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云峰】圃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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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介绍：紫云峰下一处药圃园，专供于峰内弟子炼制药材，种有◆猿含草、◆千日醉兰等名草药。

【明晰摸摸我的头，感受着从明晰手掌心传出来的温热，心中泛起波澜】

【此时的明晰，就像是一个大姐姐，而不是那个需要我保护的小妹妹了】

【眸子一闪，这突然的动作，让我顿了一下，除了师父会抚摸我的头之外，就没人再这样关心地看着我了，满眼惊讶还夹杂着一丝笑意，有些不好意思】

【感受到那双温暖的小手源源不断地给自己传递暖意，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

【面带微笑，缓缓起身，拉着明晰从圃园出来，两道一白一粉身影，就这样缓缓前行】

【清眸流盼，歪头，碎发在她明月般的脸庞前飘动着】

孟直是谁？

【走近了几步，甜甜一笑，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堆】

我告诉你哦，此时的桃林最好看了，那里出奇的错落着一片落英缤纷的桃木林子。
林中芳草鲜美，流水潺潺。
每每到阳春时分，更是百里桃花次第争艳，夭夭灼灼地盛放在天地之间。

“那就太好了，不然冬阳见着怕是天天要自责”

待她上好药重新包扎完毕，我举手在前，左右一打量，带三分苦中作乐

“流觞姑娘手艺不错”

清风徐徐，圃园里有阵阵清香，若有似无，沁人心脾。是不同于我院中百花香，隐隐带着些中药的清苦，很是好闻

我抬起未受伤的手，含笑轻抚一把她的后脑，大抵是她待字闺中而我已为人妇的关系，我看她就好似家长看半大的孩子，出声安抚

“情况危急，哪能赖你事事兼顾，你做的很好了，是我自个儿不小心”

我笑看她，眼眸弯弯，收回手时远眺山峦，敛了袖起身，与她侧了侧头

“听闻昆嵛山风景独好，流觞姑娘可愿意陪我别处走走？趁孟直还没来，我先行领略好风景”

【看着明晰的小脸，感觉到心疼，心中不禁泛起了一丝涟漪】

【不禁心中气恼，怎么让她受伤了，医治时下手自然重了几分】

【明晰黛眉紧紧挤在了一起，眼中水波潋滟，却不敢喊疼】

【手中的动作赶紧温柔了几分，生怕碰到了明晰那箭扫到后留下黑红的血痕】

【轻叹了一声道】

不怕不怕，昆嵛这儿有含香膏，用猿香草练制出来的外敷膏药，可用于外伤，味清凉含淡香，起止血化淤消肿功效，再严重的内外伤都指日可愈。

【撩了一下自己的墨发，眼光瞥到了明晰，心中五味杂陈】

对不起，让你受伤了。
我只顾着前面，没注意后面。

与流觞借了衣裳，沐浴过后，才算洗去一路风尘与惊险。

我早闻昆嵛大名，真正名门正派，侠之大者，为国为民，正义且得百姓称颂。我也早闻昆嵛山景胜，四季皆如画。我并不忙领略此间风景，先拜访了昆嵛掌门，一来多有叨扰，二来谢此间侠士出手相救。

而后才与流觞看景，她伸手来侍药，我倒不敢劳烦，未受伤的手接过药汤，笑道

“我自己来就好，这般倒叫我不好意思。”

手背上的伤，衬着肌肤如玉，是分外狰狞，轻轻一碰，疼的很。自山下遇劫至今，我之表现算得上十分得体，不曾慌乱无措，不曾难耐疼痛哭泣，端得大家女子的风范，但其实心中早压着万般情绪，无以言表。

我自也是怕留疤，听她这番说道，也少了云淡风轻，愁道

“留疤可不好，我听闻紫云峰以医药见长，可有方子对付？”

——————以上结戏，以下开戏——————

文兴六年三月（春）

【带着明晰去梳洗了一下，换了身干净的衣裙，给她备上了白色的织锦缎长裙，裙裾上绣着洁白的点点红梅，红梅白雪，相互呼应，再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

