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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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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府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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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平十年  秋

[夜市的爆炸案发生在戌时,消息传进宫再下旨到皇城司,一干人早已严阵以待,在去往开封府的路上,几路察司已将探查到的消息纷纷回报,州桥夜市的惨况可以说是自吾皇登基以来最恶劣严重的一次,就在京畿森严的天子脚下,这血流漂橹可不是打一记耳光这么简单]

[天威盛怒之下,又不知有多少乌纱要遭了殃,好在唯一能庆幸的,就是在一群自爆肇事者中活抓了一个,不知道还有没有余党逃窜,虽说已京城戒严,但一时半会儿要揪出来也不容易,尤其是动乱之后,满地狼籍,多的是藏污纳垢之地]

[直往开封府大牢,府尹亲自迎候,赘话不叙,入到牢房内就闻见一鼻子腥气扑面而来,皱了皱眉,府尹忙待补释]

“这贼人嘴牢的很,不下点功夫怕撬不开”

那陈大人撬出些有用的消息了么

[其人面上一讪,干瘪两句]

“暂时....还没有”

那把人弄死了,我还怎么问

[出了这等大事,皇帝又下了急令,命十二时辰内将此案破了,余党尽剿,压力负担也实再没什么功夫去虚与委蛇,即便府尹官高一阶,仗着皇令在身也仍是冷冷将话一丢,也不管他脸上什么表情径自入了审讯房,那人双手横绑在木桩上,身上脱得只剩了单衣,本是松松垮垮,却因为挨了鞭刑露出狰狞伤痕,血肉将白衣黏贴在一起,反将身形一勾勒,现出几分细弱]

[有自以为是的狱吏搬了椅凳来却被我一脚踢开,都这节骨眼儿上谁还有心思慢慢审,横将眉眼扫过那捱过几巡罚的昏厥之人,厉声下令]

给我泼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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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懈 + 5 + 5 现场围观陆大人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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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泼冷水浇过去,湿透头颅,水渍延着垂落的长发滴滴答答晕到冰冷石板上,将抬起头,一双吊梢凤目讥色望来,使我双目一怔,几步上前箍扣起她的下巴,捏了十足的力迫她抬起,看清这张污色中难掩秀丽的脸,目色颇恨]

你是汉人?居然跟辽人同流合污,戕害同族

[来之前只知道抓了个女的,疑似辽国奸细,却没想到居然是个汉人女子,此刻齿缝间抠刮出的字衔我一肚子的厌恶怒气,毫不掩饰逼送进她对望的视线里,连带指间相磨的地方都觉得肮脏无比,狠狠一甩,拇指顺抹过袖服,冷睨过她似笑非笑的脸,唇挑嘲讽]

天亡鬼宋?呵,亡了你们这些倒行逆施的小人,也不会动我大宋根基分毫

死是免不了,是痛快得死还是折磨的死看你怎么选

[勾勾手,有人上前解了她缚绑的双手,很快又取来一副拶子套在她十指上,竹木轧轧收紧,惨白的面孔,撕裂的血肉,顷刻裸露的白骨,冷汗与鲜血胶着,不过十根不起眼的竹木,亦足够上演一出血腥的惨剧]

[正因为给了她选择,所以真正酷烈的刑罚都没有呈上,手指敲了敲腰侧佩刀,底下人放松了刑具,趁这喘息的机会我蹲下身对那已浑身脱力,目光恍惚的女人循循善诱]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就可以少受点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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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浅漓 + 5 + 5 + 2 日常被帅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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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帖际遇]: 陆定权得到猪神庇佑,成为村中养猪大户,走向发家致富的道路,纹银+3 两 . 幸运榜 / 衰神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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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主皇城司这么久,见过太多负隅顽抗之徒,有的宁死守节,有的捱不过重刑折腰伏身,哪些是真心,哪些是假意,总逃不过这双历尽千帆的眼]

[所以即便知道她没这么快伏首,还是极有耐心的析述予与她听]

你们是奉谁的命组织了这次动乱,有何冀图,火药又是怎么避过戌军眼线运进城的,除了自爆的那几个,还有没有其他同党,有多少,落脚何处,接下来还会不会有其他动作

一五一十的说清楚,我可免你受刑狱之苦

[这次疏忽大意造成如此大的损失,不可计量,我只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元首揪出,且保证无后患之虞,可说穿了,这次京畿驻军,节宴巡防的禁军,开封府一干人等都难逃咎责,只能尽一切努力亡羊补牢,而最关键的线索就在她身上]

