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日骄 发表于 2016-5-6 16:32:43

冷师兄这是久病成良医吗?

【兴许是坐着歇了一会儿,肚子也不觉得有多难受了。想来应当真的是日赶夜赶没能休息好,加之小日子该至了才会这般难受的。当下便也不在乎了,反倒打趣起冷师兄。】

师兄放心,我怎么说都是紫云峰的弟子,自己的身子如何,我自己清楚呐。

【见冷师兄很认真的模样,自是觉得有些感动的。】

不过师兄啊,这段时间可有发生什么大事?例如某某师兄什么的发火之类的,有没有啊?

【心里庆幸,还好冷师兄看不到,不然自己这心虚的模样定然会叫他看到。不过转而一想,冷师兄就是个冰块脸,就算真看到估摸着也不会怎么样的。但是到底还是担心萧师兄会不会找自己算账,这才把话问了出来。】

冷臻 发表于 2016-5-6 16:45:41

近来,门里未曾听闻有发生什么大事件,也未曾听闻哪位师兄弟有脾气暴躁之言论。

【手在桌沿轻敲了几下,听人言语似乎不愿人帮她诊脉。不由的有些疑虑,这师妹平日里大大咧咧的,今日怎么反倒矜持了。】

医者难自医,你自己若是懂得照顾,何以会气血两虚?

【眉头皱的更深了些,面向声源等着人老实递手过来。】

望日骄 发表于 2016-5-6 16:57:31

【虽然冷师兄这么说,但还是有点不放心。要知道,当初作的孽可不是小事儿,萧师兄的贴身衣物啊,卖了不少银子呢。只是冷师兄说完这话之后便又转移到要把脉的话题上,心下颇有些不喜。虽自己平时不着调吧,但好歹是紫云峰的弟子,自己的身体如何,自己最清楚了。不过想着冷师兄也是为了自己好,便也就抛开了这点不快,道】

哎呀,冷师兄放心,我就是累着了,睡一觉就好了。
那啥,既然没发生什么大事,那我安心地回去睡个觉了,冷师兄后会有期。

【起身拱了拱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丹药房,直直往抚桐院走去,都忘了冷师兄取药是需要人帮忙的。】

冷臻 发表于 2016-5-6 17:04:59

【人连珠炮似得说完了话,也不等回答。就听着人脚步声离开,张嘴想要叫住人。就听脚步声已远,摇了摇头也就随她去了。】

【起身重新回到药桌前,把之前配了一半的药再继续配制。过了半个时辰,配好了药,顺便简单整理了下桌子。便提着药回了通天峰。】

望日骄 发表于 2016-5-6 17:17:41

【回了抚桐院,没见着人,看到阔别已久的床,扑通地就躺了上去,这下啥都不想,只想好好睡上一觉了。】

【也不知睡到啥时候了,忽的被痛醒,身下湿漉漉的,一摸竟闻到一股血腥味。有些呆住,想要起身看看却觉得有些没力气,好在此时长歆师姐回来了。】

【深夜无法入睡,难以置信并非葵水,而是小产。更是难以相信,不过那么一夜竟中了标。然而如今说什么都晚了,一时不知是什么心情。】

=======结========

宋凝芝 发表于 2016-5-16 21:11:22

承平三年 夏

【自入夏以来变总觉得胃口不佳,上紫云找师姐诊了脉,师姐说没有大碍,若我实在不安心便拿些药回去。跟着师姐到了丹药房附近便不想再走,那年冬天荷衣在我怀中闭上眼睛的情景是这一生都无法忘记的痛,一年多了,还是不敢再进丹药房】

【辞别师姐,打算去找师兄一起下山,走到半路却意外遇到了一个人】

君儿

薛姮君 发表于 2016-5-16 21:42:41

前时,紫云峰师兄告知所研丹药已成,嘱咐来取。自身体质自知,乃病中惊惧落下病根,恐难再愈。不忍辜负师兄一片心意,故如约来至。
自石阶缓行,正前探得一女子身影,背对熹光,隐隐约约不能见清。柔音轻唤,入耳方知何人,轻应:“师娘?”
碎步紧促,迎上人前:“师娘身子不适?”

