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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太乙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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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致】知玄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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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湖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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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谷一战虽让前往的三人皆带一身伤回来,但比他二人,我总是幸运些,肩头箭伤在房中自行处理后又是往日的模样,叫人窥不到半点异常。

只是我好掩,青风双腿箭伤却不好掩,毕竟他功夫疏浅,虽止了血,总还是需要人顾着。便让景行去请了慕情照看,她心知问题却不曾寻我,不知是时机不合适还是怎样。但白亦非的事情,不惊太乙门下却也得让慕情清楚前因后果,毕竟明月那边……思如此时,只能叹息的一声。

但这些事还可稍放,对我来说,眼下有另一个问题难解。而能解此问者,如今只有一人。了定他离开后还会回来,便让人在山门守着。过一日,云染曦光,钟鸣破晓。山间鸟鸣清越婉转,柔风拂面时,烹茶候客。

不多时,脚步声自远由近。抬眼望来者安然,拢袖起身,笑道:“我还想着是否下去接你,看来是我想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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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你不来,我也要去请的。”

此言倒是不假,只因他之伤势总是因我。若不去看看,倒让人心下不安。但此刻见他模样安好,稍悬着的心也可放下,水未沸,先请人入。对坐时,扬扬眉头。

“既能自己爬上知玄崖,想来伤势不重。但为你身体着想,我已让道医备了几瓶药。”

也不与人多寒暄,自石桌下取来两个瓷瓶。一者丹色作顶,一者青色作顶,纷纷递到他面前。

“丹色外用,青色内服。莫说不要,不然我就当你看不起道医之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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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想起青风模样,顿了顿,似乎不知该从何说起。那般危险情况,因剧痛昏厥过去或是好事。但今日仍不见人告知我他已醒,总还是有些担忧。

“箭伤倒是无事,只是年纪太轻,昨日那般情形也不知会不会留下些问题。若是身上问题还好,就怕是心病……”

想夕渊初次见血时,我也用了许久才能坦然面对。今次青风因我受累,让慕情亲身照看,应不至出什么大问题。不过萧兄此言倒是提醒了,等他醒来后,还需和他谈谈,至少安抚一番。

“等他醒了,我会寻个时间和他亲自谈谈,定定心神的……水热了,请稍等。”

言落时起身去提一旁铜壶,滚水涤茶具,竹匙取茶叶。一边动作时一边仍有闲心与他道

“今日与你一见,除了将药给你,还有一件事是我想问你的,一件关于我跟你的事情。”

茶叶入了杯盏,这才放下东西,抬眼看他时恰有云开破晓自身后落,映得亭外江山行万里,生机勃勃。

“我想问你,可清楚刀剑春秋突然消失的事情?”

毕竟这身血脉里仍有洛姓踪影,有些消息,还是个不小的消息不明前因仅知后果,总是令人困惑的。

“我隐世太久,听到消息时以为你也随他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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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娓娓道来这些年的经历,眉峰缓收后又放开。纵建了云天收集情报,只是这个江湖太大,友人事怕也只能巨浪下一点小花。端盏沉默一抿,至他话音落下,才道

“看来他们是早有准备了,不然动作为何这么快。”

抬眼看去,神情依旧平淡如水,不见心中涟漪如何。比起生父生母所在,刀剑春秋总还是有几个熟悉的人,方让人觉得亲近。但听他这个意思,想来刀剑春秋为何消失也不清楚。

盏置桌,指拂过案几,眉敛垂睫。刀剑隐时昆嵛有动作也不奇怪,今日比不得当时,风波平定,才是真正绝隐江湖。

“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好,何况是昆嵛出身的。”

伸手提壶,再续一盏。

“多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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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帖际遇]: 叶子洛外出放孔明灯,许愿让自己变得更美,纹银+2 两 . 幸运榜 / 衰神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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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说起青风,怔了怔。复又抬首看向亭外曦光落,云卷云舒。沉吟了一会儿,缓慢点头。

“我也想去看看他醒了没,一起吧。”

