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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迷影] 红尘活动【古风犹存】《连公子》——楚络&阿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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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萨拉阿满 于 2014-12-27 17:12 编辑

       剧目名称:连公子
       参与人员:楚络 阿满
       剧中角色:沈红线 楚络饰 & 连清知 阿满饰
       剧目类型:(原创/经典再现/活动)活动
       剧情简介:所选曲目《连公子》
剧情梗概参考如下。

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

【大雨声,滴滴檐下急】

疯道士:这一味药,可活死人肉白骨,是线娘故人所赠,贫道,就此告辞!
【转场】
沈红绸:药羹来了,小妹,你快尝尝!

沈红线:(蹙眉):这莲子,怎么是甜的的?不对,是苦的!
【回忆】
【故往浸水沉塘,清晰来忆,可谓之禅宗里的那一字 缘】
连清知(笑):娘子误入我的府邸,还盯着我一直看,是要留下么?我这白莲庭院皆生妙处,便是入了秋,亦有接天碧叶千倾,倾月流光万里。里照莲花清皓净香,唯有莲子的心,是苦的。
沈红线(喃喃):苦的,苦到了心里。姐姐,我好难受,(哽咽)怎么好想,难过的想哭一场!                       


  莲花开 细诉蜉蝣过往
  旧南塘 浸染玉色的秋霜
  溯游水中月未央 一瓣醉凝香
  悄堕入幽夜如酒 泛凉
  莲花落 落在红尘路上
  阖眼时 朝暮封入琼觞
  梦徊刹那回眸望,奈何道阻长
  流散在涟漪的彼失何方
  因果皆可忘
  草木本凄凉
  红线牵起这一世的相望
  缘劫皆可忘
  殊途本无常
  莲心苦费尽千般思量

【殊途无常,人间注定;聚散轻易,再见永诀。】
沈红线:你为何什么都不同我说?!
连清知(叹气):娘子若知晓我的根底,便不会想时时同我在一块儿了。
沈红线:就算非我族类,搭上性命,又有什么关系?!
连清知:正因如此,便,忘了吧......
  花归葬 葬入初见时光
  再回想 泪水淋透月光
  谁解语此生痴狂 贪一线生望
  肯执意一同陷入这情网
  因果皆可忘
  草木本凄凉
  红线牵起 这一世的相望
  缘劫皆可忘
  殊途本无常
  莲心苦费尽千般思量
  相思皆可忘 谁记你模样
  传说不知 多情易惹情殇
  聚散皆可忘 来去枉断肠
  莲心托迷蝶 风中深藏


【红线归府,不日病入膏肓。竟查无此人,疑鬼魅作祟,沈公不吝家财招术士道人前来斩杀妖孽。
【打斗声】
疯道士:你看,你好意为那个病怏怏的丫头续命,沈家却喊我来拿你!(喝酒)好酒!这混沌尘世里的人皆自私自利,你这妖孽倒是......
连清知:少废话,既是来收妖的。只管剖了我的心拿与线娘,其他,我自有担待!
疯道士:你这又是何苦?却叫贫道我,左右为难!
连清知:你不动手,我自己来。我已经,没有任何别的办法了......

  莲花开 细诉蜉蝣过往
  旧南塘 浸染玉色的秋霜
  溯游水中月未央 一瓣醉凝香
  悄堕入幽夜如酒 泛凉


【结局】:
沈红线:我记起来了,都记起来了........阿知,你看,这水这么冷,莲花都开散了。你没有心了,我便来做你的心,欠你的,都还给你。
【落水声】
丫鬟(尖叫):小姐!

引用《双抛桥》里的一句词:

如果殉情这一词听起来太残忍

他们只是造访一座城

城里只有两个人...

且看故事开始,进行,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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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4-12-27 19:49:56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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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幕 开 ===

【盘古开天辟地造物来,万物归宗循其生生妙法。佛经言三界六道轮回,传世古籍文卷亦字句详载,追溯上古有先秦山海经,文人读之无不概叹造化,上至山川日月江海湖泊所属列位上古神,下至奇兽妖怪诡化天地山野无处不在。市井贩夫走卒口传鬼怪奇闻异事,其言凿凿。脱于字句人言,世焉有几人真见妖?】

【钱塘,物华天宝,人杰地灵之所在,文人骚客自古层出不穷,世说仙泽洪荒造钱塘,故而此地亦为修道之人的仙乡福地。钱塘寺东百余步郊处荒地,有翰林高学连先生府邸,其生时文采惊世,词赋表文令世人惊羡不已,然叹阳寿甚浅,早逝,故亲寡,早也纷纷移居他乡。大宅遂空旷,数年短短,门庭颓,瓦墙破败萧条。唯独是府邸里的莲池,其水源脉取何方不详,连府初造时候便存,一池莲花仿若根深蒂固,气泽四季碧波之上愈积愈厚,不分季节有白雾常年盖在湖心孤亭顶上,遥望亭中似乎遗留数幅字画悬在四周,墨迹宛如新,风来,轴卷摇曳,字字恍惚。此地常年空宅,无人敢驻足问津,近来,临墙有一府兴起。】

