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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州] 流沙[活动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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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山府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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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雁行

[萧瑟的风在半个凉州城内席卷,烈日浑圆滚大,赤红色的阳光将四周云彩浸透成猩红的血色,中心最亮眼,四下里层层晕染成昏沉暗赭,从天际没至屋脊,一截又一截,被楼宇遮掩,又晦暗的蹑过墙头,镀上最后一层光彩,一具具寿棺从几家邻近的宅院里挪出,首尾串连,排成一线寂然的长队。]

[承平七年三月十八,天比以往更加干燥,空气里燠热的气息扑过来糊住七窍,亦将所有哀痛闷回血肉当中。干涩的双目流不出泪,唯有角落里隐秘的折叠起思悼,仰头望天,鬓边纸白花摇摇欲坠,打起的白幡在余光里闪现又飘远,左手高高向上抛起,大片纸钱被风掀上半空,零落四散,空茫而落时仿佛下了一场不合时宜的鹅毛大雪。]

起——棺——

[昔年楼兰国存留九位盟誓人守护孔雀王城,持着一分为九的地图弃家南移,于近处繁衍生息。数百年岁月流逝,山河变迁,泱渀大漠连成一片,再难找到当年痕迹,九家守城人,六家走商途,居住凉州城城内,三家渗入江湖势力,卧龙山上占山扯旗。我幼时在山上寨子里习武,偶尔伙同师兄弟们偷跑下去,窜进六家商门里玩耍,被爹发现了就要吃一顿鬼哭狼嚎的揍,叔伯们为了哄我,常送些商队从南边贩来的物品,起初是吃的,到后来变成女儿家的饰品,这习惯延续至今,精致的绢花和首饰早已堆满一匣又一匣.....诸如此类很多事,平素压根不会在意,现今一闭眼却能清楚的看见。]

[而记忆中的太平与生机,经一夜便全部断送。]

[棺椁在城外入土,褐黄色的沙倾覆在漆黑的寿枋上。六家,二十五条命,二十五座碑,森森然刺在眼里,一股突如其来的难过忽然就冲击进来,胸口燃起火烧火燎郁气,将血液炙烤,鬓角沾湿,邻近沙漠的热气似乎猛然贴合,梗的人说不出话。眼圈泛红,躬身行了一礼。]

各位叔叔伯伯,我会带回地图,还有仇人的命

[或许这是一个陷阱,贼人拿不到另三家的图,便以血仇引我们自动上门,一石二鸟,算得清楚明白。可我们又不得不去,并非完全因这天怒人怨的祸事与难以拔除的仇恨,还因九家人昔日记下的承诺与选择,传过一代又一代,从不敢轻易违背。]

[百年前千金一诺,到如今也该尘埃落定。]

爹,我去去就回

[斩马刀别在腰间,扯起一绢薄纱缠绕着遮在面部,只露出一双含笑的眼弯起向亲人作别。翻身上马,一行人往沙漠里驰去,大漠里日光更盛,仿佛贴近地面,落到身上像一泼滚烫的水淋漓而下,直浇得人魂魄在体内胡乱窜动,下一刻便要离体出窍。马队渐行渐远,最后停步在流沙地边缘,各人背好行囊徒步而行,浑身的气力便以极为缓慢的速度抽出,神经开始逐渐变得麻木,警惕心很难维持,身后一人不慎一脚踩空,从沙丘上摔落下去,掉在下方滚烫的沙里。]

老九!

[一股凉气直冲脑门,受惊回首,合身迅疾扑下,风从眼角刮过,白色头纱扯在身后猎猎作响。待得冲下去才发现人正狼狈的趴在地上,压根没陷进流沙里,心下一松,欲矮腰拉他起来,弯到一半却骤然僵住,眯起眼望进漫天风沙里。像是一卷画作里抹下一道不深不浅的墨痕,不远处孤零零走来数人,离的近了发现打头那个还是个认识的——凉州城有名的沙漠向导。]

