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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灵修

灰腾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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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风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2-6 22:00:09 | 显示全部楼层
客串  耶律述

[突如其来的笑声让醉酒的双眼清明几分,抬起头看她,带着几分疑惑,到最后终于听懂了她的意思]

[那车马队里的新娘不是她,她只是一个替身奴婢]

[想到那缴获的丰厚嫁妆也该猜到新娘定是出自大门大户,而眼前这女人,卖身契都在自己手里]

[倒不怕她说谎,凭着对中原的了解,知道一张卖身契对一个奴婢来说是多么重要,她如此小心翼翼的揣在怀里就足以见得]

[所以我费尽心思追来的,不过和昨天那些下人奴婢一样的身份喽?]

[握着她手臂的劲道重了重,面上还是笑,却带着冰冷的寒意]

你刚才不是问我,车队那些人怎么处治了么

我把他们值钱的衣物全收了,任他们穿着单薄的衣服在那荒原上,等到了晚上,狼群出来猎食的时候,就看他们的运气怎么样了

你呢,是不是也情愿去陪他们?

[不怕死的把真相说出来,就没想过后果,难道在她眼里情愿出去喂狼也不愿意跟我亲近]

[这一念头转进脑子,心下更为恼火]
[发帖际遇]: 青风参加马球比赛名次倒数,从此发愤苦练,纹银+1 两 . 幸运榜 / 衰神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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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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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2-7 09:52:53 | 显示全部楼层
客串 纪寒湘

【宿命总是波涛汹涌,不可能顺流从容。往事里,在华府的地位居在丫鬟之首,族中走动风光自如,描得一手漂亮的水墨,华府百年画技传承,夫人曾经向老夫人讨了寒湘给大公子作妾,大公子亦欢喜,然而鱼与熊掌不能兼得,一副烈火性子实要夫人苦恼,遂打消念头。】

【然而世事转回在眼前,道出自己是奴婢的身份,嘲笑他不如临安郡的贩夫走卒,可见这奴婢的身份果真是世人都看重的。的确在意那张卖身契,没了它,我便会自由,自由的做出自己的决定。】

【臂依旧钳制在他手中,随着他情绪的变化,明显感到臂上的痛觉,嘴角漾出得逞的笑,眼睛敢于与他对视,稳稳的火光跳动过一次,二人交叠在帐上的影起了波折。】

【局势并未扭转,他笑着说出我想知道的事,却让刚刚滚烫的身子变得凉下来。姑爷他们,他们现在如何?确实,我瞧不起姑爷的性格,可是并不想落他于危难,激动的仰起脖颈与他更近】

你不是人!

【绷紧身体,难过的不顾手中的痛,握得分外的紧,疼痛要发湿润的贴在额上,突兀的又笑了一声,面色并不轻松,靠近他的呼吸盯紧他的双目,字字吐的清楚】

我本就不会骑马,一切都为你所逼,刺马之后你觉得我还想着活么?

就是死,我也不愿看见你,有些东西你注定抓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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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风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2-7 13:08:01 | 显示全部楼层
客串  耶律述

[这女人怎么浑身是刺,明明弱小的不堪一击,却是三言两语就能轻易把人激怒]

[咬了咬牙]

我不跟你废口舌,你既然说我不是人,那我就如你所愿

[放在她腰上的手猛的就去抽她的腰带,几近粗暴的将她外衣给扯下,毡房里的酒香刺激着身体的本能,渐沉的呼吸融入彼此鼻端]

[刚准备俯下身贴上她的脖子,就听帐外传来惊慌的喊声,用母语咒骂了一句,抬起头狠狠看她一眼,便起身迅速离开]

[帐外的喧闹声中火把照亮了半边天际,来人说有外族入侵在抢夺粮食和牛羊,一双鹰隼的眼睛骤时寒芒凛冽,吩咐下去速度迎敌]

=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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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2-7 23:11:53 | 显示全部楼层
=====承平二年 秋=====

客串 纪寒湘

【眼看着他被这三言两语激怒,莫名的欣慰感从心底生起。想起同行二月的车队,他们每个人的性命犹如草芥般对待,无辜的流放在荒芜的草原上,即便不能为他们报仇,也要用最后的力气做出应有的反抗。】

