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汉朝宗|古风·演绎·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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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州] 金风细雨楼(所有者:公孙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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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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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白骨 于 2017-6-9 16:11 编辑

【恩,脾气挺燥,一坛酒被白骨半饮半撒的下去了多半,对于那句黑寡妇充耳不闻,这几年什么称呼没听过,蛇蝎妇人也是被人长叫的,若以往,听到不落日的名头,这些人又岂敢如此肆无忌惮。白骨不动声色的看了看墙角,然后。。。恩,坐在栏杆上望着屋顶,雕梁画风不错的技艺,啧啧】

我当是谁,原来是晏公子,风流倜傥如晏公子,到让本夫人开了眼界,莫不如让本夫人在给你介绍两个妞如何?

【冥教的爪牙众多,对于儒门的一些事情也知个五六分,所以更加瞧不起这些所谓的正派,不过是远在庙堂那人的走狗罢了,又比冥教等邪教强了几许。】

过几招,如何?

【话音未落,白骨已是运功将酒坛推至此人面前,悬在其面前两寸有余不在动,这小子是白骨不放在眼里的,太年轻,也不过是头一次打交道想要试试深浅罢了。然也无意交恶,更无意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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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懒散的紧,被叫破名字也不当回事。于江湖上行事算不得张扬但肆意而行,毕竟手中握有精兵强将。江湖中人便是狠辣又如何敌得过千军万马】

【起先不过是讽刺她遮遮掩掩的好像娘们一般的行径,却原来真是娘们“黑寡妇”真是没叫错。近来江湖颇不平静,牛鬼蛇神频出。于我到是件好事,江湖越乱那位必然是越高兴的】

【官家在常人眼里便是正义的代表,只是真相真是如此吗?我嗤嗤笑起来半是自嘲半是阴狠,面色有些扭曲】

【酒坛飞至近前一甩衣袖一道劲气迎上,酒坛不堪受力碎成几段余漏的酒喷溅而下,屈膝一踹围栏身子平着向后飞出。折腰向下掌先落地到撑腰间别劲一记鲤鱼打挺站直身体。掸掸衣袖不存在的灰记】

喝过的别给我,脏!

【那处残留大片的酒渍,碎裂的酒坛也落地生音,屋里弥漫着酒气。忍不住皱了眉头,又看向她:江湖上总有些倚老卖老又看不清形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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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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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骨忍不住嗤笑出声,脏?就这些人手里谁没占过血,要论脏,谁能比那些身居庙堂满口酸文的儒家学子一句话却能把活人逼死的伪君子脏?对于晏澈的反应白骨除了嗤笑仍然是嗤笑,若非要白骨评价一句,大概还需要在历练几年。白骨有些无聊,随手打开了一间包厢门。唔,床上正男欢女好的行之风流之事,被白骨突然撞破先是一惊后世夺过被子遮羞骂咧着,白骨不乐意看,又关上门,还不如找一一那丫头喝酒去】

走,小子,本夫人带你去个有意思的地方,比这儿干净。

【白骨猜着这人或许认出自己,也或许认不出自己。但也没想着自报家门,眼下也不过是想着找个舒服点的地方好好的喝口酒畅快畅快】

我请你尝尝好酒,如何?

【白骨话音落人已不见,往前去了不过是为了去拿酒。】

珍藏恰好十六年的花雕。陪我喝一杯。

【扔过一坛酒至其身旁,打开酒坛,酒香扑鼻,酒香不怕巷子深,也难为白骨从这深巷子里找出的酒】

换不换地方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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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节瞧着女人倒是有点顺眼了,我与她都是青楼楚馆的异类。她一个女人在这种地方不去避嫌反而还要戏耍一番。至于我,不说也罢。仿若没有骨头一般的靠着门柱瞧她,至于她的话倒是懒得应承】

【我已然过了三两句话就对人掏心掏肺的年纪。她一来一回间不到一炷香我还靠站在原地没有动。廊下的围栏被酒渍污了本该唤媚儿过来收拾可我实在懒得动,江湖上武功好的女人不算多,我隐约能猜到她的身份,可那又如何我没打算喊打喊杀】

