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小青楼(开封)
开封小青楼说它是青楼,可它却又不似一般青楼充满靡靡之声,相反很是风雅。可说它不是青楼,它又分明做着这个营生,更别提它这个名字。
小青楼位于开封闹城之中,外看不过一座豪华府邸,内里却别有洞天,布置独特。整个小青楼由碧落湖和揽月湖组成,亭台楼苑或隔水相对或以桥相连,一叶扁舟送客人去往各苑。
说起小青楼的名字,取自“欲上青天揽明月”,而小青楼的明月正是它的老板娘。老板娘是一位貌若十八娇娘的女子,没人知道她叫什么,来自哪里,只知她姓月,所有人都唤她一声月娘。 场景布局
大门,终年关闭,只开侧门,一影壁正对大门,雕刻飞天揽月图。
观月舫,说是前庭却并非寻常人家庭院,而是一艘华丽画舫,共三层,越上层越是尊贵。
邀月台,正对画舫,位于碧落湖正中,台似一面大鼓,鼓架四角有杆悬长明灯,从不熄灭。
碧落湖。位于前院,四周围绕春夏秋冬四湖。湖水引温泉水而过,四季温暖荷花常开不败。
春夏秋冬四湖四苑。围绕碧落湖而建,如苑名字景色各是不同。
揽月湖。后院之湖,以一座拱桥与碧落湖相隔,因湖水澄澈,月上中天时倒映其中仿佛揽月在湖。湖心有座小岛,上有一座二层朱红小楼,乃是老板娘月娘居所。
月楼。位于揽月湖中,唯小舟可至,月娘居所。未得允许任何人不得入内。 ——————开——————
【入夜的小青楼可谓是灯火辉煌,丝竹管弦之声不绝于耳,然而比起碧落湖那儿的热闹,揽月湖这里却是一片清净】
【如卿弄了一叶扁舟拴在岸边,自个儿则是躺在小舟里,手里一壶小酒,有一口没一口喝着,边看着天上的弯月】
【外头多少人千金一掷想跟如卿喝上一口酒,也都把如卿传得那叫一个不食人间烟火,但是如卿现在这样子,哪里有半点仙人的样子】
【船身晃了晃,如卿看着落在船尾的人,依旧没有起身,喝了一口酒,她慵懒地开口】
三爷您真不君子,都不走前门 我要是做了君子,岂不是看不到你这副样子。
伴月而酌,本王占尽了天下的好福气。
【这月字,自然是一语双关了,微微一笑,仰头饮尽一杯酒,空杯流光溢彩,影影绰绰倒映着苍穹残星伴月】
【一杯落肚,酒意三分升腾,忽的想起一事,戏谑笑问】
说起来、、月娘,你到底多大年纪? 【王爷对一句话,让如卿唇边笑意深了三分。娇嗔的一个眼神瞥过去,如卿可不管面前站着的这人身份多尊贵,她还是那一副懒洋洋的样子】
王爷您得了便宜还卖乖
【又是小口抿了一口就,酒意上来熏得脸颊一片热,两抹红晕更添了媚色。闻言,如卿直接摘了旁边果盘里的一颗葡萄扔过去,凤眸一眯瞪了过去】
十八
王爷您爱信不信
【小舟不大,刚好容下一人躺着,此刻她却没半分要起来的意思,更别说是挪个地儿给他坐一下。湖风阵阵,吹得湖水轻波微荡,船也是缓缓摇晃着】
月娘这船小,王爷您自个儿找地儿歇着哈 【哈哈一笑,接过她抛过来的葡萄】
嗯,好一枚暗器,皮薄剔透,晶莹如玉,开封可种不出来,应该是在西域快马加鞭送赶来的罢?
【此女比皇宫中的宫妃还会享受,此番此景,真合一句小怜玉体横陈夜,虽然这美人穿着衣服,可比脱光了更撩人】
【只是没有带着更多绮情的眼光去欣赏,在这个世界上来说,娇女已得,知己却难求】
【这样恰到好处的距离,如果破坏掉了,也没多少意思了,再说,月如卿又岂是区区凡俗,金银富贵也未必能入她的眼】
原来你今年才十八,本王以后改口叫你做妹子罢。
【翻手为云覆手雨,这样的本事谁能想到竟为一娇弱女子所轻易掌控?但那一册《风流债》,轻易便让天下英雄丢盔弃甲,不得不说真是人性沉疴作祟】
本王好不容易来一趟,你就没点意外惊喜告诉我?
