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汉朝宗|古风·演绎·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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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羲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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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州] 乌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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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蝉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8-5 16:37:26 | 只看该作者
【上次来这里还是许久之前,隐约记着码头便是此处。听他一提,极目远眺,那茫茫阔水上似乎真有几点残影,像极船只。答道】

是了,马上就要到了。

【关外少湖泽,他自然是欢喜坐船的。又听后话,噗嗤笑出声来】

船造出来就是行水路的,自然有它走得动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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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望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8-5 16:45:54 | 只看该作者
【一听这话觉得是这个道理。由此又想到另一句俗语,只是不知用在此处是否恰当,便侧头望着师姐道。】
师姐师姐,是不是“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思考起这个问题,便对水不担心了。一想到这是剩下的几次为数不多的乘船机会,立即兴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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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蝉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8-5 16:49:56 | 只看该作者
【甫一听这句话便又发笑,伸手在他柔软的发顶碾碾】

我家团子就是聪慧。

【言行间已能看清那码头,牵紧他加快步伐往前。】

——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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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山府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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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化蝶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10-8 15:47:35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羽化蝶 于 2016-10-8 15:49 编辑

承平二年·冬

[别了凰权,他一路向西,往燕山府的方向走。此次江湖一番游走,身上的单子也已经清了干净,是时候该往天山回去看一看师尊了]

[想到这十多年来,与凰权的再遇,不由得感觉命运的奇妙。曾经的少年,都变了模样,都有了新的故事,新的过往。而那共同的经历,月下的跪拜,却是他心头最皎洁的月光]

(但愿黄泉不要找我。)

[有些绝情和冷漠的希望,却是他所给那位兄弟最深最浓的祝愿,小事的话,凰权的性格恐怕不会来。但若是大事,恐怕就是性命相关。他不愿意收到自己的好兄弟任何不好的消息]

[冬日越发寒冷,益州境内也飘起了白色雪花,满地的花白上刻着鞋印和辙印,在乌江渡口茶寮里喝茶的客人,有些也披上了棉衣。红衣杀手坐茶寮里,安静地撩着发,喝着热茶,等着下一班往对岸去的船]

(今年又是没有那位姑娘的消息……嗯……)

[他拖着脑袋,百无聊赖地发着呆。嗯,都怪黄泉耽误了我找玥姑娘,没错,就怪他,没事说我是人妖,不能忍!金发男子这么想着,本来苦闷的心情,好了很多]

[兄弟,女人,哪一样烦扰,哪一样爽快,都是一样心情和舒畅。天山是要回去的,下回再来找玥姑娘,恐怕就要到明年开春了……嗯哼,不知道家里有没有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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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桃花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10-8 16:19:05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百里桃花 于 2016-10-8 16:25 编辑

【白色的雪花一片片从铅色的云层中飘曳而下,只是一个晚上便将渡口染成了苍茫的白。有一个人影从小道缓缓而来,白色的大氅包裹着身体,叫人辩不出男女,一柄绘着鱼戏渊的油纸伞微斜,挡住了风雪也挡住了面容,只留下身后一串浅浅的脚印。】

【来人似乎想要坐船,然而在看到空荡荡的码头后,在原地微停一会,随后走向道边茶寮。他将手中纸伞收起,露出伞后如瀑长发及一张姣好面容。】

【黛眉曜瞳,在垂目收伞间不经意的抬眸,恰如春暖绽放枝头的桃蕊红花,让人一瞬分不清他的性别。】

又是你。

【白衣人在寥寥无几的茶棚里忽然瞥见了一袭红衣,顿时一丝暖笑浮上嘴角,仿佛看见了许久不见的老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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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化蝶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10-8 16:56:47 | 只看该作者
[他正在那里闲的手指轻轻点着桌面,忽然一阵非常清淡隐约又熟悉的香味,从空气中慢慢飘来。叫他那等船等得有些犯困的碧瞳,一下子发了光]

(是她!)

