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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迷影] |兄妹情深之龙阳龙葵|——经典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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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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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目名称:兄妹情深之龙阳龙葵
       参与人员:萧胤堂 满满
       剧中角色:龙阳 龙葵
       剧目类型:(原创/经典再现/活动)经典再现
       剧情简介:再现仙剑三姜国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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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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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萨拉阿满 发表于 文兴二年十一月四日 (冬) 2017-11-26 20:49:30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萨拉阿满 于 2017-11-26 21:06 编辑

龙葵

[当允,允葵纵身跳下去!]

王兄!——

[撕心裂骨的呼喊尤是将全身气力绷向颈髓,兀自窒息到任由肉体内的魂灵被悲恸凌迟得散了形状,空瞪两眸紧紧看着王兄,惨白脸颊冲刷着泪,泪碎成无数碎片,碎片里有王兄的样子,令我有不好的直觉,夹携无边的黑暗变成蛇一般可怕的诡兽,噬着我的心。指尖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可怜的够到他掌中,我不知世间女子伤心欲绝哭起来是什般模样,无辜的哭着还似个依赖王兄的孩子,我不知该怎么办]

[但不敢不管不顾,我知道我终将会后悔]

[其实孩子最好哄,一个笑一颗糖,便可以展颜微笑,想要的不多,就想依在亲人身边承那份骨血温暖。王兄想要的是给姜国子民安定,想完成父王母后未完成的愿望,我想他还能带着葵一起玩耍么。然而我手中的软弱无力给予不了他允我殉剑的决心,我恨上自己,犹如他对我举动的愤怒,我好恨自己]

[我,我真的好渺小,所以被越送越远。模糊的眼睛望向此时的夜,漆漆汹涌,连星斗都恐惧的闭住了眼,不知道的蓦然间,胸口如蒙重击,无用的哭泣中抬起发丝凌乱的首,那道吼声死死钉在心上]

[双扇高门沉沉闭阖,隔绝像两重世间,很多东西遥不可及。我落在门扇暗影内不再哭了,手背使力的挡住红肿的眼,我学会忍着伤悲不再哭诉,学会替自己擦眼泪,这段时日学会了太多,还是不够]

[葵,真的很无用,恨,就是这么来的吧。电光一道明一道暗的穿过脸庞,猛烈雨水洗刷着天地四方,血腥的气味随雨水钻入了宫门,呜咽声响起来的时候,外面的宫人高喊城破的尾调还余在哀凄的风雨中,我抬了抬颈,神色专注的听,生怕听错,到底门被急急的破开,泪痕干涸的眼角一个凛冽的颤抖]

“公主请快随属下们走,殿下已经安排好了”

我王兄呢?

[唇撅了撅,终是孩子气的抽噎了起来,眉头蹙着,释不开许多岁月的忍耐,孤执仅仅如此孱薄]

你骗我。

[一夜雨水似扼杀了姜国的命运,血色朝霞待涂满天际,在两个甲衣卫士的护送下来到勤政殿,王兄不在了,葵的话就是命令,让他们带着宫人逃。攀上了本该跳下去的祭坛,火焰熊熊烈烈照亮温清两眸]

王兄,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温柔的声音向上古魔剑倾诉着最真挚的愿望,而无助里对自己的恨意就像播在心房的种子慢慢发了芽,臂执起广袖流仙裙的淡蓝,一枚温润的玉佩攥进手掌心,好似攥着平生最后的命力。葵,就该跳下去,血肉如果早早铸进剑内,王兄就不会惨死,葵,快些,快些就这样跳下去吧,什么都结束了]

[闭住眼睛的一瞬,心念是充斥着美好的。王兄会带我走向天阶,我们披着星辰微光,躲过许多宫人追逐的脚步,畅快肆意的欢笑在宫房响起,是了,王兄就在前面等着我,探出一条手臂,乖巧怯怯]

等等龙葵

[祭台烈火很快燃尽最末一角裙衫,残存的魂带着强烈执念被牢牢封印魔剑当中,魔剑之身铮铮激烈的沉鸣,许有千百年未纳入血肉之身的供养,我却已与剑融成一体,从此天荒地老,不生不灭不死]

[杀戮几百年后,魔剑被蜀山长老封印锁妖塔内,作为剑灵被释出,在那洪荒初时的万邪中永不得超生。心中的恨,早也不是百年前萌芽状态,它已经生根发芽,如果我的无用只能遭受欺凌,那我要那无用有何用,憎恨自己的心愈发的疯狂,在意识溃散的边缘她滋生蔓延,她是我,我也是她。有日,残破不堪的裙衫改换一袭绯艳,手中握住一把戾弓,执黑暗羽箭,遇杀则杀,唇角的笑嗜杀狠厉]

[世间最坏的东西是希望,它给了人生存的意志,又把这愿望狠狠覆灭,这真卑微。龙阳,即便丢弃所有卑微,我还是很想再见到你。孤绝的身影在锁妖塔受尽折磨,直到千年后在一所荒弃的庙宇,有个叫景天的少年,他发现了衣衫褴褛的我,我泪水流溢出来,戾气深重的红裙为他变回熟悉柔软的蓝]

[乖乖巧巧的,就这样的从来亲呢,我握住了他的手]

哥哥。

=全剧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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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洛 + 5 + 5 + 2 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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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湖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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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阳

[一眼万年,伊人如斯,我该如何?]

来人,把公主带下去严加看管,直到有孤的命令才能解禁。
属下遵命。
公主殿下,请随属下们离开吧。


[执拗又凄厉的哭声响彻整个勤政殿,而我在褪下一切至高无上的权力后,只是位心疼小妹的兄长。如果可以,我并不想这样,命令下属像带走犯人一样将小妹从我身边带走。不论魔剑的成功是否需要纯正的皇室血液,为人兄长都无法亲眼看着自己从小呵护的妹妹,为了国家大义和子民生死而牺牲自己。因为,她也是我的子民,是我的支撑,我不能就这样失去她]

[很快,勤政殿又恢复了平静。回身看了看小妹方才冲出来的地方,帷幔摇曳似鬼影。殿内灯火幽暗,怕黑的她蹲在那个角落,静静地待着,为的只是看看她朝思暮想的兄长。有妹如此,试问,我又如何舍得?若不是听到魔剑即将大成,差的只是这一步,她又怎会情急之下冲出来,哭成泪人一般,祈求我?]