【他的怒火终究被撩起,动唇对他凉凉的笑着,就是不把他看在眼里。腰间衣衫变得松散开来,颤栗重新附着于骨再生于每一寸肌肤,奋力的扭动着双肩,外衣被撕开的瞬间,双眼激起无际的暗涌。】

不,不,你不能这样做

【还是不肯落下泪,懂得进退但不懂得屈服,手臂从不能挣脱,血珠自脱力的指尖渗入指甲里,红色的痕迹没入身下毛料里,无影无踪。憋着大口喘息在胸口,那里已生着羞耻的凉意,颧骨渐渐泛红。刚才刺激过他的自尊,而他几近贴在一起的呼吸,将以反扑之势吞没我向来引以为傲的尊严。】

【眼里的暗涌走到了极端,眼角开始有润泽将落,就在此刻,帐外传来嘈杂的动静,虽听不懂他说的什么,也猜得到事态严重,泪光里带着报复的笑意,回敬他狠狠的目光。】

【他走了,他走了。笑着落下一行泪,抬手将它擦干,伸出手欲要捡起落在地上的外衫,捡过几次都不能抓住,终是在这慌乱里把这绯衣穿好,它已然凌乱不堪,花绣在上破损几处。】

【逃到帐口,掀开那处,黑暗分不清天与地,那一簇簇的火光里,男女的叫喊声夹杂着孩子的哭声,嘶哑的惨叫不绝于耳,还有牛羊皆受惊吓,场面十分混乱,只怕再朝前走,会见到地狱的景象。】

【赶紧放开手中帐帘,目光搜寻过这昏暗里,发现榻后一角有雕刻奇特的箱柜。即刻藏身在内,找了内里叠放的一件宽袍子,将身体全部罩住。一切只待天明后,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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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风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2-8 00:13:22 | 显示全部楼层
客串  耶律述

[草原的夜黑的快黑的沉,刚刚经过欢庆洗礼过后的族民正是美梦酣畅时,那帮如狼似虎的强盗竟趁势偷袭,如此鼠辈简直不配为草原儿郎]

[混乱的火光中看不清到底来了多少人,但个个都是身强马壮,他们见人就砍,不管男女老幼都不放过,很显然是想杀光这里所有人再将财物都占为己有]

[发怒的黑眸似要沁血,抓起佩刀策马而上,大喝一声弯刀出鞘时就干净俐落的将一人斩首马下,啸声传遍茫茫草原,那些听到呼声的族民重新鼓舞了士气,提刀而上,奋勇杀敌]

[草原上的民族,要么战死,要么为王,契丹语里没有屈服和投降,刀口舔血的日子才能成就最后的胜者,才配拥有草原上一切天赐之物]

[跨下马是百里挑一的战马,它不仅跑得快更不畏敌,带着我如风一般穿行于敌部之中,手起刀落,温热的鲜血将裘袍染成了晚霞的颜色]

[长发随着晃动遮去半边脸,只见那露出的眼睛凶如猛兽,无尽的杀意弥漫四散]

[身上带了伤却无所察觉,杀红了眼更是毫无惫意,但越杀越多,越战越惊,直到族中的勇士齐聚到身边喊道]

“首领,他们已经占领了所有营地,几乎杀光了我们所有的勇士,现在只有一条退路!”

想让我退,休想!杀光他们!

“他们人太多,再战下去只有送死,我们不怕死,但到死都不知道被谁侵占了领地,怎能甘心!”

“没错,这群人来得太古怪,其中必定有蹊跷,眼下只有先撤之后再想办法报仇!”

“首领!”

[面对那一张张劝解的脸,牙帮子都快被咬碎,才从牙缝吐出一个字 ]

撤!

[由众人护着边战边退,只有主营这条路没有被封死,等退到营边一眼看到帐内躲着的身影,眸中厉光一现]

把她抓起来一起带走!

