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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怀殇] |黄浦轶事|——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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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湖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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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音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20 16:40:35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九音 于 2016-6-20 22:13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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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浴血,早已练就铁血,臂上的伤很疼,却丝毫不能影响枪法的精准。】

【无声无息,曾经叱咤上海滩的风云人物在脚下抽搐,收起消音器在口袋,看着那不甘的眼,笑的冰冷。】

沈之沛让我永远活在黑暗里,可我知道他能让我看到光明。

【而你们这些靠走私军火给百姓带来绝望的卖国贼,却让我只能永远生活在黑暗里。】

【直到那人咽气方才取下面具淡然看了一眼,周围骚乱已起不能多做停留,沿着提前设计好的路线撤退,身后是一片哀嚎。】

【回到军官宿舍,换下一身黑色紧身皮衣,简单处理了手臂上伤口换上素净蓝色中山装,门被推开,露出一张青紫交缀的俊容,柔然一笑。】

睿渊,又被东方疼爱了?

【他们两个冤家,本无大仇却偏偏不对付,这般情况见得多了倒也习惯。顺手取了医药箱把人按在椅子上给他擦药,听着那人大口吸气不觉好笑。】

现在知道疼了?腿怎么还抖成这样?

【药已经上好,顺手还给他铺了层粉遮了伤痕,假装无意‘轻轻’在那大腿上拍了一巴掌,听他又是一声痛苦吸气,这才勾了唇角递了杯水给他。】

晚上在芳华路有个很大的舞会,带你去见识见识,先去收拾收拾。

没衣服的话,去我衣柜随便挑吧。

【两人收拾一番后已经到了时间,驱车到了舞会地点,一下车便见灯红酒绿好不奢华,从善如流地对各色人士打了招呼,牵着人进门。】

啊渊,你是要做我的舞伴,还是要自己猎奇?

【取了两杯红酒递给他一杯,对着不远处几名看过来的淑女遥遥举杯致意浅笑,目光却是快速扫过整个会场,勘探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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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九音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20 19:17:45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九音 于 2016-6-20 22:14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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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的嘴唇不是贴在你脸上说话,应该不会被看出来。

【春风化雨般的一笑,目送两人在歌女的悠扬歌声里旋转,不动声色向沈将军所在的地方看去一眼,两人很快交换了一个默契眼神,而后仿佛一切再寻常不过,眼角瞥见一身纨绔之人正在打量自己,装作没看见地拖着酒杯向不远处的顾安辰走去。】

顾教官。

【礼节性地打了招呼,两人也不甚熟悉,所以没什么话说,抬眼在四周看了看,方才开口。】

顾教官身材很好,跳舞应该很好看,不去玩吗?

【中肯的评价,不带任何嘲讽与轻佻。他是个长相与身材都很禁欲的男人,挺拔的包裹在制服下的线条,很是性感。】

不知……

【正欲邀请却被人劫了话头,偏头是意料之中的脸,很解风情地冲他莞尔一笑,倾杯与他轻轻碰撞。】

我的荣幸。

【优雅昂首饮了一小口,随即往后靠在桌沿,目光有些迷离地看着灯火辉煌,觥筹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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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九音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20 23:52:0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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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玉声。

【轻易的得到会让捕猎者失去捕猎的激情与兴趣,眼前这位更是其中的佼佼者,早先就将他性格查的一清二楚,眼下也不着急,只待放长线钓大鱼。】

【期间顾安辰托词离开也未在意,有一句没一句与这男子攀谈着,中途有不少俊男美女前来搭讪也被婉言拒绝,偶尔流露出的对眼前人某种难以言明的感情,似乎是演技太好,连自己都被自己的欲说还休感动的心都要化了,面上却依旧不咸不淡看着睿渊兄妹翩然起舞,直到一曲终了,方才像情窦初开般略显青涩地伸出手,倾身向前。】

夜少,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抬头看着他的眼神就像是离别前夕的依依不舍,似乎是他拒绝了我,从此便天人永隔般的悲伤忧郁,偏偏嘴角擒着的笑意温和沉静。】

【或许,我该去拍电影。】

【这样不着边际地想着,两人已然随着乐声起步,这是一首很抒情的感情去,没有了上海滩独有的风情,却有着法国巴黎一般的浪漫。】

夜少的腿很长,跳探戈应该很好看。

【他的交际舞也跳得很好,只是不知怎的,这样近的距离看他,会幻想与他跳一支探戈的场景,魂与灵的交相呼应,我不明所以。】

【为什么,会对这个花花公子有这样不切实际的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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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九音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21 11:07:2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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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玫瑰是夜幕下的火焰,夜少想让这火烧在哪里?