【右掌扣在酒坛上内里逆行而上倒吸回来,寻常人若是静脉逆转轻则走火入魔重则丧命。倒是我这种人因为缺了那孽根反而无虞。老天总是公平的,左脚为轴原地旋过一周换至左手掌心平托】

【拍开泥封一股酒气顿时冲天而起,吸吸鼻子不由赞叹一句:好酒。只怕比起御贡不逞多让。就地盘膝而坐,这世道哪里还有朗朗乾坤?除了自在随心哪里也算不上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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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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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汾酒香醇花雕烈性毕竟儿女红妆,一仰头酒入喉,白骨的眼神往房顶飘着。】

【随即凭干而立跃上屋顶】

舒坦。

【白骨也没管那人,只是仍是抓过坛子灌了口酒,道】

缺点吃食。
【似是自言自语有似和人讨论,只是半晌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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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话一出口我就忍不住大笑出声,一口酒未及吞下去呛进气管止不住的咳,却也止不住的笑。有趣,着实太有趣!我与她一个吧窑子当酒馆一个却来寻吃食】

【方才喝进去的酒大部分又都咳了出来,尖利的咳声与笑声极为刺耳好半晌止不住。惊动了楼里的姐儿跑来瞧热闹却又不敢靠近,远远的指指点点】

【好半晌才止了咳声,衣袖随便摸了一把脸各种交替一处的津液湿了整个袖口极不舒服也有些膈应,索性便脱了上衣揉成一团丢在一处,撩撩眼皮复又问道:】

还有酒……吗?


——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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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兴二年  秋

[金乌逐渐西沉,第一缕昏光投进屋,斜照在桌上铺陈的几幅画像,玲珑曲线勾勒的边谈不上多有意境,但恰到好处的将各色人物呈现,浓墨重彩的修饰并浮夸轻佻的动作诠释了这些妖娆妩媚的身份,被暧昧昏光一打,凭添旖旎之味]

[指腹在有些发皱的纸上划了个圈,又停在原处,似乎确定后的一锤定音,深长的目光投向指尖的画像,将那印象中的轮廓再次牢记]

[这些都是当地青楼有名的花魁,书生才子最爱流连的地方就缺不了笔墨寄情,收集画像并不困难,其实在这之前,上九流下九流的消息搜刮了不少,想从中剥析出有关赵昱与玄机阁的消息,哪怕只有一星半点,却不尽人意,但没想到今日会有这么大的收获,这画中女子曾在京城天逸轩露过面,而自玄机阁崩台后才发掘那曾是他们据点之一,如今又在荆州见到这张似曾相识的脸,似一下挑出条明亮的线,久旱遇甘霖般,足以短暂慰劳我连日来的沉闷压抑]

[荆州曾是玄机阁的总坛所在,玄机阁的势力一度遍布各个行业商会,她曾在金风细雨楼出现,那么线索自然也会在那,抬头看了眼窗外,白昼与黄昏的交替,虽不见暮色,但片片彤云压境,绚烂又惊心,无由催出一股嗜血的冲动,在伪装了这么些天,与生俱来的煞气粘黏在骨缝里蠢蠢欲动,这是修罗场上功成身退的刀,杀气藏不住,随时待出鞘]

[平了平气,压下风雨欲来的心思,略一考量,便招人唤来崔瑶,命她着男装与我入夜同探金风细雨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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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畿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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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崔瑶 于 2019-4-16 20:58 编辑

