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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昆嵛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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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云峰】沉璧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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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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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绯 发表于 文兴二年十二月八日 (冬) 2017-12-13 22:47:23 来自手机 | 只看该作者
【师兄师姐大多都会说着绯儿,故而如今绯儿才会有些娇气,甚至有些小公主脾气。不过好在还有师父在,只要师父在,绯儿绝对乖得跟只兔子似的】

绯儿想去逛集市

【集市最好玩了,什么吃的玩的都有。只是爹娘不准绯儿一个人到集市上玩,说是人多又杂,容易遇上歹人,但是有师姐陪着就没问题了】

行么师姐?

【从她怀里探出头,忽闪着眼睛,略带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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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燕燕 发表于 文兴二年十二月八日 (冬) 2017-12-13 22:52:27 来自手机 | 只看该作者
【昆嵛山这么大,怎么就想下山去呢?这我要是答应了,不说莫师叔如何,燕师叔那儿怕是免不了一顿数落】

集市啊…

【看着绯儿这可怜兮兮的小模样,拒绝的话哪里说得出口?把心一横,咬牙应了】

好!师姐带你下山去!不过…咱们得先去找大师兄,我不认识去集市的路,而且师姐也没有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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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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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绯 发表于 文兴二年十二月八日 (冬) 2017-12-13 22:59:11 来自手机 | 只看该作者
【师姐答应就好了,其他那些都不要紧】

那我们现在就去吧

【不过师兄会不会不让绯儿下山呢?应该不会,绯儿这么乖】

【已经完全忘记自己还要面壁思过,麻利地起身还不忘拉师姐】

师姐你放心,我有钱

【拍拍自己的小荷包,里面装着娘亲给绯儿的零花钱】

【下山咯~去玩咯~】

————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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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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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 ,先不写时间 =

[三月青雨,及高银凉霏霏,雨势不涨,细绵绵的淋]

[烟霭化蓝,盘绕群峰首,五脉尤见桃花峰上桃花灼灼怒放,自成一片无际粉海,与沉壁崖遥遥相对,此端桀骜石墟峭厉,造化却是另一番风貌。梭梭雨水打湿容貌,两侧乌发密贴颊颈,素鞋连连踩水,紫云内力蕴在,足尖依次轻盈拨过累卵之石,足跟踩蹬后再猛然发力,一贯的用力借力,准准附上它石,行走似履平地般攀登自如,颗颗雨珠饱生剔透,紧打紧的,接续沿发绺滑落,洇白的肤,殷红的唇,尤是怒容未消模样,鲜少的在人前动了一次怒]

[手背简单一揩颌下雨流,方才还未来得及归女弟子院整理,紫云峰弟子贺旌匆匆过来传报娘的话]

[不消多想,与李星河的这笔恩怨,很快传至娘那里。若我执意要与他动起手,他还是会仗着圣泉峰的燕抄水,自诩君子只守不攻,盛怒下我认定他傲慢无礼,并将紫云峰实力小觑。我昆嵛弟子会武时候,抽签多是对上桃花峰、通天峰的弟子,却未曾留意圣泉峰,竟有这样性情令我无比反感之人的存在]

[袖提紫鞘宝剑,缕素银的剑柄与裙裾对擦,仿佛剑芒随时都会吟鞘而出,五指紧攥,一路不曾泄力]

[沉壁崖,门中受罚弟子多是在此思过]

[浑身湿透的时候,在崖顶见到了娘亲,我放慢了步,稍收颜色,一时不肯出声。雨水滴岩残响,原是雨已停歇,手臂往后一挽,竖剑身后,任崖风低啸,吹起束发的长带,湿漉漉的风间长短飘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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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山府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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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风雨今日亦未歇,帘帏飒飒,风雨兼具洇湿幔下,一团黯淡污迹凄凄凋敝,长廊阶下丛生青藓经水愈发明翠,成了漆暗淫靡天色下唯一色彩,信手拨帘立在廊下,檐角玎玲,密雨结珠帘,豁然隔开这一处同他世,雨势渐大,扑簌水汽积成浓厚,抚向脸颊及下一掌潮意。]

[心转一念,一旁小童递来油伞,摆袖推拒,素身起离丹药房直往沉壁崖去,鞋溅水花低湿裙角,却不曾在意,眉目掩在雨中不闻喜怒,弟子来报辛夷同星河之事时,她便是如此静得如同一汪沉潭,之后罚人前去沉壁崖思过,亦是如此,将一切阴郁懊恼挤压在三寸不到的心室中。]

[究竟是何时起,变成了现今模样,世事漫随流水,算来浮生何时陡然变幻了人之心性?]

