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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风独韵] |珠圆玉润|——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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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墨玦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2-27 16:54:57 | 显示全部楼层
-珠圆-

<这冬日也是火红的,火红的花轿,火红的嫁衣。她是南大将军的掌上明珠,成亲之日自然是风风光光的,而对方更是相府七公子,何尝不是门当户对。她早早便让人摆着自己折腾,只为了跨入相府门槛一刻。>

<拜过那高堂,她就是玉相七公子的妻。这是一辈子的诺言,她满心欢喜等到了这一天。可她拜过堂后,入了房,好不容易压下自个儿生性,端坐榻前,掐着时间等那良人归。良人?!便是他落下一句好生休息,推门而出?!>

<她如何比不过那冰清,大婚之日,将她独一人面对这满室的火红,他甚至没有掀开她的头盖看她一眼,这是何等的蔑视,这一口气,叫她如何能生生咽下去。>

<她入了相府,玉七公子就是她的夫君,如此,将她置于何地?>

<掀了那盖头,一咬唇,不顾一旁随嫁丫鬟的劝,她夺门而出。寒风料峭,却无法熄灭她眼底如火灼灼,那长廊拐角湮灭在火烛昏暗之中,提裙而往。她的嫁衣还穿在身上,红衣似火,在这夜色之中好生刺眼。>

玉润去哪儿了?!

<她走着,看见一名侍从便揪着他的领子扬声斥问。她认得他,那是玉润身边的人,他自然是知道他家公子此时在什么地方的。或许是她眼底厉光太盛,将那侍从吓得够呛,颤颤巍巍指了书房的方向。冷哼一声,猛地一松手,将人推开撞在一旁廊柱上。>

<找对了地方,她推门的手却一顿。那屋子里灯火已熄灭,他已经是歇下了吧?她知道,玉润冰清两人向来是一对璧人,可她却横刀夺爱,两道圣旨,有人欢喜有人忧,可如今,她如何能笑得出来?!>

<他睡了?他竟能睡得着!>

<猛地推开了门,门扇撞上两侧一声巨响,看着那竹榻上的人影,挽袖叱道>

玉润,你这算是什么?拜了堂,连洞房都不入,你当我是好欺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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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墨玦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2-27 20:10:51 | 显示全部楼层
-珠圆-

夫为妻纲?呵,好一个夫为妻纲。

<她这一声笑,拂袖扫了那案台上一片金银玉碎,一步上前踩在那一片狼藉,她自打出生以来便是南府上下的宝贝,爹爹从不骂她打她,几位兄长更是爱护有加,何时又轮得到他玉润这般轻贱?!>

你堂堂相府七公子,娶了妻却将她一人留于空房,夫为妻纲?你从头到脚哪里像是我南珠圆的夫君了?!

<看着他此番失魂落魄的模样,她却笑得粲然如此,可那笑声之下难掩的是她从心底涌起的寒意。十数年来,府里哪一个人见了她不是宠爱有加,那些外面的达官权贵,公子纨绔们,哪一个见了她,又不是阿谀奉承。她享尽了人间风光无数,如何要面对这从心底油然而生的巨大落差。>

<他若只说她也就罢了,可如何能够说是爹爹的过错。那眸中光华一瞬黯然,她娘亲去得早,大街小巷谁不知道南府的千金是个泼辣的主,都怪是因为...因为她是个没娘的孩子。>

<从小她就喜欢他,可从小她就看着他与冰清两人出双入对,她喜欢舞刀弄枪,他们却爱些甚么吟诗作对,小时候不懂什么叫做喜欢,可渐渐地长大了,她明白了,想要去为他做些什么改变,却发现两人之间,他不过当她是妹妹。>

<他声音渐弱,再不多言,只是片刻,便是一阵酣然入梦的呼吸绵长。而她独站在门口,冷风灌入,将她一袭红衣拂起,好不苍凉。>

“小...小姐.....这夜已深了,您..还是回屋歇息吧。姑爷说得不过是胡话,他今儿喝了好多酒,小姐您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身后传来婢子的声音,那是随她一道入相府的丫头,从小与她一块儿长大的。她未动,像是没有听见,半晌,才转过头去,那唇角带笑,一如平日里她笑若春华。可那泪,却无声息从脸颊滑落。>