崔瑶
【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
【虽已八月,然秋色迷人,不逊三月春景,我随陆定权自京城一路南下,暂住荆州,寻“那人”踪迹。时过多月,每每忆起那晚凶险,难免一阵心惊后怕。】
【客栈厢房内,一扇格窗朝外推开,我坐在窗沿上,背倚窗面,脚下是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余晖洒落面庞,携来几许秋意凉风,极目远眺,我将一城风景,尽揽眼中。】
【口中哼着市井小调,赏落日晚霞,大雁南归,暂将担忧抛却脑后,如此美景,我只想痛饮一场。勾指拎起酒葫芦上的红绳,拔塞仰头欲喝,却忽地想起一事,顿住动作。】
【万一今晚有行动,酒香被陆大人嗅去……】
【脊骨瞬寒,不舍地看了眼手中葫芦,犹豫再三,尝了一小小口,试图压下腹中酒虫,哪知心头有声音不断道:】
【再一口…就再喝一口……】
【正挣扎时,错落步声忽自屋外起,由远至近,惊得我险将酒飞出窗外,紧忙将葫芦掖藏入被衾,灌下几大口凉水。】
【很快,屋门被敲响,我随人去了陆定权屋中,待门阖上后,拱手低声一语】
  “陆大人。”
【待人言罢,我抬头扫了眼桌上画像,芝兰为景,女子临水独立,巧笑倩兮,眉间一点朱砂,更添风韵,教人想忘也难。】
【终还是寻到线索,也不负这多日辛劳。】
  “晓得了,属下这便去准备。”
【我欠身告退,当即回了客房,换上一身宽领中衣,掩去喉间破绽,内着窄袖短衣,最外层的青蓝宽袍遮住纤细腰身,更撑得身板宽厚不少。】
【虽说平日里男装惯了,烟花之地亦未少去,但到底青楼不比旁处,鸨母个个是成了人精的,寻常易装,是男是女,一眼便知。】
【一番准备后,临行前,我从床头掏出一瓷瓶,饮下半口,清了清嗓子,声色添了些粗沉。】
【随陆定权同赴金风细雨楼,行至楼外时,天色尽暗,夜幕降临,家家户户初上灯,而这金风细雨楼前,花灯成列,恍如白日,似将一城灯火,皆聚于此。】
【我二人才入楼,便有鸨母摇扇来迎,满脸堆笑,口道生客。余光扫过陆定权,咳嗽了声,轻车熟路地上前一步,道】
  “我们五爷来此行商,听了你这金风细雨楼在荆州的名声,特来瞧瞧,可要好生招待。”
  “不过,我们爷不喜欢太闹,安排个静些的地儿。”
【将一张交子拍入鸨母手里,挑眉道】
  “伺候的好了,有赏——”
【鸨母一看手中,铺满白粉的脸上笑开了花,忙招呼龟奴带路,我将目光停留在陆定权面上,笑道】
  “爷,您先请吧。”
[发帖际遇]: 崔瑶帮小女孩捡起挂在五米高大树上的风筝,纹银+2 两 . 幸运榜 / 衰神榜
历尽千帆,归来仍是少年

【春日酒】【醉南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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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京商身份隐匿在昌荣繁盛的鱼米乡,似蛟龙遁海,藏头不露尾,此来随行皆署中精锐,但以防消息走露,仍派了邵林风和唐懈驻守皇城司,好摘去不少好事者的猜疑,毕竟替陛下亲力亲为办事不是头一遭,只要不扯到太子之死的疑窦,这天下便仍是太平]

[崔瑶耳目异于常人,又常年着男装女子形迹不显,行事粗中有细,带在身边多是事办公倍,我喜欢聪明的人,也喜欢有能力的人,两者结合又怎教不青眼相待,只除了嗜酒这一点不喜,其本人我还是很愿意提携的]

[夜至阑珊,举灯成林,金风细雨楼就伫立在市井长街最繁华的地段,瞧它楼前进出不绝,频频流连的人群就知在荆州多有名气,说好听点是卖弄风情的寻香地,说难听点就是赚得盆丰钵满的皮肉生意,向来不耻,往日碍于应酬做客两杯,今儿个担着身份将眉间阴鸷卸下,悠闲自得由着霍瑶主张引陪,一路领到厢房,抬头四顾这安静宽敞的环境,满意地点点头]

[这番主从互动落入他人眼中就似待宰羔羊,老鸨龟公殷切非常,回头吩咐上了一桌好菜又叫了些姑娘作陪,还算出挑,但都面嫩,怕是刚入楼不久,连接客谄媚的笑都尚未学到精髓,只透着青涩的讨好,眉头一皱,松开时眼角都舒展了恹恹的慵懒,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又放下]

我素闻江淮艳妓才貌双全,慕名来见,却不过尔尔,这酒怕是喝不尽兴

[一席话让老鸨僵了僵脸,又很快挂出招牌的笑,从容应对道]

“我们楼里什么样的姑娘都有,只不知客官喜欢什么样的,奴家再给你换一批”

[抬头对上她目光,隐约可见一丝紧张,许是不想到嘴的鸭子凭空飞了,又怕这些外乡客张口就指要花魁,客人这么多,花魁就一个,怎么够分,好在接下来一句话让她松了气]