【这一年早过了中秋,月在天上成了上弦之弓,半瘦姿态卧身在一缕云端,这是自混沌里第九万个夜后第二次醒觉。三更未至,水塘之上腐草化成的流萤越聚越多,星星点点的流散在水波上的光华里,似乎预知到什么,这夜水面比密布星辰的天顶还明亮。身埋在河塘底的淤泥里,隔水汲了千年的日月光华,一颗莲心含苦修,渐能通晓人间知觉。聆听到红尘三清外的佛号妙音,在那泛泛开来的音声中发开芽,将浮生现世再寻因果。褪下亘古护身的莲衣,缓缓的生根在淤泥的深处,泥淖退散,涤开清涟,碧绿破开水面,旋即展身水中央。是以万籁俱寂的夜,一莲生,一花开,这一塘白色的莲盏扶风摇曳,无边淡月映水,动静两相生。】

【是以千年沉寂修行换来草木成精,这刻天风不起,月静云停,然水面忽有狂风卷,疏疏密密影错叠。分枝在水中,莲叶拂浑噩,莲心作心窍,莲枝成身躯,莲盏化白衫,聚则成形,散则为零。风停歇,水波不定,足下犹豫的踏开涟漪一圈,眸中视一汪清明。双袖翩在身后,手托一柄玉骨折扇,眸光动,环顾这夜的周遭,阔别已久的人世多年去。清水里由无形凝聚而生,水面上的萤火惊而躲避荷叶深处,久,迟身渡过水波,至那湖心亭里。故人字画在,字句清晰袭灵台,蓦然面目惊诧,想来上一次醒觉时,时见连公在亭里赋诗,夜深人静,忍不住化人形与之交谈,相叙天明再归水底去。不想此次醒来,早是生死已远。这庭院,白莲千顷,月下孑然独自,拂袖一抹这庭院多年的孤尘,白衣在亭中的字画间隐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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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络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4-12-27 22:27:03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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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钱塘寺,宝刹庄严,香火鼎盛,寺庙东面百余步,仅有一座荒宅连府独立于此,直至三年前,锦州富商沈氏一族迁居而来,平地而起的宅邸,恰与这连府比邻]

[这一年暑残秋初之时,白日酷热未消,至夜间却已有瑟瑟寒意,每至此冷暖骤变之际,是定要病上许久。是日半卧于床榻之上,一碗苦药入口,蹙眉忍了半晌方缓缓咽下,侧眸往门外望去,碧玉镇稳稳压住湘妃卷簾一角,深红浅绿的光景全然被牢牢掩住,仅有一团团浮光自细密的缝隙中透射而入。抻着脖子盯了良久,满眼都是渴望之意,眨一眨眼,忽有一片碧色飘至眼前,顺着衣衫往上一瞧,正见了碧云一张笑眯眯的面孔]

小姐,既吃了药便要安神休息,总是这般耗神,怪不得总易染病。小姐这一病,便要劳得老爷夫人伤心,大小姐出了嫁也不得安生,日日都要念着小姐您,还有...

[如此这般,便要将全族上下老老小小皆念个遍。听她魔音阵阵入耳,头一痛,哀叫一声扑至床上]

晓得了晓得了,我这就睡,属你会念

[到底有几分不甘,赌气般地背转了身子,独放神思散漫而行,末了倒真不知不觉入了眠。这一觉正睡到晚凉天净月华开,醒转时只觉周身轻快,病痛似已去了大半。四下一观,见童仆婢女皆沉沉睡去,心道正是无人拘束之时,便披衣而起,执了灯笼,悄悄绕过卧在外间值夜的碧云,推门而出]

[庭院里蓄了一池秋水,又自池中引了细弯若黛眉的小河,晚风拂过时,缓缓送来皎洁月色映入池中,水月风华之中,沿小河靠墙而行,低头看月光灯火映照前路,脚上是天青色的绣鞋,鞋尖用米粒大小的珍珠攒成一朵莲花,踏在砖面上有沙沙的回声响起。闻声心悦,唇角微微扬起,正欢欣间,眼前忽探出一枝藤叶,深深浅浅在面上一刮,将自己唬了一跳,一颗心怦怦跳个不停。待惊魂稍定,高举灯笼,睁大了双眼细瞧过去,原是自邻侧宅邸探出的藤枝,叶片泛黄,但叶根仍自葱绿,一枝枝缠绕纠结,倒爬满了自家的半面墙。翰林高学连先生之名,初到时便有所耳闻,只叹斯人已逝,未能一睹其风采,如今连府邸都已成荒院,着实可惜]

