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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时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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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州] 龙岩大峡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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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湖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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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霍扶摇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9-8 10:57:31 | 显示全部楼层
——承平五年·夏——

【丽日方露,节令刚过了半天儿,催熟了满枝翠。白兰熠熠,讨好般地送进屋檐,窗格镂着光影,迎进一扇暑气来。凌波殿属南,正正儿是占了风光最佳的地方,也是头个知道,是立夏。】

【案前誊书,珠帘摇了玉足声,云儿在旁低欠了身,才报是河北龙岩大峡谷,火灵芝蒂落,命亲往速取,是急令。又道,此行协助魑生堂主,务将其完好带回。雪白的腕在砚前抟着笔,细毫下勾来锋神俱张,尾撇独独挑了半分,喋血的刀,将浓墨吮去。半晌才搁了笔,道。】


知道了。

【花雨眠尸首葬在教外,丫头们要好,夜里点着灯拜祭,当是不知。春来早发,却也免不了迎着那北风黏腻的翳气,同是一方教派,任是紫苏缀锦层山茂,也在那死生之地沾着血气,开地更加馥郁。闲时话儿过,也听碎语,却少有涉及刑堂人,都道阴寒不敢近,留了计较。下山这天做足了善面,既是协助,不担主责,无功无过便是赏。火灵芝性僻,传闻虽烈但也并没有多少人真个见过,之所以授命他去,也是为此。所以当众藏笑,可出了门,也非一回事。】

【峡谷地险,若非趁先抢到,围山攻守变成乱战,火灵芝定有损伤。故而走走停停,柔腕当风,盼这一场雨落绵绵,误了时才好。】

【入了河北界内,天阙稍阔,这一空蔚色照蓝,肌上沁汗点点,勒缰的手晒的微红,一连数日马不停蹄,总觉得是已晒黑了,生怕是脸色如柴毁了颜色,驻马一停,看着前骑奔蹄,撇了眼。】

我不走了。

【路上行事仿佛无一如意,总挑他麻烦,借口用尽,索性直说出来,赖得他无可奈何竟真的准备下马。手心勒出红印,也已是几乎整天未曾休息,这般赶到也不敌攻山,总是迟了,怪我也没用,回教迁责论赏,是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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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霍扶摇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9-12 10:30:34 | 显示全部楼层
【云绵绵,曳过西天露出太阳半张脸,金光霎时耀眼,明眸转来避着那日色,玉足夹了马腹朝他挪几步,双骑并,日正偏,微抬眸看他,便被那曜光勾出八分笑意。】

你生气了?

【若要论深仇倒非是那般,愿赌服输罢了。人心之差从不怨天尤人,尚输得起。方下山时确是因着旧怨,要寻他不悦,可夙夜相处三十日过,竟有些儿贪,这才觉得,他虽手狠,却并非是凶煞之辈,气度、耐心,倒也有得。】

【若是惹得他气极,就不好玩了。】

【瞳眸溢着光,扬鞭时明媚笑意,黑驹奋蹄奔到前儿去,那一笑便带了些回眸的彩儿,婉婉声色追上崖边,似含了分清甜。】

你要再不快点,别赖我抢功。

【高架河床上已有横尸,顶上悬泻的瀑布激起水华,翠色不掩红,曼曼腰间玉石琮声轻敲着,尸首渐密,峡谷地貌颇有风光,然那风过亦凄厉,浓腻的血腥气,与那时教中不同,尽是污浊。三阶朱岩顶,已是行不得马,遥睇那团团几人,该是这番惨斗的侥胜者。】

大哥,为了这火灵芝死了这么多弟兄,江湖各派这么多好手都把命留在这,我看,也该是我们青木堂保管更为稳妥。

胡说,明明该由我们青云堂保管!

