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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霓虹] |斯德哥尔摩情人|——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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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贾仙童 发表于 文兴元年十月十五日 (冬) 2017-5-21 11:13:49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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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贾仙童 发表于 文兴元年十月二十一日 (冬) 2017-5-24 09:17:20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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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聘

【古有将士守城邦,黄土风霜,羯鼓狼烟,不死不屈。我亦有这心,只是如今一室狼藉,终究沦陷。】

【无尽的欲望终于平息,他也停下他犹如野兽般的厮杀与掠夺。药效褪去,身上却也好像被抽走了最后一丝力气,我甚至懒得抬手将人推开。只闭着眼,拒绝此时看见少年人餍足的眉眼。】

你疯了,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

【自认自己是作为他的长辈带着他,但这少年的所言所为却令我遍体生寒,靠近、下药,做的毫不迟疑,甚至连方才进入之时,都只有兴奋与激进。大概是从小看到大的孩子,虽然中间有几年的空白,但我终究是太过信任,心中摇了摇头,是啊,信任。我在洪兴的这十几年,算是白混了,怎么先入为主的觉得,既然是从小看到大的孩子就可以值得信任呢?】

【屈辱、愤怒之中,竟然还有一丝被背叛的凉意,我不知道是为什么,也不想探究这一点点夹杂在主流情绪中的异样究竟是什么东西在作祟。眉间有少年的指尖流连,他表现出的痴迷已抵达我的心里,他越是流露这种痴迷我越是心怀不安。几年的接触,这少年人我不了解的层面有多深我不曾知晓,但是也并非毫无了解,所以说这句话的时候,掩下了心中所有情绪,带了些许无奈。江朔,表面上是个天真爽朗的少年,内里,他却是容不下拒绝的人,极端,已经在今晚初露端倪。】
[发帖际遇]: 贾仙童帮小女孩捡起挂在五米高大树上的风筝,纹银+2 两 . 幸运榜 / 衰神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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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柳阮阮 于 2019-12-21 09:12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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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朔

【我不知是否算是真的得到了陆聘,因为短暂的满足后,随之袭来的,是漫无止境的空虚。】

【过往的岁月,一切都来得太过轻巧,以至于许多东西,一旦到手就立刻兴趣索然,而后无情丢弃。我总以为,之于陆聘,这个法则同样适用,just for one night,我对他的执念会就此消失,随后两人再无瓜葛。】

【但我低估了陆聘,也高估了自己。】

【是时和他距离不过存许,连彼此的呼吸都前所未有的清晰,才惊觉,我对陆聘,可能远不止是“征服欲”和“占有欲”这么简单而已,我想拥有他,更奢求同等的回应。】

那为什么不再抱抱我呢,William叔叔。

【精瘦的手臂环住陆聘结实的身躯,缓慢收紧胳膊,头枕在他胸前,言辞是恳切的,几近哀求,隐隐透露期待,我低伏的姿态有生之年头一次显露人前,却如碎石沉洲,泛不起丝毫波澜。骄傲如陆聘,此刻怕是恨极了我,也罢,恨就恨,至少,我对他,是尤其特别的存在。】

【沉睡转醒,如同经历了漫长的几个世纪,清醒过来,身边除了累累狼藉,再无其他,仿佛昨晚的荒唐情事只是我空梦一场,只有角落的灰色西装无声诉说,陆聘曾来过。】

【洗漱罢了,套上会所经理送来的干净衣服,在厅堂与陆聘不期而遇,我并未觉得尴尬,仿若那些羞于启齿的事情是如此理所应当,低头笑笑,朝他招呼】

William叔叔,眼睛哭肿了,所以戴眼镜么。
真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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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贾仙童 发表于 文兴元年十月二十四日 (冬) 2017-5-25 16:35:53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贾仙童 于 2017-5-26 16:37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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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聘

【浴室里水汽弥漫,一重一重浇盖在眼前,结成了挥不去的网,我如今就在这网里。】

【冰凉的水肆无忌惮的落在脸上,从眉骨到鼻梁一路划过脖喉,然后马不停蹄的从胸膛没入腰腹。耳朵里灌满了流水声,阻隔了外界的一切,以至于我的眼里,耳里都是混沌一片,不思,不怒,但心底依旧顾自的波涛涌动,不知为何情绪所牵起,不知如何才能消退。

【用浴巾随意的擦干身体,然后一件件穿上衣服,熨帖的衬衫,接着是纯黑的领带,手指穿过衬衫与领带,无比熟练的打结,穿外套,戴上手表。一切有条不紊,不慌不忙,就好像心中的暗涌从未出现过。最后挑了一副眼镜架上鼻梁,从镜子中打量自己,衣冠整洁,一尘不染。】