[凝神思量间,不防有极大风骤然自旁院吹来,人被刮得站立不稳。举手遮面,手中锦帕未曾捏紧,一个不注意便被风高高卷起,飘摇几下径自落入连府之中,而这风却也古怪,只刮了几息便兀自住了,唯留下自己怔忪发呆,心头惊疑不定,满心只觉此事蹊跷,各种念头纷纷而起,乱杂间心中却忽生出一股胆气,想这连府既是荒院,帕子也已落至其中,便是前去一探也是合乎道理]

[这念头一经生出,便再也止不住。心中决议一定,立刻迈步往后门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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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4-12-29 17:34:12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萨拉阿满 于 2015-1-21 21:54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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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上玉簪凉,拔簪,发零散在身后,目光惨淡,身形一晃,单膝半跪在霜白的月色里。闭着眸子,努力的在神思里虚构起故人在的时候,庭院里一砖一瓦的模样。但是挥散不去记住的却是一句,故人曾叹息的知己难觅难共一生。当年只笑不语,豁达看来能并肩饮酒共看月色,一笑一遇便是永恒了。如今自嘲自己是妖哪里懂得永恒,醒来的此时此刻,独自空望着失了故人的结局。哪处是苦味,比起多年生着的莲心,苦得多些。】

【失神在黑暗无际困顿里,瞳里变幻着急乱的色调,有刻是恨意有刻甚是吞噬黑暗的杀意,心底一凉,横袖连忙挡住这刺目的月色,厌恶了这本喜了千年的明月。眼底里交织着错综复杂的丝缕,构成幽幽淡光,使得周身燃起了业火,令这亭檐之下悬空的数幅字画自底处开始燃烧,火光里,仿佛听见连公亲口念的西洲曲,字句来自暗夜的哪处: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

【难得醒悟,原来那句诗来自心底很苦的位置。眼神渐渐的开始恢复清明,顿然回神环顾,眼见字迹在火光里灭尽,抬手想抓住那些写满故往的不舍,但看焦黑的灰烬穿过了指缝,在眼前就像断翅的黑蝶飘零殆尽。领悟,抓不住的,只得松手。但一念起,身前便掠来一物,一块绣帕不偏不倚软软的搭在了掌心里。谁?】

【困惑的握住此帕,一缕香息飘渺牵连,先将帕收在袖中,起身用幻术复了字画本初的位置。这荒芜里,竟会有人。步出亭台,萦绕在塘中的气泽凝聚在身前,一步生出一幻化,荒凉里改了凄凉起了无限生机。砖瓦土木皆大变,灯盏绕塘明亮开来,门扇复以朱色,窗纱显碧透得烛火隐约,处处无论巨细已逢新,哪似一处旧宅。跃身踏过河塘,凌波去,庭院月亮门处落下珠帘,以此为幻境的结界。】

【确然,除了万顷的白莲,那诸般存在全都是假的。倒身隔帘看,一影聘婷在前来的道上。固然不想人打扰,然因袖里的帕而生了几分好奇的意思。妖擅长通物而识人之心,那帕上结着的意念,正是吸引之处,故将手中的玉簪遗留在地上。人将近,眨眼片刻便归身亭中,案前点起一盏灯,静坐,一卷书显然的倒拿在手,神情专注极是认真。书生秉烛夜读之态,散在身后的发,倒是脱于静显得几分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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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络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4-12-29 20:36:09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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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府半周,至连府门前,眼见朱门大开,心内只当它是座荒宅,未多加考虑便跨门而入。初入时颇有几分战战兢兢,此地草木萧瑟,院墙破败,树影狰狞,昏暗里只得走得小心翼翼,直至入了庭院,一步迈出,竟似进了另一个洞天,令人忘记今夕何夕]

[脚下石砖乌亮如镜,琉璃灯盏散开金赤色的光,河塘中荷花绽开,朵朵皆明媚硕大,如月白画卷霍然抖开,一浪一浪的涌动,密密织出泼天的清净雅洁]

[望着眼前景色讷讷无言,回头看向来路,一时踌躇不定。脚下一动,脚尖正踢着一物,弯腰拾起,一根玉簪躺在掌心,触感温润,大抵是才遗失不久]

[心头好奇盖过了恐惧,捏着玉簪一路顺河中木桥蜿蜒前行,不知不觉间就到了湖心中的小亭前。亭中一白衣男子临桌而坐,眉目润泽,身后是碧水红鱼嫣然往来,浑身气度似不该现于人间,倒像是个画中仙]

