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汉朝宗|古风·演绎·江湖

 找回密码
 入世江汉(邀请注册)
搜索
查看: 8478|回复: 52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玄幻迷影] |月迷风影|——原创

[复制链接]
未结剧目0
荆湖路
46 岁
20 两
0 条
79
跳转到指定楼层
楼主
剧目名称:月迷风影
参与人员: 萧逸之 阿满
剧中角色:徇麒   谭芳龄
剧目类型:(原创/经典再现/活动)原创
剧情简介:一坑未平一坑又起

背景借鉴了《十二国记》,人物原创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未结剧目0
荆湖路
46 岁
20 两
0 条
79
沙发
 楼主| 萧逸之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5-29 00:12:54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萧逸之 于 2016-6-6 17:03 编辑

=======第一幕 开=======


徇麒

[黄海,蓬山,一只彩色鹦鹉横跨黑海从柳国飞到甫渡宫,抬手,双爪落于指上,扑愣着翅膀缓缓收于胸前,鹦鹉张口,发出低沉的男声]

“三日后,开蚀”

[平静的目光中泛起一丝波澜,很快逝而无踪,手一挥,鹦鹉飞走,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已经定下了么”

恩...三天后

[朔日交替,慝气未作,正宜开蚀]

“还请一定要带上足够的使令保证安全”

[转身,对上女官脸上慎重的忧色,一笑牵唇]

虽然是第一次去,但不必担心

[她脸上似闪过无奈,轻叹一声复道]

“希望这次能找到....”

[清风自殿外徐来,拂起长发跃出金色的波纹,脚步缓缓走过,眼中带起未知的怅惘,许久扬声]

但愿吧...

[身影在她作揖相送中渐渐消失于大殿深处,殿外蓬山一如仙境,四季如春]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未结剧目0
吐蕃
39 岁
396 两
2 条
114
板凳
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5-29 18:22:08 | 只看该作者
谭芳龄

[明,天启五年,锦州,逢辽西战起,商贾既盛一时,势渐因战逐渐萧条]

[太祖皇帝重农耕,抑商贾,改唐宋时,重现小农自给自足。至万历年间,各地商帮渐起,时名鼎盛可闻洞庭东山西山二帮。辽西虽无商派集结,百业不全,然地养民,民养官,赋税中商税仍是居重]

[辽西锦州产盐,锦州盐素来引各地盐商必争。朝廷施“纲盐制”,颁下“盐引”令,易盐贩盐必须取得“盐引”,而中者寥寥无几。锦州临山海关,乃关隘之地,粮草补给不可缺。盐商谭家正占锦州地利,与洞庭东山商帮联手商道,洞庭运输米粮至锦州,锦州谭家再易盐,取兵家“地利,人和”,世事岂两全,天时毁,业亦会衰]

[谭氏家主谭正数年里兴家业,独占锦州盐业鳌头,三年前遇劫,惨死送盐途中。至今血案无从查起,当年官道马车上只留下一个活口,即谭正膝下独女芳龄。官差寻来,羽箭遍布的厢车上淌落着血滴,谭正以身护女,将其藏在座后方免遇难]

[偌大家业不可无主,宗祠定由谭正胞兄谭礼掌业,谭氏女尚在豆蔻之年,交由伯母樊氏教养。传言风起,说那谭氏女出生时克死其母,未及成年又克死其父,天煞孤星,是命。尔后谭家生意走向败落,其责不可推卸,终为晦星芳龄之过,而非谭礼经营不善]

[续有三年光景,家业在耗,徒有其表,仍旧能粉饰太平。谭氏宗门大赞谭礼长女凤盏,淑女典范。其擅一手好刺绣,州内君子不见真容,纷纷慕其名,创雎鸠曲,花前月下此曲美妙,然不久则消弭无音,五年时候,战火起,人人自危,纷纷逃命]

[为求自保,谭家定亲于司盐州官之子,州官之子于战事中受伤落下残疾,谭礼长女凤盏听闻后花容失色,久泣而不从,将那刚刚绣出的龙凤呈祥用剪子绞个粉碎,而执针线的那端却是我,谭氏孤女芳龄。折子戏常会演傀儡戏,一人只需捧着绣品人前展示,而另一人则藏于身后完成刺绣即可。既凤盏已享多时美名,身居其价,整个谭门安危,便要她来换,多得者必要付出必然代价]

[片刻失神,忍耐的眼中泛起了笑影,恼怒的凤盏即要抬手击向脸颊来,这回不曾迟疑,将绣针直接刺进了凤盏挥过来的手心中,她蓦得抽手,手中针沾满她的血,视她痛苦的表情,轻松眉目与她讲道]

与其做个虚伪的废物,不如嫁给你口中的废人,借他们官府的势力保全谭家的人,这样你总算是物尽其用

[确实委曲求全而活,初始经历惨案,多被人怜爱,言语说得再多无用,事实在背负煞星之名后,人皆得借口嫌弃,悲悯扭曲成丑恶,该知人情凉薄。伯父谭礼曾被祖父废其长子之权,父亲谭正死后,他复能掌家,蔑父亲多年苦心经营,直言是将自己的东西取回而已。本是相信伯母樊氏的慈爱,樊氏人前人后嘴脸多变,再相信堂姐凤盏的宽柔,之后凤盏狡诈以绣品相挟。先前的家仆全部被伯父更换,说的是“一朝天子一朝臣”,打面前经过的下人从来都是不恭,目光常常沉黯,思念父亲在时所受的疼爱,真想战火烧得再快些,将破败的谭家毁灭]

[樊氏进门见凤盏受伤,一把扯过我的头发朝壁上撞去,颅骨似乎都要被她撞碎掉,眼前昏暗,松开手中那根为傀儡所执的绣花针,沉沉跌下去。几日后在榻上醒转,才知城中早已大乱,朝廷已经决定将兵力全部撤出锦州,金兵随时都会攻占锦州。府院中,处处都是逃奔的人,却听闻谭礼已经携着家眷连夜逃离]