有道医在侧照看,纵是没醒应也无什么大问题才是。萧兄既提此言,与之同去一观也好。

便熄了炉火,收拾好茶具。与人下小亭,出知玄崖,朝则阳馆而去。

—————— 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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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叶子洛 于 2019-9-24 22:14 编辑

—————— 开 ———————

承平十二年,冬

麻烦还是来了,虽早知总有这么一日,却还是暗暗希望,能够晚一些,再晚一些,如若能不来,那是更好。

偏偏是我想的太过轻松,从河北路传来的消息,让我既想隐瞒,却又不能隐瞒。他不是女子,更不是普通人。经历过刀光剑影、曲折江湖的人,总该有一颗百折不屈的磨难之心。所以我选择尊重他,至于告知,在看见那位女童时,他想来已明白了。

只是……俗世啊……

难得晴日,风中也去了几丝寒意,微风拂动衣袍,却无动作。静静站在山道上,望着似是无垠的扬州城郭。眸中光辉闪烁不定,宛如沉思,又宛如出神。片刻后,轻笑一声。

却是苦笑。

人皆有自己的路,我的路是留在这里,但这里不是他的路。他的路,理应自己选择,自己走过。作为友人,能做的,或许只是助上一把。

便让道童请客前来,转身踱步回石亭中坐下,静静等候。片刻后,有人影自山道而来。至了亭子入口,不待对方坐下,便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语气平静。

“有劳你将那孩子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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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进初冬,并非下雪,会稽山未曾封山,也方便来客上山。风带寒意,微冷、锐利,足够让人清醒的温度。亭中小炉燃炭,茶壶放上,未数时间,只等候对方前来的一段路程,热水已沸,白气氤氲。

待他入内坐下,自取茶壶,一一斟茶。听对方此言,嘴角勾了勾,露出个浅淡笑容。随之放下茶壶,抬目看向对方,语气平静。

“是我多说了,莫要见怪,先饮一杯热的,暖暖身子吧。”

话音落下,端盏慢饮,一盏茶汤滚入喉。暖了身,却暖不了迷茫的心。茶汤饮尽,再听后言,置盏于桌,沉默了一会儿,方才缓声。

“确有事请托萧兄一番,这件事……”

顿了顿,似乎不知从何说起,最终仅余一声轻叹。

“与你前次带来的那孩子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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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处这么久,有些话不需点明,默契自生。因而未曾直白说出,见他明了,心下稍安。侧首望石亭外高山染金灿,而扬州城千里绵延,生机勃勃。片刻后,才轻声道

“不错,的确和那人有关。”

肖嵘的事情,经过这么多年,从始至终,只有我最清楚。而当年既收留他,便是担下了他身上的风险。本以为此事会至他命终之时,可哪里想得到人心算不过天意。指尖一动,将残留着微暖之意的茶盏握住掌中,然后说

“我当年既敢收留他,便有底气面对他所带来的后果。”

抬了眼,对上他视线。

“他出身为朝廷所不容,这也是我一直未曾告诉你他身份的原因。如今……这么多年了,不说明白,也能看出他一点心思。”

顿了顿,又道

“他想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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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心头绷着的一根弦稍稍一松。常年隐瞒他人此事,着实令心头压着一股徘徊不去的忧愁。如今得以说出口,自然轻松不少。至于他为何没有问此人为何离去,也不曾开口相询,只见其动作。热汤滚落茶盏中,如同放松一般,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他……姓肖,名唤肖嵘。”

两指按了按眉间,些许缓解,放下手,抬目续观对方。晴天朗日,背对天光,犹可见其神情不改。思来想去,此事不妨一并说出。毕竟,不过早晚之事。

“我请你来,就是有关他的事情,想要托付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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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数年前相识至如今,不说有多明白,也算清楚心志。五雷盟的人,早在滚滚江湖中湮灭。如今只剩他一人,说苟活,非苟活。若那孩子还在倒罢了,只可惜那孩子也先他一步。而今,他要离开,无非是不愿再连累太乙,加上一件事。

——他已心有死志。

太过明白这件事了,以至于近来甚少前往思过崖。不过是不愿见其独对两座孤坟。而我也不会说什么活下去才是他们所愿见到的明日。心已死之人,又何来明日?

