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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风独韵] 【清明活动】旧时光里之我本将心向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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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目名称:我本将心向明月
     参与人员:邹水渊 月何夕
     剧中角色:白昀胥 赵留夷
     剧情简介:攻城破国,却救了敌国公主,十里红妆、贵妃之尊,又如何抵得过灭国之仇。
     原论坛名: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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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何夕 + 5 + 5 + 2 o( ̄┰ ̄*)ゞ其实我想问活动结束前能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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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楼主| 邹水渊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4-3 22:43:0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邹水渊 于 2015-4-24 21:22 编辑

白昀胥

【二月十七,清明,天昏昏沉,无边的黑暗笼罩着庄严肃穆的赵国皇城,城头的灯憔悴地发着微弱的光芒,企图照亮黎明。城墙站岗上的哨兵穿着赵国独制的甲胄,虚握着尖枪,头贴着柱子,一脸安详,沉浸在安宁的美梦中,那是属于赵国的辉煌时代,赵国最强盛时期的梦。】

【毫无征兆地,哒哒的马蹄声传来,踏着黎明将来的希望,一声声好似要震破天际。】

吁————

【我勒紧了缰绳,尽量安抚着急躁地想要破城而入的马儿,眼里是志在必得的决心,或许还掺杂了些惋惜。属于赵国辉煌光明的时代即将结束,取而代之的,是我昀国皇朝!】

【并拢五指,我抬臂示下,手落之时,全军进攻!这场战争来得迅猛而无前兆,哨兵被隆隆的撞门声惊醒,亟亟要奔去报告军情。我提弓取箭,飞箭破空的声音,哨兵应声倒下。】

全军加速进攻,黎明之前攻占!

【不多时,城门破开,火光映红了胜利的前奏,昀军势如破竹,胜利已是近在眼前。我挥剑斩杀了数名将领,降者活,因而有不少的将领侥幸得了条命。血泊之中,早已不能辨认出各人的面貌,我将自己想成铁面冷情之人,对这种种仿佛都无所感。】

【先锋队伍已杀入宫中,前去探路,赵国仅存的兵力,也所剩无几。】

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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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修 + 15 + 25 清明活动奖励+特殊玩法!
月何夕 + 5 + 5 + 2 o( ̄┰ ̄*)ゞ有点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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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邹水渊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4-6 17:16:10 | 显示全部楼层
白昀胥

【风声呼啸而过,鲜血的味道蔓延到整个赵皇城,城头已插上昀军的军旗,在东风的鼓动下猎猎作响,旗杆上系着的铁片刻着昀国的字样,互相敲打出胜利的凯歌,这一场持久战,终究是我赢了,赢得彻底。】

【我正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巡视着我的战利品,先锋报来讯息,赵国之王猝死在崇明殿内,这位见惯世事的老君王,终于也退场了。号角声响了又响,赵国的忠心之士还在拼死抵抗,我并不担心死灰复燃,因为寥寥几人早已不能称为军队,而昀国的数万铁骑悉数入城,他们的抵抗也不过是困兽在作最后的挣扎。】

【我御马直入内宫,到了明廓,壮观华丽的宫殿初现边角,但我的眼里只有那副赵国的甲胄,再次提弓,那个将领也倒了,赵国能将尽数去了,我想我再也没有什么后顾之忧。直至瞥见那一袭赵服的女子,我冷静地取了另一支箭,搭上弓,飞箭破空,却只是射到了她身后的兵士。】

【我驾着马近了她身侧,朝她伸出了手。】

上来。

【这张脸我认得,这衣服我也认得,从前她是骄傲的一国公主,扬眉抬首自有一番风骨,如今她是亡国的遗女,面上无悲无喜,但我还能察出她眼里星星点点的复国之火。我想看看她要怎么复仇,对,我自负地想,恐怕她是没有机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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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邹水渊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4-10 23:41:39 | 显示全部楼层
白昀胥

【先锋已探得赵主身死,并献上赵国玉玺,我捧过这一方尚带着温热鲜血的玉玺,端详着上面精雕细琢的云龙纹,缓缓抚过它的一棱一角,没有想象中的寒气渗人、沉重如山,反而是温温润润,触手生温。它像一个慈祥的老者一般从容地看着我攻城略地,斩断山河安宁的梦,不为所动。我想,人都无情,何况是物呢。】

