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三叹 发表于 2015-7-2 20:07:04

客串:杀手甲

【本想自己默默跟上去,乘其不备将他生擒活捉,不想却被让他发现了我的行踪。如此在隐瞒下去到也没有什么意思,不如大大方方的现身为好。】

【还没来及得动手,那杜家小子先拔刀动手向我劈来。冷冷一笑,抽出腰间战马刀抬刀一挡,乘机后退几步跳出战圈,哈哈笑道】

小子,功夫不错啊,但是你不是我的对手,还是赶快束手就擒吧!

【看他毫无同意的意思,口中一笑,冷冷道】

你这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既然不愿交出藏宝图那就受死吧。

【长刀一挥,自上劈下,来了个力劈华山。】

杜之衡 发表于 2015-7-2 21:57:47

本帖最后由 杜之衡 于 2015-7-3 20:09 编辑

[一劈未得,连着上去右肩内扣,旋腕又是一刀递出,却正被人后退几步躲过。紧咬牙关,人一番言语充耳不闻,死死握住刀柄,直到手指发白。一刀自头顶而落,带起的劲风似已吹得人面颊生疼。气血上充,不甘示弱地大喝一声,不退反进,两脚猛地立住,屈膝下压,双手举刀上架。]

喝!

[习武最忌妄动七情,先前一口血呕出,中府已伤,手臂一软竟使不上力。心中一惊,电光火石间急忙变招,刀身一偏,右脚后撤半步,侧过身来,那一刀恰从身前寸许让过。]

[一招方过便已险象迭生,额头冷汗渐渐汇集,心思快如闪电,呼吸间已过了数种招式。]

[如今力道不足,唯有巧胜。人一刀下劈定然收势不及,递出的腕子正在自己面前,朴刀平出取人手腕筋脉,左手急点人肘弯曲池穴。今儿纵留不下人,也要废了他这一身功夫。]

武三叹 发表于 2015-7-3 09:13:57

客串:杀手甲

【看着小子应该已经如同封魔,心绪紊乱。习武之人无论何事对敌必需要心如止水,现如今见他这般模样自己到也是放下心来。回头又是一刀劈下,见他躲开,心中居然有种戏虐于他 的想法。】

(这猫儿抓了老鼠,不一定要马上咬死,捉弄一番之后再食也不失一番性质。)

【想到此处不由得有几分大意。忽见他一刀削我手腕,而此时我单刀已经送出,这时再回只怕绝无可能,忙得单手弃刀,后手回撤。谁成想终究是慢了一步,手腕虽是没有伤到,却被锋利的刀刃斩下了四根手指。】

【我“啊”的一声惨叫,十指连心痛啊,更何况是一下被斩下四个手指。双目充血,瞳仁倒灌,发髻破散,入同疯人!】

小子,我要宰了你,我要一刀一刀的剐了你!!!

【说着左手提起单刀冲上前去,奈何自己左手用刀毕竟不够熟练,几刀下来便是落于下风。更不要说右手手指被斩断,鲜血不止,渐渐竟然无利抵抗。】

杜之衡 发表于 2015-7-3 21:08:48

你杀我家人时便该想到有此一刻!

[“呸”的吐掉满口血沫,对人凄惨模样无半点怜悯,右手握紧刀柄应着人冲上,借前冲的力道直接拦住人斜砍招式。哀兵必胜,自古如此,中府受伤原本当气血循行不畅,一运气便咳嗽呕血不止,此时却如神助,将那一口血含在喉间,劈砍打杀如常。]

这一刀,是替我爹报仇。

[压刀阻人上撩之势,想来这人也是失血过多,力气逐渐匮乏,一压竟然得手,顺势斜劈砍人腰腹。]

这一刀,为的是我枉死你刀下的娘。

[右手抽刀,一缩一探间改做刀尖对人下腹丹田,直戳过去。递到一半,却觉那口血再含不住,急急后退两步跳离战圈,“哇”的又是一大口血吐出,左手紧紧揪住胸口痛处,一双眼眸凝着凶光直盯面前杀手,随手抹去唇角血迹,一声不吭再度攻上。]

