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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苏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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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霓虹] 【双旦活动】《宝喆》——伊藤秀太&苏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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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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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伊藤秀太 于 2018-1-28 02:57 编辑

邵允

多尔的调侃让我差异。他从不在床以外的地方表现与我的亲昵,态度跟对待一般的艺人没什么太大区别。我小心的试探败在了他似笑非笑的嘴角,那是洞穿真相后的嘲讽。
我动动嘴角发现我还是很难对他摆出一贯的应酬笑容,索性也懒得装。
“我这是实打实的真情实感。”

“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
林蓉脸上带着些顽皮的笑容,我上前扶住她的腰小心的护着她往前走,漫不经心的解释:
“多尔说我们在他面前秀恩爱刺激他这条单身狗。”
听了我的话林蓉笑的张扬,却在我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一脸的鄙弃。
饭桌上开了一瓶Chateau Margaux,林董事长带来的。多尔和林董事长在谈论关于缩减海外投资的事情,我也听不太懂。大概也就是加工业已经进入末代与其耗费资源不如舍弃。
彼时我正在给林蓉挑鱼刺,她最近吃东西很挑剔。吃了没两口就嫌弃腥味重,我转头给她称了人参鸡汤,为了小公主的健康我想方设法让她多吃点。
一抬眼就看见对面俩人都看着我,多尔脸上表情说不好,大概讽刺多一些。他似乎从来没相信过我的真心,不管是对他还是林蓉。
林董事似乎对我对待林蓉的态度倒是很满意,脸上也没了最初的威严,偶尔还赏个笑容给我。

“女儿叫邵琪好不好?琪是美玉的一种,或者用瑜字?”
我坐在林蓉跟前,给她按摩小腿。她这时怀孕已经超过八个月腿肿的厉害,时不时还会抽筋。她转头看我脸上的表情放佛听到了笑话一般,我停下手里的动作:
“你不喜欢啊?或者……”
她打断我的话说了句:我高兴就好。紧接着又抛来一句想吃提子。我应了声起身给她洗水果,走到一半回头看了她一眼她脸上并没有什么不同,我才放了心。
或许她真的被我感动了也说不定,我如是想。

半夜的时候林蓉喊肚子疼,急匆匆的送到医院直接就进了产房,这时候离预产期还有10天左右的时间。
林蓉一个劲儿的叫疼,我握着她的手一个劲儿安慰。
“大夫,没问题吧。不行就剖腹产吧,你看她疼的。”
大夫被我烦的不行,还是耐着性子回复了一句:
“顺产对母子都好……你也别紧张,你紧张会让产妇更紧张。你要是再咋咋呼呼的,我就只有把你请出去了。”
我不敢在说话,大夫按着林蓉的肚子教她深呼吸,三短两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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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苏珏 发表于 文兴三年三月十二日 (春) 2018-1-29 14:24:04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苏珏 于 2018-1-29 23:47 编辑

多尔

与其说这是一次其乐融融的家宴,不如说是一场各怀鬼胎的身心博弈。惟一值得称道的,应该是邵允对林蓉无微不至的照顾。依我对他的了解,那些挟菜递水的举动,并不仅仅是表演,而是滤去了轻浮伪饰的真心实意。
我正襟危坐,和林敖有一搭没一搭地讨论林氏的关节琐碎,目光却一直在对面两个人的甜蜜互动上停留,从一开始的戏谑,探究,到最后的安静沉郁。我开始不可抑制地想象他们在床上翻滚的样子。这两个都曾毫无保留让我驰骋伐挞的人,现在却像一对真正的患难夫妻一样,在我面前上演琴瑟和谐的戏码。
我咧了咧嘴角,不用看斯特林堡写的疯言疯语,现实远比荒诞故事精彩万倍。

“林氏电子增发的股份,我计划由多建国名下的俱乐部全权中转。之后我会召开股东大会,授意主要股东出手抛售,届时林氏电子涉及资产全部转让,解体重组,并入总部,让会计润色一下俱乐部的账务,我和上面打过招呼了,你不是想给小邵开个工作室吗?年审通过以后,资产换壳套现,工作室也能提上日程了。”书房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林敖的脸藏在台灯的暗影里,拿出一只牛皮档案袋,递到我面前:“这是底价资料。”
我跷起一条腿,单手支颐,看灯下升腾缭绕的烟雾,不说话,也没碰他递过来的东西。
林敖等了片刻,凌厉的语气稍有松动:“你就算不为小邵,也当为了蓉蓉,我林敖只这么一个女儿,她娇生惯养,没吃过什么像样的苦,你就当帮我实现最后这一个愿望,让她从此相夫教子,和小邵安安稳稳过下半辈子,好不好?”
我摸了摸下嘴唇,不冷不热道:“她是你娇生惯养的女儿,我呢,我是你什么人?”
林敖停在半空的手缓缓放下,他注视我良久,才说:“如果你想接林氏的班,我随时欢迎。”
我努力想在黢黑一片的阴翳中辨认林敖的表情,以及那张失去了皮相魅力的脸,然而却是徒劳。我摇头,“林董,我已经过了一心上进、热衷自残的年纪了。”我探出手,捏住悬出桌沿一角的档案袋,在手里扬了扬,落脚起身:“希望你的蓉蓉不会辜负你的拳拳慈父之心。”

