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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 【九章算术】戏录——王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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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谢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4-9-2 14:28:33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时谦 于 2015-9-11 20:43 编辑

太初二年三月初九,出生凉州,父亲西域商人,中原名讳陆王,母亲谢合欢魔教教众,奉命打通丝绸之路商道,在敦煌伪装舞女,结识陆王,之后坠入爱河,留下子嗣刹帝利(这玩意儿是百度来的西域姓氏,配合这个姓氏取了一个很相配的名字)多罗,不愿被打扰两人世界的陆王不顾谢合欢反对,将儿子送回西域,交给自己的师傅习文习武。太初十八年,魔教有难,谢合欢离开敦煌,参与正道与魔教十八年那一战,再未回来,太初十九年春,收到谢合欢离世消息的陆王将自己家产信物托人带回西域,只身往中原寻谢合欢,被正道中人误以为与魔教有牵连,斩杀。对经商毫无兴趣的刹帝利多罗得到此消息后,答应师傅的要求,为父母复仇,在凉州一客栈拜师一游侠王明(真的不是王小明),学了些半生不熟的中原剑术与双刀(参考明教弯刀),王明本好自由,并不喜欢带着十来岁的小朋友四处跑,十九年冬借口王谢武艺已有大成,不需要师傅,留给王谢一只特殊的口哨便离开了凉州,太初二十年秋,王谢加入五雷盟,在盟中习武并暗暗留意关于中原武林的消息。
  1. 演绎角色:王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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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楼主| 王谢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4-9-2 14:40:54 | 只看该作者
演绎角色:孟韫欢、王谢
演绎地点:赌场
演绎剧情:邀赌
演绎时间:建元六年
演绎链接:http://www.jianghancz.com/forum. ... t&ptid=699&pid=1235

——————
建元七年
春分雨脚落声微,柳岸斜风带客归。
剧情开始
——————

【黄昏时分,落雨微凉,八荒争凑境内,这样鬼天气行人也不见少,快步穿行巷间,在霜降之前,一定要找到那双斩风利刃,说来轻巧,冀州疆域,几乎囊括整个中原,仅凭师傅只言片语,无异于大海捞针】
【抹去疾行间沾了满脸的雨水,驻步廊下,从袖中取出那方令牌,“且灭嗔中火,再斩烦恼风。”这两句话还真叫人摸不着头绪,如果说嗔字用禅语解的话,只怕还得往冀州哪间禅寺里去一趟求解】
【收好令牌,准备找个地方打尖,正抬首间却见“青丘阁”三字,陶潜尚道:“青丘有奇鸟,自言独见尔。”只不知此青丘又做何解,来往几人皆拥仆数人,一望便知非贵即富,最不济的带刀客也有几个江湖有名的熟脸】
【自己本就是个赌徒,从六七岁时背着师傅偷懒,就拐着几个同伴乔装出去找地方赌钱,所有郎中手法,无一不精,自入五雷盟这么多年未曾外出,眼下这么一看着,不禁手痒,对自己而言,赌,不仅只是一种消遣,更是一种发泄】
【掂了掂这次出行带的银钱,豪赌一场不大可能,小玩几把却不用愁,脱了被雨沾湿的外袍,掷予门边小厮,入阁一视】
【众博悬于投,而自己却博于巧,找了桌掷骰子的地,侧耳片刻,买定“小”,不一会儿开数,果然押对了地方,眉上几分得色,再连几把,大小皆中,周遭很快便围来了几人,未曾在中原赌场博弈,也不知这些场子是否有些规矩,赢了百两银子,庄家脸色已然不好】
【瞧着这庄家不像输得起之人,腹诽几句,准备换个场子再玩几把,才回首间,却见一抹金色入目,玩得有些忘形,竟从未留意身后不远几时站了这么一位】
【周遭几位赌客只道:“兄弟瞧着脸生,一来就赢了这么多把,不是来砸场子的吧?”开始时候赌注并不大,小打小闹之下竟也赢了这么多,心里挂着身后之人,嘴上打着哈哈“兄台哪里的话,今儿个手气好而已……还多亏了庄家高抬贵手。”】


