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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风独韵] |此生会之当赴|——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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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沈知鱼 于 2019-11-5 16:27 编辑

剧目名称:此生会之当赴
参与人员:赵昱  沈知鱼
剧中角色:聂齐  季昭
剧目类型:原创,编剧我的霜霜
剧情简介:见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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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沈知鱼 发表于 文兴六年十月四日 (冬) 2019-11-1 16:53:54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沈知鱼 于 2019-11-5 16:31 编辑

■卷三:《春秋战国·越王勾践剑》 

   “越王勾践佩剑,名‘鸠浅’。剑身修长,有中脊,两从刃锋利,吹毛断发,熠熠生光。”


    · 铸剑师:季昭


   〖印象〗  苍苍山岚凭风起,幽谷寥笼。雾涧藏剑心,荒冢遗孤影。青裳素面铸锋刃,雪光照空似镜悬。焚炉烈火映长眉,秀骨盈盈冷,独坐望枯荣。


   〖过往〗  “山中不知岁月长。”

   楚国人,随父居于枯荣谷之中。其父乃铸剑大家,曾受友人之托替越王勾践锻宝剑“鸠浅”。彼时季昭年岁尚幼,时常于一旁静观冷铁塑形,利刃剖光。她曾眼见废剑回炉,也曾目睹名剑出世,还有剑的骸骨——炼炉前两剑交战,一胜一败,败者为祭。想那稀世神兵若有魂灵,必定是从厉火浓烟里淬炼而成的王者,是踩踏碾压无数断剑躯壳的杀神。

   而枯荣谷内散落残剑无数,昔日凛凛尖刃吐寒芒,但逢败绩,便落得尸骨寥落,寂寂蒙尘。剑本无心,但当季昭持起折剑,抚过剑身裂处,指腹被割出一抹血痕之时,便似能窥其旧往荣光,聆闻今日阵阵悲呼。她于谷内西边择一空地作剑冢,将断刃尽皆埋葬于此。季父死后,她便封谷搬于剑冢邻侧,时刻捕捉呼啸剑声。她想剑有剑魄,通心窍则能斩尽一切。

   季昭从不想铸最锋利的剑,她只想去观剑的心,塑剑的魂。


   〖台词碎片〗 “你此番请我铸剑,是为赴死。应你便是杀你,要我如何忍心?”


   〖相关场景〗 枯荣谷

   隐于群山之间,周围皆是悬崖峭壁与滔滔江水。入口处设有机关,寻常人难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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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刺客:聂齐


  〖印象〗  少时志狂心高远,世事辗转苦飘蓬。回首四顾望,大雪纵荒野,血刃已披衫。心如磐,忠肝义胆,千金皆看浅。痛诀别,杀意盈满,令刀痕覆面。剑如白虹凌清辉,血颈迎锋祭孤魂,嶙峋骨峥嵘。


  〖过往〗  “士为知己者死。”

   楚国人,父早亡,上有一兄。年少时便已臂力过人,因根骨极佳被一剑客看中,习得武艺,剑术非凡。聂齐少年意气,锋芒毕露,最喜行侠仗义,且心怀壮志,欲举剑,劈碎千里战乱,荡清天下不平事。有权贵行恶事,被他一剑诛杀,祸事临身。自此方知,一柄剑除不尽世间恶人,一身血换不回尘寰清明,性命薄如纸,于人于己,皆是如此。

   他携家人逃往晋国。雪夜孤寒,前路渺茫,聂齐身在异乡,心有惶惶,幸遇晋臣智伯瑶,后者感其侠义,对他多有襄助。颠沛流离一路,聂母心中忧焚,常以泪洗面,郁郁寡欢,他深觉愧怍,沉宝剑入江河,再不执剑,亦不习武,仅以贩酒为生。

   周定王十六年,三军伐赵,然韩、魏临阵倒戈,联合赵襄子大败智军,致智伯身亡。聂齐赶到时,智氏阖族两百余人尽皆被屠,血流成沟渠。他欲为智伯报仇,又恐连累亲眷,便持刀划破面容,孤身返楚地求剑。

   自离故土,经年一去,剑术依旧挽不了山河,但这尘世里的道义恩情,纵是蚍蜉撼树,他也要保全。


  〖台词碎片〗 “我深知此行艰险,非求得最相宜之剑不可。季姑娘,我只信你。”