[壁下千仞,苍茫无极,树林阴翳,唯闻浩风兼细雨一并回荡山涧的嘶鸣。溟濛处山峰异形,如入层云间探深进幽冥,登崖有两道,一为受罚弟子需得攀越陡峭山势,一为窄径小路弯绕曲折通达崖顶。雨刷石阶,湿滑异常,旁是临山深渊,一脚不慎便会摔入山涧,粉身碎骨。]

[她踏上山道,每一步都走得有序而缓慢,心境由平到急,再转由常。到眼前忽然开阔空旷,便知到了崖顶,一眼拂去雾气缭绕,晴时蔚朗,阴时衰败,迥异两极的山崖,不曾望见其余四峰之模样,风雨飘摇沾染衣衫,将思绪洗清慢推,风雨化镜往事泛清波,已是建元年间时的故事。]

[彼时师父、易师兄、哥哥,他们都在,紫云峰上红炉鼎旺,终年弥散着草药苦涩微甘的清香,梅长歆那时还是门下一名普通弟子,上有才学卓著的易师兄,尘事艰辛也不曾知晓,一切都无需忧心烦扰,自在而散漫,向往下山游历,揽越人世风光,可惜从未做到。]

[瞳光乍收乍敛,她拂下颌尖空悬的水滴,一脉冰凉竟比雨水寒凉在心中荡开。建元至承平,十余年年间竟是一段漫长充斥着痛恨悲欢跌宕的年岁,谁也不曾料到,谁也不愿再去回首。]

[闻得身后浮现的声音,将烟尘往事尽然收入,在茫茫风雨里蓦然开口。]

辛夷,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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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府似若九天降,沉云之气扑朔人面,渺空山隘,壁光照鉴清影,娘的声从来不厉,单是此二字钉在心上,青睫蓦然一垂氤帘湿,她从不舍对我多加斥言,倔强四肢沉重间犹灌铸砂砾千钧,那场徐徐不尽的烟雨,在心底旋即一场暴风骤雨袭来,剑铁声锵得一叮笃至地岩,跪身在满是碎叶枯枝的崖地上]

[冷风要身体冰凉麻木莫不是云流或如身体血流一般暖,还是血流经历许载变迁独自脉与冷风云雾一气呵成了无温物。自我提步来沉壁崖,虽恨那李星河,视其态度为无礼,但我心明知是犯了过错,毕竟同门手足怎好以私人恩怨强加挑衅。而明知故犯是为何?我为孤女,襁褓时得娘亲抱回昆嵛收养,自幼生在昆嵛长在昆嵛,受娘亲清华芳年无微不至的爱护,恩蒙紫云前首座杨仲的深重教诲。倥偬忆寒冰窖一役,无论他峰人何言,我跪在蛇骨剑的面前,额系白帛,臂缠乌纱,哀默将长恨深埋性情,从此隔阂逐渐蔓延在心房,寒冰似的韬养一颗稚心成就傲僻,自己的峰上事,由不得人道貌岸然的横插一足!]

[师公心中的紫云峰即是辛夷心中的紫云峰,天下人不信师公杨仲,我信,紫云峰历代首座在上,我信人此生可以身不由己,但不信人心经年可以作得了假,为何后来,为何,娘亲你可知道为何?]

[娘亲在韶华之龄担起紫云峰重任,我随她身侧,恪守大弟子应有职责,幼时本就勤奋,后来更是加倍半日不曾懈怠,紫云峰药典牢掌于胸,决然同般年纪的女儿家两样,一睇桃花峰想的不是美景,而是此花如何入药其效堪发挥极致。旁人知我性待人如隔高山如涉流水,终日形单影只,娘亲见到总是心疼的]

[水迹划痕不止,有良久,眼波禁自一动,满地枯枝衰叶遗在瞳心,一咬白齿,摁低睫翼,娘亲衣衫俱染风雨,不忍再僵持那股执念,忧心娘的身子,膝行雨地两步,屏气,含忍不甘不愿,启唇]