宋凝芝 发表于 2016-5-16 22:01:14

【君儿体弱,可听师兄说这孩子天资极佳,又肯用功,将来啊…将来定然比我有出息】

没有,苦夏罢了

【和君儿只差五岁,却要听她喊一声师娘,再想想毓儿,便觉得没什么了】

可别跟你师父说啊,免得他乱担心

薛姮君 发表于 2016-5-16 22:17:59

闻说苦夏,心方安定下来。虚执人手,道:“如此便安心了,师娘不妨向丹药房的同门讨些消暑丹药回去。”
后言入耳,晗首应道:“师父师娘鹣鲽情深,甚好。师娘放心,您既有言,君儿自不会告诉师父,只是,身子要自己保重才是。”

宋凝芝 发表于 2016-5-18 17:30:25

【成亲以后便住到了山下,不像过去总待在昆嵛满上遍野的跑,新入门的这一批弟子,能叫上名字的只有那么几个。与君儿还算熟悉,毕竟是拜在师兄门下的】

好,师娘听你的

【瞧她气色不是太好,想来也是要去丹药房的】

光顾着说我了,君儿去丹药房,可是有什么不适?

昆嵛派 发表于 2017-5-2 11:59:43

==============以上作废,以下重新开戏===============

任飞燕 发表于 2017-12-14 17:04:32

——————————。开,春天。

【 寂寂桃花烟色暮,檐燕双双落花度。径愈深花愈熏,繁花深处云亭掩映,自远而近走来,丹药房的廊檐渐从花树从中隐约而现。】
【 与他一并走着,他走得稍快些,我都要加快步子小跑几步跟上。饶是如此,仍是不依不饶。】
师兄~
【 撒娇喊他一句,自己都寒颤。】
我知道你要下山,你就带我去嘛。

韩沐城 发表于 2017-12-15 09:48:18

本帖最后由 韩沐城 于 2017-12-28 17:06 编辑

【轻寒薄暖暮春天,小立闲庭待燕还。翠柳轻点小涟漪,浅影袅娜照飞燕】
【师父吩咐哪些丹药下山救助前阵子灾祸流亡的百姓,身后女子不知从何得知,一番不依不挠。她步伐飘逸灵敏,奈何几次追不上自己,脚下速度不停只往那丹药房而去。倏忽一声娇喊震得自己浑身一颤,与平日不同的声音多了丝造作,也惹得自己心里哭笑不得,此事没完】
【停下脚步回身看人,上下打量温声出口】
师妹不是要练习师父新授的剑法,此刻应当在后山,而不是下山

任飞燕 发表于 2017-12-28 16:47:15

【 又得了一句毫不留情面的拒,如当头一棒把我打懵在原地,樱唇张张合合了半晌,方才提裙跑了几步追上去。】
师父他老人家最近忙着罚律律背书识字,顾不上我们的。
【 小苍蝇似的围在他身后嗡嗡个不停,总想加快几步走到他前面去拦住他,可总也追不上。】
而且从前在家的时候,我随我娘去过药铺,识得成色的,绝对能帮上你。

韩沐城 发表于 2017-12-28 17:10:15

【话语既毕提步前行,耳侧人喋喋不休,心里软了几分,却又顾忌许多。】
【下山救助百姓是真,可又岂止如此,天灾既降人祸必至,少不得有人打主意作乱。师妹武艺不精,不谈下山相助,怕的是此番相携前去反而……想想也不能如此揣度定义,只心内不安】
【入了丹药房抬手欲关门阻人入内,目光直直落人身上,言辞颇严】
等你学好剑法,下次我带你下山不迟