【镜中的自己脸色并不好,眉峰微皱,嘴角抿成略显严肃的线,所有的黑暗与不堪,狠绝与无情好像就此隐藏在整洁的衣冠之下,看似严丝合缝的遮掩,却偏偏又从这双眼睛中透露出一些端倪。独处许久,手下来敲门时已经不知从落地窗前站了多久,我手抵在窗上,目光下落之处,车水马龙。这一段不知何时溜走的时间,对于江朔,心中有了计较。】

【出门,相遇是这般的自然而情理之中,他眉目似笑非笑,说着挑弄人心的话。我兀自想起昨晚他略显落寞的话,他说威廉叔叔现在怎么不再抱抱我了呢,我有一瞬的失神,愤怒被这无辜伤神的语气拨散,随之而来的,我竟觉得我看见了少年心底撕裂反复的伤。但今天这一句戏谑,果断又将那一点点情绪狠狠抹去,这小子,果然只是做戏,这是他拿手的东西。】

【并未理会他的言语,只几步上前,一把擒住他的手,不由分说的将人带离,随意推开一间包厢的门,将人丢进去。】

【从容落座,压抑了血液当中的一切情绪,我抬眼看他,双手习惯性的在腿上交叠】

江朔,你说你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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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柳阮阮 于 2019-12-21 09:12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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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朔

【内心的躁狂与不甘,在陆聘出现的一瞬消失殆尽,也只有他,能如此轻易地左右我的情绪,惯常的戏谑,较往日些微不同,却被恰到好处的演技遮掩,不给人捕捉的机会。】

【他的装束一丝不苟,表情严肃且冷漠,不怒自威的气场让厅堂里的闲杂人等避之不及,生怕陆先生冷不丁地发了火,殃及他们这些无辜的池鱼,只有我仍涎皮赖脸,对峙交锋,气势不让半分。】

【逆着光,男人棱角分明的脸显得愈发精致,只是从我这方向看去,镜片下拢着一层厚重的阴影,遮住了他澄明的眸子。不得不说,陆聘是极适合戴眼镜的,他生来就不该如这般锋芒毕露,过着刀尖舔血的日子,要我看,他更应当去做一个老师,气质彬彬,温文儒雅,举手投足皆蕴满诗意。但世事不可追,就如同我和陆聘都说不清,到底是怎样活成了今天的模样。】

【他的手是冷的,没什么温度,与昨夜灼人的触感大相径庭,覆在我手腕,冰凉沁入血液,蔓延周身。我被他拉着一路往里,心想,一顿胖揍估计是逃不了,不在大厅动手,已经是给足了父亲的面子。被扔进屋时一个趔趄,又两步站稳身子,手抄在裤兜,跌坐在沙发上,惬意地伸了个懒腰,双脚搁上低矮的茶几,偏头看他,直言不讳】

是呀,我喜欢你。

可能你不知道,从七岁开始,已经十年了,整整十年。

【从边台摸到一包烟,潇洒地咬出一根,叼在嘴边,打陆聘那儿借了个火,装腔作势地吸一口,烟气在肺叶炸开,呛得频频咳嗽,一如既往地不依不饶。】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就像我不喜欢抽烟,十年学不会,那就二十年,三十年,陆聘,对你我从不吝啬时间。

【难得一本正经,指尖灿然火星明灭,隔着升腾的薄烟,那些早已模糊的旧事逐渐明晰。】

【长得皱巴巴的小孩儿在清俊少年的怀中张牙舞爪,奶声奶气又含糊不清地喊着“William”,这是我对陆聘最早的记忆,然而我始终未能想起,他抱着我时,究竟是如何一副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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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贾仙童 发表于 文兴元年十月二十四日 (冬) 2017-5-25 23:27:05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贾仙童 于 2017-5-26 16:38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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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聘

被我用我的名字囚禁起来的那个人,在监牢中哭泣。我每天不停地筑着围墙。当这道围墙高起接天地时候,我便被高墙的黑影遮住不见了。

【泰戈尔文集里有这样一段话,我却在这纸醉金迷的地方,在与江朔对峙的时候想起它,并平铺直叙的说出口,不知说他还是说自己,但总归十分贴合我与他的情况,也许这情况,注定的,一起毁灭,于谁都没有希望】

【我并不直接与他对峙交锋,并未正面回答他的话语我如果说我喜欢他,这连我自己都不相信,何况是他。所以,一段似是而非的名句,成了直白较量的烟雾。】

【我从他手中顺过烟,吸了一口之后狠狠地碾压在茶几台面上,他坐在沙发上,这能让我轻易的将他压制,然而他也顺从的不曾武力反抗,所以我上他下,手撑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的将他的眉眼看在眼底】

喜欢我就下药?江朔你这点出息,是怕不下药得不到手么?