[这种味道,这种感觉!没错,就是她——“凌玥”!他起身向发出香味的地方寻去,目光落在茶寮外那个撑着伞的白衣人,白色大氅包裹的身段,看来有些纤瘦,却很结实硬朗。浅淡的眼神趁着那英气值周的一抹如花般的妩媚,正是那个他找了很久的人]

是啊,缘分这个东西,真奇妙,你看得不错,又是我。

[唇角一扯,眼眸一眯,他带着笑意,牢牢盯着这个人,生怕下一刻这人就又消失了一般。看对方这回没有要走的意思,他赶忙出去扯着对方就进了茶寮,拿起新杯续上茶水]

来来来,喝杯热水,暖一下先。你若不急走,我们聊聊天。你若着急走,我也就着急跟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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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桃花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10-8 17:23:41 | 只看该作者
【两年来的纠纠缠缠让他早已习惯了这个如同影子般随从的男子,但他却比影子更加耀目,让人无法忽视的存在,璀璨得像一颗宝石。】

【楼梨白本并不在乎外人对自己的的看法,是男是女如何,这江湖路是他在走,是正是邪又如何,斩劈一切的剑是他在握。但如今他却有些在意了,在意眼前这个将自己误作女子且完全不听解释的男人,心中最真实的想法。】

【他没有拂开那只紧握着自己手的男子,仍旧是言笑淡然的跟着他来到桌前就坐,因为他想知道,在彻底粉碎这个男人心中的期望后,他究竟会是怎样的一种表情——而那个瞬间,将是非常值得期待的一刻。】

不着急,我们可以慢慢聊。

【他笑着的接过红衣人为他斟好的茶水,暖意透过瓷杯传递到了手心,将那颗隐藏着兴奋的心温热得越发动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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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化蝶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10-9 09:24:06 | 只看该作者
[没有抗拒和闪避的行为,叫红衣男子内心在瞬间兴奋。两年前一次接单,他在京城附近遇见伊人,伊人的性情让他着迷,尤其是这双眼睛]

[他坐在她的旁边,右拳微握,托着腮,侧着头,像是欣赏这世界上最大的金元宝,碧色的眼眸闪烁着毫无掩饰的倾慕和贪爱,看着那一双犹如春日枝头的桃花,美丽温情之中,又带着一些春日清寒的黑瞳]

阿玥,你终于承认了你的内心,不再躲我了!

[相遇后的第一年,她在前面跑,他在后面追,无论她变化成什么模样,他总能找到。然而在找到的刹那,还未说上几句话,她就突然又消失了……这样的游戏,她爱玩,他竟然也觉得有趣]

[只是后来的第二年,似乎是捉迷藏的游戏提升了一个等级,他经常人到之后,就没了她踪影。本以为今年恐怕连个面都见不到,没想到——没想到啊!这么大的活人,就这么突然出现在他的眼前]

你这么突然出现,知道我的内心,有多么欢喜吗?

[说话间,他已经是要将整个人倚到了这个女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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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桃花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10-9 11:21:52 | 只看该作者
【倘若他真的是个女子,只怕要被这热烈如火的追求融化得连骨头也不剩,只可惜,这人遇到的是楼梨白,便只有将一腔热忱付之东流的份。】

不仅不躲了,只怕想要逃的是你。

【他笑吟吟的垂眸饮茶,薄雾在那双黑瞳前蒙起一层飘渺,让那抹笑意越发不可捉摸。说话间,客船已经停岸,白衣人顺势起身,避开了那往自己身上靠的红衣男子。】

走吧,船来了。

【也不管红衣人是不是要坐船,楼梨白径直上了甲板,他知道那人会跟上前,因而走到已经预定好的房间后,为那人留了一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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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化蝶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10-9 12:01:18 | 只看该作者
不可能!我心昭昭如明月,我心烈烈如朝阳,你对我一招手,我就会跟着你走,怎么会跑?

[往对方身上依靠的红衣男子一下子依了个空,若不是他功夫好,也算有所防备,心知阿玥不会让他真的那么依上去,故而这一依顺势变作了一手撑在桌上的凌空斜躺]

啊!阿玥,你别走得那么快!等我一下!

[还未反应过来,那白衣人一下子就走到了甲板上。红衣男子当下手掌按着桌面,身体前倾一起,也紧随其后落在甲板]

[江湖人的轻功较量,在常人眼里,就如同天外飞仙,他也顾不得旁人眼光,径直跟了过去。在要进入船舱的同时,他红袖一挥,一枚金元宝从他的袖中飞出,稳稳落在了茶寮老板的面前]

今日此地遇佳人,多谢老板款待。

[醇厚的内息,调动起他低沉又富有磁性的嗓音,虽然话没说完,就已经进了船舱,但却字字不落的,叫那老板听到。进了船舱,寻着白影,到了一件雅阁。他站在门外,看着虚掩的门,竟然突然紧张了。这算是,邀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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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桃花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10-10 11:05:05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百里桃花 于 2016-10-10 11:07 编辑

【见那人还杵在门口犹豫,白衣人不禁好笑,出言调戏。】

怎么?临阵退缩了?