娘,辛夷错了

点评

心情复杂  发表于 2017-12-30 1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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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山府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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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犹记那时的昆嵛,傲立武林,名门风姿,是锋锷出磨砺千锤百炼后寒光逼人的宝剑,是东海之滨受风霜侵蚀终屹立的磐石,即使风云突变百年江湖又如何,彼时门下弟子各个惊才风逸,谁人不赞不赏!而如今时光荏苒,许我心已老,已衰,再不复当年志气,将一腔热血埋首汲汲在紫云,悔吗?不悔。职责也好,入门时立下重重誓言也好,经年流逝里昆嵛、紫云峰、早已成了血脉中不可割舍的筋骨。]

[逐归风雨大作,沥沥浇于颅顶。曾几时故人犹在,易云生是紫云十年不遇的奇才,惊世绝艳,是紫云师弟妹心中唯一的师兄,之后衣袖远扬洒然离去,遁隐江湖不返。而师父呢,他死了,旁人若死前事尽可一笔勾销,阴阳相隔,得胜者留存的慈悲善心,昆嵛的隐晦,不可提的流言,他是雾中楼埋伏在昆嵛的暗棋,他曾经所做的,所为的,一切都是错,都是祸。]

[凡人三心,七情六欲,情理与真相从来纠缠不清,但凡伪装总有破绽,百密一疏也有不经意泄露而出的真心,细微发醒人心处,做不了假!他是伊藤,也是杨仲!]

[梅长歆曾聊赖猜度过,大弟子之位于她不会长久,她是匆匆过客,不过是拖延两三年觅得继任,便可去投身曾向往的闲云野鹤,渡世救人的愿景,谁料这一等便是十年,大弟子到首座,仿若冥冥中他背身离去全无顾虑,她接过虚空中那一临别的睨视。]

[现今,我当真累了,已有了疲倦的意蕴,师父,你可会怪我?]

[半是阖眸,风雨覆面,衣染沉水也不介意,她同十年前一般,瘦削孤傲的身形矗在风中依旧过分消瘦,长眉勾勒出女子娇美如今也在岁月中平添上沉积的从容,一切如故,如昔。辛夷几分我,几分像明心,几分像师父,她仿佛天生合该是紫云的弟子,她会从我手中接过首座之位,多年下她愈发超脱出自身,将来怕会更加出色。]

[但就在她如众人希冀般长大,一丝一毫的偏离都不能被容许存在。我是她的娘亲,也还是她的师父!今日事是个预兆,我亦讶然,抽丝剥茧下原来师父的影响已埋得如此深,她会是将来的首座,如若连此劫都参不透,我如何放心。]

[风雨迢迢一时不见搁歇,幽然转过身,对上近旁屈膝跪下的女儿,雨水早已湿透束发,人道发生两旋者多固执,她真的很像明心。]

辛夷,是从何时起你怀着不信对他人?连同门都不曾让你放下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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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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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传记钟灵神女遗说,青石望断山河毓秀。我心将娘亲视作紫云吸风饮露之神女,也当她衫袂无染纤尘孑然超脱烟火人间,幼颜熏陶门中事,且有娘亲衣袖抚我顶,及那风怆雪降皆不足令我惊惧彷徨。时日恒复如常,我安如此心。我不曾涉足所谓烟火人间,亦如不曾动念感知所谓江湖快意、儿女情长,逢门中弟子打马归来,洋洒那般惊目飒脱,我单讶颜而观,参不透他们陶陶豪迈却因何而起]

[雨水少刻无声,天公竟肯收歇,而云中未响惊雷,雨却已骤洒。我沉重仰面圜眸,气息淡淡被雨汽冲涩。雨滴浇面如泼,水流汇进眼眶溢落,似冰凉清泪肆虐纵横面庞。可我不曾有一刻纵容自己泣过,连师公在寒冰窖为门中弟子围攻,只当烈齿咬破唇血,血作泪往嗓内死死吞咽,不敢想是如何隐忍的,我牢记当时他们人人的面孔,执剑者义薄云天正气干云霄,末甚至还流露出怜悯叹息]

“辛夷,是从何时起你怀着不信对他人?连同门都不曾让你放下戒心”

[雨幕塑刷母女二人身形,白亮白亮雨滴泫凝睫端,模糊间我见到那清影肯回转,似能因我肯认错而扭转心肠。倏不知此问砥砺心中结,身形似枝花雨水中为风委顿,长睫颤巍,泛青唇瓣翕张,我向傲以娘亲为榜样,又深深记牵我那不常在昆嵛的明心娘亲,在身边、不在身边,许些话我竟已不愿尽述]

