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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迷影] 【双旦活动】《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你》——李骐&赵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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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畿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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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赵渊 于 2021-5-25 13:55 编辑

最近的任务不太顺利。
能明显感受到游荡在世间的孤魂野鬼少了许多。这段时间也少不了孜戍的一顿臭骂。
但那又如何,小爷该吃吃该喝喝,骂一顿能少我一块肉?
不过仍是不爽,小爷没日没夜为他猎食鬼魂还讨不得好,连带睡觉都是噩梦。
总有一天,小爷的大刀要挑了他的项上鬼头,搁卤水里卤一番端上来做下酒菜。
连续干了两壶咖啡,在凡人震惊眼神中结账,“买单。”
凡人说这东西提神,不过我也就当糖水喝喝,就图个苦中带甜的味儿。
长指习惯性压在腰侧,确定家伙还在。
随手撇了撇额发,投在晨阳底下的身影格外颀长挺立,只是玻璃门微微反光,霎时晕了眼,恍惚间人影一闪,似曾相识。
星目微抬,穿过白墙,一瞬对上另一双眸子。
哟,鬼怪。
今天什么日子?竟然还能碰上世间少有的鬼怪。
孤魂野鬼业绩不够,抓个鬼怪给孜戍,说不定更补。
他突兀蹦出两字,我倒是疑惑,他认得我?
嘴角斜挑,定是小爷太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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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已压在腰侧,准备抽刀,咂摸着他的话,本是初次见面,却有什么浮光掠影过心头,转瞬即逝,我抓不住。
点水间他长指轻抬,循着望去,发现太阳隐而不见,天已阴了,飘起了毛毛细雨。
啧,扫兴。
看起来我们还有机会见面,便也不阻拦他离开。
今日起早,也是有要事要办的。
A市城内的鬼魂已经扫荡得差不多了,逗留市内无益,花了点价钱找寻偏城郊区的地方,乱葬岗最好,可惜繁华闹市寸土寸金,乱葬岗也平了建学校,反而有处是精神病院改建,成了别墅区,主人急着脱手,成交倒也爽快。
带着装修工人一路上山,这地儿还算山清水秀,因着细雨,山峰隐在淡淡浓浓的云雾里,缥缥缈缈像仙山一样不真实。
山脚下一道小径蜿蜿蜒蜒盘旋而上,两侧青树嫩芽攀枝,青柳抽叶,湖中水波流转间,溪声潺潺。
大门没迈,听说有人要退钱,人未至声先发:
“退钱?我答应了吗?”
进了大厅,抬眼忽撞熟人,心头突然咚跳,随即咧嘴一笑,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这鬼怪,我猎定了。
“没错,这房子我买了,从今天起,我就是这里的房东。”
卖了又反悔,看来这地方,鬼怪还有用处呐!
按下立即动手的念头,身边都是碍事的凡人,善后实在麻烦,且让他多活一刻。
迈入大门四下巡视,房子保存完好,走的欧式风格,富丽堂皇得很,这就是鬼怪的住所么?
大改动并不需要,不过卫生还是需要彻底清洁。
转身大喇喇坐在客厅沙发上,大掌一挥:“你们去把房子里里外外清扫干净,一点前主人的痕迹都不能有,我洁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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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人去楼空,成了光杆司令,发号施令没地用处,空留一个纨绔子弟与我大眼瞪小眼,能有什么用?
房子不卖,仍住此处,我自然不能就此罢休。
长腿抻了抻星材裤腿:“钱都交了,也不要你退,但你不能让我平白无故受损失,我还是要住这里,工人走了,你就得给我顶班收拾。”
星材诺诺连声颠颠跑去打扫,而我,起身跟着鬼怪的步伐往房间。
既然不想多活一刻,现在我就来收割。
房门虚掩,于彼此而言若无障物,我能将他行动尽收眼底,而他亦然。
右手已握勾魂刀,喋血百年的勾魂刀渗着岑岑冷光,为饮血而兴奋。
“金信。”似遥从天边来,两字沉如击鼓,撞得心弦激颤,握刀手劲即松。
我不能杀他。
强烈的抗拒不知从何而来,手中的刀不能再动分毫,他来头不简单!
松了刀把,心敛吊儿郎当的态度,从头到尾将人审视,然表面仍一副行所无事:“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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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经百战自然察得出背后杀机,不过也随我按刀而偃旗息鼓,鬼怪实力不容小觑,较真打起来说不定我也占不到什么甜头,略略思忖即放弃了。
“住当然要住,不然钱白交的?”
房东变房客固然让人不爽,但横竖要找房子,勉力将就一段时间,也无不可。
方才声音在心头萦绕不去,似有什么打翻,连周身空气都有所波动。
“我住哪间,我自己决定。”
擦肩四目相对,他不告诉我名字,言语间却暗示彼此旧识,原来似曾相识,不是错觉。