[不过眨眼功夫,那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就被带到跟前,二话不说直接拽到了马上,可谓粗暴至极,一踢马腹朝前奔去]

[透过她的身体抓着缰绳,却全然没有第一次那份旖旎心思,满心只有无尽的愤及怒,像一只濒临发狂的野兽危险至极]

[脸上的寒霜比夜色更重,在她耳边磨牙而出的话更是一字字用尽心中怒意]

你最好祈祷那些人跟你没关系,否则我会让你真正体会到什么叫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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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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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2-8 16:36:06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萨拉阿满 于 2016-2-12 14:02 编辑

客串 纪寒湘

【盖袍在身,且记酥油灯的明亮,会引来人的注意。果断吹熄那方灯火,余留酥油独特的奶香与那久久不散的浓郁酒味。黑暗中的光线,是外面丛丛火把的光芒,一道道的似描金的流箭穿射帐中的暗。】

【在临安度过了十七个年头里,待候老夫人起居不必亲自劳,闲时可采花浸露月色下奏筝雨水里漫步,忙时在大家之众前很是享受自己的精明能干带来的羡叹,初临异域遭遇劫掳,刚才险是贞洁不保,再见势态急转成眼下混乱,黑暗的角落里泪水汹涌落下。】

【揪着裙摆,记得亲手描绘的那副关于草原的图,满满是对自由的向往,哭到一个程度便收起泪来,自己揉着疼痛的手心,安慰着自己不要害怕。外面哭喊声渐渐消微弱,而刺耳的金属钝器相接之声从不消停,捂住耳朵不要再听。】

【想起他,恨之入骨,认定他是该死,死在外面才好。可是匆匆踏破石砾的马蹄声音,愈发的逼近而来,从柜那处起身,刚刚用指描摹过柜身上的花纹,雕刻的是一种西域的莲花,若是从前,定是要展开画布,好好的描摹它的姿态。】

【迟疑到无路可退,前进敌不过那队人马的速度,步临近帐前躲避不得。紧紧的抓住帐房的毡布不肯松开,手里的痛楚要嗓中发出了极凄厉的喊声,那双保养爱惜的手,曾灵活的的变幻着指法弹过筝,曾提起狼毫勾勒出精细的微妙,怕是此生再不可以。】

【披头散发,绯衣凌乱,形容如夜行鬼魅,在扑面而来的杀气里强行被拖出数步。待是亲眼看到那马上如梦魇般的影,惊吓过度使得双目空茫,拼命的折转身体想要逃离,片刻里,可悲若布偶轻而易举的被牵扯上马,反应不得,马已经奔跑若离弓之箭。】

【冰凉的身子猛的撞入他怀中,他急促的呼吸洒在颈上,被迫贴紧在他坚实的胸膛之上,清楚的感受到近在咫尺的心跳。他,活着回来了,从头到脚带着一触即发的怒气。】

【狂风猎猎,划破黑暗,在马背上不断的接受着颠簸。与身后之人分不开彼此的距离,心中除了惊恐就是厌恶。想及他赶回营帐的情形,夜色模糊了众人的表情,他正俯低面庞挨在耳畔,口里说着森寒的话语,果然,是他败了。】

【唇内是齿间磕碰之音,分寸的曦光透露在草海的尽头,而那寥落的几颗星子,在天边游移不定。手背上滴撒温热的液体,并非是我的血。双眸迎着扑面的大风,明白他的意思,吸住气,不甘示弱的回答】

若是我,定是要你受千刀万剐才罢休。

别忘了,你刚刚喝醉酒都做过什么,劫人者人必劫之。

【说罢之后,手背上的温热攒下许多,看来他是受伤了,疾奔向前而不知去向何处。知道他怒起,什么都做得出来,然而话不说清楚不痛快,再者他亦是伤人掳劫不眨眼的魔头,活该这般田地。只觉得老天有眼,下一刻就算被他拧断脖子,也不会后悔。】

居安而不思危,你这种人就是抵不过突如其来的袭击,自作孽不可活,怨不得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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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风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2-9 20:32:43 | 显示全部楼层
客串    耶律述

[前面一句话没太懂是什么意思,最后一句却是懂了,沉怒抿紧的唇线倏然就放松开,勾勒出意味莫名的弧度]

你说的没错,是我大意了

[突然放低身子渐渐靠在她身上,烈风中的长发和她的发缠绕在一起,变幻莫测的黑眸中闪过疲惫和自责,继而自嘲一笑]

我现在倒觉得你跟他们肯定不是一路人

[目光渐渐涣散,伤痕累累的身体就靠那一口不甘心的怒气强撑,现在一下子泄了气,才发现已是到了极致]

[咬紧牙慢慢收紧缰绳,不等马蹄停下,身子一晃就摔了下去,最后一眼看到的却是她皱紧双眉的脸]

[这女人,一直到现在都没给过一张好脸,很想冲上去捏住她的脸让她笑一个,却是没了力气彻底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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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2-9 21:25:21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萨拉阿满 于 2016-2-9 23:04 编辑