【合欢教二分堂同时出动,一众人慨然争辩,四把剑,一柄断玉九环刀,一对板斧虎虎生风,余下众人多是啰兵。志在必得?不知身边人如何想,入得玉琳琅青眼,早已是我袖中物。回眸示意他自西首围截,未留意他已在身侧,四目相对,红唇微翘距他只有几分,羽睫一颤,心绪盎然,竟弯出娓娓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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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霍扶摇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9-13 12:33:13 | 显示全部楼层
【耳畔细细风过,盘桓的云髻上钗鸣点点,合欢教众人察觉了声息,惊弓之鸟。板斧刃铿,丽日刺破折射在刃尖,反光似扎耳般上搂,舞起戗声亦是有模有样。瞳眸看他,阴影下其嘴角隐含的杀气,太烈,以往总是避之,故而软带夺命不见血光,死人的灵气蕴在体内,托个好轮回。红粉骷髅,罗刹玉人,我不过是在这朱壁红岩上看着他,肃肃松风,积石如玉。】

【冥教二字脱口,对面那喊话的人呼喝叫阵,葱白指尖上款款绫罗,素缎垂下,仿若披帛襦裙。玉足踏前一步,忽地又止住了脚,欲回头讽他却被翻飞衣袂遮了眼,咬唇横波,心恨他端是不解风情。】

(你是马啊,还有前腿后腿。)

【途中有探闻,然真个到了这崖巅,又是另一回事。峡谷天险,除却此一条通路,蜿蜒秘径不知有多少,湍流止沸,递招间激起的白浪渐染潮红,这波人虽非名家高手,却围而不散,尚算得些儿名堂。】

【玉足踮起,广袖牵风翩然半身似有烟霰濡流光,绫绸片片落,柏枝上盈盈一颤,素裙裁风,白绫迭出如瀑。玉石破穴叩绝心脉,两相次第,又一击闭合血气。生死浊秽不拈身,十尺素缎软软抟升,人落地,素缎落下现明眸,媚眼三分,浓艳的杀意,不期然浸地白衫凝虹。】

想去通风报信么?

【指尖捏诀在胸,内息冉升,手中白绫乍起振臂一送,迢迢递至他身后,板斧横扫缠绵软带之中,以柔并刚,团团旋身裹地那对斧子密不透风,帛声如裂,便是克他斧短掣肘,重不可铎。】

【饶是如此,明眸里玄衫腾落,一式也未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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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霍扶摇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9-14 10:26:41 | 显示全部楼层
【力壮的武士手中板斧虚耗了这些时候竟还不减煞气,单腿起地径直踢开身旁啰兵手中刃,柔韧腰身接力平平仰下,素缎如蛇上攀遮住他视野,玉石正对着那狭而利的眼,另一股软带悄无声息地缠上持斧的右手,那武士侧仰矮身避过额前一击,左手斧上砍,欲搅碎这抖擞灵迴的白缎。阔斧重可逾百斤,腰间白绫反似是被他攫住,裹在粗腕上寸寸绷近,拽地腰盘柔骨锉锉,只得点地侧旋凌空翻过几度,才使得他踉跄数步几乎摔躺在地,小臂隐痛吃不消,愈发忧心战地投入,有漏网之鱼。】

【止歇片刻,九环刀主人掠战的神色阴秽,淡瞥一眼,瞳眸余光飘去他处,投来冷目依旧,心泛了酸,玉掌横翻将白绫缠上手臂,好像浑然忘了另一头还缠在那莽汉腕上,硬扯地他皮肉淤红。】