[若百般审讯徒劳,便是雪上加霜的阻步维艰,可眼下杀不得,拖不得,只能在不断压缩的沙漏里最快的攻城略地,是以心下愈急躁,面上却愈平静,平静到近乎可怕的筑起防垒,让她窥不出半点可拿捏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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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断断续续的说完,眼中隐蓄雷霆,这些话跟之前审过一遍得到的消息不无二致,且先不论火药如何运进城,又是否有内外勾结之嫌,当下最要紧的便是还有否余党在城内,伺机而动,天子榻侧,岂容虎狼之患]

[对这回答,相当不满意]

[对上她那双不见悲喜的眼怒气腾的上涌,站起身一脚踢上她的肩胛抵在后面的木桩上,七分力旋拧,切齿之愤]

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却突然低头从她松垮的里衣内看到露出的半截纹身,旋即蹲下身不由分说就揪住她的衣领往两边猛然一扯,衣帛碎裂声引得身后一众吸气,光滑白皙的肩头没受鞭笞波及,锁骨下一寸一只栩栩如生的腾蛇纹身跃然眼前,蛇尾弯绕延至抹胸处,被我毫不留情的一扯,坦露彻底的同时也将那纹身须头须尾的显现]

[因我蹲身遮挡,其余人至多只见裸露在外的肩膀,而不见我余后动作,待松手将抹胸正回的同时,我看向她的目光多了几许意味深长]

你是大同教教徒?

[此教扎根于大辽,奉辽太宗耶律德光为神祗,以腾蛇为图腾圣物,男女皆以此纹身作为教徒身份象征,当年辽太宗南下中原,攻占汴京开封登基为帝,并改国号为辽,年号为大同,此教由此得名,他们一心光复辽室,企图再次称霸中原,与现今辽国政府多有不合,说到底也不过是一群空有抱负的污合之众,但信徒广布,胜在顽强不息,除之不易]

[没想到有本事把爪牙伸到天子脚下,伤我大宋子民,忧撼君心]

[可大同教从来都听说只有辽人,何时冒出来个汉人,且看她样子是一心悖宋,也不知是有着什么深仇大恨,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眼下既已知道他们来历,也算有了点底,自然她那句“奉可汗之命”实待商榷,而混在京城的辽人本就不多,一个个揪出来再验明真身相信只是时间问题,但也得抓紧,以防再有后乱]

[站起身,居高临视将她罩望,瞳若寒潭,毫无涟漪,却冰封肃杀,昏暗烛火趁浪拂动,寂喁中只听磨刀出鞘的声音,寒刃抵上她肖颈]

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出余党下落,不然别怪我手下无情

[手腕切压,尖锐刃面滑贴过那薄薄的抹胸,只要稍稍用力就能让那毫不起眼的白布失去唯一屏障作用,让她连同她那尊严一并毁于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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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峰 + 1 + 1 陆大人这么喜欢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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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她不会轻易坦白,却难得从她眼中看到一丝动容,只是加了诸多算计,也不知是真是假,不过她这话倒是提醒了我]

[权衡过后将刀利落归鞘,朝她勾了抹风轻云淡的笑]

你说得没错

[说罢不再看她,转身与开封府尹步出了审讯房,后者犹疑问道]

“陆大人就这么.....放过她了?”

此来也不是完全没收获,至少知道那群人的底细,而且陈大人方才不也听到了,她自荐诱敌,不妨就顺她的意

“可......”

[可谁都听出来她那是敷衍搪塞之语,我又何尝不知]

开封府的大牢布防如此严密,要是让那群人望而怯步怎么办,不如就把她吊在城门上足够显眼的位置,一来引敌,二来么,这次出了这么大的事故,民心激愤总要有个发泄的出口,把对朝廷巡防的不满转移到那些纵乱敌祸身上,岂不正好

[说到这他也听出来了,嘴上说是诱敌之策,其实以那群辽人的德行,多半是弃卒不顾,而所提后者才是真实目的,她不是说要主动诱敌?那就让她吊在城门上诱个够,顺便还能移去大半民心怒火,光这一条就够她受的,从来没有一刀毙杀的干脆,有的只是让你从身到心的绝望无助,的确是个既损又圆的办法]