风情韵味都是日积月累出来的,在楼里呆少于两年的我可不要

[老鸨喜笑颜开的应承,将之前招的姑娘统统赶了出去,让我们稍候便仔细将门带上离开,屋内只剩了我二人,本有些笑意的脸变得淡淡,恢复肃颜冷漠,对霍瑶点了点下巴,示意她坐到手边位置,并嘱咐]

那暮夕颜已不在荆州,东宫失火是在一年前,在青楼呆时间长得或许知道些关于她的事,你多留意

[两年其实也说短了,她在金风细雨楼挂牌少说也有五六年,但我怕说长了老鸨生疑,毕竟皮肉生意最重娇嫩新鲜,未梳弄的处子拍价越高,同样年老色衰的就越不值钱,没人会一上门就反常理,这些浸淫风月的生意人最是诡精,轻易不能打草惊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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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畿路
30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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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瑶
【龟奴作引,沿梯绕阶直上,梁上华灯碧彩,绫罗四悬,暗香幽浮,莺声软语,丝竹管弦不绝,真是好一处销金窟。我四顾而望,舍不得落下半点角落,京城虽有这般去处,但一掷千金,缠头如山,阆中羞涩不舍挥霍,难得今日得机,自是不愿浪费了去。】
【我步随陆定权入雅厢,立其右后,片刻过,若干浓妆艳抹的女子自海棠屏风后绕出,铅粉绘面,环肥燕瘦,各有千秋,姿色亦是上等。】
【鸨母一一道来女子名字、特点,入耳不入心,往日我流连烟花之地,多为美酒,至于那些花魁、姑娘叫甚么,长甚么模样,却是一个也记不住。】
【玉醴倾杯连一线,酒香清冽,如脱缰野马般钻入鼻间,眼角微不可察的抽搐,酒虫复又打滚作祟。视线仍留在女子的玉山挺立,心思却早被勾去,恨不能变小化虫,浸入酒中,淋漓醉一场。】
【假想虽美好,但终究是虚妄,佳酿碰杯壁脆响悦耳,我忍不住生吞了口口水。】
【忽闻陆定权言,我面色一僵,蓦地定睛一瞧,将这几位女子仔仔细细地重新看了遍,心中暗道:】
【这都不满意?陆大人的目光真是挑剔……】
【待鸨母将门合上,见陆定权示意,求之不得,正中下怀。我紧忙不迭的坐其身侧,未错过他细微变化的神色,比起先才,还是此刻更顺眼些。】
【暮夕颜…】
【默念来这名字,将叮嘱记在心里,点头应下。我趁着鸨母步声暂未现,横臂撑桌,靠近陆定权寸许,以闲聊为掩,试探一问】
  “那五爷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胸大翘臀的?”
【未几,鸨母步声渐近,我不着痕迹地挪回原位,借机提壶倒上满满一杯,深吸一口闷下,解了酒瘾,却打幌子同陆定权轻声道】
  “做戏得全套。”
【言罢又满一杯,正巧鸨母叩响厢门,又领来几名女子,个个独具风韵,妩媚不可状。我颌首示意鸨母可以留下,她会意地连连点头,交代两句后便关门离去。】
【青楼里的姑娘最是有眼力,一眼便知陆定权方是主客,皆环他身旁,递酒喂菜,我倒也乐个自在,三杯酒下肚,信口拈来道】
  “各位姐姐这般好看,那花魁岂不是成天仙了?”
  “只是我觉着还是几位姐姐更好看些。”
【几句奉承话,便教她们笑得花枝乱颤,娇声道】
【“大爷真会说笑,我们姐妹哪儿比的上花魁娘子?”】
【“如今的花魁娘子,可比不得当年的暮姑娘。”】
【闻得“暮姑娘”三字,眸掠精光,看了眼陆定权,不打断,却也不急着追问,只由着她们说下去。】
历尽千帆,归来仍是少年

【春日酒】【醉南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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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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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点头应下,方把视线稍偏,突然凑前的脑袋却占去大半余光,转目一正,听到她接下来的话双眉立绞,一瞬有怒火迸现,来势迅猛,去势也极快,在门声响起时就已敛尽,只余不怒自威的警告在视线里,朝她瞪了瞪]

