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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迷影] |风津策|——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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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吟尘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3-25 13:58:08 | 只看该作者
《舒明渊》

哟呵,真热闹啊,西家两位大少爷,怎的如此有空凑在这儿?可不是和在下这个闲人一样,来迎接我们美丽的越殿下的吧?

【不知何时,舒明渊已经出现在了屋檐之上,嘴角带着笑,细长的眼睛在月光下悠悠泛光。见自己已经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他从上面一跃而下,轻飘飘的落在风津越面前,朝她行了一个绅士的鞠躬礼,笑容也越发灿烂。】

晚上好,小族长。

【这话其实并不礼貌,可说这番话的人却是一本正经,自然而然,一点渭和感都没有。接着,他转过身来,笑嘻嘻的样子有些恼人。】

晚上好啊,西岩少爷,还有,西风少爷。

自我介绍一下,鄙人舒明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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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九音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3-25 13:58:53 | 只看该作者
『西风』

下官见过越殿下!

【单膝跪地一礼,抬眼见得其眼中寒芒,知晓前任大祭司之死令她耿耿于怀,然而我虽非凶手,却也难脱干系,当初得总长宽厚释于刀下,依旧任职禁卫军少统领,可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任谁也无法磨灭。】

【我与她初识乃是在总长府后花园,彼时年少,相遇总是太过单纯,欢喜与纪念干净的像和平鸽的羽毛。】

【也曾有过期望与渴盼,那是沉默在午夜之后被月光过滤的越发美好而苦涩的东西,可无论如何,都不存在了,至少在前任大祭司的灵堂前她将手中佩剑架在我脖子上那一瞬间,所有都随风而逝。】

【淡淡看了一眼身旁的西岩,旋即皱了皱眉头。】

你来这里做什么,可知未经传召,不得擅入总长府?

【言语中并无太多的绝情,却也绝非温言软语,在家里纵是百般宽容,在此处却容不得一分差错!】

【话音方落,高处跳下一人来,然而总长今晚并未召见任何人,舒明渊,也并非住在总长府内,即便是越殿下也是住在自己的寝殿。】

卫兵!

【随着话音,两名银甲兵士自不远处走来,单膝跪地等候命令。】

将今晚守卫的兵士撤换下来,每人到军法处领军棍四十,立刻执行!

‘是!’

【遂转向三人,神情冷淡。】

除越殿下外,闲杂人等,速离开总长府,否则莫怪西风武力相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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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同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3-25 14:03:45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沈君同 于 2016-3-27 02:06 编辑

【风津越】
【见到舒明渊我便知道,我与族长的对话这厮必然又偷听了,也不知他哪里来的本事,每次偷听,却从未被捉到过,直到第二天他自己跑过来把偷听到的事情拿出来一件件的问。好一段时间弄得我实在不敢和族长说太过机密的事情,偏偏族长包庇,每次都说不要紧。】


【也不知这人到底什么来头,能得如此信任。】

舒公子今夜乃是族长招来,不过舒公子素来不走寻常路,少将军不必多疑。


【可你家那位,便不是族长召来了。】

族长业已歇下,少将军说得对,闲杂人等若是再敢打扰,便该军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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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九音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3-25 14:05:29 | 只看该作者
『西风』
既然如此,稍待西风带舒公子前去见总长,西风负责总长府安全职责,不敢懈怠。

【总长所有召见,西风怎么会不知,如此越殿下不是有意帮他开脱便是故意与我作对,可终究身份悬殊,亦是得罪不起。】

只是舒公子便是不走寻常路,下一次也请从正门经过严查入府,否则禁卫军的弓弩若将舒公子做了飞贼射下来,西风也只得慨叹公子命不逢时。
【倚仗自己身手利落便不按规矩办事,莫论是谁,西风眼里只有总长,没有他人!】