【他笑着伸手解了氅衣的束带,随手搁在了椅靠上,内里一身淡蓝色长衫,金丝绣边,一派修竹清风之气。虽然他是模样生的好了点,但怎么看都是翩翩浊世佳公子吧,怎么就只有这人死活看不出,硬生生把他当做女人追求?】

【不过在今天,这一追一躲长达两年的游戏终是到了尽头。】

【楼黎白见红衣人磨磨蹭蹭进了房,便转身朝他走去,伸臂越过男子肩颈,擦过那缕泛着金色诱惑的长发,撑在了房门之上,将其关上。】

【门虽已关,人却未离,楼梨白就着这个姿势将红衣人困在自己与房门之间,他忽然发现,自己比那男子稍矮了一点,而这个高度,恰好却又将那张美得分不清性别的容貌清晰印在眼里。】

【不得不说,这个姿势,这个气氛,被困住的人,整个画面都美好和谐得让人经不住想做点什么。而楼梨白也的确做了,只见他忽然伸手按住红衣人的右手,将他慢慢拉向自己...】

【交握的手缓缓上沿,停在了楼梨白的胸口。淡粉色的唇微微上翘,勾出一抹轻笑,而在那惑人的笑颜中,他将红衣人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上,悄悄朝他说道】

我真的,是个男人啊...你现在信了吗?

【轻启笑唇,掩不住的调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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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化蝶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10-10 16:13:20 | 只看该作者
[他在门口站了半天,几次想要推门进去,却总觉得不妥。忽然门内传来声音,软绵的语调,虽然是说着一些有点嘲讽感觉的话,但让他听在心里,只有尴尬和不好意思]

(啊啊啊!蝶君蝶君!我真是错看你了!追人的时候那么会追,怎么进房的时候不敢进了呢!)

[红衣男子在门口紧紧握着抵在额头的拳头,思索间更是挣扎的用拳头骚扰着额顶的碎发。死就死了——最后左思右想,他终于伸手扫了扫额头的金发,嘴角一扬,嘿嘿一笑便进了房门]

[他刚进门就被屋里的人一下子贴了过来,吓得他赶忙后退,却刚好抵在了被关上的门上。他看着那个把他困在房门和怀臂之间的人,乌黑的眼睛里透着他从未见过的主动和热情,那张带着一些男人英气的脸上,又有一些女子的妩媚]

那个……

(真是要命了……)

[他又想往后退一下,却发现怎么也退不了。这若是寻常女子这么压他,恐怕他早就跑了。但这女子不是寻常,是他追了两年之久的人。两年之久的你跑我追,你藏我找,突然一天被人接受,那种受宠若惊的心情,是真的让人难以遏制]

阿玥,你肯接受我,我很开心。不过我们还没有见过双方父母,没有三媒六聘,没有拜堂,在我们天竹国……

[面对自己喜欢的人这么主动,他就算明知道未成亲前不能干什么,却还是会忍不住往偏了想。他的手被对方握住,被对方拉着开始往胸上摸。他是真的想往她身上靠,可是,为什么突然被人这么主动,他感觉……这么奇怪……之前的话还没说完,他就被这种不适弄的转了话语]

那个……阿玥,你突然这么主动,我有点不习——

[“惯”字还未说出口,他的手就被对方拉着按到了对方那胸口上。触手的平坦和结实,让他忽然一怔,然而下一刻传进他耳朵里的话,更是让他一下子愣在了当场]

(男……男——男人?!真的是……男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忽然忍不住大叫起来,叫声大得让整个船舱的人都听见了,只听外面窸窸窣窣,船上服务的小厮也赶忙跑过来敲门问道]

客官,客官您没事吧?