武三叹 发表于 2015-7-3 22:13:52

【一不小心竟然是马失前蹄,大好局势都被我葬送了。正准备反击奈何气力不足,腰腹之间接连中了两刀,皮肉外翻,鲜血淋漓。】

【不过对于我们这种刀口舔血的人早将生死置之度外,更何况他也是受了些许内伤,力气较小,刀伤并不深。不过想不到的是这个小子居然还有些能耐,我倒是大意了。】

【一辈子玩儿鹰,不晓得今日被你这个小麻雀抓瞎了眼。眼看局势不佳,若是自己一人再坚持下去只怕今日便要栽跟头。此事再不呼喊帮助只怕就没机会了。】

兄弟们,这小子是个硬茬子,别大意,大家一起上!

杜之衡 发表于 2015-7-4 00:09:37

[一刀自右上肩头至左下胯间划开大半身子,砍翻了率先围上的黑衣杀手。眼见那领头人往后一缩似是要跑,别过另一人胳膊,沉肘砸其肘内少海穴,地步之血天部之气沟通皆都受阻,兵刃自然脱手。随手抄起精钢长刀,一刀飞掷而出扎人胸口。]

休想跑!

[拼了命也要掷出这一刀,左肩狠狠一痛,伤可见骨。反身抽手便是一刀砍人脖颈,人头咕噜噜在地上滚了数圈,双眼圆睁正对着自己。]

我不愿伤人,是你们逼我。

[飞起一脚踢在右后偷袭之人下颔之上,身子急忙含胸弓腰往前扑倒,然而胸前已被划了数刀。如此下去,怕自己也要交代于此,父母大仇又如何能报?!狠狠看了面前一众凶手,拔足飞奔至了河畔,深吸口气一个猛子扎下河底,再出水已是数尺开外。]

武三叹 发表于 2015-7-4 06:39:12

客串:杀手甲

【眼见诸位兄弟前来助阵,这小子只怕难以逃出生天,心中不由大喜,缓缓退去。却见那小子形同疯魔,一刀砍到一个兄弟,却又被我的一个兄弟砍伤。】

小子看你往哪跑,今天让我抓到非生剥了你的皮。

【忽见他飞刀执来,一刀正中我的胸腹,一口淤血喷出,只怕今天这条命便要交代在这了。只见他一个翻转钻进河里消失不见了。】

【若是今日不能得到藏宝图便是失败,此是让头领知道只怕都要人头落地,为了任务不至失败兄弟们纷纷下水直追他而去。】

——————————————结————————————

白破 发表于 2015-7-12 17:59:53

====八年秋====

【掐着日子算,再过两天就是能酿,自己也脏了整整一年,趁着能酿的日子,也该洗干净身体,虽然没有干净的衣服换,不过这不重要。】

【跟着玉姑娘和小白脸一路来到幽州后就分了手,准备自己去寻沈望。沈望没寻着,到是让自己寻着一处河水,此处河水清澈,及腰深。十月秋日,水却不是很凉,正是净身洗澡的好去处。】

【立在河边先是拨了拨河水,然后一层一层的解下自己身上皮搭子,布袍子,将小鼎包好藏在岸边石缝中,连着其他宝贝一起,只有衣服放在稍远的平整岩石上。】

【水深及腰,不冷不热。先是浸湿了打结的头发,侧头让长发垂在河水里,一点一点的撩拨着河水,慢慢梳通打结的头发。】

郑骁 发表于 2016-1-6 00:41:22

【自飞狐峪一役大胜已有大半年光景,期间不时仍有五雷流寇作乱,直到入秋方才安定,待大军拔营,自己同几个兄弟仍领命留守原地再观察些时日。整个幽州城已是人马疲敝,犹厌言兵,每每日薄西山时,映照着人迹寥落的街道,都格外荒凉。】