【自己也简单地梳洗过了，换了一袭白色齐胸襦裙，胸口是苏绣的大朵玉兰，胸下束着的金色丝绦暗云纹在阳光下隐隐可见，外着粉色滚金边广袖外衫，清凉简单却不失大气，轻拢慢拈的云鬓里插着一支缺月木兰银簪】

【搀着明晰就这么朝那圃园去了，顺道带着明晰在桃花林里转了转】

【在园里坐下，含笑接过泪痕递上的药碗，一勺一勺的喂明晰用药】

感觉好些了吗？

【视线终于挪到了她受伤的手背上，将纱布解开，白皙的手背上红肿一片，看起来伤的颇重】

【薄唇紧抿，有些疑惑的看着明晰】

这药估计要上重点了，不然就怕留疤了。

桃花峰婆婆 安念素

【懂得流觞所思所想。恰将枯木岁月倒行，怀着相同的心情或思念或期盼或担心抑或者不安，待见到师父、同门们安好，再大风霜雨雪，一颗百转千回的心总有寄托之地。算如今岁年，我一人在此，长长久久，无言时，墨色稠夜再提灯回望，前后皆一片空茫茫的寥落，欣慰是自己不再令他们挂心。】

【圃园的药苗无不是破土而出，即要历经严寒酷暑，才得敛收一身药气成材，再全力付之所用。】

觞儿已经长大了，很多事都要学着自己坚强，而你师父无论在哪儿，她总在你的心中不是？

【灵云临行前，已向掌门师侄与我陈明因由，只未曾向弟子们有所解释。江湖中事，犹如江海奔流，卷起浪花可大可小。难为她数日以来这般一心一意，在原地苦苦等她师父，赤忱之心已弥足珍贵。】

【水流聚集且迂回，风雨打落的茅草漂浮不定。听她忧心忡忡发问，亦无限感怀，回转沧沧双目，目光宁和，想能予她宽慰，和缓拿出袖中手帕，一壁拭去她莹白脸颊沾着的雨露，一壁语重心长劝道】

觞儿只有照顾好自己，才能叫师父不担心你，到时也能替你师父分忧

【很多非言语能相解，只有自己经历，拿起以后再学会放下，才觉悟原来世事不过如此。】

山下也有许多你的师兄师姐，觞儿要记得你并非是一人，何不如自己大胆去看看呢

【眼前她天真纯然无雕饰，烂漫年纪反而也多愁，这便是流觞的与众不同。】

【风雨渐收，天上悬飞虹，圃园山壁亦现雨后霓光，相对浅笑不语，聪颖如她，终有一日能参透。】

=结=

【不远处，竹篱圈着的小院门头上，木刻两个歪歪扭扭的字，“圃园”，不知是哪位前辈那么有闲情逸致给刻上的】

【婆婆抬眼看她，眸光氤氲一片，懒懒抬手指了指旁边的凳子说着让她坐下，微微福了福】

谢婆婆。

【轻轻坐在婆婆身旁，婆婆海藻般的头发披在身侧，有淡淡的皂角香】

【亭外天地茫茫，连药草都模糊难辨，冬雨绵绵近月余，腊月快来了，师父估计也要回来了】

【思及此，她垂下头，唇角绽出一朵清莲般的笑，突然听到婆婆的话，愣了一下】

（剑法已然小有所成？下山历练？）

【为婆婆斟茶的手顿了顿，思索良久，才开口道】

那这次也是吗？我在渡口守了半个多月了，师父怎么还不回来啊？

【阳光正好，暖洋洋得洒在桌上，亭外的雨依然在淅淅沥沥的下着】

【转头看向婆婆，清秀的面庞透着茫然，心里突然前所未有的慌乱】

师父每年都会回来这里，已经是件约定俗成的事了，今年怎么这般迟，都没回。
如果师父没回来，是不是出事了？

【师父是她在漫长枯燥的年月里唯一的期盼，活着总是要有点盼头，如果失去了，她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 今年，她第一次有了度日如年的感觉】