【说的颇是咬牙切齿,似乎介怀他的所作所为,但也确实介怀,这无话可说。】

你什么脾性我了解,得不到你不会罢休的对吧,今天我给你个机会

【抬手扯松了领带,我盯着他,不像是看给了机会的追求者,倒像是野兽要发动伏击前的凶厉,我弯着腰单膝跪在他的腿间,低了低身子,在他耳边停顿,轻声道】

但是江朔你要明白,对我下药,那就是在我身上捅了一把刀,而这一刀,我随时可能还给你,这样的机会,你敢不敢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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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柳阮阮 于 2019-12-21 09:13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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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朔

我打不过你,不下药能怎么办。

【这无奈又啼笑皆非的事实。】

【深陷在柔软的沙发,被陆聘桎梏在两臂间的方寸之地,抬头对上男人凌厉的目光,舌尖下意识在唇边轻扫舔过,猝不及防猛的拽住垂坠在眼前的领带,将人拉近了些,他配合地压低身子,在耳侧出言警告,我宠溺地笑笑当是知情,实则不以为意。】

【陆聘无处安放的膝盖抵在我腿间,不失为一个暧昧而敏感的体位,别过头,在他脸侧迅速地啄上一口,霎时领带在鼻尖扫过,心驰神迷,索性奋力一翻,两人顺势滚落在沙发和茶几的空隙间,这里极小,大抵一人宽,我伏在陆聘身上,稍微动弹,手肘就会碰到茶几下面的抽屉柜,束手束脚,十足让人不爽。】

你给我机会,我连命都给你,这一刀,你随时来讨,我命大,够你折腾。

【不清楚莫名的自信源于何处,许是经年累月的习惯,亦或是江锐遗传给我的天性使然,此时却都懒再计较,甚至可以不去深究陆聘所言真假,势均力敌的我与他,每一字每一言都是博弈,我却因他一句“机会”丢盔弃甲。不轻信任何人,是江锐从小给我灌输的教育,我不信江凡,甚至未曾信过江锐,但他是陆聘啊,我心心念念的陆聘,如果连他都不可信……】

【不敢深想,将这个念头扼杀在萌芽瞬间,这本就是一场赌博,我押上的,是自己的性命。】

【舌头在他唇上舔了两下,如同在讨巧的宠物】

William叔叔,和我约会吧,就今天,立刻,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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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贾仙童 发表于 文兴元年十月二十六日 (冬) 2017-5-26 17:21:45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贾仙童 于 2017-5-26 17:31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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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聘

【江朔从来不是安静的样子,即使是眼神最清澈之时,底下都埋着深邃的暗芒,何况是这种他撤下纯净外表露出狼狗似的小獠牙的时候。我看着他的手纠缠上领带,在真丝纯黑之间来回游走,除去其他不说,江朔这个样子,确实轻易能撩动人心。】

【知他不会乖乖的被压制,所以也十分顺他的力道侧翻而下,沙发到地板的高度并不怎么样,但是护着一个少年人一起滚下来却也是震的心肺一颤,我与他分明成了相互囚禁的鹰,但他不管不顾的动作之下我依旧下意识的抬手护了一把他的头部。十几年前我抱着他也那般小心翼翼,托着软软的头颈,深怕小小的婴孩受到一丝伤害。如今他早不是小时候软趴趴的样子,我恼于下意识对他的回护,觉着事态不该如此发展】

不要再做那样的事了,你想要告诉我

【那样的事,自然是直下药这种手段,提起时,脑中不由的划过那些画面,忍耐与奔腾的血液,火热的躯体相互纠缠,抚慰与摩擦之间带起来的极致快感,还有无尽的欲望宣泄导致脑中的一片花白,高高攀上去,久久不曾下来,可能是药物的关系,或者是江朔的关系,这区别于其他时候的逢场作戏,也区别与往日的欲望宣泄,屈辱与极致相互纠缠,在心中翻起滔天巨浪。】

【在他的舌头舔过唇边的时候,那一瞬的感觉似乎瞬时回到身上,眼睛因为一瞬起的思绪而血丝四起,我突然想让他也体验那种屈辱感,匍匐在身下的,姿态低伏的,含欲渴求的,我入过地狱,而他却依旧这般天真的样子,像得了便宜的小狼狗,将这样的江朔,一起拖到地狱里去吧。体内每个细胞都在这样狂叫着,他既然说喜欢你,那么让他下来吧,下来陪着你一起,一起撕扯,一起呐喊,一起面对无尽的牢笼吧】

【突然的抬手,在他话音落下之后将少年的脑袋禁锢,一双唇贴上,亲吻肆虐在他的唇齿之间,用了极大的力道,将情绪宣泄。一腿屈起,抵在他的双腿之间,迫使他双腿屈跪在身子两侧,大腿几乎贴着他的臀部,一手环过他的腰,将他牢牢的禁锢在沙发与茶几之间的这方寸地方。】