第一幕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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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幕。

王宫已成一片火海,耳边哀鸿朝歌,热血飘红,染红朱门一重又一重,大刀贯穿肋骨,痛彻心扉,倒下前看到那魁伟身影拔足奔来,“金信!”
猛从梦魇抽身,额上冷汗点点,心跳如鼓。
又是这个梦。
这个梦越来越频繁,越来越真实。
手掌抚上胸口,要不是还跳动着,还以为那刀真的扎在自己胸上了。
“该死。”低声咒骂,掀被起床。
着眼身上棉被,又是头痛扶额,“啊……这家伙。”
都什么年代了,还用这么老土的家俬,白底粉花,那花朵要多艳俗有多艳俗,这就是那个男人的审美?!
住进来十五天了,昨晚之前没一天睡过好觉,不是翻箱倒柜就是电闪雷鸣,刮风下雨。
这棉被,定是他昨天趁我不注意换的没错了。
瞧他人模狗样长了一副禁欲的皮囊,没想到幼稚又古板。
嫌弃踢到一边,洗漱穿衣。

星材已经按照吩咐准备早餐,眼前是人间美食,只是对面坐着的人,还是板着一张脸。
“不愧是蛮族,吃饭的方式都这么野蛮。”
不是我嘴贱,我就是想看看,他这张脸能绷到什么时候。
眼下手旁放着调料罐,心中一动,手中叉子微挑,调料罐扑哧落入对面水杯。
“啊,真是不好意思,我本来想给你加点料,不小心手滑了。”
说罢,歪头眯眼一笑。Amaz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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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突然想起对彼此都只有“喂、哎、那谁”的称呼,对上他挑衅神色,欲言又止,餐具放下,就差给他一记白眼。
眼下餐碟里一塌糊涂,自然不会再吃,扯来餐巾仔细擦手,掸掸袖领:“小爷宽宏大度,不和你争长短。”
才说完,忽察一丝异常,哪里来的动荡能量?眸光顿晦,帽子扣上便追随去。
出门前还不忘提醒:“哦,你可不要跟来,免得会爱上帅气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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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赵渊 于 2020-1-25 02:55 编辑