[我恨这枷锁般的权力,却不能恨将这一切交付予我的父王母后。我恨自己无能,恨敌国无情,却不能恨这命运无常]

[缓缓抬起右手,慢慢握紧,用五指包裹起方才那血脉之间最后一丝温暖。征战在外,夙兴夜寐,与王妹分离百日,到了今日,才是我们兄妹分离后第一次接触。右手握拳,一下又一下捶着胸口,想要遏止心口的疼痛,却无济于事]

[无论如何奋战,姜国即将沦陷的事实都无法阻挡。这一刻,无法再克制自己的悲愤,从胸腔中释放怒吼]

啊——啊——啊——

[倏而,穹顶乍亮如白昼,雷声轰鸣,震彻寰宇。遥远的东方夜空里,黑云密布,电闪如紫龙般翻腾在黑浓中。下一刻,伴着雷电狂风,雨势挟腥味而来。远处沧冥山的钟声响起,如催命之丧声般传遍皇城的每一个角落]

[意识到不能再坐以待毙,立刻召近卫集合全城兵力,换上戎装,冒雨行进。葵,我们兄妹很快就能团聚了,王兄保证,这是最后一次离开你。此后,天上地下,碧落黄泉,没有人能分割你我二人,王兄决不食言!]

[电闪雷鸣,白龙划破夜空。当城门在眼前打开的那一刻,我看到了死亡的气息,可我毫无惧意,有的只是勇往直前的魄力。一声令下,战鼓声震耳欲聋,战马嘶鸣声、铁蹄声即可响起。一支利箭破空而出,战势一瞬引爆!]

[重复地挥舞着手中的长枪,身上的盔甲流淌着血水,即使双眼被汗水、血水模糊,仍然不愿放弃抵抗的念头。父王、母后,孩儿终于不辱使命,用自己的双手守护着这片土地,你们的遗志我已继承,我无愧天地,无愧姜国百姓。现在,我终于可以去看看被我禁足的王妹,哈,她应该很生气,却又不得不原谅我,毕竟我是她最爱的王兄,不是吗?]

[都说,人在死去的那一瞬,会看到这一生的片段。我想看哪一段?如果可以选,我不想看。因为,我还不能死,葵还在那里等着我去给她道歉,带她走遍姜国的山水,送她出嫁,为她举办盛大的婚宴,让所有子民都来祝福她。所以,我怎么可以倒下?]

王兄!——

[葵,你来了。请不要哭泣,跟着王兄一起开朗地笑,就像过去那样,你无忧无虑地笑着,父王和母后慈祥地看着你我。就像曾经约定好的那样,拉钩。早已麻木的肢体,撑着最后一口气,缓缓举起了右手,想要和谁约定拉钩一样,小拇指颤颤巍巍,却再也无人来暖,无人来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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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拉阿满 + 2 一个葵变成了两个葵。而王兄不再是王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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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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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萨拉阿满 发表于 文兴二年十月十日 (冬) 2017-11-14 22:19:16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萨拉阿满 于 2017-11-14 23:26 编辑

龙葵

[即今已非恬梦中无忧无虑度日的少女,姜国之困经久未缓,知有国,方有家园,姜都城若沦陷,姜国灭亡,葵与王兄便不能够快乐的生活在一起。葵的性情虽不若故去的母后那般坚强,但如果可以跟在王兄身侧,葵真的什么都不怕,哪怕是死,葵也要和王兄死在一起,葵不要一个人独自守在王宫里]

[若是苦苦哀求下去,王兄势必要生气,很害怕看见他再为我蹙眉,刚才答应过王兄的话不敢违背,我是听王兄话的好王妹。胸口焦急煎熬只得化为嗓中一声声凝噎低泣,泪痕斑驳的手被王兄从怀中剥离,两侧宫人将我从天阶搀回,挣脱不得,眼泪大片大片沾湿衣襟,手拼命向空伸出,却什么都握不住]

[很久很久,只能从宫人严密的口中百般打探宫外战况,日出日落,忧愁的阴翳逐日笼罩,其实宫内早是人心惶惶,王兄说的两月之期实则半载,甫听见他归宫的消息,我即冲出宫道相迎]

[然而光阴促狭生悲,五指抚到他脸上已结疤的伤,指尖颤似火烙,那疤深得难以想象,水眸盈含心痛,忡忧凝望,言语唇边百般难述,一旁司马动声催促不可耽搁,他战甲未解大步回了勤政殿]

[每日除了进出勤政殿的朝臣,甚至还多了从未见过的异士,王兄他到底有什么大事亟待处理,我担忧的总在殿门外徘徊踯躅,这天我试着偷偷走进去,发现王兄黑沉的目光着魔般一直锁在卷牍之上,连觉察我的功夫都没有,我抱着身体将自己缩得小小的,悄悄寻到他背后,躲在了灯台一爿暗处]

[王兄的影被灯火的光亮带到了我的面前,挺拔如山,我伸出两指来,纤纤点点,只不敢触碰,生怕打扰到他,而我的影子藏在彼端的黑暗中找也找不到。殿内静悄的出奇,似乎还可听见王兄的呼吸声,我小心的听着,双手捧颐静静的守着他,好久没有这般安稳宁和的度过,王兄感谢,感谢你能回家]

[相处片刻还未知足,门处便有动静。王兄竟有感应,几乎与我同时抬起头,入殿的老先生那灰沉面庞豁开些微明朗,他们议的是解救姜国之法,我听得心旌陡摇,当中提到上古魔剑我虽闻所未闻,但往下听,条理逐次明白,夕阳暮色淡予睫翼一层薄华,那双平日受到点惊吓就会慌乱的眸异然坚定起来]

[魔剑一出,江山变色,乾坤逆改,定可解姜国之危]

[王兄苦守姜都城这么久等的就是魔剑铸成之日,只要可以帮到王兄,此时要我做什么都愿意。隔着几重殿墙,外面猛烈的攻城声还是传来了,步从幔帐后急急奔至王兄前,急到后来还是哭出了声]

