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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迷影] |何不潇洒走一回|——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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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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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目名称:何不潇洒走一回
参与人员:萧逸之 萨拉阿满
剧中角色:赵云     祝君好
剧目类型:原创
剧情简介:岁月不知人间多少的忧伤,何不潇洒走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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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湖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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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

[于黑暗中我能感觉到她呼吸也有些微乱,不知道是被我这唐突的举动吓着了还是她心里也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见她作势要走,心里头一急生怕一来二去好不容易撞出来的胆又偃旗息鼓,众人眼里气胆冲天的烈将在儿女情长方面却是内敛又生涩,自随公主以来,身陷天下逐鹿早习以为常,到如今才迟钝的想要护住手中这一份温暖,或许六年前就已有了萌芽,在我不知不觉间破土而出,这刻一窜成翳将我整个心房盖住,只教我不愿轻易放手]

[加重了力道将她拉近了身,掌中火热的温度一路延展到耳根,张口几次呼吸,即便这屋舍暗无天日却还努力看向她模糊的影子,目光紧锁脑中描绘出的细致轮廓,一沉心,带了几分坚定不移的霸道]

你答应我

[不答应,不松手]

[此刻方才显出几分乱世豪杰的骁勇无畏来,世道艰阻,我在博望坡与她相遇,又失之交臂,刀头舔血了这么多年那是过了今日就不想明日,便无法想像这六年来她一孤身弱女子如何辗转于战火硝烟地,既然都要在这天地间存世,那何不携手相依…..]

[“哇!”婴儿的哭喊声划破黑夜寂静,教我一个激灵站起身,因为太暗没看清,膝盖狠狠撞到了桌脚,疼得倒吸了口气,呼吸急促了下几,而被这一扰,双手顿时不知该放哪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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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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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10-29 20:39:52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萨拉阿满 于 2017-4-13 21:17 编辑

祝君好

[读书这些年,不曾感到生活除了自己外还需其他人进入,不需要。穿好白大褂,长发在深蓝色的无菌帽内塞得一丝不落,戴好口罩,明敞的镜内双眸变得纯粹冷静,清洁的双手,开始整日整夜的忙碌。我爱美,仿佛就这个爱好。余他的时间,喜欢打扮得不像平时白色的素净,走进繁华的喧嚣里,放松和嬉闹,六年前毕业旅行,从现实的山顶上失踪,来到另外一个世界]

[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时光倒退大概千年。遇见的第一个人是赵云,凶神恶煞般的闯进茫然视线里。后来,我才知道,降落的位置,正好是赵云与曹军交战的战场。短短月份相处,先把他当成一名伟大的历史人物对待,一点都不敢马虎,生怕出差错,祝君好害怕变成历史罪人]

[别离,一切中断,我们之间毫无联系,命数吧,带我来的命数]

[真想过,不来多好。又想,遇见他好不容易。六年来,我过得并不惶恐]

[活在一千年以前,手表时针秒针都已放弃了走动,坚持等待流星雨,等待把握时机回到属于我的世界]

[没想到,等来等去,等到了赵云,比遇流星雨这等奇迹,好像还更惊喜]

[与赵云的经过像写日记般在脑海里浮现,说堆没逻辑的话,气氛不由得变伤感。黑暗骤临,烛烧过的烟味熏得眼睛湿润,万般似拉至尾声,毕竟六年时间,衣服会旧,人情会生疏,心内鄙夷自己不会说话]

[屋里静得比我一个人时还静,“叮”一声绣针清亮砸上地砖,安静打破,手被温热的掌心覆握得生疼,贴近间渐又松了些,不平静心房起了颤,面上温烫起来。盖世英雄男儿的话,要我不得不心生出异样]

[衣滑落到膝发出窸窣冗长的摩挲声,窗外远近山涛汹涌厉害,肤上寸寸热度分明烫染我指尖,隔着空对着暗夜,清浅嗓音冷静,脸红了却不好回答他]

赵云,你等一下,我去取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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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湖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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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逸之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10-17 10:06:51 | 只看该作者
赵云

[她短短几句话就轻描淡写了这数年经历,又犹能敏感的觉察到我内心的愧疚而出言安慰,似乎从来就是只为他人考虑,即使自身陷入危境也从不曾怨天尤人,大概这就是她为何能在乱世生存的原因]

[只是那低头轻轻的一句仍教心中微颤,即使隐藏的再好不见情绪却仍是读出了一丝寂隅,让人莫名心疼]

[久未出声,就这么安静看着她手中熟练的缝补衣服,这屋子长久她一人居住,如今手上这件明显大出许多的成衣一看就是为我准备,心中慰暖,一双眸也似被烛火染了澄色,教这偏陋之地浸于暗夜也因这处小小的熨岾而舒慰无比]

[火烛乍灭,四周一片顿静,静的仿佛能听见隔室内绵长的呼吸声,曾经闭上眼都是金戈铁马的征战岁月如今处在这厚沉的黑夜中只有低低的虫鸣在耳边,带着那小小激动且不安份的心来回焦灼,终于是在下了决心之后蓦地握住那近在身边的素手,却是一时没掌握到力道抓得紧了听她呼吸一提,忙是放松下来仍是轻轻覆在她手背,当下看不清她表情,自然自己脸上红的发紫的模样她也瞧不见]

[张了半天口,仍是没有想好怎么说,嚅了又嚅才想出一句足够简单又明了的话]

君好,你….你随我走吧,乱世之中,我可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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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莲时 + 10 + 10 + 2 未敢想,毕业时情感会如此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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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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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29 02:34:53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萨拉阿满 于 2016-6-29 03:01 编辑

祝君好

[夜晚还是平常的那个夜晚,这世白日的喧嚣于我来讲,只天上日轮的光簇照进寂静的院落,没有日的暖,就披一身凉意安于夜色中。至今日,倒退的时光,我向前走出安静的步,对赵云,从没想刻意回过头。将手中衣衫振展,挡着本该的迎面相对,盏灯在案摇曳,引他影由远收近]

[记忆的影亦扩在目光中,检查数遍的衣上还是有一点忽略的小洞,时间终会蛀穿经纬的牢固。织线撩开昏昏灯光,将遮目的衣收拢在手,朝已至对侧的他抬了抬睫,指携起针线,依言对坐案前,冉冉暖色通明的氲起光圈,浮现在他与我之距,触而不见]

君好已经将床榻收拾好,今夜将军就宿在这里
其实,我最后没想过...