马叔,没想到会在这儿碰见您

[挺直腰板,向前迈开两步,脚后跟轻轻在老九手臂上磕过,示意他麻溜儿的爬起来。等人近了才扯下面纱,双眼直直盯住眼前人,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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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帮人马照了面,互通姓名来历,气氛倒还算缓和,只是那黄姓侠客话十分多,一开口便是滔滔不绝,初见之下自然没好意思将他粗暴打断。耐着性子看人聒噪,竟也有些习以为常,颇有些平日里听自家老娘叨叨的熟稔感,暗叹一声,打叠精神祭出从小修炼的一心二用大法,面上仍作倾听状,思绪早就飞远,起先还对这群人里是否藏有歹人的事揣测一二,待到后来耳边嗡嗡作响,神经麻木,已开始惦记着回去给叔伯们多扎几辆纸马车、几间纸院子,烧了尽尽孝心。]

[等到念头如跑马一般溜到“沙漠里日头太毒”和“回山让娘给炖只鸡补补”这种不着边际的琐事之时,这人总算闭了口。眼珠儿转了转,目光往那位昆嵛派出身的脸上落去,见他话少人又稳重,顿时蹦出十分的庆幸,再开口面上不由就带出几分笑意]

家事本不该牵扯上旁人,但既已辛苦走到此处,也不敢让诸位白跑这一趟,倒不如就两队并作一队,也好相互照应。待事了回了卧龙山,我龙家寨再摆酒谢过

[话音甫落,便被那位黄公子以迅雷之势果断应下,眼见他又要长篇大论,惊吓不小,三两下将面纱缠回脸上,拿手一招,利索地用行动呛回他万语千言]

咱们走

[沙漠里白日时,天空蓝的没有一丝的杂质,澄明如镜,而当日色渐晚,天际便燃起层层叠叠的火烧云,烈烈的金晕镶嵌边缘,投射下死胡杨的剪影扭曲盘在地面,分外狰狞触目,偶尔有一只秃鹫立在砂岩上,锐利的眼死死盯住路人,仿佛等待死尸果腹。一行人在沉寂中一鼓作气走了很远,到后来被逐渐凛冽的风势阻慢脚步,停在一背风的大土台后稍作歇息,仰头灌下几口水,脚步一错,“咔嚓”硌住硬物,头不低,长刀往沙里一递一挑,串起个白森森的人头骨挂在刀尖。]

[眼睛圆睁,和一对黑洞洞的窟窿大眼瞪小眼对了片刻,一巴掌击开老九伸过来的手,沉默地将其落回原位。我从小到大听人讲过许多有关沙漠的传说,据说死在大漠中的人,尸首从来难以寻到,这沙下埋藏着太多看不见的鬼魂,它们携着人的尸首,在风沙中穿梭行走,直至远至千百里之遥。]

[也不知那些随楼兰国一同覆灭的人们,如今又深埋何处?]

“龙姑娘,你快看!”

[神思被人截断,在四起的惊声中远眺过去,只见逐渐暗沉的天衬着霞红的幕布,风忽然又大了几分力道,荒凉的黄沙里一道高耸的影恍惚展开,却凝实的不似海市蜃楼。]

[一座佛塔。]

[这是曾经的楼兰国么?原本不曾料到会顺利寻着,但想想又觉在情理之中,对外说九家人守护孔雀王城,倒不如说我们守的是墓,楼兰百姓的墓,城池的墓,还有楼兰王墓。楼兰国易寻,王墓难找,需九张图拼在一起才管用,世人都传那里藏着宝藏,实际上我们之中没人知晓里面放着什么,或许有财宝,或许什么都没有。]

[或许,有的只是百年里死不瞑目的孤魂野鬼。]

[怔忪少顷,回过神已是镇定非常,眼皮一抬,挑眉笑笑]

诸位,过去瞧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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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玄冲 + 5 阿泓帅炸天的光景,我的脾气也应该够顶天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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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坊状塔门高高竖起,大风撕扯着发出尖利的呼啸,拂起垂落的面纱,卷过牌门勾角,塔上风铃发出连绵不断的叮当声响,聚集一处竟显得有浩大声势。此时离得近了,才发觉这佛塔雄伟异常,四方须弥座为底,上累金盘,穹顶塔檐重重迭迭,日月塔刹刺向青天。一行人走入塔内,仿佛被一层厚重的帘幕笼罩,光线顿时暗淡下来,环顾四周,见大殿宽阔,墙印壁画,沥粉贴金,精密富丽勾抹莲花化生,视线挪不开,正欲凑近细观,冷不丁听闻一声呼喝。]

“这有东西!”