[近十一月的天气,午后太阳不烈,院子里空荡荡的,谭府里不再有谭礼。将头上的伤口用白布简单包扎,安安静静的靠坐在院子那棵绿意融融的树下,听得见外面的各种动静,一点也不害怕。目光落在树影的斑驳间,战火,请吞没整个锦州吧]

评分

参与人数 2铜钱 +5 谷物 +5 纹银 +4 收起 理由
宁庸 + 5 + 5 + 2 满满太棒了
萧逸之 + 2

查看全部评分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未结剧目0
荆湖路
46 岁
20 两
0 条
79
地板
 楼主| 萧逸之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5-29 23:00:12 | 只看该作者
徇麒

[三天后,蓬山之巅,以灵力开启蚀,随着额头印出的光晕不断扩大,于半空出现一道圆形异门,凡蚀出现必有大灾,此次虽为人力所开但仍避不了风卷残云,狂沙走石,将静候在数丈之外的诸人吹得衣袂乍响,几是抬袖欲遮,待到一切恢复平静,余风吹过,再无人影]

[蚀之门,穿越虚海来到另一端的蓬莱,这是一个正处于内忧外患的朝代,谓之大明,朝政腐败,战乱四起,民不聊生,我辗转寻找了三年,终于在天启五年经过锦州的时候找到了她]

[掩去身份和容貌,融入平民装扮的自己才将适应了这个朝代的生活,而锦州位于辽西东端,后金与大明朝的战争持续多年,这里并不算太平,所以并没有打算呆太久,然而却是在一个秋日的午后,喧闹的街市上熙熙攘攘,匆匆走过的行人脸上还带着身处乱世中的动荡不安,唯独不经意的一扫,足下便停住了脚步]

[那是一张极年轻的脸,却少有朝气,双目沉淀的沧桑出现在了她不该有的年纪,然而就是这一眼,如沉钟落下,紧扣心门,我知道,这是天启]

[她并没有注意自己,擦肩而过时甚至目光都不曾停留,我始终站于原地,在她走过片刻才缓缓转身,将她余留的背影落入眼底]

“台辅,现在要将王带走么?”

[耳边传来只有自己听到的声音,仿佛一瞬间隔开了所有的杂音,身处闹市却格外安静]

现在,不急…开启蚀需要时机,而且贸然把她带走,恐怕会“打草惊蛇”

[默声回答之后,再无异声,耳边又恢复了嘈杂,转过身,也随之消失于人群中]

[随后要查清她的身份对于我来说并不是难事,然而就在那一天下午她受了伤,头被人撞在墙上撞晕了过去,本欲靠近却因为那血味让自己祛步,在确定无性命之忧后只能暂且按捺,直到三天后,她才醒来,而我一直守在这已经空荡的府门外,朝廷撤兵,锦州已如囊中取物,金兵随时会攻占,城中的人逃的已经差不多,这座昔日热闹的府邸也只剩下她一个伤患,却是死活已无人问津]

[凡战乱天灾必有人祸,所以趁火打劫者不在少数,然而却无一人能靠近这佑大的宅院,不是没有人打过主意,而是因为打过主意去闯谭府的人没有一个活着回来,久而久之谣言四起,便再没有人敢靠近]

“饶…饶命….救….”

[阴暗隐蔽的墙角里,蜷缩着一个人,他脸上的惊恐随着身子不断后退,直到墙角退无可退,手里原本拿着的一把粗劣短刀也早就掉在脚边,只双目圆瞪口齿不清的看着眼前这一人一兽]

[这已经是第三个,明明已经有那么可怕的谣言散播出去仍是有不怕死的敢只身来闯,如果没有我的保护,就那院中弱小的身躯恐怕只能任人宰割]

[叹了口气,对身边一身棕褐色,尖牙利爪足有头牛大小的凶悍巨犬开口道]

班渠,把他带走,离得远一些,短时间内回不来

[巨兽上前一蹬,将他衣领咬入口中,那人见状吓得连叫喊的勇气也没有就直接晕了过去,随着兽影消失在眼前]

[脚步一动,直接穿过白墙走进院落,已近秋分,那棵郁树却不见半点颓色,倒给这空旷的宅院增亮一笔,坐于树下的人影背对着,看不清她的神情,脚步停在离她一丈开外,一阵风吹过,枝头将坠的绿叶随之卷落,在她单薄削瘦的肩头]

评分

参与人数 2铜钱 +15 谷物 +15 纹银 +4 收起 理由
宁庸 + 5 + 5 + 2
萨拉阿满 + 10 + 10 + 2 感谢,徇麒

查看全部评分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未结剧目0
吐蕃
39 岁
396 两
2 条
114
5#
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5-30 22:26:39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萨拉阿满 于 2016-5-31 00:58 编辑

谭芳龄

[碧树的气息是海地的独特,锦州临海,临海的城,听说泥土的深处填埋着大海,庭院里余留这生长百年的大树陪着一个我。小时候曾仰望树,觉得它无比高大。后渐是明白,即便百年,天气好的时候,它遮不住日晒风吹,天气差的时候,它挡不住霜雪雨露,在人们的眼里,它是存在也会被忽略的树]

[树冠被天光虚化成暗影投在地面,随时随风不断晃移的样子总在摇摆,而树根却是时时刻刻根深蒂固。相反,锦州城的宿命在飘摇几年后最终被舍弃,路上孩童都知州土不保就会家破人亡,对我来说却不是,谭府和锦州城一同毁灭,是最好的归属]

[双睫垂落的最末端,视野并不开阔,头上伤口周而复始的疼痛,局限了视线所在,思绪就在一处凝滞。樊氏的怒火还有凤盏的哭声,已经不再会重演,他们占有过的,都将不复存在。嘴角抿开来,虚浮的笑容氤氲在面庞,半旧不新的一叶绿意柔拂过肩侧,我也将会不在,我不能反抗,但肯等待,一直在等]

[素净的手指从膝盖上滑落在裙摆下,接住那绿叶执住两端,唇轻轻张启含住叶子不平整的边缘,眼波被坚强固定,镜面倒影都是外物,现下几行柔软波漪悄然洞开,吹奏起父亲曾经教我的那首欢快乐曲,记忆化作音符依序清晰,曲调在心默默流淌成哀]