[想过再续六年前将尽的时间,没有讲出来,只若陷在他那言中,昔日他哈哈爽朗又带着傻气的笑,在脑海里又重演过,还是那么的清晰。直觉知他在田前握我手的动作,与从前不同,我心跳是因我对他有感觉。手中没有停歇的捋直一道线,抿着两片柔笑的唇,想倾听他问的话]

[岁月长,如再见再续,岁月是否更长,我不用知道]

[俯低额,线端递进绣针孔隙,不着发巾,长发在耳后绾得整齐,没有饰物甚至耳坠,唯一双曾迷茫又渐定的眸对着明焰无觉,倒是他的眼睛,沉朗似夏空的星辰,穿针的动作为他的话停顿,默然后,已然平静]

豫州时候,本与将军说好的,只要将军的朋友没事了,君好就会离开,不过就是提前了些时日。那夜我为人掳去,后来得幸逃离,而后行医安生,日子一天天就过去。

乱世像君好这样的女子比比皆是,凑巧是我要将军先遇见,将军本心怀仁义,对我的好,这六年间我不曾忘记

[恍而都是纪念,对他轻描淡写的说起流年的苦楚,感动如清溪涓涓流淌,确然铸在心墙上极微细的砂砾,都牢固的刻印过短短的时间,原来感情就是这样的奇怪,不知的时候,朦胧惧怕,知道的时候,许也海阔天空]

一介普通女流能要将军至今惦记,你所想的愧疚君好全明白,只望你何时何地多是珍重,才是我对你唯独的心愿

[针线在手中成双线并齐,头也低下,开始缝补手里的衣裳,好多感情都是没有开始没有结尾,读书的时候和林初就是个例子,大家都以为我们能在一起,我大概没有太多时间去感知,直到林初远走,我依旧不明白。现在,我能够清楚感知到自己的心,甘苦都是杯茶,由薄到浓]

我很好,一个人也很好。

[将收起的线,勒上无名指两圈,灵巧的打上结,凑合要赵云先将就,无暇去解释这衣的来历。阿朱的屋内久无人居,烛历经几月潮湿,灯芯燃的极快,火苗黯淡的一点点缩去,没能去分心察觉,直到火焰哔啵残灭在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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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风 + 2 看在你今天兴奋的份上原谅你这个点还在回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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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逸之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28 16:04:06 | 只看该作者
赵云

“在想什么?”

[一抬头见她望来的眼睛,清亮如初]

[撇过头说了句“没什么”就见她蹲下身子拿着布巾就将手掌包裹其中,脚边水盆中倒映着两个人相依的身影,掌心点点酥麻却不再如六年前那样抗拒亲近的接触]

[大掌倏地一握,隔着白布将她素手包裹在掌中,笑着道一句“我自己来”便几下把手上的污泥洗净]

[而后用了晚膳,将夫人与公子安顿妥当夜还将长,见她依旧忙碌的身影出声道]

君好,你坐,我还有很多话想问你

[带着她坐在桌旁,屋外寂夜无声,偶有虫鸣,桌上的烛火摇曳出通暖的光亮,照在她脸上,容颜一如往昔记忆中的模样,却凭多了几分柔和]

六年前在豫州,你是怎么离开的,我曾经派了很多人去找,都没有找到你,那时候赶着回荆州,实再刻不容缓

[那时的离开带着于她未知生死的欠疚,一直鞭笞在心,或许她一弱女子在这飘零乱世中是微不足道,但我承恩于她,亦是承诺于她,却最终因受牵连而下落不明,那时的记忆中她便是黑暗中的一点灯光,在我尚且稚涩甘苦的军营生涯中带来了与众不同的光亮,而我尚未及感受更多的温暖,就被阴风吹熄了光明,怎教我不留下遗憾]

[好在如今又能重逢,曾经于风雨中摇摆的红烛,如今看来不需要护挡亦可安然于世,只现如今天下大分,风起云涌,骓马之下的男儿气慨却唯独被这处弱不禁风吸引,欲是让我紧紧抓住这久别重逢的光明,将前路指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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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27 13:29:05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萨拉阿满 于 2016-6-28 22:42 编辑

祝君好

[寥寥的说出的祝福,六年里我回不去,日日但是能够忆起他,心便也不怎么会变得孤寂,当有媒妁临门,自言有夫在从军,绾发只为待他归,说过谎话心是真,无形将赵云当成一处真挂牵]

“那可不是我的孩子,那是主公的夫人与公子”

[侧过身,低下睫,护住手指的位置,不想他再注意,当他朗声笑出,余光只见隐约青青胡茬下喉结在动,直觉就像从前在锦江乐园坐过山车时,陡然扑面的强风穿透我身躯,垂眸朝更低处沉落]

“我没有娶妻”

[望着着脚上米白的鞋面发呆,震动轰隆贯过视听,心刚刚在磨刀石上来回的折磨,都是因为他,睫毛湿漉漉的抬起,门框那端他挺拔的背影模糊已走出,把缝隙含得很紧的双唇才开] 将军

[将泪擦干,我为他多想下许多。从前与他靠近总反复告诫自己,我于他从来都不存在,提防着自己向他靠近,现在的我,才看清楚自己多是会为他敏感,深呼吸,窗外那片绿意里,一眼只有他]

[战荒,时蔬仅仅两样,很快就出锅,粟米也已蒸熟。不见他回来,从窗口遥遥窥去,他那双执长枪的手正捧着只胖悠悠的萝卜,心里默数到十,他当风不动。拿起瓢从缸里舀了水入盆,再添些热水,试好温度,端着走到院子里,蹲身在他侧,顺手就接过萝卜,歪首相看]

在想什么?

