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汉朝宗|古风·演绎·江湖

标题: 安乐乡 [打印本页]

作者: 赤霄    时间: 2016-3-7 09:53
标题: 安乐乡


作者: 萧胤堂    时间: 2016-5-23 16:24
——开,承平三年冬——
客串亡命之徒杨弃

【啐了口痰,带着血丝,但是因为在青石砖上,并不能瞧得清楚】

【看到楼的大门就在不远处,便靠着身边民宅矮墙,站了好一会儿,左腿有些打颤,这才有些蹒跚地挨着墙根坐下】

【大口喘着气,白雾在嘴边结冰,这杀千刀的天气,心里暗骂一声,然后抽出腰间的酒囊,咬开塞子,昂头就是一大口。因为喝得太急忙,有些酒液顺着囊口流出来,沿着髯须,一直流到脖子,隐入内领中】

【一大口酒,暖了身子,一直到了四肢百骸都疏通,这才感觉自己像是活了过来。正准备起身往前走,右耳灵动,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警惕抽出腰间的梅花镖,若是对方再妄动,下一刻就要碧血撒尽】

作者: 聂柒柒    时间: 2016-5-24 10:20
客串逃离狼窝的玉娘

呼、呼、

【急促的脚步声,粗重的喘息声,在无人的小巷子里不停的响起。凛冽的寒风从无声张开的口腔入腹,带来一阵难言的刺痛和压抑。然而,再多的痛苦,也比不上此时此刻逃离生天的欣喜,与害怕被发现的恐惧】

【黎明前夕,趁着那些禽兽酒醉的时刻终于找着机会逃了出来。在这漆黑的夜晚,看不见方向,只能凭着本能向前跑着,不敢停留。跑了大半夜,本就虚弱的身子早就不堪重负,若不是心中还有牵挂,早在第一次遭受侮辱的时候就该投缳自尽了。正是因着这份执着,才能在经历了黑暗之后找着机会逃离出来】

【如同灌了铅的双腿再也迈不动步子,一个踉跄,被巷子里堆积的废物绊住了脚,“扑通”一声朝地上摔了下去】

唔……

【不敢发出声音,只闷哼一声。就着这狼狈的姿势瘫坐在地上喘气】
作者: 萧胤堂    时间: 2016-5-24 11:24
杨弃

【身后之人未曾继续动作,聆声,反倒像是被绊住脚跟,摔在雪地上发出闷响。如果连这般手无缚鸡之力的人都无法应对,那么自己这“铁血十三”的名号就要移主江山。回身望去,只见一个女子背对自己瘫坐在冰天雪地里,背后的起伏表明,她此刻正在大喘气,而且俞是走近,喘息声俞是能清晰入耳。看这方向和打扮,不像是寻常人家的女子,她似乎是从某个地方逃跑出来】

【附近方圆十几里,能让人想要逃离的,大概就是不远处的鬼樊楼】

【听闻鬼樊楼还做皮肉生意,那眼前这位女子的身份,应该不出八九,已能确定。不知她怎么逃出,只是她若不愿待在那处,自己当是帮她一把】

【虽然知道鬼樊楼是一群乌合之众,内中苟且不为人知,捕快几次围剿收效甚微,由此便知,楼内不乏高手助阵】

【走上近前,低声道】

想逃跑就跟我来。
作者: 聂柒柒    时间: 2016-5-24 15:45
【瘫坐在地上,不住惶恐的看着来路,生怕听到有人追来的声音。衙门是不敢再去。之前也不是没有人逃出来过,但无一不是在去了衙门后又被抓了回来。如此来回几次,还有谁不知道那群禽兽和官府有勾结?也正因为如此,才更让人绝望,其他人基本都放弃了逃跑的希望,做了一个没有灵魂的傀儡,供那些杀千刀的取乐】

【脚应该是崴了,稍一用力就会刺痛。咬咬牙,想要挣扎着起身,还未站起来,就听得后面突然传来男子粗犷的声音,吓得人面无血色,几乎就要以为他是追来的打手,一想到被抓回去的惨况,不由得两股战战。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更无从思考他说的话,满脑子只有绝望,以及,绝望】

不……

【许久未曾开口的嗓音,嘶哑的如同拉动的风箱,音细,暗沉】

【双手无意识的左右摇摆着,抗拒着来人的任何触碰】
作者: 萧胤堂    时间: 2016-5-24 16:41
杨弃

【女子的声音有点难听,似乎喉嗓有损】

【看着她这般战战兢兢的模样,更加可以肯定,她不仅是从鬼樊楼出来,还是那皮肉生意里的待宰羔羊。也难怪她不愿相信自己,鬼樊楼之所以有此一称,“鬼”字是关键。正思索着该如何把它带走,到底要不要用强硬的,不远处传开了人声,远远近近,透露着气急败坏。看了地上那女人一眼,看来没有时辰再给自己思索。上前一步,强硬将她拦腰抱起,一手掩住她口鼻,警告道】

不想被抓回去,就不要出声。

【说完一个纵身,带着她往旁边屋顶上去。用灰黑色的披风将她盖住,再跳下雪地随意制造了一些凌乱的脚印,迷惑那些追踪者。他们也不敢离开鬼樊楼太远,恰好自己是一步步走进来,总还能唬住他们一时,为那名女子留下逃跑的时辰】

【等到脚步近前,再一个回身纵云,坐在屋顶喝酒】

“喂,看到一个女子从这里经过吗?”
有女子我还自己喝酒?兄弟的大雕已然克制不住了。

【说着刻意撩起长袍,露出裤裆。那些人听到看到以后,立即哄堂大笑,摆手离开】

【目送他们远去,过了一会儿,才低声道】

出来吧。
作者: 聂柒柒    时间: 2016-5-24 19:59
玉娘

【不远处人声渐渐喧嚣,不时传来气急败坏的咒骂,夹杂着几句熟悉的叫唤,蓦的一惊。前有豺狼,后有猛虎,无论往哪,都是死路。】

(难道,天当真要亡我玉娘吗?老天爷,你何其不公?玉娘一生向善,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为何会遭遇如此不幸?而今我只想回家再看亲人一眼,只一眼便只够,为何还要将玉娘逼入绝境?)