辛夷一心问事,从来无心对人。他人如何,与辛夷无干。

[诸如往事涌心头,激得口中满是苦,身跪再呈正直,昂首凝眸,定此一答]

[圣泉的李星河不过正巧触发心中积怒,数年隐忍不发,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我未动邪念,只不愿与外人多交道。李星河妄图帮扶紫云师妹采摘药草,难道不知勤才能补拙,谁屑那份好心肠。如此行作,又与当日围攻寒冰窖之法如出一辙,春风吹寸草,可不需先问一问那寸草,喜不喜这春风吹又生?]

娘,辛夷错在与同门动干戈,甘愿受罚

[固抱手中剑,皙指堑握未曾松懈,身下为昆嵛紫云峰,水色连片紫裙,我回头,恳愿娘亲度我归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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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山府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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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梅长歆 于 2018-1-1 19:03 编辑

[动缝发微,惊醒世人,沉若钟声轰鸣传来,问自道,问此心,可否曾在那场动乱之后困囚避居,怆然对首苍天高山,惊鸿排浪,露出可憎的极恶相,愤然中毁去一室宁静表象,在菱花破碎后,见证了爱憎怨恨,扭曲狰狞的颜情。]

[那是恨!同门惨杀之恨,分道袖手之恨,不能为力的恶,一腔潮涌会聚直直震碎五脏。]

[道心已然动摇,经变龌龊就再难回到当初,如今将旧事重提,那些蠢蠢欲动的喜怒携积年不曾衰败的气势,磅礴开来,只觉心血沸腾,一时眼底暗漩尤生影,身形不免摇晃半步,强勉站直,已是凄白晦淡半身萧索。]

[骤驰的雨,洗苍翠成黯,天穹已纁玄,黑云翻墨,崖顶百步之地登云入雾,俩人业已被浑沉裹挟隔开境外。良久,惊风乱雨中泠泠现出一声笑,清脆霁明,见女子恍然清明般,往前半步探手抚上稚女臻首,声渐熄,言随起。]

你将来会是紫云的首座,这些上代的恩怨,不该再由你延续,我悟得太迟。可李星河是怎样的心性莫非你不知吗?你只是被一时的惑,魇住了心。娘亲不可能一直陪你走下去,将来的事,还需你去分辨,此时的过错仅是小错,一旦你为固执左右,到那时犯下大错,追悔莫及都已无用。

[忽觉喉咙微腥,舌尖泛甜,唇齿呓动一口血霎时喷出,血遇水顷刻凝结成雾,飘散在风中,零星的血腥气也转瞬消逝,她觉到掌心下异动的脑袋,稍劲按下,继而如常爱怜抬手抚慰着,幼女看不见处,她唇角上喷溢而留下的血迹,也被若无其事,一指抹去。]

[这不该是让孩子担忧的,我的身体自己最清楚,陈年旧伤,积郁至今,药石枉然,加上今日心火催发,往日六、七分的病苛,也到了油尽灯枯时。]

[母女俩人,彼此感同身受的心绪,是一丝对无常命运带来混乱动乱的窃喜,但就此搁置,自此而起,自始相终,就此止住罢。疮痂揭起,伤口泛出温热的血肉,沤出脓血,一切都尚未愈合,刻骨的痛苦,哪能轻易忘怀,可就让见证的人相继离开,历史搁浅,随之遗忘。]

[停顿的间续,弹指一挥间,攸然慈柔再道。]

你说无心对人,娘亲最怕你这般茕茕孑立,形影孤单,莫非要入道不成?江湖既俗世,娘亲只愿你当个俗人,永怀赤子之心。

[白驹过隙,犹乎百年,谁能陪谁到百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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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负芳年,不欲从常,却也无法改逆这无常。任红肥绿瘦还是星悬天川如身外无挂碍物,执卷问药从心而发只为勘破层层赴至高至远才无负我之所在。然而世事之法,岂由一心孤执能左右变故突袭而来,连上苍都阻不得师公的来历和去向。我当时不懂如何走得出毁天灭地的碍障,将本性所求生生的坳起坳断,走不出便紧紧封闭在高墙垒壁中。切未曾想,自视傲强竟不敌自己那一颗不容人之心]

[这是魔障,我惶恐不安的不敢再往下去深究]

