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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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来途中经过大青山，索性全队休整两天，自己颇有闲情的爬山看风景，大青山就位置来说不啻一座山也是进浑聿城的一道天然屏障，亦是了解四周地形的好去处，至山巅平顶处，浮云依稀到让人平添几分天下我有的狂气，抽刀三段连劈，破虚空徒留风声呼啸，叹】

哪怕来一缕战魂切磋一二也无妨啊。

【离了黄河岸，又走了数月，已不知离家几千万里，亦不知这里是何地界，但觉风土与中原十分不同】

【这日躺在山上睡了一阵，觉得目光耀眼，刺在脸上十分不适，辗转反则，迷迷糊糊间，但觉有人长叹之声，蓦地惊醒，翻了个身坐将起来】

【印象中已经数日没见人影，依稀间却见一人抽刀虚空四劈，瞠目等着他，犹自魂游天外】

【听到草丛响动，声音辨别并非小物，却再无下一步动作；转身看去竟是个少年，眉目不似契丹族人，看人怔忪，淡道】

小兄弟哪儿来的，习过武么？

看着时辰正是晨练的好时候，不如来比划两招，点到为止即可。

【正发呆瞧着他，忽听他出声发问，语气甚是和善，当下有些愕然，伸手抓了抓脑袋，道】

你要跟我比武么？

【观其虽面目温和，但隐隐掩饰不住通身气质剽悍，想到在家练的武艺，不过一些惯用暗器手法，迄今也未见精进，脸庞涨红，不大好意思的摇了摇头】

不成，我一定打你不过。

【听人口音有几分中原南方的腔调，这南方倒也知道几个派系，各具千秋罢，更添好奇下笑了笑道】

看来你还是会武

中原不是有以武会友，男子汉大丈夫害怕这个么？

出招吧

【言语间提刀而上，也不避讳掩饰，抬手一刀斜劈向少年肩胛，刀未出鞘却也能听得风声飒飒】

【见刀口劈来，一时之间避无可避，只得矮身就地一滚，心中一愣，兀自思道，他怎地抬手就劈刀子？】

【却不知此处已为辽国境界，时人鞍马佩刀，十分常见，只道是他出手狠辣，明明已经拒绝，仍强行比武，霎时心中也有些着恼，反身扑上去，双掌划拳，臂上已覆上一双奇异的手套】

【这手套在叔叔那里得来，为古藤纤维制成，普通兵刃极难伤到，银光闪闪的小匕现于指间，使出一套唐家潜阳拳法，双手交叉而落，意图封他双手脉门】

【见人就地一滚，也不急于追上，虽有漏洞但贵在快速，能保命的就是好招。挑了挑眉峰，从完全无趣的松散中转变了几分】

【少年翻身再出现在其手中的护具倒并不常见，据闻乃是南方的藤甲，毕竟各地因地制宜，南方虽不似北方铁矿丰富，但是却很有自己保全之术？】

【随着人的转身，看双肩均有动作，推测两手都会有招，他出手的来路奇，固然很好的防备了正面的刀刃攻击但是却使得上身动作死板，不退反进，未执刀的手一把扣住交叉的中心处，借力一个鹞子翻身，过顶处手指弹出一颗石子向其百汇，嘴角隐有勾笑】

中原来的，对穴道颇有研究，恩？

======我是拉线员=========

承平二年  秋

客串  耶律述

[这次，她是心甘情愿把手交到我手中，两手交握的瞬间，我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契合]

[身子刚坐稳，耳边响起的脆声伴着马蹄前奔，将他们甩的越来越远，目及茫茫，一骑两人，纵情驰骋]

[这样的她，让我想起初见时那抹大红嫁衣骑在马上，远远将自己甩在身后，虽然骑术不精，但艳丽裙摆随风而起，一片绿野中只见那红衣似火，那一刻，我只想将她牢牢抓住]

[放任她去，我说过，只要她想，我就陪她走遍每个角落]

[长发打在脸上，伸手绕在指尖，放在鼻下，轻轻印下一吻]

[等到了大青山附近已不知行了多久，只觉得仿佛一息，处不够]

[托着她的身子下了马，我却未动，从怀里掏出一张纸交到她手中]

这条路往前不远就是官道，驿站就在附近，你可以延着一路回中原

[没错，我从没想过带她去大青山，这帮人一来为报劫车之仇，二来是为了换回新娘，可如果知道了这替包的只是一个奴婢，本就地位如蝼蚁的她更无活路]