【“乱世中没有什么仁慈,也不讲什么仁慈,只有狠决果断,才是生存之道。”父王如是对我说,脸上仍是慈爱的神情,平淡的语气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灭赵国,昀国子民都在等你的凯旋而归。“年迈威严的父王,他年轻时也曾意气风发,鲜衣怒马,如今只有老成持重,他说,义无反顾。如今,他是这样期盼渴望着年轻太子的卓越功绩,仿佛那样心里就能得到一丝慰藉,仿佛这样他就再无后顾之忧。】

【我就这样注视着跪在面前的赵国公主,我曾认识的那个骄傲的赵国公主,我本想说好,赵国降,也许能稍微减轻我的罪孽,不必在午夜梦回时,听见那一声声凄厉的叫喊,可我不能说,昀国子民的翘首以盼不容许我说,父王的凝重嘱咐不容许我说,太子的威严果决不容许我说。】

赵国已不复,你没有权利求我。

【但我也未下令赶尽杀绝,我要的,不过是灭亡的赵国,一个新的归属地。部下整肃军容,火红与血红交织相溶,我渐渐有些迷惘,却迫使自己正视一切,仍是冷冽的语气。】

上马,我便不杀你的子民。

【鬼使神差,我终于还是说了这一句话,但即便是经年之后我仍庆幸自己说了这番话,得了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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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何夕 + 5 + 5 有粮食记得也撒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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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邹水渊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4-12 18:08:46 | 显示全部楼层
白昀胥

【春雷在云翳中滚动,呜呜作响,酝酿着一场酣畅淋漓的倾诉,少顷风云变色,几声无力的悲鸣之后,毛毛细雨率先冲破云层倾洒大地,深重的云翳里存蓄着强大的力量,将唯一一点光亮一并吞噬,要洗去这血流成河的罪孽。】

【我的目光在她面上凝住,精致脱俗的面庞上流露出疑恐与忧惧,那是我一生都难以忘却的神情,沙场纵横恣意,午夜梦回,却有一张张陌生的面孔流露出相同的神情,他们凄厉地叫喊着,要向我索命。】

【大抵我已麻木,梦过千百种鲜血淋漓的情境,早已没了少年时的痛心,但望着她的神情,我竟又重新感受那种滋味,心像被凌迟了无数回,千疮百孔,初心却不复。】

【再一晃神她已换了骄矜语气,相对于恐惧神情而言,我更喜欢这透着傲骨的无力挣扎,一股共鸣从心中升起,我忽然觉得,她与我是何其相似,又何其不同。我没有怜悯她,因为我知道,只有弱者才需要别人的怜悯,这种怜悯对于我和她来说尚不如死了来得痛快。】

【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在她话出了口之后,我已将手伸了出去,一个用力便把人揽到了身前,一手牵着缰绳,一手将她扶稳,指她看那遥远的方向。】

我从遥远的那方过来,率着五千精骑,覆灭了你五万兵马,你说,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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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邹水渊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4-15 21:59:4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邹水渊 于 2015-4-15 22:02 编辑

白昀胥

【目光略微下沉及至见到她紧握成拳的双手,大致已经猜到她畏惧马却不愿叫我知道的复杂心理,只是悄悄放缓了速度,并未吭声。往后挪了挪,手只做个环人腰的形状,并不贴身,这股骄傲,我怎舍得折了它?】

【说什么一见钟情全是虚伪,大抵只因她像极了少年意气风发的我,总有惺惺相惜之感油然而生,可惜生不逢时,这样相似的骄傲终于在家国面前折腰,遇上另一股骄傲,变得这样卑微。其实我只想要,天下一统,父皇康健,百姓安乐,至于我自己,或许早已算不得我自己的了。】

【大雨骤然而至,来得有预兆,又如此迅猛热烈,看准了一处避雨之所,策马奔去,仅以衣袖为怀中人略微挡些风雨。已而二人下马,在飞檐下遮雨,我看得见那袖中一闪而逝的寒光,面上仍是不变的云淡风轻。大雨渐渐洗刷干净血红的城,夹着疾风闪电,壮大了声势,地上的人安详得就如街头困倦的人们席地而睡,安静得没有一点声响,甚至连梦呓声都不曾有过。】

【我知道,这些都是我的罪过,以战止战,即使有再正当的理由,也不能抹去战争带来的伤痛。不发一言,我默默走到雨中,接受大雨的洗礼,让波涛汹涌的心暂时平静。半响,缓缓道出四个字,一字一顿。】