[门内涌入不少女子,轻薄的布料勾出凹凸有致的身材,一颦一笑风流自成,落在眉间就成了万种风情,换来我稍显满意的眼神,老鸨才安心退开]

[一双双娇嫩的手将酒杯递到唇边,几不可察的皱了皱眉,忍着排斥喝了几口,才听到崔瑶不紧不慢的开始套话,也不知是切入点太准还是老天赏了气运,没几句就扯到了正题,与崔瑶交换了个眼神,起先的不适也尽数淡去,不动声色饮了口酒,有意顺话道]

我头一次来荆州,就想见识见识这江淮一绝,听你所言,那暮姑娘莫非已不在金风细雨楼?

“她早在一年多前就不做了,突然消失也没个招呼,不知道是被哪个有钱人赎去从良了”

“我瞧她也不像缺钱的,许是自己赎身也不一定”

[状若惋惜之余又问道“先前好像就有所耳闻,如今倒没赶上,那你们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来的?”这话似是难住了人,竟没一个能答上]

“我来时她便在了,也不知呆了多久”

“是啊,花魁的名号占了这么些年,可是赚足了银子”

[些微嫉意攀脸,似是不甘,而后几副细腰缠上来,撒着娇道]

“大爷老问她作甚,难道奴家几个现成的还比不上一个空名吗”

[也不知道老鸨下了什么吩咐,一上来就热情高涨,许是之前的话起了引导,以为我不喜欢生嫩的,专喜成熟老练的,才有了这盛情难却的一面,可刚才紧要的话被揭过,似是憋了点火,又被这黏糊劲一缠,禁不出泄出声冷笑,一下散出的冷峻气场倒教人吓了吓,略显无措起来,不由吸了口气,将眼神朝旁边一递,示意救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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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畿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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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瑶
【视线落在被莺莺燕燕围绕的陆定权,原是幸灾乐祸看好戏,可越看,越觉着不入眼,心口似有块大石堵住般,不是滋味。】
【嘴角笑意渐隐,我抬手一口闷下酒,忽觉这酒入口,也淡如白水,还掺了些酸苦,索性挪开目光,只余一双耳朵。】
【暮夕颜…】
【我又将这名儿放在心上嚼了几番,总觉着曾听人提起过,却怎么都想不起是何人、何处。】
【沉思时,我执酒半晌,杯缘靠唇畔,一滴未碰。倏地一声冷笑,惊得我脊背一凉,心也停了半拍。正纳罕做错何事,恰好迎上那求助目光,立时了然。】
  “欸——”
【我起身一把拽起那受惊的女子,反搂入怀,以臂弯托腰,端得一副放浪模样,轻轻一勾人鼻梁,同诸人道】
  “我们五爷啊,身有旧伤,不喜欢被别人碰腰侧。”
【言罢,松臂扶娇娥入座,以免相触过久,露了破绽,复又牵起另一姑娘,探首嗅其颈间香粉,我连连摇头,忙把人推远了些。】
  “蝶儿姐姐就更不对了,我们五爷啊,最不喜欢的便是杏花香粉,只消闻着一点,便会发脾气。”
【青楼女子最会察言观色,寥寥数言,便知这是位不好伺候的主儿,连连赔礼,眸里梨花微雨,我见犹怜。】
  “仔细些就好,五爷虽挑剔了些,但姐姐们个个如花似玉的,我们爷其实喜欢的不得了呢,
  “五爷,您说是吧?”
【安抚一二后,姑娘们展颜复近身,腰肢款扭,这遭却谨慎不少,生怕哪儿又犯着忌讳,倒也让我心里舒坦不少。】
【不过,从先才试探一问及这情形,想来胸大翘臀的姑娘,陆定权必然是不喜欢了。】
【真好!】
【“哪儿的话,更挑剔的客人,我们姐妹可见得多了呢。”】
【“就是就是。”】
【“我记得当年有个北冥公子,瞧上去冷冰冰、怪吓人的,是楼里的常客。”】
【“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那时,好像还是暮姑娘的常客呢。”】
【北冥公子?】
【似抓住了蛛丝马迹,我自不愿放过,伸手抚了女子心口,柔声哄道:】
  “莫怕莫怕,这不还有我心疼你么?”
  “那北冥公子现在还来吗?”
【“好像已经很久都没来过了呢,客来客往的,奴家也记不清。”】
【我有意无意的朝陆定权看去,眉头轻轻挑起一边,无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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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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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瑶三两下将人拨走,几句话就化解了尴尬处境,这番俗世惊通,比那万花丛中招蜂引蝶的公子哥还浸淫三分,只是话中调侃对象换成了自己,即便事出有因,仍忍不住回她一记冷眼侧目,暗忖这妮子不去当男人可惜了]