【指尖挑逗勾着男人小指,眼眸深处如盛着葡萄酒一般痴醉风情,脚下的走步默契合拍,一个轻巧的旋转两人已是靠的很近,却在此刻眼前闪过一个深刻入骨髓的身影,仿佛一瞬的跌落,从天堂坠入地狱。】

【东……方……白!】

【冰雪自指骨蔓延,不经意地握紧了掌心却听闻一阵惨痛惊叫,反应过来发现男人的手指险些被自己掰断,仿佛受惊般将人推开,已经不想维持风度翩翩的假面,眼中的冰冷丝毫不掩。】

抱歉,我还有事要办,先行告辞。

【说完不再理会那人在身后的叫喊,大步出门拐进漆黑无人的暗道,背脊贴着冰凉的墙壁,那一晚的血腥不断在眼前上演,哀嚎遍野,火光漫天,我像枯死的鱼躺在地上看尽这世间的悲惨,在幼小的心中埋下仇恨的种子。】

东!方!白!

【这个让我家破人亡的男人,即便过去多少年,只要你一日不死,恨与血便如蛆附骨,阴魂不散!】

【咬牙切齿念出这个名字,扯下身上儒雅得体的纯白西装露出里面紧身矫健的黑色马甲,脚下蹬踏翻进拐角处的小屋,取出备用的黑色风衣和冷蓝色的面具罩在脸上,马靴及膝,内藏德国造柯尔特伸缩弯刀,腰后两柄美国M36型左轮,一声沉沦在夜色里的黑,带来修罗的肃杀。】

【重新进入舞会的时候,会场已经出现了骚乱,选择了最不起眼却也是视角最为开阔的角落里,目光一瞬不瞬盯着东方白,三点一线,没有迟疑的一枪却被东方玉一个利落的翻转化解,当下没有停顿,食指一转,双枪连发,目的简单却执着,蹦飞的子弹毫无例外的悉数往东方百身上招呼。警察闻声而至,很快会场骚乱不止,眼看时间不多,这已经是自己地五十一次刺杀东方白了,不怕失败,但我渴望成功!】

东方白,去死吧!

【恨意侵蚀理智,从角落里一步步走出,身旁不断的抽泣声彰显着他们的恐惧,面具下的嘴角轻轻勾起,目光却如沉铁一般冰冷无情,燃烧着复仇的火焰。东方玉一直护着东方白,眼下已经成了障碍,侧身长腿一勾提出一个椅子呈万钧之势向他砸去,不待呼吸又是一柄腕刀飞旋只取他眉心,动作一气呵成,前后不到两秒的时间,手腕再是一转对准东方白喉管与眉心,随着扳机扣动,一瞬间无数声枪响,脑袋像被炸开,分不清枪声从何处而来。】

【东方白终究还是命大,那两枪一枪被他的副官挡乐了去,另一枪却因着我负伤之故偏了半寸擦着他颈间动脉而过……第五十一次刺杀……失败!】

【肩背已经被子弹刺穿,小腿也卡着一颗子弹,血腥的味道刺激着杀手的神经,目光冷冷扫视整个会场,万人神情。恐惧、得意、怜悯、不可思议……没有一个眼神是关心,因为会关心我的人,都在东方白手上断送。】

大胆刺客,竟敢刺杀本将军,摘下他的面具,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


【众人围攻而来,沈之沛明显眼神一暗却并没有出手相助,我懂他,所以不怪,但……没有人能够抓住叱咤上海的黑鹰。】


【抓了一把止痛药塞进嘴里,咬着皮手套迎着众人而去,踢砍挑踹,拳脚轮替,即便是生死边缘也不见半分慌张,阴狠毒辣的出手拧断一个又一个人的脖子,距离目标越来越近,只要再近一点儿……】
[发帖际遇]: 九音 竟胆大妄为当街调戏开封府第一美人薛清被天字捌捌陆录入文兴十一载社会新闻卷,纹银-1 两 . 幸运榜 / 衰神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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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音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21 14:38:56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九音 于 2016-6-21 14:48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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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身避让,一手拗断那警察手腕,转身枪口抵上另一人脑门,推着前进两步,察觉有人疾掠而来,指下扳机扣动,血花四溅。】

【扭头避过刁钻的手刀,看清来人后并未有所迟疑,手下没有留情,抬腿侧踢却被身后一人撞偏被划伤了手臂,电光火石间自长靴内抽出腕刀向前送去,温热的血液腻了满手险些握不住刀柄,被他推开时已经有些站不住,小腿的弹片卡着皮肉极度影响体力与速度,眼见人群越来越密集,心知不可恋战,思索对策时又见一人身影闪过,看清面容后微微有些愣怔,正是一瞬间的迟疑落了下风。】

【沈睿渊是沈将军的儿子,沈将军更是我的信仰和救命恩人,眼下自然要顾及着不能伤了他,一步一步被逼着往后退去,终是退无可退被一脚踹着歪向角落里撞上一人,当下不再迟疑,揪着那人衣领,腕刀贴着那人脖颈。】

不想他死的,都给我往后推退!