【泪眼婆娑,却依然死咬牙关。只想着,若是当真要落入贼人之手,还不如就此撞了这墙,豁了这条贱命,了此残生了】

【绝望中带着坚定,作势正欲往墙上撞去,刚刚那出声之人却突然将我掳上了屋顶,尖叫还未及出口,又被他粗糙的掌心一把捂住。正想着大不了与他同归于尽,耳中传来他严厉的一声喝止。刚刚鼓起的勇气乍然一泄,瘫软在他怀里,惊疑不定地任由他将自己放在了屋顶上,整个身躯被他的披风盖住,看不到丝毫痕迹】

【他很快便离开,不消片刻,鬼樊楼的打手们果然追了过来。心跳得飞快,指尖因紧张而有些发麻,却还是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口鼻,就怕自己一不小心露了马脚】

【耳中听得刚刚那人完全不同的语调同众人周旋调笑着,心中惊惧更甚。此番连连遭劫,如今被他所救,到底是幸,或是不幸?】

【还没得出答案,已听得刚刚那人叫唤。犹疑片刻,最终还是颤抖着手,轻轻揭开盖在身上的披风,惊恐不定地看着他】

多、多谢、大、大侠、相救。

【舔了舔唇,迟疑着,带着希翼的眼神,朝他开口】
作者: 萧胤堂    时间: 2016-5-24 20:31
杨弃

【大侠?心里不由嗤笑,自己这样算哪门子大侠?亡命之徒,喋血嗜剑,今日过了,有没有明日还不知道。收起手中的酒囊,摇了摇头】

不必客气,我只是为自己下辈子积德。

【说完“积德”二字,眼前的冰天雪地变成了烽火连天的场景。惨叫声,嘶吼声,刀枪刺入肉体的声音,满眼都是血红,到处都是杀红眼睛的士兵。自己杀了十个妇孺,再也没办法下手,只能畏畏缩缩地往大本营逃跑。这哪里是天启之师,更像是蝗虫过境,民不聊生,烽火燎原,寸草不生。一天一夜以后,这座边城小镇已经残垣断壁,摧枯拉朽,哀鸿遍野】

【远方有轰炮声把自己从回忆里拉回,再看看身旁不远处的女子,都是沦落人】

【把酒囊递过去,沉声说道】

喝吗?暖暖身子也好。
作者: 聂柒柒    时间: 2016-5-24 20:47
玉娘

【天亮了,只是寒冬腊月,即使是天亮,光线也并不明亮,不过也足够看清救了自己的是什么人。浓密的胡须遮了大半张脸,一道狰狞的疤几乎要将他的脸一分为二,看起来十分可怕,而最让人感到胆寒的,是他的双眼,仿佛含着天地间最利的刃,让人在他的眼睛下无所遁形】

【低着头卑微地往他的披风里缩了缩,自己的样子,还有刚才那些追来的人,以他的阅历,想必已经猜到了自己的遭遇。遭受这样的耻辱,我还恬不知耻地活着,他肯定以为我是个不知廉耻的妇人吧。他能救我一回,我已经很感恩了。我不求世人的谅解,也不需要他人的同情。只是,还是想在死之前,再看我的亲人一眼,只一眼便好】

【几乎是厌弃一般,满眼都是了无生趣的灰暗。听着他的话,身子不可抑制地抖了一抖,好半天,才颤颤巍巍地伸出纤细苍白的手,从他手里接过酒囊,偷偷地望了他一眼,小心地打开木塞,仰头便是满满的一口酒入腹】

【不同寻常的烈酒,入口极为醇香,让我忘了曾经被人强行灌下烈酒时的屈辱与难堪,只想沉浸在这一口浓香的酒里,不再醒来。】

【酒气上涌,原本发青的脸渐渐有了些血色,发麻的指尖也有了知觉。小心翼翼地起了身,将披风脱下,递给他】

多谢恩公,敢问恩公高姓大名?
小妇人今生无以为报,来生一定结草衔环,答谢君恩。
作者: 萧胤堂    时间: 2016-5-24 21:04
杨弃

【聆其言,摇头拒绝透露名姓。不过天涯落难时刻相逢,以后便是桥归桥,路归路,留下名姓又有何用?何况自己是要去鬼樊楼度过余生的人,她就算要报答,岂不是要回到此处,让她噩梦不止的地方?看得出她方才很害怕自己,只不过自己救了她,总还是让她有些信服】

不必了姑娘,萍水相逢,拔刀相助不过是我自己想要给自己来世添些福报。

【向她伸出手,续言】

我带你下去,然后你就赶快离开这里吧。

【只见她扶着自己的手臂,这便一个纵身把人从屋顶上带下】

快快离开吧,就当你我今日从未见过,请。

【说完,头也不回地往鬼樊楼走去】
作者: 聂柒柒    时间: 2016-5-24 21:13
玉娘

【他不愿透露名姓,让我悄悄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愧疚。低垂着头不发一言】

【他方才已说过好几回“阴德”、“福报”之类的,难道他也曾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吗?那自己为他所救,想来也是自己上一世所积下的德吧】

【顺从的任由他将自己从屋顶上放了下来,若是在从前,这样与陌生男子把臂相携,怕早就羞得无地自容。可如今,这却是一双救我脱离地狱的手。】

【到了地面之后,他迅速将自己放开,也没有如先前自己所想的那样,欲行不轨。感激的心情犹甚,未及开口,他已转身离去。】

【跪对着他的背,含着热泪磕了三个头。再起身时,遥遥望见他往鬼樊楼的方向而去。惊得差点出声唤住他。然而想起他的刀,想起他脸上凶狠的伤疤,脱口的话便停在了嘴边】

【苦笑着,抹去了泪。带着决然的神情,朝着自己的家乡所在方向走去】

(我回来了)

========结=======
作者: 夜孤城    时间: 2016-6-29 11:45
——————承平三年  冬——————

[平素的桃花眼中满是嗜血的笑意,讽刺看着眼前这个被挑断了手筋脚筋还在拼命挣扎的人,手中长剑上的血液滴滴滑落。]

“求……求你,不要杀我!我,我可以把藏宝图给你!还、还有,还有我毕生积蓄!”

