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十里桃花(冀州)
不过是一掷千金为美人,哦、为玉佩!梅长苏误将师弟君莫笑传家玉佩送了师妹,愧疚难当。偶遇艺妓李师师,发现其有一块神似之玉。是以用尽手段取得,甚至不惜买下十里桃花相赠
一楼 大厅 舞榭歌台
二楼 雅间 风花雪月四阁[不够自己添]
三楼 娴居 红牌兼店主李师师居所
未详尽处请自己YY
-------------------建元六年春--------------------
[桃花掩映中一幢小楼,卓卓妖娇中亦见精雅]
[眸中闪过惊叹,合了折扇在手心一敲,不吝赞道]
合该如此!
[边拾阶而上,边语声清越]
少年不言愁,十里暮云收。春舞桃花醉,美人在小楼 【那些年坊中戏唱,豆蔻年华一水儿的青涩面庞,各式才艺如八仙过海,容那些个鸨母姬夫挑选。双七的年华,十里桃花也曾迷了少女眼,只是终究,仅仅是给那些嫖客看官的一个春梦,久了,便桃花只是桃花,美人只是美人了】
【稚气尽褪的年纪许是不敌刚送来的小姑娘嫩气,赖着多年声色犬马间赚出来的名声,寥寥此生,再过个三五年,华色渐衰,……呵呵】
少侠是风雅人
【引上二楼雅间,唤人送了桃花酿并几品小点。十里桃花,岂能少了桃花酿】
[风雅也是要有心情的,我倏忽一笑,打眼看过舞榭歌台绿肥红瘦,随之入了雅间]
[白釉壶上绘着桃花,如玉染霞,令人不饮即醉]
[撩衣坐于黄梨椅上,浅倒一杯]
潋滟生香,果然好酒。只是我已饮了许多,若贪杯醉了,怎生是好?
[云床绯幔,锦瑟歌弦,真真的春宵帐暖]
【疏落落珠帘卷翠,茜纱窗下瑞脑销金兽,撑一杆窗帷春色趁机钻入,带着淡淡桃花香,也是醉了】
醉了亦是人生快意,少侠还怕在这十里桃花丢了什么不成?
【随手自窗前取了装有新鲜桃花瓣的竹萝,探指三五瓣倾入浓香佳酿,入了一瓣半,另一半在玉斛沿边飘忽不决,轻挑一纤指,只见了流光遮蔽在花船下徒然曳曳反成就了一场花梦般的风流】
【自举杯奉前】
先干为敬
江湖人只余一身恩仇,还有什么可丢
[我来可不是要丢的,是来拿的。醉眼看她风流做派,亦是起杯而空]
师师
[是个好听的名字,我轻喃着唤出,带了些醉意]
这般唤你可好?为我弹一曲可好?
苏狼随意便是
【手起杯空,唇齿留香】
【男人,大抵逃不出那几种了】
苏狼懂音律?
【问话间起身取琴,抚掉琴首上一抹轻尘,随意弹拨几声叮铃玉罗盘】 [阖眸听了一瞬,起身倚到窗前,看着花影纷落起声相应]
我曾隔墙折白梅
月色如水
细蕊悄落衣袂
淡影依偎
和花温酒二三杯
此间风味
那日袖侧同醉
几时梦回
[不自谦的说,我是个好的赏花人。名花解语,我解花语。她弹的婉转,我和的清扬]
“啪”
[我回过身,靠在窗边击掌]
今日得遇姑娘,是在下的机缘
【本是随性而弹并无规整曲调,他却对的并非工整然顺耳动听,不似那些附庸风雅的酸腐儒生,只会之乎者也】
【不知是因这十里桃花而偏爱花几分,还是因喜花语而将这十里桃花收入眼底,桃李,梅兰,各自独芳】
白梅倚墙待君归,
雪催春闱。
三杯两盏,
明年花开归不归?
归不归?