我能做的,或许便是为他安排后路。至少尽了这份友人的心,他无悔,我亦无悔。

可说了这么说……终归是,有少许遗憾啊。

“虽是交付于你,但也需你自身为重。至于他……若是同往书院方向,便一并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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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 ——————

文兴元年,春

年号更迭,在俗世人眼中,便如新春过节,一切百废待兴。于会稽山上,虽非过节这般热闹,却也有多事尚需处理。白薇子请辞传法一位,回归广南,门下授课,便需有新人替。尚未思虑何家高士可请入太乙,哪里想得到唐师弟也请辞云游,不知何时能归。这下可好,七门课,七位传法,眨眼便少了两人。虽是让聪颖些的弟子先暂代师职,但传法之位,不可空缺,因而夜夜思索,谋其对应之策。

正巧,有信西来,虽是故人叙旧,但忆其过往,她尚未遁入玄门清修时,便与之结交。后来变故重重,本欲相帮,但太乙变故甚多,有心无力。至我升座,方得一丝喘息。却不知她如今如何了?

展信一观,素白信笺上清秀字迹一如既往说着洒脱故事,可人是否真正放下,全问自心。沉默许久,终还是写信回复,不知她可愿留于太乙,做客也好,挂单也罢,皆行。

再收到信时,哪里想得到她已在扬州城内。来是来的颇快,也叫人措手不及。吩咐弟子接引至落霞馆放下行李,又于知玄崖备茶汤双盏,静候来客。

小亭中,无风起,却可远眺扬州城。茶汤沸腾,热气氤氲,执盏未饮,已听一双脚步声。抬目看去,童子引客至,起身相迎。

“倒是许久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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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别来无恙,让人不由微微一笑。

“知你接信愿意前来,我很高兴,这一盏储藏多时的梅雪,正配此刻故人见面。”

转步回身,正欲落座。眼角忽瞥她身如轻柳摇摇欲坠,侍人惊呼一声小姐,便上前扶住。见那侍人年纪虽小,却有十足的力气。下意识不由转身,替她接过七弦琴,示意侍人将人扶着坐下,命道童一壶热汤倒杯中,这才将琴置桌,沉声问

“身子不适?可是这一路太辛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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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真没什么法子,怎么着也不会扰她清静,还让人家千里迢迢前来扬州。见她如今似是疲累,到底是有些埋怨自己不够仔细,又择了这山崖上会客的地方,好在此刻未曾起风,应无什么大碍。只是难免担忧一番,便对她道:“过会儿便让道医一脉的弟子为你看看,这段时间你也莫要多加操心,既来太乙观,便是太乙门下,我自当为你一力护持。”

侧了首,见那侍女乖巧地站在她身侧,再听得对方介绍,对着那姑娘还了一个颌首,姿态仍是温和,并无咄咄逼人之意。只听得道:“只要这位姑娘莫嫌弃太乙门下一贯粗茶淡饭度日,弟子处尚有居所可为之留宿。”

话说到这,正巧铜壶置炭炉上水已沸腾,一挽衣袖,提壶斟水入盏,洗去凡尘。随后取来茶勺,是珍藏许久的好茶,只为此刻用来待客。


“先喝一杯茶,再谈彼此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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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盏推前,见她接下来,便自取一盏轻抿一口。年岁上我的确是长她几岁,因此这句兄长也算是应得的。加之这些年操心惯了,见了友人前来,难免想多照顾几分。

一盏茶换一首曲,也不用费心是想是否是等价交换,笑着应诺一句,便闻琴声忽起,于这山崖之上,似清风、似明月,人生天地之间,不过沧海一粟,其意之大,莫名感触。曲非所知之曲,想是她这些年独自所谱,本意属凌霄。忽而曲调一转,又如江南小调,采莲女软糯声响,铺天盖地,皆是莲子香。其曲风变化之大,倒是令人讶异非常。俯瞰天地,人生百态,皆融一曲,造诣可高。

一曲落定,微笑颌首,只道:“这一曲,可是奏尽了世间百态啊。”

