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动情皆是奢|——原创

剧目名称：所有动情皆是奢
剧目参演：梅长歆 萧胤堂
剧目角色：周渔 宋子丰
剧目类型：原创
剧目简介：唯有春风不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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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城，炎热的夏季，气温直彪四十度，蝉鸣、骄阳、肆无忌惮干扰的紫外线，百年校园里不乏遮天林荫，高大的树冠达十几米恰好将一部分绿叶送至五楼的画室外，窗帘被拉开，灼热的光线透过玻璃窗直射进来，毫不避讳地占据画室每一处所及的角落】

【未开空调，室温不断上升逼近红线，顶着焦躁站在阳光里，咬着圆头笔的一端，冷凝着一张脸，牙齿在木棒上来回咬，留下一排清晰的牙印后，终于施恩放善心地说了一句话，语气恶劣】

出去！

‘学....学姐！我们不画了吗？！’

【站在她对面，半裸上身的男孩似乎被周渔突然恶化的态度吓到，不知所措地模样像只怯群的羔羊，她依旧我行我素，不留半分情面】

还不出去，难道让我给你穿衣服？

‘是...是是！’

【男孩急忙抓起一旁的衣服跑出画室，留下的她，烦躁，不透风的画室里，即将一点即燃，窗外热风吹动枝叶，暑假里的校园，本就寥寥无几的学生都躲进空调房里，独她在自虐，时间迈步逼近，而她现在......毫无进展！废稿堆成山在角落里】

【突兀响起的敲门声，击碎此时微妙的平衡，周渔下一秒脱口而出】

谁！！！

‘师姐，我给你找了个你绝对满意的模特！’

【她的挑剔是油画系出名的，即使在这一堆目中无人的艺术生里也是鹤立鸡群，但在这里一切作品说了算，于是周渔也无形中成为油画系里独一份的人】

【转过身，门口只站着师弟，模特在哪里？】

人呢？

【眸光微暗，表情有些危险，大概是如果耍她，她会撕了对方的意思】

喂，老宋，你快过来啊！
学姐，他有点害羞，要不你受累，走出来看两眼？

[那个叫自己“老宋”的男生，是从小到大的死党徐白宇，他为人活泼开朗，阳光帅气，自己与他站在一起，大家一致的意见就是“冰火两重天”。即使两人是不分伯仲的帅，女生却更愿意接近他。现在的自己已经比从前容易开怀许多，至少能接受别人善意的玩笑，在过去，即使是毫无恶意的玩笑，自己也要追根究底]

[这次被他大老远从法律系拉到油画系校区，除了那点友情就只剩那点友情。不止一次地听阿白提起他的直系学姐“小鱼儿”。小鱼儿是阿白给这位学姐起的外号，他似乎很畏惧、敬畏这位“小鱼儿”学姐。今天突然气喘吁吁地出现在自己寝室门口，二话不说就拉着人往外跑。一直到油画系写生楼楼下，他才把事情原委解释清楚]

[给他帮忙做模特没问题，但要给他学姐做模特，说实话，心里有些抵触。但看着死党要死要活、可怜兮兮的眼神，心里叹了口气，跨步上楼]

[毕竟没在女生面前半裸过，而且还是个学姐，确实是有些拨不开面子，就这么站在门口五步远的地方。知道学美术的人大多是俊男美女，而且阿白也说过，他的这位学姐确实是位大美女，就是脾气有些古怪]

【废稿堆在角落里，直到现在她毫无灵感，交稿时间临近，此刻的周渔如同一个炸药桶，见不得半点火星，算上刚走的男孩，她已经陆续赶走三个】

【当她即将要发火的时候，终于看到姗姗来迟的新模特，师弟自觉让开路，擦着门框的黑影迈步走进到室内明亮的光线里，眼神上下一扫，新面孔，身上透着逼人的青春，应该是大一学生吧，几年来因为专业的要求会经常留意学校里的人，但可惜能入她眼的寥寥无几，比如刚才那个男孩，也是大一生，干净斯文，可就是少了些东西，一些说不清的东西，很玄妙】

【稍稍挪开眼神，冲着师弟微抬下颚】

出去，关上门

【短暂的通风过后房间重新回归闷热，细密的汗珠悄无声出现在脖颈后，画笔一端抵着下颚，安静的空间，她终于可以开始认真审视这位新模特，以他为圆点踱步走近，胸膛、侧腹、臂膀、腰脊，目光一一打量掠过，哪处都不曾放过，站到他身后，周渔的身高不算矮但也只能对方肩膀，她拿着画笔在他背上比了下长度比例，难得唇角牵起一丝极淡笑痕，符合人体模特的一二要求】