[凝颜聆听娘的一字一句,声声撼我心肠。目眶徊凉确已微微泛红,自尊如故身却开始轻颤]

[满崖烟树墨般点缀孤拔山体,风雨压住它们的根脉形影,雨漓漓更显出山体根本,原本无所动之物,也有这些生根发芽之物经年累月同在。我合上冰凉麻木的唇,苍白雨汽冲蚀着涩浓两眸,抱剑臂弯一点点卸下去,指尖沉在身下聚起的水洼中。猎猎风雨间我驯颜颔面,感受母女往日亲切重现,我看不见娘,娘也见不到我脸上神情,犹如银瓶骤裂。已然听出娘的离意,我默不作声的落泪]

[一滴、两滴,泪水顺着雨水往雨地里滴,炽热之芒坠落,再也寻不到,再也寻不到]

[低着眸观着水流的清尘与水胶融一起不分彼此,转眼晴日时候清尘又会与水流两相界离。我蓦然呼吸到雨雾里有腥咸的味道,头颅用力想抬起来,但被那股世间无可寻觅的温柔从容安抚下去。]

[痛切不知如何劝娘亲莫要再淋雨。如是全然不顾,只想道出我此刻情愿上圣泉峰向首座师叔及李星河请罪。可是娘之意,将我虚怀之心毫无余地的参破道明,分不清脸上是雨流还是泪流太滚烫]

[轻轻的搁下剑,仍旧颔着首,双手恻恻逆过雨寻至娘的袖,穿过湿润牢握住她手,睫动潸然道]

娘说的是,辛夷从此以后都会努力做好

[着声说出,我从不是善于欺骗之人。自幼明慧通人意,所思所想搁浅在心底,十八年来母女情分,朝夕相处,一际迸发太多。娘亲,原来辛夷的心能余下的,也只有您了。听言懂悲厄,泪倾眸而出]

孑然而生何从惧,可惧是我生,而亲不在,师公已去,娘呢?

[呼顶而出的悲,再是压抑不住,噎着许年不发的委屈,痛声抽泣,双手攥著娘的手不离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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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山府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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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梅长歆 于 2018-1-7 20:14 编辑

[喉间徘徊游荡着咸腥锈气,时刻寻觅着一线契机再度涌发,一发引系全身再难遮挡隐藏下,无声间她强行运息,拢集丹田所剩无几的真气,游走周天,只觉腹下朝夕瞬发般由暖转凉,片刻已是空荡寂寥分外干净,所幸那股伺机妄动的朱血,终究潜匿回去。]

[还好,并未露怯。心下生喜,一缕慰然的庆幸早已抵过了对武人而言真气散尽,抱丹自毙的残酷事实,于她而言,其实算不得甚么。]

[荒烟凉雨偕同苍楚呼啸的风,一并回荡过因水湿透的发际颊面,带走残余无几的血色,愈发像是寒雪中砌雕出的塑像,空余一身历年风尘积累下斑驳枯黄的印迹,骞然低眸顾向被幼女牵扯缠连在一起的衣袖,那些似曾相识的记忆接踵踏来,俄顷宛宛一笑,似有水光自睫下溅落,却极快到抓不住曾经留存的痕迹。]

[这便是我亲手抚养长大的女儿,贵重的品性,出类拔萃的才能,虽未血脉相连,这世上多少骨肉至亲分崩离析,反目成仇何其多,孝道人伦骨血姓氏,不过是加注凡人躯体上种种束缚枷锁,懂我知我,就已胜过人间繁几。]

[纵然前路坎坷,纵然磨难才刚起步,我也信她能坚定不移自己的道。]

[任是风雨冥迷肆意凌虐,也未曾分开俩人,扑捉到山风赫赫里细弱哭泣,辛夷如此聪慧怎能猜不透方才一席话中的托付,分别总是伤悲,哀愁即将到来的离别,意坚定不可转,便要更为动人殷切的泪水来填埋空虚。]

[我知如此做很是残忍,之前也彷徨是否要离开,但当推至眼下,一切都是顺势而为。]

[我,对昆嵛派,对紫云峰,难怕是师父,都能说是扪心无愧。但对一人亏欠,就在吐血的一刻,我仿若窥见前身,寿数将尽的预兆中,那个朝气蓬勃的梅长歆也在长河脉络里逐渐黯然模糊了背影,偏偏是曾经的我,是我连累了她。]