[见状不自觉屏住呼吸,盯着他竟发起了呆。原这连府并非无主之地,自己三更半夜的闯了进来,着实难以解释。思及此手中玉簪似变得极为滚烫,一时之间只想丢下东西无声而逃,谁知眼神一晃恰瞥见他倒拿书卷在手,心头疑惑,脱口便“咦”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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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1-3 17:15:33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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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命里讲人世当别妖魅之界,然,人与妖到底有何之别,不曾醒悟。真作假时假亦真,假作真时真亦假,虚幻本就是庄周梦蝶之故,殊不知捏造幻境的自己本就在作茧自缚的梦里。心如干涸千年的深井,自然而然便想填一些真实在这虚空里,譬如今夜之举,诚然是有意想邀这无意闯入幻境的女子靠近。且踞身盘腿在那蒲团之上,案上燃过的灯芯渐化一缕极轻的烟雾,极不潇洒的缠绕过握书的指端,在夜最深的时刻,依依不舍的散在身后吹过帐底的那阵风里。】

【长衫因为坐姿的随意在对襟处合拢得并不严实,幻术里生来的风总是不能从心把控的,方从背后拂上肩头倒还柔和,到底是吹在面前便是忽得一阵急起来,手前一刻去合拢身前打开的衣襟,后一刻便又被这风给吹开来。意念里的结界在被她跨越的一刻开始,满塘的花盏如受感应接连成阵匍匐而下,莲的心似乎在这肆来的风撩得不平静了,将垂着的眸平稳的抬了起来,视线所向的位置,女子在净得只余白色的花海里正一步一步走来。】

【画着初荷方露尖角的轻纱帐幔,分悬在亭上的一对金钩之间,恰是女子出了声音,看向她的视线微震,使得帐幔不应景蓦然垂下半面,遮在咫尺,相对落影朦胧。几鲤亭下将水波卷,水痕溅在了帐上,倒先让这水声打破了宁静,隔在那端,声朗然一笑,先她出声】娘子误入我的府邸,方还盯着我一直看,是要留下来么?

【背对着身后清凉的月,起身转过案前,步踏着影,想那天边纤云弄巧别有洞天,怎及此刻良宵寂静有佳人来。手中的书卷挑起帐,走在台阶下,将书敲打在掌心,眸借着这水畔石上点着的灯,看清楚她。笑意在面上三分虽浅却是真,可这躯体里安着的心,本是一颗苦味的莲子,奈和不知苦味里有一点甜。方出此言,调侃固然,想来,她的大胆倒是有趣的,心里的一丝甜,原是因为她么?不待她说什么,本是靠近的她的步子转了向,面朝水泽随性而道】我这白莲庭院皆生妙处,便是入了秋,亦有接天碧叶千倾,倾月流光万里,里照莲花清皓净香。【书卷背在身后,袖拂过胸膛,寡淡的一句似多余】唯有,莲子的心是苦的。【转首,看着她明亮的眸子,只余下二分笑在唇角】娘子喜欢的是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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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络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1-5 16:58:26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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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既出,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半掩住口,也来不及挡住他转来的目光。风儿扑面而来,明明是微凉晚风,此刻却忽然炽热起来,将自己撩得面红耳赤。心中一慌,偏强撑着瞪圆了双眼]

方才见郎君倒拿书卷,一时觉得新奇,才不是故意盯着你瞧

[局促的抬手,欲拢鬓边发丝,却反被玉簪又刮下几缕碎发。眨眨眼,向前挪了几步,掌心一摊]

我在那边拾到的,还你

[话说到这儿又是一阵沉默,这时候就该道一声“叨扰”转身而离,返回家中睡上一觉,第二天醒来便将此事抛之脑后,可惜怎么也迈不开步子,反倒被他的话吸引了心神]

[湖中水汽拂到脸上,仿似微湿的绸缎,滑丝丝的凉意,仰首对上他清亮的目光,心中一动。这院中莲花,百节疏通,万窍玲珑,与他相比,倒十分相似]

莲心莲叶皆为一体,缺一不可,我并没有什么不喜欢的

[双手背在身后食指相勾,歪头看他,忽而调皮的笑了笑]

但新鲜的莲子很好吃,配上名酒落花春,我再喜欢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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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1-8 12:01:42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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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背广袖,中指无名指压在拇指下,翻手,掌心向空,引得鲤跃水起接连,望水波混混之态,碎落的水花拍在莲的圆叶上,凝成滚滚的水珠子,仿添些声在幻境里才好。】