  〖历史原型〗 豫让、聂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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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沈知鱼 发表于 文兴六年十月四日 (冬) 2019-11-1 17:08:34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沈知鱼 于 2019-11-1 19:23 编辑

人设及试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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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姓名 :季昭

人设拓展 :季昭,父亲去世后独自生活在枯荣谷,并且觉得自己一生都会守在剑冢,听残剑锋鸣,过寂寥余生。但后来聂齐来了,与她说红尘万丈人生百味,说起那些有酒有故事的人。原本我一杯清茶,你一壶浊酒,是两不相干,后来的季昭一柄长剑一壶酒,身入红尘中,且看一看聂齐的世界。
兴趣不多,性情寡淡,闲的煮茶听风,旁观世事。铸剑也不勤快,凭心而行,不为铸剑而铸剑,三年五载只出一二,但不辱家门,声名藉甚。

「性情」通透冷静,不曾历经世事,却有一双勘破世事的眼,瞧着清冷,内心却柔软

「喜恶」从前喜欢山里的茶,后来喜欢聂齐的酒


试戏 :【我独坐剑谷,背倚一柄断锋重剑,耳畔山风穿林过,远则闻如万壑松涛响,近则簌簌微然。初秋伊始,清风徐来,拂过鬓边的发,逐着青丝拂过身后锈迹斑驳的剑身,偶有风大时候,有断剑残魂锋鸣絮语,与我共话岁月悠长。】

【长睫微颤,在眼睑投下一片暗影来,清风随入梦。梦中又是幼时忆,粉团小人儿满山跑,笑语银铃,好似将整个山头都轻染三分春暖意。倏忽又几年,软糯娃娃身量尚不如剑长,便怀抱刀剑驻守炉前,看父亲锻剑,铸其骨,塑其魂。】

【风箱鼓声还在耳旁,阿父却已成黄土一抔,一座孤坟伴走春秋。山中一日又一日,我也只在这梦梦醒醒中,余年虚度。但,缓缓睁开一双清眸,眸中睡意惺忪尚未褪去,着高远望,是秋入云山,物情潇洒,该当是百般景物堪图画。而今却见远有惊鸟四起,拍翅惊飞过长空,这是有人过了八卦阵入了瘴气林】

【九州大地,千里云峰,枯荣谷隐隐其中,虽盛名在外,但真正能达者甚少,我不禁好奇,是谁敲山而来,任我再看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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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赵昱 于 2019-11-2 10:00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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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姓名 :聂齐

人设拓展 :

聂齐,楚国聂氏族人,祖上皆为行伍出身,乱世征伐,即便如他祖父已位至中军司马,到头来仍落得个马革裹尸的下场,于是聂齐的父亲当了逃兵。

那一年,聂齐三岁。

脱离军籍之后的日子并不好过,东躲西藏,颠沛流离,一家人几乎没睡上过安稳觉,好巧不巧,聂父在奔波途中又突染顽疾,没两天便一命呜呼,比战死沙场窝囊百倍。聂齐的兄长不忍母亲与幼弟再遭无妄之灾,替父投案自首,一条命也交代了去。

聂齐第一次直面生死,便是与至亲之人的诀别。

而后,他孤身入江湖,侠义恩仇千里快哉,偶尔静下来,也会想,生与死的意义,于父,于兄,或轻,或重,为己,为人,终为——心中道义。


性情 :不善言辞,胸中自有万千丘壑,是个行动派。

喜恶 :憎恶奸险小人,后来去了枯荣谷,便爱看季昭喝醉酒说胡话的模样。

试戏 :

我从不喝自己酿的酒,那酒太烈,浸我满腔未酬的壮志、未伸的仗义,只一盅,几乎叫嚣着要让我投身那滚滚江浪,再拾起我的剑,杀天下该杀之人,平世间不平之事。

浊酒浇喉,敬智伯高义,饮罢,酒碗应声而碎,瓷片深扎在掌心,血流汩汩,疼痛裹挟经年积郁的惆怅,千愁万绪喷薄于胸,盲风晦雨弥天,大抵是在祭奠智氏一族枉生枉死的英魂,二百有余。

我孤身伫立江畔,这已是第三日,孝义与忠义终究难全。

“公以国士待你,吾儿当以国士报之。”

母亲拄杖缓缓而来,我将满是鲜血的手掌藏在广袖之中,朝她推手揖礼,早年丧夫丧子,岁月在她姣好的面容烙下无法磨灭的风霜印记,她只是一个女人,若不是生逢乱世,她本该含饴弄孙,安享晚年。

