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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华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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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辉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2-22 22:33:33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场景
场景名称: 玉华堂
场景介绍: 以香木为栋檬,以杏木作梁柱,门扉上有金色的花纹,门面有玉饰,椽端上以璧为柱。浮光一掠,满堂玉华。
本帖最后由 清辉 于 2016-3-3 21:12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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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郭必筠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3-6 17:44:43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郭必筠 于 2016-3-6 18:11 编辑

=====承平二年 隆冬=====

【昨夜无眠,画过半幅荷塘图,那是夏时才有的景,唯只喜欢莲初开,勾勒的墨色细致在花瓣上,却收笔在它的莲心处,浓墨浸透宣纸几重。窗外雪色压枝,风霜冷冽,旧叶覆冰成殊色。屋内宫灯薄光透出淡色纱绢,绰约的光线下,袖压过那另半幅空白,轻置笔,再不续墨。】

【清晨时淡妆素净,将昨夜干却的笔墨化在碧洗的清水里,墨色氤氲起来就再看不见碧洗之底刻过的那一字。元年冬初有孕时向氏和阿贞同来探视,端坐在座上带着笑,宫中纷繁,半真半假,有那规整的礼数掩饰。那期间多是与还是夫人的向氏叙话,阿贞依在身畔,却看梅香下冰有重华,元年那回,并未存下梅花上的露水。今年秋时难产过后,身需静养,只想在这冬末的最后,愿去收一回,不赠,则永存为念。】

【宫人都在收拾着宫道,雪都被清扫,而只有道上结出的冰层,还是生着滑意。去庆寿宫请安,喜欢一步步的脚踏实地而去,夏有炎日,冬有寒雪,都不曾更改。】

【一袭淡青斗篷裹住清瘦,那里绣着不起眼的兰朵,藏在雪帽靠近领口的位置,不要抱雪手中递过来的暖炉,脚步在道中停留了一瞬,刻意回眸看过繁复的宫道之外,向远远的銮驾望去。轻嗽一声,将身回转,合身在道上,抱袖施了礼,严肃的神色里,垂下一双映着冰雪的眸。】

【时辰尚早恐扰太后娘娘早修,步履轻缓的踱在廊下将至庆寿宫门,在玉华堂稍作停留,阖宫的碧瓦片琉璃皆银装,宫中的消息不胫而走,想开春时日不远,只是人各有所求。喈喈有声婉转作鸣,一雀鸟振羽飞过雪景,来去何从。】
窗外雪覆山,千秋出平湖。林深无旧客,坐看霜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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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含贞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3-7 14:09:22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郭含贞 于 2016-3-10 13:41 编辑

[晨时往庆寿去给太后请安,与冬初时探望必筠时一样,恰巧又与向氏碰到一处,只不过此番二人之间已隐有些剑拔弩张,往日里的和风絮语皆被这大雪掩住了,想来除却宫内形势有变这一缘故,亦与我二人心性情绪难脱关系。]

[途经碧山时险些跌了一跤,腰抻的不清,彼时不觉得,在路上走得久了才觉出有些不对,像是骨头搭错了关节,颇有几分别扭的疼。因不愿被向氏看了笑话,便装作与往常一般,梗直了腰板走得轻快,待到庆寿宫门口时,僵意已遍布整个腰部。]

[幸而此刻时辰尚早,能留我半刻喘息,随意寻了个借口与向氏分开,转身往偏侧的玉华堂走去。见四下无人,松了口气半倚在莲玉身上,青竹璎珞的帘子被宫婢素手打起,一起一落间隐约瞥见里头已坐了一人,赶忙伸手推开莲玉。]

[推到一半才看的清楚,里头静静坐着的那个,正是必筠。殿内忽而就变得极静,唯余呼吸间淡淡的香息,薄薄的浸透了整间屋子,浅浅的光线下,二人脚下拉起纤细的影,扭曲的投在地上,霎时便是一片青灰。]

[自她初秋难产后,我与必筠仍如往常一般相处,皆心照不宣地忘了那日的事,只是说忘了也不过是自欺欺人,私下里往清秋阁到底是去的少了些,如这般两人独处于一室似已是很久远的事,一时竟有些反应不及。缓过片刻,才慢慢撂了手,勉强与她见了礼,又缓缓靠回到莲玉身上,由她扶着坐下]

阿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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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必筠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3-8 21:22:49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郭必筠 于 2016-3-8 21:51 编辑