【如此已然算作提醒,只望他能明白其中真意,否则西风管辖范围之内,可一不可二,凡是威胁到总长生命安全之人,宁杀一千不可错放。】

【再者西岩,淡淡扫过一眼,更是明知故犯,挑战我的底线,纵然叔叔交代要关照于他,公事之上,何来情面。】

西岩上校,你是何故出现在这里,若不能给本官一个合理的解释,本官便将你当做刺客送进监察厅审问。

【监察厅是什么地方,我想没有人会不知道,进了监察厅不脱层皮也要掉两根骨多少年来许多英雄好汉都熬不过监察厅的酷刑和审问手段,纵然是我都不可能不将其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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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玫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3-25 14:09:41 | 只看该作者
『西岩』

我……

【方要开口回答,被突然冒出来的人吓了一跳,生生截断了后话。被陌生的声音唤出名姓有些诧异,那俊美的外表真是让人一不开眼,抬起头来盯着他的脸看了好几圈,也没认出是谁,听他自称舒明渊,只觉得有些耳熟,皱着眉头再一深思,才想起他就是新任的大祭司。】

【不过他这样子……哪里有点儿大祭司的沉稳持重】

【我本来就很少外出,十年来见过我的人少之又少,被解除禁闭后也没跟他见过面,他是怎么一眼就看出我的身份的?】

【被堂哥的威严冷峻吓得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两步,眼看着被罚的卫兵,委屈又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堂哥这是……】


【一人做事一人担,看着那些被打的卫兵,心里很不是滋味,纠结许久,终是咬下跪下,手指扣着地板,“凛然”道。】

回殿下,西岩未经传召擅入总长府,自知有罪,甘领责罚,此乃西岩一人之过,与旁人无关,殿下明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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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吟尘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3-25 14:11:53 | 只看该作者

《舒明渊》

西风少爷这便不必担心了,你管的那些禁军想要发现在下,也还差上那么一些距离。

【“唰”的一声合上绘扇,风津越此言虽是维护了我,但却更多不过是为报复。】

【大概那祭司之死,给她的,是愈合无望的刀口,以至于这半年来,舒明渊看着那个曾经幼稚过的女孩儿,变得阴沉而冷漠。】

【她给我台阶下,那我便也助她圆了这个谎。】

我已进去找过族长了,才来追上少族长,哦对,这不怪你们西家的护卫玩忽职守,只能说本公子,会那么点本事就是了。

【当这个所谓的祭司并非舒明渊所愿,懒散惯了,然而既然接下此职,那也必担此任。】

西岩少爷可是西风少爷你的弟弟,你这禁军统领当得倒是尽心尽职,可惜啊,嫁裳另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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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同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3-25 14:25:58 | 只看该作者
【风津越】

【嘴上说得倒是好听,西家的人,迟早我要一个个全部拿下。】

本殿没心思管你那些闲事,你既是来找族长,族长却并未召见于你,西岩少爷总不至于不懂得规矩,见族长是要递交陈词,得族长准许才可以。

【而私闯,就该受到处罚。然而我没有想到,身边的舒明渊忽而拉了下我的衣襟,摇了摇头。】

【我已经没有权力去任性了,我知道他的意思。】

【我把剑架到西风脖子上时,也是舒明渊阻止的我,他从来都会让我理智,如果我不够理智,他会打到我冷静为止。】

【他说他会像小歌一样帮我,只要我愿意,所以,我不能任性。】

陈词会首先递交到私卫府理事卿而后由本殿过目,西岩少爷不妨将陈词直接交由本殿过目,确认可行后本殿自然会告知族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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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玫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3-25 14:26:22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沈君玫 于 2016-3-25 14:30 编辑

『西岩』

【平日里都是养尊处优惯了,虽说会挨揍被罚,可那都已经习以为常了,只有今天最害怕,双膝磕在地上,被咯得生疼,却也不敢呼痛,咬牙将脊背挺得笔直,听到堂哥那口中所说的监察厅,身子猛地一颤,一滴眼泪差点当场落下。】