“是老妇误了你,”她徐步走到我身侧,每一步都显得那样艰难,“你父亲为己丧命,你阿兄为家舍身,你是幼子,我便格外爱怜,不忍你步你父兄的后尘,如今想来妇人短视,才是辱没了聂氏门楣。”

知子莫若母,她在乱世中风雨飘摇了一辈子,远比我想象的坚强,我拢袖三拜:“赵襄子不公,韩、魏不义,常言道忠臣死君王,儿子虽为区区乡野村夫,然,君子亦死知己。”

她轻笑,执了白绢覆在我掌心,猩红绽染:“当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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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沈知鱼 发表于 文兴六年十月四日 (冬) 2019-11-1 18:27:09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沈知鱼 于 2019-11-1 19:24 编辑

第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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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昭

【冻雪连千野,寒云出万山。千里雪尽寒犹在,只焚炉烈火如三春】

【窗下一盏茶,碧叶一旗一枪,热气氤氲,久而不散,窗外一株老茶花,迎雪绽放,红花黄蕊被冬雪,无声守候,若非焚炉中偶有火花乍响,这一切就如画中,不度年岁。】

【今得短剑一柄,观之精而巧。额角细汗汇流,沿鬓角而下,我也未多在意,握剑在手,使腕力一震,锋鸣嗡响。腕间再一翻,挑起几朵剑花,又曲指轻扣剑身,声如清泉滴水,试之一二,心中满意。】

【眉梢存笑三分,神色亦柔,不似平素淡淡。这才抬手拭汗,又捧茶在手,不计烫口,一饮大半,心中那点被炉火烤炽的燥气也随半碗茶水冲的干净。正将茶碗搁下,忽闻一声铮响,如闷雷荡林,沉沉而来,扫尽山野。声至耳边已是微末,却在我心中狠敲一记,心尖一提,未及多想,手下一沉将短剑搁在矮桌上,只人影微晃,身形已出焚炉,案桌上茶碗里茶汤微晃,泛起的二三涟漪未尽。时有冷风灌入,打着卷儿试图登堂入室,但未触及方寸,便被焚炉里火热的暖流挡了回去。】

【那一声铮响自江中而来,沉稳有力,似有千钧之力。我之所居枯荣谷隐于群山之中,于东南端,枯荣谷与一处悬崖高山对峙而立,中间一条嘉陵江横跨,是一处天堑。要入枯荣便要自对面高峰借道,渡江而来。】

【江中沉机关曰牵机,平素看江面波澜不惊,但它一旦被触动,沉睡的水中巨怪便会被唤醒,无数根牵机线浮出水面,交错结成巨网,游走的细线高速且锋利,削铁如泥。方才那一声铮响,便是牵机启动之声。】

【自焚炉往崖前也不过盏茶功夫,我临崖而立,冬风凛冽,扑面而来,吹着青裳发丝乱舞。崖上一株松,一座亭,我于松下垂眸而观,江上丝线交错,快速游走的细线铮铮作响,似琴弦绷紧呜鸣。牵机阵中有一人,脚踏牵机石阵,江水浸过膝,随细线游走,他腾跃如微风,潜行如流水,身法绝妙,婉若游龙。】

【又一声铮响拔起,于两山之间回荡,震落崖边松上积雪,簌簌而下,几许沾染我眉眼。随声而起的,是又一组牵机线,破空而去,直逼其面,千钧一刻,我身入凉亭,按下一处机关,轰隆一声,水中巨怪瞬停,丝线静止如蛛网,无险,却将人困于江面】

【我出亭,更近崖边三分,扬声,声随江风而散,是问】

来者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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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赵昱 于 2019-11-5 21:29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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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齐

[复返楚地,经年久矣,这是我的故乡,魂牵梦萦的家国,却非是归处。]

[天子庸弱,诸侯竞势,彼时吴国式微,惨遭灭顶之灾,勾践举兵北上,赴诸侯会盟,堪为中原霸主,至如今晋国四卿内乱,智氏一族惨遭屠戮,纵使晋公向齐、鲁二国请兵,然则大势已定,无异于螳臂当车。]

[诸国时局无常,云谲波诡,唯一不变的——]

[权贵当道,宵小作祟。]