【胸怀水中生,水纳于百川,心必广泽万物,容此女子足够,细想无有不妥,握书卷的手一顿,蓦自诧异望书,不以为然】哦?【容上润色不改,中天横走的云彩舒卷了一角,星移了半里之远,随手翻着书,挑了眉问她】怎会倒拿,分明是正的【倒拿不改,眸里集得笑意实是多,佯是疑惑】娘子,这正这反你分的清楚【刻意是走近一步,谦然一副求教态度】那且分辨来看

【恰她掌心打开,侧首,面目波澜不惊,眸中忽是一闪,示意她别动,声轻】嘘【手缓缓触向她的面庞,却在她耳畔一绕,握住,腕下拢了半袖的风,动也动静也是静,将手松开来,四五流萤绿光明明暗暗翩然在前】美吗?【眼睛里或许是萤火,或许是这位娘子,或者是眼下,皆美。】

【莲子,嘴角微勾,似笑非笑】你喜欢便好【将要触她发鬓的手随着萤火散开便离了,莲塘的雾泽浓了一重,却敛得很低,星月天上却都散了去,这片水塘顶上的云雾压得极低,未几,豆大的雨滴开始落下。这场雨,何时始,何时停,只有这塘知道。府邸外的长街上,依旧是月明星繁。】

【此时,应着雨声,声并没显得比方才大,向来的平静道来,缘是千年的花开花落】看来,娘子虽不能留下,但也先避雨才好。在下连清知,可否有幸一尽地主之谊。【袖遮住雨水,披着这一境的水,潮湿来得真切,虚中本无理,当从心。若者,心动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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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络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1-8 15:57:30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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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簪的手一收,眸中溢满了怀疑,任他到了身侧,目光依旧紧紧落在那册书上]

骗人的吧

[口中喃喃低语,就着他的手翻看书卷,封皮字迹倒写,纸页一展,里面的内容却分明是正的。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诧得目瞪口呆,扁扁嘴巴]

是正的,也是倒的

[耳边鬓发微颤,一抬头就见一只修长玉白的手缓缓贴近面庞,蓦地一呆,心头急跳两下,脸还没来的及泛红,几点萤火便蹦跳着跃至眼前,绕了几圈,四散而去。我点了点头作为回应,追着其中一只远走了两步]

[钱塘沈氏家大业大,吃顿年夜饭都要摆上十好几桌,菜名锦绣又拗口,又有什么新奇的玩意儿没见过?如果自己幸运地没有生病,倒也能品尝下带荤腥的佳肴,或是同姐姐在节日里携手穿过街巷,看各色宫灯旋转,在鲜艳斑驳的光影里亲手放下一盏河灯]

[不过一点流萤,小孩子都看腻了的光景,便足以让自己感到久违的喜悦与活力]

[凉风乍起,云雾低垂,正仰头找着萤火,一滴水正正砸在鼻尖上,莫名其妙的便落下一场雨来。匆匆躲进亭中躲避,听他相邀,心中竟是松了一口气]

沈红线

[礼尚往来,互通姓名。想到方才表现,又觉得不好意思,便努力坐得笔直端正,眼观鼻,鼻观心,目光垂落间瞥见案侧摆了个小风炉,炉火正燃,釜内茶汤已腾波鼓浪]

这里原是翰林高学连先生府邸,我本以为是座荒宅

[话说到这儿忽然想起来时初衷,急忙出言解释]

帕子被风吹进来了,我便入府来寻,未曾想入的太深,打扰了郎君夜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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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1-10 20:46:23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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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世之繁,犹若百花争艳太浩瀚,盛世人间,烟火深处并非近不得,独自在一方塘,已知春夏秋冬,不必贪念。万万尘埃里的其一,便是大道。想是千年悟性里,唯独修成人身,除遇连公喜引知己,孤零时候亦不失趣,可遇见她,又显得从来都是无趣。】

【行雨在空,袖遮挡她顶,衣料未曾湿润,快步同入八角亭中,眸中神采如飞星】原来是沈小姐【敛眸,唇动无声复了她名姓。】【落四角幕帐以避雨势,帐上投影亭内寥寥之物,并不空,因为还有她影在上。案背后置地一画屏,还是空白。案侧炉蒸蒸水汽,相对一时无言,外面的雨水倒是撒得爽快。空杯两个摆在盘,杯身白瓷上烧有一点若有若无的彩。喜欢她的眼睛,不会贪看,茶水正好,提壶满杯,看完茶汤清澈,再是望上她眸,言】家宅过往兴盛,树大易招风,清知如今只求能安守家宅便好