王兄,就以龙葵的血肉来铸剑吧

[魔剑铸成必需祭以王室处女之血,这是姜国王族历来封印魔剑的秘辛。葵生为姜国公主,是王兄的亲妹妹,是王兄的至亲血肉,是这个世上唯一有资格为王兄殉剑的人。葵的心实也辛苦困顿,别无他法,孤独囿守空空的王宫,终日盼望王兄回家,怎舍得国破家亡,王兄,求求你,就应允葵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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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胤堂 + 2 老妹你都拿到剧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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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湖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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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阳

好。

[命人拿来披风,亲自为她系好,而后牵起她的手,兄妹二人走在队伍最前列。即使是牵着手,她依旧会慢一步跟在自己身后,就像儿时,不管走到哪里,她都是一只小跟屁虫,只肯跟着自己后面,其他人来就立马跑开]

[绵延曲折长道尽头,是天阶落地,那也是兄妹二人一同玩乐的所在,曾经的欢乐与美好,将凝成一瞬,被记入历史,继而被埋没,无人问津]

[葵,如果王兄不幸战亡,也会为你选好一条退路,愿你我兄妹二人来世生在平凡,每日只有劳作辛勤,阳晖与荷锄,夕月与篱笆]

[踏上天阶第一步,转身制止葵再继续向前走]

回头吧,葵。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你也不想亲眼看着王兄上阵杀敌,那对你而言,太过残忍…

[话音未落,葵扑入我的怀里。隔着冰冷的铠甲,我依旧能感觉到她的体温从那一端传来,就像从未改过的依赖]

你该学会长大了,好好照顾自己,等王兄回来,若是看到可爱的王妹憔悴,可就不是简单的杖刑了。

[言罢,一把将她推离自己的怀抱,戴上头盔,一步步走下天阶。此次出征,无论功败垂成,我亦无悔。唯有破釜沉舟,置之死地方能后生。在葵不知道的所在,我已命众方士和工匠铸造传说中的“魔剑”,那是姜国最后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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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仪四棠 + 2 不是快杀青了,-。-我就翻电视看看
萨拉阿满 + 2 开了几年,老哥,快杀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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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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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1-13 19:38:37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萨拉阿满 于 2016-1-13 19:47 编辑

龙葵

【记忆里与龙阳有关的每个画面,他从来也不会喊过一次痛。小时候,他总是笑着在葵面前,爱护着葵。母后过世的时候,他为了让母后去的安心,阴霾里独自扬起了旌旗,只为了姜国久违的凯旋之音。后来他背负起社稷之责,大多时候不眠不休的在勤政殿中。父皇说过的王族生来便是为了社稷,社稷在王族存。国倚仗他,社稷倚仗他,而葵在的时候,何尝不是更为他添扰。】

【葵是清楚的,所以之前的每日只是用眼睛远远的陪着勤政殿的灯火,就这样还是敌不过思念兄长的心,逾越的做出最后的努力。结果,就像曾经与天空许愿所期许的飞星们,它们果敢的拖着长长若希冀的尾巴,明亮而纯粹,一心一意的只朝一个方向飞过去,最终撞在天空的深黑中无影无踪。】

【王兄处罚了被我连累的宫人们,愧疚与难过一并种种绞在心中,我还是不能留在他身边。他待人从来都是那样的宽容温和,当他今日做下这严厉的决定,肯定是我的行为已然令他很生气。眼泪并不是想不流就可以从眼角消失,从也不想柔弱,只想能分外的坚强,再坚强。唯独此刻贴在王兄的胸膛上,听到他的心跳声,才能平静的闭上哭痛的眼睛,而攥在手中的衣角依旧被紧紧的勒在指缝间,内心正用力的拧住所有悲伤,何以痛,何以不痛,天恐怕也不懂,而我们兄妹此刻能相依相偎,我便不痛了,小声喃喃的说】

葵错了,王兄,葵知道错了。

【王兄说着小太阳,这是我们二个的小秘密,可是葵想说,姜国的百姓们,每个人心里也有个太阳,那就是王兄。而葵只是想是你一个人的小太阳,太阳的小太阳是太阳独自的太阳吧,这刻从王兄的怀里仰起眼睛,伸出手来,手心够到了他的脸庞,暖暖的抚在他的温暖上,温顺的点了点头】

无论何时,葵与王兄的心是一样的,王兄所想即是葵所想。

【人都说,哭有欢喜的哭,伤心的哭;而笑也有开心的笑,和伤心的笑。之前为了来勤政殿找王兄,费了很大的劲,而现在用上了同样大的力气对他露出了笑容】葵等着王兄回来,打勾勾。【幼稚也是幼稚,可是葵觉得,人长得再大,都还是那个她。手从王兄的脸庞上收回来,指上相勾,拇指彼此盖个印,不偏不倚,信守承诺。】

【既然王兄做了决定,看向那扇门,袖拂在眼前去擦拭了眼睛,因为它是有点疼,并无大碍,自我这么在心里复念。主动松开了王兄的手臂,伪装对于葵来说才是真的痛。正要将那隔着万万姜国将士的门打开,咬住唇,急急的后退两步到他的跟前,没再讲什么,眼神里包含的,我们彼此都懂,此刻将衣襟里藏着的那个盛放太阳花种子的锦袋交在王兄的手里。然后再重新走到门前,亲手将它打开,背着身再也不敢回眸,明明颤着的声调,还是刻意用大于平时的声音来掩盖】王兄,就让葵再送你在长道上走几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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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胤堂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1-10 23:30:40 | 只看该作者
龙阳

[方才在为她上药之时,便看到她脸上满是泪痕,因着心中还有怒气,并不打算有所表示,手下的动作慢慢变得轻柔。葵是自己从小到大,最珍视的亲人,自父皇母后一一撒手人寰,保护葵和守护江山就是自己最重要的两个责任。在国家为难之际,自己最希望的便是把葵放在最安全的地方,而身为兄长的自己,最该面对的是战场上的刀光剑影和残酷厮杀,若是方才没有心灵神会地感应到她的存在,让她混进军队,后果不堪设想]

[即使她极力为身边宫人求情,该惩罚的还是要惩罚。这一次,自己只有狠下心,才能让她不再如此任性。一边认真地看着她,听着她的哀求,一边厉声道]

来人,到晖阳宫把所有宫人带到掖庭,统统杖责三十大板!