【玉华堂内端身于座,宫人熟悉,恭敬奉上一盏蓝瓷鱼纹茶碗,茶汤青碧似盎然春意,热意攀绕撩盖的指尖,再合上盖,掩下七分茗香。抬眼望杏木雕廊梁木,纹理见年轮一圈一圈。】

【八角宫灯的绢纱绘着祥瑞,那雍容华贵正悬在顶,灯尾坠下的红穗捻,一年一色新。浅袖展无痕搭在沉木案上,静目微垂,静谧如是。诞下阳儿,这册封旨意迟早会来,一来提前于太后娘娘面前聆听教诲,二来从娘娘这里继续拿回几卷吐蕃的经文来译。】

【窗纱外的雪光衬得屋内亮堂,门帘那处挡住了尚寒的风,严实无缝半分光线都走不进。堂内铜兽炉微张威严之口,其内炭火生起暖意似春风,与外面的琉璃雪色,截然两个境地。忽得帘掀起,正目直望,光于眸前模糊,起身预迎逆光处之袅罗。可看得清晰时,裙下鞋履,方抬却,再落下。】

【身于原地不动,与她照面,生疏的完成这阖宫都熟悉的礼节,秋时候决下的心意,至今依旧以恒距相拒。知道自己有了阳儿,这路万般苦难,心已有寄托。而阿贞,她手被我彻底的放开,就如从前在府邸时的冬日,没看护好她,一时松手要她跌在冰上,心里是万般痛。这回我是真的故意放手,这里可是如履薄冰的宫中。】

【即便双眼被光恍住,自小看她到大,她脸上挂着的神情只要略有端倪,便生敏感的直觉去察她细微。只见得体如她多些勉强,应与置气无干。当她再不置气的时候,我便知,她是愿意自己离开我,头也不会再回。这冬日,年年怕她惧冷,也担忧她被褥可择的合适,转念想来,她身上的宠从是不减,可由得我来操心。】

【应声点首,唤了句阿贞,当下无言,归于座上,对合的手心又换回交叠,一丝不自然,但搁于裙上,扫目她坐下的姿态,特意开口客气的支开人去奉茶,再是向她身侧照应的宫女询问,句短也缓,问罢拾了茶端起盏,敛着情绪滴水不露】

莲玉,才人这是怎么了?

窗外雪覆山,千秋出平湖。林深无旧客,坐看霜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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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含贞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3-10 13:38:24 | 只看该作者
[玉华堂内置着黄楠木靠椅,椅背上雕了长寿安康的仙人龟鹤纹样,极好的寓意,只可惜腰背抵上去徒觉坚硬,并不十分舒服。忍住不适歪靠在座上,入眼的是斜上头悬着的八角宫灯,赤红的灯穗静静垂下,每一捻都被捋得平直,不曾有半点纠缠。我想起以前在郭家的时候,也是这样一个大雪天,不过黄昏时分天色便有些暗了,必筠的院子向来燃灯燃的早,将漫天的飞雪都染成了簇簇金粉,洋洋洒洒的从空中铺陈下来,我提了阿爹从府外带回来的白兔花灯去找她,偏要与她的莲花灯挤在一处。]

[两盏灯比不得宫灯精巧,可紧挨着并立在桌上的时候,竟一时之间仿佛将院里屋内的光皆压了下去。那般亮眼,也许这辈子都见不着了。]

“才人来的路上险些摔了一跤,兴许是扭着了腰”

[莲玉得体又温和的声音骤然切入,一下子将自己从回忆里拽了出来,虽并未转头去看必筠,心里头却是有些欣喜的。她当知晓我只是不知不觉在她面前放松了戒备,并非刻意疏忽礼数,但自己不说,她是否一定会问?若不问,我怕是要失望透顶。]

[别扭着不肯亲自对她言明,非要借旁人的口,只是没想到莲蓉偏又插话,多嘴将遇见向氏的事也漏了出去。眉峰微蹙,陡然间便生出一股恼怒来,既然必筠已摆明了不愿管我,我又为何要向她诉苦?向氏说的话不中听,令我受了气,难道她便能从自己这讨的了好?这么一说倒显得自己是个没用的,些许小事也要来告状,这丫头当真是自作主张!]