菜都备好了,将军净个手,帮我端饭菜吧

[二人对着片青葱的菜田,手将盆中泡在温水里的布巾拧干,自然探向他沾着泥的手,手指抵在布巾之后,以点轻轻的划线慢慢经过他掌心,拭去田里的泥污还有其上已干涸很久的血迹,几经悲喜为他在意,低声]

这一战,是不是很辛苦,生死都置之度外了,我说的对不对

[历史学得再差也知道长坂坡他救幼主的故事,后来刘备怒摔阿斗只为险些就折损赵云这员大将,原本就是凶险的境地,生死一搏后,我在溪边得以见到他,万幸他好好的。交集的视线里,将他面庞仔细端详,心意愈是自知,叙语就愈是经年里未曾流露过的女子温贴]

我们走吧,不要夫人公子饿着了

[其实根本没准备用萝卜做菜,别话没有再多说,饭后收拾好,待甘夫人更好衣,哄着孩儿睡着,她自也能歇息片刻,便去了阿朱房间为赵云忙碌。将阿朱相公之前留下的衣裳选出一套大体合适赵云的,唤了一声将军,要他进屋内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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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逸之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27 11:13:57 | 只看该作者
赵云

[刚准备拿帚刷刷锅子甫一听到她的话愣了愣]

[拔萝卜?]

[扫了眼窗外那零零落落的菜叶子,扬起唇干脆的应了一声]



[脚步刚动就听到她后面的话顿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她说的什么意思,待回过神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口,哈哈道]

那可不是我的孩子,那是主公的夫人与公子

[难道跟我长得很像么,这也能认错,犹自还暗笑着,却突然心思一转,收了笑觑过目光看向她,半晌没说话]

[沉默半天才吐出一句话]

我没有娶妻

[带着几分低沉失落转身就出了屋子,走到菜田边上蹲下身,扒拉了两下叶子叹了口气]

[就算误会我娶妻生子也没见她有什么异样,难道…真是我多想了,在河边她折身看来的时候,我当真从她眼里看到了挽留和不舍,还以为…]

[扯了下嘴角,笑得有些勉强,手伸进泥地里就开始拔萝卜,别看这地有点荒但她种的菜倒是肥大,这拔出来的白萝卜又白又胖,一看就很可口]

[转念又想到,这六年她是怎么过来的,又怎会从豫州一路辗转到了当阳,如今这战事比以前还要紧张,看她样子像是孤身一人,又怎在这颠沛流离中度过每一日]

[想着想着,便不由出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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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24 20:05:34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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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感觉出了错,害怕相见,他又会走,而他没有走,我又发现他已然完全有了自己的幸福,难道我多年念念不忘,真的就是放不下他的缘故吗,甚至在庆幸我依旧留在原地。感情这回事,说来对我真的挺难的,真的不懂,不知自己想要什么,现在内心多是有了清楚的折磨]

[可能手指上的伤口比较深,血的咸味在嘴中一直聚集,唇上也应被这血红染上,他来的不是时候,我认为我现在难堪,握住铜壶提柄的手放开,双手并握身前,声音尽力平复,不要被看穿]

我没事...

[还没有说完全部,我想说我都习惯这样子了,可他的掌心托起了我的手后,要我一瞬间失语,再遇见他的我,碰着我手的他。凝望着他乌沉沉的双目,比盼望的星雨还要期待。等着时间将我送走,没有忘记我的他,要我能再见一见,距离有点近,双手感悟的热度让心房在颤]

[温度错开后,左手心盖着右手背,看他卸开战甲的背影,吸进口气,热着眸看他挽起袖,手臂的线条很是好看,声音却平淡的推拒,有我自己的理由]

将军陪在夫人和孩子身边就好,我这里都挺好

[军营里男子英姿飒爽,即便卸甲,男子气概依是十足,平素执着兵器的男儿,却想帮我去动锅铲,破开心中那番思绪,朝他抿唇作笑]

不用担心我,我倒是担心将军的伤,待会你们用好饭,我来为你上药

[只是他盛意而来,也不好轻易拂却,想了想,就望着院子里的那片菜田,心里有了主意,这样他手上的伤也不必蘸着水。彼此距离在这小厨房里并不远,窗口吹来的风扬起我的衣摆触向他那端,以请求帮忙的语气向他]

麻烦将军去院子了帮我摘两只萝卜

[不好意思继续说些什么,总不能一直这样独自别扭下去,当是该坦然对他说句祝福]

忘记恭喜你,没想到,将军已经做父亲了,不知是男孩还是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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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逸之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24 16:54:53 | 只看该作者
赵云

[随她到了偏僻的村落茅屋,乍看是久无人住待走到里间才发现打扫的干干净净,别有洞天]

[屋内虽简陋但也是一应俱全,待安置好甘夫人与公子就见她又勤快的出去做饭,看着她的背影有点怔怔,却听见身后一声笑]

“将军也应该多去帮忙一下,姑娘家一个人怕是忙不过来”

[她眼中闪过了然的神色让自己有瞬间不自在,挠了挠头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转身追了出去,一路到厨房见她忙碌的身影眸色一软,跨步而入]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

[目光一扫,瞥见她手上的伤口却出声道]

怎么受伤了,还流着血

[几步上前端起她的手,相较六年前磨砺粗糙了许多,却仍是想像中她双手伸进水中透出的莹白美好,这一晃就晃进心底数年]