[曲半途忽止,咬住唇深吸着气,手撑在潮湿的泥土上,陷进泥里便成印,绿叶已在手心中揉皱。觉察异样时,俯身倾听在地,听见的不是地下的海,而是齐整的铁蹄重重踏在地面上的传出的震动,不过就在数百步之外]

[风停,手扶住树朝上不断用力摸去,带起衣袖些许颤动,直到能将单薄之身支起。周遭蔓延着荒废,光照使景象不甚曲折,转过身跨过曝露在沙土外的树根,一时间觉得眼里所见不真,揉过目,从恍惚到清楚的分辨,那里切切实实立着一个人。内心惊动,脚步很快退回,戴着银镯的手藏向身后,皱起眉,所能起的锐利都攒在眼里一并瞪向他。悬钩子虽弱却生着很多隐蔽的小刺,竭尽处只为抵御。另手快速抬起,大着胆朝他指出去]

是什么人在那里

[环顾不见另外有人,一眼扫过衣着并非异族。兵荒马乱,留在弃城中,唯是图财,身上值钱的只是手腕上的银镯。金兵快是攻来,生死一发,人都求生不求死。拧开皱紧的眉,选择将镯摘下,笃定的朝前掷出,银光一圈朝明亮里滚去,将近他身前时停下。那是道笔直的身影,来人是一位青年,不是应该最先逃出城外么?昂首目光减淡,冷冷的言说那可怕也不可怕的威胁,话里不留软弱余地]

不管你是谁,金人的马蹄已经不远,不想被踏成碎片,还不快点离开这里

[丢下镯子,没财物牵绊,把话说明,竟也没了刚发现他时的惊吓,直接把他撇下,径直跑开,想的是要去柴房放把火。留下等到了城破败,现在知道州土已不可救药,但凡还有一点力气,还有一点时间,不愿死在这座城之后。天上的云不厚,看来今日不会有雨。在被动的结果里,主动的结束一切。]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未结剧目0
荆湖路
46 岁
20 两
0 条
79
6#
 楼主| 萧逸之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5-31 10:21:54 | 只看该作者
徇麒

[她转身看到我,脸上第一时间透出的紧张惊吓虽很快掩去,但眼中的戒备始终如一根利刺拒人于千里之外,她的言行与她的年纪如此不符,让我不得不感叹是什么样的阅历能让本该如花般的朝气覆上了一层褪不去的阴霾]

[这样一个少女,真的可以担起重任么]

[心底有一瞬间的疑惑但我知道即是天意就无法违背,无论眼前站的人是男是女,是美是丑,即能得到天启那就是命中注定,无法更改]

[只是还没等我开口她的身影就径自跑开,尾随在后一路到偏僻的柴房,猜到她接下来要做的事却没有阻拦,她的目光带着一丝解脱的期盼,只是掩不住深处那抹绝望与哀伤,隐隐化开在唇边,映着渐起的火光照亮了半边天际]

[城外金兵的铁蹄已经踏临,来不及逃走的城中百姓转眼之间就化作屠刀下的亡魂,凄厉的惨叫声如利箭破空而来,只是尚且还传不到她的耳中,越来越重的血腥味开始弥漫在上空,皱了皱眉,强自掩去不适,知道没有太多的时间再去浪费,跨步走到她跟前,透过她眼中的火红映出一双清如水的黑眸]

如果你还珍惜自己的性命,请让我带你离开这里

去到另一个也可能动乱不安的地方,但你将不会是一个人,那里,有你的子民,你的部臣,还有属于你的国家,只要你愿意,就是君临天下

[温淡如水的声音在这渐入疯狂的火光屠戮里似乎微不足道甚至荒诞无稽,但眼中的镇定如山,倾轧着这漫天的红光亦期将她心中一心求死的火苗浇灭,再如蛊惑般将已无退路的少女一步步牵引,到这最后的圣地]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未结剧目0
吐蕃
39 岁
396 两
2 条
114
7#
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5-31 17:19:07 | 只看该作者
谭芳龄

[商贾之女,富贵里生得并不安稳,边陲烽火说起便起,知父持家艰辛,然商居要塞,舍弃安稳,但得人羡之不得的盐引。官盐牵及民生,商机从来不竭,故而谭家能长久。养尊处优日浅薄,常恨世道不公,人心不古,却更恨非男儿身,继不得家业。谭礼居家长,内心狭隘,懂取不懂舍,家道败落是必然]

[夏日常常对着柴草作思,未曾付诸实践,并非过虑,实是软弱,久经压迫,事事妥协,心性磨平后,万事拖延且迟疑。直到锦州开始动荡,另观谭礼一家何不是如此,迟迟不敢举家迁徙,舍不下锦州的盐,生怕出了锦州就断掉活路,再到长女凤盏定亲,何尝不是在一步步退行中将一件件不舍被迫放弃]

[拿起火石将这自夏储到秋的柴草点燃,寂在灰堆里的火星一瞬迸发出力量,延起暗黄色的火舌快速舔噬过周遭,半低着身弯腰向火上浇下灯油,笑看这场火势被助长,烧焦那壁墙上乌漆抹黑铺开郁郁的烟色,放手丢开满是油污的灯台,手无力的攥空,得逞时,深知这是无能的选择,我一向清楚]

[眼里的焰色是它本身的霸道,一面给予我力量,透出内心毁灭一切的决绝,仰起脸透过旋绕在身前的烟幕,对触那双清凉的眸,他正看着我,目里的光泽似有水润汩汩涌来,清明根本不被这火所困。呛住烟掩袖在唇,没什力气嗽起几声,哑着嗓子斥道]

还不拿着你想要的离开,我可不愿与你死在一起

“如果你还珍惜自己的性命,请让我带你离开这里”

[烟熏进口鼻眼眸生起痛,泪花泛滥开来,那不是忧伤所致,人都该知道哭瞎了眼睛,世上都不会有人心疼你的无能。这三年里,每当走出谭府,在大街上我意识常常在走神,如果离开那里会怎样,可我不会走,该走的人不是我。袖拭过眼前被打湿大片,厌恶这个人的出现,因为他打扰我,含着止不住的泪,愤怒的注视他]

我的家早在三年前就不再属于我,我居住的城就在今日将毁灭,你说带我走,我要是想走,自己早就离开了,为什么要靠别人?