【在洪兴的这十几年,我早知道血是什么样子,别人的,自己的,洒满过满头满身。此时唇间有了腥甜,带着铁锈般的味道在彼此之间掀起一点意迷情乱。我低低喘息,努力抚平了心中奔腾的折去他羽翅的念头,拍了拍他的脑袋,示意他起来】
好,你想怎么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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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柳阮阮 于 2019-12-21 09:13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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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朔
【陆聘的态度转变委实令我吃了一惊,实不相瞒,我昨晚就做好了被他揍个半死不活的准备,深知,这事即便闹到江锐那里,我也压根占不到便宜,所谓父子亲情,在我和江锐微妙的关系中,无异于子虚乌有的存在,他予我的一切自由和权利,来源于我给他带来的同等价值的回报。】

看你昨天享受的表情,还以为你喜欢我那样对你。

【调侃甫一脱口,顿生不妙,陆聘看我的眼神,前所未有的认真,那双眸子太过深邃,如同大千宇宙中的一粒黑洞,直要将人活活卷进去,再无生还的可能,我此刻无法读懂他的心思,他在想什么,遑论谁,都不得而知。】

【迷失在他的目光下,未料亲吻如暴风雨般席卷而来,说是亲吻,不如说是厮杀,他的唇裹挟着被我下药的怒气与屈居人下的耻辱,肆虐撕咬,几近疯狂,我的颈项被他大掌托住,动弹不得,避无可避,唯有迎刃而上。窄小的空间,充盈着陆聘如野兽般的攻势,我亦不知示弱为何物,不肯让自己落了下风,要晓得,昨晚的战斗,我上,他下,不可逆的事实。】

【唇齿间的一抹腥甜,伴着嘴角撕裂的疼痛,吸吮纠缠,仍旧不愿与他分开,屈跪着的腿单凭最原始的欲望支撑,合拢夹紧,在他腿上来回磨蹭,手亦闲不下来,不安分冲破他一丝不苟的外墙,探进衬衫,在人腰侧狠掐了一把。】

【我,是阳气正旺的年纪,主动送到嘴边的肥肉岂有不吃的道理,谁想下一秒,陆聘刹然抽身,仿若从始至终,只有我这一池春水孤零零地荡阿荡晃呀晃,手还尴尬地在他衣服里,嘴角残留的津液挂了一丝红色的血迹,下身不出意外地已经撑起个小伞蓬。戛然而止的亲吻还未让我缓过气,看看陆聘,又看看自己,沉声唾了口,一溜烟儿钻卫生间没影了。】

陆聘你还是人吗,哪有你这样半路强行歇火的!!

【在卫生间里骂骂咧咧,好容易解决窘境,还顺带冲了个澡,下身套好了裤子,上半身却一丝不挂,单披了条浴巾,歪头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的第一时间朝陆聘扔去个白眼】

还约什么约,干脆你搬来和我一起住好了,我爸让我跟你学做事,同居也在合情合理的范畴之中,先说好,你没理由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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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贾仙童 发表于 文兴元年十月二十九日 (冬) 2017-5-28 09:27:12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贾仙童 于 2017-5-30 11:04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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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聘

【少年骂骂咧咧的尾音显示在洗手间关上的门缝之中,我从地上坐起,活动了一下肩头,嘴角因为他的气急败坏而勾起一点笑意。】

【随意的席地而坐,将腿一屈一伸的搁置在地毯上,衣服因为江朔的一双手而显得凌乱。一半的衬衣下摆已经被拖出了裤腰,我索性将领带扯了丢在一边,脱下外套的时候手机响起,我一边接起电话,一边将衬衣一路解开几个扣子,露出精壮平滑的胸膛。电话那头是霍均,我给他报了房号,三分钟后,霍均推开了包厢厚沉的大门。】

让你调查的事有结果了?

“是的,陆哥,咱们小少爷手段也是……那谢老板这辈子是要废了”

【昨晚那小子提了一嘴,当时没怎么在意,但是事后还是让霍均去查一查,对于江朔这种手段皱了皱眉,最终却也没说什么】

尾巴收拾干净,别让人找上门来

“明白了陆哥,还有一个事,阿诗说她下个月中旬回国……”

【签字的笔尖听到阿诗两个字,不由的顿了顿,嗯了一声之后才将文件上的签名落下,然后合上递还给他。霍均跟我很多年了,许多私事他都清楚,相处上也相当随意,故而我又听他说了一句】

“陆哥,你也老大不小了,这阿诗还不错我看你不如就……”

闭嘴吧,出去出去

【瞪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禁闭的浴室门,里头哗啦啦的传来隐约的水声,将这个多嘴的助理赶出去,原本就不平静的心情越发的烦躁。】