[将卖身契归还并放她自由，是我唯一能做的，也是她一直想要的]

客串  纪寒湘

【跟着他走，无论去哪里，我都是肯了，他明不明白，我肯把手交给他，就是答应了他。繁文缛节，还有想得太多的事，都随风抛诸而去。我觉得，我亦能够要他爱着我，一辈子。】

【舒意在胸，马上没有与他多讲话，看着万里无云的天空，在他的身前展开来双臂，拥抱前方的绿野。初踏上这片土地，放在眼里只是景，而现在的眼前开阔无边，他带着我走过的路，就是我想要的。】

【此刻再去回忆起他第一回见我的举动，后来那副颠倒形骸醉眼朦胧的样子，再是认真的要我做他的女人，自然知道面色已飞红，都说女子都会为情愫蛊惑，偏偏我想，都是我愿意。】

【然而他停顿下来，托住了我的身体，有点羞涩就压低下巴。落地时候，手里拿住的却是卖身契，再听清他对我说的话，匆忙抬起脸来，目光里全都是不信】

我不要这个！

【将卖身契揉成一团，抬袖丢回马上。红着眼睛含了极大的委屈，明明他说要我能给他一个机会，我已经决定能留下，想陪着他重新建起他的家园。他蓦然做出这样的决定，很是伤心。生气起来，脸上的绯红更红】

你下马！

你要是个男人就下马来！

【真跟恨着他的时候没有什么区别，唯独那颗坚硬无比的心委屈的要命，眼泪放肆的落下来，不顾手上的伤，手指倔强的扯住马上的缰绳，带着泪水对他瞪着，现在觉得，泪水就是女子应该有的。】

客串  耶律述

[她一度视若珍宝的卖身契就这么揉成团给丢了过来，落在怀里，目光猛地看向她，闪过万千思绪，等意识过来却发现不知何时已经下了马]

[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毫无征兆的就低头吻了上去]

[手握住她的脸容不得她逃避，越吻越深，越吻越狂，连着她脸上的泪水统统都覆在掌心]

[臂上的力道仿佛要将她揉进身体里，活了这么久，头一遭对女人如此留恋痴迷]

[不知吻了多久才放开她，混乱的气息萦绕在彼此之间，头抵着头不愿放开]

我要去救我的族人....我不能带你，太危险，你在这里等我回来

客串  纪寒湘

【回去的道路我不想要，千里迢迢而来，他不君子的掳了我的自由，却君子一般的掳了我的心，现在要放我走，就算死在这片草原上，也不会离开。】

【愤愤的激将他下马来，还没想好同他讲什么来表达委屈，人就已经是在他的怀抱里，他能抱我有多紧，我就知道他是多舍不下我。想绽开一个笑容给他，说出我是离不开你的轻柔话。】

【相视泪涌不止，双唇柔和而启，方发出一个不完整的音，他的唇已覆了过来。柔软初次相贴，热烈也突然，心弦抖音回颤不停，热度触上便分离不去。紧张的任他捧着面颊，泪水打湿他的手背，踮起脚来，用不明所以方式回应起他。】

【昨夜的呼吸全是他的呼吸，满是酒气和他的不清醒，现在我能真正的感受到他，眼眸清楚的看过他，泪水冲刷之后，那里无比的清明。重重的呼吸过来，唇上滚烫的感觉，就是心里的热度。】

【依偎在他身上，额前轻轻的摇了摇，伸出双手抱在他的颈上，带着微微笑意，以为笑意就会模糊过泪水，提起秀气的一双眉头，不服气的向他宣告】

别小看我们汉人姑娘，我喜欢你了，除非我死去，便会放下。

你现在说的话，在中原，都是骗人的，你根本没有告诉我实情，你不真诚。

【倔强起来是明白心里的意思，松开来手臂，打开了自己的衣襟，嘴角撇得厉害，忍着哭，声音说得自然而出，所言的意思却也不自然，那是最勇敢的一句话。】

你不是要我做你的女人么，做了你的女人，你就不会想留下我了。
你敢不敢，我敢！

客串  耶律述

[一句喜欢将原本就动摇不定的心彻底击碎，在家国与私情之间头一次这样艰难的抉择，虽然认识她不过两天，却好似已印在心里数年]