[这个时候谭府出现了个不似盗匪的入侵者,说着我从来都没有听过的话,我愿意,君临天下?听完撇眸讽刺朝他一笑,就算他出现在太平的时候,我也不会信。女子没有资格继承家业,甚至在外抛头露面都已算闺礼大妨,平常能走出这道门,只是因我身份被迫低人一等]

[笑音带起窒息的喘息声,浓烟既起,这屋子已经别无出路,瞳里无端一直绞着他目光,本来的释然被他打乱,感到脚下的炽热和滚烫,即便这边的烈火将要波及于他,他似乎根本没有动摇过,那聚集过来的清明越来越澄净至心底。却转念避开来,想的是这场对峙,将随火势的继续而结束。收敛神态,别过头不再看他,火苗就要攀上我的裙,低声说出最后的想法]

你说的那个地方,是不是死了以后
如果重新要我活一次,我一定不会再这样无能为力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未结剧目0
荆湖路
46 岁
20 两
0 条
79
8#
 楼主| 萧逸之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5-31 20:42:35 | 只看该作者
徇麒

[熊熊火势蔓延开来,似一张大口将万物吞噬,衣袂无风自动,像是一道劲风将周遭吞沿而来的大火逼退,目光掠过她垂眸时闪过的哀凉,亦是低头,轻声道]

不需要死,但却再也无法回到这片大海,包括这里所有的一切,都要道别

[手伸上头上的发髻,发带垂落,长发披散,随着不知名的风向拂动开来,却是极快又以目视的速度,黑发渐渐变幻成金色,直蔓到发梢末尾,那是如日光般耀眼的颜色]

[漫天火光中,我抬起的目光一片清明,直视着她始终讶异且来不及收回的失神中,眸如簇火,透过其目直逼而入]

涅磐重生,只要你愿意,我就可以给你

[耳边传来不远外兵戈铁马的叫喊声,锦州,破城了,而眼前人的命运又该何去何从,我只等她一个答案]

评分

参与人数 1铜钱 +10 谷物 +10 纹银 +2 收起 理由
萨拉阿满 + 10 + 10 + 2 徇麒居然吓我!

查看全部评分

[发帖际遇]: 萧逸之 因醉酒在州桥夜市跳起脱衣舞被玄字捌壹捌录入文兴十一载娱乐新闻卷,纹银-3 两 . 幸运榜 / 衰神榜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未结剧目0
吐蕃
39 岁
396 两
2 条
114
9#
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1 10:39:18 | 只看该作者
谭芳龄

[指端选择开始,眼看已成不可阻拦的火势,那代表心中积忍耐无数日夜的念,是罪恶,是报复,渲染魂灵深处绝望的暗色。眨眼时光,看着这强势的力量在短暂里肆意蔓延,眼里异样的感触,亮起枯槁里最后一点明色。火掀起的热浪烤透整躯体里的疲惫,最期望得到的力量是毁灭么,不,只是太无助,太久了...]

[天空的湛蓝在那扇窄窗前被丛丛跳跃起的焰描绘成浮动不定的画布,白色的海鸟振翅飞翔过,钻入柔软洁白的云层融为一体,美好的景象焚在灼烫的空气里像地狱。身后蹿出无数星星点点的火星子,空洞的目光再次移向这不明所以的闯入者,不可控的惊恐要瞳孔倏得紧缩]

[难以自抑的发出一声惊叫,双手捂住唇前,难以置信的挪不开目光。他披散下来的发丝就在刚才一瞬,像被九天的金乌镀上炫目的金,庄严无形令凶猛火光皆臣服在他脚下,一寸也不敢放肆。伫立原地的脚步发生倾斜,坠落在滚烫到皲裂的地面,天知道哪里来的泪水夺眶而出,他的眼神使我难以抗拒]

重生...

[泪滴还未落在干涸里,就已经在眼眸前蒸发,耳畔是大火燃烧的呼啸声,破败的屋体经受不住火焰冲击发出的崩溃声,还有不远处正无情践踏州土的铁蹄声,情绪明明灭灭的变化,牵出命里一丝生的期望,似如飞蛾,经不住他眼中自清澈里燃起的诱惑]

我..愿意

[脸庞在汹汹火光的衬托间抬高,眉眼紧凝住他沉静的眼睛,手最终从胸前朝他递去,我所生的世俱灭成空,我听见,他说要我活]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未结剧目0
荆湖路
46 岁
20 两
0 条
79
10#
 楼主| 萧逸之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1 13:59:31 | 只看该作者
徇麒

[在她愿意二字甫一落口,双膝跪拜,以卑微之姿头抵于地,伏在她的脚边,闭目虔诚之声即出]

尊奉天命,迎驾主上,从此以往,不悖诏命,不离御前,誓约忠诚

[从未说过的誓言在择主的一刻自然而然脱口而出,就好像已在脑海中演练过千遍,每一个字都烙印了我的忠心不悔]

[微抬头,睁眼,四周火光已将二人包围,契约达成还剩下最后一步]

说“我宽恕”

从此你背负着期待,而我将背负整个国家

[也许现在她并会不懂这句话,但愿有朝一日,她终能不负]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未结剧目0
吐蕃
39 岁
396 两
2 条
114
11#
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1 15:31:50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萨拉阿满 于 2016-6-6 17:00 编辑

谭芳龄

[极端解决我无法挽回的困扰,连毁灭这个词几将殆尽的时刻,他纯净无害的出现在我的庭院,跟着我的脚步一起走进火海。火里涅槃的只有凤凰,可我这个无用的孤女,顶着废弃的身份,穿着最普通的衣衫,原本绯色的裙在水里洗过多遍后成了现在的清淡色]

[我定不信上天会为我宽容的降下甘霖,然而他没有运用任何强硬的言辞,却以一股不可逆的清流进犯我的决绝,无声无息的沦陷我筑起的往生之念,强有力的煽动着我的心,睫上抬,止住令心烦恼的泪]