【府邸虚象皆是虚晃,这砖瓦,这锦绣,这回廊,即是昔日重现,往生的人却不在,来也是空去也是空,失了一瞬的神,递她的那一杯茶微微晃了一晃,终是未撒,稳稳的搁在她面前】娘子请用些茶,莲芯煎成,略苦。【勾唇为笑,但闻她所道之帕,此刻折得方正在袖里,摇首】无碍,喜不自禁【平稳的道了句喜不自禁,如实作答,而帕从不打算拿出还她,手上提笔蘸着墨】娘子的帕子是什么模样,清知愿闻其详。【侧腕在画屏上画上洒脱的一笔,抬起眸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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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络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1-11 18:10:36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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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沸间爆开阵阵茶香,伸手接盏,却不慎碰到他手指,一触即分时,有一点凉意袭来,仿佛碧空明月,极冷的温度。湖面疾风涌动,吹乱了乌发和衣襟,他持杯的手似也被吹的一晃]

[接过茶饮了一口,苦意生于唇齿间,眉目微蹙,又缓缓舒展开来,人亦渐渐镇定了。茶香在风中流散,抬头透过袅袅蒸腾的雾气看向他,敏锐的察觉到他情绪似有异,迅速的接过话头]

喜从何来?

[见他一本正经的执笔站在屏风前,不自觉绽开笑颜,亦答得极为认真]

绘得是梧竹秀石。梧桐一株,疏竹数竿,石畔相依气味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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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1-11 20:30:45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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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重风景万般一瞬过,唯有其人照目便入心。袖手在灯火侧,运笔,思初见今日,容颜便难忘,抛月色求雨落不停。白莲芳碧一整塘,荷风过雨穿天地,美景纵有,良辰亦在,不敌她婉转眉目里眼波一刻来,笑道】

喜,娘子待雨停后,去水面照一照,便知道。

【水烟飘来熄灭亭内一盏风灯,余下一处微光里氤氲,笔下气定神闲,她语梧桐便是勾勒梧桐叶,叶上纹路清晰,重描三次叶边,问】帕上娇花秋月,府上的珍惜上品倒是极多,唯是没有娘子的梧桐与竹【眼风穿透灯火,睨她侧容,肘收袖,把笔续墨,余音续道】娘子若是不急,清知愿为你一寻,不过日后得劳烦娘子过府来取。

【笔回画屏画出梧桐树身,几处竹与石且依帕上的构置,分毫无差,屏的半阙画完,背身端详,唇畔为笑回身案前】茶似乎凉了【手捂炉上壶,水依旧沸滚,似丝毫无觉,便将她水斟好,细心道】这莲芯茶若是凉了,会苦些,你们女子大约不会喜欢。【记起一事,垂眉思】娘子喜不喜古章【将一卷古书信手便从一叠书典里拿来】这些章乃是孤本,清知一人读不完,赠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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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络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1-11 21:46:03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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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当雨后初晴,水面清静,揽袖一照,所映剪影为何自是不言而喻。心中愕然与欢喜交杂着,像是饮下一杯桑葚酒,甜绵的入到了骨子里,酒劲儿若是上了头,满脑子都是回甘]

[端茶欲饮,借茶盏遮住了微翘的嘴角,却挡不住笑得弯弯的眉眼,不知不觉啜下一小口茶,莲芯茶一凉,苦味便成倍增加。脸皱成一团,眨着眼睛任其添水,乖顺的像是小猫咪,下一刻听他评来,又立刻振作精神,眉梢一挑,睨过一眼去]

娇花秋月,隽雅不足。你画我画她也画,两块帕子落到一处,都分不清谁是谁的

[雨声渐微,只剩寥落几滴掉在湖面上。正逢其时,晚风南钟,迷蒙蒙之中有暮鼓升浮,伴随着月满西楼,随风晃荡。边讶于在此呆的太久,险些忘了时辰,边缓缓起了身]

时候不早,我该回去了

[眼角扫过他拿过的古章,想了想只拾了一卷,小心抱在怀中,言笑灼灼]

多谢郎君,我先拿一本,读完了再来取另一本

[言罢微施一礼,由他伴着往连府大门行去。来时独一人,归时却有人相护,纵夜中唯有点点灯火幽浮,亦是不惧]

=========第一幕 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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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1-18 17:09:09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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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幕 开======

【缘分是什么,在恒久的岁月里琢磨不定,大约是一物初生,大约是花开,大约是花落,大约是莲子成熟,大约是荷叶寥落,大约是灰飞烟灭。当醒在这人世间,缘分最好是遇见了线娘。】

【相逢不迟,遇时那日起,夜幕降下,庭院灯火每一夜如昼。是拂陈年的静寂,开头是几笔鲜艳,跃然在空白的年份里。青石盘上棋子阵,雅居水阁戏水墨,八角亭间茶意浓,莲塘深处泊轻舟...,府邸四墙之内,时值深秋,白莲依旧开得好,比夏时候更盛。景象违逆四季之常,一念花正开,顺应天理与我何干,有她在便就足够。】

