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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迷影] |Isolate|——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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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
单桓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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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目名称:Isolate
参与人员:左丘宁  李星河
剧中角色:嘉比里拉·佩特洛娃   安德烈斯·罗梅罗
剧目类型:原创
剧情简介:剧情来自《百年孤独》和卤蛋家孤儿怨的香评,没错这其实是一个种草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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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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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楼主| 木素尔 发表于 文兴元年九月二十九日 (秋) 2017-5-13 10:15:49 | 只看该作者
嘉比里拉•佩特洛娃


1954年9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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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潮湿的风吹过克里米萨小镇上荒芜的地表,一百七十九年前,这里曾是一个二十户人家的村落,泥巴和芦苇盖成的屋子沿河岸排开,湍急的河水清澈见底,河床里卵石光滑宛如史前巨蛋。当地人在这里筑起文明,复杂而多彩,吸引来狡猾的吉普赛人,和贪婪的美国人,还有充满风情的土耳其文化。男人们闪光的眼神中清晰可见战争遗留的痕迹,女人们孕育了这段奇瑰跳跃的文明,镜像一般存在于这个世界。】

【探险队进入城镇的时候已近子夜,穿过积满淤泥的街道,随处可见塌陷的屋顶和半垂着吱悠作响的房门,木板已被腐蚀大半,仅剩些铁框挂在墙体上摇摇欲坠,风里带着腐化的气味,如同走入多年无人居住的老房子,掀开遮布扑面而来的泥腥气,死亡的和平气息。克里米萨活着的时候像蜃景一般仿佛从不知日落停歇,死后却未留下丝毫生迹可供追寻。】

【领队麦克斯是一位经验十足的探险家,站在唯一一处保持完好的房子前,这幢房子曾经属于佩特洛娃家族,新世界伊始便落户在此,生息百年繁衍出无数奇幻色彩的故事。始终埋头打造小金鱼的退役上校,看顾好一整个家族的伟大母亲,还有历经百余年仍然顽固保持鲜花般美好样貌的女儿,嘉比里拉•佩特洛娃。】

【传言道她带着魔鬼赋予的致命力量,却因其单纯如婴童般的秉性而美地惊心动魄。土耳其人的羊皮卷里记录下每个克里米萨男人推崇而渴望的美:她简化事物的本性有个惊人之处,越是罔顾成规并仅凭感觉行事,她那不可思议的美貌就越发动人心魄。】

【正直的科学家们不相信,一百多年前的人会保持原貌生活在没有食物和电力的死城,所以她像幽灵般自顾流盼,没有人知道她是否真的存在。】

【麦克斯掏出匕首,插入门缝中挑开门栓,楼板遭受轻微震动落下细细簌簌的灰尘,随行队伍中有一位对外物极其敏感的女孩儿,卡特琳娜。她皱了皱眉,抬头看向通往二楼的楼梯,缓缓地走了上去。屋里很暗,电灯线上挂着粘成一团的蜘蛛网,瘪腹蜘蛛倒挂在房梁上,仿佛是垂老之年奄奄老死。他们在这里发现了传说中的小金鱼,还有剩了一半的金色便盆,和明显是被封死的狭窄卧室。手电的强光扫荡到哪里,哪里就是一片欢呼,探险家们怀抱着对历史的善意而来,却显得这侵略之行带着掠夺式的恶念。】

【直到所有人都走到二楼走廊的西边角,才看见卡特琳娜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琥珀色眼珠瞪地浑圆,樱桃般粉嫩诱人的嘴唇不住嗫喏着,分不清究竟是害怕还是震惊,所有人感受到悚然的寒意,仿佛才知道要害怕般四下张望,手电光束激烈地扎入每个角落,交杂一团更显得鬼影重重。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我看见她了!”惊地人们心头一震,麦克斯站在队首护着众人缓缓后退,拐过转角躲进一间空气湿润的宽阔房间,一回身看见方形浴池,温暖的水波静谧无声,却像是最为温柔的诱惑摆在那里,超越了金钱和权欲,让人忍不住想要沉浸其中忘却所有烦恼。温和,安详,平静,且善良。】

【浴池边上的架子挂着宽松的长袍,袍子宽到两个男人也能穿下,可就是这么简单地搭在铁架上,垂在地上的白色衣角似乎有着什么魔力,吸引着人类本性中的欲望,好像是最为美丽的手拂过心尖,那暖意无形自显,让人如痴如醉。】