[心里一时犹豫，却被她接下来的举动惊吓住]

[抬手制止了她的动作，眼中的复杂无以言表，许久才叹了口气，神色闪过无奈]

昨天夜里那帮人不是辽人，他们抓走了族中的老弱妇孺并要我交出新娘，否则便是死路一条

我不知道，你在的车队竟有这样的本事，一天不到就能以牙还牙把我打得一败涂地

[打劫过商的汉人不是自己的专利，尤其是今年旱季普遍没有口粮才会导致边陲地带的辽人打起汉人的主意，虽然他们都有报官，但在辽人的地盘却是无人敢过问，久而久之就愈发猖狂，先前还有所忌惮，之后只要看到丰厚的马车商队不管是谁都先劫了再说]

[却不想这次栽了这个么大一个跟头]

眼下他们要的新娘不是你，你去了会有什么后果你自己也知道

[拇指留恋的在她脸上婆娑]

所以趁现在你能走多远走多远，我这次去不能保证还能活着回来

[所以之前的许诺我没有办法再回应，不是我不想，而是我不能]

客串 纪寒湘

【没有办法的办法，就是要他相信我的心意坚定，撩开来衣襟，他便制止了接下来的动作，那就告诉我真相。眼眸大半是泪水，知道了他的无奈，手本是要去握住他的，然而就定格在了咫尺的距离。】

【华府肯将视若珠宝的三小姐远嫁，足以见得这联姻的重要，而姑爷从辽地来，也就是七夕定亲时候，眉目里含着深切的情愫，而行下一路，他总是对小姐不闻不问，倒是与我争吵时候逐渐增多。】

【姑爷在辽的生意还是要依靠华府的支持，这就是我心里在衡量的筹码。垂着睫，泪水被吹干，温暖的风意起自四周，别他的挂碍成了一道壁垒，分开了我与他。面颊在他手中，视线背对着他要我去的道路，只是向着他】

你都知道自己可能回不来了，那族中的老弱妇孺的性命，你都不顾及了么？
耽于色，毁社稷，这道理，你是听得懂的，况我也并非什么美人。

【质问说成温柔的语调，看来这世上绝对有这么一天，会有这么一个人，要我生怕一字的铿锵会伤害到他。想到了他的从前，想到他的责任，朝他的眼里望着，继续温柔】

述大哥，你相信我么？相信我，就要认真的听我说。

【汉人的陪嫁若无妾的名分，最终也会是走上一条路，只是名分不名分的事罢了。当时小姐留书出走，我择了不义之路，但是那是在确保将责任推给姑爷那方，才放心去寻自由的。】

当时小姐逃走，留书也是要我走的，可我选择披上凤冠霞帔，那是因为我是华府的人，这是我的责任，犹如你对你族人的责任。那阵大风，是给了我机会逃。现在，我不能走了。

老夫人养育我，对我不薄，临安华府的声名不能有损，就算之后姑爷他们发现新娘错了，他们大约也只能忍气吞声的受下我这奴婢，辽地与临安相距千里，恐怕几年之内都无法归宁，将错就错是最后的棋罢了，我只需说我知道小姐的下落即可，我不会死的。

【未曾敢想，那文弱小气的姑爷，报复起来竟然可以如此狠毒。足下的草叶纷纷徘徊，野兔奔跑起来发出窸窣窸窣声，要是有一条河流在眼前，该是多好的景色。】

汉人讲究中庸之道，就算他们杀人不眨眼，利益面前，总不会无动于衷。

小姐生死未卜，责任是他们的，我们华府的手段，可是要比他们当下对付你的着数，狠上千万倍的。

【说完这些话，手摸索着触在他的手心里，轻轻的拍了三击，沉着的说】

你有你的责任，我有我的道义，述大哥带着寒湘，我们一起去面对。
生一起生，死一起死。

客串  耶律述

[话到嘴边却只变成化唇一笑，按着她的脑袋在额头又印下一吻，带着她翻身上马，缰绳往后一拉，马蹄便向青山跑去]

[只要她不后悔，刀山火海也要一起闯]

[大青山山如其名，青山碧水，树木葱茏，往日热闹的鸟鸣今天却不见一只，肃静之中弥漫着杀气]

[狂奔的马蹄渐渐放慢，踏在草地上寂静无声，树林边两三个大汉横刀伫立，那天夜太黑，现在细看才发现这群人虽穿着辽服但身上明显的特征皆是汉人]