[闻言一顿,似乎真的来了兴致]

好,你说。

[面前之人似乎完全不相信他的话,事实上,如今生死都掌握在他手里,信不信,也不过是寻个心理安慰]

“我要你发誓!”

我知晓后必放你一条生路,如若违背,九族皆亡!

[看似很真诚的发了誓,男子无话可说,乖乖交代。忽而笑开,声音冰寒如从地狱而来]

那么——你可以去死了。

[一剑封喉。他的家人早就在动荡的年代死去,就连他,也是从地狱中爬回来的。何况,这个男人根本就没说实话。]

出来吧,该看的也看了。你也可以去陪他了。

[没有回头,却蓦然出声。]
作者: 夜小北    时间: 2016-6-29 12:03
【陪母亲来到京城已有几日,无聊的陪伴让自己直打哈欠,趁母亲不注意偷偷出来,能呼吸到自由的空气真好】

【京城的鬼樊楼早就有所耳闻,好奇心极重的我一直想要探探这座鬼楼,却苦于没有机会,如今机会来可我还能放过?那不是我夜小北的风格】

【鬼樊楼在京城也算小有盛名,随便问了个路人就打听到地址】

【来到这鬼气森森的鬼楼,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还真有点后悔来这里】

【听到动静偷偷猫过去,却不想看到这么血腥的一幕,地上的人倒在血泊里,向站着的那位求饶,嗯?这位的背影有些熟悉】

【听他们说起宝藏,竖起耳朵希望能听到有用的消息,银子谁不爱,只是消息没听到,却见那人挥剑杀了地上的人,现在应该说是鬼了】

【好想逃跑,只是这腿哆嗦的站不起来怎么跑】

‘出来吧,该看的你也都看了,你也可以去陪他了’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这声音怎么像从地府里传来的,看来自己被发现了,我才不要死】

我就不出去,你能怎么着

作者: 夜孤城    时间: 2016-6-29 12:10
[若是正常江湖之人,此刻怕不是不出声装死便是转身就跑。这位偷窥者不但身法不高明,连回话都是这般好笑,让他不禁起了戏耍的心思]

你不出来,我可过去了。

[一步步靠近,嘴上还不忘威胁着]

待我抓到你,定要将你的手指一根根剁下来,挖去双眼,挑断手筋脚筋,着人好生伺候着

[低笑几声]

——是不是觉得,要比这人的待遇好上太多了?

[似乎想起什么,补充道]

啊,如果你长相还过得去,便送你去青楼。相信会有人好这一口的。

[在其藏身处外三尺站定,长剑缓缓举起]

再不露面,我可就动手了。
作者: 夜小北    时间: 2016-6-29 12:22
【这位到底是不是人啊,是鬼还差不多,这也太狠了】

【听他的脚步越来越近,心如敲谷,我今天就要死在这个鬼地方了,好后悔偷跑出来,更后悔没有告诉母亲,如今自己死在这里,尸首烂透了都不会有人发现】

【那人在离我三尺的地方站住不动了,自己是不是不用死了,刚庆幸自己命好,就被这人接下来的话气到吐血,出去就出去,死前怎么也要看看是谁杀了自己,好托梦让那很厉害的大哥为自己报仇】

【想要起身才发现腿麻了】

你过来扶我一下,我腿麻了,出不去
作者: 夜孤城    时间: 2016-6-29 12:37
[方才离得远,虽听得清声音,并不算真切。如今近了,莫名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

[不过,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腿麻……也当真是神经够大。]

[在这鬼樊楼之中,各种江湖恶人层出不穷,一句腿麻,单想要将他骗过去,还不够。紧盯着那人的藏身之处,他冷冷开口]

自己爬出来。

[因着那一丝熟悉,他才按住心头嗜血冲动没有动手,可若其一再挑衅他的耐性,那么这张脸,不看也罢。]
作者: 夜小北    时间: 2016-6-29 13:04
【这些江湖人都多疑,居然不过来,放下手中的石头,只好认命了】

【腿麻是真,想要砸晕他也突然生出的想法,既然计划失败那也就只能去见阎王爷喽,因为想到必死无疑,胆子也就大了起来】

爬你个头,小爷我会走路

【因为腿麻走的一瘸一拐,抬头看向那杀人魔王,这是自己刚给他起的名字,嘴角抽抽】

怎么又是你,还真是(不是冤家不不聚头啊)
作者: 夜孤城    时间: 2016-6-29 13:19
[待看清一瘸一拐出来的人影,他的长剑便归了鞘,抱着剑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这个少年]

美人儿,上次教你的还不够,看来这次我还要再教你点东西。

[这个傻小子不会以为他们相识,他就真的不会动手吧?不过少年的那点功夫,他还真没放在眼里。]

[略至身畔将人拦腰抱起]

这个江湖,有些好奇心是要命的。

[提气纵身离开小巷,在鬼樊楼范围之外落地]

现在,美人儿你欠我一条命。
作者: 夜小北    时间: 2016-6-29 13:43
【见是熟人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虽然和这人有过节,但毕竟没什么深仇大恨,自己的命是不是保住了?】

【正在胡思乱想却被人拦腰抱起,纵身飞起,哇噻,好帅的轻功,羡慕的看着这个嗯不知名的家伙,为什么我没有这么厉害的轻功呢】

【落地后听他说自己欠他一条命,撇撇嘴】

欠就欠吧,反正我不会还你就是了

【突然抱着这位不知名的大腿】

美人,美女,美男你教我轻功吧


作者: 夜孤城    时间: 2016-6-29 14:18
欠命不还,还想学轻功?你给我什么好处?

[附身凑近少年面容,似笑非笑看着]

美人儿,告诉我你叫什么?或许——我听着顺耳,也就教你了呢?