【我当然知道监察厅是什么地方,十八舨酷刑教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是……我不过是不小心来了总长府,并没有做坏事,就是越殿下想治我,看着父亲面子上总会法外留情的,可堂哥为什么不帮我求情,人都说堂哥从禁地回来变了,他平日忙,我跟他接触不多还没发觉,现在看来,传言一点都不假,不管了,眼泪要掉下来了,好丢脸,又不好意思伸手去擦,最后只好闭着眼一头磕下去,免得被人看见】
【嘶……痛!】

【我哪里有什么陈词,根本不明白越殿下在说些什么,只能低声说道】

我……西岩知罪了,殿下莫要迁怒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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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九音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3-25 14:27:29 | 只看该作者
『西风』
【自以为是的人,总是觉得自己能够操控一切,也不过任人摆布的棋子。】

【舒明渊,我曾查过他的底细,关于他的生家信息一都是空白,然而联想到他出现的时间,翻阅族内西川史,人魔录方才知其乃是千年前被大祭司曲离音所封印,至于封印缘由却是不曾提及。】

【只是,书中关于他的记载倒与眼下无异,狂妄,自以为是。】

【治理骄傲的人,唯一的办法就是比他更骄傲。】

【索性不再看他,对于地上跪着那人亦是不理,我给了他台阶下,而他却偏偏挑战我的底线。而他以为的正义忠心从来可笑的让我不屑一顾。口口声声反对叔父,算计的可也是其父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人脉。】

既是明知故犯,先往军法处领五十军棍,再前往监察厅。

【小惩大诫,只望他能明白,太多的事情,他的算计太过不值一提。】

【又听那人慵懒声音传来,勾唇漠然一笑,长眉微轩,似是不曾听出其语中讽意。】

西风是莽夫,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莫说一个上校,便是总统领,无召令私入总长府,西风皆有权将其扣押过先斩后奏,舒公子若不信,大可试上一试。

【日已西沉月东华,抬眼只见天边彤云密布,晚霞遍洒,为整个总长府笼上一层神秘的薄纱。】

【禁卫军已然换岗结束,目之所及唯有铠甲冰冷的光泽,听着风津越的话,眉头沉了沉,风迟歌之死,西风有责任,但若要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西风头上,未免太过于自欺欺人。】

总长即将接见东陵使臣,不会再见任何人,本官只负责擅闯一事,越殿下如果对西岩上校的陈书有兴趣,还请移驾他处慢慢还上校一个公道。相信越殿下不会做出明知故犯或自以为是的愚蠢行为,下官告辞!

【欠身后退两步也不等她发话便转身离开,经过舒明渊时,又是浅然。】

再精明的狐狸也藏不住毛绒绒的大尾巴,所以,还是不要自作聪明的好。

【你舒明渊确实有点儿本事,但,吾之逆鳞,不可触也。】

【语罢不再多言,提步没入无边夜幕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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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玫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3-25 14:33:35 | 只看该作者
『西岩』

【异常顺从地没有做任何辩解也没有做任何反抗,经过舒明渊身边时却侧了脸,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一下,不待押解卫兵催促又干脆地转身提步朝前走。】

【反正都是要挨打的,那就快点打完吧,长痛不如短痛。】

【夜风拂过面上,说不出的清爽。棉布底靴踏在石板路上步伐轻缓步声柔和,浅蓝色的长衫被风掀起,袍角像浪花般翻卷着。如果忽略袖子底下冒着冷汗紧紧捏成拳头的双手,我的神情“淡然”得倒好似我不是去领军棍而是被护送回家一般从容。】

【被打了五十军棍,身上疼的几乎快要晕厥,于是我就真的睡了过去】

【醒来时,天已大亮,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处理过,衣服也换了一身干净的,我抱着枕头趴在监察厅牢房的床上,听着道里传来的脚步声,那声音越来越近,我想抬头去看,却又害怕去面对。牢门打开,我眼里只剩失望,只是送饭的守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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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九音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3-25 14:34:11 | 只看该作者
『西风』
【天色微亮的时候与沙伽换了班,换下那一身厚重铠甲的时候,指间触着金属外壳,冰凉刺骨。】