客串 纪寒湘

【确然视死不如归,呼吸的方寸间,风中仰起了脸庞,上有天色浩瀚对这原野辽阔,尽是豁达的景象,怎肯一生还未尽兴,就此殒命他手。话总是比心思快,说得痛快,心立刻悬了起来。】

【紧张着的身体,忽得承受那一沉,苦恼这分不开的距离,现在更是靠近,短暂里忍不住颤抖起来。再闻他言,听不出刚才半分的怒气,剑拔弩张的势态,忽得缓和起来,一时回不过神,低低的啊了一个长长的调子。他笑的真是不明所以,暗道脸厚。】

【还好他是看不到面色的变化,暗色覆盖在手指间,漏过无数呼啸的风,一惊一乍,不肯跟他说话了。却觉得身前缰绳在他手中逐渐的收紧,而前进的速度不再那样的快,马稳稳停下那刻,被他锁在怀中的身体得了轻松,见他已跌下了马。】

【蹙着眉眼,猜测他是不是死掉了。而现在才发现身后跟着的那些人,皆已纷纷下马。几人来到眼前,一把将我扯了下来。被推着踉跄走过几步,微微亮的天色下,看清楚手中的血迹,可惜不是我亲手所为。】

【这队人很快寻了个岩石腐蚀成的山洞,听不懂契丹语被人恶狠狠的推倒在他身边,似乎是命令我照顾他的意思,他们熟稔的生起了篝火,草原人特是需要火来阻挡野兽的靠近。】

【他正昏睡不醒,刚刚撑起身就被数道目光盯着,勉为其难的扯下绯裙的一角,寻到他手臂的伤口,那里正不住的涌出鲜血来,血色染透他的袖。想及刚刚在马上,他受着这么重的伤,居然等到稳稳的令马停下才肯倒下。】

【手故意下得重些,不情愿的为他包扎好手臂,看他拧着眉头并不能清醒。面色带着的小心翼翼用来敷衍那些野蛮人,真想寻个机会报复他。发现他身侧有块石头,看得仔细,暗自有了主意。】

【待是那些人都沉浸在疲倦的睡意里,缩在他身畔的身体,尝试动了动,无人察觉。于是单手撑住地面,另手越过他的身体去够那块石头,只是距离有些远,身便逐渐逐渐的倾了过去,离他近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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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风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2-11 20:55:56 | 显示全部楼层
客串  耶律述

[胡乱做着梦,梦到那些熟悉的族人一个个惨死在自己的眼前,想拔刀去救,砍下去却是虚无,看不到敌人,只有那桀桀笑声响彻在无尽的黑暗中,一张张痛苦扭屈的脸眼里流着血,呼唤着我的名字,最后却是身首异处]

[狠狠皱起了眉,猛然惊醒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却见身前横着个人,下意识手伸到旁边就欲拔刀,发现刀不在,待看清那脸却是提着的心又松了下来]

[大眼对小眼,沙哑的问出声]

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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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2-11 21:22:12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萨拉阿满 于 2016-2-12 14:04 编辑

客串 纪寒湘

【一切都安静了下来,风吹不进来,岩石的顶端聚集着不知哪处来的水流,正是那一滴滴落下的水,可以将石穿透,岩衣长年累月的被微弱的力量蚀去坚硬,成了一处包容人间的遮挡。】

【暗不暗明不明,火光照石壁嶙峋,他身上盖着袍子,睡相不安稳的很,好像人欠他无数债务般的难看。转而想到夜里惊魂,丧生在那片原野的无辜人甚至孩子不计其数。】

【想过许多,转过精神还是一个心念,就是要趁他之危才好下手,那些人的无辜都是他造成的。而他只要活着,我便是死了也不会安生。他之前拼尽气力勒住马是为他自己罢了,手上摸到了那锋利的石块,而乍然间,他睁开了眼睛。】

【适才仔细反应他睁开眼睛时候是多么可怕,手中石块落下,抽回手臂,拿袖擦拭他额上沁着的汗珠。腮帮鼓住,不容易的忍住表情的变化,水滴一声空灵坠落,勉强开腔,模棱两可】