【他们真的看见了她。】

【纯真的少女,线条流畅的光头,一副容颜极美。完美身段裹在同样宽大的袍子下面,却让人生了透视眼般看的清楚每一段玲珑的曲线,和白地几乎透明的肌肤。她转过头看向他们,眼神如同历史长河般宁静、理智、不惊不躁地走过岁月无痕,对一切变更视若无睹,又藏纳在胸,仿佛看见了每一处时光的变迁,见证了每一场死亡,但她依旧在那里,不悲不喜,如同冷静而深刻的时间。】

【每个人都看到了她,在那双眼睛注视下忘记了一切,忘记了来路荆棘密布的山路,和苦痛沉浮的长河,也几乎忘记了自己。】

【卡特琳娜走上前去,麦克斯想要拉住她,却听她道。】

她不是在看我们。

她根本没有看见我们。

【她根本不在意外物。】

【少女脱下白袍沉入水中,激起的水花都变得琥珀般晶莹剔透。在她入水那一刻冷香四溢。苦涩的药味,直冲脑门的酸涩感,令人心头一紧,像是跌进一个支离破碎的梦里。孤儿的冲撞般蛮横而心疼,而后一段漫长甚至贯穿始终的心灰意冷让人感到疲倦,直到末了的焚香如同寺院里衰败的冷香灰,竟散发出一阵淡淡的甜,少女一回头,即便怪诞却依然善良。】

【他们透过她的眼睛看见一个少年。在1875年茂盛的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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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斯·罗梅罗

[我又一次回到这里。]

[塔尔盖亚平原上的战场,黑压压的乌云沉重压下,一道锯齿状的闪电划破天空,狂风吹灭战士们的生命之火,轻松的如同在每个普通的清晨刮落叶片上凝结的晶莹露珠,保守派或自由派,尸骨堆积无声无息,一直等到深秋的夜晚,银白色月亮攀上云端,将一副副尸骸冻得愈加冰凉。我在枪火纷飞的狭窄战壕里飞奔,血液在沸腾,头脑却如置冰窖,空气中一股炙热的重力袭来,一秒前经过的土石轰然碎作粉末,身躯向前扑倒,焦土的气息糊了满面,左臂前伸,穿过扭曲的烟雾紧紧攥住艾米利奥的手腕,用力一扯——]

[他的身体无力软倒,双眼盲然大睁,巨大的伤口自前胸拖曳至腰际,鲜血染红前襟,又滋润了身下的泥沙。艾米的结局早已书写成章,他死于这场战争,我曾无数次试图改变,第一次他被流弹击中,第二次被炮弹炸飞,第三次,步枪顶端锐利的尖刺穿透了他的咽喉,这过程在不同的地点与不同时刻反复上演,令自己整个熔浆般热烈的生命永久被冰雪般的命运压制。]

[我是局中人,也是无能为力的观众。]

[情愿相信这一切都是虚假。]

[仰头发出一声怒吼,像一头重伤的雄狮在旷野里凄厉放声,灵魂深处的疼痛又一次将躯体刺穿,我看见一次次毁灭造就的坍塌绵延不绝,如同脚下充满疮痍的土地一般残破不堪,硝烟和枯骨在它身上刻下无法抹除的印记,再也回不到昔日里摘下最娇艳的鲜花送予心爱姑娘的单纯少年]

我等信独一之主,耶稣基督,他是神所出之神、光所出之光、真所出之真

[是否身怀重罪,令我在这无边的轮回炼狱中受尽惩罚。我渴望解脱与救赎,然而罪过尚未炼净,补赎尚未完成,这灵魂已将堕黑暗,半边沉没虚空混沌]

他被钉入十字架,他死了;他被埋葬入地,他复活了;他的灵升了天,他还要光荣地来

[碎石在四周乱飞,擦过手背与侧脸,留下狰狞的血痕。在颊边冒出连串血珠坠落之时,我抬起眼,望向远处被炸的残损的树木枝干,一道人影恍惚坠落在布满黑灰的地上,他的军服被爆炸扯破,金发在风中翻涌,深蓝色的眼珠里腾起幽暗的火焰,阴影与血色交织。]

[魔鬼长着与我相同的面孔,他说]

“安德烈斯,准备好迎接死亡了么?”