[她说的没错，居安而不思危，临危而乱其心，的确是自作孽不可活]

[与他们停开一段距离，并没有急着下马，而是拥着她朝对面喊道]

人我已经带来，我要看我的族人

[他们没有接话也没有动，似乎在打量怀中人，但到底隔的远我又刻意虚掩让他们看不真切，半晌一人扯着厚嗓道]

“让她下来！”

先看人！

[咬着牙毫不服输的叫回去，拥着她的手臂愈发紧致，生怕她真的马上会离开，彼此僵持不下，但心中隐隐有一个预感，一丝悲意漫入眉间]

客串  纪寒湘

【他愿意带着我同去，含着笑，眼里流转着无尽的波痕，想在最后把温柔都能给他一人。马儿踏着矫健的步伐，朝前奔跑而去，全心全意的依靠在他的怀中，终见一山已将近。】

【肃杀气氛里，明暗交错的林间，鸦雀无声，听见了水声汩汩，人都喜欢在有水源的地方安营扎寨。知道快要到了，我想他能带回族人，回到他们的家园好好的活着。】

【被他抱在怀中，半侧过面颊，余光扫过去，那些人从没有见过，不见天日的勾当总是藏匿的太深，一时想起府邸种种，人若无半点势，如何可以占下一席之地。】

【算起双方势力，他目前居在下风，容易被人掣肘，而他的族人的性命还危在旦夕。做好打算，平静的抬起脸来，向他深深的一看。以前都是他抱我下来，这回双手在他胸前轻轻一推，下马时，眼眸一直凝望他，落身在地上，佯装悲伤的转过面庞】

你们不是说，只要把我送来，就会把他们的人放了，还不快履行承诺

无论如何，你们主人也不会希望我有事的。

【眼前的人，相互耳语过后，只见一锦袍之人从内走出，那可不就是姑爷，他急匆匆的走来，双目相对之下，对着一身嫁衣的我，他的脸色上波澜不惊，看过来的目光逐渐变冷，声凉而道】

寒湘，你过来，其实我早也知道是你，还不过来跟我认错

你先放人，否则，我不会告诉你小姐的下落，临安的老夫人他们，也不会饶恕你的。

【姑爷身后聚集人都起了一阵毛乎悚然的笑，他们指向侧面的丛林里，这才注意那深处横七八竖都躺着许多尸首。想来他的族人早已经被杀光，而姑爷他们背信弃义，今日欲是要釜底抽薪。】

你们，你们赶尽杀绝，多谢姑爷你的救命之恩，寒湘没齿难忘

【兴奋的说着话，回头朝着马上的人看去，捡起了地上的树枝，在姑爷惊诧的目光里，使出全身的力气朝他马身上抽了去，他快走，快点走。我从狼口，拼命的救了他，他就要好好的活下去，只要我活着，就不要他有事。咬着唇，坐在地上，带着笑送他离去】

啊，你千万别回来了，我恨死你了，再也不要见到你，你走！

客串  耶律述

[猝不及防被她松开了臂膀，眼睁睁看着她飞快又不甚稳妥的下了马，离我站了一段距离，背对着再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

[视线被对面那锦衣男子吸引，皱着眉听他们说话，直到他们引着自己看向侧面阴暗的树林，若有若无的血腥气才迟迟飘来，眼眸瞬间通红]

[她的反应快过我的反应，马被她抽打受了惊吓撒开蹄子就欲奔开，却行了没多久被自己生生勒住]

[面上的笑，带着几分悲凉，笑她傻，以为这样我就会立刻离开，却没想过就算刺了臀的马尚能收服何况这与自己朝夕相处的战马]

[调转马头，面上已是一派肃杀之意，策马前奔，经过她时却看也不看，只抽出佩刀朝着那些人浴血杀去]

[混战，将潜伏的林鸟惊飞四散，独骑马上，凶狠之势所向披靡，砍倒几人亦被人用大刀砍伤马腿滚落在地，没有喘息的机会起身再战，兵刃交戈的声音刺耳在林间，新伤旧伤将脏乱的裘袍染得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眼睛通红，不管不顾的朝着那被围护后退的锦衣之人杀去，在我眼里，就算死也要拉着那罪魁祸首下地狱，以慰族人亡灵]