[从始至终,我眼中揉不得沙,这乱世,无非杀人人杀,既然选择拿起了剑,便没有再放下的理由,智氏深仇,需用赵无恤项上人头来偿。]

[云罅微漏曦光,撒落一壁峰峦叠嶂,白惨惨的,素服怀丧一般,此间偶有寒鸦掠翅,惶然惊啼,粗劣嘶哑的嗓,不聆五音。]

[我孤身归楚,已是第十日,要说哪里不同,便只那掌中之物,剑,唯余半刃,锋芒锈钝,明明是铁器,而今纸糊似的不堪一击,剑脊的狭槽藏污纳垢,是将腐的血肉翻绞,被楚地寒冽的风掩去腥臭的味道,冻作永生的死物。]

[山路行尽,眼前一江碧水东流,盱目远眺,对岸山岚雾霭,端的是仙山琼阁的意境,不涉凡俗,但在这平静的表象之下,掩藏着莫大的危险。我反手执剑,缓步踏入江中,江水淌过膝盖,刺骨的冷,饶是无法浇灭我心中激愤的火。]

[枯荣谷,牵机阵,早有耳闻,而今铮然一声利响划破山谷的寂静,机括攒动,杀阵将出。]

[丝如游龙,极快极利,肉眼几不可见,我于阵中辗转,在狭窄的间隙中寻就容身之所。山风掠耳,叫我捕捉到些微异动,踏水凌波,旋身躲过一遭直袭。]

[法自术起,机由心生,丝线不比刀枪剑戟,枯荣谷亦不是要取踏阵之人性命,天地寰宇相生相克,万物皆有命门,若我今有利剑在手,破阵并非难事,但……我掀目看了看手中那刃破铜烂铁,心下戚戚,若非无一趁手的兵刃,谁又会上此地讨剑呢。]

[讨剑?思及此,脑中蓦地蹦出一个念头,但观细线走势,当下决定以身试法。身形微动,足下随阵势游移,两面夹击时,任由一根丝线撞上手臂,剜出细密的口子,却轻而易举躲过另一遭索命的杀招。所料不差,阵中细线分数两派,纷杂之中隐有章法,一壁虚招,一壁杀招,二中择一,这是枯荣谷的试探。]

[啸响再起,山风惊走,银丝悬于眼前半寸地方,失了生机。江面重归宁静,我闻声望去,未见其人,只扬声答]

无名之辈,特来求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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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鱼 + 5 + 5 给齐哥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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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沈知鱼 发表于 文兴六年十月十六日 (冬) 2019-11-7 21:18:49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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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昭

【冷风刮骨,送其声而至,话音随雪纷纷,更衬空谷廖廖。我将机关下沉,脚下是崖壁千尺,我未多在意,手握一枯叶老藤,迎风雪而下,借手中藤条之力,只于崖间几个须臾,便能翩然落地】

【放下藤蔓,先是低头仔细扫去手心污泥,此间回头望,江雪清辉一同入眼,我对其人有过猜测,却不知竟是与我年纪相仿的儿郎,青衫落拓,半扇面具遮去眉眼,面目却依旧能见清秀。只他才从牵机阵中身退,眉梢尚存三分凛冽,其势与牵机平分秋色。】

【他跋山涉水而来,至于衣衫褴褛,身上大小伤口无数,面有疲色,一双眼眸却炯然依旧,我直视他,从他眼底似乎见山岳丘壑,云卷云舒。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一如他予我所感,透过他的眼,我似与他骨血掩下的不屈灵魂有过一瞬短暂而无声的对话。】

【耳旁似有剑魄呼啸锋鸣,于万壑争流之间,于青松被雪之时,与之遥相呼应。】

【我轻一眨眼,眉间雪消融,滚成清珠一滴,自眼睫而下,似泪非泪,无端生悲。他未开口所求为何,我却好似已料见故事的结局。我一怔,从中回神,微侧身,引他随我】

先生随我来罢

【未行山道,自崖下启一处暗道,举火而行,直通焚炉。他满身伤痕,衣裳尽湿,我请他稍后,须臾手挽两件半旧青衫予他】

我阿爷的旧衫,先生且将就?

【与他指了指焚炉内隔开的内间,先生更衣,我背身回避,窗下之像一如我去时。冬风侵我窗,炉火严防死守,在窗棂之下短兵相接难分难解,茶汤余温尚在,新刃横陈窗下。一切未变,似梦还真,只方寸之地,陌生气息悄然侵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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