【不多时,江朔从浴室出来,我看着他,各种情绪交织,最后,只抬手冲他招了招手,示意他坐到身前来。将他手中的毛巾拿过来,擦了擦他湿漉漉的小狗头。】

同居随意,但是你知道我的脾性,我不惯于被人拿捏,所以,给你三个月时间,如果你不能让我爱上你,那么,这事就翻篇了

【我自然不能跟他反目,我的位置,我的过往注定了我将永远忠于江家,离开,除非我有足够的能力逃出江家的铺天大网,不然我就要在这网中挣扎到死。所以我用了妥协与他商谈,但是我的话也非常明白,我确实不是任人摆布的软柿子,触了我的底线的话,我也不是那么好说话的,这江家十几年的手段,江朔不会不知道。鱼死网破,对大家都没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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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柳阮阮 于 2019-12-21 09:13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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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朔

【有人来过了。】

【我的直觉异常敏锐,原来在浴室隐约听到的声响并非是无中生有。然而陆聘作为洪兴高层,日常事务冗杂,耽搁这许久,手下人火急火燎地找来确也在情理之中,我的目的既已达成,便不愿摆出女人般的姿态斤斤计较,索性释然坐到他跟前,任由他手法生硬地将我头发揉得一团糟。】

霍均?

【他沉声“嗯”过算是回答,我背对着陆聘,无法看到他现下的表情,我猜他或许是遇上了什么棘手的麻烦,谢城的事情已然暴露,陆聘不可能不去追查,事到如今的确没有瞒他的必要,但他这十几年来的行事作风深得江锐赞誉,我惹上的这桩小麻烦,怎会入得了陆聘的眼,又怎会让他视之为麻烦。】

【既然不是我的事,那他又是在为谁操心?】

【一门心思好似巨石沉沉压在心底,来回碾压,却丝毫未表露出任何让人生疑的情绪,无论如何,陆聘是我的人,而我,会为自己扫清一切障碍,谢城只是一个开始,一个失败的开始,以后的以后,只要陆聘还在我身边,就不会再看到江朔,罪恶的一面。】

【扳过身子,正对上男人坦露的胸膛,为了不重蹈覆辙,安分地帮他把纽扣一颗一颗扣得妥帖,支起身子在他唇边偷腥一口。】

William叔叔,其实你现在已经开始喜欢我了,对不对。

【他说,三个月后,故事翻篇。】

【他不知道的是,下一个故事,仍旧会是,陆聘,我爱你。】

================第二幕·进击的小狼狗·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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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贾仙童 发表于 文兴元年十一月三日 (冬) 2017-5-30 11:03:49 | 只看该作者
=============第三幕玻璃渣里抠点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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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后

陆聘

【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床尾上,然后慢慢的移动,终于照上了我的眉眼,我坐在宽而乱的大床上,思维还没来得及挣脱梦境,一双尚惺忪的眼,透过搭落在眼前的刘海往出去,外头云高风清,天是淡淡的蓝,风一吹仿佛就将稀薄的云吹散在无尽的蓝色里。】

【盘腿坐在床上,双手捧着一杯水,透着许久不曾出现过的随意,我甚至将思绪都放空,脑海里只剩下一片将醒未醒的混沌,配合着疏阔高晴的天气,往日里的敏锐与谨慎,似乎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与人相处,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我这样想到。不管是与敌人的算计博弈,还是与江朔的同居相处,前者绞尽脑汁,你死我亡。后者,却从无形中渗透,在梢枝末节上摧毁原本固若金汤的城池,我甚至要怀疑,提出给他三个月时间,到底是对是错,到底是给他证实他的失败,还是给我看见了沦陷的未来。】

【没有人喜欢风里来雨里去,我也未必是真心喜欢打打杀杀,算计与被算计,我原以为跟江朔相处,必定是一场无形又高压的角斗,但两个月以来,却又未必,除去刚开始他的一些不择手段,我答应给他机会以来,他表现的十足乖巧,像极了十七岁的少年该有的样子,清澈而美好,偶尔粘人,偶尔任性。】

【可怕的还不是空虚与寂寞,是少年人无端凝视的眉眼。】

【抬手揉了揉脖子,我用将视线落在床尾不远处,轻易找到江朔的身影,他总不会离我太远】


评分

参与人数 3铜钱 +5 谷物 +5 纹银 +4 收起 理由
柳阮阮 + 5 + 5 陆叔叔撩人技能满分
张景端 + 2 再洒个
青风 + 2 云妹真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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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柳阮阮 于 2019-12-21 09:13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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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朔

【奢华的洋房,坐落在城郊半山,然而偌大的房间里,密密匝匝裹挟的从来就只有孤独、寂静。江锐从不回家,他有很多女人,整晚整晚地流连在外,每一段感情,他都堂而皇之地称之为爱情,即便他对她们的喜爱只能持续一个月,一星期,有的甚至仅仅一个晚上。我时常担心,我父亲鱼一般的记忆,会不会遗传——直到我爱上陆聘。】