[他已经分不清这是谁在说话了,只是被人这么一问,他就下意识地回答了一句]

我,我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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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桃花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10-10 21:05:51 | 只看该作者
【看着笑容在他的嘴角冻结,而后那双盈盈笑意的碧眸逐渐被一种失措以及惊恐蓄满,一声惨叫顿时直冲云霄,距离他过近的男子顿时忍不住皱眉向后退了一步,戏弄这只红蝴蝶倒是挺好玩的,但是连累自己的耳朵那就另当别论了。】

【楼梨白见走廊外响起了船员的询问声,怕将事情闹大,于是一把捂住红衣人的嘴,一边将他拖离门口,一边笑着应道。】

没事,闹着玩呢。

【小斯犹豫不决,生怕在自己管辖的范围内出了什么乱子,一时间在门口徘徊不定,这时船家闻讯赶来,一巴掌拍在小厮头顶,骂道。】

也不看看是谁住就乱喊,这可是名誉江湖的“满楼明月梨花白”楼大侠的房间!就算发生什么事楼大侠也能自己处理好,要你瞎担心个什么劲!

可,可是...

可是个屁啊!还不快滚!

【小厮一脸委屈的跑掉了,而船家则隔着房门向屋内恭恭敬敬道】

楼大侠勿怪,这小子新来的还不懂规矩,您...

无妨,船家去忙吧。

【屋内传来的声音并无怒气,甚至还带着一丝笑意,闻言后船家方才松了口气,客套了一番后离开。而屋内,楼梨白早已将被他捂住嘴巴的红衣男子压在床上,见门外恢复了清静,方才慢慢松开了紧捂的右手,顺着炽焰蝴蝶君的脸颊滑下挑起他的下巴,笑道】

怎么?你那昭如明月的心呢?这么快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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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化蝶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10-10 22:12:15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羽化蝶 于 2016-10-10 22:13 编辑

[满楼明月梨花白?!当这七个字从门外的什么人嘴里说出来的时候,这个红衣男子登时一惊。满楼明月梨花白?满楼明月梨花白!]

[都是走跳江湖的人,他又是做杀手这行,整天明码标价着江湖路上各种有名的、没名的人头,他怎么会不知道这七个字说的是谁?!]

唔(你)——唔(你)——

(我怎么说不出话了?!摸一下胸都能变哑巴吗?!)

[他“你”了半天,传进自己耳朵里却是闷闷的唔唔,着急地四下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这个“梨花白”给捂上了]

[他们二人此刻挨得及近,这个“梨花白”又力道很大,让他一时半会儿使不上力推开,当他被压到床上的时候,当他第二次被又一个男人压到床上的时候,他已经抑制不住自己丹田之中游走的真气了]

[只见他抬手就握着对方的手腕往床上一扣,顺势猛地翻身就在对方腰胯上一坐,另一手立马抽出了腰间较短的蝶刀贴到了对方那白皙的脖颈上。他完成这一套动作,几乎连眨眼的功夫都没有]

[金色的发丝从他的脸庞滑落,落到了床上躺仰在那里、嘴角还带着戏谑之笑的人脸旁。这本该让他内心激动澎湃的时刻,却让他气得恨不得杀了身下这个人。他气得看了半天,终于扯动嘴角狠狠挤出]

楼梨白,好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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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桃花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10-11 15:06:46 | 只看该作者
【或许是这两年来蝴蝶君一直以诙谐幽默又有几分黏腻的形象存在,因而让楼梨白忽略了他也是闻名于江湖的杀手,且是为了钱,什么都愿意做的人。他忘记了这只赤焰蝴蝶不仅美,还十分棘手,稍有不慎或许就会引火烧身。】

【手腕忽然被扣,一股强力袭来,楼梨白的背部便接触到了床板,而方才还在他身下错愕震惊的男子此刻已经临居于上,带着一抹愤怒和残酷,将利刃贴在了白衣人的颈边。】

楼梨白,好玩吗?

【看着那人俊美的容貌此刻因愤恨扭曲,被制于身下的男子却愉悦的发出了笑声。虽然这火烧到了自己身上,但能看到如此精彩的转变,倒也不亏。】

我一直都是认真的,难道你不是吗?

【仿佛领悟到了什么似的,白衣人微微挑眉“啊”了一声,随后饱含失落的眼神望向那怒火中烧的碧眸,黑瞳如星,却在此刻蒙上一层云雾,带着一丝受伤和遗憾,他幽幽叹息着。】

所以说,你之前对我说的那些话都是骗人的?
你的真情和心意都是假的?
在我终于打破世俗,坦然接受了你的时候,你却告诉我你只是为了玩玩而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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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化蝶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10-11 17:08:56 | 只看该作者
你——你——

[看着那一双黑瞳之中染上的哀怨愁色,登时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这个“梨花白”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江湖中人诚不欺蝶!刀都架到脖子上了,竟然还在演,还在演!]