[人群立刻围拢过去,也不知黄公子怎么会想去撬这石台,只见他长剑送出的方向,石块七零八落地掉在脚边,沉晦的灰暗里露出一角暗红色,不敢伸手去碰,只得稍稍离近了盯着看,或许是错觉,这一方赤色仿佛由凝滞缓缓转化流动,乌龟爬一般的速度,却偏偏如有生命,搅得人骨头缝直冒凉气。移开目光,暗暗打量起眼前灰扑扑的大石台来,像是有人故意偷工减料,石台底座的色彩只抹了一半,外层石粒在边边角角剥落,但按形状勾画,依稀能瞧出是个莲花的形状。]

[孤零零的佛门六角莲花座,上头没有佛像,下方却压了个像棺材板一样的东西。]

[莫名生出些不详预感,退后三步,一颗心劈成两半,在“立刻离去”和“给看不见的佛祖磕一个再走”之间来回晃荡,还没等自个儿想明白,大殿里骤然炸起数声铁链没抹油时才能发出的尖涩响音,一气呵成往耳朵里捅过去,这一下堪比石破天惊,真将人震的气血翻涌,肝胆俱裂,一口气还没喘匀,一缕极细的沙柱已自上而下簌簌而落,沙沙洒在莲花台中央。]

[循迹抬头,四方厚重的墙壁各扯开一条狭长的口子,那道罅缝在机关开合的可怕声响中越撑越大,仿佛人的眼皮缓缓张开,露出灰黄铸就的眼珠,却看不见七情六欲,唯有细细的沙随翕开的石眼零零散下,扬扬不绝。一时之间,无人擅动,连呼吸也放轻,眉端紧凝,鬓边很快冒出一层汗,颇有些无法决断。]

[而变故恰发生在此刻。有两颗石眼忽然动作,像是眼珠转过方向,直勾勾对着众人凝视。]

快躲!

[头皮一炸,脚下轻飘飘打几个旋,往右闪了一丈远,两道沙柱先后从石眼里喷出,仿佛出鞘宝剑直刺而来,气势汹汹冲向众人,有两人没躲开,被兜头来的狂沙扑了满身,连声惊叫不断,伸手在身上胡乱拍打,细密的黄沙却丝毫不落,反而牢牢粘附,又逐渐凝实,将人包裹在密不透风的硬壳里。又连续躲过几道沙柱袭击,眯着眼四下一觑,见西侧一颗眼珠正要喷沙,方向正对老九,他歪着身子不住挣扎,左腿被前一道沙堆个正着,无论怎么拔都拔不出。我立在原处,额角青筋绷了起来,一瞬间浑身上下都渗出冷意,神魂却仿佛烧着了。]

[斩马刀撕开漫天黄沙,雪亮的刃映着塔内昏花的光线,划过半个圆融的弧,随冲势向前撞去。这一刻一切都清晰的照在心里,左边是逐渐逼近的危机,窒息般的气劲翻涌而来,右手斩马刀大开大合的劈下去,刀风四起,刀身依稀晃过一双清亮的眼,真气游走,手腕急震,刀刃转开一个弧度,不偏不倚的在土堆空出斩开一个豁口,左手一拉一拽,带着老九在分毫间滑了出去。站不稳,在地上滚过半圈才止住去势,刀尖拄在地上撑起身子,脑子里回想起方才手感,斩土犹如斩石,只是因凝住的时间短暂而不够坚硬。]

[莲花台旁那两人如何了?]