【有人说,爱情,本质上来说就是偏执。如同江锐偏执地开始和结束一段又一段爱情,而我,于万千人中偏执地只爱陆聘。】

【他的出现,让这幢死气沉沉的房子开始变得生动,我不再日日夜不归宿,甚至让经纪人干净利落地推掉了所有的通告,用江凡的话讲,就像是胡乱飞窜蛾子,一瞬间寻到了赖以焚身的烛火。】

【素来觉浅,醒来时太阳初升,陆聘在身边睡得正酣,刘海蓬松地挂在额前,凛然威风的模样平白敛去,添上几分柔和,朝阳映照,是震慑人心的俊美,我忍不住在他眼睑上落下一吻,意犹未尽,但又生怕惊醒他,只敢小心翼翼的悄悄端详。】

【肚子饿了,从冰箱里端出个蛋糕,又坐回床尾,看不够似的,直到他睡醒,一小块蛋糕仍旧是刚端来的模样。从容地对上陆聘的目光,将蛋糕顶上的草莓叼在嘴里,膝行两步凑到他身边,抬了抬下巴,示意要分一半给他。】

【草莓被人叼走,忙不迭地在他嘴边亲一口,裹着奶油的香甜气息,这个阳光明媚的早晨一如既往地令人心情愉悦。用勺子剜着蛋糕往嘴里送,也不顾嘴角沾了许多甜腻,贼兮兮地调侃道】

William叔叔,你昨天半夜说梦话,还不停地叫我的名字。

是不是……三个月试用期,可以提前结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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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贾仙童 发表于 文兴元年十一月六日 (冬) 2017-5-31 18:43:01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贾仙童 于 2017-6-2 13:34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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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聘

【我将似笑非笑的目光落在他的薄唇上,心想他总有办法将这个正常无比的称呼叫的这么十八禁。以前还未觉得,但如今他却越发娴熟,待着轻软的尾音轻薄着人的神经末梢。】

【半山别墅,远离了喧嚣与人群,没有争斗,也不曾有算计,碧林环绕,清风徐来。我曾经也想过这样的日子,想着如果有一天我能在生死夹缝中有幸生存下来,那么我养一只宠物,朝看清露,晚揽斜阳。我甚至也会想,如今这样也十分不错,毕竟我已经有十几年不曾这么放松过了。】

你到底从哪里越来这种撩闲的话

【笑着揶揄他一声,却对他的问题避而不答,虽然我心中曾经有闪过如此也不错的念头,但并不代表我就此妥协。人活着这世上,为了太多东西,我自认我还不能一力担下两个人的未来,江朔,总归是太年轻,他心中只有陆聘,旁若无人。但我不行,我要考虑余生,考虑活着,究根结底,我还是不够强大,没有逆风而起的勇气。】

家里大人没教过你随意不要撩拨他人么

【轻贴着他的耳边,大人两个字压的低低的,带了一点警告,又像带了一点逗弄,抬手以食指从他手中挖下一块奶油,自然的抹进了他的唇齿之间,指腹上奶油与他的口水相融,以至于我眯了眯眼,神色一黯,下床,随意的洗漱之后,换了一身运动服,对吃着奶油的十七岁小崽子抬了抬下颚】

走,出去跑两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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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柳阮阮 于 2019-12-21 09:14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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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朔

我家大人明明才是最会撩拨人的,我都从他那儿学的。

【梦话那档子事纯属我胡诌,陆聘不上道,却连后一句正儿八经的问话也直接无视了,他从始至终的逃避,我悉数看在眼里,但还不能心急,身有反骨的人,越是逼迫,越达不到目的,也就是俗话说的吃软不吃硬。幸而我有的是时间,将他潜移默化,终有一日,陆聘会直白而坦率地承认,他也同样的喜欢我。】

【附着在男人手指上的奶油,好似比盘子里的更加美味,我舔得干净,但又怎么想怎么不对,大白天的刚起床,这个镜头,看起来多多少少有点少儿不宜的苗头,睇一眼陆聘的神情,舌头更卖力地吮舐唇齿间粗糙的指腹,他却适时抽手,下床洗漱去了。望向男人的背影,咧嘴轻笑,这一遭说不清是谁占了上风,毕竟我与他都不是轻易服软的人,但谁让我爱他,便会为他让步,勉为其难,算他压过我一头好了。】

【陆聘从卫生间出来时,我已经换好了衣服,把盘里余下的蛋糕两口吞得干净,尾随着陆聘屁股后头出了门。别墅区空气清新怡人,适宜晨间活动,尤其是慢跑这类有氧运动。在雾霾密布的城市呆久了,人类逐渐开始珍惜起干净的空气来,只是事到如今,却非人人都有钱买的起林区的房子。我们往往会为自己先前放弃的机会,付出应有的代价,周而复始,越来越多的人,泥足深陷。】