【自与云荒相熟,便有意合营门面。一为千金,一为耳目。佛狱能给的太少,第七天主位的两个人站在释天宫的姿态,让她想要超越。业火三途,比黑暗更深的是什么,她在赌场见到最赤裸的贪念和欲望,但这并不足以让她更明白自己。】
【从荒丘回来,见识到离昏的双刀,一路的稠红浅绿都没能把她从暇思中拉回来。如果不能接近,凭什么去妄想,取而代之。】
【倦马沉沉,既已入城便不再多催,松了缰绳任它走着。西天闭日,细雨打在面具上有钉骨的声音。她想起儿时昀华送的风铃,也是这般细润温和的风吹在脸上,好像不是多久远的事,但是风铃的样子她记不起来。微阖了阖眼眸,竟有些自嘲。夜雨红绡铃空扫,竟也有这伤时的心思。】
【恍惚已至门前,后庭守卫牵过马缰垂首告礼,入内换取寻常衣饰,白骨面具小心擦拭,念及前堂多日不曾涉足,一路摒人左右,只做赌客之态逡巡桌边。见一人行运东风,有意观其套路,不似千手赌鬼,却是看不透的底细。玉足一顿,走到那怒目青色撑案而起的庄家面前,把桌前的碎银推到池中,明眸一转看向另一边站着的人,三小三大不过七,后手才是先机。红唇一弯是灿然色。】
这一把,我来坐庄,输了请各位喝酒,赢了,这位小哥请。
可好?


【堪堪随口回了句话,便觉察身后那女子靠近,心知方才已被人观察不知多久,此刻对上其目光却已坦然,随了一笑,胳膊肘拐了拐身侧跟了自己几把的公子哥,小声问道:“这姑娘什么来头?”】
【谁料那小哥竟露出几分了然之色,话中带几分深意“怎么着,兄弟看上孟姑娘了,这姑娘这阵子来的少了些,从前可经常在店里,手上把式不差,少有人能讨了好去,兄弟你这可要加把劲儿。”】
【这话里话外的意思让自己笑也不是,怒也不是,叹口气道:“这才头一回看到这姑娘,兄台你当我这是挽了袖子就要登台唱戏的么,乍一初见,就倾了心神。”不多解释,将方才赢来的银两前推半盘】
姑娘你这彩头,输赢我都不讨好,未免扫兴。
【话音一转】
不如……
【指向全盘筹码,眉梢轻挑】
我若赢了,各位这酒钱,还是不牢姑娘破费,姑娘便给我瞧瞧面具下是怎样一番风情便可。
若是我输了么,不仅这些筹码皆归了姑娘,请一顿酒钱……我再额外答应姑娘一个要求……
只要不违江湖道义,万险不阻其行……
【目光锁在女子眉目间,笑道】
姑娘你看如何?


【青丘落户那天起,便有自诩千术冠绝南北之徒络绎不绝。开封仰仗帝都龙息亨通四海,商道兴隆接五湖之利,物阜民丰自然有数不尽的豪绅阔官,以赌为乐。她在大辽的赌馆中见过真正的千手,坐镇辽西最大的赌馆,一双手拿捏刀片运转如风,骨骰像是他手上的一根手指,开盅即应。也就是他曾经教过她几手,才有了青丘的繁盛。】
【眼前的人竟然向她提了这样的条件,哄声中也引地她勾了勾唇。他不知道她是谁,是从哪里来的人。他竟提出这样的要求么。那么,她也从不喜欢拒绝别人。】
好,那我们赌最简单的。比谁投出来的点数小。
【素手拿过三只骰子,圆盅一扣,单手做了请的姿势。】
兄台可要记得你刚才的话,无论输赢,不要反悔。


【亲掷与听声赌输赢可不一样,一个凭着耳力对既定点数判断即刻,而亲手来掷点数,那就是凭的真本事了,只瞧这女子扣盅动作,便能窥见一斑】
王某不才,也是堂堂男儿,哪能在你这一小姑娘面前食言而肥?
【虽有戏谑挑逗之言,但既然自己以富家公子哥的身份行走,言语自然含几分读书人的讲究,戏作全套,多年来隐藏自己的生活,早已习惯了各种面具,面前女子将面具扣在了脸上,自己却将面具扣在了心里】
【面露几分凝重,接过阁中小厮送来的骰盅,四指一扣,反手套入三只骰子,试了试轻重手感,复置案上,再勾一笑,看向女子】
姑娘先清呢,还是让王某抛砖引玉?
【不论是方才的暗暗地观察,还是几句笑言戏谑,目光始终留几分在其眉目间,虽有面具紧扣,但那双美眸顾盼间,也总有几分情绪流转,却真有一番动人意味,难怪方才那公子哥儿开自己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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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王谢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4-9-2 14:41:48 | 只看该作者