【并未立即回府休息,洗了把脸将被夜风吹乱的头发梳平整后便吩咐阿林备车去监察厅,阿岩不知如何了?】

【一夜未眠,靠在摇摇晃晃的车上不久便睡着,被人叫醒的时候已经停在监察厅门外,稍稍整理了仪容方才进入。】

【监察厅长是个很帅气的年轻人,比我大了五六岁,高挑的身姿,朗逸的五官再配上一双冰蓝色的眼睛,有着蛊惑人心的美,从我第一次见到他,就知道这是一个让人很容易产生好感的男人,然而能够当上检察厅厅长,他的手段绝不会像他的眼睛那样纯净。】

【我和他并无太多的交集,简单寒暄几句向其说明缘由,聪明人的交流总是不需要太多的言语,总长特赦令面前,年轻的监察厅长只是优雅一笑便放了行,简单安排了后续事宜便派人带我前往。】

【监察厅的监狱就像坠落人间的地狱,走在其中与别处唯一的不同就是没有喧嚣之声,不是安静而是死一般的沉寂,每一步的深入都能听到自己脚步声的回音,让人从心底里感觉到恐惧。】

【现在门外看着那面色苍白的人,无奈摇头。】

打了五十大板,知道自己错了吗?

【接过阿林递来的披风给他覆上,嘴角清浅笑意未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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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玫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3-25 14:38:46 | 只看该作者
『西岩』

【监察厅的伙食倒也没有差得令人发指,鸡汤煲的粥用粗碗盛着,粥上面浮着几粒大红枣,红白相称,很少好看。袅袅热气升腾起来,整间牢里都弥漫一股香浓的鸡汤味儿,细嗅之下,似乎还有夹杂着几种药材的味道。】

【我以为进来监察厅的人都有这般好待遇,也没去想这些东西从哪里来的,明显听到隔壁牢里传来几声巨大咽口水的声音,那是极度饥饿的人面对的本能反应,突然觉得恶心得没有胃口,嫌弃地将粥往床头外边推开了些,头转了个方向,扯了被子将头盖住】

【不吃了不吃了,真扫兴。】

【又听到过道传来哒哒哒的脚步声,比起之前铿锵有力了许多。竖起的耳朵动了动,扯开被子一角,仰起脸,隔着门将来人看了,睫毛颤了颤,说不清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他微扬的嘴角让我很委屈,他打了我,我明明该记恨他的,听到是他的脚步声,我的眸子里却闪烁着欣喜的光芒,真是快被自己给气死了。】

【他跟父亲一个样,口口声声说什么军令如山,是不是哪天我再放肆一点,他们就真要不顾血脉亲情将我就地正法了。越想越委屈,赌气地别开脸去,谁知这一动扯动屁股上的伤口,痛得嘶呼出了声来。昨天被打得时候,咬破了嘴皮子都不肯发出一丁点儿声音,这会子倒是不管那么多了,从小到大我被我爹打的狼狈模样他又不是没见过。】

【一把将他的披风掀开,将身下压着的羊毛毯子当做是他的脸,用足了力揪着拧,把不得把上面的毛都给扯下来才好过点儿。】

哼,我这么笨,才打了五十棍子怎么知道。

【挥手打开他过来扳我肩膀的手,横着眉瞪他,撅起嘴】

那些人下手太轻了,五十棍子还不够给我挠痒痒的,要不堂哥你亲自动手,好让我知道我哪里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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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九音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3-25 14:39:32 | 只看该作者
『西风』
我若亲自动手,怕是阿岩要埋怨连挠痒痒都不如了。

【知他与我赌气,被他挥开了手也不在意,提了落在地上的披风丢给阿林,打了眼色,后者识趣离开。】

【直到军靴的声音消失在听觉范围内,回头动了指尖掀开他背上衬衣,只见腰背上青紫一片,更有鲜血渗出,按了他肩头阻止他乱动,伸手触上,火辣辣的温度让原本冷硬的心肠几分柔软。】