[潜意识以为他会以在上的姿态扶起我的手,将我带离这烈焰烘烤之境,这其实是我诟怕的方式,因为在我说出愿意的时候,脑海里就想及是将如何报答。从前的从前,拥有着一双小鹿般等待人拯救的眸子,后来的后来,时光将它磨成一道防线,无时无刻拒人千里之外]

“尊奉天命,迎驾主上,从此以往,不悖诏命,不离御前,誓约忠诚”

[他跪俯在手能触及的地方,复杂和震惊化作迷雾里乍现的雷电,心跳为他举动提至嗓间,畏惧的收回那本欲接受帮助的手,抵在对合的衣襟前揪紧了布料。困惑在他的字句里,努力辨识着方向,垂睫对着眼前跪拜的颀长身影,始终忽略不了接近眼前的金色头发,视线飘进他眼里深陷,唇机械的动声复念]

我宽恕

[胸隐隐开始了起伏,不明白他的期待,和他所谓的国,似已与他结成口头契约,就若商贾之间互相取利的交易。凌乱的发丝和这苍白的面容,在火光里覆上火焰张扬的色彩,他,是谁?]

======第一幕 结======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未结剧目0
荆湖路
46 岁
20 两
0 条
79
12#
 楼主| 萧逸之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1 16:19:51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萧逸之 于 2016-6-6 17:04 编辑

======第二幕 开======

徇麒

[随着她口中落下的话契约达成,抬起的额头中间缓缓晕出光圈,顿时风起云涌,卷火光冲天,将二人发丝衣袂肆扬在火舞中,这道极光照射入她惊骇的双眸,兜罩了她整个视线付之大脑一片空白,亦是她昏迷前最后影像]

[时隔三年,蚀之门再次开启,将她拥入怀召出使令踏入那异世之门,随着光圈的不断缩小,这个她出身的世界将与之再无瓜葛,蚀门连接的另一端就是虚海上空,穿越过后迎面扑来熟悉的海风腥味,终于,又回到这里]

[径自叹了一声,身下的巨兽在大海上空飞行,身前拥着的人尚未醒来,不知她是否还有机会睁开第一眼看见身下这幅奇景]

[这是一片广阔的海域,海面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漩涡,一眼望去让人心惧,天造之为,人力难御,只一眼,便生渺如沧海一粟,仿佛随时可置身海渊,万劫不复]

[使令的速度很快,如空中翱翔的鹰,海风拂过般轻掠无声,长发下的目光随之远眺,只要跨过这片虚海,很快就会看到陆地]

[蓬山亦将不远]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未结剧目0
吐蕃
39 岁
396 两
2 条
114
13#
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1 18:43:27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萨拉阿满 于 2016-6-1 19:23 编辑

谭芳龄

[心里卷起滔天巨浪,颠覆发生在理智所能承受的范围外,无论阅览过的书籍还是道听途说的见闻,没有词语能合理解释继续发生的景象。犹如一颗种子破土萌芽的力量,延展出奇异的寐境,恍惚间,世上的各种连同这近在咫尺的火海,皆已隔绝成身外毫不相干的虚设]

[自话音落下的那刻,触发的变化就像前有注定,空白在双目前不断放大,分不出心去关注别他。仅仅记得他灼眼的发丝柔和的缭过我眼前,意识自然没进他额前透出的强烈里,那是道刺目而来却没有半分伤害的光。我没有抵触,全身心去融入]

[睫阖上,像被剪断牵线的木偶,身体彻底的放开来,被一端稳稳的接引,变得分外轻松,这种感受非常的陌生,并不属于我。即便倚偎着可及的温暖里,还是不禁打了个冷战,魇梦的可怕,令眉心蹙结]

[那年我躲在父亲的身后,披风上绒绒的兜帽裹着张圆圆的小脸,车厢缝隙里钻进的风凉得很,锃亮的箭头连带腥红从父亲的身体贯穿,洁白如雪的海盐泼洒一地,血滴在盐粒上留下赫目的痕迹]

[无能的人被留下来,就要承受无能的事实,为什么要活下去,这声叹息在心底发出,跌宕在耳畔不休不止。风好凉,我怕冷,朝内缩了缩肩。睫眸睁启时,辽阔的深蓝呈现在数丈距离以下,再以此作为参照,确然御风飞行在半空,意识迅速的清醒过来]

[呼吸紧张,犹豫着离开紧紧依附过的怀抱,抱住自己的手臂,难不颤栗。视线在惊讶中环顾着周遭,发现正与他同乘在一只似鸟似怪的巨兽身上,很快翱翔过这片奇怪的海。将下巴仰着,直觉支引目光朝他而去,金色的发丝,冷静的面庞,谨慎开口]

你是要带我去哪里......

[对于惊吓的人来说,内心处在深度不安中,而不安来源于未知,对他,我只是记得说过那三个字而已,简单极了。他即便实现承诺,让我活下来,抛弃锦州放下过去,但我接受不了在一头形容可怖的鸟兽身上待着,还有海上那些不断旋转的涡洞,好像等待随时吞没着什么]

[内心的害怕要自己又显得弱小无助,我说过重活一次,不可以无能为力,但是现在好像只有他,只有他才是唯一能依靠的。不,我不要这样。瞪着被海风吹红的眼,把一切归于自己可恨的依附心。拒人千里的戒备,是长久以来的习惯]

为什么要救我,你认识我?

