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池|——经典再现

程非池  五年后

[飞机落地的一瞬间，脑海里闪过的，竟然是五年前飞走时的画面。李后主的词写的真好，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洗流。其实他知道么？心伤得太过了，是没有泪好流的]

[刚回国，各种各样的宴会接踵而至]

“程总来了，我来介绍一下，这是当红的流量，贺函松、叶钦……让他们先来唱支歌吧”

[这五年，我不曾刻意相起他，可也从没忘记。有些伤，注定留痕，有些人、注定难忘。可是又怎么样呢，我不是当初的我。他也似乎不是当初的他了，没了意气飞扬，变得小心翼翼，总觉得这种隐忍谦让不该出现在他身上，那么的违和啊]

唱歌就不必了，都坐吧

[这种场面我不喜欢，但也不可避免。我对叶钦……我不想看他难堪]

[那个姓汤的一看眼神就很猥琐，他对叶钦好像有所图，两人前后出去了挺久，两杯酒喝干，我站起来准备去看看。不论他等我如何，在我看得见的地方，不能让他受了委屈]

[我刚动几步，叶钦慌乱的跑了出来撞在我身上，头上还带着伤，我扶了他一把，淡淡看了一眼随后跟出来叫嚣的汤崇]

公共场合，都注意点

[不知道他是怎么走上艺人这条路的，他有才华脸也好看，但、这行真不怎么适和他]

[我不该再管他的闲事，可他毕竟、叫过我哥哥]

[算不得不欢而散，大家都是场面人，面子上的事还是要维持的。回到酒店，坐在沙发上，随意拔了个台有一眼没一眼的看着，尽量不去想日里发生的事]

[被叫了好几声才回过神，堪堪收敛心情，跟着队友报了名字，随着敬酒，并没有多少话，可能是人太多所以有些喘不过气找了借口去了洗手间]

[捧了凉水抹了把脸，抬头看着镜子有些晃神]

程非池...程总...

哥哥回来了？

[心里五味杂陈，先是一丝丝欢喜，却又被铺天盖地的无力席卷，他回来又有什么用，和自己也没什么关系。]

[脑海里都是他现在的样子，又骄傲又难过，手不由自主的轻轻抚着池边大理石台，就好像这样可以摸上他笔挺的西装，领口袖前]

[想得太多没设防，听见身后有人教名字才一惊，转过身看清人更是有些头皮发麻，本能的往后退靠上池壁，那人已经贴了上来]

汤总你的贺涵松还在外面，请你自重!

[可那人怎么会是要脸的人，惊急下下手难免有些重，跑出来撞在一人怀里，怎么也没想到解围的会是他。]

[一路上应付着经纪人的盘问，有条不乱，可其实早就心乱如麻]

[看完妈妈就该进组了，按着以往的路线安排好，一个人坐在石台前陪着她聊天，她的照片温柔的一如往日，慢慢就说到那个人]

妈妈，那个人...回来了

[千言万语塞在心里，还是没有说]

算了，以前也没告诉你

[告别了准备往民宿去，可在山里绕了半天也没看见熟悉的路，夜色渐浓，山间湿寒越重，本就怕黑，这会慌得不行]

[拨出去几个电话都没有人接，报警?忍了忍，绝望的时候就容易想到他，想到他说“怕黑?那以后我送你回去。”]

[低头看着不知什么时候翻到的号码，这个号五年了，应该早就不用了吧，指端一点按了下去，嘟嘟嘟的忙音果然是...不用了吧]

[眼泪就涌了出来，一开始是怕黑，后来听着听着就觉得自己把最重要的人弄丢了]

真是死性不改，以为见了一面就能改变什么，就会原谅你，怪不得都不待见你...

[忽然想起那天他的表情，一定是难过透了吧，才冰冰凉凉的一遍一遍说分手，蹲在地上泣不成声]

我怎么会忘...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所以再见连寒暄也不敢...

...你是不是早就忘了...

我好想你...哥哥...我知道错了...知道错了...我...