天下一统。

【没有统一就没有和平,各国依附归属,关系错综复杂,一起战乱则齐乱,又岂止是我今日攻城的景象,就算她不能理解,至少我也说了。尽管夹着暴雨闪电,她未必听得清,总算我也痛痛快快地说出来了,没有束缚,没有顾虑,听不到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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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邹水渊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4-18 23:01:31 | 显示全部楼层
白昀胥

【雨水模糊了视线,唯一清晰可感的只有冰冷,父皇也说过,我的性子太过桀骜,但终是没说全了,其实我明白,父皇尽管有雄心壮志,却再没有年轻时的意气风发,他的眼神告诉我,年少轻狂只是一时,不要太过狂妄自大,余恨终生。】

【我想我是很明白了,当那个女子露出嘲讽的神情,我就已经清醒地认识到了,那样彻骨的寒,再不想重温一次。倘若昀国被灭,依我的性子,是绝不肯折腰的,就算拼死也不能保全家国,至少要死在战场上,死得壮烈。】

【推心置腹,我隐隐知道她接下来的行动,赶在人倒地之前,便接住了她。眉头拧成川字,命军医为她诊治,务求活命。看着她睡梦中仍不肯放松的两弯眉,心中思绪万千,伸手抚平了黛眉。我能猜到你想干什么,却永远不能阻止你...】

【因皇命所召,军队须在半月内归京还朝,于是我让人雇了辆马车,将她带回了昀国,年轻而充满活力的一个国家。生平第一次向父皇撒谎,竟是为了保这一个人,大概我也不曾料到。人算不如天算。】

【往后,自少不了她的恨意,我的倔强,她的痛心,我的不舍...】
===================第一幕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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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邹水渊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4-19 13:06:21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邹水渊 于 2015-4-19 15:13 编辑

白昀胥

【匆匆数月,春雨化冬雪,不过转瞬之间。平生不曾想要什么,这一次,只为她值得。庄重的太子正服披戴上身,殿里静默无声,突如其来的折子甩到面上,不闪不避,生生被砸出了青紫痕迹,父皇大概是真怒了,我能眼也不眨地覆灭一个赵国,却不能让她从我心上抽离。】

【朝上端端正正地叩了个头,声音正如平常一般平静。】

赵留夷是儿臣的妻,逃不了。纵然您不愿,也是注定的事。容儿臣忤逆一回,此后,生杀予夺任由父命。

【大抵我从不求他,这次破天荒求他,却是为了一个女人,亡国的公主,他有些恨铁不成钢。但最终还是允了,不为什么,为我和他灵魂深处的契合,他是如何气愤我的举止,便是如何慨叹我与他的肖像。来不及深思与欢悦,父皇轻飘飘的抛下一句话,如同千钧重的石头砸在我心。】

“赵氏绝不能为后,你再如何,也该有个限度。我昀国,绝不容许有一个敌姓的皇后。”

【那一刻我是真的无法辩驳,自小潜移默化,昀国便是白昀胥的全部,纵然她如今占了半座心城,责任还是无法抹去的。我的手有点颤,几乎是下意识地顺从,可是,一个形同虚设的皇后,就真的是您的意愿吗?我没问出口,因为父皇已经甩袖离去,偌大的文宣殿一时寂静非常。】

【怎么了,留夷已经是我的太子妃了,我在痛些什么。我既不能给她全部的心,又不能给她堂堂正正母仪天下的权利,我有什么资格求娶她?这样的我,真是自私...】

【半晌,我才想到要起身,但两条腿跪得已经有些麻木,我多希望这颗心也能一样麻木,不为她所动。揉了揉膝盖窝,总算是收拾了心绪,沉重地迈出大殿。打面照见她姗姗而来的身影,藏在袖底里的手再次微颤,强压心神地问她。】

你怎么来了?这么冷的天...冷不冷?

【顺嘴的一句关怀早已成为习惯,是什么时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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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邹水渊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4-19 21:13:01 | 显示全部楼层
白昀胥

【一眼瞧见那顶歩撵,既然她入得宫里,想必是得了传召,莫非...一时哂笑不得,那个自诩后宫之主的女人,终于也要把手伸到东宫来了?可笑,不过继母罢了,也要逞威风装长辈,若是当日她没有流产,只怕对我是要除之而后快吧。眼中凌厉一闪而过,我的女人,还容不得别人碰。】

【自顾地将留夷冻得通红的手捧在手心,轻轻呵了热气,不悦地挑了挑眉。】

怎么冻成这个样子?走,跟我回东宫,不用理会那边。

【又浮想起方才殿中情形,怔怔,而后才温声回道。】

往后,你就是东宫的女主人了。你可愿?