[发帖际遇]: 萨拉阿满逛庙会的时候钱袋被偷,追贼千里终于抢回,纹银+1 两 . 幸运榜 / 衰神榜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未结剧目0
荆湖路
46 岁
20 两
0 条
79
14#
 楼主| 萧逸之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2 09:58:02 | 只看该作者
徇麒

[她醒来的时候还行驶在海域之上,对于这突如其来的一切甚至已经远远超越她平生所见,自然会让她感到害怕和不安,欲是出声安慰,却突然微凛了眉]

[抬头,远处几个黑点没入视线双目即肃]

“台辅,是蛊雕”

[身下使令及时出声,眼中亦是划过了然,虚海过后第一个抵达的陆地便是庆国,当初从蓬山离开的时候就已经听闻景王失道,景麟甚至已经卧病不起,如今妖魔出现在沿陆海岸就是最好的证明]

[蛊雕凶残,嗜血成性,又一向是成群结队出现,眼下朝着我们所在的方位越来越近,空中无所蔽,怕是已经成为它们眼中的猎物]

马腹

[一向恃温的语调中也不禁带了凝重,紧接着身边就凭空出现一个狮面犄角的巨兽]

拖住它们,我带王先离开

[话音刚落,狮面巨兽四蹄凭空而跃直直朝蛊雕方向奔去,而身下的使令也是加快了速度,海风挟劲直刮得人睁不开眼,身向前靠,将她再护入怀,坚定的声音低落在她耳边]

请你一定抓紧

[只要入了庆国内城,蛊雕就进不来,如果庆国尚未失去王的话…]

[多余的也来不及思考,不远处马腹的怒吼并着蛊雕的尖啸响彻半空,然而这次蛊雕的数量远超我的想像,马腹只拖住了一小部分,调转了方向急速朝这边奔来的足有七八只,长翅扑愣的风声几乎咫尺之间就出现在我们的上方]

[身下的使令发出一声怒吼,艰难的穿行在蛊雕的围攻之下,却是被前后夹击的翅膀扇去了平衡,翻转之下二人随之掉落,我唯有伸手将她揽抱在胸前任身体下坠,却是半途间被一对出现的双臂团团围抱,在那温暖安心的怀抱里我逐渐放松了身体,在将要离地的时候它展开翅膀缓缓而落,踩上厚实的泥土,怀中所抱的人影仍在微微颤栗]

[上空突然传来一声惨叫,抬头却见方才的使令已被蛊雕攻击的无还手之力,只能任它们争相撕咬,血腥气一味蔓开,忍不住抬袖遮鼻,眼看很快蛊雕又会攻来,手中突然出现了一把锋利宝剑,我把它递到她的跟前,沉声道]

请你杀了它们

[蛊雕速度太快,要带着她根本无法快过它们的速度,不想成为它们口中的猎物唯有杀了它们]
[发帖际遇]: 萧逸之外出放孔明灯,结果导致森林火灾,坐牢三日并罚款,纹银-2 两 . 幸运榜 / 衰神榜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未结剧目0
吐蕃
39 岁
396 两
2 条
114
15#
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2 13:26:34 | 只看该作者
谭芳龄

[青天垂云万里磅礴,长风哧空极目无尽。兽鸟脊背如梁巨骨不断伏动身下,不若陆上平稳,很是不适。其翼向两端振展,乘风滑翔,其势可斩疾风,破骤浪,然而驾驭它的主人,正是眼前这迷一般的金发青年。典籍所书乱世英杰,他是配得,可行径磊落否,还无从所知]

[话语与云絮同时被渐强风势冲散,可察他神情含温一时,能点触我的柔弱。于我所问,他皆不作答,睇凝他薄唇,心生恼还无从发作。颈后长发在流风中齐齐向后飘逸,从是没有这般临空体验海天之浩瀚,追他视线转向上空,惊然失色在瞬,唇上嗫嚅,是何物?]

“台辅,是蛊雕”

[怔目闻鸟兽出声,字句清晰是人言,数语忽咽堵在喉,双肩由惊耸动不知哪处可躲避,飞兽状似大雕扑飞迅猛,集结成一片黑压压的乌云,啼叫声似婴孩却异常凄厉,双手无所适从的附在鬓侧,眼前开始眩晕]

[诡谲之事层出不穷,再见一面目狰狞的异兽出现,他发出号令时,我的神识混乱辨不出虚实真假,与锦州城截然不同的地方,这不是人间。再被他有力的护过去,清醒着却不去拒绝,面颊撞上他的胸膛,依言即从,双手够上他的肩,十指紧紧的攥住,攥到指端都疼痛]

[四面被那些怪鸟围袭,躲进他的怀抱里不去面对,无法言明现在的惊心动魄,感知到危险近得不能再近,他为什么不先行离去,如此坚定的护在我身前,就若大火里的那刻,他执着的要带我离开。最终失去最后的平衡,翻转跌落的瞬间,天幕与海交替着,我忽有勇气想再看看他的眼睛。但有羽翅遮蔽天光拥来,那是一位带着着悲悯柔和的女子,刹那护住他与我]

[落在陆地上,手从他肩收回,看着他,滢波在眼里攒动,这里是锦州的海边么。恰一滴温热打乱了思绪,它正自鼻梁上开始滑淌,地上,衣衫上,斑驳血迹是天顶上那可怕的厮杀所致。滞目拭去面上血腥,可怕的记忆涌现,关于无能的那句话萦绕心头,我知道自己反抗不了强大的逆境,一直想着死去便结束,这回也是一样]

[可他说过要我活,依靠他似乎顺理成章,我知危险要来了,依旧是点燃大火时那副漠然态度,总有借口要自己放弃生死。他将一柄剑递至眼前,剑刃从柄处延出慑人寒光,不禁朝后拉开彼此距离]

"请你杀了它们"

[从没有执过剑,从没有,这里既然到了陆地,我就可以走,走不了,我便死去。将手背向身后,为何他也开始逼迫我...,目光震颤剧烈,天光和他手中的剑曜目在一处,我不敢靠近他,现实彻底的要我只能让脚步后退。无处可躲,包括他为我遮挡过危险的怀抱,痛苦着拒绝]

我不会用剑,不要,我不会去做,不要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未结剧目0
荆湖路
46 岁
20 两
0 条
79
16#
 楼主| 萧逸之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2 14:03:59 | 只看该作者
徇麒

[惨烈厮杀的斜阳下,是她逆光里惊恐的目光,倒映出一张无奈苍白的脸,使令可以自保,也可以护她,但面对同是妖魔的蛊雕,反抗亦不过是为了周旋,我虽知道让一个十几岁的少女突然面对一切有些困难,但当初的承诺亦在心头,她是我选择的王,我会不离不弃,但她肩上从我跪拜认主的那一刻起,亦是有了重担,既然迟早有一天要走上玉座,那她就必须学会去承担面对]

[懦弱退怯于眼前的敌人,又如何还能挡得住日后的阴风暗雨]

[上前一步再次逼进,手上的剑依旧执意在她面前,目色带了几分犀利,出声道]

宾满

[从泥地中窜出柔软的水波,慢慢凝聚出一张人脸出现二人面前,视线凭睇时放缓了声道]

我把它借给你,相信你可以做到

[话刚说完,人脸模样的水妖慢慢把她围绕在中间,继而从她脑后一个俯冲整个脑袋嵌进了她身体里,下一秒她的双眸深处就变幻出一条赤线继而放大至整个瞳孔,她脸上尚还无所适从,惶恐不安,双手却已经不受控制颤抖着拿过手中的剑,慢慢调转身形,以迎战之姿举剑对着飞扑而来的蛊雕]

“不要….”