[猛然仰头,折身看过去。仿佛回应我心中疑问,一道沙柱正直直地喷过去,那两个不久前还与自己说过话的人,“砰”一声爆碎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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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台轰然碎裂,汹涌而来的沙柱喷到一半便被截断,哑火一般从半空坠下,只剩零星沙尘在殿里四处飞扬,方才那些哭爹喊娘的叫声也逐渐消弭。起身一把拽下头纱,白色软布蒙上一层雾煞煞的黄晕,细沙顺着布料上的卷曲褶皱扑簌簌滑落下来,抖干净也不想再戴,索性缠一圈在腰间,五指翻绕系了个结,这才抬起头来面向众人,真心实意的称赞。]

萧公子好身手

[走到赤色石板前弯腰细瞧,见这石板四周刻着一圈浮雕,依稀某种异族文字,抑制不住的轻抚过去,指肚按上凹凸不平的粗糙表面,似乎听见河水流淌的声音,时强时弱,裹着一道苍凉的人声,断断续续地说着某种悠远的语言,生平第一次,我听到归处之音,受血脉牵引,被魂魄铭记,是龙家祖祖辈辈对故土的思念。世间一切烦扰仿佛于此刻离我远去,唯有百年前那一点残留的历史,透过厚重的石板诉说倾吐,在这个被黄沙掩埋的孤塔里寂寥的闪现。]

[全副精力本来都沉浸在面前的石板上,然而某一刹那,脊柱骤然漫上一线细密的冷汗,汗毛倒竖的危机感狠狠刺入脑中,生死间的直觉敲出震耳的巨响,下意识往前蹿出一步,不知是谁的血似瓢泼一般喷了出来,半个身子都被温热的液体浸湿,一道人影在此时轻飘飘追贴上来,掌风紧随而至,只来得及折身横腕一挡。这一掌看似不着力度,落实了却分明将气海震的翻涌不休,整只手臂顿时一麻,险些连刀都握不住,忙撤力错身,挑腕虚虚劈出一刀,凛厉掌风接踵而至,并不硬抗,提一口气,身自原地拔起,借着力道滑出老远,与他拉开距离,待站定时才看清这道人影的脸。]

[是马叔。]

[有一瞬间什么话也说不出,脑子里“嗡嗡”的响,目光散漫的四处游移,而后凝实在黄公子身上,依稀记得他本来好端端地站在我身后,此刻却半死不活地仰躺在地面,粘稠的血从半张的口中不停地流出,逐渐汇聚成一小滩堆积在脸侧,眼里有闪亮的光明灭晃动,仿佛风中摇曳的烛火,下一刻便要熄灭,那时候,这里就只剩下茫然与死气,衬在青白的肌肤下突出的吓人,没有焦距地盯住你。这是枉死者的眼,我见过很多次,印象最深有二十五次,每一双都由我亲自抚合,他们是我的亲人,他们曾死不瞑目。]

[沉默片刻,唇角有血色闪过,紧紧一抿嘴,强忍着将那道细细地血丝又吞了回去,可喉头似乎有火在烧,恶心的腥甜直往上涌,死死咬一下牙,深吸入一口气,冷静质问]

你方才留了手,是想让我替你打开这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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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秋水 + 5 + 5 + 2 每次看霜霜的戏都会饿...你这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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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战清泓 于 2017-3-28 16:33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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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曾垒起高高的楼阁,它们被俗世的烟火气填充,亲近的人们在其中穿梭往来,那是忙碌又繁琐的岁月,人声喧嚷不断,却从不觉得吵闹,后来楼台倾颓,就地砸出一片荒原似的废墟,伴着寒风与暴雪,撞出一阵地动山摇。自进沙漠以来刻意压下的杀意在疯涨的怒火之中冷静地燃烧,王凌风这一番得意洋洋、理直气壮的言辞是浇上的最后一泼油,多少斥责之语在舌尖滚过,满腹悲愤都变成一句话,斩马刀平平递出,微弯的刀尖对着他点了点。]

纵使咱俩没生死大仇,我今日也一定要宰了你

[对着萧公子颔首回应的功夫,另两人已同时攻至,泛着寒光的银色短钩冲着面门打来,身后是斜斜捅来的刁钻一剑,电光火石间倏然旋身,长刀与玄色刀鞘在身前上下交叉,分别将银钩与利剑牢牢架住,受力之下刀鞘立碎,手腕一拧,人随刀势飞身而起,脱困间平扫出一个巨大的扇面,刀鞘碎片被刀风搅起,仿如卷入海潮之中,随着劲力迸溅向两边,眨眼将二人逼退。]