[然而思绪很快被吊去别处,一句“北冥公子”让眼中冷冽的光极快闪过,只捕捉到余下的若有所思,第一想到的便是玄机阁主北冥渊?只我与此人没打过照面,就算让她们口述容貌也未必精确,但敏锐的感觉到定与玄机阁离不开干系]

[这世上哪有这么多巧合呢?]

[暮夕颜,玄机阁,北冥公子,看来今夜也并非没有收获,可坐实了这些也与自己想要的相去甚远,玄机阁的覆灭与赵昱到底有没有关系,千丝万缕的疑云横亘在中间,却只能拨开眼前极小的一幕,而直觉从这些女人嘴里已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话]

[眼一闭再睁,酝起几分真假醉意,醺醺然在眸子里,斜身过去屈肘一撑,巧妙避开围拢的众人搭在了霍瑶肩上,抬手揉上眉心]

这酒后劲太足,喝得我胸口发闷,不胜酒意见笑了,能不能让我躺一会儿稍作休息

“楼上就有客房专供客人过夜休息,奴家这就带爷去”

[无视她一脸谄媚奉迎的笑,僵着嘴角浅浅的弧度,保持姿势不变,只暗中施力捏了把霍瑶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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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瑶
【解了尬局,我虚虚拭去额角汗,无声一叹,落座自斟酒,仰首饮下,火辣刺喉,而目光,情不自禁的又落在陆定权面上。屋角琵琶女素手拨弦,吴侬软语,低唱一曲江南调,什么“多情只为无情恼”,倒合了此刻心绪。】
【托腮赏听曲儿,蓦地身上一沉,男子浑厚气息铺盖拥来,惊得我肩头一跳,余光扫向那粗宽手掌,只当他是真醉了,紧忙拉握住他手腕,防他一个没坐稳,跌滑在地。】
【等下——】
【他今晚喝了甚么酒吗?】
【当下彼此距离极近,却未嗅得几分酒味,隐有几分猜测,很快被随之而来的暗示证实,心中立刻了然。】
  “那就劳烦姐姐带路了。”
【谢绝了一众女子围拢,争先要扶,独自将陆定权撑起,扯过一条胳膊搭肩上,承下大半重量,腾出一手扶搂腰侧,颌首示意开门。】
【平日大咧咧惯了,也不曾在意过甚么男女有别,授受不亲,却不知是否因着今夜多饮了几杯酒的缘故,当陆定权温热气息覆来脸庞,无端端心跳如鼓,一阵面红耳赤。清了清嗓子,将胡思乱想暂丢脑后,在女子的带路下,负着陆定权往三楼客房去,或是他装醉未全醉缘故,肩上不觉重,这段路亦走的并不艰难,反倒短的很。】
【待至客房,一路扶住陆定权上了榻,自怀中取来几块碎银予人,教她同今夜那些姑娘分着。女子欢天喜地的领赏离去,走前不忘将房门阖上,独留我与陆定权二人。】
【三楼较于下边,安静不少,鲜有嬉笑打闹,淫语荡笑,连丝竹管弦亦远了许多,屋角两盆翠竹反添些许幽静味。我凝神细听,待得绣鞋声远,目光落在榻上那人,走近后,越过人伸手探向榻上锦被,玩笑一句】
  “人都走远了,夜里凉,需要小的帮五爷盖上被子吗?”
  “五爷若不嫌,抵足而眠也是好的。”
历尽千帆,归来仍是少年

【春日酒】【醉南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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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由着崔瑶一路搀引,索性半阖眼脑中勾理思绪,可惜得到的线索有限,难以释疑我要的答案,沉甸甸的与酒意揉混到一起,难免浮躁,随一口浊气吐出,已是到了房门前]