程非池

[电话响起的时候，我以为是听错了，直到颜虹都盯着那看，我才恍惚的走过去按了接听]

“哥哥…我好想你…我知道错了…”

[那一刻心脏的位置又跳了，跳的好疼。平时我以为它都不会跳的]

叶钦

出了什么事？你在哪？

[他在哭，我努力的压下酸楚，安抚着他]

我也在郊外，你在那别动，我马上就到。手机电量够用么？发个定位给我

[他怕黑，又不记路，这么多年，还是一点都没变]

[我啊、也不懂，在他那样的伤害我之后，为什么还会心疼他、还忍不了他受苦。也许是当一件事成为了习惯，便会像刻在骨子里一样。我所能提点自己的，只是不要重蹈覆辙]

上车吧，你住哪

[他说的地方我不熟，于是往酒店开过去]

你说的地方我不知道。天太晚了，我住的酒店就在前面，你不介意的话，将就一夜吧

[我带了他回去，交代他洗澡之后早点睡。这么多年以后，我又和他…同住在一个地方]

“哥哥…我知道错了…哥哥…”

[这一夜，朦朦胧胧的，我都不知道自己睡了没有]

我是真的知道错了...哥哥...

[能不能有种方法，让哥哥回来呀，明明知道都没有用可就是想他，越这样越哭的难过，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

“叶钦?”

[电话...竟然通了!]

[慌忙的吸鼻子擦眼泪掩饰着]

我...我在西山、我迷路了!

[乖乖的坐在副驾动也不敢乱动，山林间他口吻平淡的说着，忽然提到了那句]

啊？好...好!

[有你的地方怎么会是将就呢...哥哥]

[还能和哥哥住一起本来是件特别难得的事，可横叉出来的人就不怎么喜欢了，心里不停的猜想这是谁？他们什么关系？]

[颜小姐一句一句打听着哥哥，我一个字都不想告诉她，更不想让人发现自己的难过隐忍，终于用睡觉去躲了过去]

[没想到哥哥要亲自带我去。]

[走在哥哥身后，几次都想伸手拉住他说些什么，可每次都能忍住。哥哥...你是不是已经忘了我呀？你是不是已经开始习惯没有我的世界啊?可是不行我不能习惯啊...]

[深深吸了口气，和他道谢，回了屋]

[一夜辗转，全是五年前的点点滴滴，早晨天边泛白的时候坐了起来，不想让他看见自己这样，不想看见他没有自己也无所谓的样子，不想，不想!]

[于是留了字条，默默离开]

[他走了，这样也好。我不该、再和他有什么牵扯的，不应该]

[又一次遇见他和汤崇，然后又一次遇见在电梯里。我、很烦闷。五年了，我多努力才勉强的压着，为什么还要一次次翻搅？]

第几次了？好玩么？

装偶遇好玩么？恋爱游戏好玩么？准备什么时候玩够？

[我的嘴角带着讥诮，不仅是对他，也是对我自己。明知道不应该，还是会伤会痛，还没被玩够么？呵]

嗯

[电梯猛然的下落，那失控的速度，有着让人疯狂的眩晕。我保持着镇定，打通了电话]

电梯故障，急速下沉停在半空，尽快过来

[他怕黑，我挂了电话刚想安抚他，就听见他颤颤的说没有，唉……好想抱他，闭了闭眼让自己冷静，身子向后轻轻的靠在了电梯上]

[汤总的心思早就明了，所以刻意各种避开，可玩玩没想到刘扬帆会和他们一起设套，被摁在地上的时候，心里又愤怒又难过，计无可施的时候却还是他]

[一个人抚摸着戒指小心翼翼，又是好几天没见他了...抿紧的嘴唇边都有些泛白，最终一笑，苦涩悬在唇角]

五年都过去了，没想到几天没见这样难受...

[戒指放回胸前，想到以前]他怕是不想再见到我的...

[游泳池拍摄顺利，上岸哆哆嗦嗦的去换衣服，一切准备好要走的时候，习惯性摸了摸口袋，想拿出来戴回脖子上，可是一摸之下心都凉了，慌得手指都在抖]

戒指?我的戒指呢！

[忽然抓起电话拨了出去]X涵松，我的戒指呢！

[牙关咬得紧紧的]在哪!

[拆了他的心都有了，可完全顾不上，放下电话就冲了出去，几步一跃跳下了泳池]

[一遍一遍的出水再沉下去，再水底寻觅摸索，戒指不能丢!节奏不能丢!求求你们...忽然水光下看见一处闪耀，心提到嗓子眼，游了过去]

[再出水长舒一口气，这才对着一边的工作人员]

不...不好意思...改天请大家喝茶...

[助理走的匆忙，也来不及说自己没有衣服可换，叹了口气，算了吧拧干凑合穿]

[先把找回来的戒指拿了出来仔细擦干净，看了看正准备挂好就听见电梯滴的一声]

[抬头欲入，却看清里面的人]

哥...