行了——

[冷声止她言语,横目看去,见她瞬间变回稳妥模样,唯独眼里仍残留几分委屈意味。莲蓉本不是个稳重的,当时到我这来受了不少教训,被教习的姑姑骂地直哭,哭完了又一板一眼的学规矩,慢慢地也就有些不同了,只是想来本性仍是难改。可想想大概她也是为了我好,妹妹有事自然要告知长姐,请她为我出气,但今时到底不同往日了。]

[心软了一软,便也就收了瞳内厉色,唇际徐徐展了笑,冲着必筠微微摇了摇头,只提起罗氏与小向氏一事]

阿姊莫怪,这丫头最近规矩松了,我回去便教训她。
其实是我与向姐姐偶遇同行,想起因陛下与太后恩德,这宫里不日又要多一对姐妹,一时提起便多聊了几句
[发帖际遇]: 郭含贞 与朋友打赌赌输,被罚半夜在高阁上唱歌,因扰民被衙门抓走,纹银-3 两 . 幸运榜 / 衰神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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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必筠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3-13 18:49:44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郭必筠 于 2016-3-13 19:27 编辑

【冬日万物将精气收敛,蓄势为春意开临时能尽情的崭露头角,我这生想过既然人间分明有四季,唯愿一生留在冬季,将那一腔的心绪敛藏在冰原下,永不腐朽。可是寒天里总也有梅花开放,一度又一度密密匝匝的开出朵朵生气的花盏,明艳的花容簇簇悬在冰雪琼枝间,蕊似黄玉雕刻丝缕的分明,花瓣若烟霞制的绯绸合叠,凑在一起,是那难忘的容貌,终究是含贞。】

【当入宫的旨意来到郭府里时,姐妹二人的身份蒙天家的眷顾,纲常为先,再论伦常,父亲镇重着官服,领着府中全部女眷仆婢,规矩的按照尊卑,全数列在家里的青砖道前,合乎礼度的为我二人送别。母亲忍不住的走出来,携着含贞的手千叮咛万嘱咐,说得平安是为了她也为了郭府。三年了,我始终不忘记当时的情景,那是我头一回对母亲笑,对这生身之恩莫大的漠视。】

【恰恰不能奢求的贵重之物,这过去的三十二个月份里,每一日都在重复的告诫自己,铜镜边角处那对并蒂莲花,相生在一枝之上,花衣紧挨密不可分就像同一朵剪裁出来的姐妹花。郭府的期望都指着含贞能一朝得宠,而家里的三品官位也是她前路的保证。我也姓郭,无端这血脉沾着郭氏家世,好似分了本属于含贞的东西,痛恨在我骨髓里生起,恨不得拿了刀刮髓剔骨不要生世带来的厌恶。】

【现如今那郭府也得生生的被迫受着我带来的好处,终究这压抑过久的情绪生起了一丝腥甜的快意,既无意给予,这就是彼此不欠。坐在雕着富贵花开纹路的花梨木的交椅上,双手里捧着的盏里碧青澄澈,把一双眼睛在里倒映的极是清晰,果然茶放久了已是凉透,并未再生气缭目的水气。但听闻含贞身侧的宫女言语,偏目单单只看着莲玉,视线为含贞的冷声喝止所转,何时,她在我面前,连委屈也不愿意多提一句。】

话说的多,还不快去请御医,让他们在沉香阁候着你们家主子

【却是不提来庆寿宫来,她身有恩宠,若要再招来御医,想必来太后娘娘这里请个安,也会被我弄成阿贞要变相的炫耀身上的宠爱。这手段,可以无形的使在任何人身上,独是对她不可。她是我的亲妹妹,我可以骂她疏远她,唯独不会真的恨她对她不好。】

【向氏的遭遇我怕是一句也不会安慰,她若不为位分争上一争,多添子嗣怕也就那样安于眼下就知足了。自始至终,她并非能与我联袖同路,甚至疏远的几个时候,我能感觉到那冰凉意,比我更是凉薄。从莲蓉口中得知的这些,心中且一沉,若是从前,必定一指弹在阿贞的额上,心疼的嗔怪她,现在心疼在心底化出些恼意,将手中凉透的茶盏搁下,认真的聆听阿贞开口说的话。】

曾听闻太后娘娘提起过将入宫的二位佳人,二者家世颇有差距,娘娘特意是关照了向才人的妹妹

阿贞,你何时也称呼向才人为姐姐?

【眉目平和望去,似问非问的话,心中必然有不好受之处。而言明另外一个不可忽略的女子,那就是官居二品家世的罗氏,二人差距在此,很是不协调。暗自揣摩太后心意,向氏没有好的家世,可我却看见她从前在陛下身边的时光,岂能小觑她半分。偏偏是选中了她的妹妹,并非其他平常人家,尤是不能得解其中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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