[少顷,手心触上辛夷的颚尖轻抬与之对视,擦拂尽她悬而未落的一滴泪。]

辛夷你要接替娘亲,接替你的师公,守好紫云,我知道这对你太过残忍,可我能做到的你也一定能,甚至会比我比你师公更加出色。

[这十余年太过伤情,那些死去的人消逝了,而依旧活着的人,痛苦凄楚如何能道尽。]

娘亲想下山去,游历江湖,去完成曾经纵马仗剑,医治苦厄的愿想。

[如若我还能活着,就让用余下的光阴去弥补那个我亏待了许久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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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人数 1纹银 +2 收起 理由
杨辛夷 + 2 娘啊,要我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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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帖际遇]: 梅长歆帮小女孩捡起挂在五米高大树上的风筝,纹银+2 两 . 幸运榜 / 衰神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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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袖滚落的雨珠落睫前溅裂开几瓣颤冷绽放的水光,恍固在我瞳心刀片般嵌成一道无可言说的伤,手心贴在娘手心,已然不是小手掌依依的捉握她指端,那年小小容颜几分痴缠几分傲俏,只愿娘她牵着手,我便满心满意以为世间再好,还有何能比过我这般拥有,可惜这年的我,却非是昔年的我了]

[崩裂声是伤痛蔓延到了心房。原本那里是有血有肉有脆弱。眼前不防撕破了我曾所以为的一切,坍塌了我故步自封的壁垒。三千繁世,却然无从容我避的孤怯。我懦懦支撑着神智,指尖不意蘸着娘肌肤上那方寸皙薄,哭泣的容颜不知还能再伤心多少分才足以将痛给压制,泪容凄凄的垂低再垂低。娘的脉象透过了我们彼此相依的肌肤。我竟一直哭,哭着又把指迅速挪收,哭得眼前一派暗霾]

[哭脱力后开始喘起来,小口小口连雨水一并吸进去。女儿身上衣,女儿发上带,女儿渴了,女儿饿了,女儿冷了,女儿热了,娘一直把我放在心上。我自以为她是孤山秀丽不碍凡间苦疾,我自以为她是点绛瑛华无伤无痛。我真忘记问一问,娘在抚养辛夷以前,是什么样子的。一切都是我以为。]

[药理医理脑海中一场空,此时此刻,我只待听娘诉我一句。她言什么,我都肯信。]

[积云撕作乌絮散,因果蹉跎,天色似浮似游,非我能寄托。我仰颜看彻娘的气色,云烟稍聚,就可掩盖那清透熟悉的容貌。奋力睁着睫,目光琉璃般碎脆,簌簌剥落的泪,不断拭在娘指尖。面颊飞快贴近娘的手心,睫眸紧紧闭住,留不住的片刻,清明目光自缓缓打开,收住泪将手从娘身上慢慢释开]

娘,你放心。

[唯有一句。当是应娘的苦心,应娘的心意。]

[娘说予我的,可是她本真的愿望,她意愿的,我怎去羁绊。养恩在此,胜过天胜过地。我且把恩情铭记,来日如她所愿。辛夷为紫云生,生时如此,死亦如此,此心永不动摇。我不言,娘也知得。]

[挺直躯身,叠并双手朝后跪退,水影壁影照我,清晰如我本就是山壁水痕间来的那人那影。尽全身气力,端正朝娘叩了三回首,水花砸开在额鬓,鲜色血殷红匝落,我愿娘容我将这数年恩情表]

女儿会在紫云峰等着娘回来。

[我未见江湖。闻听江湖儿女江湖老。]

[我未入凡尘。闻听凡尘万丈凡尘好。]

[滔滔这世间,我未见我未入。愿娘此去,无顾无牵,随心所愿。唯安好,唯,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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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眸复沓望,情深忧愁五味杂陈,掌心驮载起的这张稚嫩青涩的面容,她眼中离殇不忍看,沸然烧灼了心肠,孰知辛夷别名木兰,纂录在诗人笔下的那株木兰早已凋谢在悠悠尘世中,可而今我呵护爱怜长大的辛夷,已成神气初绽,意显风骨的木兰花。]

[幼鸟离巢,逐虎入林,自古皆为同理,一时的庇护只为抵挡瘠弱争取时日,如今的辛夷,也到了可以独挡一面,若我再过分眷恋,便是害了她,何不放手。九州方圆,太平天下,虽无纷扰袭乱的战事,尚有江湖,尚有根牙磐错的人间,槃根错节的关隘险阻。]