任飞燕 发表于 2017-12-28 17:26:45

【 眼看他先一步跨进门去,快跑几步撑着门不叫他关上,隔着半开的门跟他叫嚣,完全有损门风。】
我这几日勤学苦练,剑法已大有长进了!
【 心里急,手上偏还得撑着劲,看他还真时不时的手上使劲合门,看样子是真铁了心不想带我。心一横,朝他说了句。】
师兄,那天晚上的事,红口白牙地,你怎么能不认账呢。
【 这话说得饶有深意,又故意喊得大声,路过的几位紫衣同门皆教这一嗓子给震得立在当场,暗自里偷偷驻下步子,三三两两交头接耳地,端看这俩人想干什么似的,再差一把炒瓜子儿,就是看戏模样。】

韩沐城 发表于 2017-12-28 17:39:19

【山上日子于人来说终究苦闷些,可是自己一心也是为她好,上次窥人练剑相较一事前后不过几个月,大有长进一说实况如何心知肚明】
【手上暗用巧劲又怕伤人只得进退不得与人对峙,来往师兄弟见两人模样纷纷侧目,心内既怕又忧,蓦地人一句话如平地惊雷,这话也能说出口……真的是个丫头】
【面上青红相接,心里苦叹一声手下松了劲儿,后退一步给人让路。知她年纪尚小,有些话语说了也听不进心,只立于药柜前翻箱倒柜半句话也不说】

杨辛夷 发表于 2020-2-27 22:16:45

====开=====

这里的丹药柜,自幼识得,每味药用笔墨写好签纸,一屉一屉贴的完整。黄昏用饭时辰,想来无人在内,七行八列第十一格是曼陀罗,足蹬长梯旋身而去,以袖拂开柜屉,取两钱盛入掌中瓷翁内。身姿夭矫拆出两步走出之字弧,缘着搭至屋梁顶端的长梯以极快之速,足尖止于地的同时,眸光微泛一动

“还未去用饭?”

寻常一问。乌风草交予他配置,嗅见一缕独特的辛辣药味,才在黄昏晦暗时察觉到闷不做声的人。

叶子洛 发表于 2020-2-27 22:58:08

杨天青

已至暮时,最后一抹亮光挂在窗扉上似也要消弭无踪。这个点是用饭时辰,丹药房内并无他人,正好给了我独处思索的机会。

前些日子所寻的一株乌风草,因使用不得当留了残根在崖壁中,剩下半株落入我手中,师父的意思是我自行处理便是。想也是,品相并算不得好,留之无用,弃之却又可惜。识字渐多,卧房内药书也翻阅至卷边,思来想去,终还是来了丹药房内。

曾记药书内了一枚丹药,以乌风草做引可解百毒。以我炼丹水平自不可能一次成功,倒不如借此机会练手。打定主意起身欲开丹炉,忽来声音,下意识一惊,回头看。昏暗视线中有人驻足门侧,回神连忙持礼。

“师父。”

见她问了自己,顿了顿,还是老实摇头:“想、想事情入神了。”

杨辛夷 发表于 2020-2-27 23:48:31

门外一片空寂寥,是我活了二十多载的紫云。不用去数,便知流云后藏着最亮的星斗有几颗,紫云峰的星子总升的比别处早,而夜去又是最迟离开。他在此处逗留,不曾意外。别峰弟子言我对天青过于严厉,想来如果换做是他们我理也不会理。些年还不曾通晓人情交往冷暖,已这般年纪亦做了一峰首座。

一声师父听取三年,礼数已对他无可挑剔,从昏暗中向火星冉冉的丹炉走去,眼眸简淡的描过去,了然,其实乌风草的药力非我说的那般脆弱,而一开始便松出漏隙来,自然我以为是害他。眼下情形想到今夜他也不会再回寝房,并没指手来教,也没瞧着什么眼神空荡荡,静默半晌,道 “可愿随我一起用饭”

类如用饭之事,他随一众弟子的去处一样,与我同餐的机会并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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