皇城司?”
【闻言绕至其身侧,屈膝半跪于地,饶有兴致打量几眼,又循他所指看去,扯下其腰间令牌,不似有假,方道】
东方不在,我勉为其难帮你个忙
【看他虚弱模样,便不待人回应,起身将其横抱而起。一路踏雪而归,将人搁在榻上,卸下大氅,抖落碎雪。重新点了烛火,方才光线幽暗,并未细看,现下才觉这伤委实凶险。可如今骑虎难下,即便是个烫手的山芋也只得好好接着】
【回身取出抽屉内漆木匣盒,内里工具一应俱全,是前次从东方那诓来的。扯了椅子坐于榻旁,三指捻了银针,淬火轻浅没入其颈间要穴,见血流之势有缓,短匕出鞘,欲割其外袍】

崔瑶 发表于 2019-5-7 17:35:20

崔瑶
【东方...不在...他竟是不在?!】
【险些一口郁血呕出,咬牙生生压下,轻咳两声。】
【忽是幸得自己受了外伤,若是内伤,怕是早因这接二连三的变故,一口老血呕出,见了阎王。】
【未及反应,身一轻,被人打横抱起,雪落睫上,晕开眼前迷蒙,看清这人模样。】
【落雪夹杂发间,染白青丝,看上去倒像是人模人样的....】
【须臾入得室,暖炉正燃,驱走些许寒意,借烛光观其举止,那木匣虽眼熟,但动作却怎看都不似熟练,心中不由忐忑。银针刺穴刹那,痛感早已麻木,也不知情况如何。】
【心似擂鼓,愈发忐忑没底,甚至能想象到被折腾死的画面,便再不敢乱想。勉力以未受伤的手摁住人腕,摇头道】
“东方...什么时候回来?”
“若明早...先止血...便好...若是...”
【寥寥两句,又引得伤口疼痛,不得不止了后话,定定看人。】
【若是没个十天半月回不来,便直接把老娘埋了罢了!】

沈相言 发表于 2019-5-8 00:27:19

本帖最后由 沈相言 于 2019-5-8 00:28 编辑

沈相言
【手背有冰凉触感传来,动作微顿。随即将人手轻易拨开】
怎么,你要在这等上他十天半个月?即便你能等,我这床也不答应
【思及床榻,垂眸一掠,满是血污,眉心蹙了又蹙。罢了,这账算在东方头上】
【剪开其颈侧衣衫,以瓷杯和开麻沸散,待其服下,又将一块细布递至人嘴边】
【平日里也处理过不少伤情,但看了人颈侧伤口,仍不免深吸了一口气,屏气凝神,连烛火也立得笔直,不敢摇动。银针刺入皮肤,特制缝线随其穿过切口,又稍稍带紧】
我看你和东方关系匪浅,若嫌我缝得不好,等他回来再修便是
【话音一如往常,清亮沉静,只微有轻颤,这话并无他意,不过是借此分神,或能稍减痛楚】


崔瑶 发表于 2019-5-8 16:44:23

崔瑶
【不就是张破床么,一个大老爷们小气成这样?】
【本就伤重郁郁,再闻非人语,气急之下,一个厉目杀去,狠狠瞪了眼,囔声道】
“回头我让院长重新给你配张便是!”
【他奶奶的,怎地碰上了这种人!】
【一番话,惹得伤口更疼,终是学乖不再言语,白眼望向梁木,别过头不理他,顺势避去那块布,没忍住张口又道】
“犯不着,没那么矫——啊——”
【针入皮肉一瞬,惊呼声乍响,几乎是将房顶掀开都不自知,也不知吓飞几只梁燕,吓醒几个梦中人】
【强行收声,银牙紧咬,额间细汗密布,同眼角大滴大滴滚落的泪水混在一块儿,打湿了枕。如凌迟般的疼痛持续许久,漫长至纱窗渐透出光亮,一声鸡鸣,宣告这场酷刑的终结。】
【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苍白的面色上,脸颊湿润黏腻,额前青丝粘连,衣上血汗融作一体,望着愈发白亮的窗,忽有劫后余生之感。】
【至少,还活着。】
【再看这人时,忽觉顺眼不少,至于缝合的好不好,早无心去计较,就算难看,也不想拆开再重来一次了。】
“谢了...你叫啥?”

韩琦 发表于 2019-10-11 16:25:16

———————— 以上作废,以下开戏 ————————

韩琦 发表于 2019-10-11 17:29:47

———— 文兴三年三月初二 ————

【长枪在手中,犹如身体的一部分。上下游走勾挑,横扫下劈随心而动。右手握住枪尾后拉,左手虚握枪身划过,右腿屈膝,仰面后仰,左手掌用劲一推枪杆。右手腕顺势一拉枪身,长枪在身前画了一个圈自头顶划过,左手再次抓住,左膝前倾稳住身形,随后双手一左一右横扫,双腿配合一步一步前进。长枪舞动带起一阵阵呼啸声,矫健身影在长枪挥动之间如鱼得水的腾挪移转。】

呼~师兄承让了。

【双人切磋,点到为止。收枪立身抱拳与人一礼,脸上带着掩不住的笑意。与人一同下了擂台,遥遥就看到站在一旁不知多久的人。】

陈钤师兄,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叫我一声。

【长枪插回武器架上,小跑的到人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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