[虽然号称生冷不忌,可这种单纯的小家伙,他可没兴趣下嘴。如果再长大一些……嗯可以考虑骗在身边。]
作者: 夜小北    时间: 2016-6-29 14:24
【欠屁的命啊,不过为了学功夫我忍】

好处我没有,你看我脸圆胸平大屁股,也不合你的胃口,不过你教我武功对你是有好处的,你想啊,我可以帮你干很多事啊

【问我名字干嘛】

我姓夜你叫我小夜就好了

【扯住那人的衣袖】

你就教我吧,不然以后我天天跟着你

【结】
作者: 夜孤城    时间: 2016-6-29 15:29
————接上————

圆脸还算长得标致,平胸无妨,屁股大……

[不怀好意的瞄了两眼]

手感应当是不错的。

[笑眯眯捏了捏少年圆润的脸蛋]

想拜师,要先拿出诚意才行。连名字都不说,信不信我把你丢回去?
作者: 夜小北    时间: 2016-6-29 15:58
本帖最后由 夜小北 于 2016-6-29 18:03 编辑

【抱紧了这人的腰,我才不要回那鬼楼呢】

嘿嘿,师父我叫北冥北,这下可以了吧

【少调戏我,信不信我怀孕给你看,别当我好欺负,急了我要与你同归于尽,哼】

【冷笑】

师父你的屁股手感真差
作者: 夜孤城    时间: 2016-6-29 16:43
本帖最后由 夜孤城 于 2016-6-29 17:58 编辑

啧啧,这轻功没学会,倒是学会了先占便宜?

[单手拎着少年后领将人扯了下来]

小北是么?

[拍了拍还算肥硕的屁股]

嗯,你的屁股手感不错。可惜不能生儿子。

[将人丢在一侧]

你连底子都没打过,就想学轻功?学来偷看女人洗澡么?
作者: 夜小北    时间: 2016-6-29 16:49
【乖乖的站在一边看着那人】

底子没有不是要跟你学吗?还有我并不喜欢偷看别人洗澡

【这人还真是好…色…母亲知道自己找了这么一位师父会不会气晕过去】

你教不教啊?我都那么有诚意了

【一屁股坐在地上,上哪去找我这么好的徒弟,不收是你的损失】
作者: 夜孤城    时间: 2016-6-29 16:55
我这个人,居无定所,也没那耐心讲解——你要是愿意自己摸索,我收了你也无所谓。

[本就是孑然一身,这个小子傻乎乎的,就算收了也没什么。]

你那一幅我不收是我损失的样子给谁看?

[剑鞘戳了戳地上少年的腰际]

过来跪下,磕三个头,我就收你了。
作者: 夜小北    时间: 2016-6-29 17:00
【听他同意高兴的起身就要拜,想想不对啊,还不知道这人的名字】

敢问师父您老人家尊姓大名啊

【不会叫好色吧,还真有可能】

【趁他不注意拧了他大腿一把】

以后有人问我谁教的我轻功,我好报您的名字吓死他
作者: 夜孤城    时间: 2016-6-29 17:42
小子,你是欠收拾吧?

[腿上吃痛,一挥袖将人拂开]

夜孤城。

[他鲜少报出自己名字,今天倒是为了这个少年破了例。]

你还是先学会怎么藏在角落腿不麻吧。

[就这资质,他深深觉得是来砸他招牌的。]

不然出去,除了给我丢人,还是给我丢人。
作者: 夜小北    时间: 2016-6-29 18:08
本帖最后由 夜小北 于 2016-6-29 18:13 编辑

你脸皮那么厚还怕丢人吗?就这脸皮,我天天丢也够丢到你老的

【揉揉屁股,这人虽然是自己的师父,性子野惯了口无遮拦,想到什么说什么】

【揉揉自己的屁股站起来】

师父以后我怎么找你老人家啊,不可大喊一声你就飞过来了吧

【以后我要勤学轻功,不为别的,就为遇到危险能逃跑】


作者: 夜孤城    时间: 2016-6-29 18:22
你倒是了解我。

[轻笑一声,意味莫名。他本就不是循规蹈矩的人,若当真小北在他面前规规矩矩,他反而不喜。]

我啊。居无定所,你倒是可以把你的联系方式告知我,我来寻你便是。

[他倒是从未想过买一套宅子安定下来。说起来,他突然想到一个小家伙。食指置于口中,一声唿哨悠远传出,天空一道黑影渐渐放大,变成一只隼立在他的臂上。]

[很多年,他都不曾主动唤过它。当真是被冷落得久了,隼亲昵的蹭着他的胸口]

以后想传信,便叫它来吧。哦,它叫阿途。

[迷途知返。大概,这是师父,对他的期望吧。]
作者: 夜小北    时间: 2016-6-29 18:41
本帖最后由 夜小北 于 2016-6-29 18:51 编辑

【师父吹了一声口哨,看着飞过一只隼】

师父你送我这么一只小小鸟都不够我塞牙缝的

【听师父说让自己用这小东西找他,不情愿的应下,这下连吃的都没有了】

师父你轻功那么好,正好送我回家吧

【跳上师父的背,管你愿不愿意】

【结】
作者: 暮夕颜    时间: 2016-7-2 10:18
本帖最后由 暮夕颜 于 2016-7-2 10:47 编辑

==============承平四年  夏============



【鬼樊楼 ,一个鱼龙混杂之地,虽然凶险,却也常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前些日子手下的一个姑娘丢了,据查竟是被带到了这里,虽然心里已有猜测,却也必须亲自来探个究竟。】

【阴森荒芜之地,还未踏入,便已不自觉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深吸了一口气,径自推门而入。】

【人,必须找到,哪怕是死了,也定要将他的尸首带回。】

哟,好美的妞啊,今天咱们可有福了......


【声声惊叹在耳边响起,环视大厅,却是不曾看到自己要找的人,当下也不欲停留,径自朝着楼上走去。】


小娘子,别急着走啊,陪我们哥几个玩玩再走也不迟啊......


【淫声浪语自身后响起,与此同时,一只大手搭上了自己的肩膀,美眸中寒光一闪,却在瞥见门口的人影时瞬间消失不见,惊慌失措的向后退了几步哀求道】


你......你们想干什么......