[当下应允,协商其余细节,皇城司精英尽出,配合守城军卫与开封府衙誓在十二时辰内将余毒连根拔出,排排禁军整戈待发的肃杀寒凉了梢头圆月,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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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浅漓 + 5 + 5 + 1 迷妹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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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皇城司安排下去,让唐懈和邵林风各带人手出动,就算把整个京城都翻一遍也要将剩下可疑的辽人统统缉拿归案,又将在牢房里套出来的话滤了一遍,只字片语消息少得可怜,而若非让我看到那纹身,恐怕到现在还不知道那群人的真正身份,而他们使出的种种迷雾障眼,矛头直指大辽,如此一来,也不难猜测其意图,不过是为了引起两国祸端,就拿我大宋百姓开刀,其心可诛]

[但我不认为就凭那群污合之众能制造出这么大的动乱,朝廷对火药的管制很严,有专门的官营作坊提供制作,一般人接触不到,而从夜市现场的残留物来看,这不是普通用来制作烟火的火药,而是专门用于军事上的黑火药,那么他们是怎么瞒天过海将火药运进城,而火药渠道又是从何而得]

[大辽或许在马背上可以称天下,但在计谋策算上未必及汉人十分之一,更不用说在火药技艺上领先了他们一大截,所以我有理由怀疑夜市这场有目的性的爆炸少不了内外勾结]

[攘外必先安内,要是自家出了通敌的叛徒,就算关起门也是一颗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溃烂发浓的暗疮,蔓延感染是为后忧]

[也许今日为比肩共战之友,明朝却能将你一手推入焰山火坑,所以比起明面上的逆党,这暗中潜伏的毒瘤更值得我警惕上心,依次将这几日京城守卫的值班策本大致浏览一遍,尤其是那群辽人进城当天,说是火药夹杂在药材里运进城,可数量如此多,他们一个杂伎班带那么多药材就不会惹人怀疑?看来只有找当事人问清楚]

[然后又查了下最近广备攻城作的火药进出数量,从记帐上看未见端倪,只是在几个名字上抚指停顿,脑中极快捕捉着蛛丝马迹,却好像还差了点什么]

[屈指有节奏的在案面上敲个不停,蓦地一顿,眼中微起波澜,提笔在几个名字上画了圈,交给顾乔让她将这些人都带去开封府,务必一个不漏,然后领着裴昭先一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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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光临开封府,又引得府尹大人带着一干官吏共候,嘴上不说心里怕是怨言纷纷,皇城司一来,就插足了原本的安排调动,都要听我差遣,毕竟有皇令傍身,直达天听,可谁让这次事故干系重大,轻易马虎不得]

[与府尹客套两句又照例在堂内摆审,皇城司派出去的人动作利落迅速,也就那茶蛊端上来冒了几巡热气,顾乔便已带了人过来,只是与预想中的结果有些出入]

[居然少了一个]

[将茶盏“啪嗒”置案,接过裴昭递上来的名册,见那李盛名字上重点又勾了圈,婆娑半晌不语,稍时抬头扫过那几个巡防营的兵吏,目光一一点过他们的脸,看似随意却不错漏任何细微表情,开问道]

五天前这伙杂伎班进城,当时查验的就是你们几个,包括这李盛在内,可发现有什么异常

[夜市爆炸案轰动京城,料想他们知道事关那伙异国杂耍班的时候必定少不了盘问核查,只是这当口突然有人失踪,悬上加疑,可不就有牵累之悸,本就忐忑的心在堂下临一干上官亲审时崩到了极致,一个个脸色比那屋外明月还惨白,怯畏片刻才没甚底气道]

“回大人,因这次节宴开封府招聚不少歌舞艺人,百戏伎者进京,与往年一样也是要严审稽察,以防肖小作乱,小的们不敢怠堕,往来盘问一样不差,尤其这些外来杂伎班,身份核实包括随行物品都要一一查验才能放行”

那,那群人的身份当时都问清楚了?

“…..当时,当时是李副使盘问的,我们,我们也不清楚,只知道是个女的,领了一群异族人来京献艺”

“对,那女的会说汉话,也不知道是不是中原人,长得有几分姿色,与李副使攀谈了好一会儿,也不知道聊了些什么,后来李副使就直接教人放行了”

[话到这里气氛有些微妙,府尹在旁挑了半边眉毛,又不动声色的按了下去]

那你们当时有没有看到他们随行物品中夹带了可疑的东西

[他们面面相觑一阵,似在努力回忆当时的情景,其中一人道]

“这个,小的也记不清了,当时都是李副使搜查的,他说没问题我们就给放行了”

“嚯,倒是推得干净”

[身旁府尹大人皮笑肉不笑的来了句,登时吓得他们几个跪在地上直呼“不敢”,门外察司就是在这一阵乱糟糟中踏进了屋]