【赌坊骰子莫不轻重有变,注心轻重亦有不同,然大抵铅银都注在六点一边。与之比小也是此意,坊内小厮受意未曾变动桌面骨骰,只是寻常赌坊所用,见其拢骰入盅,闲适入坐,眼边却不落下那四指扣盅的动作。他竟同那些寻常赌客不一样,让她起了兴致。外族的赌术,可会更有趣?】
【五指扣着骰盅疾晃,侧首听那三点撞击侧壁的声音,三只骨骰略有不同,是以极易分辨,待至三点重声一转,落地一震,抬头应下他话。】
既是坐庄,哪有让客人先开的道理。
【手一扬,六面白板呈上,三点一排两列。三只骰子齐腰断开,开出零点。再抬头看那人神色,她有些好奇他会开出什么。】
到你了。

【骰子在盅内撞击的声音不过片刻便歇,瞧见女子眸中几分兴致不觉好笑,虽是面具之下真容难测,但眸光中几分狡黠与手上颔下肌肤可推出大致年纪,料想不过二十出头】
【待揭开骰盅,三只骰子排布之势却不似中原正道所崇的赌术,比小竟比出了个从未有过的零点,这分小心思倒与自己当初糊弄同伴时的计较有几分相似,但这份腕力男子做来只需几分精巧,女子却颇要些力道,若无武艺傍身,腕上也难有这份巧力】
【江湖上女侠美名更易传开,总带几分绮色,但这戴了面具的女侠之名,却少有听闻,依稀有些印象,一时却想不起来,坦然对视上女子好奇目光,手腕运力,抄起三只骰子入盅,左斜两分,腕部一抖,迅速右运,再斜三分,兀立盅桌上,看着比之寻常的摇盅简单不少,更无多少花样】
姑娘摇得花式精巧好看,我就只好守拙了。
【不过两声动静,早已判断盅内情况,最小不过一点,此时零点既出,总不可能摇出个负,坐庄已是稳立不倒之势,钱财这些身外物自己从来大手大脚惯了并不计较,唇角一掀,笑痕中几分痞】
赌艺不精,让姑娘见笑了。
【揭开骰盅,最下一颗骰子却不是平于案上,只一下功夫便磨下骰子一角,让其以角斜立,之上以角托角,竖直摆起了一条,无面向上,自然也就无面能当数】
【同样一零,却是庄赢,并不可惜,将骰盅放下,拱手道】
今儿个酒水王某便承了这位姑娘的话,当个豪客,给大家包下了,愿意交个朋友的,等会一起喝上两杯。
【再面向那姑娘,亦然几分痞意】
可惜了今日无福得见姑娘真容,姑娘倒赢去了一个要求,不知……姑娘是现下便提了么?

【五指开阖,摇盅是行家的手法。看不出路数,不是她见过的派系。宋朝赌术以辽金为最,多年征战交融,边疆赌客游离在国界之交亦是增融沟通了赌术。是以中原派系除却正宗的几脉,皆有辽金的手法变通其中,大同小异之外她都能看出根底。但是眼前人的手法分明是要摇出一柱通天的垒柱,却有细微的动作让她觉得有几分不安。千手坐桌如同刀剑比武,微招变化无穷方出其不意,在他开盅的时候满堂寂静。她虽胜于内劲,但他胜在了心思。高下如何,却是实在心中。展唇一笑,眉目盈盈看他。】
嬴却没嬴到半分,无端讨了你的好去。
我想要你做什么都可以么?
【听他放话包场送酒,满堂喝声压过方才窃窃的争论。她却没忘他摇盅的手法,异族的游客能有这般身手,免不去她好奇。】
不知兄台师承何处?