[子弹穿透心脏,鲜血喷溅,又被不知名的力量拉扯,在周身环绕成浓重的血雾,无数丝线从雾气中探出,缠紧每一寸皮肤,生命之光在细丝上不停游走,细致,精巧,充满了诡异的韵律。视线骤然模糊,精神沉进无意识的深海,双目缓缓闭合。]

[银白色的光陡然炸开,似星辰一般耀眼盛大,我睁开眼,发现全身伤已痊愈,掌心里握枪磨出的茧恢复平整,回过头,宁静的克里米萨小镇正立在不远的地方,提步欲行,却撞上无形屏障。时间可以抹平最高的山峰,也可以填满最低的丘壑,可以吞噬鲜活的生命,也可以倾覆坚固的堡垒,它无比强大,而我们却卑微又脆弱。]

[如今,我被时间囚禁了。]

[重复走在去往死亡的道路上,我挚爱的家人,我追求过的姑娘,我从未实现过的梦想…都一起被封锁在这牢不可破的囚笼里,永远无法返回故乡,那里有灿烂的日光,碧蓝的湖水,白色游鱼欢快来去,美丽的少女温柔的歌唱。]

[往事有谁会记得?或许是房前挺立的紫心木,山谷里的卷柏,还有1875年夏日里,娇艳盛放的白拉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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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阎 + 5 + 5 帅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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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木素尔 发表于 文兴元年十一月八日 (冬) 2017-6-1 21:08:05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左丘宁 于 2017-6-9 11:22 编辑

嘉比里拉•佩特洛娃


1875年·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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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米萨小镇在日落前即醒来,欢呼着跳上山头的阳光,将生气照地满地狼藉。雨季过后河水暴涨,白而肥美的游鱼放开胆子跃上河床,湍急的流水迈过石块与草地,果树和牲畜却不约而同地仿佛一夜之间就繁衍茂盛起来。人们在这里生活几十年已然熟悉了一切,太阳从哪座山的山脚升起,又从哪条河的尽处落下去,街角堆高的木柴似乎每一天都在增多,看起来却永远都是那么一垛,吉普赛人带来飞毯,土耳其人摆起长街,美国佬开来火车,扎营地般盖出城镇,改变河道,带来不可思议的妓女大军,苍白的卵石画上油彩,被时间的指针拨动被迫蹚着浑浊浪花踏入涡流,彩画剥光剩些滑稽的混色露出内核,可时间毕竟已过去。已逝的荒诞无法证明,未来尚有更为广远的源头,洪流如遽,更让人迷茫其中无可自拔。】

【彻夜发出惨白光线的灯泡照亮火车带来的狂欢,外来人扎堆涌入,星期日的街上几乎无法行走,赌桌、油炸食品和饮料的餐桌间躺着快乐的酒鬼,子弹、刀子、拳头殃及无辜,有人未经准许便在空地上自行盖房,也有人在巴旦杏木树林间拉起吊床,光天化日寻欢做爱。没有人想得明白这种平白燃起的热潮为何如此凶猛,正如同欢笑的人群中有人大喊大笑,眼神空洞,纵欲几番日夜然后在正午的艳阳下仰躺着睁大眼睛,转头一片白茫,心中异常清醒。】

【家中挤满外乡人,无论什么时段,餐厅都得备好饭菜以便满足所有人的饥饿感,吃饭参观都要分时段进行,已是步履蹒跚年纪的母亲却依然兴奋不已,整座屋子只有二楼对光的一间屋子里始终懒散地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少女如往常一样睡到上午十一点,然后起床沐浴,慢慢从深沉而漫长的梦境中清醒,穿着宽大长袍在沙地上躺着打滚,美貌五官中透出的天真宛如孩童模样,自由散漫到几乎看不见任何事故变化,家中人无不用耐心等待着这份有些愚蠢的单纯变为现实中可以用来互换的东西,比如那与生俱来的美与一个良好归宿。她们追逐着人类变迁史中最为本能的轨迹,要求男女结合,生育,赚钱,劳作,然后老死,然而当她们发现这个女儿连日常梳洗都没有兴趣时,便渐渐打消了营造这种血脉相亲的氛围的打算。】

【正如她们不止一次地从这个家中看到一座座孤独的身影走动。】

【少女从浴池中舀水沐浴,原本乌黑柔顺的长发被剃为光头,只因为时常被逼迫着要扎起辫子,或者盘成发髻,连修剪都觉麻烦,于是摆脱所有束缚,自己缝制一件宽大长袍,脱掉胸衣与衬裙,以最原始的方式生存——没有束缚,更没有旁人诞语平添的不适,独自生活在没有梦魇的自由荒漠中,连这片荒漠也无。时间不再具备能让人恐慌的力量,停滞在这间宽大浴室中,什么也做不了。】