作者: 陆璟    时间: 2016-7-2 16:01
【我本不该来此,可我知道,但凡我还不曾忘却过去,有些事情就像毒蛇攀缠心头,挥之不去。】

【十二阑在玉声治理下日益壮大,即便远在农间也能常常听闻关于风花雪月的故事,浮郁常问可曾悔了,不过低眉浅笑牵着他在院子里缓缓地行,慢慢地走。】

【除却曾经亏欠不能放下,这个江湖恐怕没有什么是我不能放下的。】

【就这样携着一双儿女归隐田园亦是甚好,至于毕生所求之剑道,也许在我心存迷茫那一刻,便注定了此生再不能成大道。】
【近日来此便是见玉声一面与他交代些事情,不想方入门便见一色嫣然翩翩,眉头下意识狠狠纠结起来,再闻那些淫荡言语,不知怎的便烧起一团无名火,当下脑中一片空白,待闻得一声哀嚎,只见那登徒子捂着被斩断的半截手臂在地上打滚儿,目恣欲裂。】

滚!

【一声冷喝,寒光凛冽翻转入鞘,瞥眼再看双目楚楚的女子,只觉那寒意从心底蔓延至眉心,不由挤出一个讥诮冷冽的笑。】

怎么,声名鹊起的夕颜姑娘,还会怕这几个登徒子?

哼!

【冷哼着拂袖上楼,寻了包间等待玉声,往日他总是早到,今日却不知何故久侯不来,一人看着青黄色的茶汤从壶中缓缓流淌落进杯盏,不知怎的便想起数年前也是这样的茶楼,我曾在这里遇着一名女子,目含秋波,肤如凝脂,转眼却又爱恨不能,欺骗利用。】

【暮夕颜,我亏欠了一辈子的人。】

作者: 暮夕颜    时间: 2016-7-2 16:16
【从不曾想过,此生会在遇到他,更没有想过,竟然会是在这个地方,一瞬间心头思绪万千,只觉堵得厉害。】

怎么,声名鹊起的夕颜姑娘,还会怕这几个登徒子?

哼!


【冰冷不屑的言语,犹如当头浇下的一桶冰水,让自己瞬间回到了现实,是啊,十年已过,自己究竟还在期盼着什么呢?】

【谁人不曾年少过,谁又不曾懵懂过,而在自己踏入风尘时遇到他,便注定了是自己一生的劫。随着他的步伐上楼,不管是否愿意,樱儿都必须要找到。】

【在楼上寻了一圈,却并未看到那道人影,直到打开了他的房门,无奈之下,终是开口问道】

能不能告诉我,前天撸来的姑娘在哪儿?
作者: 陆璟    时间: 2016-7-2 16:47
【思绪纷乱,终究是自己有愧于心,对她的迷恋是真,对他的厌恶也是真,似乎将年少轻狂岁月里所有矛盾的感情都用在了她身上,只要再次遇见她,爱恨的分明,变得一文不值。】

【冷冷看着掀帘而入之人,掌中握着的杯子洒出些汤水也不甚在意,直到听她问起,方才烦烦躁起身,大挎两步一把将人扯着扔在桌上,手中杯子碎在地上。】
怎么,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不堪的人?

撸人的勾当你也敢往我身上推,是你觉得谁都跟你一样毒辣还是以为离开了你,我就堕落了?

【她就像潜藏的毒药,即便十年之久也不曾过期,只要一个眼神一句话的催化就能让人神志不清起来,我想我是中了名教暮夕颜的毒了。】

【这样想着,突然又觉得不争气起来,当初靠近她也不过是为了利用他去杀另一个人,即便知道她风流,残忍,无情,却还是不可抑制地将她埋进了心里,或许这些年我怨的,从来都是这样没出息的自己吧。】




作者: 暮夕颜    时间: 2016-7-2 17:10
嘶……

【骤不及防之下,被他一把扯过扔在了桌上,小腿磕到桌角,不由得一声轻嘶,不满的怒道】

你发什么神经,我不过是看你在这里问问而已……

【话未说完,却是突然笑了,轻轻揉着磕痛了的小腿,不用猜也知道定时青了大片,这死男人下手还真狠啊……不过只从刚刚那一句话,便可听出这些年,受煎熬的可不止自己一人。】

【究竟谁是谁的劫,明明彼此深爱,却又相互怨恨,人生若只如初见,只可惜,现实从来都是残酷的。】

【十年前的相识,注定了此生的纠缠,当初的相互欺骗利用,更是将那本就脆弱不堪的爱情,毁得支离破碎。】

【抬手攀上他的颈项,凑近他妖娆笑道】

陆璟,你终究还是忘不了我啊……

对不对?

作者: 陆璟    时间: 2016-7-2 17:31
……

【是自己太过敏感了吗?还是说只是欲盖弥彰,一直以来想要欺骗自己已经将她忘却,可直到她再次出现在生命里,才知道原来自己不过自欺欺人。】

【身体贴上娇软身躯,想着这些年她都是这样取悦其他男人,只觉厌恶至极,压低眉头咬牙切齿念出一字。】
滚!

【女子恍若未闻,身上腻鼻的香让心绪更是烦乱,出手也没个轻重,挥臂间带了内劲,竟是将人扫出摔在墙上,直到收回手掌,心下又是悔又是恨,偏偏那人趴在地上不再动弹,心里慌了过去将人揽入怀中,却见女子光洁额头染了大片的红已然昏了过去,再看那梨木桌角上亦是带血,一刻间心似被人扯了开去,疼的要滴出血来。】

【不见不想,见了却伤,这十年来,我怨恨的,许从来都不是你!】

夕颜……

【低低叹一声,将人从地上抱起放置在内里榻上,取了清水细细擦洗,手却在不知不觉间抚上那似乎从未更改的面容,眼眶酸涩。】

也许你听不见,可我还是爱你。

【附身吻上柔软丰唇,忽然便觉得累了。】

【十年生死两茫茫,风雨都看淡了,还有什么是看不淡的?只是自己一直不愿意放下自尊罢了,执着于那可笑的正邪,辜负了她也辜负了自己。】

但是我,已经成婚了。

今日别后,莫再见了。

【就趁她还睡着,不道离别,不诉离殇。】

作者: 暮夕颜    时间: 2016-7-2 17:48
本帖最后由 暮夕颜 于 2016-7-2 18:15 编辑

【是得意,是嚣张,或者是那无尽的悲凉,恐怕就连自己都不知道,心里究竟是何滋味,眷恋她的任何止万千,可心里放不下的。偏偏是这个利用欺骗他的男人。】

【身子猛然被他推开,即使有了防备,也没能逃过受伤的命运,眼前发黑,便也干脆倒地不起,或许终究是不甘心吧,想要赌他的在乎。】

【伴随着一声低喃,玲珑娇躯落入了那熟悉的怀抱,分别十年,却依然熟悉的让人眷恋,当听到他说自己成亲了的时候,心依然痛的难受。】

【不是不知,只是一直在自欺欺人,多年的放纵,就连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在报复他,还是在报复自己,爱不起,也放不下,此生注定了煎熬,更注定了有缘无分。】