【唇畔挂着不变微笑,看了一眼娇慵横陈的女子】 【芊芊素指拈着一颗葡萄,这西域的马奶葡萄晶莹剔透,小巧无核,一口一个吃起来方便不说,口感也是汁多味甜】
三爷真聪明
【西域的葡萄味道跟开封根本不能相提并论,这几串可是她的好情人“特意”给她快马加鞭送过来的,只因为她的一句想吃】
我这里还有几串,三爷您要不?
【听得他后话那句妹子,如卿可是一下子乐了,微微将身子撑起来点,这个动作让船身一晃,如卿看了眼船头立着的人,心里突然闪过一个主意】
被王爷叫妹子,那月娘岂不是也能算半个皇亲国戚了?
【说话间,如卿狡黠地一笑,知见她利索地一翻身,亦是立在船尾,二人一头一尾相对,如卿突然跟小孩子玩跳格子一般跳到一侧,然后再跳到另一侧,如此几下小舟立刻剧烈地晃动起来】
【看着船头之人因着她突然的举动成功不稳落水,如卿娇笑连连,这一次她改为趴在船,头探出船沿,手里拿了颗葡萄晃着】
这个意外惊喜,三爷可喜欢? 喂、、、你!
【措手不及被她晃入湖中,一袭华美衣袍可遭了秧,伸手抹去一头脸的水】
女子真是变幻莫测,难怪古人说女人心海底针。
【叹了一声,索性平时风度也不甚着恼,看着近在咫尺芙蓉娇面,心中一动,微微一笑,伸手把她勾了下来】
【哗啦水响,美人落湖伴随朗声大笑】
这湖水凉快得很,你也下来享受享受。 三爷过奖——
【如卿没得意多久,悴不及防亦是被他一勾给勾下了水,一身绯色纱衣沾了水贴在身上,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段顿时一览无遗】
【她也不恼,索性抬手攀住他的脖颈,身子贴了上去,另一手在水下抽走了他的腰带,往船上一扔,手滑入他胸膛,一路往上,一点点挑开他的衣衫】
既然下水了,爷这一身衣服可是碍眼得很,不如月娘帮三爷去了
【彼此凑得进,她更是让身子相贴着,仰首就在他唇角落了一吻,轻浮地举止到了她这里便是成了一种魅惑】 【月色下觑见其温慵模样,乌发散落水中,幽幽妙目映了一泓潋滟,衣襟忽的被挑开,凉凉的湖水压迫着胸膛,冷意灌上来,伸手猛的攫住她不老实的手】
【唇若桃花,笑如丝,看在眼中却跟响尾蛇般危险】
【笑着迎了她一吻如蝶,丰盈有致的躯体紧贴更觉别样刺激,索性伸臂将她揽在臂中,逼上近前在其耳鬓低道】
本王真的福泽深厚,只是怕消受不得
【手指滑向她腰畔扯开其身上薄纱,下一刻却横抱着她,借着船舷纵身上跃落在甲板,笑道】
我怕名字上了你的风流债,那时候可就后悔莫及了。
【依旧抱着她,眉宇间似乎有些苦恼】
怎么办、若是将你放开,你我二人都要赤裸身体,真是不妥。
【谁叫她水底抽走了自己衣裳,如今只能肌肤相贴,堪堪稳住即将掉落的衣服】 哦?
【含了三分娇柔的尾音上扬,纱衣被扯开并未在意,随着他纵身动作索性是双臂搂住,闻言,只是轻柔的吻着他衣衫敞开的胸膛,听在他心口的位子,用力一吻留下一个吻痕】
三爷这话说的,有些人可是想上这风流债都没机会。再说了,三爷您要将自己与那些人相提并论吗?
【听着他故作苦恼的话语,如卿笑的更是灿烂,红唇一嘟,好似一个撒娇的小娘子,紧了紧手臂】
既是不妥,不放便是。
三爷您害得月娘衣服都湿了,您难道还想抛下月娘不管?喏,您要真是那么无情无义月娘也没话说,不过三爷您是想这样子出去吗?
唔,让我想想到时候外面会怎么传……楚王欲揽青天月,遗憾只得水中月? 【身躯一低,抱着她进了船舱,低头凝着她皎洁如月的脸,唇角泛着笑意,笑意却不入眼底】
玩够了么?
【床上的人,跟可用之人从来不会混淆,因为女人本来惯于感情用事,虽然面对着千娇百媚难以自持,但总觉若失了这小青楼的主人,可是千百个姬妾都补不回来了】
嗯?还是你想继续玩?