【只是他不该任性妄为,若非昨日值班的不是我而是沙加,别说他一个上校,就是我他也会先斩后奏,哪里还有监察厅的特质甜粥做早餐?】

【可他始终都不明白,就像他不明白他的父亲,不明白我,不明白政治,他只知道忠诚与名誉,却不知道如果命没了,什么都没了。】

你擅闯总长府本就不该,我打你也是为你好。越殿下有意与我为敌,我若护着你,她定不会轻易放过你。

【言至此便不再多说,如果他还想不明白,那么,我怀中的特设令便没了意义。】

【就下一个没有脑子的人,对我,对叔父来说都是一种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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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玫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3-25 14:45:44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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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才不信呢,干脆让我被打死好了,你们都别理我。

【父亲也是,以前我不管做了什么事他都了如指掌,现在我都被关了这么久,也不来救我,还有什么事比他儿子重要啊,还有眼前这个哥哥,他自小就聪慧懂事,在他面前,我好像永远就是个被父亲宠坏的,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可我已经十七岁了,我知道什么是公理正义,什么是是非对错,看我不是承认错误了么。】

【衬衣轻擦腰背,触到伤处,身子忍不住一缩,皱着眉道】

我如何就是擅闯了,难道我就不能有事求见总长么?

【昨夜的情形,我是被堂哥的态度吓到,忘了怎么样巧舌机变的为自己开脱罪责,越殿下的心思我也知道,他最针对的是堂哥,我又怕当时若将事情闹大,惹出更大的乱子来,就怕她会连着堂哥一并治罪了。】

如果越殿下会放过我,那堂哥你会护着我么?

【还是忍不住问出心底的疑问,会么?打完我又来看我,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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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九音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3-25 14:46:35 | 只看该作者
『西风』
你啊,总是埋怨我们将你当做孩童看待,可你若谨慎些,今次按着章程办事,我如何还能治你的罪!

【罚他一是为了告诫他日后行事需得顾全大局,二来确是他有意挑战我的权威,第三则是我的忠诚,只忠于一人的心。至于打他,则确确实实是为了保护他,越殿下也好,监察厅也好,不管他们有着怎样的心思,我已经做了处罚也算堵住悠悠之口。】

【只可惜,这一切,他都不懂,即便懂了也不愿意相信,可我也不会多说。】

至于越殿下,她是个聪明人,所以她不会罚你的,假设不成立。

【前任大祭司亡故以后,这位家族继承人就像蜕了皮的蛇,成长伴随着更加冷冽的气质,越发沉稳,给人一种蛰伏的错觉。聪慧如她,即便心中对我,对叔父乃至于整个西家都充满了怨恨,而今的她还没有这个资本去撼动,所以只能选择隐忍。】

【四两拨千斤将他的问题避开,却也是怕隔墙有耳,总归此地是是非之地,那位年轻的监察厅长此刻想必不会乖乖坐着等我们叙旧。】

好了,打也打了,你生气也没用,我也不可能让你打回去,你呀,就当买个教训吧。

叔父一大早将我骂了个狗血淋头,我没休息就被撵来接你回家,你就可怜可怜你倒霉的堂哥,别跟我赌气了,好不好?

【说到后来,语气平缓可说是宠溺起来,为他整理好凌乱的衣服,五指轻轻拨弄他的头发将其理顺。】

来吧,我背你。

【转身蹲在他身前,微侧了脸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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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玫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3-25 14:48:25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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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他说的句句是理,我找不到什么话来反驳,好像确实是我的错。】

【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的,嘴上还是不肯承认,总觉得憋屈,因为他就没想过要护着我,或者我死了更好,反正我就是他跟父亲眼中的累赘。】

【想着想着越发觉得活着没意思,干脆就待在这监察厅被人折磨死算了,反正我在乎的人都不在乎我,脸埋在枕头上,眼泪一掉下来就被吸干,消失无痕。】

【虽然没有哭出声,肩膀却止不住地瑟瑟颤抖,他轻轻拍着我的肩膀,语气柔的似要滴出水来,叫人无论如何也跟昨天夜里那个冷面铁血的西风统领看做同一个人。】

【听着他的话,突然心情就大好了,他要打我,我偏偏就不生气,就是失落得很。听到那句倒霉堂哥更是忍不住噗呲一声笑出来,眼角明明还挂着泪,这会儿又笑的比阳光还灿烂了。】