【兵荒马乱时尚觉不出,一闲下来便总觉心里不拙落,从前杀过那些人的脸走马灯似的从眼前转啊转,从前学的是慈悲为怀常乐为宗,后来听的是以杀止杀圣人不得已而为之,我不知究竟哪一句才是劝世良法,但恶因已种,若他日结出恶果,大约我也是能泰然处之的吧。】

【这天天气极好,从前嘴馋,这时候大概早耐不住溜进山里抓兔子摸鱼了,可离开少林近两年,竟开始有了茹素的习惯。前些天院里落了一只大雁,胁下带着箭簇擦伤,一看便是在猎户手里逃出生天,却终究体力不支落在此处。既然被自己瞧见了那就是有缘,于是帮它敷了金疮药,放在院里好生养了几日,又数次打跑了那些盯着雁肉的同袍,终于等来今日,带它到城外放生。】

雁兄,此去山高水阔,你可要保重,可别又被人打伤啦。

【在河边捧着那只大雁,在它头顶拍了拍,扬手一抛,倒忘了雁身笨重,并不似信鸽那般展翅便能飞的,被它落在河里溅了一脸一身的水,一把抹掉脸上水渍,再看时,它已张开两翼不住扑扇,踩着水面飞远了。傻傻笑了一阵,见时辰还早,便沿着河边信步闲逛,忽地余光瞥见河水中间有个什么东西再动,转目看了过去,揉揉眼,再揉揉眼,脸却腾地红了。】

【阿弥陀佛,竟然是个姑娘在河里沐浴!】

白破 发表于 2016-1-6 11:41:53

【一年的尘土油腻结在头发上,极难梳通,偏又是怕疼,下不得狠手。一点一点,一寸一寸,洗个头发竟也洗出苗疆女子的妖娆。】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是梳通了,长长吸了口气,便将整个人都浸在水中,清澈的水底并不妨碍自己的视线,水底鹅卵石颗颗圆润,缝隙之中细长的小鱼穿梭其中,自水下而上,日光朦朦胧胧,到更像是皓月。】

【转身,岸边映出一张人脸,水下波纹扭曲,一时没憋出气,腾的出了水面,长发分两则垂于胸前,额间的水滴在眼睛里看不清楚,瞪着眼直直的想要瞧清是个什么人。】

郑骁 发表于 2016-1-6 12:32:45

【自幼长在少林,而后入了行伍,莫说是不穿衣服,便是穿着衣服的姑娘也没见过几个,哪里想过这等阵仗?啊,河里那人长发逶迤肤色白皙,虽只有背影,自然就是个姑娘无疑,便似被钉在河边,讷讷地一动不动,连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水花忽地乍开,见那姑娘俏生生立在河中央,长发湿漉漉地紧贴在身上,遮了大半春光,若是还有神智,大概会想到什么温泉水滑洗凝脂什么清水出芙蓉一类的诗句,可此刻显然已经断片了,她看着我,我看着她,看啊,看啊,咕咚,重重吞了一下喉结。】

【等等!郑骁你在干什么?就算你现在不是出家人不必守清规戒律,非礼勿视的道理难道你也不懂?礼义廉耻男女之大防你也忘了?你你你,你这样,和辽国那些奸淫掳掠的强盗有什么分别?】

【抬手照着自己脸上就是两耳瓜子,接着蒙脸背身,蹲在地上好一通道歉。】

姑娘抱歉抱歉,我只是路过的我什么都没看见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是坏人!

白破 发表于 2016-1-6 12:38:46

【眨巴着眼睛好容易排干了挂在睫毛上的水珠,这才把人看清,裂开嘴刚要笑着打招呼,就见他蓦然蹲在地上,抱着头捂着眼,一口一个姑娘....】

【姑娘!我这也是堂堂七尺的汉子,这个中原人莫不是有眼疾!】

咳。

【趟着水上了岸,短裤下面空着两条腿,上面的腿毛紧紧贴在腿上,无比顺滑。】

唉,你看过这样的姑娘?