[倒握蝶刀的手越发颤抖,他实在是不能忍了,当初九华山洞房一闹,被那该死的凰权叫一声人妖,他都差点把他砍死。如今他是被人从头到尾戏弄了两年,是两年,不是两炷香、两个时辰、两天、两月——是两年!]

楼梨白!

[听到对方最后一段话的时候,他终于再也忍无可忍地再次咬出了这个名字。他终于知道为什么江湖上那么多人,都恨不得杀了这朵“梨花”,这个人真的是太欠砍了!]

[他努力推动着刀柄,要将这人的人头割下,可是他却觉得蝶刀像是受了什么阻力一般,任凭他如何用力,就是不见贴着那人脖颈的锐利刀锋,有伤分毫]

在我终于打破世俗,坦然接受了你的时候,你却告诉我你只是为了玩玩而已吗?

[明明知道这是一句戏谑之语,可这句话像是施了咒语一般,在他脑中回响。玩玩而已?玩玩而已吗?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忽然将头压低,低到恨不得贴上自己的胸口,莫名地狂笑带着疯、带着癫、更带着深深浓烈的嘲讽,他忽然慢慢抬起了头,将蝶刀收回刀鞘,缓缓起身,看着床榻上的男子,幽幽说道]

翡翠级,三万八千两。

[话语落,他已经翻身一跃,跳窗而出,一道红影闪飞,烈焰绯红,不过瞬间,便消失在船外忙忙的江水之上,唯有空气中的苍白尚能隐约看到红色掠过的痕迹。低沉又带着一些狂妄的声音,用了千里音术,从虚芒的空中,缓缓传来]

楼梨白,这颗人头,蝶君记下了。有人出钱,天涯,海角,你都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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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桃花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10-11 17:46:14 | 只看该作者
【楼梨白看着火气噌得窜上头顶的蝴蝶君,那控制不住颤抖的身子,连着立在他颈边的刀刃一块晃动,头顶的怒气,颈边的寒气,昭示着主人翻江倒海的愤怒,但那紧贴肌肤的寒刃却始终没有更进一步。】

【终于,红衣人爆发出一阵狂笑,留下一句莫名的话后翻窗而去,躺在榻上的男子看着房顶,回味着蝴蝶君从头到尾的表情变换,幽幽笑了起来。】

哎呀呀,我的命还是挺值钱的。

【他知道一旦自己上了蝴蝶君的花名册,便逃不过那柄蝶刀的寒芒,但是以另一种方式被他追着,似乎也挺有趣?】

——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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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南路
甩锅的小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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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平元年 初秋

【夜幕沉沉,独挂一轮弯月,散着氤氲之辉,一袭青衫负手立于乌江岸边,长流不息的江水东去,平添几分萧索,教众驻扎于此已有半月,面对沉寂于乌江东隅墓林里机关城仍是毫无进展,冷睇滚滚江流,不知是因何蹙眉】

【抬头望月,如钩,望得出神些竟是觉得眼前出现了一张清丽容颜,梨涡浅笑,不觉微叹自己心神为何不定,转而沿江闲步,思量着破城之法】

【良久无策,却是拿出陶埙随意吹了起来,埙声袅袅,似诉离愁,似思佳人,皆随心意】

(不知,她此刻在无梦楼可安好?)

评分

参与人数 2铜钱 +15 谷物 +15 纹银 +4 收起 理由
宁律 + 5 + 5 + 2
沈陌 + 10 + 10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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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花正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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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湖路
背锅的莫寒
28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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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见过月桑,心中不知怎的就添了许多事。闷热的天气到了夜间翻转,入秋少雷,下起雨来偏是淅淅沥沥不止。好容易挨到天明,恐书卷受潮便去收捡。平日这些事有人操办,不过是我寻个由头想去他房中。谁知嬷嬷正来更换入秋的衣裳,倒是极熟稔的招呼我一道。】