【既已有酒相送,彩头满场客皆讨了好,此桌倒不再是满场里关注的焦点位置,散去不少好酒之徒,听到女子这一问,笑答】
一言既出,自然是姑娘你说什么……在下便做什么了。
【言语间,复踱一步,并未借机靠上太近,反显轻浮,面上笑痕比之方才更深刻一分,深处摇盅的右手,摊平至其面前,不答反问】
姑娘问的是这手上功夫么?
【摇骰子的技巧多在腕部,不同的摇法,腕部自然是不动的运处,如同习武之人握刀握剑的姿势不同,这茧子就起在不同的位置一般,运腕的习惯不同,自然这腕部经年而来,留下的痕迹也不尽相同】
不如姑娘自己看看?没准能有个头绪?
【与这女子几番戏谑或调笑,甚至方才散财一赌,两人皆是暗藏了打量意味,自己虽作富家子的装扮,但并未刻意掩饰西域的话音,而凉州一代的口音极易感染人,即使并未刻意模仿学习,接触多了,总有几分口音感染】
【而这女子的冀州官话说得好是好,但不知是否近期接触过,或者便就是凉州人士,并不能肯定,但探究到此,却犹疑是否该深入更多】

【大堂灯火通明彻夜,映着这赌坊的人声揽下开封商道三分财,有过多少来青丘寻衅比试的所谓高人,她见过真正的赌,但没遇到过看不清的路数。眼前人把手伸到她面前,明光下这么近的距离激起她在第七天养成的自我保护欲。明明是习惯在地狱里折花的人,明堂熹声中她却只来跟他做了笔交易。五指快速在他指腹摸过,不像是以前见过的派系,掌心虎口薄茧无从考究,真当是孤陋寡闻。】
猜不出。改日再赌,你可要拿出看家的本事。
【起身,明眸对上他双目,一笑是几分阴骘的戾气。】
至于你答应的一件事,就约到三天后午时,我在宣德门等你。

【虽是掌心那么蜻蜓点水的一划而过,连痒的感觉也未留下,却不由暗惊,摊手至其面前不过是请观之态,倒未料到女子会伸手来探,这女子的举止似乎常常在自己意料之外,既非中原女子的路数,也不像西域胡姬的路数】
好,待来日,便与姑娘真正一番豪赌……未曾想,女子中,竟也有这般赌徒。
【笑对其双眸,接下相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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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王谢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4-9-2 19:33:01 | 只看该作者

演绎角色:孟韫欢 、王谢
演绎地点:宣德门
演绎剧情:随行
演绎时间:六年 春分
演绎链接:http://www.jianghancz.com/forum. ... tid=13&pid=1313

——————
建元六年
春分雨脚落声微,柳岸斜风带客归。
剧情开始
——————

【午时尚差半刻,已至宣德门,虽宵禁甚严,但江湖素不拘此节,躲过一波巡卫,斜倚城墙,候着不知是否真会到底的女子】
【月色清朗,阶凉如水,衬得白日喧闹的街道,至此时静寂非常,有风徐来,抬首观天色,想来明日当是个好天气,只不知是否还身在此城罢】

【青丘的门依然敞开,大堂喧闹着或是兴奋或是怨恨的声音,推开偏门往城外去。一身黑袍映着月色走在街巷边的阴影下,偶尔有巡逻的卫兵察禁,便是提气掠过亦不会被察觉,然而约在此时确是有避开闲人的理由。走到城北铁匠铺打铁的架子上取出一把朴刀,刀柄机括一开,露出一方信笺。上书莫一刀曾于益州走马镇现身,现正往交州群山一带而去,大辽一别已近六年,却也不知为何执着要寻他。居然还赌了一人相伴,漠山洱海,什么时候不是一个人走。】
【至城门前,探见左右无人便径向墙边人去。脚步轻缓屏息踱到他背后,手中扣了须针直劈而下,原是对准了颈后要穴,却在出手时偏了几寸。几缕云被吹散又重聚,月色暗了几分,这样毫无防备的样子,也不知他躲不躲。】

【偶有行云蔽月色,明暗间却觉风声有异,城门开阔,难秘行踪,不动声色,依旧方才般闲闲依靠城墙,仿佛毫无所觉】
【待确定那人目标是自己是,已是近身到无可再近,抻袖抬臂,头也不回便挡下尖利之器,瞬即反手扣住那人手腕,这样触感却似曾相识】
【一瞬后放手,踏前一步方才转身,面上已扬了抹温和笑意】
姑娘这是考校在下,还是另有所图?