放在平时我定会贫嘴一番,但今日不是个好时机,面上一派从容,却未掉以轻心。
穿墙而出已是时空交错,空间轮换昼夜颠倒,眨眼已非晨日光景。
冷夜渗露,暗穹无光,人影寥寥,唯留路边一盏昏灯,冷凄凄照着灯下孤影。
“求求你,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求求你……”
恐惧,见得太多了。人类死前,除了恐惧可还有其他?会对某些人怨恨,某些事不甘,还是悔不当初的顿悟?
我本不该思索这些东西,毕竟死亡已经离我太久远。地狱使者背负的罪孽,本就不是平常凡人该有。然而今日心绪难平,也许早上那个梦,太真实了。
“啊——”
指掌条件反射握上刀柄,一道寒光倏然射出击穿恶鬼,方觉恶鬼气息压逼五感,惊觉竟在此时分神。脚尖一定,勾魂刀已握在手中,帽檐微抬:“她的命,阎王爷都没收,轮得到你?”
远觑,瞧见恶鬼面容,微愣,“哦,原来是你。”
不知何年何月从指缝逃逸苟活的半缕残魂,多时不见,倒长了些威风。
地狱使者的耻辱,今日我要收了他。
恶鬼桀桀怪笑,黑袍罩身,唯有两道精光阴厉残冷,长到地上的红舌摇摇甩摆,蠢蠢欲动:“一次侥幸的胜战,让你不知天高地厚了。”
我只觉得恶心,眉峰轻蹙,掌刀不耐轻吟:“刀下不收无名鬼,报上名来。”
“名?哼哈哈哈哈!我生自天地间,这天地就是我!等我料理了你,再来好好享用我的晚餐!”
“着急着送死?”轻吟一笑,握着的刀猛地一挥,刀光夹着绝杀之声,破空而去。
恶鬼足尖一点踩着刀尖凌空前翻,紫黑五指尖如鹰爪直取面门,两指微屈,意取双目,“凭你小小猎魂犬,留得住我?”
闲碎轻哼不答话,下腰避过,魂刀如通灵性打了个转,灵活似蛇缠绞下足,刀光血溅间削去一段小腿:“既然天地都是你的,鬼存人间需躯壳这小小限制,何不见你能除?”
奚言时手起刀落,砍菜切瓜,绝要杀鬼不留魂,转眼恶鬼残躯支离破碎,黑红之血斑驳墙面。
擦刀回鞘,垂眸瞧见黑袍如破袋掉落在墙角,滴滴答答留着血水,嫌恶转身。
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恶鬼,原也不过如此。
恶鬼气息仍有淡淡残留,也不在意,另一人的气息渐见清晰,心头顿轻,嘴角也不禁挂了笑:“看够了么?”
也没听过鬼怪还有暗中观察的嗜好。
突觉身后阴寒急速窜流逼背,抽刀不及转身起掌,只听嘭的一声,空中撞出一团白光,腕骨吧嗒脆响,紧接胸房被撕裂般,腥甜血液从口鼻涌出,蹬蹬后退数步。
“你……”恶鬼没死!“操!”暗骂了声,这丫的还使阴招!
魂刀刃上歃血掌心,殷红鲜血随即横流,刀芒应声而起,锋刃铮铮,连带着把黑袍都剐碎了,恶鬼能量微微挣动,嘶嘶冷笑:“你杀不死我,只要他还活着……”
盯着脚下碎布,薄唇微抿,淡淡讽意,“死不了是吗?看你的命硬,还是我的焚魂焰烈。”
掂了掂手里的刀,轻轻一挥,黑袍随即燃成飞灰:“记住我的脸,有下辈子,找我报仇。”
蓝色火焰蚕食恶鬼,末了回归死寂,长指抹去唇瓣血腥,“管你的主子是谁,挡了小爷的路,照样杀得你片甲不留。”
不动声色活动右臂,然而胸口与臂弯传来锥心之痛,又将恶鬼骂了几遍,让他魂飞魄散得便宜了!
胸口痛归痛,腰板还是挺得笔直,“喂,蹲在后面看戏的,现在谢幕了,该补票了!”

评分

参与人数 1铜钱 +5 谷物 +5 纹银 +2 收起 理由
李骐 + 5 + 5 + 2 阿爸好棒!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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龇牙咧嘴受他“称赞”一掌,心里奔过万头草泥马,闹呢?没看见爷难受着吗?板着脸横他一眼,“收起你的爪子!”
话虽如此,却不见刚才对恶鬼的阴森森来。
回了别墅一番消毒清理,眼看右臂的纱布越裹越厚,眉头皱得夹死蚊子,至于这么严重?打个恶鬼伤成这样真是有损使者颜面,这让我以后在同僚里如何立足!?
偏他还是个不识眼色的,出言调侃我,抬头又是一瞪:“笑屁!还不快点拆下来?”