[无助和恐惧不断在她脸上呈现,然而她只来得及说出两个字体内的水妖便控制了她整个身体,一跃而起,以剑御敌,杀气弥漫]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未结剧目0
吐蕃
39 岁
396 两
2 条
114
17#
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2 16:15:50 | 只看该作者
谭芳龄

[闺阁内一枚绣针在手,勾勒重山叠嶂,重现夕照沧海,执起针线,绣出景象可大气磅礴,也可微乎花鸟虫鱼,足不出户,尽展我女儿家才能。男女本各司其职,我乃闺门女子,何以若男子执剑杀戮,他救我,再置我于险境,拦住我去路,迫改我道,眼下他不肯出手,只有死路一条]

[当初,刺绣掌针线的人是我,我袖亦被人所牵制,为绣品熬坏眼睛,谭凤盏只需将它们全数拿走,所有美名都归属她。凤盏乃我血亲已是龌龊如此,我偏偏信过她肯宽待我。现如今这陌生人,先前所做无非要取信于我,而后他与那些人的残忍又有什么不同?]

[晚霞入海,奔涌潮汐呈血色,嘶鸣当空不绝于耳,此战不必举目就知惨烈。只需再过几刻,我便会成为禽兽爪下之物。他几步逼来,阴风呼啸,他面色变得冷峻,恨抵舌尖,眼里一汪波海,掀翻之前对他所起的触动]

你要做什么?

[短暂相处,知他有驾驭甚至召令异兽之能,没曾敢想他从地面唤出一张无身赤目的人面,鬼魅妖物听从于他,他一定是个魔头。灵台被启开道缝隙,双手拼命想去阻止,捉不住有影无形的怪物,被这股怪异力量强行闯入体内,眼眸受蛊,调转向他看去,无助和惶恐被他一览无余]

[手脚瞬间被牵线绑缚,我恨被人牵制似偶人,妖物据身与心智抗衡,身体很快被其制服,细弱手臂将剑握紧后高举过胸前,目光与他相擦而过,睫上弹下泪滴,惊呼在口,身毫不迟疑的朝临空而降的妖物奔去]

不要

[前所未有的力量指引着身体去施展,曲下膝,足尖借力,轻盈的跃向半空,剑尖平垂指向为首妖物,此刻想闭上眼睛,而身体里的声音告诫不准闭目。极想躲闪,不得不受控,落着泪逆心而行,双手横过刀刃,直直朝妖物的脖颈斩去,血雾喷溅,血冲刷过泪痕,双唇抽搐着,抬眸时,已被其余妖物包围在内,绝望一刻再看不见那个人,恨意十足的蔓延开]

[定下眸,发端滴着腥臭的血滴,再次扬起手中的剑,带上强烈的恨意,自觉开始利用起驱使身体的那股力量,在这团乌云间杀开一条血路,破除重围瞬间,单膝跪扣于妖首出现在半空,已然是最后一只。双手共握剑柄,乌眸里腾起赤红杀气,妖物抵死反抗向地面俯冲,视线里终于有了他,举剑朝妖物头顶刺入,贯穿整个头颅后,腕猛一抽力,拔出剑后,借力翻身着地,身后同时坠下那具鲜血淋漓的尸体]

[可以自主活动,第一反应就是将剑丢回他的脚下,我说不要就是不要。身上浸透妖血不知有无伤口,精疲力尽的跪坐在地,精神受到极大的刺激,黯淡的望着沾满鲜血的手,蓄不出泪的眼睛斜向他,我曾是多么想依靠他,就算有羞耻心,我还是想依靠,如今厌恶他到极致]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未结剧目0
荆湖路
46 岁
20 两
0 条
79
18#
 楼主| 萧逸之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2 17:00:40 | 只看该作者
徇麒

[残云几将天际笼罩于泼雾中,余晖下的天空于视线里尽是蛊雕展翅的巨影,遮掩盘旋]

[长翅俯冲扇出一波又一波的风浪,卷起一地泥沙尘埃,挡臂遮去,眯眸从缝隙中看到冲天而跃的身影,剑在半空划出耀眼的寒光]

[即便她不愿却受不住体内宾满的控制,弱小的身躯却发挥出极大的潜能,矫健身影游走击挡,所向披靡,当砍下最后一只蛊雕的首级后,她一跃而下,身后坠落的尸首冲出漫天血气,却在那一刻扫到她眼神中的锐利,有如王者天降]

[宾满撤出她的意识之后她第一时间将剑丢回在我的脚下,而后虚浮的跪坐于地,抬起的目光冷峭如冰,掩不去的厌恶就像四周散出的腥臭味让自己有一瞬间的难受,避开她的视线撇过头对身边的女怪道]

珊瑚,你带着王先离开,我不能再与你们同行

[她身上沾染的血味,我无法承受]

[女怪听命之后走向她,它有着兽类的双足和鸟类的翅膀,浑身都被羽毛覆盖唯独一张脸是少女的模样,它小心抱起跪坐在地上的少女,翅膀张开,飞向天际擦肩而过时,我再次对上她的视线,却是柔和了颜色,慰声道]

不要担心,我随后就到

[目送他们离开,将目光又扫向一地残骸,才刚从虚海那端回来就损失了两个使令,难免有些神伤,庆国已经大乱,不禁联想到以后,亦是未知迷茫,但脑海中回想起她方才斩剑落地的一刻,虽然有宾满相助,但我亦是感受到了她为王该有的霸气,不由欣慰上唇]