你去歇着吧,不必管我了。

<他不爱她,可她已经嫁过来了。这也是她自己选的夫婿,是她自己和爹爹说,此生非玉润不嫁。今时此景,又能怪得了谁?婢子退去,她合上了书房的门,隔绝那室外严寒。月色清冷,洒入这一室疮痍。缓缓走到了竹榻旁,垂眸看着那入梦的人,眉间紧锁,口中似乎喃喃着什么。都说酒后吐真言,恐怕他现在心中所想,也是那入了宫去的冰清罢>

<替他掖了被角,便坐在塌下望着,以前她总是躲在一旁偷偷地看,如今能近些了,也是好事。>

<即便他不爱她又能如何,他....是她的夫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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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墨玦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2-28 11:15:02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江墨玦 于 2015-2-28 12:13 编辑

-珠圆-

<相敬如宾大概也就是他们这样了,不远不近,不咸不淡,有时候若即若离,她时常在想,若她当初没有与爹爹胡闹那一番,今时今日又该是怎样的光景。也许,玉润和冰清,会过得更好些。>

<自从洞房那一夜之后,她也没有再去与他争执什么,又有什么可争执的呢,他还是睡他的书房,夜夜留她一人在房内静坐着,看着窗外明月高升,然后又月尽天明。>

<又是一年春景,那院中的梅花,都落了。初春新雨,淅淅沥沥的洒了满院的云雾缭绕,可还是冷的,这景色是冷的,人也是冷的。宫中传来了消息,说是冰清有孕了,她回娘家的时候,爹爹看着她叹气,似乎想说些什么,可都被她脸上那笑容给挡了回去。还是三哥心直口快。>

“小妹,那老七要是对你不好,咱们就把他休了,你回来,三哥再给你找个如意郎君。”

<她怎么舍得。再找个如意郎君?她认定了他,便是一辈子。>

<从娘家回来,雨还在下,她伸手去碰,真是彻骨的寒凉。守在院前的小厮支支吾吾,她透过院门望进去,一角白,一壶酒,那眼底又染上了几分苦涩。她满心欢喜的以为,冰清入了宫,他早晚都会忘记,可想来还是她太过天真。这世间最难算计,便是人心了。>

<撑伞走近了,他对她伸出手,可在一半又生生止住了。站在他面前,她在他眼底看不见自己的影子,那里,全都是对冰清的眷恋。>

<玉润病了,一场雨似乎将他这些日子以来的伪装尽数击溃。她日夜不眠的守在他身边,连话也少了。三哥又来看过她,说她瘦了,说她与从前不一样了。是哪里不一样了呢,她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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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墨玦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2-28 13:35:00 | 显示全部楼层
-珠圆-

<她有时候也会坐在那梅树下,看着枝头寥落,烈酒入喉,这如梦如幻的感觉,也是真好的。那日玉相来看他,她便独自一人坐在树下,直到玉相出来,她也没有上去说一句话。玉府与南府也是世交,玉相也是从小看着她长大的。她几乎是不想去看上一辈人眼底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有些东西,连她自己也想不明白。>

“小姐,姑爷到了喝药的时候了。”

<玉润的病还是好转了,只是从来也不知道他竟然也是不愿喝药的,入了相府以后,她很少再去碰那些刀剑,玉润病了,她便自己去熬那苦涩的药汁喂他喝下。似乎这样,她才觉得自己离他也能近些。>

知道了,把温好的药端过来吧。

<那药都是备好的,她端着走进屋,边看着玉润扯了被子蒙着了头。她对他总是有耐性的,坐在塌边,将那药搁在小案上。伸手便去拉他被子,可他却不愿出来。她笑了一声,就像从前那般清脆却带着一丝玩味。>

是不是该让外面的人都知道,玉相七公子也是个怕苦的人?

<她悄悄掀了被子的一角,看着他半面容颜,他或许是不愿见她的。一手端了那药碗,轻轻推了推他,然后舀着一勺药汁在唇边吹凉了些。软语劝着,几分讨好。>

你再不起来,就凉了,喝完了再睡好不好?