[即使那些宫人只是碍于她的身份,无可奈何地配合,说到底,还是自己平时对她太过溺爱,太过纵容。于此唇亡齿寒时刻,若是不能狠下心,终究是难以在这乱世中有她喘息时刻。葵不是不明事理之人,只是在自己的呵护下,允许她的小任性,她的小顽皮,众人也都默默跟着宠溺她。她所说的一切,自己都明白。然而不舍归不舍,行军打仗非是儿戏,家国大情面前,兄妹之间,亲人之间那种难以割舍的离别,便显得特别渺小]

[不是没有看到她眼里的坚定和那份决心,她的坚强让自己心疼,让自己无法真正生她的气。这也是让自己最为无奈之处,每次想要狠下心对葵,却总是被那闪烁的泪光打败,倔强如她,是自己心里最柔软的所在]

[长叹一口气,起身将她拥入怀里,语重心长道]

葵,这次王兄恐怕真的不能带着你了。
你说的对,你是王兄的小太阳,但是,太阳并不能只顾及王兄一人,她还要为姜国上下千万百姓着想。

[抬手轻轻抚其后心,温柔耐心劝说道]

给王兄两个月的时间,就两个月。不管战况如何,王兄都会赶回来。
王兄答应葵,一定会毫发无伤返回,所以,你就乖乖待在宫里,哪都不要去,不要让王兄担心。
葵,你是王兄的小太阳,所以你一定会理解王兄苦衷。
听话,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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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逸之 + 2 我去,印堂,红尘到处都能看到你,赞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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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8-18 17:05:41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萨拉阿满 于 2015-8-18 17:15 编辑

龙葵

【云淡疏远的天空,你可知道,此刻葵在想什么吗?明明知道王兄近在咫尺,却伤心将会被他发现,发现他的葵是如此的无能为力。与王兄之间没有了欢乐的月光和喜悦的花影,我们之间的距离终究在我姜国儿郎士气高涨的队伍里,越离越远,他将出征,而葵一定会被留下。】

【忽然就安静下来不再挣扎,悲伤的低下头,心中只盼能走远就再走远些,王兄看不见就好。然而他们的方向居然折转回来,又向着勤政殿门前去了。眼睛抬起来瞪着前方连连摇头,双手又开始拼命的挣脱起来。被人在这整齐一致的大军面前推行一路,直到看见从大殿里走出的王兄,他认出了葵,身上的约束一下子解脱开,再也没有力气哪怕走一步。】

【从来没有这样的矛盾,想见又不敢见王兄,想离开又不愿离开,时光像齿轮一样转动着绞住心田,滴不下来的眼泪灼得双目刺痛。王兄抱起了葵,缩着身体,眨眼,再眨眼,眼前光线成一片白茫茫的模糊,沉默着,手心轻轻的触上他身上冰冷的铠甲,贴在那处想将坚硬的青铜捂热。】

【在自己的晖阳殿里,没有想过,整个姜国也是这样需要王兄,看见了那么多张严肃的面孔,看见了那些即将奔赴战场的将士立在勤政殿前。前所未有的恐惧亦化作羞愧在心头,不知道在这种的情形下如何面对王兄。然而,再也没有任何理由讲出心里的话:王兄你留下来好不好?】

【身上受伤的位置一点都不疼,王兄的紧张本在抱住葵的时候,就已然感知到,像小时候那样乖乖的伸出手心,要他看,要他擦药。眼中的泪水,就在他擦拭的时候,像暴雨时节的雨水那样,在脸上疾落去,却滴在了王兄的铠甲上。想着要怎样开口说话,才能解释给王兄听,葵是想保护他的。】

【握紧手心,现在门外是众人的等待,而对门内的王兄,葵怎么也不想松开手了。】

【想起来始末,是以公主的身份强行要宫女素言配合,先是喊着自己头痛,将骗进殿里的守卫打晕后,扒下人家的甲衣穿在身上鱼目混珠。然后再拿着宫中腰牌,要素言一路为自己开解,说是为公主抓些药去。如今面对王兄的问话,自然不肯回答,擦擦眼泪,看清楚王兄的脸】

全是葵自己一个人的主张,与谁都无关,王兄你不要罚...葵知道错了。

现在才知道王兄要出征了,葵要跟你一起去的。

【连忙将眼泪全部擦干净,从蒲团上站起来,倔强的走近王兄面前,鼓起勇气说完】葵听王兄话的,以后不会再乱跑,可是葵不要跟你分开,不要一个人等着你。父皇和母后都不在了,葵是王兄的小灯笼啊,你把葵留下来,你也舍不得葵的,对不对,王兄?【期盼的望着他的眼睛,将手心握得更紧,笃定的表示道】一点都不疼,根本没有事,王兄,你看,葵都没有哭了,葵是可以随你去战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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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胤堂 + 10 + 10 + 2 还是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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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胤堂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8-16 23:32:31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萧胤堂 于 2016-1-10 23:08 编辑

龙阳

[问话似乎无人回应,想来是已经解决]

[倏尔,仿佛心有灵犀,仿佛就能感觉到站在殿外捣乱之人是葵。但转念一想,葵应该有人守在晖阳殿内,自己下了命令,怎么可能会有宫人胆敢放她出宫,除非那些人都想下一刻提着脑袋来见自己。一边若无其事地安慰着自己,一边继续穿着青铜铠甲,就在绑最后一道轴线时,有些恍惚。殿门外是威震苍穹、整齐划一的脚步声,每一步都踏在自己心上]

[最终还是有些不放心地走出大殿看看大司马召集军队的情况。来到大殿门口,就看到一个普通士兵装扮的人正被大殿外的护卫推搡着,不由自主地走下阶梯,越来越看清楚那个穿着兵士服的人是谁,立刻上前,一声喝令护卫退下。军队还在集结,静止不动地,唯有护卫跟那个站着的“士兵”。心里想着要把晖阳殿的宫人一个个送到刑罚室进行处罚,一边心疼地抱起葵]