【听到婆婆的话，对那个陌生的世界却充满好奇，现在，因为师父迟迟不归，她忍不住又开口询问】

山下是什么样子？

【师父说过，山外是极其危险的地方，万万不能涉足的。她对师父的话奉若圣言，眼下既担心师父在那极其危险的地方遇到了危险，但又想出去探寻一番】

桃花峰婆婆 安念素

觞儿有心了

【盏内花形栩栩拂动，似一朵深眠桃花叫她斟出的茶唤醒，袅袅溢出芬香，格外沁人心脾。山中桃花盛开，比山下见晚，桃木结出首茬花骨时，已几经春寒回顾，故而采摘酿酒、乃至烹茶皆上品之选】

【而那一碟桃花模样的酥点，自然出自她巧思，难怪灵云总在背后夸她，还属这孩子最心细无尘。】

你舍得让婆婆一人坐着

【笑与语，待她落座，遂执杯略浅饮，赞赏一视。一场大雨消弭天地景设，连同最近的圃园，也消失在瓢泼雨幕。思绪却鉴如明镜，两年间但凡下山，她总喜知山外如何，而我能告诉多少呢，缓缓言道】

你师父与你差不多年纪的时候，剑法已然小有所成，时常向你师祖请命下山历练

【雨水如瓶中煎茶，俄顷有止沸之意。掌心静握温盏，微凝神，目光望向圃园，启唇有此一问】

婆婆其实是想问觞儿，可想下山去看看？

【低头看着从树影中洒落的斑驳阳光，是个好天气，嘴角不自觉也噙了一丝笑意】

【婆婆翩然而至，干净利落，剑眉轻挑，狰狞地皱纹旁眼漾着两分悲伤，鼻梁高挺，唇角微翘】

【听到婆婆的话，嗫嚅道】

对不起，婆婆，勾起您的伤心事儿了。

【婆婆大大的眼睛随着光线忽明忽灭间，仿佛藏着两汪深深的湖泊，让她猜不透婆婆的心思】

【见她的手指了一下不远处地亭子，扑闪着无辜的大眼睛，乖巧地点点头，提着食篮，扶着婆婆便往那儿去】

【刚踏进亭子，转眼间布上了一层阴云，再转眼，瓢泼大雨倏然而至，这下只能等雨歇再回去了】

【扶着婆婆进了亭子，将伞收了，搁置在一旁，将食篮放在桌子上，扫了扫凳子的灰尘，再请婆婆坐下，将食篮里的桃花茶和桃酥一一取出，摆在端起桌上】

【端起桌上的茶壶，为婆婆斟了一杯暖茶，桃花淡淡的香气被风吹散开来】

【看着厅外的雨，这雨下得太突然了，还好进来的及时，不然她和婆婆都得淋湿了】

婆婆请用。

【 站在婆婆旁边，声音清脆动听，微垂着头，神色恭敬】

桃花峰婆婆 安念素

【十五六年纪，论韶光尚早，姿式颦笑娇憨，而那秀稚眉宇，凉雨似添来几分薄愁，一笑即散。】

【我桃花峰上历代皆女弟子，体魄性情不比男儿刚健，所习内功心法并九式分花剑法，讲究韧变之中求轻求快，飘渺见端丽，取柔而胜刚。灵云承玉娇首座之位时，尚还在修为当中，性情较之众人更显柔软，却从未肯辜负我与她师父的期望，事事勿论巨细求精无怠，而教引弟子们，有她独到之见。】

【心目静观，轻盈茁势已起，只习武者自难察觉。灵云曾在我面前讲起她幼年经历，不免生疼惜。】

【山中岁月如走马，灯火葳蕤，度日恍若弹指。放舟从不过蓬莱春，常隐一处，捧袖远望水流，春融冬雪秋已入海。归来遇见，素来性情避世，能言道的，无非孩子们的有趣事，她确然欢喜听一听。】

【瞥见精致食篮，唇畔仍笑，已然心领。伞撑起一方天地，容色谧和，侧有纤纤小手亲昵相搀】

此次下山，是婆婆一位远方故友的祭日到了。
不管人在与不在，每到这个时节总是记挂，婆婆就想去此生离他最近的地方走一走。

【步步走过，但可以走回。浮生如也能倒行，将一切重演，大抵依然是今日结局。门中故事太久远，弟子们已无几人透彻，况她还懵懂年纪，怎听得懂，低眉朝她摇了摇首，抬袖示意前方一座小亭】