“台辅,还请尽快离开这里”

[班渠的声音传来,我抬起头,望向西南方向,点头附声]

恩,回蓬山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未结剧目0
吐蕃
39 岁
396 两
2 条
114
19#
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2 21:59:53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萨拉阿满 于 2016-6-3 00:20 编辑

谭芳龄

[一场腥风血雨已然无声无息,海浪遵循着它固有的节奏拍打在岸,视线所向所及愿能冻出冰渣,他刻意避开我的目光,然而我却躲不开周遭杀戮后的惨景。处处散落着骇人眼目的残尸,被斩落的妖首却张着毫无生气的嗜血之目,狠狠的瞪向我,弱者落败的下场只剩下死亡]

[压抑许久才开始发出沉重的喘息,紧着眉头随时准备提防这可怕的魔头,心里暗暗的指天发过一次与他有关的誓,放心底警告自己。心意寒冷将泪水冷冷藏住,干涩的眼睛望着他说话的唇,生着双洁白羽翼的少女接受他的指令朝身前靠近]

[这怪异的少女名叫珊瑚,方才从天坠地便是被她所救,从现在开始留意起他说的话,包括那重复提到的“王”字,不轻易再去开口,也许就是因为相信和依赖来的太快,很快就被失望万箭穿心。被动接受他的安排,待对上他复若温水的柔和,毫无反应]

[珊瑚悲悯的面庞微垂,似有言相告,我始作漠然,在她怀抱里俯视过陆地的景象,良久,但看见沿途出现了熟悉的田地和房屋,大约连绵很长的距离只是荒芜,夕阳下废墟横生。我记起遭受战火蹂躏的锦州,于是才开口询问,她答这是庆国之境,而我们要去的是黄海蓬山]

[多问多是要对方了解心性,一定是软弱被那个人看透,故而忽然间面目改变,只是在没有弄清楚他目的,记起那几字口头契约,始终不能安宁。再行,经滚滚海浪,穿梭于云海时,稍理思绪,云水溶却身上的血气,终忍不住向珊瑚问起他]

“台辅所做的一切只是为找到王,把王带回,并不是要伤害您”

[珊瑚温柔的嗓音说出来的话亦带着无限纯净,就像我第一次注视他的双眼,如水般清澈充满着迷惑的吸引,手指上暗红的血迹提醒我,他用妖法操纵我做了一件极可怕的事,那就是伤害。珊瑚在我眼里不是妖兽,但也不是人,我没有相信她说的话]

[云海广袤如地表的海,无风而洪波顷刻万丈,不见其底在何处,飘渺凌驾于海州,丘壑皆为其低伏,而凌绝在前,现出一黛峰直取霄汉,依旧不及天幕至遥。祥和奇特的景象却能安抚于心,向前直到拨开雾纱,近山峰时,才知晓那里筑着巍峨宫阙]

[随珊瑚落身在庄严的山门前,一双门扇以瑞兽衔环为铺首,俨据对峙石壁间,山门外得遇坐骑白虎身上之人,珊瑚称呼其为仙伯。衣衫血气依旧浓重,青丝纠结披散在身,不照镜自觉形容零落,虽不得体,眉眼不显卑色,沉默静待,闻珊瑚欣喜唤出“台辅”,还是一同仰首望向云端,只看云海而已,与他无关]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未结剧目0
荆湖路
46 岁
20 两
0 条
79
20#
 楼主| 萧逸之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3 09:07:35 | 只看该作者
徇麒

[村落焚烧,温疫天灾导致田地荒瘠,流民四处奔走,疲惫绝望写满了每一个人的脸上,这便是庆国城内的所见,竟然远比自己想像的还要糟糕]

[一声叹息,自上空驾驭使令一路跨过庆国到达青海,最后跨海来到这个世界最中心的位置,黄海,黄海虽也叫做海,但其实是世外之地,妖魔妖兽聚集的地方,只有荒凉的沙漠、荒地和无边的树海,蓬山就位于黄海之上,为众山之一,云海盘绕,若有若无间露出宫闱楼阙高耸于山巅之上,幻如仙境]

[抵达令坤门的时候珊瑚已经在等候,班渠从空中落地,走下地面时抬头扫向一旁冷漠的身影,点了点头,依旧是温和平淡的声音]

请随我来

[说完径自朝山门走去,几步停下,随着一声巨响,山门缓缓开启,所入目第一眼便是蓬山内蔚蓝的天色,略一低眉,平坦的山道上以仙官为首的一众女官正齐齐拜伏于地,庄严清脆的声音自她口中缓缓而出]

“欢迎归来,恭祝万岁,徇王和徇台辅”

[余光扫向身后走近的身影,见她面上难掩的震惊亦是扬了扬唇]

[随后由为首的玉叶女官带着我们入到丹桂宫,她们带了新王去洗漱更衣,我自在殿外等候,熟悉的女官不时在旁边打趣]

“台辅这次总算没有空手而归呢,竟然是位年轻漂亮的女王”

[掩袖下吃吃的笑声三三两两的传来,却教我有一瞬间的尴尬,转过头不看她们,却想起在庆国境外她投来厌弃的目光,不由有些叹气]

“台辅为何叹气,可是不喜欢女王么…”

“蓉可,不得无礼,怎能随意置喙新王”

[蓉可身侧一位稍微年长的女官适时出言训斥,让众人敛了神色,低头应是,我却笑着摇了摇头,正欲出口,却听见殿内脚步声来,目光顺抬,扫向走来的人影]

评分

参与人数 1铜钱 +10 谷物 +10 纹银 +2 收起 理由
萨拉阿满 + 10 + 10 + 2

查看全部评分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guest
welcomelogin

本版积分规则

关闭

站长推荐上一条 /1 下一条

Archiver|手机版|小黑屋|江汉朝宗

GMT+8, 2024-5-14 08:20 , Processed in 0.753916 second(s), 67 queries .

Powered by Discuz! X3.2

© 2001-2013 Comsenz Inc.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