[不知道她从哪里拿到的军服,但是她的做法确实令自己震怒,现下正是唇寒齿亡紧要关头,她为什么就是这么任性地往外跑?心里有无数的问话想要一一拷问,然而,看军队的集合速度,自己并没有太多的时间跟她对谈更多]

刚才两个,给本王跟上。

[一边抱着葵,一边大步上了台阶,命令护卫在殿外等候,自己带着葵进去。一身寒气地把她放在蒲团上,取来了跌打伤药。果然她还是被军队的人挤撞了,心里阵阵刺痛,从小到大,父王、母后和自己,都舍不得看到葵受伤。今时今日,她却被自己的部下,国家的守护者伤害,此情此景,让人又愧疚又生气]

[等药上好,便退开一步,正襟危坐道]

葵,回答我三个问题。
第一,你怎么拿到兵士的衣服?
第二,谁这么大胆把你放出来?
第三,你到底听不听王兄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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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拉阿满 + 5 + 5 + 2 排骨汤和鸡的儿子二个\(^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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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8-16 19:58:03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萨拉阿满 于 2015-8-16 20:06 编辑

龙葵

【王兄,走过这长长的宫道,葵有回头看过一回,已然一个人坚持走了这么远,因为,你就在前方的位置,葵不怕。你给予的保护,从葵学步的那刻开始,一直不要葵遇见风雨,但这些并不能成为安于怯懦的理由。自从母后离开的那日起,葵发誓要用行动让你知道,你有个坚强不怕痛的妹妹。今日听见了丧钟的声音,父皇他与母后都走了,作为阳的葵,一直都被你护得太好了,那,葵现在要像母后守护父皇那样守护王兄。】

【手心发红,用尽力气握住沉重的戟,腕部酸痛得厉害,愈发感觉到自己很没有用。阴沉的风压过宫隘,萧萧入目,咬着牙,眼睛透露着无底的悲伤。一个人最悲痛的感觉,那便是逐渐被事实证明,自己只是一个负累而已。作为姜国的公主,即便王兄答应过,国家平定以后,我们二个便永远在一起,然而今日却想到,以后若为王兄为了姜国,葵肯如上古以来的列位公主一样去为社稷和亲。】

【本来快走的脚步,忽然间自动停住,蹙着眉低着头看着影子的淡淡,真想将这淡影狠狠的抹掉,很是厌恶刚刚在脑海里出现的想法,厌恶自己的无所作为,厌恶自己离开王兄的想法。捂住将要落泪的双目,使劲的大口呼吸着,就像一位溺水者,即将被胡思乱想的恶浪淹没。】

【然而不等情绪能平静,前方的状况已然开始变化,手中握着的戟脱手,重重的砸在石砖地上,勤政殿前那是...视线所至处却看见兵士的队列从四面八方聚来。心脏在胸口里开始狂跳,不,不是,肯定不是王兄出征的。恰好蹲下捡起那方戟时,已经有队列从身后的道上赶来,听见一声粗鲁呵斥,道是大军出征,竟敢如此怠慢。不容解释,身体就像一片叶子,被人推搡入队,急急的向前赶过去。】

【内心的不安已经到达了极点,眼睛里的琥珀色失去了神采,身形踉跄的跟在队伍里,步伐散乱无章,根本是跟不上那训练有素的节奏,慌乱的夹杂在整齐的队伍里,几次将是要跌倒去,突兀之极。后来,脑里一片混乱,被人连连推出了队伍,跌倒在离勤政殿门很近的道上,头上的帽子落下来,长发散开的时候,听见身后有惊声一片。害怕的从地上爬起身来,伸出一只已然是布有乌迹的手,颤抖的指端够出去,欲要捡回帽子,不能的,不能的,不能要王兄发现。】

【还不等捡到帽子,已然被人捉住双臂,女子私闯王殿罪无可恕,如此被无情的朝后拖去,绝望的挣扎起来,然而这样的抵抗根本不起半分作用,最终惶恐的小声请求着】不,不,我要见王兄,求求你们了...不要让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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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胤堂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8-16 12:41:22 | 只看该作者
龙阳

[国丧既然交由宰相处理,那么自己要面对的就是燃眉灼心的边疆急报。站在勤政殿中央,分刻时辰如滴水般,一次次撞击在自己心上,直到兵马司大司马出现,悬在心口的大石终于能放下。跟着他一道而来的,还有兵马司的司丞、司令和少府卿。看着他们齐聚一室,浑然间有些感动,不知为何眼眶些许湿润,却仍是肃穆地将兵报交予他们传阅]

[在他们传阅之际,又踱步回到主位,撩袍坐下,正色道]

诸位大人,看过战报后,作何感想?

[四人闻言面面相觑,又聚拢再次讨论。半盏茶时候,四人齐躬身,大司马上前一步来报]

回禀殿下,下臣四人认为,杨国再次出兵来犯,来势汹汹,此次无论如何不能再依靠齐国,即使是鱼死网破,臣等皆愿追随殿下,为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好!得我姜国兵马司大司马一言,我龙阳又岂是那胆小退缩畏惧之辈?!想必大司马来前已接到小王传旨,还请大司马将集结军队立刻带至殿前,待小王整装,即刻随大军出征!
而后方粮草资源,就托付给少府卿了。那么,还请各自退下准备吧。
可是,殿下……
大司马,毋需多言,战事时刻变化,刻不容缓之际,休要再多言,去吧。

[看着大司马面有难色,知其本欲谏言不可亲征,然姜国命运已然落入自己肩上,即使最后不能逆转形势,亦要挥缨策马,往敌人心脏狠狠扎上一枪]

(葵,对不起,一直以来王兄都在用美丽的谎言编织一个梦境给你,那时还有父皇母后在,这个梦境,王兄还能全力以赴地维护。事到如今,这个梦境就必须由王兄亲手打破,虽然残忍,但至少我们兄妹二人能够同心,不再是你身处梦境中,王兄在梦境外孤军奋战)

[一边穿上青铜铠甲,挥退一干宫人,就这么一个人独自准备着,心里念着的还是晖阳殿内的妹妹,她是自己在这世上,最后一个有亲密骨血之人,即使这泱泱大国即将沦陷,亦不能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忽然听到廊上传来焦急的脚步声,有些不耐烦道]