无心看邵允和林蓉你侬我侬,我订了最晚班去西安的机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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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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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允

我不记得我怎么走出产房的。林蓉生了,如我所愿是个小公主,白皙的皮肤浅金色的头发,在医生震惊的目光中我想假装那其实是黄色都不可能。
多可笑,在我想要对林蓉、对孩子负责的时候,老天跟我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医生从产房追了出来被我一把推开。估计我表情太过狰狞,他愣了下,嘴边的话没说出来,呆愣楞的看我穿过寂寥的大厅,
消失在夜幕。
我漫无目的的走在空旷的街上。身前投射出狭长的黑影看上去随时会站起来一样,我却觉得“他”在笑。
“很好笑,是不是!”
“他”没笑出来,我先笑了起来越笑声音越大,嘎嘎的尖声在深夜里传出去很远。身边偶尔有一辆车也会加速离开,他们大概以为我是个疯子吧?!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站在多尔的家门口。我用力的砸着他家的门,我想问他:是不是早就知道……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半天也没人出来,砸累了靠坐在门上头埋在两膝之间小声呜咽。我期盼黑暗中忽然出现一头巨兽把我吞下去,这样我就不需要面对这么错综复杂的局面。
及至天亮没见多尔回来,我就这么在走廊中坐了一夜,像一条丧家犬。站在十字路口,我甚至不知道该往哪走。交通信号灯变成了绿色行人一窝蜂的往对面走我裹在人群中无意识的行走。
这一天我都在街上游荡,有两次甚至被疾驰的车辆刮倒。我在司机破口大骂中继续向前走。

又是一个夜幕降临,我也不清楚走到了哪里。招牌上硕大的Bar字闪烁不停或红或蓝或绿。我想我确实需要一些酒精,来让我忘记那些不愉快的遭遇。我推门开门,轰鸣的音乐一下子就击中给我原本就不太清楚的头脑。

“给我能最短时间喝醉的酒。”
[发帖际遇]: 伊藤秀太赏月的时候拿手指月亮,被割掉了耳朵,纹银-2 两 . 幸运榜 / 衰神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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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苏珏 发表于 文兴三年三月十二日 (春) 2018-1-29 23:46:57 | 只看该作者
多尔

酒店落地窗大敞,夜风微凉,吹得窗帘卜卜轻响。我换上浴衣,在阳台抽完烟,泡上清咖,开始检查林敖交予的文件。林氏电子总体疲软,只大前年在印度孟买购入两家晶体管新秀,进项可观,却几乎全挪进了另一山头镍基电池工厂的大坑,不得已,在最近半年总计增发八万股,均价仅低于历史高位两点,如此丧病的操作,简直公然挑证监会的大网,林敖痛断这一臂,既能精兵简政,又能给上面一个维稳立功的态度,无疑是当下最正确的选择。
安康市那个有太多糟烂记忆的家,我半点都不想重温,多建国的俱乐部没了主心骨,怕也是不大太平,最快的办法就是让律师和经理人出面,我只要拿到法人证件,到银行办理融资手续即可。
一通电话打到北京的合作律师手上,对方居然没一点如我预料的起床气,听他周遭一片嘈杂混乱,我提高声音:“大律师,哪儿猎艳呢?”
两人在电话里对吼数个来回,他突然来了句:“哎……我好像看到你最近力捧的那小明星了,刚出了一首歌的那个,叫什么来着,邵……对,邵允!你哪儿啊,要不要来照照,他再这么喝下去,保不齐就喝死了……”

凌晨的三里屯依旧霓虹灿烂,光怪陆离,我看到邵允的时候,他已经醉得面目全非。我揪起他的衣领,一看他的状态,明白说话揍人都没用了,叫了个车,把他像麻袋一样塞进车里,带回公寓。
进门之后,我终于憋不住火气,伸脚把人踹倒在地板上。
冷冷看他两秒,我俯身捏他下颌,闻了闻,还好,没大麻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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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伊藤秀太 于 2018-1-31 23:47 编辑