[虎口有伤,原本是方才与王凌风对过那一掌所致,过招后开裂更大,鲜血从狰狞的伤口里渗出,沾在握得温热的深暗刀柄上,满不在乎地瞥过一眼,落地时冲拿钩子的挑衅笑笑。]

[一打二就一打二,看谁怕了谁。]

[垫步转身,一刀自右而左斜劈而过,森然刀锋从他肩膀划下,斩出一条极细的血线,快到胸腔时蓦然停滞,短钩“咔”的一声卡上刀背,一股大力死死往下摁来,将刀身别住丝毫动弹不得,剑风在此刻逼至,凛凛携来针刺般的刺痛,几乎能感到剑尖已触到凸起的肩胛。神经紧绷,执刀的手在最后一刻突然收力,顺势往侧下沉去,脚下一飘,险而又险地避过刺来一剑,以敌人为掩,人绕着他转了半圈,手肘抬起,轻轻往前撞了一下。他方才被我一晃,失了支点脚下本就不稳,受这一磕更是踉跄一步,瞬间就被一柄长剑当胸穿过。]

[狭路相逢,勇者胜。]

[趁机往前疾冲两步,在短钩“当啷”的落地声中向王凌风背后大开大合斩下一刀,被他察觉遮挡后也不硬拼,冲他冷笑一声转身就走,又全神贯注的与另一人缠斗起来。]

我龙家的图指明的是地宫的位置,你猜余下的白家、陈家的图又是作甚么的?

[解决一人后只觉压力顿减,策略一变,并不与他玩命死战,反倒引着人在这塔内大殿游斗,寻着空隙就抽冷子偷袭王凌风,与萧公子相识不过半天,配合倒也算默契。又因嫌武力偷袭不足以令人分心,知道王凌风最在乎什么,便时不时地拿含义不清的话戳他心窝子。]

原本以为你只是禽兽不如,没想到还是个蠢货,你以为进了地宫就能找到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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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着人绕了三圈,余光一扫,见雪亮剑锋切向王凌风手腕,去势立停,脚尖在地面一拧,身法倏然而变,沉腰垂肘,小腿扫起半个圆弧,大片沙尘飞到半空,搅扰住对方视线,斩马刀向前直直推去,正从他咽喉要害处穿过。人不停歇,散乱的鬓发拂过刀下亡魂的脸,又擦过萧公子的肩,下一刻便贴近了王凌风,刀刃飞掠而过,左手箍住他小臂,猛的往跟前一拽,目光向下飘,一丝红线勾勒在他颈间,从左至右,裂在耳根下方]

我龙雁行向来说到做到,说今日杀你,就今日杀你

[视线相对,看着那双眼里的情绪诸般变幻,皆锁死在憎恨里凝固不动,茫茫一抖,最终化为空无,轻飘飘松了手,他像是割断了线的木偶,轰然向后倒去,落地时颈部伤口陡然炸开,爆出一团猩红的雾气,如注鲜血不要命的流出,沾湿鞋底。全身的力气仿佛都空了,长刀点地,撑住摇晃的身体,头发遮住半低的脸,与干涸的血迹粘在一起,肺腑间伤痛又涌上来,混杂在大仇得报时的茫然与无措里,难见一丝欣喜,到底人死不能复生,杀了王凌风他们也回不来,不过只是求个心安。]

[还有,想叔伯们安息。]

[双眸渐渐被莫名的东西所模糊,微微眨动,一滴湿润的泪砸到地上,溶入赤红的血里,始终没在脸上留下什么痕迹。勉强平复了心绪,镇静抬头,干的发白的唇扯出个由衷的笑容]

多谢你了,萧公子。咱们还是快些离开,免得再生事端
[发帖际遇]: 战清泓在丰乐楼一掷千金,得到行首青睐,春宵一夜,纹银+2 两 . 幸运榜 / 衰神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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