【确然,我爱上了线娘,朝暮的时光里,她在身边与或不在,一颦一笑收在心上的她人便是在心里。千年修行来的一颗莲子心,原是这般,只她一人就够了。这一味莲心,是甜。】

【白日与线娘碍名节之礼不得私见,故而独身闲游府邸内,白衫不改御风踏波,无意至荒芜深处。墟上尽头是一株古柳,树根盘桓生在拮据境地,大智应见其粗壮树身,年轮早深不可辨,已是神明依附之所。且折身在树前三拜,果然祭出了这钱塘的土地公。长者身矮须发皆白,甚是慈和,只这一方水土为他所辖,平日受他之恩,满心的敬重,然几句话未曾说完,只闻他深深一叹】

郎君,你可知那连公的阳寿本不该早尽,这连府的气数也不该过早枯竭,连氏子孙本会得百年庇佑,而如今,连氏一族没落后人四散流离失所。万般只碍于恶缘毁善业,人与妖本有别,各有其道怎能同行。哎,郎君呐你可要听老夫一句劝,莫再与那沈氏小姐来往,否则你的执迷不悟终将害了她。

【且是晴空霹雳,本来憎恶这人世过短,害得知己不能再重逢,然,归根究源,悲恸在心,满目怆然】可是因我是妖…【土地公无奈点首,得道成仙者万事都看得清淡,他所言之道,便是这无可僭越的凄怆之境。聆他告诫数言,已然被抽空了心窍,身前是千年造化,身后还需千年。然而,只是知道,别了线娘,以后的每一刻都会是万年。】

【从荒墟归来,枯坐在亭中。此时已入夜,园中寂静,未曾点灯,黑暗一片,而那月,深埋在天里的乌云中不肯漏出半点光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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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络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1-19 20:45:38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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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里,四下寂静如常,我靠坐在软枕上,青纱灯笼的光晕照亮小半张脸,剩下的光全打在身上,举起一只手看看,苍白的皮肤上淡青色经络清晰可见,手腕纤细,似乎很容易就能折断。怔怔盯了良久,忽然捂住嘴,咳声被压抑在喉间,身子却是剧烈颤抖起来]

[沉疴难去,今年似乎病得更重一些。从很久以前,病痛便伴在身边,渐成习惯,我向来不惧死,只想在有限的时间内好好活着,待到归去之日,亦可坦然应对。然而一夕之间,我忽然变得怕死,怕极了那种怕,因为我怕再也见不到一个人]

[因为我喜欢上了一个人,他叫连清知]

[平顺了呼吸,我闭了闭眼,撑起一股力气坐到妆台旁,借浅浅的妆容掩盖极差的脸色,选了最厚的斗篷,提灯出了门]

[今夜月色不显,只有寥落几颗星子挂在天边。抬头望了望,拢紧衣裳,即便穿了那么厚,却还是觉得冷。心下黯然,低头慢慢往连府绕去,到了院里才稍觉轻快,一眼就看到男子独坐亭中,前行几步却又停下,只觉他似有满腹心事,蹙了蹙眉,轻声唤道]

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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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1-20 19:11:24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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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分重,霜本应生的,是以,荷叶有白霜覆,天转凉,这天地本是寒凉,是以周身的寒气厚了起来,这些就是天理,不可违逆的天理。目光对着苍穹天狼星,冷冽到彻底,腕举袖拂凉风,饮尽杯中烈酒,酒苦,妖本是怀一颗入尘的心,奈何冠以妖之名而异世。】

【终究明白,线娘体质先天虽弱,但与连日以来我相近,想必日益雪上加霜。酒味浓,这是遇见线娘之后,第一次饮酒。往年与连公常饮,且是当抒怀助兴。本有线娘相记相挂,心便是满的,又何求用它来添些什么。】

【幻境的结界的动静,如是熟悉,是她来了。】

【如今这幻境里,虚构的砖瓦景致依旧,真实的莲塘,却枯了大半,唯有几处还存着。暗夜里,她唤了一声,无从回应,沉默在黑暗里,黯淡的气泽攀在眉宇间,入了眸,陡然成邪念,五指无意的松开,杯盏落地有声,碎到极致。僭越了以往相守的礼术,黑暗里以秘术幻影须臾移身,片刻近在了线娘眼前,身上烈酒之味尚浓,但只想闻到她发间的幽香,袖过,她手中的灯灭,呼吸柔软 ,一吻落她眉黛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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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络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1-20 20:53:10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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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唤了一声却无人应答,眉头蹙的更紧,刚往前迈了几步,忽而有清风拂过,瞬而灯灭,不知何故,心中便是一惊,提柄紧紧攥在手中]

[这时却闻呼吸声近在咫尺,含着酒气的莲花香纷至沓来,重重将我拢在其中,最终尽数落在眉黛之间。眼前仿佛有一池碧波自千里外辗转而来,满载着阑珊的春意,万亩白莲一齐绽放,苍天之下,尺水之上,如同一场绚丽的幻梦]

[既未躲也未言,脑子里乱了几分,沉默片刻才抬头看他]

你饮酒了?