[惟愿我女,此生不受风霜雨雪,此生安宁长乐。]

[穹顶上雾霭阴霾,云雾散而聚间泄露一线天光,径自孤射映下,先是一隅狭窄,攸忽排云驱乌疏密曦光自天际倾世,风雨一朝消逝,清朴之气在世间,在山巅,充盈耀跃。山雨停歇得来晖丽,在此刻我闻言那声‘放心’,亦如这莫测变化般,将手收敛,眉间急愁付然一空,一颗心似飞羽缓然落地。]

[日光浮尘,萍风鼓袖,目凝不移,一立一跪,长受幼,母受女,讲来叩首并不难,屈膝而跪乃重礼,人子拜天地君亲师,可当起落俯身的刹那水花四溅,我亦随之闭眸泪水姗姗当涌,唇齿微阖呓动,半晌无声。]

[周而复始三拜三叩,此情此景,太过煽情以至沾上终了的哀婉,此生此世,何年何月,还能再见?]

[人便是如此,若不闻不动,便无伤离别,清清白白一身孑然去,但谁人逃得过红尘的网织,跌身痴情誓死不悔,如是我,如是天下人,如此也好尚知世上有所牵挂,有所不舍,引系着,流连着。]

[萦唇淡笑,眸光柔,启谓来日之约。]

好,我一定会回来的。

[也许是真,实然我都有几分将信将疑,可如此美好的希冀与信诺一并发下,那就是碧血丹心不可动摇,即将疑惑顾虑留给将来,待得时光去淘洗。]

[此一去,不知何时,神州辽阔,不知何地。]

[牵起女儿,见血下眉心趟流,抿唇一声轻叹,似嗔与无奈,抬手替她拂去浑浊红痕,又再一次无言贪看,手下沿额发、面颊、落至肩胛,情发动心,继而又是一笑,风雨收场,要落幕了。俩人相伴往山道而走,身后是云开雾移,霍然晴朗,此间两处背影模糊了界线叠在光影里,恍惚风与云又在重演当年梅长歆自陆明心手中接过襁褓中的婴孩,不曾料到这个女婴在之后的十余年,竟成了陪伴至最终的人。]

[翌日,紫云峰首座,梅长歆,朝阳殿中向掌门交出首座印,并将紫云首座之位传与七代弟子杨辛夷,拜别山门,轻身仗剑,纵马离去。]

[寥寥数语,简单几字,永远无法言说这段铭心刻骨的事。]

[今夕何夕,月光如水水如天,江湖便是最大的变数,荣衰败落朝夕间,倾空杯子方可再行注满,空无以求全,一群人涉足其中,有些人纵然是剑客侠士,实际却像是孩子,直言无忌嬉怒随性,死为无憾。游走在瓦玉集糅的江湖中, 不正是在不断找寻着那些曾熟悉、错过的面影。]

[心可以沉,人可以死,临死前我做到了一些事,因而是何年何月死去,就已不再重要,所求无憾,皆已如愿。]

[相见欢,恨无常,人去了。]

-------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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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袁圳 于 2018-3-15 19:55 编辑

——哥的杀青独白,坑人的昏爷——

原来从崖下仰望,根本看不清湛蓝的天空,原来崖下昼夜并没有什么区别,都是一样的冷。想起谢无衣的剑,扯动了嘴角,却感觉不到皮肉的变化,似乎除了思绪,已经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明明,我应该在那一刻毙命的,但是谢无衣似乎并不想给我一个痛快,所以才会再刺进胸口时偏了寸许,长剑贯穿了肺叶,胸口起伏像个破风箱,可无论怎么使劲呼吸,吸进胸口的空气却少的可怜,想死,但死不了。

仰面倒在沉壁崖下,无力挪动偶尔因为呼吸不畅而抽搐的身体,渐渐浑浊的双目,不知里面是眼泪还是沉璧崖下的雾气,我想应该不是眼泪吧,那种东西,不是已经留在故乡了么。

故乡....樱花盛开的地方,母亲大人曾在漫天飞舞的红樱下翩翩起舞,那是印在我脑海里最后的画面。

人都说人将死之时脑海中会将这一生所经历一一呈现,越是执念的,越是清晰,我想说这种话的人一定没有死过,因为我现在的脑海里,一片空白。既没有离开家乡时在海上漂泊的雨夜,也没有初入昆嵛的谨慎度日,那些记忆,全都不重要么?那么,我这一生什么才是重要的?

