溅川寨

— 建元五年 —

客串：素绾她娘

【午后的日头晒的脑仁直发昏，佝偻着腰在溪边浣洗，宽大的布衣浸了水也洗不掉酒渍，还弥漫着醉酒后呕吐的恶臭，叹了口气，抓了把皂角用力搓着，初冬的溪水冻的双手通红。】

绾儿，你小心些，莫湿了鞋袜。

【本的是想说冬日溪水边寒气重，莫染了风寒，结果话出口就变了味。漫长的呼来喝去、殴打、谩骂早已让这个女人变得唯唯诺诺不敢言，只敢缩着脖子度日。】

回头，你……【爹那个字生生被咽了回去。】看见了又……

【最后终是垂了头用泛白起皮的手接着搓揉着早已打了多处补丁酒气熏天的外衣。】

客串：素绾她娘

【对于素绾作为娘亲的人她从未给予过她应有的，以为摆脱了从前贫瘠的家庭日子会有所改善，不想却是出了狼窝又如虎窝，也许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不会再有任何改善，神佛之类的是永远听不到她们迫切的呼唤。】

【头发自后倏地被拉起，迫使上半身直直立起，抓的太多，一大把，倒不至于断落，要是连根拔起就好了。放弃了挣扎，这个男人基本每日都会来这么一遭，忍过去也就过去了，若是抵抗，只会换来更多的皮肉之苦。】

臭婊子，老子找你半天，在这快活啊！

客串：素绾她爹

【忽然恢复一丝神智清明，看清攥在手里的发丝属于谁人之后，笑的更加癫狂。一手捏紧她的下巴，看她一副逆来顺受、苦大仇深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出来。】

臭娘们儿！你成天摆个苦兮兮的样子给谁看。

老子是差了你一口饭？老子今儿赌钱又输了，呸！把你娶进家就是个败家玩意儿。

【怒目一转停留在她女儿身上，眯起双眸，这小妮子倒是出落的越发标致了。一手甩开老娘们儿，看也没看她匍匐在地的模样，直直走向她女儿。】

素绾啊，你爹爹最近缺钱花，不如你去帮爹爹挣点酒钱？

客串素绾她爹：

【一颗石子从颧骨划过，划出一道细小的血口子，眉梢一拧，啐了一口唾沫吐在脚边，大步越过，抹了把脸，一把抓住她衣领。】

你就跟你那丧气的娘一个德行！

老子养你不是白吃白喝的。

【粗糙的大掌毫不留情的捏着素绾的下颚，这么细瞧着，可比那园子里的下贱坯子看着顺眼多了，眼神一路向下，停在她平坦的胸部，就是这可惜了点。】

不如……你让老子爽了一把。

【说着就用力一把剥下她的棉袄，露出凝脂一般的肩头，那肩窝窝看的眼都直了。这一口下去恐怕女儿红也比不得。】

客串素绾她爹：

【还沉浸在究竟是青葡萄好吃还是熟透的好吃纠结中，眼眸猛的被尖物砸中，一手将女孩狠狠掷出一手捂住左眼，痛苦的跪在地上嗷嗷乱叫。】

你大爷的给脸不要脸，老子今儿就把你卖到窑子里去！

你个贱坯子少在老子面前装清高！

【血水混着泪水从指缝间汩汩的往下流，根本睁不开眼。稍稍缓过劲来睁着一只眼四处寻，哪里还有那娘母子俩的身影。】

呸！别被老子得到，晦气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