[吸了口气连同那模糊不清一起咽回去，进了电梯还有些不知所措，就忽然听见了他的话，眼睛慢慢瞪圆，抬头看见他冰冷的不耐]

[呼吸逐渐重了起来，荒乱委屈一涌而来，心紧的难受]

我...

[忽然电梯一黑极速下降]啊...

[退了一步弓着身紧紧靠着箱壁，电梯猛的一听，耳边是熟悉的声音，没听清他说什么，可却被唤醒了上一刻他说过的话，眼泪不自觉的往出涌，可又不想让他看见以为自己又演着另一场戏]

[原来自己在他心里是这样的，回想以前，苦涩漫开，可不就是这样嘛]

[像被烫着一样躲开他伸来的手]

我...我没有...

电梯不是我弄得...

[一句说出止也止不住的委屈酸涩堵在嗓子里，噎成哽咽]

第一次是经纪人带我去饭局...我不知道你会去...

山里迷路是我给我妈扫墓...我不知道电话会打通...

上次汤总说你喝醉了...我不知道...

[一直不想让自己太狼狈，也不想他以为自己装可怜，可是眼泪就是不争气，心一揪一揪的疼，这个我也不是故意的啊]

今天...今天是我在这里拍摄，走电梯是...是因为楼下有粉丝...
我...没有...没有玩...

[感情游戏四个字刺的说不出口]

[缓了口气努力平复]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见面，我保证!

我不是……

[不是什么我也不清楚，心乱的一团糟。好在这个时候救援的人终于来了]

你先上去

[他很坚持，非得让我先上，这种时候不适合拉扯，我抓了绳子上去，回头接他]

[开车回了酒店]

到了，这边

[我不想自己伤心，但我也看不得他受苦，两种不一样的疼，却一样的深，如切如割]

洗个澡，把感冒药吃了，这些钱，够你打车了

[他依然是我的啊钦啊]

[不、不是了，我不能够]

[第二天，人没在]

走了啊

[走了就走了吧。刚转身去洗手间，就接了保安的电话]

有个可疑的人？让他上来吧

[我一面告诉着自己不行、不可以，一面又纵容着他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真是够了]

0215

电梯密码

[出去之前我听见自己跟他说密码，我到底在想什么呢]

[对于他，总是无法拒绝，明知道该坚决的离开，可是当他说出口，就像咒语一般不由自主]

[洗澡的时候才真的知道自己多狼狈，也浇灭了自己的幻想—原来他刚才的关心是因为这个，任谁看了也会可怜吧]

[出来看见他做的饭菜喉头一梗]
你做的?

[这么多年，太想念这一切，太想一起住的时候他做的饭，宠腻的温暖，以致于都不舍的吃]

[吃的很慢，听见他的话噎了噎，总不能说不舍的，只能说]
有点烫...

[我肯定能吃完!把碗往怀里抱了抱，就像有人要抢似得]

[睡得很浅，睁眼是他，闭眼还是他，起来的时候悄悄的出门，想给他买早点，等他睁眼看见也许心情会好一点，也算是为了我好一点，想着翘起嘴角]

[可是不知道原来是有密码的，只好让人打了电话]

我...我去买了早点，你尝尝?

[小心翼翼]对不起，我不知道电梯有密码...我...

[就还有些不知怎么说的沮丧，忽然听见他说的密码，先是高兴，他是允许我来么，可默念一遍忽然心就凉了，为什么是这个日子？]

“阿钦，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为了追学霸什么没做过，既然留这个密码就是没忘记啊，结草衔环知道吗，田螺姑娘知道吗？”

[周封的话拨开乌云露出本就在哪的太阳，那我...就...试试?!]

[所以程非池那里就多了每天每天跑去收拾屋子的田螺小伙]

也不知道他知不知道，还是知道装不知道？

[只要他没有赶走，能有一点点希望，就欢喜开心，想着还没来得及笑，门一响，进来了一个不想见到的人]

[心疼的周身都颤，也许她说的对，我就是那个泥潭，我是不是应该离开让他过属于他的日子]

[想的很清楚，可舍不得，给自己一个总得告别的理由在沙发等他，等着等着睡着了]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醉了又有什么用呢，我又不是没醉过。心里明明什么都清楚，还是忍不住一杯接一杯。我的心里充满的挣扎，几乎喘不过气来，就当醉了能沉沉睡一觉也好]

[我坚持着回家，进了门看见叶小软，心瞬间就跳了起来]

叶钦、你怎么在这？你不是去澳州了么？冷不冷？我带你去找个暖和的地儿……

[紧紧的搂住他]

叶小软……

[门开的时候有点迷糊，他坐在旁边了才清醒过来，慌忙解释了一句]

你回来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在这儿睡着，我是想等你回来跟你...