【四人所成的剑阵被他刺破一角,阵眼已消溃不成军,然见他掠近了来,反是向旁处挪开眼,仍是见着了,暗诽都记在心里,慢慢论来算账。】

【贪色之相见地太多,持刀人身法快地几乎看不清,可不知怎的,仿佛是只留了混沌眼色在人前。淤泥里的花芽妖冶,腥黑的土是如何被虬曲的根盘在脚下,无一例外。】

【宵小啰兵已多数被他击毙,几人猝在素缎之中,面淤血闭,模样是可怖,生气却一丝未露,自然,我也未染上一分魂怨。】

【虽无拦阻但此时跃上已赶不及,白绫俯冲利箭般刺向他,只盼能让出半刻于我,另一段柔带卷起火灵芝肉茎,一心二用,刚柔不接。刀尖狠辣钻入素缎中腹,只消挑弯那一股柔带,两极互冲便可摧地白绫寸断成灰。招若到成即是赌,究竟是我先放那琳琅软玉咬上他死穴、夺取火灵芝还是,他尖刀快上一分绞翻刚柔两道内劲,一体冲斥震断经脉。】

【我还不想死。】

【一手缎刀仍裁,软力先收挟那珍物揽回,忽的一声熟悉金鸣,透骨钉钻风而来,直扎入其后心,许是生死赌在这,我与他皆无防备,直至玉石敲碎他胸骨方回眸,仿佛细雨润过,细密的欢欣欲破土而出,溢在表面的水湾儿分明与从前一样,却似乎不是。】

【玉琳琅是行盗的那一个,哪儿来的真情意。】

【河边红浪翻潮,隔了远,我本听不到,可我却清清楚楚的知道,那一声闷哼。纤长蔻甲攥紧,绫缎如蛇交替嘶长,知是先前受了亏不再攻硬,同他远近相和逼地那板斧招招见怵,美目圆瞪便是取命亦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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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扶摇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9-18 13:58:43 | 显示全部楼层
【百晓生兵器谱上阔斧不曾登宝,多半是因着这笨重,硬招修习较之其它冷兵更加耗时,因而式微。然若有人赖这板斧成名,便绝不止一当十的本事。斧劈一扇,刃退三尺,所以近战必亏。二敌一的优势并不占地多时,很快便会有残兵攻上,白缎起落间美目凌厉始终不移,绫弧里透过一双眼,澄波湖里起秋风,刀刀涟漪。】

【火灵芝在怀,伢侪出动,三把剑同发同守,明眸瞥了眼那几人领上徽标,胭红的眼尾翘一缕笑,颈背一仰便收了一手白绫递那灵芝给他,剑尖齐齐指到,俱是冷刃贴着胸襟挑回。青木堂。合欢教。谁又说利欲贪婪不是割心肠的刀。】

【足尖沾着水星儿,巧一旋腰便绕到那三人身侧,刚要出口的话里笑意还未落,递向他的白缎猛地一拉,继而脱手飞出抛向崖下,那玄衫不要命地跃下断壁。再追不及,只点地跃近河床,激浪啄湿裙角,另一白缎卷缚过去拉住他手臂。明眸自那四人面上一一睨过,只身挡在崖前亦是不死不休,勒紧的长绳悬在石上,手心紧紧握住,不待其扑上便道。】

火灵芝只此一株,青木堂主已死,夺了宝物班师回朝,记的可是大功!

【运剑的三人果然各起祸心,唯有那板斧主人依旧汹汹,素缎次第收缠在手臂,舍去收发间的柔递唯余五尺缎面急攻窜咬,抑着攻势步步后退。已是凭着这句话散了那使剑人的心,想是名利诱惑,连少年时夙夜同修的兄弟皆可抛弃,声色犬马,虚华情爱,更是不入眼里。】

【若我贪暖,不招自来,唯有近来偏爱湿手培花,尤纨意趣,也是乐在其中。】

【入了眼的东西,早已就是我的。】

【面前寒光如雨,肩背受伤多处,仍攥着那白绫不松手。偏头躲过板斧一砍,身侧剑光削来,软腰被他拽紧避无可避,蓦地似松了力道斜身闪过,心意沉沉,他竟想要一个人送死么?】