话音甫落,忽闻她提及自身,微微一怔后,稍一思索,才道:“你认为,什么样才算是快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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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以为她会陷入情关难以自拔,如花年纪,面对心爱之人撒手世间,这般沉重,女子瘦弱双肩如何担起?可她偏偏做到了,语气云淡风轻,甚带三分笑意,宛如春时闲游,望着世间种种,笑颜如花。不敢说这算不算放下,只能从她神态观之,眉宇间不见疼痛。而一眨眼,少女年纪,也到了如今的地步了。

她说了自己,一眨眼又说到我身上。仔细一想,若在山下,我这个年纪也该是做父亲,甚至做爷爷一辈了。可像是命中注定,从我六岁踏入会稽山上时,我似乎就与这座山断不了干系,哪怕此后天南海北四处闯荡,我的归处,仍是这里。而这山上众人皆是心如止水,清修定性。除了见过的江湖人,我唯一见得多的,还是慕情师妹。至于那些本该有的儿女情长,在流逝的岁月中,也渐渐淡去了。

要说我如今的愿望,无非是太乙能继续安定下去,我宁愿将这一生奉送给这片养我之地,至于其他,便不再考虑了。

只是这么多心思,也不会都说出口,只是笑着摇了摇头:“我这个年岁也不算小了,哪还能找什么红颜知己。就当我老了吧,没这个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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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兴四年,春

一场小雪稀稀落落落了半山时,才反应过来又是新的一年将到。

自升座观主以来,琐事甚多。虽有众师兄弟协力,但将近年关,仍是难免忙个人仰马翻。整理去年事务、准备开祖师祠堂祭祀,甚至是年关时主持法会。方方面面,皆需过目。因而这段时间内,太乙观中也是人来人往,清修之地,难得热闹非常。

将诸事交代下去,皆由执事过去。一望院外,风雪稍小,稍一思索,取来一把纸伞。趁着风劲稍小时,撑伞出院。好在习武之人惯常面对此等温度,出院转道,一路上不曾说话,听着雪粒落在伞面上的声音,只是默默想着。

门内是热闹了,有些地方却也要自己亲自看看。例如……知玄崖上,那座许久不曾去扫过的墓。

其实已许久不曾去想过去的事情了,不是怕想起时觉得伤感,而是因为那早已成了一种融入生命中的习惯。当年蹲在灶台旁笑呵呵吃着年夜饭的年轻人,有朝一日也能执掌山门,这或许便是时间的能力。可在那之前,谁又想得到那个年轻人会成为观主呢?连他自己,怕是也没有想到吧。

我今为君来,却不知这番模样,你可识得,又可愿再唤我一句师兄?

风雪渐渐小了,日头在云层后探出了个头,稀薄的阳光带来不了暖意,却能停下这场似是无意义的风雪。路径知玄崖上山亭,径直前往山顶时,视野中却突然出现一道身影。下意识驻足不前,凝望许久,才出声道

“这位姑娘,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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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身影略显单薄,一看便是个女子。只是此刻立身在石碑前,像是出神,又非出神,总归是陷入自己的迷局中。若她在别的地方倒罢了,只是这个地方,我虽不曾明令,弟子们也知此地是不可随意来的。这种默契,倒是令人觉得微妙。这似乎是长久以来,第三个突然来到的人。

我出声后,她起身从容,音不急促,十分淡然,想是历经种种风霜后,换得一颗琉璃心。听得自我介绍,念头一转,这才想起近来法会将开,执事那一方是需调度物资。我前番日子还签了取出库银的契,今日倒是忘了这回事。

“原来是霍姑娘。”

隔着稀薄的小雪,我持着伞缓步走了过去。她既非是有意,我又何须见怪。临了跟前,这才发现这位姑娘年岁倒是不大,能统筹一个商队,手腕能力匪浅。

对着她轻轻一颌首,展臂将纸伞收起,视线一转,落定石碑上。眼神忽有些复杂,倒非因别的,这石碑,还是我亲手择的,亲手刻下,又亲自立好。而那时,会稽山上也是一场大雪。有人买醉,有人痛彻心扉。转眼间风流云转,什么都没了,留下的,只有我一个人。

下颚微抬,望向来人。

“她不会介意的,毕竟这会稽山上能与她见面的人,实在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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