郑骁 发表于 2016-1-6 12:52:44

【虽然看不见,但六识清明,还是能察觉出她朝自己走过来了!走过来了!过来了!来了!了!怎么办怎么办,整个人都不好了,上阵杀敌时都不曾这么紧张,哦不,出了紧张还有另一种不曾体会过的感受。慌乱!对!慌乱!】

【听见人停在身侧,抿紧了眼睑更不敢再多冒犯,脑袋要垂到两膝中间,脑中转得飞快,思考着该如何回答她,入耳的声音低沉温润,偏偏却没捕捉到是哪里不对。好好的能干出窥破女子沐浴的下作之事,自然是哪里都不对!】

不,不是姑娘?那那那。。。夫人?

【说到这里不知怎地却松了口气,这女子若是已为人妇,虽然仍有万般不妥,到底,到底应该不用自己负责了。。。。郑骁!你这无耻之徒到底在想什么?甩手又是一巴掌,才接着道】

夫人恕罪,若是你家相公就在附近,可千万同他解释清楚,万勿因我无心之失令你夫妻生出嫌罅!

白破 发表于 2016-1-6 12:58:49

【夫人!这个中原人不光有眼疾,心智也不算清明,虽说自己的声音不如中原人粗邝,但在苗疆也是朗朗之声,比起女人也是差了不少声调的。】

【看着他蹲在哪也不知道抬头,低头看了看光着的脚丫子,抬起来特意甩了甩水,这才用脚尖点了点他。】

你把眼睛睁开,看看!看看!

【怕他不睁,又加重了脚上的力道,此时浑身只有一件短裤,还湿辘辘的贴在身上,那有这样穿的姑娘,别说中原, 苗疆,就边民风彪悍的北疆也不曾见过。】

郑骁 发表于 2016-1-6 19:41:27

【她她她,她怎么还敢碰自己?妇道人家遇上这种事,难道不是整好衣裳速速离开这是非之地才对?被戳到的地方像是受了火燎,蹲在地上嗖地往后一窜,速度堪比打猎时逃命的兔子。】

男女授受不亲!在下方才冒犯已是无礼至极,不不不,不敢再唐突夫人!

【脚底踩上一块卵石,一屁股坐在了河边的草甸子上,自然不疼,可冷不丁也吓得够呛,下意识睁开眼,视野里晃来晃去的,就是一条。。。。大!白!腿!】

哇!!!

【蹬着腿往后挪了几挪,狼狈地大叫一声,想起这女子的夫君或是就在不远处又立时将嘴捂住,脸上大写的惊恐。咦等等?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忽然反应上来哪里不对。视线顺着他大腿往上瞧,落在她胸前,看看,再低头看看自己胸前,摸摸。再看看他,再摸摸自己】

你。。。你是男子?既是男子,你干嘛长成这样?还,还不早说

【意识到自己并不曾悖礼乱德,天塌地陷的惊恐瞬间消散,却又大失面子,脸上还是红红的,悻悻拄地站起身,拍着身下沾的草屑。想了想,又大度地摆摆手】

唉,算啦,长成这样也不是你的错

白破 发表于 2016-1-6 20:03:20

【自己明明刚洗干净的,脚丫子也不脏,可踹了踹他,他就跟我有多脏一样,连滚带爬的往后躲,嘴里叽里咕噜的说着中原话,说的太快又含糊不清,实在难以辨认他说的是啥。】

【索性叉着腰看着他,看他自己一屁股坐在草垫子上,总算是睁开了眼,眼睛到是好了,可说出的话怎么这么不中听。虽然自己长的不丑,要是被夸是什么美男子也算开心的,可这长的像个女人是什么赞美方式,怎么那么不爱听。】

我在这洗的好好,你从哪冲出来,又是叫又是跳的,还笑话我是个女人?你们中原人不是讲礼数么,说吧,这事你怎么赔我!