[将身上银甲卸下,挽起袖子就开始摩拳擦掌,精神满满道]

要做什么你告诉我,我来就好了

[能从曹军手中救下主公妻儿,又能与她再度重逢,该是天之幸,在这战乱纷飞的年代,虽不奢能静久安好,但能争得一朝相处,已是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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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24 13:01:04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萨拉阿满 于 2016-6-24 13:33 编辑

祝君好

[我曾以为光阴的深处,唯是学业最为重要,年华的大多时间是在学校一级一级朝上念,一直到最后的毕业典礼,待校长将我学位帽上的垂穗由右边拨到左侧时,眼帘里的垂穗拂过的天地即我所想要]

[可我没能来得及走进那番天地,就跟着一夜星雨把脚步倒退千年,千年里会发生很多故事,我在千年前的轴线上走过六年,赵云在哪里,就在眼前了,忍不住的回首,发丝在我眼前由右拂往左]

可以吗.....

[尾音无声延在嗓中,即便黑夜浓稠覆藏万物,都会有星光明亮透露,就算我总是不会对他如骄阳般直接表达想法,黑色的瞳里现当有繁星冉冉而起,追溯过时光里无数的积淀,泪雾又将朦胧满目时,连忙抽身奔几步,赶紧收拾起地上的衣裳]

居所简陋望将军不要嫌弃,所处位置还算隐蔽,现在就余我一个人了

[多吸气就不会有空要眼睛落泪,感性起来就怕自己没完没了。胡乱的将衣物捧进盆里抱入怀,原是非他一人,点首相随。还没想好如何问他近况,于战,在我心底他就是那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英雄,于人生,他营帐里的布置到现在我都还记得,但寻到他所说的同行人时,那刻,我...]

[脚步竟也走不动的落在原地,眼里的画面我不曾预料,他把盛好的水递给一位怀抱幼子的夫人,夫人虽形容憔悴,难掩那明媚容貌,与赵云对话的时候,雪颜颦眉露出浅笑,声音也是温柔好听]

[面颊和额头都开始在发烫,看着那美貌夫人怀里的孩子,而赵云就在他们身边安抚,彻然的明白所有,他也该是成亲生子了。相见欢喜,而心里有处重重的溃塌的要我现在无从躲避,低落,难受,我不该这样的,怔着还是朝他们挪开步,只是每一步都好沉]

[立在他身侧,尽量的打起精神,但知他一人带着妻儿不便,我亦真心为他分忧。我们也没有什么,在现代,我跟他最多不过就是朋友。脚步不再那么近他,刻意的开始把握分寸,点首认真对他道]

六年前将军救我的大恩,君好无以为报,快跟我来吧

[眼眸落在夫人怀里的稚儿,乖乖的依在娘亲的怀里面,以前在儿科也很喜欢跟小孩在一起,多看看他,仿佛就能减轻内心的局促和难过,自觉在他们面前表现自然,行过那片树林,带他们归于居所]

[茅屋当初建有两间,药铺的阿朱出嫁随夫君离开,屋子就空了,便把自己住的那间收拾妥当,领夫人进去安顿好,她举止打扮已看出身不俗,况她是赵云的夫人,赵云亦是要陪同在她身旁,于是一人走出房门,在门前与他们道]

只能委屈将军和夫人了,你们稍作歇息,我这就去准备午饭,水已经在烧,还有干净的衣裳,一会儿,一并给你们送来

[最后笑了笑,与夫人相形之下,我不过是个山野村妇,心有点恍惚,快步去了厨房。切菜的时候心不在焉的看着窗外的那片田,一刀一刀的节奏,忽的就切到手指,殷红成珠感觉不到疼意,将指含进口中,另手去将烧好的水从灶上端下,铜壶嘴冒出的滚烫的蒸汽都冲在眼睛上,一时觉得自己做什么都不好了,自言自语的安慰自己]

没事的,没事的,君好没事的

[发帖际遇]: 萨拉阿满得到猪神庇佑,成为村中养猪大户,走向发家致富的道路,纹银+2 两 . 幸运榜 / 衰神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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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逸之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24 10:35:36 | 只看该作者
赵云

[真的啊….是她]

[与她处过不多的画面随之浮于脑海中,唇边不自觉漾起笑,望进她那双亦是欣怀的眼睛里,是此刻邋遢模样,更是失笑,双目光彩如星辰]

[见她注意到手上的伤,低头看了一眼,一笑而过]

无妨,只是小伤…

[话未说完她已跑到身前端起手掌,却是粗厚的感觉不到她纤弱的存在,却光看着这画面就有点心跳如擂]

[巾帕细滑如丝覆在掌中大抵是起不了什么作用,然而却带着灼热的温度一路伤到心口,面上应是有些泛红,好在皮糙肉厚不宜察觉]

[竹器递到手中,又有些呆愣,似乎印象中她便是这样一个面面俱到的人,什么事都会主动帮你做好,因着那颗医者仁心,此刻,或许,也是一样罢,眼中的欣喜也至多因故人的久别重逢]

[不知为何心如竹中水有些微凉,一时未接话就见她转身像是要走,熠熠目光有些黯然停在她背影之上,却突见她一个转身,脸上带着的小心却掩不住目中隐隐殷盼]



[回答的爽快至极,唇挑起弧度笑望而睇,心似拨云见日般的豁朗,起身就走到她身边]

不过我不是一个人

[未多犹豫就带她找到了夫人与公子所在,大抵因心中对她是极信任的,即便已隔了六年不见,即便只需要一个告密,就能让我们立刻身陷囹囫,却丝毫不曾有过怀疑]

[将手中竹器里的水递给甘夫人,让她先喂了一些给怀中幼儿,暂且安抚,才转过头对她道]

希望不会太打扰你

[说是这么说,但带着一妇一幼,我一个大男人根本无从照顾,免不了要她一番帮忙,除了与她重逢相见的喜悦之外,这也正是解我燃眉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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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23 17:06:49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萨拉阿满 于 2016-6-23 22:54 编辑

祝君好

[从来时,可能什么都会陈旧,连同我的腕表,一年比一年走得缓。在我这里,依旧崭新如初的,唯是记忆里的一个他。岁月尘沙滑脱指尖留不住,向来攥不住的时光却留他朴素在心底,恍目一望,从害怕他到能认识他,再到莫名左右的悸动,直到愧疚解开的那一天]

“祝…君好?”