【想也未想即旋身将拧成宽绳的绫缎缠上了身,只希望能争先他一刻,几乎是滚地趟过剑光扬手掷出暗器,两人一同跃下山崖,疾坠了尺余距离才拽到他手臂,冷汗满沁。硬是扯地他后肩伤口撕裂淌血,崖下浓雾弥天,堕下丈许方觅见歪粗古树横卧,半段白绫攀上树根压地那老树梭梭喊痛,摇落了一树翠叶,风静无声。美目中怒气毫不收敛,死死向他,一颗心惊颤,回想去,仍是心有余悸。】

你想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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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扶摇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9-19 15:18:22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霍扶摇 于 2016-9-19 15:33 编辑

【原是有连串的话好拿来呛他,当真是从未见过他这般的人。尚有无限转机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是拼命,好似全不在意生死,可他明明不是,任何人都不是。万丈天险摔下去连尸骨都敛不全,亦不顾是否值得,就把命看地这么轻。正欲开口被他淡淡一句话噎了回来,嘲讽戏笑在口舌中转了回去像是留给自个,崖底蒸地热力上浮,雾气冉冉,含了满唇泥腥。】

我…

【怕死,怕疼,更怕荣华老去,所以一直活地精巧。如今被困在孤壁上树叶落了一身,三两片沾着血就黏在一双蝴蝶细骨上,白绫扯裂衣裙浸湿,我大概真的是疯了。】

【走了神,瞳眸潋滟就一直追着他看,绫绳闲闲晃地有些惬意,树干吱悠,两手抱着他,就寸许的距离,想来就觉得被他这话堵地抑闷。追随冥教后,已少有那时争风的乐趣,赋岳纨金弃了满堆,都只图一时,惯了就觉应该。情意出口都是真,便更不拘于谁,可要真的朝谁伸了手,便等着他捧过天去。越是不成,就越是想要。这一来更觉得这言语之争输地太轻松,一心想要扳回来。】

【柔韧腰身由他揽了过去,面前是嶙峋的直崖,并不像寻常女儿家般贪瘦,丰盈身段胜在让人一眼就看的清,起伏蜿蜒。胸腹两相贴,就微折了腰仰头看进他眼底,这才觉得,他似乎在躲。抬头只见半盏的天,峰耸入云,连鸟也不见的地方,静地听见有力心跳,好像与那日刑堂外不同。心中雀跃着这机会多难得,素日里恨不能扫清方圆几里无人烟的模样,这强装的镇定里不知有多少尴尬。眼波一转正了神色,翘起的红唇故意凑近,呼吸缠缠扑在鼻间,灼热,他亦然。瞳眸盯着他眼不许他转开脸向别处,一手搭在他胸前倚靠过去,偏偏是要压着那伤让他露出情绪,另一手曲起手指在胸前撩拨,一圈一圈,微敞开的衣襟里看见他忍痛拂乱的呼吸,胸膛起伏,开口间神色又是一本正经。】

你猜我现在在想什么?

我在想……从没有人见过我如此难堪,要么,我就把你灭口,要么……你大概要对我负责了。

【美目低低看了眼身后不见底的深渊,终是忍不住弯出笑意,尾音绕了个旋儿,想要妥帖收回来,却藏不住般的将这调侃心思露地更明显。】

眼下这般境地,好像你也没得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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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扶摇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9-26 10:02:58 | 显示全部楼层
【每近一分,他面上神情扩大一分,收着笑意辛苦,榴齿自唇角露了头来,肩头轻颤就暴露地彻底。这孤壁一样的人摸出了山口,想问令时节替,我说了算。】

【娓娓藏着笑似乎也挟了丝儿狡黠,小聪明得逞,又是那傲慢骄矜的模样,却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真的应承了来。明眸微抬四目相对,猜他话出口必是直言,不由得一愣,梗直如他,即便是赖,也赖地他一辈子。瞳眸弯弯照进这谧雾松天,心旷神怡。】