【撑死身子转过头来,将信将疑地看他】

真的?那……我爹没有骂我么。

【刚才没仔细看,这会儿才发现,他的眼下都是淤青,还有眼中的血丝,看的我心疼,昨儿个他当值,劳心又劳力,还没休息就来接我,我还跟他耍性子,真是太不应该了。】

好啦好啦,这里的床一点儿都不舒服,我一点儿也不想待在这里了,我们回家!

【熟练地趴在他背上,搂紧了他的脖子,就像小时候他背我那样将脸紧紧贴在他的肩膀,担心他累着,才走没多远就问】

堂哥,你累不累,要不然换阿林背我吧。

【扯起袖子一点一点地替他擦掉额头上的汗珠,微微眯着眼,听着他的心跳,无比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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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九音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3-25 14:49:32 | 只看该作者
『西风』
【直到身后监察厅的大门重重落下,方才长长除了一口气,我自问非是无胆之人,然而一路出来,经过监察厅刑讯室的时候,那种破开空间一般的嘶吼仍叫我心有余悸。】

【我从来只知道监察厅被称之为人间地狱,却从来不曾真正见识过它的可怕,将西岩送进来也不过是想着要威慑他一番,给他个教训,现下却是庆幸自己来将他带走了。】

【若是方才从刑讯室门缝中看到的刑架上被削去半边脸颊的人是……想到这里却是再不敢多想,攀着他双腿的手紧了紧,面上却是丝毫不显露异常,听着他的话偏头看了看阿林。】

不累,你莫要多动,扯着伤口又要喊疼。

【说着便是笑了,又再冲着阿林打了眼色,后者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转去向叔父回复。】

【由着他卷着袖子将额上薄汗擦干又再晃晃悠悠往回走去,像小时候一样,他在我背上说着那些趣事,我只是静静听着,间或回应一声,不知不觉便是回了府中。】

【将人小心翼翼放在床上,让人取了伤药和清水来请自动手给他处理,掀开上衣,那原本因着光线而显得暗淡的乌青有些发黑发紫,知道打的恨了,难怪他心中怨怪与我。】

你呀,以后有什么事情在家都可以说,偏要这番周折。昨日若不曾遇上越殿下和舒公子二人,二十军杖倒也罢了,偏偏明争暗斗之下,总不能太过明目张胆。

【言语絮絮,总是放心不下,他也这般大的年纪了,行事始终太过草率,若无人时时提点,终会酿成大祸。】

叔父和我的事情,有太多是你不懂的,贸然插手只会打乱一切原有的平衡,你虽忠义,却也要明白,朝堂之上风云诡谲,很多事情身不由己,不是忠诚就可以的。

【一边说着,已将上好的伤药为其轻轻涂抹在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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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玫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3-25 15:01:24 | 只看该作者
『西岩』
你呀,以后有什么事情在家都可以说,偏要这番周折。昨日若不曾遇上越殿下和舒公子二人,二十军杖倒也罢了,偏偏明争暗斗之下,总不能太过明目张胆。

【闷声应了,不在提昨日之事,头埋在他背上,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异常的心安,竟像小时候般絮絮叨叨地说起从前的事来,或许只是为了听得他间或地应上一声两声吧。】

【食指顺着眼角一路向下滑到他下巴,紧致的皮肤,分明的棱角,我的堂哥,从来就是这么令我情不自禁地想靠近他,近一点,更近一点。】

【晨风带着露香吹得檐铃叮当作响,听着堂哥的絮语,心中想的却是另一回事,感慨万千。】

【小时候,最喜欢追着他的屁股,一步三跌地喊哥哥,看不到他的时候就哇哇大哭,任凭丫鬟婆子怎么哄都止不住,但是他一个眼神看过来,我马上就能破涕为笑。我想,他要是我的亲哥哥,那我就可以无时无刻跟他在一起,该多好呀,可后来,我恨我是他的弟弟,尤其是伯父去后,越发沉静的他,诉说起对仇人的恨意却是咬牙切齿,我眼里的恐惧不是对仇人的害怕,而是害怕我跟他的“兄弟”情分从此两断,害怕父亲与他之间,我终会失去一个。】

既然同是为百姓尽责,为族长尽忠,为何还要明争暗斗?