【跑步,调整呼吸,运动对于我和陆聘,游刃有余。是时山林寂静,有些话题更轻易地被提起】

之前在会所,有句话一直没来得及和你说。

我想未来我爸退休了,我和你,共执洪兴。

【这话说的,跟那些狗血电视剧里“朕的天下分你一半”的皇帝似的,但其中分量,陆聘恐怕比我更清楚。】

你若不信,我回去就往祠堂上香,同祖师爷立誓,我……William叔叔,你说你迟早要向我讨之前的那一刀,我也说,我会给你机会的,但这若做以后的聘礼,是不是还寒酸了些,你还想要什么,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任谁都看得出来,我在小心翼翼地讨好陆聘,如果无法用爱,那就用权利、金钱,任何我能给他的一切,将他捆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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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贾仙童 发表于 文兴元年十一月十日 (冬) 2017-6-2 13:32:40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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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聘

【每天维持一个小时的慢跑已然成了习惯,在他说起这句话的时候我们早已经离开别墅区入了山林,这片房子本就依山而建,整片山林,被开发商称之为后花园,天高木密,初生的太阳在树叶间洒下斑斑驳驳的碎光,我停下脚步站定,一双眼睛里似乎盛满了细碎的光。我微微眯着眼,看着他好一会儿,似乎在回味他这句话的尾音】

【半晌,一言不发的擒住他的手腕,带他离开石铺的小道,穿过山林进了枝叶更为浓密的山林腹地,到了一处稍空的林地,擒着他手腕的手一收一转,将他的胳膊背倒了身后,然后将人往一棵树干上一送,从背后贴上他,运动过后的胸膛并不平稳,心跳稍快,如策马疾走的抵着他的后背,另一只手则颇具威胁的落在他的裤腰上】

小朋友,对长辈也敢用聘礼两个字?

【原本是面无表情的样子,带了一丝低气压,但说完这句又是一声笑在他耳边荡开,心中并没有因为这小崽子要“娶”自己而觉得被冒犯,反而觉得这么一本正经的小狼狗如何看都俱是可爱。】

寒碜是寒碜了点,倒是当成嫁妆不错,夫不嫌妻贫么。不过我要的不是这个,小子,跟我走你敢么?

【不要洪兴,不惧洪兴的势力,不怕前途的凶险,离开这里,再没有江家少爷的金贵身份,然后把追杀潜逃当成享受,他可敢么?其实我知道问这话是踩了线的,以我的身份,我实在不该那这话问他。但有那么一瞬,我的灵魂山呼海啸的冲破了自己给自己配上的枷锁,冲破了画地为牢的界限,只觉得眼前的江朔,是可以跟他说这些的,我此时抛却了彼此的处境,彼此的身份,是以两个单独的个体,单纯的问他,敢不敢跟我过另一种生活。】

【至于问了之后引起了哪些不必要的猜忌,我却无心顾忌。因为我也从这一瞬明白,这两个月以来我内心的起伏挣扎,我在我的心底铸了一扇巨门,厚重而严丝合缝,江朔,他是在这扇巨门中推开了一条缝隙,他试图无所不用其极的跻身进来,而就在刚刚,我已经抛出了他是否成功推开这扇门的关键所在】

【而对于他所说的共执洪兴,不可否认权利是足以让人心动的东西,但我却看得清事实,洪兴这么大一块饼,盯着它吃饭的人不少,就算这小崽子大方的要给,上头的那些叔叔伯伯们却是不见得同意的,这小子,这会可是在我跟前画大饼呢,洪兴,虽然诱惑力十足,但...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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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柳阮阮 于 2019-12-21 09:14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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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朔

喂喂喂,你带我去哪儿。

【偏离预定的轨道,不由分说,强拉硬拽深入密林幽径,被箍紧的手腕血液凝滞,麻木逐渐发酵,而后蔓延整个手臂,再后来,胸前被迫抵着粗糙的树皮,是陆聘自身后强压上来,气息灼灼落在耳侧,威胁到我这里,与挑逗无二。若说他真要在这儿把我裤子扒了,我是信的,深信不疑,甚至有些隐隐期待,生杀予夺眼都不眨的他,收拾一个无心反抗的我,简直不费吹灰之力,而我最喜欢的,莫过于这样魄力十足的陆聘。】

【反驳的言语吐了半个音,小有心计地吞咽回去,乍听耳畔蓦地荡出一声轻笑,诧异地别过头去,男人的低气压烟消云散,此时眉梢微挑,笑得一脸宠溺,他若去当演员,保不齐也能被称作演技派,无端生出这样的念头,而下一句话,更是在我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似惊雷炸开,深林幽静,宛如只余下树叶婆娑的沙沙声,有风略过,吹起陆聘额前的刘海,他的眸子盛满清晨细碎的阳光,却又深邃得如同浩瀚星辰。】