且不说收拾恶鬼我早已得心应手轻而易举,就算被偷袭也不该吃这么大的亏,恶鬼魂归天去还敢呛言,他背后的是谁?
细想离开前,除了恶鬼与鬼怪的气息,还有一缕极为浅薄的能量淡去,但……似乎不可能。

厚重的纱布终于轻便了些,活动活动了下胳膊,尚好,没伤筋断骨的。
听言要给我找保姆,我坐在沙发上,此时抬眸,盯着他看了小会,笑眯眯的,很是无害:“除了你,谁来我都不要。”
纵然我初心要猎他给孜戍,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你也知道,要是别人来照顾我,房子可能随时会被拆掉的,为了大家着想,这段时间,就麻烦你了,亲爱、可敬的房东大人。”
说完,状似乏累往后一躺,“啊——浑身不舒爽,现在应该沐浴更衣,好好睡一觉了!”
言下之意,我要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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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头在沙发里哼唧,这就是奚笑我的代价!
身子忽然腾空,被人扛上肩转头就扔进了浴室,要不是小爷身板硬,这一扔可能把人折了!
搅起的水花湿了衣衫,黏在身上湿乎乎的难受,湿身诱惑么?我看你也来一下!?索性伸腿把花拍开,也溅了他一腿。
还没开口头顶就被按着使劲揉搓了阵,白色泡沫成朵压下,糊了一脸,把手举高“嘶”一声,这丫要死吧!谁洗澡这么洗的!衣服都不脱!
“李!佚!”
气急了脱口而出,忽的微忪,有一种异常熟悉之感,但那股感觉随着水流逝去,眼前还是那张可恶的脸,“我可告诉你,再这样小爷就不客气了!”
恶声恶气警告,把泡沫抹下狠揩在他脸上锁骨胸口,避过那胡乱冲刷的水流,“我告诉你,爷明天就撂倒你!”
“威胁恫吓”下总归老老实实洗澡了,除去脏衣湿衫,他倒冲洗得好生认真,活像刚才嬉闹的另有其人,气哼哼瞅着,可劲使唤:“这儿,这儿,还有这儿……”
虽没伤到不能自理,但机会难得自不可失,把人使唤舒爽了才心满意足回去,身子一跃落在床上,看他身上风景,亦是湿了大半,硬朗俊容因雾气蒸腾而浮红,不禁平衡了些,心头所谓怒气早也弥散无形,指尖轻抬,帮他打发了身上污秽。
“伤患需要人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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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了脑子你该吃脑花了吧?”挑了不是重点的重点就轻回答,因工受伤非是首次,一人亦能扛伤候愈,过往不曾觉得有何异感,唯有此次有人陪在身边,这种被在意的感受,是活着才会有的体会。
兴许是作为猎魂者存在得太久了,也忘了自己曾经活过。
我怕黑么?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许是活着时有过。
席梦思忽而下沉,扭头他已躺在身侧,条件发射侧身,踹他一脚:“喂,这是我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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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尖所过激起一片鸡皮疙瘩,呼吸所拂更是令人头脑一热。心头血仿佛沸了,熨得全身发烫。
睡衣襟带欲松未松,完好一手彻底将它解开,任由胸腹暴露人前,反手握他手腕,暖热指腹按在脉搏,摩挲不定:“我看你,是不是对我有感觉?”

他的眼神有炽热灼感,稍不小心胶着入底,我一时也好奇,他是如何成为鬼怪,在这世间孤独的存在几百年。
怎样成为地狱使者,我的记忆早泥泞一片,走马观花,记忆尽头只有孜戍,好似生来我便是他的从属,但我知道,不是的。
那个日日绕枕的梦,都比想不起来的世间事要真实。

“五毛钱的天我是不聊的,我要收的账,比这个贵多了。”视线下移,黑色瞳仁暗光涌动,同样瞄着他的胸膛:“拿你的前世来还,我考虑考虑。”

喉结微一滑动,何止前世,现在,我也要。
松了他手,上身半抬屈膝顶入他双腿之间,紧贴男人弱处:“你好好答,我也好好答。不然……”极速俯身,吻咬薄唇,我不离,只舔着舌尖淡淡热腥,它仿佛自喉道烧到心窝,烈欲噬涨,内心滋蔓生桠困兽即醒,舔去唇边残血,言笑而望:“……要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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