【为何?为何?】

【四目相对,我睁大了眼想从他眼里寻找答案,却不知是因为伤口痛还是正被阳光照着,面上微微发烫。】

【心虚地调转头,指甲深扣入肉也毫无知觉,羽睫轻扇,投下一片暗影,遮住了双瞳中原本该有的神色,顿了顿,再说话时,语气却变得沉缓,更像是在叹息】

或许你们说得对,我不懂,也不适合懂,我太天真,我不想再看到流血杀戮,不想再看到再有更多无辜的人枉死,毕竟,人都是有父母姊妹,有想依赖和想保护的人。

【反手一捞,捏住了他的正上药的手,眉心几皱几展,目光也闪忽不定,扭转了头】

堂哥,既然朝堂上那么凶险,你不要去了好不好,我们一起走,走得远远的,永远也不回来掺和人家的是非,好么?

【那一年,我大病后忘了很多事,父亲也将我看得更紧,其实有些事,我是记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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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九音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3-25 15:03:07 | 只看该作者

『西风』
【他还是不懂啊!】

【历来朝堂险恶,宦海沉浮,太阳照的到的地方总有阴影,此之谓平衡,若是贸然打破这个平衡,则是极端。】

【无人能掌控的极端,往往便是毁灭的开始。】

【被他握着的手反握住他的紧了紧,唇角笑意未减却也未深。】

阿岩觉得,如果这世上只有光没有暗,是好事吗?

【也许他的珍贵便是在于这一份为我保留的天真,在此之前,我曾想过的所有便是用我的方法摧毁他的天真,让他看看这个真实的世界,如此的肮脏不堪,逼迫他去面对,可到头来自己还是不忍。】

【从白天走进黑夜,总要经历日落西沉,斜月未升的纯粹的黑暗,近乎绝望的黑暗,他也许根本走不出来吧!】

【心下一叹,空出来的手抚上那带着倦意的眼角,俯下身轻轻落了一吻。】

睡吧,折腾了一夜,你也累了。

【我不会选择离开,至少眼下不可能,可我也不会给他任何承诺要他等我,也许我根本活不到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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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玫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3-25 15:07:49 | 只看该作者
『西岩』

【闻言轻轻摇头,这世界不能没有光,却也不能没有暗,我希望这世上多些正义与光明,少些阴私与诡谲,可我自己却更喜欢待在暗处,只有在静夜人静之时,我才敢卸下层层伪装,尽情宣泄爱一个人却可望而不可及的愁苦。】

【他的唇落下来的时候,我是始料未及的,蜻蜓点水般的一吻,我还来不及感受他唇瓣的温软,他便又坐直了身子,淡笑依旧,或许说是宠溺,却只是像哥哥哄弟弟般的爱护,而不是我所希冀的那样。】

【眸子里的光芒暗淡下去,垂下的睫毛轻轻扇动,略带失落地轻轻“哦”了一声,默不作声,任他替自己掖好被子,一遍一遍地在心中告诫自己,这个人,是我的哥哥。】

【他起身的那一刻,我突然害怕有些话再不说就没有机会了。疾手抓住他手腕,不顾身上的伤一把扑上,从背后紧紧环住他健实的腰身。】

不要走!我……

【嘶声喊出这句话来的时候,心如小鹿乱撞,面色潮红异常,眼睛死死盯着他脚上的军靴,手上更紧。】

【时间仿佛凝住,周围的一切都模糊不清,我只看得到面前这个被我抱着的人,只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我一个人睡不着。

【最终,我只低声说出来这样几个字,只是那语调却是与平时的撒娇耍赖截然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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