觞儿，去那边坐坐，婆婆有话要问你

【像是紫云弟子们搭起的新亭，虽覆茅草为顶，但能遮挡雨雪日晒，此时风雨转疾，暂且一避。】

【揉着疲惫的眼睛，给婆婆做了一份带着一点点甜味的桃花酥，记得婆婆不怎么爱吃甜食】

【微风轻抚，面纱不住的随风飘舞，袖子一挥，身子轻盈一动来到紫云峰圃园】

【白露凝霜，雨雾渐浓，轻轻抖落了身上的雨水，眉头轻锁透着担心】

（还没回来吗？许是遇到什么事耽搁了。今年雨水多，道路难行，耽搁些时日也正常，再等等看看）

【一开始是怨恨师父的，把一个人她扔在这儿，面对这么多陌生的师兄师姐，只是时日长了，后来遇上和蔼的婆婆，什么恨啊怨啊的，也渐渐淡了，只盼着她哪日回来，再当面质问清楚。对山外世界的认知，都是来源于婆婆的故事】

【她在雨雾中抬头，努力学着师父的仪态，眯着眼望着茫茫山崖，再一次想要看出点不一样的东西来。】

【和蔼的嗓音让她的心情从刚刚的郁闷，转为了祥和，揭下面纱，微微向婆婆叩首，请安道】

婆婆好，您回来了。

【向婆婆表示敬意，柔和的嗓音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喜悦，接过青伞】

谢婆婆。

【单手撑伞，食篮挂在臂弯处，空出另一只手扶着婆婆，看着眼前这个和蔼无比的老婆婆，显映着祥和安宁的气息，心中却浮现了一丝羡慕】

婆婆，这次您下山，又碰上啥事儿了？能与觞儿说说吗？

桃花峰婆婆  安念素

【白露凝霜时节，清溪淀澈，两岸山枫丹红如火。昆俞风意渐凉，离雁在遥远空上结成不同字阵，似故人留下只言片语，压弯枯草的秋风过眼而去，仰首云端再望不见，原是人间日日都有断舍离。】

【绾满头银发，多年过后，仍如苍山覆雪。早放下何谓春秋更替，只为守住故往而活，时今年已迈。五峰半山冷翠，居雾缭绕，若白练揽腰横逸，引棹擢小舟顺流而来，袖袂逆风，轻悠飘动身侧。】

【水声潺缓，拨开飞溅水花，悄然行入紫云峰，有水分道去寒冰窖，闻雨滴落打斗笠，轻敲禅意。】

【杨师弟已去太久，紫云峰圃园的药草，幽幽散发苦香，十里浓淡未曾更改，无所动处最动容。】

【再往前溪流搁浅，至水枯位置，停舟浮扰一层落叶，涟漪荡漾。】

【上岸斗笠略抬，皱痕舒展。与那丫头遇见，倒觉得冥冥中缘分使然。倥偬数载，思念我所思念，日益深刻在心。然而向来杳然无踪，就算桃花峰的弟子们，唯独桃花障阵法变化时，才知我曾来过。】

【灵云兰心蕙质，收来的弟子们自有过人之处。】

【雨线密密斜织，烟雨氤氲她一身衣裙，翩若转换秋光的含露桃花，一朵独俏枝头。】

【步履行得慢，不知何时习惯，不轻易再动用身上功力。年轻时候执念太深自欺欺人太久，年纪大了反而通透清明，人总是要服老才好。慈和含笑，双目柔然】

快别淋了雨，这伞你拿去

【一把往日春秋用旧的青伞，自手边递过去。她落雨不归，想是在此等候许久，语调一叹息】

你又是在这儿等婆婆？

文兴五年十月

【入桃花峰许久，都不曾见到师父，伸了个懒腰，又撸了一把猫】

【浑身黑不溜秋的猫，眯了眯那双翡翠绿眼珠，朝她努了努头，又蜷成一团闭目养神去了】

【一袭粉衣流云轻纱拖地长裙 ，肩披绸缎层层叠袖，抹胸前金丝衬红莲，衣袖上绣着蛇纹，衣着裙裾寸寸皱褶两边又加有末端坠饰，乌黑柔亮的青丝络成簪，额间发饰点缀，耳朵上挂着蝴蝶耳坠，带上面纱，足上是一双粉色的鞋子， 鞋子的足踝处有荷叶状的布料】