【美色可夺人,就算是在这相似相差的消遣中赢过千遍万遍,贪心的虚荣也永远不停歇。】

【早已忘了最初冲他扮媚的缘由,不知足总是越养越嫌丰盛。】

【饶是如此,垂下来的粗绳伸在眼前,人却不自觉地后挪了半步,此行主责本不在我,如今态势要论存亡,总是我的生面大。一如昔时金陵,好以情意相欺,不知餍足,说到底,是从未与人动过真情,也就从不为他人多想。直至他攀上绳索也未发一言,崖间的雾忽而变得清晰,他双眼明亮,看过来时逼地人心有悬虚,玄衫一寸一寸地上移,心中亦盼望他不要摔了下来。生死之问拷求不过一次,再测,可就真的是对他动了情。】

【呵,即便是心疼也不过一时,浮滑过眼亦是一时,那些年拜踩的人儿都去了哪呢,远远的转过身去,身后空无一人。】

【自私伪善,真是个好词。】

【待那玄衫看不见,回头拽了拽缠在腰间的白绫,老树吱呀,尚撑得几日,心中是不信他的,倒非是于他本人如何,假情当真作的久,也就无所谓虚实。】

【可居然,那绳子晃了三晃,丝毫不动地垂在崖下。犹豫片刻,拔出匕首割裂了白绫,看着它缠在树干上迎风飘飞,缓缓攀着绳索上爬,心中不住翻覆,千头万绪。】

【粗绳延伸着绕在老树上,手掌撑着的地方沾上血迹,淋漓洒洒连到他背后,这才记起,他是有伤的。环顾四周也无人影,风梭梭,竟是半声人息也无,觉得奇怪,走到他身旁去一眼就看到那狰狞的伤,斧口粗刃砍下去皮肉撕裂,鲜红的内里绽开,血染了半身。伸出手去顺着斧口划了一道,动作甚轻,却仍是看他不自觉僵了背,当即拽过他手坐到树下,背靠古木防备偷袭,纤长手指解他腰带,倾身低头仔细看着,那扣缠的紧,想要抬头问他是如何解,沁了汗的额头轻嗑了他下巴才觉得,似乎,太过亲近了些。】

你的伤再不止血,三个月也回不去冥教。

你别这么看我,难道你还要自己来?

【站起身来在他身后落坐,微凉的手指从颈后将外衣脱下,白色的中单黏着血痂,扑面荤腥的混气便冲了来,皱眉偏过脸,取了药剂润湿了伤口才小心揭下单衣,他身上不止这一处伤疤,触目惊心,想来他这堂主之位,得之不易。然而骨肉匀停,若不看脸,从身后这么看过去,还是十足的矫健挺拔。】

你忍着点,我怕疼,所以我的伤药都是不疼的。

遇上我,你这是多好的运气。

【指甲细长,也细心的避过了,怕戳疼他,比自己上药还要小心,撕下裙摆替他裹伤,口中含着白布一端,呼吸咫尺,手臂在他身前环着,下颌靠着左肩,一眼就看见他满脸的僵硬。有意逗他,右手停在他胸前,足足停了半刻钟才开口,叶梢的鸟儿扑翅飞了远去,树下两个人却是悄无声息。】

你脸红了。

你这么好玩,我要忍不住以身相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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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扶摇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9-27 10:00:22 | 显示全部楼层
【一再地试探想要知道他究竟会有什么反应,还真是,远近高低各不同。】

【坐在原处并未就随他起身,一垂眸看见来时如霜白的缎裙,染了血,溢出泥的腥。指尖上来自另一个人的血渗入纹路,一圈圈的绕指柔,凝固在风里,指腹握住长绳,解开盘扣扔下崖底,就当是冥教来人亦葬身在此,免去是非。】

【心思有几分不平,未当一回事,玉足方抬就不见了人影,走的真快。】

好,回冥教,听你的。

你倒是等等我。

——————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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