郑骁 发表于 2016-1-6 20:41:55

【整个人还沉浸在‘太好了他是男人不用对他负责’的喜悦里,听了他的话,一点点淡定下来,眨巴眼睛看着对方,觉得他说的都好有道理,我竟然无法反驳。可是拿什么陪给他?出来放个生的事儿,干粮是肯定没带,至于钱,低头抽出腰间荷包,打开,凑到脸前单眼瞧瞧,又往手掌心里倒倒,空空如也。】

你,你说的也在理,但是,你看,我也没啥能赔你的

【说着挠了挠后脑勺,想想也是,人家洗澡洗的好好的,硬让自己给搅和了。】

我们军营现在就驻在幽州城里,现在大军都撤了也没几个人,要不,你跟我回去,我请你吃馒头?

白破 发表于 2016-1-6 20:48:29

【他到也是爽快,想着自己还真不知道去哪吃饭呢,既然他这么说了,自己也就痛快的答应了。】

好!我跟你去!你等我穿上衣服!

【美滋滋的穿上衣服,湿的头发一时也干不了,索性挽成个发髻顶在脑袋上,跟在这位小军爷后头,吃大白馒头去也。】

==结==

金兀术 发表于 2016-1-7 19:31:44

【柳色水光相掩映,重山隐退百丈波。春日中的胡良河风光正盛,芦苇丛荡随风飘,岸头上闲下的船家聚在一处赌酒,嬉笑声不绝于耳。而绿木遮清波,河流之上舣舟相连,往来穿梭如箭,岸边茶寮亦人满为患。只是向来形单影只、独行惯了,再加上身形魁梧、相貌威严,因此独自一人坐了一桌,泰岳压峙般的冷厉摄人,许久也不曾有人再坐过来。木桌上摆着几个烤到发焦的饼子,一壶苦涩的土茶,接连下肚两碗解了不少渴意。因喝得太快猛了些,溢出茶水淋湿髯须衣襟,重重吐了口气,仰头甩了甩膀子、脑袋,一头辫发落满尘灰,因奔波日久,胡服残破脏乱、面容沧桑,形容十分落拓。茶碗重重搁在桌上,厉目余光却猛地瞥向一侧,鼻孔出气冷冷一哼,出声含讥】中原的跟屁虫,倒是很有耐心...【话音方落手上一动,但见茶碗犹如脱弦利箭,“嗖”地一声掠过疾风,化作电光火影般,直往斜后方射去,同时右脚探出脚尖一勾,木桌右侧长凳“噌”地一声窜出,而右手猛地撩衣袍角,转身抬左脚,“砰”地一声踩上长凳。臂肘放膝上,倾身往前一探,缓缓抬起头,一双厉目精光射,径直盯向前方。】

尹裳 发表于 2016-1-7 23:02:58

本帖最后由 尹裳 于 2016-1-8 00:02 编辑

客串 燕九

【初春乍暖还寒,胡良河畔烟柳如景,河上碧波微漾,画舫点点倒是热闹,这胡良河也算是塞上江南,跟着那人也是两三天了,一路循着水路上了这码头,带着垂纱斗笠,一袭白衣立码头之上。】

【前几日胡三带着个穿金戴银的找到自己院里来,说是黄金百两换人一命,正巧了没什么事儿,便结下了,算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左手提剑,信步往那岸边的茶寮走去,茶寮里人满为患,那小二巾子一甩,忙的脚不沾地,说书先生惊堂猛拍,那江湖故事好像他亲眼见着似的,不由嗤笑一声。】

【进了茶寮,坐下点了小酒小菜却不曾动筷,不动声色目光轻扫便见着那人坐在斜前。摘下斗笠放在桌边,那人嗤一声,出口嘲弄。拿起茶碗吹口气撇开茶末,轻呷一口只当没听到那嘲讽,待传来破风之声,却当即反手抄起桌上一双筷儿,压腕甩指筷儿便如离弦利刃,和空中暗青子似的茶碗砰一声撞在一道,一声碎瓷响,见那人转身踏凳,一声脆响便觉着一道锋利目光落身上,这才站起,神色淡漠,右手抄起搁在桌上的剑,也不招呼一声,身子一沉,左手凌空一扬,只见空中银光一闪,银尖点点,直取那人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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