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松院】男弟子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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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圣泉峰附近,为派中男弟子居处。
----------------------------建元六年春--------------------------------
[春风吹绿了柳梢,吹不展愁眉]
[堂堂昆嵛弟子,竟被只蛇给咬了,丢人!]
[捶了下无知觉的左手,想起那蛇的样子,碗口粗细漆黑狡迅,真是让人赏悦不舍催折。倏忽笑了下又苦了脸,暗骂自己活该被咬]
[许是那蛇年月太久,虽服了药身子仍是麻木,无聊拾起本书,将翻开页面,“啪”的一声便落在地上] 【与君师兄一番纠缠理论,着实受了一肚子气,君师兄离去后地上遗落一块白玉佩,原想交还给他,不想拾捡起后人竟不见踪影了,索先放在身上,等到回头再还不迟,又想起哥哥被蟒蛇所伤,急需药草入方,遂连忙到了丹房立刻制起解毒汤药,心急焦切,半个时辰总算将汤药熬成,连忙端到赤松院来】
【院内弟子纷皆出去,顺着路迅速的拐进兄长的屋子来,入内便先瞅见他百无聊赖的模样,走上前道】
哥,药熬好了,你快喝了! 不要!
[眉紧锁了下把脸扭到里侧,嫌弃道]
什么黑糊糊的,闻着就苦,怎么咽
[不就是中个毒么,弄点清凉的解毒丸吃吃就好了,犯得着这么大动干戈?]
[半晌没了动静,偷眼又瞧她,憔悴零乱的比我还像个病人,心下一软商量道]
你放着吧,一会我自己喝
【细看了眼其受伤的左手,伤口虽经清洗又上薤白药粉,可缓一时之际,但万一蛇毒逆行只怕回天乏术,看哥哥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心中又气又急,急声言】
必须现在就喝!我要是走了,你保准是不会喝的!
【言完又觉言语太过严厉,他又素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不由和软下来】
哥,良药苦口,吃了药蛇毒就清干净了,算是妹妹求你了
[默默注视着她急切的眼神,心里一暖。爹娘在不身边,妹妹虽小却对我关怀良多]
嗯
[微微靠近试着闻了下马上又退开,动作都灵敏了许多]
我、喝不下
[伸手扯了扯她衣襟,讨好着]
要不你用针灸吧,不喝这个,行么
【见他有些服软的迹象,遂接着说道】
针灸不行,还得要是汤药管用,这药要趁热喝,凉了药效就散了
哥,你总不会要我给你刮骨疗伤吧
【又将药碗递前一分,眼神恳切】
[好想拉起被子钻进去,可是会不会很丢脸?我看她一眼、再一眼,最后忍不住叹气]
你来喂我喝
[扶着她半支起身,往里侧了侧,闭了眼睛张开嘴]
[想到那碗黑漆漆的东西要倒时嘴里,浑身不自在起来,忍不住屈膝撞了她一下]
就这一回
【听他应言,不由抿唇一笑,将药碗凑近些,持勺舀起汤药喂药,边说着】
嗯,就这一回,下回我想想办法制成药丸
【平日里倒罢,怎么生病了就像个小孩一样,吃药还要人哄着,心中随意想着】
好苦
[勉强喝了几口便推掉]
快倒杯茶来
[漱了漱口,再不肯喝,转身朝里面睡了] 【汤药已是见底,总算是喂完了,起身走到桌边,倒好水递给哥哥见他漱了口,像是要睡觉的模样,便不再打扰了,拿起药碗准备离开,临走前似是想起何事忽来一句】
忘了说,这药要喝上三次,哥,晚上记得喝药
【说完径直走出了门,装作未曾听见身后屋内传来的一声痛嚎】
不是说了就一回么!
[愤愤然转身,刚想表示不满,却被一枚莹白锁了视线]
好美的玉
[伸手握着,温润浸体。情绪瞬时静了下来。妹子真是体贴,还拿这个来哄我喝药。扬唇笑起,觉得那药似乎也没多苦了]
[摩挲把玩间沉沉睡去]
------------------------结-------------------------- ------------------开戏 建元七年冬-------------------
[三分梅香七分酒满,侧倚窗前看一天雪落风拂]
[干净、静谧,却空旷的孤独]
[明明风动雪落枝摇,为何眼中波澜不起?是缺少了什么?]
[我没有思考很久,当一串清亮的铃声响起,紧抿的唇角便也牵出了一朵梅花] [虽然知道梅花开时折枝不好,可沿途看见一树清香寒梅时还是忍不住手痒,四下偷偷一转,没人,赶紧折了一枝最宜人的,踏雪跑得飞快。]
[长苏师兄的院子里静悄悄的,不会是出去了?]
[可这样的天——若是出去也好,我就偷偷把花儿插进他屋中的花瓶里。]
长苏师兄?凤师兄?
[梅花反手藏在身后,一边往屋门处走,一边轻声唤。] [青衫袖、白玉杯,目光穿过雪幕凝住她,淡笑如水]
[待她进得门来,我却转而看向那一排浅浅的小脚印,点缀在这片景致间,说不出的灵动可爱]
这么冷的天气,还跑得兴致勃勃?
[眉梢发角落了一层雪片,她也不去掸落,反而背着手?]
过来
[伸手将其牵过,细心的擦去细雪,略觑了一眼其身后冷香,挑唇权作不知]
瞧这小脸都冻得冰凉,也不多穿件衣服就跑来,讨打? [推门进去后被窗前悄无声息的人吓了一跳,反手关上屋门,再看他时,面上发窘。]
[竟都被他瞧见了!不由扁了扁嘴,微瞪他一眼。]
坏师兄!方才喊你也不答应
[脚步仍是上前去,任由他拂去发间落雪,酒香入鼻,咦了声探上前去看杯中佳酿,竟有诱人的味道。]
师兄,你又躲起来喝酒!小心我告诉师父!
[忽然想起师父的酒葫芦,唉,师父大抵是不会训斥师兄的吧。]
外面不冷,我裹厚实了才出来的,再穿,我就走不动了……对了,我给你折了枝梅花,你瞧瞧?
[说罢,献宝一般将身后梅花“变”出来,笑意盈盈将他望着。] [微阖眸,就玉手浅嗅]
香中别有韵,清极不知寒
[再开眸时,眼中醉意又沉一分]
你方才有喊师兄?我没听见,你再喊一遍
[我总不由自主的想要逗着她,有她在身边,不管是身是心,皆会丝丝融暖]
[拈过梅枝转弄,好整以暇相看] [他总喜欢别人重复说什么话,上次也是这样……可上次说了什么呢?一时想不起来。]
[笑眸里带着温顺,清脆喊了他一声师兄,转而四顾房里,想着来的目的。]
师兄,你的脏衣服呢?我怎么没瞧着……还有凤师兄的,也一起给我吧,我也帮他洗好了。
[本为贫家女,洗衣自不在话下,所以有时也会帮小狐师姐洗。做饭……倒是从未试过。] (洗衣?)
[哪里就能等着她来洗衣,冬日水寒,这么小的年纪。不过,一件应该没关系吧?]
就身上这件吧,帮师兄脱下可好?
[放下酒盏,懒懒的将手伸向她] (唉?帮他脱?)
[眨巴了眨巴眼,似是没有听懂他的话。但见他伸出的手臂,才晓得竟是真的。]
[再怎么亲近师兄,也晓得男女有别,他这番让我莫名红了脸,微扭头不再看他,只轻哼道。]
师兄竟这样懒,我先去找凤师兄的衣服洗。
[说罢,转身向凤师兄床榻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