[掀皮看了一眼,又搭下,窸窣至床榻卧下,眼睛始终闭着,也不受屋外干扰,呼吸均匀好像真睡着了,直到崔瑶近到跟前,随一句戏谑的话飘进耳朵里,双目适时睁开,漆沉的没半点醺意,将她连同她要伸向衾被的手一同勾瞭,待撑起身靠在床背,才凉凉接了一句]

抵足而眠?你还真不介意、也不怕以后嫁不出去

[不过转念一想,皇城司如此特殊,这里面的女人好像也不能看作寻常女子,一个两个与温柔贤惠搭上不边,不过像她这样玩笑里都不避防的却是少有]

[目光四下打量一番,这青楼规模不小,待客的房间都颇具闲情雅致,只是时不时钻进耳的调笑声败了好感,想着既完了事就干脆早些离开,又怕这番行径惹来怀疑,便道]

待会儿你就说我喝酒犯了病,身体不适,让人来接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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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瑶
【迎上陆定权漆黑星瞳,四目相对,闻其言语,无所谓地耸肩一笑,答道】
  “这儿就咱俩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若真的嫁不出去,大不了……”
【大不了你娶了呗。】
【拖长了尾音,我凝眸看人,但这最后四字,化作无声勾唇一笑,终是未言出。】
【“刘公子,你啥时候才娶人家回去嘛~”】
【门外极不合时宜的传来女子娇吟,扭捏造作,甚至能联想到玉体相缠之状。虽说身处青楼,其事最是寻常不过,然偏偏发生在此刻,反多了几分莫名意味。】
【兀自收回手,漫不经心地挪开目光,正考虑说点什么,幸得陆定权已然开口,解了这尴尬。】
  “是,小的遵命。”
【莫约一炷香后,我唤来老鸨,结清银钱,又吩咐叫了车马,离去不提。】

结束
历尽千帆,归来仍是少年

【春日酒】【醉南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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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兴二年 春

观风
【夜幕临,华灯初上,金风细雨楼外渐聚宾客,声乐始奏。】
【锣鼓钟磬隔屋外,对坐镜前,着对襟紫藤纱襦外罩穿花蝶褙子,云鬓绕发,青丝垂肩。拾起一支玉石银簪,插入发间,轻抿红纸妆初成,娇容玉靥,明媚不可方物。】
【“娘子,妈妈喊您下去。”】
  “知道了。”
【轻应了声,扶案起,才出门妈妈便迎上满脸焦急,不住催促。】
【“快些快些,别让人久等了。”】
【左右哄住了妈妈,随人往了客房,纤指揭珠帘,莲步款入,只消瞧得背影,便知是位熟客,柔声唤道】
  “邢爷倒是许久没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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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带着凉意混着雨水,终还是忍不住将前些年埋下的桃花酿挖出一坛,细细品其中滋味,哪知无论怎么喝都不能较先前那坛十日醉相较,一坛下去才能感到些许醉意,却还是不够尽兴。
便直接往那金风细雨楼而去,雨水跟着脚步,愈下愈大,在到那处时已为楼外蒙上一层薄纱,迎客老鸨见着自己,便直接引着去了常去的客房,半掩的窗将醉意吹的愈发的淡,待茶水半温,送直唇边时,房门开门声让眼皮子从别处转移而来,听着她一声的称呼,嘴角携上几分笑,慢饮下手上那杯茶,拍了拍身边位置
“是挺久,有个把个月了,怎么?可想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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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风
【居风月日久,性子自也磨得玲珑剔透,乖觉落座人侧,微嗔道】
  “奴想的心都疼了,怕是邢爷遇着别的花丛,忘了奴呢。”
【素手提银壶,倾斜酒成一线,倒入杯中,递人唇畔】
  “今晚,邢爷可不能丢下奴走了。”
历尽千帆,归来仍是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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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着她意思将那杯酒水喝尽,搂腰进怀挨得更近,鼻息慢慢攀上人颈侧,眼里倒是染了几分醉意,不知是之前的那坛酒的后劲来了,还是眼前的人醉人,喉间干燥涩的有几分哑意
“哪的花比眼下你这朵花香?行行行,不走不走,今晚只要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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