【抬手一戳，笔端轻薄了下对方，略带命令口吻】

到前面去，脱掉上衣，裤子放到腰以下

[似乎是胳膊拗不过大腿般，阿白还是败下阵来，那学姐大概是要求他把人往门口带，所以他才生拖硬拽地把自己往画室门口扯，犹豫了一两秒，在看到死党哀求的眼神，实在是无法拒绝，这才硬着头皮走过去，正好撞上小鱼儿学姐的视线，像是触电般，立即移开了视线。在听到她对阿白的命令后，背后一阵冷汗下来，感觉如芒在背。实在是不会应付女生，不管是学妹还是学姐，尤其是在同一个封闭空间，感觉人生要刷新纪录了]

[收到好友安慰的祝好运眼神，画室的门就这样轻轻地在身后关紧。一边叹气这学姐的气场确实是强大，别说阿白，就连自己也有些被她感染，不由自主地想要遵从她的一切指令]

[此时此刻的气氛，可以用微妙形容，第一次有女生这么近距离观察自己，而且是绕着圈不断打量，视线不知往何处放，干脆就盯着几步开外的米开朗基罗半身石膏像。空气里混合着一些香甜气味，大概是这位小鱼儿学姐身上散发的，萦绕鼻尖挥之不去]

[忽然注意到学姐的身高差不多到自己的下巴根，心里计算着，自己一米八八，学姐应该有一米七左右，阿白似乎跟这位学姐差不多，也难怪，身高优势上就压倒了一切，在心里默默地给死党点蜡，玫瑰虽美但还有尖刺]

[蓦地背后受到硬物一戳，接着就听到清丽女声响起]

到前面去，脱掉上衣，裤子放到腰以下。

[虽然做好心里准备，但还是有些僵硬，身形停顿了一下，才一步步似壮士一去不返的模样走到她指定的位置，抬手脱掉T恤，然后松开皮带，把七分卡其裤褪到腰一下，等着进一步的指示]

[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而且是暴露在女生眼前，实在是让人觉得有些羞耻，即使是母亲，自从上了高中就很少在母亲面前裸露半身，更别说陌生女人面前。不由自主地摩挲双臂，即使是闷热的室内，还是感觉有一处阴风阵阵]

【密闭空间，节节攀升的温度表，让人逐渐心烦意乱，在他背过身脱衣服的时候，周渔走到画架，不耐烦地翻找某样东西，在一堆画笔下找到几根发针，就将头发随意拨拉到背后，指尖几下眼花缭乱的翻花，挽在脑后用发针固定好，V字型下裸露在外的肌肤终于获得呼吸的机会】

【转身过来，一片肌理流畅，充满矫健的胸膛，裹挟着冲击力地撞进眼底，双眸一亮，唇角下意识扯起发出笑声，脚尖随即朝他走过，靠近】

【没有过分夸张的肌肉，张牙舞爪的男性力，仅在一层柔韧肌理下勾画出力量的美感，她以眼为笔，流连、惊叹、赞许，画笔从人鱼线起沿中线若即若离地碰触，继而缓慢上升，唇畔翘起的弧度愈发深浅】

【眸光游弋到他背后，午后的烈阳，炙烤每片林荫，一天中光线最盛的时刻，穿过交织的树叶后，光被剪成不规则的形状投射进画室地板上，男生发尾的地方依稀镀成浅淡的金色，眼尾上扬看向他】

到玻璃窗下坐着，随便什么姿势

【话音刚落，她又恢复了惯常的表情，在发号施令完，快步走回到画板前，眼中隐隐焕发出光亮，她毫不犹豫拿起炭笔，目光紧紧锁定着他，似乎焦急期待着甚么】

[并不明白这位“小鱼儿”学姐为何突然笑起来。没敢抬眼去看她，只是从笑声中感觉得出来，笑声的主人似乎心情愉快。看到了什么居然心情愉悦？难道自己身上有什么值得嘲笑的？立刻低头检视自身，似乎没有什么失礼之处，才微微抬起头，但视线仍然所定在那座米开朗基罗半身像上]

[然而，变数就在下一刻发生]

[本以为小鱼儿学姐就此提笔作画，但是余光瞄到她正一步步走向自己，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气息短促，呼吸紧促，虽然脑海里不断给指令，一定要冷静下来，但还是适得其反。本来锁定在米开朗基罗身上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平移，在接触到学姐雪白的脖颈处，一滴汗从额际直接滑入鬓角，不由自主地吞咽口水]

[感觉到她的视线，赤裸裸地游走在自己身上，每到一处就带起一阵颤栗，腹部的肌肉随着呼吸抽动，喉结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吞口水也不是，不吞也不是。更要命的是，她的气息逐渐靠近，就在耳畔，肌肤能直接感受到从她那边传来的热源]