璟……

再爱我一次,可好……

【抬手拉上了欲离之人,终是睁开了禁闭的双眸,心思回转间,已下定了决心,既然自己得不到,那么,就毁了吧……】

就当做是我们曾经的祭奠,今日过后,永不再见……

作者: 陆璟    时间: 2016-7-2 18:45
【她眸中带水,仿佛望进去便会沉溺,心中一阵悲戚,居高临下将人看着,冷冽中多了几分狠绝。】

你是不是经常用这样的眼神博取别人的同情?

【大手狠狠钳着她下巴,矛盾的心不断膨胀,最后淹没在她眼中绵绵情意里,勾动最原始的粗野和欲望。】
暮夕颜,你这个疯女人!

【为什么不继续装睡下去,就这样擦肩而过不是很好嘛?为什么要醒来,让彼此都陷入这样的境地。】

【发狠似的将人一臂甩在床上,不容拒绝覆身而上,毫不怜惜地撕扯着轻薄纱衣,咬在玲珑肩头狠狠见了血方才放开,双目像烧着了一半泛着酸,泛着疼,好似唯有身下这人才能安抚。】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最后一次吗?

既然你想纠缠,那我们就纠缠到死吧!

【擦去嘴角血渍,疯狂撕扯下女人身上艳丽的衣,皎白身躯曼妙中带着成熟韵味,更惹人着迷。】

暮夕颜,我想,我也疯了。

【低喃一声,似嘲讽似哀婉,终究淹没在绝望般的缠吻啃噬中,毫不怜惜。】



作者: 暮夕颜    时间: 2016-7-2 19:27
【闻言心中一痛,却也无力反驳,当初的自己,就像是别人手中的傀儡,任由提线的主人操纵,否则等待她的,将会是彻底的灭亡,而她,并不想死。】

【北冥曾说过,许她自由,可偏偏晚了十年,如今早已物是人非,又要那自由来有什么用呢?】

【凄然一笑,如瞬间绽放的罂粟一般绝美而凄艳,却也更让人欲罢不能。】

是又如何,你还不是心甘情愿的被我骗?

【挑眉反问,面上尽是得意,可心中却在默默滴血,为何,他们会走到这般境地。】

嘶……

【肩头上的剧痛,伴随着淡淡的血腥味,伤了,痛了,或许就该怕了吧?无视他的疯狂,或者说是以更疯狂的方式回应着他,他们之间的爱,不是互相守护,而是互相伤害。】

【身上的衣衫尽数褪去,而属于他们的记忆却重新在脑海中被全部唤醒,眸中一抹异色,享受着最后的疯狂。】

(陆璟,以后我们再不分离……)

作者: 陆璟    时间: 2016-7-2 19:38
【疯狂与执念,最后都变成了肉欲和血色填满了视线与感官,指下的探索仿佛最初的青涩与迷茫,伴随着一路走来的凄怆,消磨了时光里的真挚与奋不顾身,于是变得踟蹰畏缩,因为爱,是会痛的。】

暮夕颜,夕颜……

【如果时光重来,我们是不是不会走到这一步?】

【如果可以,我一定不会选择爱上你,这样便不会这样难受了吧。】

【可十载已过,一切都太晚了。】

我不爱你,真的不爱你。

【进入她,融入她,一切都像是最深情的祭奠,却说着最无情的话。】

【我不爱你了,如果可以的话,我就不再爱你了……】

【结】

作者: 无缘    时间: 2018-1-10 10:49
————承平十年  夏————

【鬼樊楼?当年离开儒门之时,还不曾听闻有此地,一晃多年,在京畿重地,竟也有这等阴暗场所了。】

【步行于阴暗的沟渠之中,靴子落下溅起的脏水紧紧地咬住无缘的蓝衫上。扫视四周,老魔小丑横行于此,乌烟瘴气,令人发指。】

【似乎,他们都没注意到我……先皇离世,楚王登基,已有十年光景,当年威震宵小的儒门诸公也有不少不再露面了吧。】

【这次借圣上之便邀出儒门新掌事,若他能担大任自是极好,不然,只怕又是一个多事之秋。】

作者: 晏澈    时间: 2018-1-16 16:20
【在灯火处引燃了信笺一角,火光猛然窜了起来。信笺抖落在地眼瞧着火舌吞没了落款:】

无缘

【口中默诵其名,查了旧档知道他原是儒门的客卿,建元六年之后人便不知所踪。也曾有人在燕山路一带见过他的踪迹,故而猜测可能与五雷盟勾结。也有人推断他可能遭遇毒手,众说纷纭不一而足】

【转眼间十余年,这个人突然出现是真是假,相约鬼樊楼,所谓何来?】

【星夜前往,腰胯弯弓。这弓较寻常弓箭小一号。铁木为骨蟒筋为弦,开弓可闻铮鸣弦音。最秒之处这弓是无箭的】

【曲径黝黑,脚下纵横。蓦然向一侧看去,入眼漆黑一片不见人踪,能感觉到不怀好意的窥伺】


作者: 无缘    时间: 2018-1-18 22:48
【本来一个人静静等候在鬼樊楼之中,却感受到一股极为强大的气息正在逼近。】

【嗯?这么强的高手,当世罕见啊,上次遇到这等水平的,便是黑手杨剑了。】

【好奇之下,无缘快走两步,往这高手处走去。】

【也不知是不是那位儒门新的掌事,叫什么来着?晏澈,对吧?】

作者: 晏澈    时间: 2018-1-19 21:28
【未见无缘其人已生出三分厌恶之情】

【这鬼樊楼是何地?京城最污秽的所在。昔日恶人谷今朝鬼樊楼。也不知皇城司是干什么吃的,天子脚下朗朗乾坤却任由其发展,几度前往荡寇却不能将其绞杀殆尽实在无能的很】

【既约了此处,必也不是什么好人。待我将其手刃为儒门清理门户。此时月色正好,亦不见半丝风动。并指为掌看一侧掌纹怔然,有脚步声由远及近,极轻极平稳却又是极快的,每一步的落点几乎相同】