【垂手在一旁看那老妇人动作娴熟将他夏日的薄衫收好,换来几件厚衣,略停一停又絮叨这一去不知多久,棉衣也该备下,便笑说哪里就入了冬。嬷嬷是从小照拂他长大的,极慈爱一个人,正要接话却欲言又止,半晌儿方才叹口气,只说“姑娘不知道,城主他心气高”。低了头默然,手中捻着裙带搅弄,怎么会不知道?他素日心性不肯落于人下,此番若不有所作为怕是不会轻易罢休。可,若当真要等换上棉衣时才能归来,岂非还要好几个月。面上顾着矜持不肯流露,心中愈发焦急沉郁起来。】

【他如今不在,我本不该胡思乱想,只是孤身居于此,日久未免身份微妙。昨夜泛起的念头又涌了上来,等人都退了出去,蹑手蹑脚溜进收放旧物的小室拣出一身素白衣衫,尺寸比他如今惯常穿的青袍短小些许,不知是不是十五六岁上的旧衣。往身上略一比量,却是刚好。】

【束发高绾,白衣长衫,这身行头比女装方便许多。城中日日有与营帐往来的快马影卫,等暮色时分纵马远远跟上,无人觉察便出了不开道。三日前他寄来书信道是扎营在乌江之畔,一路索骥奔波数日,方才渐渐迫近水浪潮音。】

【天色渐乌,远远望去下游草木之中渐次点明帐灯,冥城御下严苛,此间虽人数众多却都隐蔽无声,极见守律。勒马徐行,经密林而过,草露寒湿重衣,是夜愈发幽静。正思忖不得他营帐在何处,灵马前蹄似乎一绊。失衡之下险些摔落,极快收拢心神,方想起此处是冥教与机关城交战之所,大抵危机重重。茂林遮蔽大半月色,举目不见星辰,只薄薄几缕银辉透过叶片缝隙散笼着矮灌垂木,别见幽脉。】

【马儿极通灵性,一惊之下已有余悸,往后更是步步轻稳。凭着印象一径催行,不过小半个时辰却又停在两棵粗树之间,只见前蹄高抬低低嘶鸣一声。拨亮火折子低身顾去,原来树干上一抹绳索勒痕,正是方才磕绊之处。看来这林子不止诡异迷惑,还有人刻意布下了阵。不觉微微苦笑,不过想见他一面,怎的这样难。】

【一时驻马思忖,方才依照记忆北向而行白饶了圈子,显是布阵之人不愿人闯入,可要去往江岸下游军营所在却又非得从中穿不行可。翻身下马令自寻归路,俯身拾起几颗石子,一壁缓步踏入阵中。月色稀疏可辨,七步稍止掷出两子,以巧劲击在东南面石壁上,乱石豁然成阵,孤月皎皎,阴森可怖。凝睇石阵走势而思,果真是这样。】

【以入口第一阵为始,参照北斗七星布成连错局势,中合梅花易数,诡谲多变。稍加认清便愈冷静,转阵渐破两重并无大难,心中疑惑却更深。如此阵法极似少时师门中所授,不过道门内以阵法多用于防备自护,此间却多重机关杀戾甚烈,稍有错失则难避暗算。迷夜之中第一要紧却是辨明方位,当折行过“玉衡”位照例左进三步却突然生变,乱石穿空势如霹雳,这一下并不知错于何处,只得勉强闪避,慌乱中踞上横踏“开阳”“摇光”二点而过,当面却有巨石横断,阻隔去路。】

【入阵至此几经曲折,等到阵局再变之时已难辨明方向,孤立一石壁之上,八面之中唯有一生门而已。上无月色星辰参照,下无草木痕迹可循,万籁俱寂里只偶有几声鸦鸣,呜啦啦将长夜划出诡异空洞。起初纵有十分无畏之心,也渐渐磋磨得颓丧。一筹莫展之际,忽而听闻有埙声传来。强自抚平躁气畏惧,凝神聆听,虽隔着重林茂树极其隐约,却似久沐黑暗之后乍见的明光,心意缓慢澄澈开朗。沿此向退开数步,乘石阵变动之机掠出开外,斜刺里飞来大石交面而过,正逮准时机往其上借力一踏,轻身落在西南角一茂树枝上。再低首看去,飞来石横撞在方才所站之处发出巨响,撞出无数碎石哔哔啵啵滚落满地。手心满是冷汗,若不是得埙声指引,只怕此刻已是粉身碎骨。】