[今天实在是太令人心惊了……]

[最后还是她的一句话，让自己得到解脱。听到指令以后，就像解放一下，立马快步跑到窗边，踌躇好一阵子，最终还是选择坐在窗沿上，左腿支起，右腿着地，看着窗外景物，也好过看学姐的眼神，那眼神一定相当危险，不能看，不能……]

【直到手下的炭笔开始在画稿出铺张出人物的轮廓、背景的敏感，线条对比在纸上上大面积浮现，几根笔来回间在手指上翻转，只为脑海中迸发出的无限灵感火花，她几乎是怀揣着感谢与激动在下笔，一会儿看看男生，一会儿又将目光转回】

【笔尖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在抚摸柔软画纸而出声的慰藉，未尝不是另一种温柔，她比对着眼前的景物，调整着画面的结构，却在人物面孔上出现一片空白，独独没有点睛的神情，这幅画充其量只是练手】

【严肃凝视着眼前的画，眉心皱起，一旦停笔说不定就再也找不到感觉，将炭笔扔到一边桌上，抿唇欲言，目光分去那边时，却看到她的模特......居然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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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醒了

[知道作为模特，唯一要求就是保持一个姿势，一动不动几个小时，幸好这位学姐对自己还不错，能有一方窗台安坐，就这么头靠着窗户，不再理会身后的美女学姐是如何动作。一室静谧，加上之前在球馆运动，此刻安坐，伴着“沙沙”画笔声，竟有些睡意。想着离解放应该还有一段时间，便就着现在的姿势，开始入睡]

[虽说是入睡，但并不是深沉睡眠，模糊间，还能听到周围的一切动静，就是懒得去反应，身体与思想已经神游太虚般不受控制地放松警惕。朦胧在将醒未醒之时，感觉有人在靠近自己，不用说，肯定是那位“小鱼儿”学姐，只不过她为什么一直呆着不走？而且，好像有什么温润触感在自己面颊之间游走，如猫抓般令人心痒。夹杂着睡意地思考，却在下一刻受到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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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收到指令的机器人般，跟随学姐冷静的声音，眼睛睁开了。她已经离开令人紧张的范围，紧绷的神经得到一丝放松。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她能这样冷静，果然学姐就是学姐吗？]

学姐，为什么？

【残淡留存的热感未曾散去，说起来算是她非礼了他？不过挺有趣的，他佯装睡着，演技真差，至少也该控制下呼吸的频率，对于他的疑问，抱之一笑算作回答，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原来不知不觉已经下午四点，走回到画架边，大概收拾了下凌乱桌面】

今天就到这，明天你早上过来，要走的话，记得拉上窗帘

【背过身抬手拆下发针，海藻般如瀑倾斜而下覆盖住背部露出的春光，再未理会，拎起一旁的包，三两步走到门前，扭开把手离开，阖上门扉仅留一拳之隙，忽然扬眸对上他，意味深长，指腹轻点两下唇心，‘砰’一声门已关上】

【对于学姐的一笑以蔽之十分纳闷，然而，她不回答，自己再怎么问也是枉然】

【临走前的对视，又再一次扰乱自己的心跳，失神地看着门口，那一拳的缝隙早已空荡，只留下斑驳黑影。那魅惑的一眼，双指轻轻按压的动作，都让人火大的心跳加速。平生第一次觉得，这样的女生实在是太危险】

【按照学姐的吩咐，把门窗关好，抬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宿舍，一脸怅然若失和迷茫，让久等的阿白十分好奇，但不管他怎么问，自己都是陈默。最后只是大力气掐了掐他圆润的双颊，恶狠狠道】

你丫的最好请我吃顿好的！

===结===

【隔天清晨，烈日尚未出现，倒也清新凉爽，晨光攀上枝叶高处送进画室里，浅淡而稀薄，室温恒定，一切就绪，唯独此时，周渔自己倚着画架站着，冷冷淡淡不在状态，似乎又回归到昨天的样子，画稿上昨天打下的底稿还在那放着，她直到现在一笔都没添】

【本该今天继续完成，可似乎总有不顺人意的意外出现，比如此刻眼前的模特，她有些找不到昨天的手感，拿着笔却无处落，一旦断开重新续上可是相当难，因此也直接影响了她的心情】

【来到男生面前，半裸上身靠在玻璃，动作依旧如昨天，人还是这个人，可总觉得哪里不对，皱着眉来回巡视，没有变化，可直觉里仍然有个声音反对，到底是哪里出错】

我画不下去了怎么办？

【隔天早晨醒来，心里就开始打架，到底要不要去画室。其实学姐没有自己联系方式，不去也是可以的。但转念一想，她可以联系阿白，阿白这厮肯定会好无骨气地出卖自己，想了想，最后还是认命地去了画室。到了画室，胡乱地向学姐点了点头，然后自觉地把上衣脱掉，靠在窗台前。就这样保持了半小时，学姐居然说她画不下去了】