[伏案而笑,我也真是醉了,美人美酒月上栏杆,一室的绮香薰人迷乱]
[归不归呢?我打量着杯中酒,转呀转的便砰然倾在了指畔。酒湛湛流出,染了雪白衫袖]
[醉便醉吧,睡倒在桃花畔,是美事吧]
【归不归?】
【就是这昆嵛的人,归不归还不都在身边儿?可不是了。是到这屋里饮酒作欢?又不是了。呵,我也是醉了】
【那袖上还存着花香呢。再举一杯饮尽,微有升温,倾身倚上白衫,几瓣桃花撒上半空,又落了发间眉梢,合眸不予理会】
=============结================= 【终是时日尚早,只迷蒙歪着也不知醒睡】
【脖颈略有酸麻,惺忪起身揉捏肩颈,再看他,衣袖未干,枕臂而卧居然一动未动,醉得这样深么?】
【一瓣桃花恰巧点在耳畔发间,衬得肤白如玉俊目朗眉,竟不输女儿香】
【起身将窗子关了再坐回,倏然笑开,抬手拈过那瓣讨巧的花儿,轻唤】
苏郎醒来,榻上好眠,莫要着凉了
[她倚在身畔,娇暖慰贴。我动了动指,克制着没有抱上去]
[相依而卧,洗却奢靡,有着细腻的温馨]
“苏郎”
[我不想动,有一丝贪恋上她软软的唤]
[她叫师师,我不禁恍惚勾描起曾经那个信步游走于帝王之间风华绝代的女子。那张面纱之下,是何模样呢]
师师
[朦胧的应了句,握了她柔若无骨的手枕在颈畔] 嗯……
【如梦呓般呢喃一句诗诗,些微沙哑梦一般不真实,透着男子特殊的魅力,像桃花酿一样醉人】
【指尖温热,笑意愈浓。逃逸在外的拇指淘气轻点着抚过眼角,掠过挺鼻,再往下却不能够了】
【挑起一缕散落肩头的发,扫着面逗弄】
苏郎?
哪个美人入了苏郎梦?
嗯,别闹
[抓着那手放在唇间啃了下]
[女子是很诱人的,我乐意沉绵。可偏偏心头留着清醒,我、有所图而来]
[袖上酒渍未干,我嗅了嗅,迷蒙睁开醉眼。飘渺的红绡迷梦一样遮在眼前]
[我伸手欲碰,又收了回来。扶着她的细肩起了身,隔了薄纱在那嫣唇上轻轻一点]
[温热的呼吸沾了酒香,令人迷醉。干脆便倚在了她肩头]
梦见自己是浪子燕青
[半梦半醒低低沉沉,任由自己在她耳边醉语呢喃] 【指尖微痒,湿腻腻的酥心酥肺。倒也真的不动了,也只片刻,便待不得,再动时却见他迷蒙混沌】
【渐近的手修长匀称,很是好看。肩头蓦然加了力度,下意识撑了下,抬手揽住。唇间仿佛留下一点不会散去的温热,他像个懵懂童娃,全然不似酒肆中的轩然霸气】
【许是醉了,身子有些重,几乎撑不住他。拨开遮了他眉眼的一缕发】
为何不是周邦彦
【抚着肩将人推开,那身子瘫软的扶不住】
奴家这里,可见不到帝王面
呵、周邦彦
[就势趴回案上一阵笑,几分明了几分醉]
怎么会是周邦彦,我、也是个浪子啊
[借酒吐真言吧?撑着椅背转头看她,手一伸挑了小巧盈润的下巴,隔了绯色望进隐约眼底]
我也是个风流浪子,师师可会嫌弃么
【其实,到这十里桃花的,都是有所求的吧……或是肉体欢愉,或是精神寄托,或是其他】
浪子,士子,或者天子,到了勾栏也只是男子罢了
【只是在心的最底层,或许时常还会有个牧斋情节,总在不经意间悄然跑出,叫人自嘲】
来者皆是客,何况苏郎是,雅客,奴家喜欢
【一指搭上他挑着下颔的手指,推开,勾住】
说的好!
[笑赞了一句,倏而将她拦腰抱起,三两步放倒在云床之上]
浪子、士子、或是天子,不过都是美人的裙下之臣
[月光晃进来,淡淡的。我将她圈在怀里看着,一点点靠近,启唇咬掉绯纱]
[很美,美得清透、妩媚,人如其名]
[手指爬上白净脸庞,摩挲了两下便按在怀间]
[我不想欺负她,我只是想要那块玉。可是、她不会给我]
[酒意涌上来,好想这样睡会。我调整下姿势,衣衫未褪极不舒适]
师师
[我拿酒液未干的袖子蹭了蹭她,便阖眸睡了] 【玉臂自然勾上脖颈,平躺了,很是舒服】
【灯影摇晃打在他侧脸,辨不清面容,只有渐近的气息,在面纱揭去的一瞬更加毫无遮拦的扑面而来,浓浓酒气,仿若嗅几次便也能醉了】
【他没有继续,这很意外。隔着衣衫听他还算平稳的心跳,这样的姿势不知有过多少次,可是这种感觉确是头一次,因为他什么都没做】
【湿腻的衣裳碰着肌肤并不舒服,他胸前也不知是溅上了,还是撒上了,斑斑点点的。抬眉瞧他合眸仿若熟睡,不禁多看了会儿。连鼻息都未有什么起伏,醉成这样么?】
(都是美人裙下臣,那你呢?)
【抽出手来小心褪去他外衫,又将自己的褪去。多停一眼,再解开他被酒水浸湿了的中衣,怕扰醒他打破这份宁静,只这般半露了胸膛,便不再动他,依旧躺回,拖了锦被两人盖上,好似再也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