“回大人,京郊独乐冈发现了李盛的尸体”

[这一消息不啻平地惊雷,将众人劈得一惊,刹时鸦雀无声,片刻一拧眉,对顾乔使了手势,让她带人即刻跟过去查看,人前脚刚走,与府尹大人无声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里看到了默契的疑惑]

[这一切,也太过巧合了]
[发帖际遇]: 陆定权 与朋友打赌赌输,被罚半夜在高阁上唱歌,因扰民被衙门抓走,纹银-1 两 . 幸运榜 / 衰神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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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乔雷厉风行的将尸体一并抬了回来,裴昭在这方面经验丰富,便由着她与衙内仵作一同验尸,回头将验尸报告如实口述,翻着那本类似记帐的册子,头不抬的问了句]

死了多久

“不超过两个时辰”

[开封府的仵作经验老道,当是不会有所误判,而离夜市爆炸迄今已过了三个时辰,这就说明他是在爆炸发生之后才死于非命]

[为什么会死,死的时间又如此蹊跷,到底是谁下得手]

[食指习惯性的点在册子上记录的一页,那上面赫然写着“纹银二十两,方便通行”,虽没标记日期但从这最后笔注来看,又联系之前那些口供,应该与那伙辽贼脱不干关系,莫非真是他当天收受贿赂,所以没仔细查验便释放通行,如果是这样,倒是豁然开朗,只是总有些线索仍是模糊]

[大概翻了翻前后,册子上记着不少类似银钱出入,也得亏他有这好习惯,且又扼要注明了原因,大体可推断出是个势力喜欢贪便宜的小人]

[抬头扫向那几个仍不敢站起来的兵吏]

李盛这陋习你们平时没有耳闻?

[因着顾乔之前的猜测说出口,他们也大概知道这册子上都记着什么,未多犹豫道]

“李副使爱收受贿赂的事小的们是知道的,只是他官大一级,且是仗着职务便利对外如此,平日待兄弟们却不薄,有钱的时候都会请我们喝酒,也就没…没人提了”

[说到后语气欠虚,哼了一声继道]

那他可是一向来者不拒,谁送银子都收么

“那倒未必,虽说有油水捞但毕竟是见不得光的,通常也是看人下蝶,一般都是熟人托了关系找到李副使,花点银子能办就办,要是不熟的就是送了银子也未必会答应”

哦?那照你们这么说,李副使当日可是收了那杂伎班的贿赂才放他们进了城?

[被这一问,却是把他们都问住了,刚才只顾着将责任都推到李盛身上,权然没想到这一层,如今前后一比照明显出入,倒是一时让他们无话可接,说是吧,可刚才已说了李盛非熟人不收贿,说不是吧,那岂不是给他开脱了嫌疑,指不定要落到谁头上,呐呐无言半晌,才听到有人蔫蔫提了一句]

“那说不定,是有人托了李副使放他们进城的”

[一语惊醒梦中人]

[身子霍然坐正,眼里慑出一丝精厉,怕这才是自己真正要找的那个人]

[而李盛的死不过是个幌子,都把人灭口了还留下这本指证的册子,就为了坐实他收受贿赂放辽贼进京的罪行,再制造出一个畏罪潜逃的假象,好替真正的凶手挡刀,只是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找到了尸体]

[难怪自己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就是因为一切太过顺水推舟,几乎是我想查什么,就有人把证据送到手里引导我的注意,而如果不是自己刚才多问那一句…..]

[眸色微眯,不动声色刮向那几个火药作坊里的人,都是些平日里接触火药最多的,当时一并让顾乔带来也是备不时之需,供以盘查,现下睇去的视线带着几分幽测,开口问道]

确定那尸体身上有残留火药硝石粉的痕迹?

[得到肯定答覆反倒疏脱一笑]

既然肯定李盛生前去过有跟火药有关的地方,想必不会是夜市,那里第一时间就由禁军封锁现场,想在那杀人灭口怕是不可能,剩下的只能是广备攻城作了,也真是巧,两样都与火药沾了边,我很怀疑奸细就在这里面,劳烦诸位配合一下,让我搜个身

[手一挥,就命裴昭去搜那几个人的身,大同教教徒入教必绘纹身,而之前李盛身上并没有,如果他们当中真有与之相关的奸细,不失为一个切入点]