【白嫩手指握住加拉巴木果壳瓢舀出温水从肩头浇下,温润水流滑落胸前分开细瘦的几道,沿着平坦腹部汇入腿弯,晶莹水珠挂在胸间,在下一次舀水浇下的动作中改换位置,掌心湿润抚过纤柔脖颈下精致锁骨,捧起水涡打湿手臂,整个过程随意而悠闲,经常是在洗过左边手臂三次之后忘记去洗右边,而转过身来将瓢中的水在一次当胸浇下。洗澡的程序漫长细致,甚至有些仪式感,如果有人在一旁看着,也许能从紧闭的门窗中看到微风习习,春水吹皱手心的绵绵触感,像是那亲密的水流一样拂过完美胴体,然而这般慵懒的动作却十分自然毫无肉欲,正如所有人都不知道的那样,简单而近乎懵懂的善良和原始,把这当做打发时间的活计,毫不理睬那些生怕被抛下而疯狂吼叫的狂躁,和企图让孤独更加卑微的挣扎。从畏惧孤独到接受是一个极漫长的过程,即便是把门窗封死也无法停止那些或鄙夷或怜悯的感怀,而接受与诞生仅一线之隔,也相距如亘古鸿渊。生便诞育了这种孤独,平和与睿智便与生俱来。】

【水流方歇,察觉出趴在屋顶的眼睛,抬头向那双渴求的目光看去,莹亮双眸里涌出担忧,丝毫不见羞怯。那屋顶用芭蕉叶随意遮住,雨季刚过,摇摇晃晃地可能会塌,手一倾斜瓢里的水倒进浴池溅起水花,洒在脸庞,折射出少年深蓝色的瞳仁,耀如星辰。】

当心,你会掉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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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斯·罗梅罗

[清晨的风从容刮过克里米萨小镇,阴凉的露水降落在树梢与房顶,太阳穿过层层云彩,自山峰上方升起,湛蓝天空上闪耀出红宝石般的璀璨光辉,它孤独着徐徐攀高,不久后向大地投下灿烂的日光,这光线散漫落在房前的院子里,我追随它的牵引,绕过扎的歪歪扭扭的篱笆,穿过弯曲小径到达主道,路头一株高大的紫心木随风摆叶,沙沙的响。]

[街上的喧闹夜半时分歇息,死气沉沉静止几个小时后又一次复苏,这里像一条流动的河,每日都有陌生的面孔出现,寻欢作乐,狂欢后又消失。酒馆内空气浑浊,昏暗的光线在眼前覆下阴影,美艳女郎唱起温柔的歌,美国佬们喋喋不休地讲述巴伐利亚的性感姑娘们,仿佛日耳曼的女人们是世界最美,我端起卡莎萨酒遮挡撇动嘴角,晃动的眼珠鲜明表示出不以为然。]

[哼——这可都是些胡扯。]

[赌桌前已聚集起一小圈人,站在人群里观望过两轮才上场,翻找出兜里所有钱币抛在桌上,洗牌、倒牌、分牌…看客屏住呼吸,不自觉维持紧张的安静,是到牌局终结前一刻。仰头喝光杯中酒,食指在纸牌背面敲击两下,狡黠眨眼,神采奕奕。]

[牌面摊明,欢呼喝彩沉寂一秒爆发,各种语言在耳边嘈杂震响,肩背上探过来数不清双手,以拍打方式表达兴奋,仿佛这一瞬间与我共同胜利。卷过桌上赢得钱币,灵活摆脱拥挤众人,不理会输家“再来一局”的不屈叫嚷,走到半途才回过头,懒洋洋笑容扯起,手臂半抬,轻轻吻过早前取走的黄铜飞镖,风声一刺,正中靶心]

伙计,愿赌服输

[十一点一刻,暂时远离喧嚣人群。小镇里只有山谷深处保留唯一静谧,河边雪白卵石熨烫脚底,阳光从枝叶间的缝隙里洒落,似乎要将一头金发点燃,我在微风里深切的呼吸,甩脱鼓噪漂浮情绪,而后向佩特洛娃家的方向走去,纯白的卡特兰在手中勃勃绽放,散发清香气息。]

[这栋房子同样的人满为患,除了二楼的一间屋子维持24小时的静寂光阴,当我避开极具兴致的外乡人爬上屋顶时,房间的主人正在沐浴,虔诚的、神圣的沐浴。她的动作流畅而轻柔,清澈的水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滑下,仿佛洗去看不见的污浊,回归原始,最质朴的也是最遥远的,无人能够读懂]

得了嘉比,我可不会掉下来

[从怔忪中惊醒,随之欣喜于她那过于集中注意力的转移,小心揭下几片芭蕉叶,从露出空档中一跃而下,双脚落地发出轻响,散乱发丝遮蔽耳后蔓延红晕,抬手取下一旁架子上搭着的宽大浴巾,裹住她半探出上身,藏在背后的一捧花递出来,浮光照进蓝色眼瞳,如天光映入深海,笑意在其中闪烁]

嘿,我给你带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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