[慢慢的朝他点着头,但把睫低落,紧紧的皱过眉心让它们阖住,期能敛住双眼滚起的热烫,高兴夹杂的酸涩成了眼里的咸味,把手背盖在眼睛上面,一片水迹猛的就沁开,胸里屏住,不要这情绪演变成抽泣,唇上真心把笑漾开,笑着笑着,轻轻的挪开沾着泪水的手]

是我,将军...真的..
是你

[向他自问自答,对笑间,泛红眼睛望着景象,好像过去在重演,博望坡上我在一线长道,他策马踏过日光,也是用枪指来,锋利穿过时光所阻,一指却到现在,我却欣喜非常。不论是现在还是过去,骁勇之气与他如影随形,银色战甲上满布战火噬出的痕迹,暗红血污要心收紧]

你的手

[随着枪身有力的归回他臂,视线也随了去,长枪在他手用起来仿是轻松,可知道那是我用双手都难抱起的重量。并是发现他手掌上为兵器砥砺所磨出的伤口,拿出身上的手帕,已跑至他面前弯身,触过他握着的枪的手,握不住他整个掌心,那里宽厚,有着长期磨出的茧意,小心询声]

先用帕子包着

[一时也忘记将手拿开,可能相见就一时,他本就是队伍里的主将,说不定队伍就在附近等他,脸色被林翳的日色衬得有些泛白,对着他烽火气也掩不住的深刻面容,仔细看过一会儿,视线直直收回,记起方才,取下携身的竹器,溪边盛满水,捧在手心递在他手]

你刚才是不是想喝水

我是来溪边洗衣裳的

[身后散掉一地的衣裙,转身去,眼睛低垂,目光散散的并不是在看地上的衣物,心里想的是不知怎好问他去向,走出两步,又回首,还是开口]

我就住在附近,将军,你....可不可以先跟我回去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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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湖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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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逸之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23 14:46:35 | 只看该作者
赵云

[力贯长枪的手稳如磐石,锐尖直抵人前半寸,带着浴血而出的杀伐凌厉,气势逼人]

[却是在看清来人时,竖眉下的目光微之一顿,维持着握枪的姿势,经久才从那初时害怕又渐恍然的双眸中觉醒回神]

你…

[破开唇的第一字已化戾为惊,又或疑似不确定]

祝…君好?

[六年之久,我本以为已将她淡忘彻底,随主公征战四方,正是各方势力雄据崛起,主公名号渐响于荆州,麾下大将亦有我赵云一席,男儿志在四方,本就不会为余情留恋忘返,博望坡那一遇更如镜中月,任时光荏苒消磨于连年战事里不见芳迹]

[然而此刻一枪之隔,当我再次用手中长枪抵对她的时候,脑中一下子浮现出六年前的场景 ,与之现在并影重叠,即使她已将长发挽起,即使她不再是奇装异服,但她的模样一直烙刻在心处,原来六年的岁月始终未曾将她遗忘,教我一眼,便认出]

[心底某一处似如溪流淌过,手中力道放松,长枪放下,却因着此刻一身浴血脏乱怕是与她印象中的自己南辕北辙,脸上不觉闪过一丝尴尬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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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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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23 12:45:50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萨拉阿满 于 2016-6-23 13:17 编辑

祝君好

[没方向感,地理历史更不通。来到三国如身处异乡,可幸语言能通。六年前,被一场星雨带至这里,遇见赵云,这如是注定,后来没能在告别前告别,这更是注定,到现在,我的日子一直在赌运气,运气好,就活着]

[我幸,我命,散文里虚无缥缈的话,每每想起赵云,就能格外理解。‘云有天高,命拓朗朗乾坤’,听人这么夸他,留足在簇拥的人群里,听说他,再垂笑走进人海里]

[战很残酷,女人命贱,甚至会被烹煮作食,随各方战势激烈,毛乎悚然的事实已不鲜见。六年前赌过的那条路,路上艰辛执意走到底,仍未能回到军营。之后,未动寻找的念头,选择走自己选的路。一段终将告别的结果,似遗憾,似不遗憾]

[就当那晚的一顿饭是践行,在豫州本就要分别,不是今天也会是明天。或者只是段留我心中作经过,且明白他是要做大事的人,胸怀里挤兑不下别他;而我安生在人海一偶,继续等星辰落成雨]

[这六年里,最好的运,被我占个全。留在一个镇子的药铺里,古时有一技之长,如现代般不会饿死。是不是在原地,我不知,只是走不动了,也走不远了。我住的院子里有一棵很矮的树,每逢春上,会开起大朵大朵的花,我学过拿花衣,花萼制药,颇有点小的成就]

[称呼我‘好娘’的人太多,开始听到,身形总是颤抖一凛,几乎抱着药筛跌进井里,他们当真不懂好娘是什么意思么。时间久,自也就习惯。好娘,好娘,会推拿,会接骨,会配药,发早早全部梳起藏进头巾。不言明来历,旁人也不多猜测,征兵过后,多少乱世离人孤零漂泊]