【扣着针的手腕被他格住,蚊须针细如牛毛,依然在月下闪了闪寒光,偏过头看他,虽是偷袭却没有半分变色。收回手后三根银针拈在指尖,却是有几分懊恼没能出手快些,就这么被格开尤是不甘。然则一击不中,再多后招更是无用。见他置身事外的表情挑了挑眉,开口道。】
既然是为赌约而来,自然要试试阁下是否有本事能恪守承诺。
否则这一趟路途遥远,怕是要做赔本的买卖。
【话落再看他,噙了三分笑意。】
是不是我提任何要求,你都会答应。

在下虽未婚配。
【听得这任何二字,眉峰一挑,戏谑】
但总归这事是一时无法应下的。
【见其收了那三根银针,卸了暗运的内力,虽端得一派悠哉,却闲闲几步,站得不丁不八】
君子一言九鼎。
【中原话虽说不太溜,但总归也是中原这边传出去的】
既是愿赌服输,姑娘若有要求,在下必是倾力相助。

【便看他此刻闲散疏懒的模样,微哂,还有这般心思调笑,想来是有心一同。虽然她并不知道他不计报酬便夸口应许下一切是否另有目的,目前看来这个外国人倒并不十分讨厌。只是这种话,听来实在扰人心思。明眸一转随他懒懒而动,过了片刻方开口。】
好赌嗜酒之徒,本就不该娶妻。
况且是你这般口无遮拦,难道你不怕我要你做的,便是此生不娶?
【话落不等他答复,捭目瞧了那城墙一眼,铁环紧闭,高塔森幽。往事不鉴,这世间万物岂非都困守笼中,自得其乐。假想过很多个如果,但对那十年念念不忘。回头看他,满目凝重色。】
你可听说过“塞外狂刀”?我要找的人就是他,有人说他正在往交州西樵山而去,我想到那里截下他,但仅凭我一人定是做不到。
所以,我想,既然你赌输了一个要求,现在纵然是想赖也赖不掉了。

【面上一惊,似是真被此言震撼得不知如何回答,目光在其眉目间流连片刻,方道】
姑娘这会可……
着实易生误会,这好赌嗜酒。
【稍作一顿】
却非沉溺其中,怡情的好物,怎教姑娘这一说,就十恶不赦了?
【啧舌道】
若为姑娘终身不娶,那便不娶吧。
【待听得后话,方才肃了神容,沉默片刻,方道】
实不相瞒,在下便自塞外而来……西樵山一去凶险,姑娘若是已定下了章程。
【笑笑】
在下相陪便是,有姝同行,何来赖掉的道理?

【见他无言,终是有几分雀跃。明眸中神色柔和些许,却不愿被他看穿。硬是冷声道。】
在别人看来或许一时玩乐,于你怕是不然。
不过你若嫌钱多,我倒不介意你全输给我。
【听说他从塞外来,却不知他是何时来的中原,更是不知道老头子这几年跑到了哪。交州路途遥远,这般去找脚程未必快到哪去,但是如何甘心这么多年第一次得到确切消息,纵是火海也要去通出一条路。】
这么轻易便答应,倒是我开始担心你会后悔。
【抬头看了看城墙,笑。】
今夜便走,如何?

【闻言失笑】
听着姑娘像是早有章程了。
【提步靠近些微,才道】
在下王谢,此刻,连姑娘名讳尚不得知。
【略顿】
今夜便走,在下倒是无所谓,城外早留有骏马一匹,却不知姑娘预计是如何个走法?
【笑笑】
论脚程,怕姑娘家终究吃不消,便是御马而行,待天亮也无处投宿,席荒郊野岭……
【虽知江湖女子多已过惯如此生活,但前几日瞧着这女子一身华贵,却真不像是独行侠】

【有任务在身的时候也常日夜兼程,路宿山林不是没有过。只不过在第七天待久了,越来越不愿委屈自己罢了。】
【但今夜的心情似同刚入佛狱时一样,直觉有什么东西牵引着她,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想到要去找到他依然如此激动。】
看来你也是做好今夜启程的准备?
想到了就立刻动身去做,犹豫不决很容易抱憾终身的。
【眯眸瞧了不远处巡逻的卫兵,再道。】
我的马也早已备好了,开封城外有一条小路,僻静通达,或许天亮之前能走到城镇。
【转身提气飞跃上城墙,回身看他。】
来么?

【弓手扣住城墙青砖,纵身而上,一旋身跃上城墙,与其并肩而立,含颔道】
姑娘说得有理。
【按下莽撞二字不表,饶有兴致的附和道】
也思虑周全,岂有不从之理?
【如此随上,牵马而行,待远离了城门,方才翻身上马,与其疾驰而去】


【结】

点评

。。。。报备格式错误,请改正  发表于 2015-4-18 1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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