邵允

酒保大约是见多了买醉的人,扫了我一眼开始调酒。他的动作十分帅气,调酒器在他手中仿佛就是表演的器具,左掌心沿右臂滑到右掌而后在两个手掌心中来回转动。
只可惜我现在无心欣赏。
在他令人眼花缭乱的动作中认识不认识的原料在调酒器中充分混合溶解成一杯深金色的液体,看上去还挺诱人。
我一直觉得鸡尾酒就是给娘们喝的玩意,所以也没觉得这酒能厉害到哪去。一口就直接干掉了半杯,一股热辣的味道从口腔一直燃烧到腹腔。高度的whisky混合苏打水使得舌头在一瞬间就完全麻痹掉,紧接着麻木的感觉扩散到整个口腔,冲上大脑。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感觉才慢慢消散,后口也能感觉出微微的甜意。
我抬头就看见酒保用看“傻逼”的眼神看我。我可不就是个傻逼?!我勾出一抹说不清具体含义的笑容,剩下的半杯酒一仰而尽。
“再来一杯。”

昏黄的灯光散开,在瞳孔中无限放大成一个又一个光晕。原本喧嚣的人群似乎在一瞬间都消失殆尽只有咚咚的鼓点声逐渐与心跳融合成同一个节奏。
“再来一杯。”
我撑在吧台不自觉的微笑,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杯酒只知道不用思考的感觉真真他妈太好了。
酒保这时候也开始为难起来,到了一杯颜色相近的冰红茶给我,我还没来得及喝被人从身后拉住了胳膊,他一使劲我栽下了吧椅手里的酒杯扣在他身上杯里的酒不偏不倚全撒他在他胯间,乍一看跟尿裤似的。
“你他妈谁啊?!”
“多尔?”
“不可能,谁知道他跟哪快活呢?!”
我很快就否决了自己的猜测,两次试图把他抓住衣领的手拨开无果。我自然满腹的不乐意。
“放手!”
“我让你他妈的放手!你聋啊!”
这里引起了小小的骚动,他一见拽了我就往外走。我更不乐意了,这人到底是他妈从哪冒出来的。我的挣扎在他看来完全不算个事,窝在后车座我终于消停了:
还能更糟糕吗?!
我放佛提线木偶一样任他摆布。

胃上突如其来一阵剧痛,我蜷缩在地板。胃里的酒精经过一路的发酵一阵阵的往上涌。一张大脸凑得很近,眼中的怒火显而易见。我想不通为何能清晰的明了他的情绪。
“你……”走开!
我本意是想推开他,手指却抓住了他腰间的衬衣。才一开口就再也压不住胃里的酒精。我蜷着身子吐得一塌糊涂。

“唔……”
吐过之后人其实清醒多了,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多尔索性继续装傻。他也没跟我客气,拖死狗一样拖着我进了浴室冷水兜头而下,我扒在浴缸边缘怎么也躲不开:
“多尔,我操你大爷!”


——第二幕·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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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苏珏 发表于 文兴三年三月二十日 (春) 2018-2-2 23:16:40 | 只看该作者
——第三幕·始——

多尔

窗外,暗夜里絮絮不甘的残余星火点滴退去,偌大帝都如刚掀开眼皮的钢铁巨兽,曦光以温和却不容拒绝的姿势,一寸一寸张开白昼将苏的晨光,撩开它根尖怒张的鬃发,寄生在这巨兽皮囊里的生物,又开始了熙熙攘攘为生计奔忙的一天。
而为数不多的人,却还留在夜魔的梦魇之中。
我已经顾不得不经热水器加热的水温有什么不妥了,邵允没有一点要消停的意思,淋浴头在他的左支右挡下胡乱喷溅,最后弄得我也浑身湿透,狼狈不堪。
我忍无可忍,伸手给了他一记耳光。“闹够了没有?!你想闹给谁看,嗯?”
冷水与外力的双重刺激下,他脸颊上迅速出现了几道淡红色的掌印,我看着自己的手,也对刚才的举动感到些微诧异。
当初林敖看中的,是我那股小小年纪就六亲不认的冷酷劲儿,在邵允面前,我也向来以全局在握的形象出现。我把过往潜藏于沉沉暗夜,只笃定要换一个光明未来,如现下这样情绪失控的情况,完全足以称为我人生的污点。

要消抹污点,只能选择最原始而下作的方法。

我打横抱起邵允,走出浴室,不顾他的挣扎,像把他丢进出租车一样,重重丢在床上。三两下脱了紧贴在身上的衬衫西裤,把他也剥得赤条条无比通透。
耳鬓厮磨,下体相抵,我捧住他的脸,舔了一嘴他湿润温软的上唇:
“啊,让我来猜猜,是不是我们蓉蓉又伤你的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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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允