[手机,笔记,包,都留在赵云的营里,大概都已如我般遗失。证我来时的物品越少,我就越习惯在这里,待在小镇的岁月真的消磨过我想回去的心。流星雨来过一次,我自房顶义无反顾跳下去,除了摔折腿骨,人依旧在此时空。爸爸妈妈,他们怎么样了,我真是平安的,请要放心]

[战祸再度逼紧,跟人几经辗转,山野里居下一多年,后来他们嫌日子苦,还要继续朝前逃,人一个个走掉。我不想走,便留下侥幸过活。茅屋被简单修缮,暂能挡住风雨,土墙勉强围起的院子,养下一块田,喜见茵茵绿叶从泥土里冒头,是些水灵灵的萝卜]

[窗下坐对半块铜镜,执木梳将发梳好,铜镜映照女子虚像,不像从前跟完手术摘落帽,抛开一头卷发的我。妇人身份习惯,只是听妇人间说私话,偶困惑,反应出来,从生理学答起,比她们知的还多,更证妇人之名]

[近午时,云落尺光,手表面扩开光圈,内里指针依旧机械在动,非这边的时间。包好发巾,就抱起盆衣裳,欲要去溪边清洗,途经无人居住的废屋,数月不打理已然萧索颓败。我的屋靠内,平素掩在荒废之后,再好不过]

[ 溪涧离居处不远,谨慎不走平坦大道,小心沿着灌木里隐藏的弯曲细窄的小路走出,忽发现溪边来人,心咯噔不止,望见他背影,人正是取水饮用,低头便想走,转步踩折脚下散落的树枝,即时发出咔的一声,那人反应很是敏锐,锋利锐光蜿然刺开曜日,颤目,倒是为他沉声那一喝,惊吓的丢开手中的盆,衣物裙衫从内翻倒而出]

[缩回手来想赶紧逃,溪畔的泥地过是松软,反是力不从心,倒着足,从遮挡面前的绿意里滑身出来,同散落的衣物一同跌在他面前,吃痛着撑起身,脸一仰,眼里瞪着的人,连同度过的短短岁月,在脑海几经滔天浪,依是完好]

我…
[发帖际遇]: 萨拉阿满得到猪神庇佑,成为村中养猪大户,走向发家致富的道路,纹银+2 两 . 幸运榜 / 衰神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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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湖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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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逸之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22 23:58:54 | 只看该作者
====第三幕====

赵云

[时光如白驹过隙,忽然而已,建安十三年,曹操平定北方,野心勃勃,亲自率军南下荆州,同年八月,刘表病逝,蔡瑁、张允等拥立刘琮继任荆州牧,然此子即位不久闻曹军已抄捷径,疾趋宛、叶二城时竟不战而降,以荆州投降曹操,却瞒于屯兵樊城的主公]

[直到曹军直达宛城时才发现状况,遣去问琮,方令宋忠前来宣旨,众人惊怒之下主公仍不耻将宋忠斩杀,匆匆率众弃攀南逃]

[诸葛先生曾出谋建议主公趁此时机攻打刘琮,此子弃业于贼,荆州麾下数众皆归顺主公,更有十万百姓愿随主公逃亡,如此天时人和若能一举将荆州拿下便足有对抗曹操的资本,然主公念其同宗,又为刘表基业不忍相夺,遂遣一部众以水路先向江陵进发,却仍是被曹操得到先机]

[江陵为他囊中物后,曹操竟亲自率五千精锐骑兵前来追击,于当阳长坂坡与行军大队碰上,刘军虽数拥十万,但多是民众,粮食辎重,披甲者少,哪里是号称天下骁锐的虎豹骑的对手,交手之后迅速击溃,如一盘散沙,我与张关二将一路护送主公逃出重围,数十万大军,最终破围者不过寥寥数骑]

[正是胶战混乱之际,眼看将出敌军重围,主公身边人数虽少但个个都是精兵强将,暂且不足为虑,然此行家眷众多,包括主公的子嗣妻妾皆来不及逃脱将围在曹军之下,胆向天生,手持红缨枪回马调头,便与逃围者拉开了距离,随着尘土飞扬渐渐消失在视线中]

[此时紧要关口已来不及多说,成王败寇往往一念之间,奋战杀出一条血路往着与曹军对阵的人群中驰骋而去]

[银甲寒光,以一当百,红缨落绕,热血涧洒,所过之处,鬼魅无以遁其步,风霜不能改其色,真正的战场如杀场,义贯金石无以为撼]

[战马不在,红缨在,枪身贯穿双掌招出招去间强劲如松,手中枪头长八寸,杀人不过入三寸,凭着战场上厮杀的蛮绝狠辣,即使面对虎狼一般的骑兵亦是何惧,直挑得曹军怯怯不前,任我十步一扫,足下生风]

[得见与曹军僵持人数最多的地方,正是甘夫人与主公之子刘禅所在,精神为之一振,啸声自口中破空而出,以横扫千均之势一路杀到他们身边,待见怀中幼儿无恙,厉眉下的目光才稍缓了口气]

“将军,你带夫人与公子先行离开,我们断后!”

[看着已明显疲惫不堪却仍自强撑的士兵,唯那双眸熠熠生彩,主公弃逃是强迫不已,然众人心如明镜,不怨不悔,于信念支撑下的希冀因我而来为之大振,这份义胆之心让我动容,目光投以励,再无二话转身朝着最近的曹军骑兵一枪扫去,仰翻而落时缰绳于手一拽,一手托着怀抱幼儿的夫人便上了马,随后翻身上马,一拍马臀撒蹄而奔]

[然曹军横挡围路难开,便听喊声四起,八方涌来寥剩的刘军就替我们杀开一条明路,好容易破开防线却是回目间只见刀剑相戈,壮士矣已,悲痛于心]

[马身奔出数里直至不见追兵却已是累极四蹄瘫败,护着夫人与幼子从马上滚下,发现这是一处树林,不知已离长坂坡多远,主公此前欲去江陵,可江陵被占,关将军率领的水军也不可能再在那处靠岸,却是突然想起诸葛先生提及过江夏,也许主公会去那里]