来人,到底是谁在外面喧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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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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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7-27 23:28:23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萨拉阿满 于 2015-7-27 23:29 编辑

龙葵

【在梦里面,听见了我姜国久违的凯旋之音,那空灵振奋人心的音调自王宫四面八方传来,欢快的透过宫宇的每一扇羽纱窗,化为每个宫人脸上的笑容。金色的向日葵在宫殿的广场上怒放,和煦的暖日下,花盘昂然挺姿,王兄一身戎装立在那向日葵的花丛前,意气风发的面庞上带着温暖的笑容,他朝龙葵伸出手臂,奔跑着,这广袖流仙裙涟漪一样摆开来,龙葵像一只蓝色的蝴蝶飞过重重阻碍,只为龙阳而来。】【凯旋了,王兄,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在这样的梦境里,握住的是那连带着王兄体温的衣料,好梦成眠因这自小的依赖得到安稳的呵护,嘴角时而绽着的笑意,那是如此的真心满足。可是,紧紧握着的手心早是空空的,夜风拂过帐幔撩起的起落轻盈无声,那牵挂的人已经悄无声息走远。】

【我与王兄那么盼望着凯旋之音,母后逝世时候,王兄说听见了凯旋之音,当时不明白王兄为何欺骗母后,而如今的这恬然知足的境地里,我知道,王兄他是要母后安心的睡去。而现在,牵住王兄的手,蓦然一空。所见的向日葵越来越远,这身体被一种力量拖引离去。】

【父王曾说过希望是世上最美好的感觉,而当希望实现不了,剩下的便是痛苦的绝望。刹那,用力睁开双眼,坐在留在身旁的那盏明灯前,空荡荡的殿告诉葵,刚刚那是梦。天刚刚蒙蒙亮的时候,一阵沉闷而悲伤的钟声,在宫中响起来,不安终究化作伤心的眼泪挣脱出眼眶,那并不是凯旋之音。】

【好久了,再也不能在晖阳殿里待下去哪怕半天,王兄,已经没有时间再来陪葵。王兄过往说过,他很讨厌战争,可自母后逝去,杨国连连再犯,他作为姜国的王子接父王之愿,奋力的为姜国争取那凯旋之音。他并不是变了,而是战改变了他。没办法受他的苦,可葵想了,要与王兄一起面对,生死只要时时能在一起就好。将一件姜国兵士的甲衣,套在身上,对着铜镜的自己说道】你可以的,你一定可以的。

【执着那沉重的青铜战戟,沿着长道向勤政殿赶去,一路宫人所见,便言是在公主寝殿当职之人,腰牌也准备的妥当。顺利的踏在王兄宫殿的宫道上,听见了宫人们的议论,说的是他彻夜不眠,说的他的殚尽竭虑,说的是他的年轻英明,可葵见不到他,听得满心疼痛。期间避得小心,只怕还没见到王兄,就被人拖回去,只想,只想在殿门那里远远看他一眼。然后,远远的陪着他,日与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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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胤堂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7-27 17:43:30 | 只看该作者
===第二幕===
龙阳
[当天边滑落一颗星星,自身便有了不详预感。轻轻将龙葵手中的衣摆抽离,望着王妹熟睡的沉静面庞,忽然想起了母亲最后含笑而终的样子。那心满意足而又临终解脱的笑意烙印在自己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现下自己的王妹,亦是如母后那般心满意足地笑着入梦,颤抖着伸出左手,虚空般沿着王妹的轮廓,似轻抚她脸颊]

[忽闻身后急促脚步,待接近后抬手制止其出声。心中默念:该来的还是来了,父王无需面对的,就由龙阳一力承担吧。缓缓跪下右膝,还是舍不得地王妹那恬静如初生婴儿般的睡颜。曾经幼小的她也是这样安静地入睡,不似其他孩童,就连入睡亦是无法安稳。右手轻刮其稚嫩鼻头,鼻腔内发出只有自己能感应的笑哼]

(葵,等王兄凯旋归来吧,你同百姓的安稳,都由王兄来守护。)

[默默地在心中起誓,而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晖阳殿]

[勤政殿内,气氛凝重。跪在阶下的内侍官如抖筛般不停地摇晃着。盯着他许久,才幽幽说道]何事如此慌张,说吧。[头也不抬地奋笔疾书,耳畔传来内侍官颤抖而又孱弱的声音]

禀……禀告王子,吾,吾王他,他——归天了!呜呜呜呜……
……知道了。第一,拿着小王的手谕,到宰相府把手谕交予宰相,他自会处理。第二,到兵马司,请大司马立刻召集驻扎国都周围的军队。第三,让人保护葵公主,最好不要让她离开晖阳殿。快去!

[扔了手谕给他,便看着那抹慌慌忙忙,跌跌撞撞的身影消失在殿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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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4-16 21:51:05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萨拉阿满 于 2015-4-16 21:52 编辑

【暗夜来的非孤寂,不见太阳踪迹,天幕尚有星月作伴。眼下所现繁世,诸多纷扰并非亲眼能所见,王兄为姜国应世而出,身在无尽凡尘无数间。葵一心在世外,不懂即是安好,在王兄的庇护下,无华渲染,单纯着,只心做他的“小灯笼”。有朝一日,即便他已在远方,愿望他看遍春暖花开,但黑夜里,只他回眸,这一点微弱明光,守他一生。】

【所得所有,言之,如朝露,去日苦多。然,得失从不是恒如定律。葵为王兄所拥有,他不在眼前的时候,无时无刻惦记他;他能在眼前的时候,一定是微笑望着他。上天注定了很多种缘分,敢是斩断其他的缘,祈愿永是龙阳的龙葵。】