【往树下轻轻一跃,终是破阵而出。抬袖拭过额头长吁出口气,似乎隐约见一白氅男子隐匿而去,亦不及细想。快步走出林子,果见一片空旷地上大批部众安营扎寨。埙声不知何时已戛然顿止,方才所听已胸有成竹,再向江畔渐近,水涛渐沸。朗朗月华之下一负手孤立,青衫如玉的男子,正是莫寒。】

【这一见之下惊喜非常,竟立在原处发不出声。他虽背身而向,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去唤,只觉多日以来的思念、历劫过后的惊悸、久别再见的欢悦密密匝匝将人缠成一股,还未动,整颗心已扑出腔子奔向他怀里。夜露深浓,一把青丝逶迤肩头,冷汗湿透重衣,站在风中不觉伶俐俐打了个喷嚏。他果然转过身来,脸色顿时赧红,咬一咬唇,再不肯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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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羡离 + 5 + 5 这屏刷的....
莫寒 + 5 + 5 + 2 媳妇儿啵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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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结剧目0
广南路
甩锅的小陌
40 岁
83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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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本帖最后由 莫寒 于 2017-5-11 19:59 编辑

【朱红云龙纹的陶埙发出悠长的声音,初秋时节里渐起的萧索与之相得映彰,江面似乎起了层淡淡的雾气,本是沉沉暮色里,白日里两岸山峦耸峙时的棱角此刻皆化了不明朗的晕染线条,连带着岸边独立的人影都有些朦胧,轻衣缓带,任风掠起衣襟,眼波流眄,从江面上淡淡一转】

【埙的调子突然变得极缓,似在山涧里冒出一块突兀的大石阻断了潺潺溪流,只余一条细缝丝丝入流,就如此时心底积压已久的忧思喷薄之际又骤然沉寂,生生咽回,眉头紧锁】

【凭谁寄,梨花树下莞尔回眸,轻纱漫舞,青丝飘逸,宛如谪仙,笑颜如花般绚烂,竟叫满园静艳失了颜色,这一笑便是入了眼,入了心,再也挥之不去,然世事如棋,人生如戏,痴心虽不改奈何花无意,即便如此仍私心想着能时时看到她,陪在她身边也好,可惜这样简单的愿望也在一个雨夜被石破天惊的惊雷击碎,望着她憔悴死灰般的脸色,嘴边隐隐未擦拭干净的腥红,深深刺在眼底,烙在心上——陡然而生的恨意,逼得喉头涌上一腥甜,感觉到血色在唇边蔓延硬是没有漏出半点被咽了回去——隐忍不发,是早就学会的本事】

【隐忍了多年终于发现不必再伪装时偏偏造化弄人,直到洪崖洞的那个夜晚,匆匆一瞥却仿若隔世,这如此相像的两人,惊觉这是上天怜悯之举,追寻的,错失的都一一还来,然而时光荏苒,久久相对,已分不清究竟是为了这似曾相识的容颜还是迟疑于一份没有由来的“爱情”,陷于这样的混沌之中而无法看清自己的内心,连带埙声都转了曲调,从极缓渐进了极速,最后犹如瀑布从高处坠下,悬流激荡,飞溅四溢的水花拍打着岸边也似扣在了心门】

【眉头锁得更深,在渐速的倾泻之中,曲调再次变缓却不是压抑,绵长悠远,如东流之水,去不复返,青衫被山风鼓动,一切都在埙声中归于平静,潜藏的情绪渐渐平复沉至心底,波平如镜,却也映不出心底的真实】

【弯月不知何时将要圆满,周身华光散尽温柔,将人影笼上一层银辉,初秋的风,萧条却也别富风韵,当然也裹挟着躁动,身后不远处不知何时飞鸟惊起,搅乱一夜静谧,耳根微动,辨认出声音的来路,宽大的袖袍翻转间,一片细嫩的叶片落入掌中,旋即回身,叶片犹如利器直直飞去林间】

【凭声,似割断了什么物什,一手负于身后,一手握着陶埙,在江边一个浪头拍打到岸边的翻腾间,冲着稀疏林间,似乎在月光之下一闪而过的飘散起来的影子,缓缓说道】

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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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人数 4铜钱 +30 谷物 +30 纹银 +6 收起 理由
宁律 + 5 + 5 + 2 老公帅得我都变回仓鼠了
覃阎 + 5 + 5 老公怎么能这么帅
沈陌 + 10 + 10 + 2 老公太帅了
云荇 + 10 + 10 + 2 老公真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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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花正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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