另外,找人去把李盛在京城的关系网全部查出来,平日与哪些人交好,最近一次是跟谁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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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司眼皮子底下不怕有人不从,就算有,没几下招呼就能让他跪地求饶,堂下几个初还犹豫,裴昭亮了一手就只有乖乖配合的份,见她仔细查验过每个人,回头上报的消息却让有些养神的目光顿时犀利,直刺向那个有伤疤的老头,接着步子一跨就走了过去,老家伙岁数不小身子佝偻着比自己矮了大半个头,被我按上肩膀的手一使劲,就不敢再动弹]

[再仔细描了一遍这疤痕,的确是有些年数了,若按他那说法也行得通,只是心底为了万无一失的可能还是将他列在了嫌疑犯中,哼了声道]

这伤疤大小倒是和牢里那女人身上的差不多,哦,你知道我们抓到一个要自爆的犯人么,是个女的,胸口纹了大同教的图腾,嘴巴是牢得很,不过我们皇城司手下就没有橇不开的口,不然怎么会这么快就查上广备攻城作

[慢条斯理的语气带着笃定傲然,为的也是诈他,但见他目光一闪,开口道]

“大人你明明是依据巡防营的口供还有李副使的尸体才查到我们身上的…..”

[话到这里蓦顿,他面色涌现异样,我却掀开了唇悠哉道]

没错,可是你怎么笃定那女人没供出同伙呢,而且为什么你第一反应不是为自己洗脱嫌疑呢?

[他面色一震,已然说不出话来,他下意识反应是不相信我说的话,因为就像那女人说的一样,她很可能根本不知道内奸的存在,但他却没反驳我们查到广备攻城作,如果不是内奸,第一反应会是如此?]

[显然他大有问题]

[目色一凛,下令道]

来人,将他抓起来,再去他住处仔细搜一遍,看还有没有什么线索证据统统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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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藤摸瓜的线索撬开了胸口茫然无绪的石头,哪怕只是一线微光,但凭多年办案经验及对手下的信任,坚信顾乔这一去必不会空手而返,纵然离真相还模糊了许多步,却不能在这些可能的嫌犯面前再露了慌张,安心等待的时候也不忘招呼府尹稍安勿躁,有道天子脚下,定让那些狗胆包天的逆贼有来无回]

[府尹陪笑两声,僵硬的眼皮仍是跳动着不安,将目光与那老头对接过,随即抹开意味深长]

[殿堂外子时三更过,黑漆漆的夜连月色都推开老远,一眼看去捉不到可视物,万簌俱寂只闻秋虫啾啁,本该深梦时分在堂审诸人眼中却不见半点惺忪睡意,顾乔并未让我等太久,等她带着赃物匆匆而入时,众人脸色纷异,不外乎都让府尹高亢的声音盖了过去]

“查!给本府仔细得查!”

[眼皮底下泛出的红血丝不知是熬得还是激动得,又或是受了多大的压力折磨才会在这一刻迸发出前所未有的亢奋,只是这份慷慨激昂还未预热太久,就让眼前突发的变故吓破了胆,春水刀出鞘的声音我想在场所有人除了皇城司的没有人会愿意听,何况还是个其心可诛的逆贼,府尹吓得连退几步,一旁文吏官员俱是当场瞠目,只有那些手持兵刃者反应迅速,且以裴昭为首,没让那老贼沾了便宜]

“反、反了他……陆大人这、”

[见场面一时镇住,府尹心有余悸间又重拾官威,而我在裴昭出手那一刻就仿佛预料了结局,却是放心往椅背一靠,反出言安慰]

大人莫急,他已露了马脚,不过是想争个鱼死网破

“可这贼子,看上去甚是厉害”

你是对我不放心,还是对陛下统管的皇城司不放心?

……….

[有区别么?没有]

[待尘埃落定,我看着被袖箭钉得死死的犯人,裴昭下手极是有心,俱往他要害招呼,虽不致死却也十足废了,本来也是,留他一张嘴就够了,其他多余的还留着干什么,在我眼里,已与死人无异]

[也不急着回答,朝旁边谦让一番]

府尹大人你说呢

[大概是被眼前这血腥残忍的一幕震了震,但毕竟纵横官场十数年,大小场面见识过,很快反应过来,将这恭谦烫手的山芋踢了回来]

“这贼子所犯重罪饶不可恕,本官岂敢一人论断,陛下既然找陆大人来监审,那自然也要遵循大人意见”

[点了点头,随后朝待候众人吩咐道]

关起来,吊一口气,我要亲自禀明了陛下,再做发落

[忙了一整夜,若是什么消息都没送回,那我这提举皇城司的乌纱也别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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