【目光移到胸前吻痕上,再抬起来只是目中多了几分躁动】 月娘的玩心多大,王爷应该清楚得很
【世间许多女子分不清情爱与现实,往往一头扎进了情爱中便头昏脑涨失了方向和理智,变得被情感所左右】
【手指摩挲着他胸口的吻痕,看到他目光中神色的变化,月娘的手也就一路往下停在他小腹之上若有似无地画着圈】
想不想继续玩,怎是月娘可以决定的,月娘小小女子哪里敢替王爷做决定不是? 【伸指抚过她面颊,停在颈脉最脆弱的地方摩挲着,凝她玉颈如泛流光,微微一笑】
既然你玩心这么大,本王怎能不陪。
【早已习惯女人这样的迷醉面容,但是身边的女人之中还不曾有她这么放胆的,就连萧瑟、、唇角一勾,深邃目色里流露情火,炽烈灼人,像凝视最深爱的情人般】
月娘,你的风流债、、真的贴身收藏么?本王怎么没看见呢,你把它藏在哪儿?
【伸手至她腰间,握住薄纱猛的一扬,最后的遮挡飘落至地,霎时令其无所蔽形,同时用另一只手攫住她的玉腕固定在下腹炽热处,俊目微眯,细细审视她的娇躯】 【纱衣飘落,春光毫无遮掩,月如卿却没有任何女子该有的羞赧。素手微凉,与他的炽热对比鲜明】
三爷想知道月娘的风流债放哪儿,那就要看三爷有没有这个本事从月娘嘴里问了去
到时候,可别先被月娘问去了什么上了风流债呢
【话落时,月如卿已经整个人缠上了他,执起他的手覆上胸前柔软】
三爷今夜,可要挑战一下呢? 【大胆的动作撩起眸底肆漫翻涌的色泽,雪躯一览无遗,却丝毫不见风流债踪迹,忽地了然,她本身、即是一本要人命的阎王债册】
【欲念而更形低沉沙哑的嗓音在其耳畔私语,只觉触唇犹香,字字轻声】
月娘留名、、求之不得、、你想知道什么?
【一个翻身将她覆在身下,唇畔薄挂笑意,严邃深处,似笑非笑】
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么?
叫做你问我答,对方答不上就算输了、、
【亲了亲她的眼,轻柔地低问如同春风,大手随着丝绸般的肌肤滑过细腰直往下温柔地撩拨,低声如魅】
你先来问? 【就这样赤身在他面前,丝毫不见忸怩之态,然而这番大胆衬着这一具玲珑身躯,反而更是让人欲罢不能。耳畔话语带着气息,轻柔拂过耳畔,丝丝痒痒】
三爷真是有情调,这时候还要玩游戏……
【月如卿阅人无数,风月场更是早就游刃有余,她很清楚知道如何能挑起男人的欲望,那一双柔软的手仿佛带了法力,一手在他的后背游走,另一手往下握着他的欲望,掌心的凉意对比他的火热,月如卿知道如此刺激会更大】
既然三爷要月娘先问,那么……请三爷回答月娘,风流债最后一页写了什么? 【闻言低笑,她就像烈火,轻易能在男人身上各处点起一簇簇的烈焰,烧得他们理智尽丧,卸下了平时防备跟面具的每一个人都是野兽】
月娘,你真好大的胆。
【半眯了眸,一句似是调笑似是威胁,气息越来越沉重紊乱,弓身加重与她的摩擦,正待宜泄出累积到了极限的欲火】
风流债的最后一页,是我赵衍折在了你手上,是不是?你好得意罢?
【握住她的纤腰猛力贯入,看来今夜是什么都在她嘴里撬不出来了,不过来日方长】 月娘胆子不大,如何能与王爷同船?
【气息也是开始紊乱,呼出的气息带着阵阵诱人幽香,闻言,月娘轻笑,而后在他的贯入时,仰头逸出一声娇吟】
【月色正好,轻舟微荡,春色亦是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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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泥小炉上的小锅里,水已经沸腾,泡在其中的酒壶亦是些许起起伏伏。然而这酒的主人似乎全然没当一回事,坐在二楼走廊的长椅上,月如卿一身宽松的睡衣,宽大的领子让睡衣往下滑落一侧,香肩半露】
【墨发披散,那一双上扬的凤眼,似乎还带着睡意,微阖着有些惺忪。听到上楼的脚步声,月如卿不曾回首,反而是拿起了旁边的一根小棍,挑了挑炉中的炭】
这酒都热了第三遍了,三爷您才来。您还真是“三”爷……
【月如卿的话里带着娇嗔,听着不满却并未真有这层意思。夜幕开始垂下,小青楼才开始一天的营业。月如卿的月楼看过去,正是将前面一览无遗。看了眼对面落座之人,月如卿没好气瞥了眼】
您来迟了,月娘可得发您。罚您……给我斟酒。
【酒壶早在沸水里热了好久,此时壶身发烫,水亦是沸得,这要斟酒可是不容易。月如卿却当做不知道,把酒杯递了过去,笑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