[话还没有说完，他的话来的突然，未曾反应已经被抱在怀里，一时愣住，呆呆的说完后半句]

告别的...

[他这是怎么了？他在说什么?吓得不敢动，生怕美好的事情一碰就碎]

[夜安静的出奇，耳边他言语慢慢清晰，心跳却跟着他的言语加快了跳动，怦堵在喉]

[他说的是那个时候，那个我专门赶回来送他生日礼物的时候...他心里...有我...]

[眼泪决堤，哽咽的配合他]

你骗我，你说你在家，你家没人...

[酸涩噎的嗓子生疼，哥哥，你也一直没有忘对不对]

[伸手回应的搂着，忍不住的哭了起来]

你骗我，电话不接，家里也没有人，我要冷死了!

[说着往他怀里钻]

我要不是因为...我真的要生气的...

[越说越哽咽]

哥哥...

[这一夜也不知道怎么过去的，照顾他睡下自己在一旁坐了一夜，黑暗里咫尺的地方，是有他的。]

[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嗯？我怎么喝了这么多

[撑着身子坐起来，睡衣？看到旁边蓦然一愣]

啊……叶钦，昨天、你照顾我的？

[很模糊的记忆，我没有去想，忘了吧]

[他煮了粥，我看了一眼，说谢谢。可他、一直看着我]

嗯？有什么事么？

[他问我昨晚的事]

昨晚？昨晚怎么了？

[早上看见他时还是在一丝忐忑，先问了一句]

你醒了？有没有头疼?

[见他答的冷清心里想着，他是不是忘了，昨天事情，一直以来的事情]

[可能是想的太多，一直看着他被看出来什么，他一唤才缓过神]

哦，没什么

[犹豫了一下还是尝试性的问]

昨晚的事情...你都不记得了么？

[看着他疑惑询问的眼神，抿了抿嘴，到底还是说出来]

陈非池，我有一件事想和你说

[虽然很紧张，紧张的几乎有些怕，还是抬头迎着他的目光]

我想...我要重新追你!

什么？

[身子几不可见的颤了下，我冷下声音]

还没玩够么？

我跟你、玩不起

你走吧，以后也不要来了，这不是你该在的地方

[多少个日日夜夜我辗转难眠，耳边不停的回响着“我就是耍他的，玩够了就甩了他、非池是个大傻子”。如今他跟我说还要追我，再来一次，我会死掉的]

我不欠你什么

你走吧

[放过我]

[没想到他反应这样激烈，心就慌了起来，听着他那些话不住摇头]

我不是...

[可他根本不等自己说话，明明白白的逐客令，大概是太害怕一转身以后就再也没借口来，反倒豁了出去]

[把自己梗在他面前]我不走!

[一开口便是委屈，可想到他说的那些都是自己留给他的疤就又心疼的不行]

...我知道你还生我气，我当年一直以为你会一直在我身边，不会离开我...

我说那些话...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哥哥...

[抬起头看着他，生怕他不信，前一步小心翼翼拉住他的手，入掌紧紧握着]

哥哥...我是认真的...

我以前太坏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哥哥...

[软着声去看他的眼]

哥哥...我是真的喜欢你...

这么多年一直喜欢你...

[越说越涩，这么多年的委屈愧疚，眷恋思慕，和着泪水一涌而出，梗的嗓子痛]

哥哥...

[心里好多话想说，可怎么也汇不成一句。猛的抬手搂上他脖颈，点起脚尖吻了上去]

[他说什么？一直喜欢我？一直……我多想相信啊，可是……]

不要再说了

不要……

[他吻了上来，软糯一如当年，唉、若是当年……他能这样该多好，我多希望，我抛下一切奔向他之后，他能给我这样一个拥抱。脸颊沾染了湿润，是他的泪。他的泪有些烫，人也渐渐的抽泣，我一时之间无法思考，不知该怎么办]

唉……

[轻叹出声，他的舌尖就钻了进来]

嗯

[多少个午夜梦回我一边撕心裂肺一边……期待过，不能碰不想碰却又舍不得不碰。想他、我会恨自己，恨自己无用，被耍了还念念不忘。不想他、那我还剩下什么？]