<她何时这般耐着性子哄过一个人,也只有他能有这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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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墨玦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2-28 14:13:13 | 显示全部楼层
-珠圆-

<听他一句不好,接了那碗便放在了一旁。他这些日子几乎是以汤药为食,也没吃些什么东西,看他微晃,手微抬便想去扶他。可这举措她如何能做?趁他睡着是可以,眼下他醒着,她也是不敢了。>

<这不敢二字,何时竟也能搁在她身上了。垂眸掩去几分瑕色,便觉着他轻轻推了推她。再抬眸,听他说饿了,也是,病了一场,什么也没吃着。还记得有一次她病了,玉润和冰清一道来看她,她也是吵着要吃好吃的。>

<伸手将他身后枕高了些,被角掖好了,一丝笑意绵浅似乎有几分恍惚。>

你想吃什么?我让厨房去做。

<这话一出,又颦了眉间一道细褶>

还是喝些粥吧,给你点些糖进去,甜甜的,好吃些。

<说罢了,她指了指那药碗。几分微嗔>

这药你也要喝,病没好完,这床也是不准你下的。不然...不然我就不管你了。

<她这话一说完,唇角的笑意却又褪了几分苍白,起身走到窗边,她仓皇而就的掩饰着她方才的失态。他原本也就是不必由她管着的。抬手关了那扇窗,挡了些窗外的微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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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墨玦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2-28 14:52:05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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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呼吸绵浅,从耳侧传来。他又睡着了,只要微微侧脸,她便能碰见他额前温热。伸出手亦是将他圈在怀里,一下一下的抚着他的背。睡了好,睡了以后,她便可以卸去在他面前的故作镇定。>

<待他睡去了,扶着他轻轻将他放下,看着那面色终于多了几分红润,不像头些日子那么苍白,悬在他身上一颗心,也是安定了些。俯首看着他,指尖不由自主攀上他睡颜。>

玉润...方才在你身边的,是珠圆啊...

<她从未想过玉润有一天会温和了那颜色来待她,带着几分微诧,她附身,偷偷在他唇间落下一吻。而后猛地站起来,一指抚上自己的唇畔,推门便出去了。>

<他睡去后,她就进了厨房,留下了厨子,其余打杂的一应轰了出去。他若是再醒来,肯定是要闹着吃东西的。>

<好容易折腾了一下午,她虽然平日里不做针线女红,只顾着马上驰骋,刀剑风流,可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一炉鸡汤炖的小米粥,闹尽了笑话。那粥放在陶锅里温着,端进了屋,正赶着他刚醒的时候。>

你醒了。

<她将粥放在桌上,走过去扶他,那眸光落在他脸上,忽的脸上一阵红,撇开了目光,几分娇艳俏丽。>

我..我让厨房做了粥,你要是饿了,就吃一些

<怎么肯让他知道,她肯为了他去熬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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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墨玦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2-28 16:14:1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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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着自己今天有些飘飘然的样子,难道是病了?倚在廊前,手背轻抚上前额。看着他在院中独酌,海棠花开,也是醉人的。她从不觉得玉润酒量有多好,大概是从小看惯了爹爹和哥哥们抱着酒坛子便能喝,哪儿像他,斯斯文文的,端着个玉杯,一口一口的尝。>

<人影斜卧了青石,他似乎又醉了,她提裙走过去扶他,由着他倚着自个儿,踉踉跄跄地回屋。若不是这一身襦裙不便,她兴是直接将他扛回屋子便罢了,哪儿由得这般,每一步都是东倒西歪。>

<这新房,还是那时的摆设,只不过去了那些红绸。这是他第二次进来。扶着他到了塌边,宽衣解带,褪去靴袜。他还是醉了,她却不知,她是该留下,还是离开了。>

<终是替他掩上了被子,伏在他身上,看他醉眼迷蒙,呼吸间都有一丝酒气清冽。>

玉润,你是不是不怨我了?

<她在笑,只是欢喜着他终于是没有将她视若无睹了。在他额间轻啄了一下,起身去合上了门,只褪去了外衫,便侧身躺在他身边。一只手斜斜撑着头,指尖便在他脸庞上作怪。>

<指尖是冰凉的,碰到他唇畔,温热的呼吸将她指尖一灼,凑近了看他,这大概是醉了吧。>

玉润...夫君。

<这似乎是一声轻叹,将那尾音缱绻,封入他唇间,似水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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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剑 + 5 + 5 + 1 也是够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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