【握紧手指，抬头看着明亮的天空，有雨丝飞入眼中，凉凉的】

【圃园坐落在山谷中，四面都是高耸入云的山峦，小院依山而建，山壁上是修长挺拔的翠竹，一蓬蓬坠下来，随风扫过茅草屋顶。再往上是悬崖峭壁，那上面有什么，无从得知】

【桃花婆婆每次回来，一叶轻舟泛溪而上，谪仙般突然而至】

【在后山踱了一上午，揉着脖子准备好了点心，打算去探望婆婆，听婆婆说些山下的事儿】

“师父都管不了你，我也是没法子的。”

在园外悠然踱步，不急破门相寻，足尖踢开滚落的石子儿，倒颇为闲情地探手折花。难得无事，权将这场稚气的对弈当作消遣，自然不急。

“不过日后我会跟你去习剑，舞错一处，便罚一板子，你看如何？”

承平十年春

日上花梢，流莺窗外啼声巧，睡未足，把人惊觉。倦起梳洗，满腔心绪，堪被这春光露华弄得懒怠了些。

一早接着师兄的信儿，道是师妹顽皮，偏生难阻，不知何处会那周公去也。心下稍恼，无奈只身去寻。

方过回廊，掠至圃园，眼风轻扫，低咦一声，绫绸漫飞，勾过丛中物什，正乃师妹随身环佩。收势噤声，大步而入，口中词句是极清淡的，携几分不容置喙的味道，又似是念给足旁青花听。

“郝美丽，出来。”

客串：汝嫣楚

【看他拿着树叶在下头比划才恍悟这树叶的妙用，担心自己一笑会再把他惹哭，便憋着笑看他爬进桶，刚捡了他丢下的裤子鞋子，就听到远远传来的叫唤声。拿着衣物敲了敲桶沿，看他蹲在里头顶着树叶可怜巴巴看过来，冲他点了点头。】

小师叔……俺先把桶拎到溪边上……

【把衣物放在另一个桶里头，拎着桶起身的时候低声安抚道。】

【长腿一迈，数步到了溪边，刚放了桶下地就见了林子边上小跑过来的人，只觉眼熟一时未曾想起该如何称呼，得她问询，依了小家伙的嘱托只说不曾见过，想是她正急着寻人，又嘀咕着匆匆离开。】

【目送她走远之后先把小家伙的裤子囫囵搓了搭在桶沿上，转头又去撸了几把树叶回来，挑了大的比量着他的小屁股三下五除二地整出个半身裙给他。】

给你，俺怕她们找得急，小师叔你先用这叶子裙快点回去换身衣服，回头裤子干了俺给你送去！

【瞧着他真的开心地换上树叶，吸了吸气，尽力平静的目送他嗒嗒嗒跑开，等那小身影钻进林子不见之后终于忍不住爆笑出声！】

——我的天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结——

哦哦，好！

【忘记了师师师侄的可怕，火速就达成统一战线。四下环顾，没有人，就是现在！三两下将湿哒哒的裤子扯下来，迅速撤了两大片树叶挡着下半身，可是，可是树叶太小，裹不住......】

【正想再要大一点的树叶，看到眼前的大桶想了想，挡也挡不全啊，干脆一骨碌爬进桶里，刚一站稳就听见有人大喊】

“律律下来吃包子啦——”

......

【吧嗒吧嗒的眼泪掉下来，总是藏在这里偷吃，都被人认熟了，以后要换地方！！！蹲身窝成个小球藏在桶里，拿树叶盖着脑袋，一双眼睛可怜巴巴盯着他】

你说律律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