(好俊的功夫)

【约莫还有丈余的距离我倏然转身扣弓拨弦,弦动而龙吟起嗡嗡争鸣不止,以我为中心狂风乍起,卷动衣袂鼓鼓发丝飞旋。弦满而发,翻滚的飓风霎时被拧成一道气箭朝他飞射而去】

作者: 无缘    时间: 2018-1-20 17:06
【以为来人必然是儒门新的掌事晏澈,没想到迎来的却是一道摧枯拉朽般天下无双的气箭。】

【无缘低骂一声,向后一倒,险而又险地躲过了这索命一箭。虽说如此,无缘胸口依旧被鲜血染红,不见蓝之本色。】

阁下何人,何以痛下杀手?

【手指飞点,止住喷涌而出的鲜血,无缘的声音却暴露了虚弱的本质。】

【京畿重地,鬼之樊楼,谁要杀我?当今圣上?不可能,我与他已经和解,他不该再下令追杀我才是。】

【心思流转,无缘内息一鼓,外穿的蓝衫破碎飞舞,一柄仿佛吞噬世间一切光芒的黑剑自无缘背上飞出。】

请阁下接玄墨一剑。

作者: 晏澈    时间: 2018-1-28 16:04
【不问来人是谁,只管痛下杀手。鬼樊楼之内可有良善?!】

【剑出无痕只有剑气流动,我急退数步眸光四下寻梭难辨踪迹,那是比子夜寂寥的所在。合目凝神,让身体去感受隐匿在风中的杀机】

【感觉远比眼睛更在真实】

【倏然对准某一处,手拨弓弦逆风而上,风箭与剑势在半空相遇,爆裂开比烟花更加炫目的白光即使不曾看到也可感受】

【足跟磕地身形旋转数周,弯弓饮羽,声音冷厉不带一丝感情,放佛对面的是个死人一般】

无、缘
作者: 无缘    时间: 2018-1-28 17:31
【心知这一箭射出将是不死不休之局,无缘旱地拔葱,挺身一跃,握住半空中的玄墨剑,银钩铁画,勾勒泼墨山水。】

知我外名,晏澈可对!

【重剑挥下,如泰山压顶,势如破竹,摧枯拉朽,自虚无之中破开一道玄墨色剑痕。】

你我非是死敌,何必相杀!圣上都已与我和解,你有当如何!

作者: 晏澈    时间: 2018-3-27 23:06
【朔风汩汩,一缕稍显急促的呼吸与风中一闪而过却被我捕捉,嘴角漾出一丝冷意:】

(他心慌了,慌了便有了破绽……离死就不远了)

【足弓抓地旋过半身,弯弓无箭却比箭狠戾千万倍】

你以为我当如何?!

【平平淡淡一句话乘夜而过。手中的弓不曾松弦,嘴角的笑容是讽刺他的天真】

【死伤在我手的儒门中人不知反几,多他一个……不多】

作者: 无缘    时间: 2018-3-28 16:05
本帖最后由 无缘 于 2018-3-28 16:07 编辑

【剑风动荡四海八荒,墨迹铺满九州六合,无缘这一剑不留一丝情面,竟是全力施为。巨力施压之下,玄墨剑划破虚空,发出尖锐声响刺得人耳生疼。所幸鬼樊楼内之人早知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之理提前远避,否则,这一剑斩下,便会殃及周边之人,虽说鬼樊楼内无人心明,但若死伤过多也非无缘所愿。】

这一剑,便分胜负!

【晏澈弦犹未动,无缘心知机不可失,一剑劈下,举重若轻,玄墨剑直直落下,直逼晏澈。】

【欺人太甚,这次便给他一个教训,让他知道,儒门客卿,他驾驭不住。否则天长日久,今上苦心缔造的儒门基业岂不悉数毁于他手?】



作者: 晏澈    时间: 2019-12-26 18:50
【那一剑携雷霆之势直奔我面门,剑气涤荡之下衣袂翻飞发丝涌动,那风起的无声无息却又凛然至此】

【足底用力一蹬地面急速向后滑去,足底拖地留下一道明显沟痕。指尖连续波动弓弦以气为箭,两者相碰炸开一朵又一朵火花】

【一剑过后便是你死我生】


——结——

作者: 崔瑶    时间: 2020-1-29 01:32
文兴三年 春

崔瑶

【一连三日,丰乐楼上下戒备森严,无数双目光紧盯,却没有丝毫动静和异常,直到今晨打更人来报,城北郊外发现了女尸。】

【被这一消息惊醒时,尚还做着擒到凶犯后被陆定权夸奖的好梦,拿昨夜盆里冷水抹了把脸,匆匆披衣下楼,一边系革带,一边听霍三讲述案情。冷风嗖嗖吹过前额,惹得太阳穴一阵闷疼,等他说完,挥手吩咐一句便上马奔赴现场】

  “你去把李湛请来。”

【果然梦和现实都是相反的!】

【这次的案发地,与我而言并不陌生,满目芦苇枯黄,草木衰败,一派萧索毫无春意生机。前些日子才潜入这安乐乡,救下阿药与杨芜,本想着这段日子离此地远些,没想到这么快又来了。】

【女尸横撑在地,因不在闹市,故而未用草席遮掩,尸体死状和前五具一样,颈部狰狞的伤疤仿佛在嘲讽着这段日子所有人的徒劳无功。陡然握起双拳,耳边仿佛已经响起陆定权愤怒的责骂与失望的目光,面色一阵红一阵白,弟兄们哪儿瞧见过我这般模样,个个不敢吱半句声。】

【沉默半晌,当马蹄声地传入耳中,由远至近,直至身边时蓦地开口一问】

  “你说,会是那群人干的么?”