也许现在才想这种东西太晚了,剧烈的咳嗽带动了麻木的身体,伤口已经不疼了,初时还能感到温热的血液,但现在,什么都感觉不到了,除了冰冷。原来死亡这么难受啊,原来身体本能的求生欲居然这么强烈,明明已经破碎的肺叶,却还要为了那一点点的空气苟延残喘,我知道没有人能救我,也没有人会来救我,雾中楼的计划,自认为天衣无缝的渗透计划,到头来,一败涂地。

比起我这一生,最漫长的居然是结束的过程,比起谢无衣,我输的和渗透计划一样的彻底,我甚至都没办法选择死亡的方式,从来不知道我和他之间差了这么多,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也许是从一开始吧,我入昆嵛,从来都不是为了习武。

呼吸愈发困难,身体偶尔的抽搐是它最后的不甘,这付皮囊啊,有什么不甘呢?我好累,眼中的沉璧崖慢慢失去了颜色,由灰变黑....

——剧情结束,死于承平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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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帖际遇]: 袁圳连续三年被发好人卡,被评为“大宋之光”,小鱼干+1 条 . 幸运榜 / 衰神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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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珏 发表于 文兴六年八月三日 (秋) 2019-10-2 11:36:46 来自手机 | 只看该作者
(为楼上的师叔哭一哈)

文兴三年春

【前日被紫云峰的蒋师兄拖着下棋,最后输了半子才知这棋竟是有彩头的,不情不愿地应承下来,心知自己是被诓了,也没打算与他争辩。不过是替他去采几株乌风草,也不是什么难办的事】

【乌风草长在沉璧崖上,并不难找,这日早课后绕路去了一趟紫云峰。蒋师兄说不用太多,恰巧我也没带什么竹筐竹篓,只采了三棵就打算回去,落地时意外发现崖下竟还有人】

白师叔

【沉璧崖是门中弟子犯错思过的地方,少有人来,万没想到会在此处与他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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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是顺着响动一路追踪至沉璧崖,及至天光大亮始终未有所获,心下惴惴也不不执拗,只暗自多加了些小心。】

【沉璧崖一刃斜插冲天,岩壁上深深浅浅勾画不一,俱是昆嵛前辈所书。经年累月下有的咦模糊不清,有的依旧清晰如初】

【我一时兴起,腾空而起取腰间流影剑在手挥剑一蹴而就:不惧风雨来时路。路字尚有一笔未完,耳边传来枯叶碎裂声,旋身拧腰横翻过去,落地时剑锋堪堪指向来人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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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昆嵛山弟子众多,圣泉峰首座不认得我倒也不是什么稀奇事,我也不太了解这位师叔的行事习惯,居然是二话不说先挥剑的么…垂眸看一眼锋利剑刃,内心无声叹气】

师叔…

【是我这一身蓝衫不够显眼吗】

弟子隋珏,师从飞龙峰谢首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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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敛 + 5 + 5 发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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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白敛 于 2019-10-3 17:08 编辑

【而后挽了剑花收剑在侧】

原来是谢师兄的弟子

【昆嵛派以通天峰为首飞龙峰次之,门下繁众不一尔足,能被首座收入门下必是天资极佳的,我语气也稍有缓和】

可是受罚了?

【来此处的多是被罚的弟子,瞧她脸色也不好必想是了骂】

谢师兄也是为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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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珏 + 5 + 5 我们有校服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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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我该认下这个并不存在的错处,可来日若传到师父耳中,又是另一重尴尬了。现在与师叔解释,总比以后跟师父解释好】

【双手奉上刚采到的乌风草,低着头不太敢看他的表情】

弟子是受紫云峰蒋师兄所托,来此采乌风草的

【不是被师父罚过来的】

自然,师父的用心,弟子都清楚

【师叔也是一片好心,我也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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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乌风草是长在沉璧崖上的,只是一时间倒是没往那想,只是那表情看起来仿佛有些怕我的样子】

【我有这么吓人吗?那为何不论纪念念亦或是郝美丽,甚至陶瑶有事没事往我院里跑】

既然采了药草就早些回去,这里到底不是玩耍之处……
再有,折损了药性你这功夫便也白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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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珏 + 5 + 5 我不是我没有你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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