【薄光成雾从灯芯处溢来,隐晦明光透过灯罩的一层薄纱,浅浅流淌过了脚踝,踩出的步,不稳也不会回头,眼眸里的那唯一的人,他走近来,他在。】

【还记孩提学步之时,王兄守在身边,小手握着小小手,走得颠簸不容易,一路有他来护,便是安稳。十几载,是以白驹过隙,眨眼即去,回过神,脸撞进王兄结实的胸膛,被他踏实的抱进怀中。走过一路,笑意在眼中攒了许久,一刻化为盛放的雨时花,朦胧续清晰,星点眼底漾开。所起,无从追溯。双手抱住王兄的脖颈,额轻轻的抵住他的下巴,答来缓缓柔心】

吃得好,睡得好,王兄你难道没看见,葵寝宫的灯火很早就灭下了么

王兄寝宫的灯是很久没有点起来了,看不出你睡还是没睡,但是葵知道,勤政殿的灯火可是亮了整夜的。

【几步距离,珍惜着被王兄抱着的感觉,王兄长大了,葵也长大了。他会累,可是知道,几个昼夜他都不曾休息。他心疼葵,葵也心疼他。能要他少操心,便尽量刻意起来,寝宫的灯火灭掉的时候,明知道他未睡,怎能安心独自入眠。不再用执意陪着他,陪伴是关怀,润物细无声,这便是兄妹之间的感情吧。】

【将玉石护在了心房处,手心暖暖的贴在王兄的面颊上,小心翼翼的触摸着他憔悴的面容,可微笑始终持在唇上,向着他明亮的目光许久。轻轻的挪着身体靠近,将自己缩得小小的,靠在他的肩旁】葵很喜欢,王兄。【扯着他袖子的一角,握住,与玉石一并抱着。】

【殿里宫人退空,留下一盏灯。没有说话,好似睡着,直到最后的一盏灯也灭掉,还是醒着。黑暗里,双手附上他的双眼,耳畔轻声细语】你能什么都不想,好好的睡一觉,便是葵生辰最大的心愿【外面的风吹过了窗下,乱影肆意,松开他袖子的手又攥了回去。他不知道,其实握住袖子,是不想他走掉。我哥,你在就好,下一刻,怕天地荒老。】

===第一幕 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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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胤堂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4-15 23:09:21 | 只看该作者
【宫灯映衬,明明灭灭之间,葵的脸庞亦忽明忽暗,唯有奕奕眉目,耀眼过繁星似锦,于那双眸中,仿佛能感受到深邃的神秘。接连着几个昼夜,伏案劳形,不过寥寥数日未见,这天的葵,十七芳华,似乎一下成长。熟悉的面容,笑靥,犹如件件珍宝,细数如初】

【看着她跌跌撞撞,向自己奔来。久坐的麻木,应是让她身体无法适应,知她的心早已飞到自己这里,身为兄长,又怎能不动容。快步迎上,在她即将跌倒之时,将人抱了满怀。兄妹二人静静相拥,透过中庭的一方,看着满天星辰闪烁。错身一矮,双臂自其腋窝、腿窝下穿过,轻松将葵抱起,这手中重量,甚是不满】

葵,你又食不安寝不寐吗?
可曾召唤过太医?

【疼惜地将人抱至矮榻前,轻轻放下。坐其身边,从怀内掏出一枚暖玉】

生辰贺礼,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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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3-19 21:39:44 | 只看该作者
【时将去兮,暮色散散的笼罩整个宫隘,落入眼眶里的,是双扇门前的斜阳短影。身畔宫女嘘气的声音,却不曾打扰,身姿十分执着,一个对时一个对时,就那样纹丝不动。临一阵入殿的秋风,发丝被柔软的吹起,目光剪痕,眼看天由淡金到黛青再入暗黑。】

【母后的逝世,父王的叹息声,绣图,国事,漩涡般,将原本的日子天翻地覆。王兄他的心意,葵明白,葵一直明白。他忙,他要用肩膀扛起整个姜国。有时候,只是忍不住想主动去看看他,他便也肯允我在身侧。久了,我就这样安静的在旁边看着他,安稳的就若他身边的一本书,一支笔。但,终不舍得每日这样的肆意,我怕王兄累。】

【呵护于葵的是王兄,那守护于他必是他的葵。或许,心底渐渐明白,那日所许下的心愿,当是怎么做,并非日日在一起,就是所谓的守,所谓的护。大约相通的心意,为彼此想的心,即是心中所证。但,始终不知,如何才能为他分忧,王兄我不懂你。】

【听见宫里鸣钟,酉时了,宫女在旁添下几盏宫灯,扇面的金线与灯火交相辉映,在眼前织成一道朦胧的华光。指端麻木些,眸依旧衡视殿门。终于,王兄他来了,依旧会问葵是否等久了,自然不会告诉他,清早便坐在这里等待。】

王兄【面庞藏在扇子后面,一双眼睛笑意融融,很想立刻站起来,快步奔向他。可是足已僵硬,两侧宫女见状扶着手臂,勉强立起来,眼睛里努力忍着艰难。当是快速迈出一步,身正摇晃,极像学步的孩子,心中着急,身体若缠住了铅石,再走,脚步一软跌身下去。蹙了眉头,不是怕疼痛,却懊恼不能迎接龙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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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胤堂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3-18 22:29:37 | 只看该作者
[姜国的厄运,未曾在自身的祝祷中度过。回想起与葵在漫天星光下共同许愿,兴许是自己不够心诚则灵,上天与青鸟神不能接纳,又或是根本无法上达天听。母后的绣工,天下闻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却正是这让人津津乐道,传颂万家之技艺,人祸悄然而至]

[杨国的背信弃义,突然侵犯,让父王应付军情至焦头烂额,彼时自己已开始接触简单军务,试着分担父王的重担,奈何,一夕之间,杨国大军即将兵临城下的消息,让父王一夜白头,母后只得默默落泪。曾站在偏殿一角,看着母后为父王绾发,期间有晶莹自母后脸颊划过,如断线的明珠。从那时候起,心中逐渐把整个国运装进心里,相对的,葵的位置受到了威胁,但葵总是安静的跟着自己,不声不响,不忍心让她独自一人,便时刻带在身边]

[最终,毗邻大国齐,有条件出兵襄助。条件便是要身怀绣技的母后绣一副绝世江山河图,并且是三天之内。这份文书是自己亲手交给父王,就在他阅视文书的一刻,唇角边殷虹尽现,那是气急攻心的模样,立刻上前拿开文书,伺候父王服药。几经辗转考虑,父王最终答应了齐的无理要求,最后的结果是,母后力竭而亡,杨国兵退,但父王也因此而日益衰弱]