我,我,你说我想做什么。

【朝后看过那些人,都还在睡意当中,知道拿石砸他的下场,他醒来,心性也被镇住。重新抱着膝盖,缩回角落去。睨着他看过来的眸光些许疲惫,脸面终挂不住,刚刚是我不光明磊落。知道理亏,垂下眸,下巴埋在膝盖之间,遮住半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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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风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2-11 21:34:42 | 显示全部楼层
客串  耶律述

[盯着她的一举一动,表情沉默的可怕,直到她把脑袋埋在膝盖间才突然一笑,还是躺着朝她伸了伸手]

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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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2-11 21:48:35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萨拉阿满 于 2016-2-11 21:49 编辑

客串 纪寒湘

【记得老夫人曾养过的雪兔,天性乖张活泼,虽喜在太阳底下张牙舞爪肆无忌惮的蹦弹,然而受到了惊吓,腿脚利索的若滚雪球般逃回窝内,缩着脸只露出两只颤抖的耳朵,可不就是眼下的自己。】

【岩石上的水滴聚集在石坑,再沿着石顶坠落,每一滴坠落间隔的时间且久,鞋面上花绣的丝线沾上了水珠,大约这静默里顶上落过九滴水的光景里,手中拿起过石头,又放下了石头。】

【忍不住露出眼睛去看他,他蓦然的笑了,片刻里眨次眼,面色愁,那些人醒来还是要逼迫我去照顾他。他如今伤重,料也不会干出什么,苦着脸,缓缓的挪向他身边,待他提出要求来。要水便喂水,说饿便喂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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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风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2-11 23:35:48 | 显示全部楼层
客串  耶律述

[她难得的乖顺模样像极了族中孩子曾养过的白兔,而我即使是负了伤那也是紧盯猎物的苍鹰]

[她身子靠近,牵过她的手放在掌中,细腻白晳的纤指与粗糙泛黑的手掌形成鲜明对比,不由叹了句]

真好看

[斜睇一眼]

会唱歌么

[觑到她微变的神色也不等回答径自笑出了声]

那我唱给你听

[话语刚落,低沉的嗓音便娓娓唱来,那是故乡的民谣,赞诵草原上的民族骁勇善战,保卫家园]

[落日下奔跑的牧马,滦河边行走的少女,连绵的群山中草色青青,那是浓浓的乡情传唱着一代又一代]

[不远处熟睡的人已经醒来,一句一句跟唱,想起昨日还温暖的家园一夕已成废土,血性峥峥的汉子也不禁潸然泪下,哀伤过后便是无尽的愤恨,铿锵有力的歌声似要将一腔怒意发泄,复仇之火熊熊燃烧]

[握着她的手和着曲调也猛然收紧,仿佛是一处宣泄亦是慰藉所在]

[等歌声停歇,夜色中又恢复了寂静,只有火苗燃烧的声音]

[刚闭上眼,竖耳听,蓦地睁开,同时其他人亦是警备四起,只见黑暗中缓缓几点绿光走近,伴着磨牙发出的声音显得尤为恐怖]

[不管伤口疼痛坐了起来,低声道]

刀!

[声毕,佩刀便扔于手,蹲下身在她面前,伸手一挡,目光始终凝聚前方]

靠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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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2-12 11:53:09 | 显示全部楼层
客串 纪寒湘

【眼前的这个人,草原如此的无边无际,自从他昨日出现在眼前,便成为心中咒骂无数次的魔鬼,看第一眼就觉得他不知礼且野蛮,最是不能容忍,他视人命如同草芥的态度。】

【手被捉拿本能的反应是想抽开,动作为他的眼神所制,怕,我是怕他的。纤指贴在他宽厚的手掌心上,看似很安稳的贴服,恰是他亲手造就我的无助,怯然的目光转成犀利,双眉之间波澜起显然不愿。】

【不明白他为何要问我会不会唱歌,僵持在与他执手之间,想来他总会有办法强迫我,决绝的侧过头去,从前在华府,有老夫人的疼爱,活得太骄傲,有人在背后说过,终究有一天我会跌得很惨。】

【当真是劣势,也不肯屈就。尚要伤怀身不由己,且被他弄得一头雾水,忘记手为他所牵,视线诧异的落回他的面上,听不懂那些抑扬顿挫的词语,而这雄浑之调闯入了脑海里,浮现出的画面恰是笔下欠缺的。我曾知浩瀚与自由的好,但不懂浩瀚自由中生活的人。】