[努力睁大了双眼,黑暗中却看不清他面容,偏其他感觉十分敏锐,即便看不见,也知道他灼灼的目光正落在自己身上。迟疑了下,终是忍不住抬手抚上他的面庞,感到眼睫扫过指尖,这才有些安心,微微笑了笑]

阿知,我在这儿呢,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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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1-21 14:37:38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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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漏天顶,夜至深,珠帘垂檐一线散,长风归寂四凌乱。荷叶露满心为缺,意连连化相思线,指端是她青丝缠绕,可是能结发,换那誓言宿世姻缘。吻着她温柔,星辰明灭在身外,这面庞是千年里最深刻,用这不羁临摹在心。】

【若毁长生,便毁,若弃修行,便弃,舍下线娘,不。】

【一字不,湖水汤汤千重波涛,浪翻滔天盖下幻境,然整个境地里水翻涌水天相联,唯独一滴水也碰不到正揽在怀中的线娘。眸中水光缭乱,凝着怀中的人,喉结缓动,开口黯哑】线娘,你来了。

【想来她当知方才那一幕非虚,此刻双目平平静静的对着她那双水眸,双手渐离,任由她的长发滑落指间,空握着五指收紧背后,朦胧水雾在衣袖间,苦笑】你都知道了对吗【这俗世的一只妖怎能牵绊凡人,如何肯让心上的女子知道自己是妖,笑亦苍白无力】又怎能让你知道【将她当日遗留的绣帕取出,交还她手中,叹息一声,闭目忍心】今夜后,便不必再相见

【背身肯将她留在身后,面对着黑暗,想是千年还是万年,冷着声道】清知不会以礼聘娶线娘,这样下去恐怕是更难分别,且你终身误不得。【既是断了情分,便结了这段缘,只想她能好,安好人世百年,侧首也不再能奢望看她一眼,末语决别,呼吸里都是苦,大苦】今日你当知所托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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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络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1-21 20:22:34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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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乍闻水声滔滔,隐约可察水幕当头罩下,却在近身时被一分为二,噼啪砸落在脚边,流淌在青石板上,沾湿了鞋底裙裾,可自己依旧被他稳稳揽在怀中,周身清爽。心中似有个小小的种子破土而出,秋日里开得极盛的白莲,院内院外仿若两个世界,还有那场莫名下起来的雨,所有蹊跷的前因后果,都在这一刻变得理所当然]

你...你是...?

[心中一愕,双眼渐渐习惯了黑暗,此时已能大致看清他面容,四目相对间,整个人忽就平静下来,却忽然与他远了几步,手里亦被塞入一物。低头打量时听他决绝之语,一瞬茫然,继而心里便极空又极痛,猛然抬头看他]

[四周空气还带有水汽的潮湿,渐渐压得自己无法呼吸,我仿佛能感到鬓上那朵几摘几簪才满意的珠花忽被雨水催开,一枝一叶都在颤抖]

线娘不想嫁给别人

[整个人颤个不停,胸中咳意上涌,一只手扯住衣领,勉力将之压下,眼睛只顾固执得盯着眼前的人]

你为什么不敢看我?不管你是什么,我都不在乎,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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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1-24 14:49:03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萨拉阿满 于 2015-1-24 14:51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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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间里,与她把手同写的字帖,一字一字褪色在残破的浮生卷里,老树上为她结的花灯一盏一盏烟消云散,那初遇的画屏化作为一帐空白,与线娘的故事不能老去,可能一笔勾销。心未成浊,眼中模糊,离魂失魄走,垂袖是空苍】线娘,我负了你,忘了我。

【负你的情深意重,负你这一世长安,负你之罪,只要这无尽的岁月去填补这罪孽,用尽长生的春风得意,盼你百年的春暖花开。】

【清冷的风里,蓦然折转身来,与她之间的数步里,冷香萦绕足下,虚空里浮起几朵莲花的虚影,凝望她远在人世的黑夜里,脸上的悲伤在眼中刺痛,从莲上折转回去,握住她的手,轻声唤她】线娘,看着我

【眸中妖异的光芒透着内心的痛苦,面庞上的莲纹逐渐显现,这是永远不愿线娘看见的一面,看着她已然睡在怀里。悲痛的揽着她的身躯抱紧在怀里,在这白莲幻境里,整夜。天亮之前,便送她归府。线娘,你当要记得,一切只是一场梦,而清知只是一个你不再记得的过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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