巴掌落到脸上的一刻我有些懵,并不是因为疼痛——心口上的疼痛远比脸上的痛来的快速而猛烈。
盯着多尔足有一分钟任凭冷水淋透。紧接着暴起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子。
“你他妈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是不是?!”
“是不是?!”
积攒多时的委屈、愤怒、无助、彷徨全都爆发开来,质问的声音一句比一句高,最后一个“是不是”几乎已经破音。
使尽全身的力气一拳头砸他脸上却把自己震连连后退,脚下一软摔进积水中半天爬不起来。
我拒绝揣测事情的来龙去脉,可大脑像是被按下循环播放键一帧又一帧的画面不断闪烁跳跃在眼前。
真相已经呼之欲出。想起当初多尔一力促成我和林蓉好事的嘴脸,就……隐隐作呕。
心口积满了情绪却不知该怎么发泄出来。像个女人似的大吵大闹、大哭大叫的事我做不出来。我爬起来跌跌撞撞往外走也没想过该去哪。这一刻我只想逃离这个让我感觉窒息的人与地方。

赤裸相拥,我不禁打了个寒颤。是因为他身体的热度也是因为我身上的寒意。浓郁的男性气息混淆着烟草的味道扑面而来。一呼一吸间全是他的味道,我可耻的的硬了。
算起来我也有两三个月没解决过了。我曾经跟林蓉表示过亲近的意图,她没有回应,我以为是怀孕的缘故,现在想想应该是不屑的吧。我甚至开始怀疑我和林蓉仅有的一次激情是我凭空臆测出来的。
事已至此我索性放弃了挣扎。甚至主动环住他的肩膀凑上去吻他,辗转间唇舌交缠一处交换口中的津液。

“你跟林蓉做过吧!是不是特别野?”
我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带着些说不清的梦幻与嘲讽之意似乎想穿透他的眼看向无从得知的过去与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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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苏珏 发表于 文兴三年三月二十八日 (春) 2018-2-6 23:26:40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苏珏 于 2018-2-6 23:27 编辑

多尔

他唇上有未冲净的酒精,吻到深处,渐渐加入我嘴角渗出的微腥的锈咸,血的气味彻底唤醒了身体里所有的末梢神经和腺体,放大那一拳所带来的疼痛之余,更催化了与生俱来的征服与破坏欲。
或者还有什么别的,我不想承认的东西。
手在下方贴住臀侧,覆上已经半硬的姓器,上方长吻将分,从耳廓舔吻到胸前,“你这么在意她是不是和我做过?你爱上她了?”手指从滚烫的尖端撸下,落入柔软潮热的两腿间,我停在入口,荤话里带着不想掩饰的恶意:“蓉蓉让你玩过这里吗?干你的,比干她的爽多了。”

美好的晨光被拒于厚重窗帘之外,昏暗的室内,只有喘息、拍击、翻滚和碰撞组成的殴斗,一圈圈轮回堕落,周而复始。

我简单盥洗,做了份简餐,回到卧室,邵允侧躺在床上,好像睡熟了,我才发觉他又瘦了,肩胛突出的弧度有些刺眼。看了片刻,从衣柜拣了套新衣服换上,将一地狼藉稍作收拾,留下张字条,我出门准备继续昨晚被中断的正事。
楼下停着一辆宝蓝色途锐。我顿住脚步,驾驶座上戴着墨镜的女人,是林蓉。我转脚上车,她倒车驶出小区,进入主干道。
她有些憔悴,抓着方向盘的手背青筋凸起,面色苍白,涂了深豆沙色的唇膏,我看一眼她,先出声:“孩子呢?”
她嗤笑一声:“又不是你的,你管那么宽。”
“哦,那么是邵允的了?”
“你觉得呢?”她转头直视我,目光如淬水的刀,伴着刺耳的刹车声,她把车靠边停在高架上。她捋一把头发,自储物盒掏出烟点上,猛抽一口吐出,“你们……包括我爸爸,都是一样的,你们只爱自己,不会管别人死活,对吗?”
“刚生完孩子,不要抽烟。”我把眼光移开,“你开着我的车,差点撞上路牌,就为了问我这个?”
“你把我爸爸的钱骗到香港,买房买车,凭什么说是你的?”
“所以我买一辆,你就开走一辆?”
林蓉吸一口气,自己及时把带偏的话头拧回来:“我今天来不是和你说这个的,我需要两千万,现在就要。”
轮到我笑了。想当然,她这来路不明的孩子不能被林敖所容,她只能找个人替她挡佛送神。我耸耸肩:“你又凭什么以为我会给你两千万?”
“求求你。”
我怔了怔。
林蓉捏着烟的手开始颤抖,“我替这个孩子求你。他不要像我,也不要像你,让他像正常人一样长大,给他自己选择人生的权利,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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