【眼眸不知不觉间定格在他的脸上,昏黄的火光里照映他双眼神采明亮。接连的唱喝声起伏,目光逃开去,然而回眸间,这些凶神恶煞都是噙着泪光,心跳咯噔一下,前半夜那场厮杀,毁灭了他们的家园,他们亦失去了自己的亲人。】

【通常见男儿弹泪以不屑观之,不想却为他们的泪水所震撼。感到了他们的难受,我的心里再也说不出活该二个字。我不是孤儿,家里穷,被卖入华府后,就告诫自己不要软弱,世上若无人珍惜自己,便要好好的坚强一生。】

【手再没有反抗,任他牵着,手上忽的紧了,目光看回他的眼里,眉间并没有蹙起,那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自也不知。歌声静寂,在他身畔没有走,想伸出手为他盖好那件袍子,然他睁眼之际,手正捏住袍子的一端。】

【随他的目光一起越过篝火,不远处的漆黑里几点幽幽绿光,身形敏捷,袭住最后的夜色靠近而来,那是草原上最凶残的野兽。怔着,手下袍子已空,冷光在眼前晃过,他早挡身在前。他刚刚怒火冲天,不是说要我生不如死的么。见他手臂还在渗血,情急脱口而道】

你的伤,不要。

【手摸索到那块锋利的石头,就是预备想要砸在他身上的那块,不曾后退半分,反而自他身后再挪近了一些。吓得发白的面色凝重起来,念念在心,他不怕,我何尝会表示害怕。】

狼么,怕火的,肯定怕火的。
[发帖际遇]: 萨拉阿满 因醉酒在州桥夜市跳起脱衣舞被玄字捌壹捌录入文兴十一载娱乐新闻卷,纹银-3 两 . 幸运榜 / 衰神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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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风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2-12 20:45:5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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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了的,自然是不会轻易闯,饿极了的,就难说了

[目光扫向从阴暗处渐渐走近的野狼,干瘪的肚皮起码有一天以上没有进食,此刻见到猎物怕就是火海也要闯一闯]

[藏身的地方这样隐秘还能让它们找到,只能是身上的血迹引来了那些饿狼]

[抽出弯刀,刀上浓厚的血色早已干涸,尖锐的刀刃在月色下显得更为锋利,有人先用火把挥向狼群让它们不敢贸然前进,但饥饿激发着它们兽性的本能,几次三番后面上的顾忌已变为凶狠,露出的獠牙似要将猎物统统撕碎]

[一只灰狼猛地扑上来与站得最前的人缠斗在一处,其他人见势即刻冲上去帮忙,但野兽到底凶猛,以人力难敌,何况经过前夜一战众人早已身心疲惫,所以即使对狼群有作战经验却到底还是占了下风]

[撕咬声及怒吼声响彻在夜空,草原上无数潜伏的眼睛都在暗处默默观察,不知最后真正的赢家会是哪一方]

呆着别动

[咬了咬腮帮,只匆匆留下这一句话便冲上前对准了一只皮色尤为鲜亮的灰狼,弯刀在手,朝着它的脑袋就直劈了下去,敏捷的身形躲过一击,那双犀利的绿光蓦地调转,闪着獠牙就扑了上来将自己压倒在地]

[口中的腥气扑面而来,巨牙与脖子只有一拳之距,双手撑着它的脑袋,却因臂上的伤影响了发力,一点一点被它压迫,死亡的危机只在一瞬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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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2-12 21:29:1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萨拉阿满 于 2016-2-12 21:35 编辑

客串 纪寒湘

【翻过唐时一人写过的游记,道得草原本是养育众生之本,其上游牧民族最忌讳的便是狼群,而狼群亦会为牧人消除草原上其它的动物,保证水草可以支撑住畜牧,从而保证了部落的生计。】

【原野起的风带着浓重的潮湿,穿过这狭窄低矮的洞穴,刮过凹凸不平的岩石会发出低低的呜咽声,然而这只是恐惧气氛的开始,野兽呲牙之声以及那喉咙起发出迫不及待的嚎叫。眼睁睁的看着那些黑影,渐渐将面目显露在明亮里,倒吸凉风】

啊,它们来了...