【所有一切都不足以抵得上这一个人,她的一颦一笑牵动心神,扯痛记忆,所幸到如今她的态度已有软化,到底是爱是恨,我却没勇气问出口。我等你给我肯定的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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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邹水渊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4-20 17:23:08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邹水渊 于 2015-4-20 18:38 编辑

白昀胥

【正如意料之中所想,她只一瞬便将手抽了回去,好歹算是暖了手,什么时候才能暖了你的心。听见那句不愿,心微沉,抬了抬头看她。】

你不愿,我也不会强迫你。我等你愿。

【她话里何意我自清楚不过,低低笑了一声,当初一见倾心不正是为这如出一辙的傲骨?】

的确没意思,要做,自要那最好的。大抵没人能担得上那位子了。

【定定看着她的眼,这样灵动狡黠的眼眸,何时也蒙上了狠戾,总归,我欠她的罢。四指并拢成誓,一字一顿地立下誓言。】

此生不疑,我的誓言。你会是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皇后之位一生闲置,我的限度,父皇您满意吗。方要举步带她离,却见鸾仪殿处来了个老太监,见人屈膝行礼,略有不耐,面上却不显,只是客套了几句,才打发他回去复命。】

母后抱病,留夷去了怕扰她清修,孤就不带她去叨扰了。帮孤带句问安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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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邹水渊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4-20 21:05:0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邹水渊 于 2015-4-20 21:54 编辑

白昀胥

【一再被她挑战底线,饶是对她再容忍也是不能忍的了,两步作一步至她身后起掌卸了力只劈了她颈间,暂让她晕会,旁人都低着眼,不敢放肆,自是看不见,作势唤了两声。】
留夷,留夷?

【胡扯了句她染了风寒,一时体力不支晕了过去,打发走了皇后身边的老太监。这才放松了面容,低头瞧了一眼怀中人,狠了狠心,打横将人抱起,直直出了殿门乘轿回府。】

【坐人榻边,抚上平日碰不得的弯眉明眸,自顾道。】

你只当我随心所欲,难道我真是权力遮天么?呵,我这样自作多情。

【抬步欲离,才觉头痛欲裂,咬了咬牙回房,便倒在榻上不省人事。】

【大梦浮华过眼,金戈铁马,寒枪悲鸣,冤魂哀声,一幕幕走马观花般游过,回首而观,只有三年前花灯会上顾盼生辉立在桥头的她惊艳了时光,想这二十几载,南征北讨打马热血过,又怎么及那一刻刻骨铭心。赵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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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邹水渊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4-21 17:45:23 | 显示全部楼层
白昀胥

【昏昏沉沉睡了一觉,醒来已不知是什么时辰,抬手揉了揉额,招来人问道。】

留夷醒了吗?

【答案是肯定的,便换去了太子衣冠,穿戴便服,走了两步只觉脑中细微抽痛,拧眉撑着置之不理,直向她房里去。】

【见她恹恹卧在引枕上,暗自舒了口气,周遭侍婢眼尖,才欲施礼,便被我摆手摒退,只取了盘上的汤端在手里,缓缓地踱过去,脑中嗡嗡却强自清醒。】

醒了。喝点汤,暖身。太子妃的衣饰内务府都准备妥当了,改天试试。

【舀了勺热汤,放在唇前吹了吹,近身递她唇边,挑眉。】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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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邹水渊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4-24 18:18:5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邹水渊 于 2015-4-25 20:41 编辑

白昀胥

【易境而处大抵我比她的反应更激烈,于是也没了沟通的障碍,就这样直直地看穿对方,看穿那一身傲骨一颗玲珑心,但所有的容忍都有一个限度,她不能走。】

【我亲手削去她所有荣耀,却不能削去她的骄傲,我自私地将她带回昀国,却没问她的意见,看着她绝不可屈的姿态,竟有种回顾自己罪孽的感觉,突来的心浮气躁,真该忘了花灯会上扬眉昂首的她,可缘分所至,早已难舍难分。】

【一阵寒风入户,徒增几分寒意,看她衣衫单薄,被不裹身,平气给她掖好被角,叮嘱了她的侍婢几句,这才说了酝酿已久的话。】

我说过,此生不疑,也不相迫。赵国尚有人在,如果他们有本事,或许复国,我不会干预。明晚花灯会,你若想一观,我送你出城。

【于是拂袖离去,她把自己的境地几置末路,又是何必?我不过想护你一世。可惜,我好像不是你心中所属。】
=======================第二幕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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