[一国之运势,顺而落我肩,卫我河山国,鞠躬而死矣。在看着父王日渐消瘦的背影,颧骨凹陷,与印象中那天庭饱满,清秀俊茂的他相比,他,真的老去了。现在他只是个失去心爱女人的可怜人,每天照理请安后,勤政殿便是自己的去所]

[今日是葵的十七生辰日,就算再忙碌,自是不能忘记。早早处理政事,而后往她寝宫而去。星空满挂,宫灯掌起时分,颀长英挺的身影姗姗来迟]

葵,让你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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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3-14 21:18:04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萨拉阿满 于 2015-3-18 17:35 编辑

龙葵

【楼阁暗影交叠的夜,间或的缝隙里,见天边月皎光穿云,星辰早是已静寂,仰首,轻轻靠着哥哥,望着天顶,小心思,自己知道。】

【记得刚刚许愿的时候,王兄给了我的感觉,犹如花未节气的睡莲,在心水中央浮着,无声无息的挪出轻触浅进的涟漪。过往今时,他都一样,总是比葵快的,连许愿也是。他心里的住着的,是什么…?微笑看他,眼眨便将心思过,花开不语,花寂无声,同是不猜。】

【春时婉约的杨柳也挽留不住的晚风,被我们抛在了身后,滑车经过的地方,是那样快,楼台一重重,守卫一个个,灯火一盏盏,还有那一天一天的时光这样的滑过我们的生命。】

【时日过的飞快,转眼的几年里,葵都是无忧无虑的,或者能关心的,便是龙阳,我的王兄。后来悲伤来的太快,母后的身体向来不好,因为一副绣图促然病逝,父王的身体也愈发不如从前,王兄他越来越忙,能分给葵的时间,愈来愈少。可他只要来看我,一如既往带来的只有欢乐,他那双深黑的眼睛里,仿佛刻意隐藏了很多葵看不懂的东西。他消瘦了,眉眼上的疲惫,并非葵能用手抚的去。】

【今日是十七岁的生辰,大清早便端正的坐在殿里,秋日从两边的大窗照进来,双手抱着把面扇。这是母后留给葵的遗物,薄薄的扇面绣着灿烂的葵花,指端轻稳的拿捏着扇,端端的坐在那里,扇面遮住半张脸,眼睛露着,保持着这个姿势,直直的望着殿门。笃定,龙阳今天一定能来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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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胤堂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3-14 11:32:26 | 只看该作者
【端详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葵,肤若凝脂,发式是她最钟爱的百合髻,双眸轻阖,眉若远山,面容清丽脱俗又端庄婉约,叹云屯水府,涛随神女,九江东注。趁着她颔首许愿,抬起左手,从伊发顶,似描摹般,顺着曲线而下,停驻其肩,轻轻握住,不期而然,伊双眸睁绽,迎着月光,熠熠生辉,那凤眸内藏着星韵,唯有自己能理解的期待】

【任由她的小手调皮地覆盖在眉眼上,指腹传来的温度,是温暖,是如沐春风,似涓涓细流划过心底,慢慢低头,让她不必如此辛苦地撑直手臂。耳边是她调皮温润的话语,面上感受着她吐气如兰,不自觉地微笑】

好,王兄不猜。

【慢慢睁开双眸,微笑而坚定道】

那王兄就带葵去坐滑车,来吧。

【伸出自己的右手,握住她的左手。那是两人自年幼起,最爱的游戏。在父王上朝的宫殿前,在黑夜里,在太阳神鸟的保佑下,整个空阔的宫殿广场前,除了守卫的士兵,就只有兄妹二人,肆无忌惮地笑着,释放着】

【穿梭在宫殿的回廊中,偶尔见到巡夜的兵士,拍拍他们的肩膀,鼓励他们继续坚守,偶尔看到小宫女站着瞌睡,悄悄地从她面前滑过,而后继续往心中最向往的地方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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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3-10 12:15:04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萨拉阿满 于 2015-3-10 14:07 编辑

龙葵

【风花逆在光暗交界不定,其影可见可隐,袖襟怀暗香飘渺不实,其香时有时无。】

【世间事从来是飘忽不定,人伸开手努力,还是睁开眼注视,得不到的看不见的仿佛珍贵,不要这所谓的珍贵。昙花的开放,一夕的灿烂,古来今时依旧被当作风雅以歌诗来颂,不要这所谓的风雅。】

【天上的月的阴晴一般,恍如几个轮回为满,恍如几个轮回为缺,琢磨不定的,再美丽,并不属于葵。葵的双手能握住的,睁眼能看见的,是王兄,他就是葵的骄阳,扫去可怕的黑暗,葵便再也不会喊怕,他的微笑便是生着的勇敢,葵既别无所求,来者抛得下,亦不会去拿起,去得到。】

【活着,有他在的彼此,是葵的全部。】

【飞星,一去明亮一去黑暗,不再复返,夜上有一片辉光明媚,美好的光景里,葵不知道天长地久,只要与王兄在一起。】

【睁开眼睛,手指捏成了个圈,冰冰凉凉的手伸出去,轻轻的盖在王兄的眉眼上,仰面笑着嘴角轻轻上弯,右手是用力的去够,宽阔的袖滑到肘上,衣料由长风推左,盖了半面在脸颊,露出只是笑意盈盈的眸】

王兄看不见的,就不要猜了。

【说着做着,手端盖着王兄明亮的眼睛,那里的温度在手心里,收回手,手心握住放在心上。额头贴着王兄的胸口,撞下三次轻轻的力】

王兄,葵今晚不想放灯玩,我们去坐滑车吧,好不好呀

【本知道是肯定的答复,还是要这样撒娇的要求,适而背起双袖,再扬起脸,歪着头笑着看他。灯什么时候都可以去放,王兄累了不要他再去登高,不如兄妹一起穿过风里,握着彼此的手,将黑夜抛在身后。十二岁,十二年,我们还有很多个十二年,想着,很开心,快乐是这样自在,心中的天地多么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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