【他本就是在原野上每日都要经历这危险的人,显然我确想得太过天真,侧眸看过风拂着他散开的发,却是见他眸光沉着不移的注视着前方,那就是草原勇士应有的风姿,战而战。】

【岩顶上的水滴砸在睫上,清醒的不能再清醒,狼已然一只接着一只冲进岩洞,他的随从正与些野兽做着殊死搏斗。短时间经历几次惊吓,害怕已经变得麻木,木然的听见他说不要我动,人已亲自冲了过去,风驰电掣之速,他果断直取那凶猛之影。】

【他身上带伤,难道真的就不怕死?疑问是短暂的片刻,目光紧紧的与他跟在一处,直到他被那畜生重重扑倒在地,顾不得多想,起身逆风朝他奔跑过去,眼里是那血盆大口一点点在逼近他,就快要靠近他的喉管咬下去。】

【翻身过石,步不停,跳了下来,这回肯定是自己不怕死。指端再触那石块的那端,刚刚想报复他的时候可是都有计算过,这么多碎石里面就属这块锋利,锋利的可以砸死他。耳畔所有的声音都变得空白,眼睛锁在那兽的颈,说时急那时快,嗓子里呐喊出来一长声,双手握石,砸进了那带着温度的皮毛里。】

【脱离常态,神识都是混乱,不知道手边又摸到了什么,拿起来是那明晃晃的光,看清是把刀。便疯了一般,未曾摸到刀柄,就直接徒手捏住刀刃,白刃砍在兽身上,手上流淌着自己的血也有狼的血,痛,这双手好痛。不知他怎么样了,这么辛苦来救他,可要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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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风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2-12 22:04:54 | 显示全部楼层
客串  耶律述

[手上的压力猛的一松,诧异之余透过狼毛看到那苍白的脸,发怔只有一瞬,灰狼并没有死透,它翻腾着的身体就欲反击被我一个翻身反压]

[弯刀从它的咽喉直穿过下颚,温热的鲜血洒了一身,抽搐片刻便彻底死去]

[将刀拔出,四周顿时响起一片哀嚎,狼群开始后退撤离,擒贼先擒王,这是自古御敌之术,也同样适用于狼群,这只狼王战死它们失了主心便不再恋战]

[刚才还生死搏斗的战场刹那又恢复了宁静,我们虽胜,但伤亡同样惨重,野狼的尖牙足以一口咬穿腿骨,除去两个殒命的族人,重伤者亦不在少数]

[稍扫了下四周,最后将目光定格在眼前,惊吓的目光似乎还没有回神,举在胸前的双手鲜血淋漓]

[走上前手掌捧住她的脸,感受着那娇小的身躯还在微微发颤,倾身在她额头印下一吻,接着用契丹语说出萨满教一段术文]

[目光虔诚]

[接着嘴角一勾,炙热如娇阳的目光直视着她]

我已经向神明祈示,让你做我的女人

=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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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2-12 22:32:08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萨拉阿满 于 2016-2-13 10:27 编辑

===承平二年 秋===

客串 纪寒湘

【从前府邸曾遇人杀鸡,鸡惨叫不绝于耳,面色镇定众人前,心里却是吓得不轻。口中只道些锐利之话,管家交代了全府上下,莫要在寒湘姑娘面前杀鸡,此事令夫人心中不满,故而打消立长房妾的心思。】

【尝言无欲则刚,我怎会贪那长房妾的地位,受人摆布的一生,不如做个奴婢,能求的不过是一字刚,而自由二字是愿望。】

【眼前这样的场景约莫做梦都未曾想到,双手沾满了血,拼尽气力也没能把一头狼杀死,腥味仿佛已经钻入了口中。就在身侧,他是平安的,红色的血气弥漫着周遭。他将那头凶猛的狼彻底的杀死,看着那匹死绝的狼,松开了胸口里刻意的坚强,坐倒在地。】

【没有什么想忍耐的,开始了身上最真实的颤抖,瞪着双目不知道看着什么,这些人告诉了我一个道理,绝境亦要拼一拼。而在他的双手捧在了面庞上之后,散开的视线全部聚焦给了他,冰凉的额,印上的吻,柔软而温热。】

【凝滞的眼波化了开来,唇形动了动,彻底没有了力气,是被动的接受他的接近么,或者不是这样的。想不清楚,刚刚还想他死去,之后又烟熏火燎的赶着去救他,短短的时间里,着了什么魔。双手的痛,不够要眼睛落下泪水。】

【他说着听不懂的话,语调能感受到一份认真的心思,看着他的目光依旧发愣,昏黄的光晕里,是火光的朦胧,是人物的朦胧,只他的面庞分外清晰,便全神贯注的留在他的目光里。】