叶钦……

[我本能想要他，想的发疼。我又本能的拒绝他，仿佛他是洪水猛兽。我的灵魂在撕扯着，扯得我如同沉寂了千年即将喷发的火山。我一把将他推倒，眼睛已然血红]

就这一次

你要是再敢骗我……我就拉你一起下地狱

[撕扯掉他的衣服，强悍的占有。我不曾这样过，然而我却无法控制自己，也不想控制，爱与恨、思念与辛酸，全部以最直接的方式、砸进他的身体]

[不记得什么时候结束，终于醒来的时候，他在我怀里睡着，身上遍布吻痕，睫上有泪。我抚着他的脸，轻轻吻去他的泪水]

叶小软，就这一次

不要再骗我

[密布的灼热烧的神智迷离，分不清是梦还是真实，只是无论梦里还是现实，都记得紧紧拥着他，起起伏伏也不再松手]

[朦胧转醒时有什么蹂在脸庞眼睑上，眯缝着看到一个轮廓是朝思暮想的熟悉]

[他的话搅在心上有点疼，呢喃了声]

哥哥...

[就迎了上去]

[厮磨纠缠逼着他乱了气息，他手臂一紧，牵动浑身酸痛，这才慌忙止了他的动作]

[昨夜的痴狂忽然记起，有些耳热的求着]

别...还疼...

[虽此刻有些经不住，可想想是他，看着触手可及的他，还是掩不住满眼热忱]

[贴着他像下了什么决心]

哥哥...

以后再也不骗你!

你口口声声的一直想我、一直爱我，再也不骗我

结果…还要说的慷慨赴死一样么？

不骗我真的是有这么难？

[他都在怀里了，还被我欺负成这样，想想他紧紧拥抱的样子…信了他吧]

起来洗澡，我送你去上班

[他长的好，多得是觊觎的人，我还是看紧点，真出点什么事，我会发疯]

[路呢，一旦走顺了，就会越来越通畅，可能路边还会长出树开出花来。之后几天我遇见了周封，还有我教过的一个学生，知道了他找过我，周封还说他一早就很爱我，并且，给我准备了同款的戒指。我的心…慢慢的不再疼了，而是充满着…憧憬和喜悦]

叶小软

[回到家已经很晚了，我爬上床，把他转过来搂进怀里]

明天陪我去出差吧，一周呢，我离不了你这么久

我...

[眨巴眨巴眼睛，明明是下定决心一定要让他每一天都开心，却被他说的有些噎住，转而笑了]

[哥哥在身边真好。]

[快乐的日子就过得格外顺，从小心翼翼一点点拾起的只在他面前的明媚，习惯赖在他身边，努力弥补失去的五年]

“我和哥哥是高中在一起的，没分开过!
分开的那段时间我睡着了，醒来一睁眼，他就回来了!”

[趴枕着手臂看着电视机里访谈被自己的笑容感染，勾着唇]

没撒谎啊，因为哥哥回来，才醒了...

[笑容还挂在脸上，意识慢慢迷糊，半醒半睡感觉他的温暖，顺着他的拨弄翻身钻入人怀]

嗯.

[含糊的应着，又往他脖间拱了拱]

[只觉得很开心，也不记得是说了什么自己这么开心，只要哥哥说的...都好!]


全剧终

|传说中的彩蛋|


[烟花爆开的时候整个脸庞都被照亮了]

哥哥，你看!

[转身看见身后的人，脸上一垮，皱着鼻子嫌弃的说]

哥哥可真是的，我准备了这么久，你好歹感动一下吧？

[把手展在他面前]

呐，都冻红了！

你穿这么厚的大衣，也不抱抱我，尊老爱幼，小学生都知道。

[为了他这个生日早早做了准备，连哄带骗的带着他来到这个远处有雪山，冰湖像镜子，独幢带温泉、露台的酒店庄园]

[专门布置，还准备了礼花，力求完美的补着这几年的空缺]

程非池

叶小软

你、就是最好的礼物

[我、只要有你就好]

[雪山衬着烟花，美不胜收，晃着手里的红酒，轻笑了下递到他嘴边]

你喂我喝、用嘴

[最心爱的人用心做着贴心的事，我一直是醉着的]

我爱你叶小软

你是我生命里永不消逝的烟花…

[我吻着他，雪山安静、湖水澄清、烟花烂漫、岁月…静好]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