……

【听着学姐直白的困惑，有些出乎意料。昨天那个“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学姐气场消失得荡然无存。不知道要摆什么表情，既然她停下画笔，说明自己是可以自由活动的，但是又不想看着她眼睛，因为，实在是不敢看】

【有些局促地抬手在后脑勺摸了摸，偏头向画架看去，试着开口道】

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学姐？

【想走？她有这么招人烦？】

【自问自答之后，蓦然弯出一丝笑弧，眉眼似乎一下春风解冻温柔起来，搁下手里的笔，走到他跟前，低弯着腰，凑到他左耳边，手指撩过他耳边的碎发，刻意将音线压低压轻】

我发现，你还是装睡的时候比较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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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学姐一步步向自己走来的时候，身体仿佛不听使唤地石化在原地，脖子以上倒是灵活地偏回窗户外，双眼死死地盯着那颗芒果树，芒叶青涩，就像现在的自己，即使还穿着条裤子，但在学姐眼里，可能已经是赤条条的躯体】

【耳边是低声细语，传入耳中却如惊天轰雷，不断回响，令头脑陷入无限风暴斗争中。已经不在乎又一次被学姐调戏，头皮传来酥麻的感觉，让人不自觉闪躲，但那温柔的葱指却穷追不舍，更甚的是，那极具挑逗意味的吹气，引人不住战栗】

（她居然说我装睡？！不，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为什么只会躲而不是立刻离开？这位学姐是不是对谁都这样？）

【自问到了这里，忽然想要求证什么一般，在转头瞬间，下颚被人挑起，下一刻，就眼睁睁地看着学姐摩挲着自己的下唇，接着学姐那满带魅惑的面容在眼前无限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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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经大胆地抱住了学姐，却不敢进一步动作，只是紧张地喘息着，双眼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看，好似要看出一朵花来】

学姐，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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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被学姐的大胆勾引惊吓到说不出话来。是的，在她面前，自己就是懵懂无知的稚子，只能被她看似有情却无情地嘲弄、控制着，毫无反抗招架之力。喉结处的不适虽是本能反应排斥，但她眼里的挑衅光彩却带着震慑的力量，紧扣纤腰的双手已然失去了刚才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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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我们试一下，学姐不就知道了？

【有时无需想得太明白，她自内心也鄙夷自己是玩弄对方，不过人之劣性，事后自我安慰，就当作玩笑一场，况且对方不也是乐在其中？窗外的蝉鸣愈发急切，埋土十三年，换来三天鸣，人要活很久，规规矩矩总是累，向非人科的生物去学，反正人不也是动物的一种】

【猛然被抱离地，又是笑，娇娇媚媚，花枝乱颤，眼角含俏，似全无惊讶，又尽在掌握，这般模样让人恨得牙痒，却又无可奈何，拍拍对方肩，语气柔和，仿佛是学姐该有的做派】

青果吃了酸牙，所以不需要着急向我献身。

【说完，背身向后，一跳利落到地，走回画架边，抄起画笔，指指玻璃窗，烟消云散又是一副淡然】

还不坐好，我准备开始画了？！

【怀内的空虚让心里跟着一阵空虚，仔细想想，自己有太多第一次给了这个只见了两次面的陌生学姐，甚至她都不是自己的直系学姐。被她小瞧也就算了，还被讥讽是个处男，这也是头一遭，果然学姐就是学姐，这吃的盐就是比自己吃的白米饭多，难怪阿白怕她，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自嘲地看了一眼腿中央，算了，也不是不能安静下来，自己的这点能力还是清楚的。并没有沮丧太久，而是听话地回到窗台旁，把姿势摆好，但是这一次，并不是逃避地看着窗外，而是认真地端详起眼前的学姐】

【是的，都到这地步了，已经没什么好怕的】

【随后时间就在笔尖下开始消磨，灵思泉涌，下笔的速度比以往更快，快到还未画好上一笔，下一笔的落点已经构思好，不断挥笔到最后，她自己都害怕哪一笔错了会直接把人打回地狱，喜悦与惊慌交织会错】

【直至结束，甩手就将铅笔扔到一边，手腕累到反酸，大幅度的呼吸，细胞仿佛在短短时间里迅速更新换代，人重获生机，去看对方时也变得格外轻松，笑容也变得诚意许多，扶着架子，挑眉道】

喂，明天还敢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