【那群人,自然是指不远处沟渠里那安乐乡中人,一个连皇城司屡次搜捕都无甚结果的地方,一个....自己曾打过交道的地方】
作者: 李湛    时间: 2020-1-29 19:51
【翻身下马,错肩而过时吐出冷清的一句。】

那要问她了。

【缓步向那女尸行去。】

【周遭皇城司诸人纷纷后退,一时间场中仅余崔瑶立在身后。司内众人畏我如蛇蝎时来已久,从未对此表态,此际也面色如常,立于场中目不斜视,只是心中难免感叹一句——真是群聪明人。】

【俯身见尸:尸身衣着完好,鬓发整齐。两手细腕各有一外翻割痕,颈侧狰狞伤口显是利器搅动所为,四肢关节有绳索缚痕。面色苍灰无血色,拨唇抬齿见牙龈泛白,全身尸肌冷硬,尸斑明显,触之即退松指复现。】

死于昨晚,应是失血而亡。

【抄起头上一只嵌珠金簪,起身看向崔瑶。】

看样子是个富家女。

【随手将簪子掷于尸身,背手眯眼。京畿重地,显贵者如夜空繁星。世人皆以死者为尊,讲求全尸安魂,即便是皇城司也不可随意犯忌,如恰逢死者宗族显赫,事后追究绝难善了。】

若还想验更多的,我不能保她全尸。
作者: 崔瑶    时间: 2020-1-31 21:41
崔瑶
【看了眼李湛手中金簪,眼眸不由眯起,平日不施粉黛,对这些金银珠宝不甚了解,但他手上这只,却刚好识得。此物乃李家首饰铺新进货品,总共七只,李寒枝自留了一份,送了我一份,余下售卖店里,一只五十金,能买得起此簪者,必是京中大户人家。】

【京城大户、貌丽艳姝,和先前死的五人一模一样,再想起那戒备森严的丰乐楼,只觉得愈发可笑。】

【萧索河风拂起鬓边长发,时扬时落,犹如一记又一记的耳光,重重打在脸上,如今所有证据全被推翻,多日辛劳付诸东流,自入皇城司后,还从未有过这般失手。】

  “看来我们是都被骗了。”

【心中陡然升起挫败感,唇角溢出苦笑,摇头叹息道】

  “回去后陆定权要骂人了。”

【将目光从女尸身上挪开,转而同李湛对视,盯着那一双猫眼似的琥珀瞳,上前与他并立,再张口时便是一句挪揄】

  “验吧,反正天塌下来有我撑着,我若撑不住....”

  “这不还有陆大人么?”

【抬眼扫过周围瑟缩却仍强绷着脸故作肃色的一众弟兄,又是无奈地一摇头,跟着自个儿这么久,一个个的胆子却半点没见长,前怕陆定权后怕唐懈,现在连李湛都怕,这皇城司还能不能待住了?】
作者: 李湛    时间: 2020-2-1 00:24
本帖最后由 李湛 于 2020-2-1 00:31 编辑

【血纹蝶案早有耳闻,只是近日全州密谍忽然音讯断绝,此人对皇城司辛秘所知甚多,干系颇重,故专心搜寻线报,未分神介入此案。崔瑶其人轻我几岁,行事豪放却心思缜密,屡立功业,官职亦高一阶,极少见其为案件烦神至此。此时寒凉河风吹拂,撩动她鬓发露出脸庞,多日奔波即便强打精神仍难掩疲态。】  

【深深望了她一眼,突然笑了,露着一口洁白的牙——能让她如此狼狈,对手着实有趣。】  

好说。  

【既有人愿担责在前,由我放手施为,便不多言,再次俯身。司内诸人皆以妖瞳惑人为瞑寐术本真,实则不然,此术重在洞穿秋水,毫厘中见蛛丝马迹,窥一斑而知全豹。之于生者,既知心锁,何难入室;之于亡人,但悉凶貌,锚定有方。】  

【袖中伸出玉白的手,抚摸情人般覆上女尸脸颊,顺着她僵硬的肌肤滑下,虚虚略过颈部狰狞伤口,自乳侧抹过,环上腰肢。另只手则托起女尸颈部,将她温柔地揽入怀中。琥珀瞳微微扩张,隐含着明澈的光,已运使瞑寐之术。】  

【颈上伤口巨大,显是利器搅动,死者临终必定痛苦万分。即便受缚,也会本能挣扎,绝非如此齐整。此外大量失血更会致人晕眩盗汗,体难自控,最常见的便是失禁。】  

【置其后腰于膝上,单手下滑,利落掀开罗裙剥去亵裤,露出女子已遍布青紫尸斑的光洁下体,苍白耻丘上一丛乌亮凄凄。掀动罗裙亵裤,臀底内侧果见一片黄褐,但只有印痕未见污物,显是人为拭去。未及停留,沿裸股抚至腿心,二指拨唇入户,半晌抽出——仍是完璧。】

【睨目四下,芦塘新涸,干硬地面之下实则为潮泥,负重必定留痕,然此地除却皇城司诸人小心踏于远处,尸身附近再无痕迹。寻常无法,若要抛尸不留痕便唯此一途——凶手轻功绝佳。】  

【抬眼远眺,萧索芦花白茫茫一片衬着前方灰黄的天,几处野鹭惊飞,但闻厉厉哀鸣。】  

【财帛不取、完璧不破、杀后敛容、轻功抛尸,种种线索汇聚,脑中亦开始借瞑寐术勾勒其人。】  

此事——  

【垂了眼下来,凝视着怀中女子姣好面容,声音飘忽于河风之中。】  

绝非安乐乡那群白日游魂所为。

【慢里斯条地以指尖划过女子衣衫中线,外裳、主腰、抹胸、肚兜一应服饰如利刃割纸无声裂开两半,边缘平滑仿若天成,露出女子乳鸽般白嫩的胴体。】  

【抬手勾起自身锦服衣领一侧,一只巴掌大人面蛛节肢探动,逃似地远离来处,落于女尸胸腹。螯足钩啃,生生自女尸腹上抠下指甲大小一块尸肉,正是死者肚脐,三两口吞噬。】  

【仿佛顿开灵智,人面蛛四对赤红复眼接次闪动着毫光,长满黑硬绒毛的节肢摆动,腆起肥硕后臀,将军般在女尸上爬动起来,似巡游自家领地。】  

【轻声哄呵着。】  

去吧,看看你会有什么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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