[是与不是都要碰碰运气,眼下只要护得夫人与公子安全,便总有能与主公碰面的一天,但是带着妇孺要如何避过曹军的眼线,委实有些犯难]

[正当发愁时,却听甘夫人声唤,原来是怀中孩子哭啼不止想是饿了正被她小心抱哄着]

我去找找有没有水和吃的

[将他们安顿好便离身去觅食,战甲不敢脱,掌中握枪已磨出血口仍是紧箍,防备的眼神无时不四下警扫,直等到看一处溪流才在那眼中闪过雀跃,几步上前掬了水还未入口,耳廓一动突然回身,长枪横扫来人,沉喝出声,气势如绝]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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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拉阿满 + 10 + 10 + 2 早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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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湖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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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逸之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22 15:43:18 | 只看该作者
赵云

[她的眼睛一直很清亮,就算对视男子也从不避及的坦然,可以让我一眼就望进那水眸深处,此刻又带着如释的笑意,似乎在轻轻说着“幸不辱命”]

[耳边隐隐记下她的嘱咐却见她面色有些苍白,欲是相送被她制止,只目光送离,娇小的身影消失在月光也遍及不到的黑暗中,我未曾想这次的匆匆离别,再见竟是隔世之久]

“君好,祝君好”

[心中默念了一遍,竟有些窃喜,却到底还是没胆子当着她的面,待折过身看到夏侯兰在床头眯着眼笑,仿佛被看穿一切的尴尬一闪而逝,却突见她之前写画的东西留在了帐中,柔软的纸张是从没见过的材质,还有她曾经拿在手中的短小木枝般的东西,竟如笔一样可以记字]

[待夏侯兰又睡去后便坐在案前发了会儿呆,到底没忍住还是拿起来翻看,就是好多字都不认识,而且这字体写的这么小,她手中的笔到底是如何做到的,就算看不懂写的什么但想到她方才埋头认真的样子,竟也含着笑一字一字去揣摩,大抵是想了解的她多一些]

[直到士兵急急进来通告,手中的本子慌乱落地….]

[次日正午,秋日的光线将渐进严冬的寒意打消泰半,本是暖意融融,然而在营中却是寒霜冰覆]

[昨夜的偷袭太突然,方经博望坡一战又将出豫州,谁会想到还会有这后招,虽未有什么太大损失但他们竟将祝姑娘劫走,凡在军中受她医治的士兵无一不是愤慨万分,虽说兵不厌诈,但劫持一弱女子委实让人鄙夷]

[奈何全力追击也未能将他们彻底追回,连带着她也一并杳无音讯,只在附近找到了当时离开时所带的医箱,散落一地]

[夏侯已渐好转,次日便能勉强下地,当知道救他的人被掳之后亦是一声叹息,拍了拍我的肩头,不用说,我也都明白,回荆州之行不可再拖,我不可能再费功夫去寻找一个女子,军规不允许,主公也已等不得]

[正午过后,号令队伍即刻出发,一惯的随和是下了战场后时刻放松的心态,而此刻翻身上马策令的姿态却是厉如风雷,蕴霜入眸]

[牵马行在一侧,只在折身回望之际才蓦现一缕轻柔,隐入眼底,带着听不见的叹息,留在渐行渐远的身后]

[若你无恙,可会等在原地,我却不得不走,君好,只愿君…安好]

[回身策马一声喝,尘起风扬间,重山万里远]

第二幕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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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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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22 14:20:27 | 只看该作者
祝君好

[趁着赵云去倒水的时候,有水入瓷碗的声音,配合着手中滴水的声音,将布纱在水中浸透,拧到半干轻轻为醒转的病人擦拭过脸,向他微微作笑,发现他视线正在搜寻赵云的位置,便是通解人意的侧让开,人一松懈太阳穴开始有点胀痛,真心为赵云感到高兴]

[在旁收拾好药箱,把阿司匹林的棕色药瓶拿出,放在桌案上,影子顺延,烛火安静的照在手背上,暖暖的火焰对映着对面的两个人,友情至暖至可贵,他们两个大男人什么都不说,只看一看就能明白]

[赵云端着碗走过来,目光停落在桌案上的药瓶上,释然自心底,从前对他施错药的心结,好像就此就解开,失了内心自我强加的负重,清浅的舒出口气,自然肯好好对着赵云的眼睛看]

药瓶我留下,将军,可要记得隔着六个时辰给病人服下半粒,大概需用七日

[我想这个时候就不该留下多打扰他们,背起药箱,头脑也有些晕眩,看什么都有重影,包括赵云那张刚毅阳光的脸,眯住眼睛直到那两影又叠回清晰的一张脸,长得真的挺帅气的么,古人啊古人,我怎么跑到了古代,遇见他,他真诚且感激,是然我辛苦有所用处]

不用祝姑娘,祝姑娘叫我了,我的朋友都叫我君好

将军自己也注意休息,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就是,希望你朋友早日康复

[端起袖向他颔首为作为告别的礼貌,也没想到还有什么没有收拾,想来得赶紧回去好好睡上一觉,脖颈酸痛,头重脚轻的,夜凉如水,阻他相送的脚步,只心跳突突的有点快,还是自己一个人走回去的路]

[晚来风凉,星辰明晰,星光入眸睫,顾盼天幕可有流星,只是星子都稳稳不挪的悬挂高空,天风拂拂每根发丝,轻盈的走着步子,军营驻扎在郊地,林木茂密,夜晚鸟都在栖息中安静,没想到明显听见有鸟扑腾翅膀的声音,察觉蹊跷步履就靠近过去。忽有矫健身影敏捷至身旁,粗粝手掌盖过口鼻,挣扎间药箱从肩头滑落在地,药品洒得七零八落的,还有那枚可乐拉环,挣扎时从手指上坠下]

