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聿秉 于 2016-4-2 10:43 编辑
===序===
轩辕邈
皇兄,这降诏倒不如痛快写下,百姓们亦能从这水深火热之中解脱。 就三日吧,我言尽于此,您,好自珍重。
[衣衫褴褛,发丝散乱,一人独坐勤政殿内,只见他目光呆滞,左手攥着四方明黄绸缎,镶黑金祥云边。他右手正毫无章法地扣着满铺地毯的大理石地,有一下没一下地发出闷响,不痛不痒。殿外一片寂静,十步开外的水漏计时,滴滴水声入耳,清晰可辨。曾几何时,这大殿如此静谧,似乎就在昨日,又或许是从那人离开以后,自己的心便浮躁了]
[怅然若失地收回目光,左手轻轻松开紧攥的姿势,幸亏还有三日,还有三日的九五之尊,三十六时辰的自由,三十六时辰的威仪堂堂。当真是沉舟侧畔千帆过,一旦势颓,往日那些阿谀奉承不再充斥这大殿,倒有些佛家所言,耳根清净。愈是如此境况,却愈是思念故人,若是他在这殿上,直言不讳,会否自己就能有所收敛?旁若无人般地倒在大殿上,唇角勾起一丝微笑]
陛下,万万不可再兴了战事!
李慕下,你给朕住口!
[大概是那次之后,就再也见不到他。明面是高高在上的皇帝敕令罢免丞相,实际不过是帝王颜面尽失,倒教那人先行撂挑子,人去楼空。现下回想,不过是自己一时意气。却也从来不知,他是个能甩手就走之人,不留只言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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