我已经向神明祈示,让你做我的女人

【耳畔由空白到轰鸣,他的话却不曾模糊,是说给我听的。闭住眼睛,双手握紧起来,血液从指缝里淌流,唇费力的动过几次,说的只是那一字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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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风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2-13 00:21:39 | 显示全部楼层
客串  耶律述

[她救了我一命,在那样的险境下她能如此果敢实再让人钦佩,让我重新认识到汉人女子原来也可以有这样的勇气和胆魄]

[辽人豁达,爽朗不羁,对男女情事的热烈直发内心,她让我欢喜我便想让她做我的女人,在自己看来是顺理成章的事]

[即使她现在拒绝也并不会退缩,在我看来以后还有大好的时光等着我去融化她冰冷的心,我有这个自信]

[面上依旧带着笑,目光如此笃定不羁,没有再强迫她什么,此时天已泛白,晨光自茫茫草源升起]

[换做平日已是劳作时分,而如今家园不知何处,亲人分离,再美的日出于眼中也不过徒增伤感]

[用剩下不多的药物先帮她包扎,可惜了这如玉的双手,刀刃划过的伤口几乎贯穿了手掌,血肉模糊]

[怕她疼,没敢太用力,就怕这曾经握在掌心的温润不能恢复如初,好不容易包扎完才给自己简单处理了一下,便去为死去的同伴祷告]

[萨满教信奉人有转生之魂,生命之魂终止,将他们生前壮举祷告给神明,便能在转生之后再获重生]

[朗朗诵音飘渺入天,在一众虔诚之声中朝她伸出手,示意她与自己一起,闭眼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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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2-13 11:24:33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萨拉阿满 于 2016-2-13 11:26 编辑

客串 纪寒湘

【他掳了我,夺去我本应有的自由;他强迫过我,不曾尊重过我;而他现在说,要我做他的女人。】

【他是骄傲豪放的男子,我承认他身为一族首领,其人本就气概非凡。他是想要我做他将会拥有的女人之一,汉人男子尚且三妻四妾,之于他来说,讨个女人,本就是很稀松平常的事。】

【于我,我不了解他,也不想了解关于他的一切。我就是个卑微的奴婢身份,却怀着一份清高的心活着。从前在临安不会屈就的事,放在眼下也不会。即便向他虚以委蛇,可以好好的活,我不想虚伪,揉不得沙子的事,一颗也不行。】

【他的脾气没怒气冲冲,也不会再动手强迫我,刚毅的眉下,一双含着感情的眼睛带着笑,只能垂首避开。已不在意自己那双手今后会如何,如果今日袖手旁观他去死,做不到。他没有蛊惑过我,我想这是自己为人的道义。】

【周遭的人有人负伤,有人失去了性命,若非他们,今夜若是我独自流浪草原,早也尸骨无存。画笔下的草原,祥和安稳充满了生气,从没想过,草原的生活是这般凶险恶劣。】

【不会后悔放弃过去安稳的日子,双手微微有点痛觉,他正在一旁小心的为我上药,指端弯曲过,没有挪移开。他的样子都被我看进了眼中,那小心翼翼的态度,生怕是稍微不注意就会弄痛我。眉目纠结着,就当是因为痛觉的缘故。】

【缩着膝盖,脸没有埋在其中,忍不住看着周遭的人,受着重伤的人也没有发出半点呻吟,那手上的伤又算得了什么,说着心里有恨,在生死之前,那些早也变得微不足道。】

【天光束束的从洞口钻了进来,穿过每个人的身体,光的轨迹,从来都是虚无缥缈。他们祭奠着往生的同伴,半露洞口的朝阳,在每个人身上洒了层薄薄的淡金色。我听的懂这语调,与他吻着我额头时口里说出的,是一模一样的肃穆态度。】

【大家共同经历生死患难,这样庄严的场面,不会无动于衷。他伸过手发出诚挚的邀请,自然而然的来到他的身边,跪在他身旁的那一片阳光里,呼吸着新的一天的空气,抱手在胸前,与众人一同祈祷。】

【我知道他们都是有情有义的人,如今家破人亡的也是他们,我留在这里,双手上的刀口深可入骨,注定无法为他们的首领再做些什么。待到众人的仪式结束,侧首与他相对,光线变得刺目,睫抬而不眨】

我有话想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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