[被拖身在厚密的草丛间,双足蹬不开便被强硬禁锢,再见数道黑影亮出兵器,眼里模糊的望着赵云军帐的位置,不停的在倒退,倒退,直到再看去已然是茫茫一片黑暗,眼角跟着滑落一行清流,呼吸窒住片刻便陷入昏迷当中]

[天光明亮的时候,双手被捆缚住,口里塞着团麻布,荒郊的地方不知所在,且望身旁的人手臂在淌着鲜血,面色几近苍白,我想是他们一定是输了吧,因为他们的对手,可是赵云,不自量力也可悲。但明他们没有将我杀死在当场,已然是一念仁慈,被松绑后,就开始为人止血处理起伤口,倒是以医者姿态向众人,仁心只是救死扶伤罢了,不过傍晚,便寻到机会逃跑,一念仁义换一念仁义,只是这岔路口太多,已然辨不明方向]

[想得不多,就看缘分了,抬首,背着袖,闭上眼睛,朝前随机的选了一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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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逸之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22 11:20:22 | 只看该作者
赵云

[夜很长,很静,隐约只听到帐外士兵换岗巡逻的声音,月光擦着帐角一路洒进,火烛下是她埋头拿着一根短木头在画来画去,好奇的目光频频扫去,又在她将抬头时一个撤回,专注的盯着某处发呆]

[直到她突然起身走到床榻前,方才画的东西从她膝上滑落,下意识的弯腰捡起,触手柔软似乎还能用来写字,只是那文字我又是看不懂,匆匆扫过两眼就被她唤到床前,看着夏侯眉头滚动的样子亦不知是痛苦还是难过,不过听她说是苏醒的征兆也不由喜从中来]

[果不其然等了片刻,那双浑目缓缓睁开,疲惫的眨了两眨又阖上,却是真的醒了,待他将目光扫过来似乎有话要说忙是制止,让他暂作休息,用碗倒了水喂到他口中,明显气色要好了许多]

[心里重石放下,脚步动作都要轻快几分,将空碗收回时转身对她道]

祝姑娘辛苦了,离天亮还有些时辰,你不如先回去休息一下,这里有我就好

[投去的目光是带着真诚和感激,看她年轻尚轻却已有这一手了得的医术,更难得是菩萨心肠,救好了夏侯兰予我来说已是恩情,若是能一直呆在军中就好了]

[….我怎的又生这种奇怪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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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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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5-19 21:03:30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萨拉阿满 于 2016-5-19 21:17 编辑

祝君好

[不知该怎么形容这段时间,不算长,也不能说短。确实要我一改从前的生活节奏,包括一贯持有的心态。能带着笑容专注的看着一个男生,是读书以来第一回这样的坦然如是。也许就在刚刚,在心里徘徊的那份担忧,随着做好决定而落定。所以现在的笑容就该是毫不保留,发自心底全部所有]

[手心由于酸痛发起烫来,拿过瓷杯的手正捂在一片冰凉之上,这罐可乐真真实实的能证明我的出处,望着瓶身上的Colacola的标记,再来看待心里所想,觉得决定离开也挺好。习惯独立,即便以后离开军营,在回到现代之前,自信会适应下去,起码走一步是一步。只那份担忧应不会再继续,也好]

[诗词古文记载,总是讲究临别对饮,镇重端起杯向赵云说着话,内心的复杂程度并不是想象中那般简单。随着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唇里说出,特意一直看着他。这是他是第一次喝可乐,而他仰头饮下的瞬间,真想拿起手机将他的模样录进内存里,杯中的可乐浮现出灯火前我一双忽黯下的眼睛]

[低下睫让阴影遮挡灯火,将杯中的可乐拿近唇边,很秀气的一小口一小口喝下去,只觉得味道和从前不一样,待到最后一口喝完,还是没有体味哪里不对,搁下杯,视线里,对侧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嵌在笑容中,我想到文献曾论证过,味觉和心理时常挂钩]

[古人是食不言寝不语,刚刚有心打断,简短的用一杯可乐表达了长久想说的话。现在继续晚饭,便也拿起筷子与赵云一起将这顿饭安静的吃完。手里攥着那枚可乐拉环舍不得丢下,我以前跟阿茜说这拉环很像个戒指,阿茜说我脑子进水,戒指不该都要有钻石的么,这破铁怎么会是戒指。我时常会想念着她,仿佛她就在,朋友在心里,就如在身边,永远不会相隔太远]

[夜晚就坐在病人的榻前,我没问过病人叫什么名字,因为在古代没有病历要填,就凭记忆记住每个病人的病情进展是不可能的。从包里拿出笔记本,前半写的是心情,后半的反页会简略的记下每个病人的情况。把面前的病人编为60号,恰是我在这个时代治疗的第60位病人,赵云则排在第3号,在他那页写过不少的字,中心思想就为上错药提出的各种假设]

[写过两段字后,水笔写不出来字,拿在嘴边吹了吹,在纸上来回划过,笔尖墨水依旧干涸。回过神,好像看见病人的眼皮动了两动。连忙立起身来,笔记本就从膝上滑向地面,顾不得捡,松手丢开笔就将手心探向病人的额头,发现他身体正在发汗,拿起布巾细细朝他面上蘸过去,只见那双眉头也皱了起来,约莫是将要醒转的样子,于是连忙调转身寻赵云]

将军,病人好像苏醒了

[病人不再昏迷,证明机体有了复原的迹象,我带来的药,是能救活他的,作为医生真的开心。只是首先想到的是赵云,我想这回真的没有辜负他的信任。手放在左胸,平复过心中的激动,低头看好表上的时间,待会等病人意识清醒,就再要他喝下另外半片药,循序渐进下去,可一定要康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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