William叔叔,你这是在同我告白么,真可爱。

【拧过身子,以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去亲吻他,就像一个被行将逮捕的罪犯,在肆意轻薄俊俏的年轻警官,即便陆聘的年纪着实很难再跻身进入年轻的行列,也并不影响我愿意为他犯下任何罪孽。】

为你,我有什么不敢的。

【交叠的唇,颤声嘤咛,应许的誓言饶是掷地有声,陆聘递给我的橄榄枝,被我当做唯一的救命稻草,死死抓住,妄图自此与他并肩而立,如若不成,那便将他也拉下万丈深渊,与我共同沉沦,永无出头之日,总归是死是活,他挣不开,也逃不掉。】

【洪兴于我没有任何的诱惑,过往的岁月,之所以按部就班地活成了江锐期许的模样,是因为既定的权利,能够让我事半功倍,但如今陆聘就在身侧,洪兴已无利用价值,江锐亦如是。然而我与陆聘心知肚明,逃离的后果,洪兴的天罗地网,疏而不漏,我们将面对的,是夜以继日的东躲西藏,再无宁日。其实陆聘远不必选择如此冒险的手段,我是江锐的儿子,洪兴的少主,即便是个同性恋,在这个恶欲横行的地底世界,也不算稀奇。】

【终是没有再多言,他给我的选择,只有走或不走,非生即死,利落决绝。我了解他,若我提出第三个选择,那就是彻底地放弃了这次难能可贵的机会,这就是陆聘,步步藏刀,分毫不让。】

我会豁出一切,陪你活,陪你死,陆聘,不要让我失望。
[发帖际遇]: 柳阮阮 因醉酒在州桥夜市跳起脱衣舞被玄字捌壹捌录入文兴十一载娱乐新闻卷,纹银-3 两 . 幸运榜 / 衰神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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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贾仙童 发表于 文兴元年十一月十日 (冬) 2017-6-2 19:34:50 | 只看该作者
陆聘

【沉闷的吱呀一声,心底的大门彻底被推开了,带着陈年累积的灰尘重见了天光。】

乖孩子,奖励你

【心情由衷的好,像拨开了层层迷雾见月明。在他角度诡异的嘴角亲了一下,而后一直停留在他裤腰的手掌拂过他的腹肌滑了下去,穿过宽松的裤腰带与平实的内裤边缘,握住了他稍有些兴奋的源头。】

【我分明听到他的一声低喘,惊险而刺激的。我不由轻笑,笑声震动了胸膛。微微地头将下颚搁在他的肩头,手上以均匀的力道撸动,带着一点强势与粗鲁,手下的热度腾升,越发的坚实起来。我放开他别在后背的手,手掌穿过衣物滑进他的胸膛。清晨风凉,但吹不散此间的热情,天高地阔,偶尔有人有车,从正道上路过,或飞驰而过,或停驻聊上一两句,无端的生了刺激,于是笑着逗弄他】

怕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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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柳阮阮 于 2019-12-21 09:14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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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朔

【不安分的手掌摩挲探进内里,萌芽的情愫骤然高涨,捱不住,一声沉喘,随之硬生生噎回去。方才行步匆忙,实际上还真没挪几步,这片林子,好巧不巧地插在青石步道和环山车道的正中间,活像支在这处的大型舞台。后山开发较晚,树木林林总总,不见紧密,妄图借此遮掩,饶是欲盖弥彰,只要一张口,声音便在林子里毫无章法地漫反射,平白扩大分贝,偶有人过,更添了诸多紧张与刺激。】

【死命咬住下唇,抵不过陆聘手法熟稔,愈是有人经过,他愈是卖力,存心让我难堪,若非双手把着面前树干,我只怕双腿软得快败下阵来,一手支撑身体,另一只搭上他全心全意为我服务的手,语带哀求】

William叔叔,回……回家好不好,让人看见怎……怎么办……唔……

【话虽这样讲,但我深知他不可能就此收手,若今天换作我占据主动地位,定也要将他玩弄到哭出来才肯罢休,只是现今作为待宰的羔羊,如何也高兴不起来。清晨的凉意逐渐褪去,初夏的燥热攀上日头,在我额头洒上一层薄汗,呼吸声重起来,再顾不得其他,沉吟深喘,恣意呻唤,而后在他手中彻底沦陷,深呼吸,眼前蒙蒙一片白光,极致欢愉过后,双眸迷离,嘴角不自觉勾起一个弧度,翻过身,双手揽过陆聘精装的腰身,从容地靠在树干上,慵懒而美好。】

你真棒,William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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