[“嗤！”刀入肉的声音砍进了腰腹，双膝跪地再没了前进的力气，手按上伤口，鲜血汩汩不断从指尖流淌，嘴里，脸上都是血，及目所望，都是红]

客串 纪寒湘

【昨日我还在忧心姑爷他们的性命，没想到最后却是这样的一种局面，见不得姑爷的面孔，眼里只有他。见他的马儿受了抽打前行而去，抱着一点希望他以后可以振作起来，希望很快就落空，他很快制服了马儿，调转方向朝回赶来。】

【跪坐在地上的身体冰凉彻骨，只他看也不再看我，带着他心中的仇恨冲进了那虎狼穴里，去势锐利已是不可挡之势，这才是心目里坦荡荡的真男人，阴诡算计的那端立着锦衣斯文的姑爷。】

【虽是他一人单枪匹马，那些人也被杀的狼狈不堪，刀光血影里他落马而下，急急的搜寻着他的影踪。倒吸口气，赶紧从地上起来，提着裙衫朝前方奔过去，看见姑爷锦衣的一角，嘴里喊着】

姑爷救我，姑爷救我

【待是手臂被姑爷他一把扶住，那张带着泪水的脸回眸看过他，他身上的衣衫颜色本深，已然掩不住汹涌的血水，嚎啕大哭起来，姑爷以为我是害怕么，可知我哭是为了受伤的他。中原人总是小看女子，无才无能便是德，我不要这德。趁混乱，就准时机，拔了姑爷随从的佩刀比在他的脖上】

都住手！
不要...........

【话音落下的同时，他腹上穿过的刀刃沾满了他的血，他的血止不住了该怎么办。密密的山林透不过来半点光，比在姑爷脖颈上的刀咣当一声落地，不顾得朝他跑过去，背后被人劈下了一刀，脚步滞了滞，还是挪开步子，最后的几步，相互面对着，摔下去，不偏不倚的拥抱在他的身上。】

【我知道，在他身边，什么痛，都不会痛，而他的痛才是我的痛。背后的血水流淌下来，我们的血流在了一起。唇触在他的耳畔，呼吸喘起，对他说着话一样动着十足的感情，而这惨烈的场景与我们无关。】

你说过，我...我要给你机会..我现在给了，你要不要我。

客串  耶律述

[模糊间看到她走近的身影，听着那清脆的喝声，周围一切都静止，待她跌落在怀中，拥过她的手掌满是温热]

[紧紧，紧紧将她揽进怀里，低沉且坚定的在她耳边道]

要

[抱着她，用剩下的力气站了起来，在一众人戒备杀意的眼中飞快走着，大青山山美路险，背面便是峭壁悬崖，万丈深渊见不到底]

[我已无力护她，却也不想她死在那群人手里，一路到崖边，他们没有动手，大抵是想看看我还能翻出什么花样]

[只需要再迈一步，低头看她，轻声问]

怕不怕

客串 纪寒湘

【断线的纸鸢随风的轨迹，被我倒着走了一回，风曾把我的卖身契吹在他的手中，我的线就在他的那里，我在这大风里飘泊了很久，我终于把自己交给了他。】

【他抱住我，怀抱宽阔也温暖，脸挨着他的肩上，带着泪花那是因为，这就是我的幸福。老夫人您总叨叨寒湘这副脾气，世上没有人能消受得起，您瞧呀，我找到了，我找到他了，就只有他。】

【力气大多都用在一双眼睛里，侧过颈，目光满是缱绻的爱恋之意，手是他为我包扎的，那布都是他的血水，手指触在他的侧颊上，他应了我。弯曲指尖，勾了勾他高挺的鼻梁，笑了。】

【长发顺着他的臂弯坠下来，仰着面，目光从不会再分开，风变得很烈，看了一眼周遭的峭壁，摇过头，露出一个娇俏的笑，生命在彼此间流逝，魂灵在彼此间交融。】

有你在，我怎么会怕。

【天上长风断了晴空流云的聚散离合，地下无限的云烟成了看不透的雾水茫茫。昨日今日世间无数的人在错过，而我此生能真实的遇见他，再短暂都不可惜，有他的时刻，比得过经年的无数。】

【在胸前握住他的手，十指为扣，紧紧交握在一起。寒湘此生他生，甘心情愿钟情于你。】

【情知何起，一往而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