【出席舞会的非尊即贵,就算是随手挟持的,东方老贼也不敢枉顾人命,再看手中之人,当下更觉讽刺……夜小北……夜氏是上海商行的龙头老大,东方老贼不敢得罪姓夜的,这张王牌,我就是要捏的你东方白如鲠在喉!】

东方白,你不死,就永远别想拜托我!

我就是要你寝食难安,草木皆兵。

【字字句句仿佛冷刀倾吐,身上的血已经开始慢慢凝固,伤口疼的麻木全身的力气都压在被挟持的人身上,唯有一双眼睛冰冷而坚定,仿佛下一秒就会冲出去切断在场某一位的脖颈。】

【无视夜家人哭嚎,手中刀刃更紧一分,夜会长周璇与警察厅与东方老贼指尖又是许诺利益又是求情涕泪,东方老贼终究还是不甘放行,看着那吃瘪的表情,只觉解气,然人准备了车之后带着人一步一挪至门口,将人推进车里,临走前冲着东方白又是一枪,只待众人将皇失措时一骑绝尘而去。】

【身后很快有人追来,单手打着方向盘提速,冷冽的眼死死盯视黑暗前方,汽车的速度越来越快像是要飞起来,身旁花花公子叫喊不停,不耐烦地一拳过去将人敲晕,直到车子驶出城外,身后的尾巴也被甩掉才在晕死前爬到水边将身上血衣脱掉擦洗身上血迹,腿上的弹片再不取出必然废掉,捡了干柴架起火堆,取出小刀架在火上燎烤,不远处脚步声渐渐近了,偏头看了眼那花花公子,指了指身旁的石块儿示意他坐下。】

乖乖待着,等我安全了自然方你离开,敢耍花样,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

【小刀已经烧红,撕下衬衣一角塞进嘴里,刀尖入肉发出滋滋声响,像是无数个刀片割刮着血肉疼的脑仁都快要炸开,手腕一个用力将子弹剜除,已是疼的面容胀红,全身无力躺在石头上,半眯的双眼望着头顶的星空,冰冷,死寂,就像我的生活。】

【除了杀人,就是被杀……活在最黑暗世界里的鹰,没有翱翔蓝天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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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音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21 19:55:39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九音 于 2016-6-21 19:56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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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反抗,并非不能反抗,只是一个人走了太久难免会觉得疲累,在能够掌控的情况下稍作歇息,或许,贪恋一刻的温暖。】

野玫瑰和家玫瑰的区别就在于,谁让它芬芳艳丽,它就为谁收回芒刺。

【靠在椅上淡淡将他侧脸看着,抬手取下脸上面具,摸了摸衣服口袋没有找到烟和打火机,不在意他看见自己的脸,探了探身子在他身上一通乱摸摸出烟和火点了,仰着头缓缓吐息。】

我很小就会杀人了,为了活着,我必须不断地杀人,就算只剩下一口气,我也要做出气最长的那个。

【未达目的不择手段,这是我在沈之沛身边他交给我的第一件事,探察与杀人,出卖色与肉,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共同的目标,只是我却不知道自己是否能走到他许诺给我的那一天……光明的一天。】

【可我却只能在这条路上一直一直走下去,就算会死无葬身之地,众叛亲离……】

你为什么要帮我,趁我现在重伤不是应该逃跑吗?

【缓慢伸手握住他开车的手将车停下,寂静的夜里,夜枭悲凉。】

你想上我吗?

【指尖轻轻摩挲着男人凉薄的唇,凑近了些,勾唇媚笑,尽是风情。】

好好帮我养伤,做我的情人怎么样?

我需要好好活下去,这个身体给你,你帮我,嗯?

【勾着脖颈,臂上一个用力已是跨坐其双腿上,冰凉唇瓣触着他的唇缓慢厮磨着,舌尖时而舔扫,腰肢轻轻摆动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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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音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21 23:21:31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九音 于 2016-6-21 23:22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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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癖吗?可我本身就很脏。

【抬手抚上额角苦笑,双指夹着烟火吞吐着云雾,偏头望着窗外夜色,思绪放空不再多想,那些或肮脏或血腥的交易,在今后的道路上,依旧会不断上演,所以没必要去假惺惺缅怀。】

【因为残忍,是生命特有的赏赐,为了那遥不可及的梦,即便抛弃所有,肉体和灵魂。】

【汽车停在郊区外一栋别墅外,古朴的建筑仿佛拢着一层薄纱在月光下静若处子,若尘世还有一方净土,或许便是我眼前所见吧。】

安全?

【喃喃低语看着那人开门上车,沉默举起手枪瞄准那人后脑勺,直到汽车的影子消失在视线之内男人都没有回头看一眼,妥协似的低垂了眉眼收回举枪的手,同一时间几条人影被月光拉长又缩短,几名跪着的黑衣人单膝跪在身前。】

老大,沈将军要兄弟几个送您南下避避风头,一切都安排好了,现在就跟我们去码头吧。

任务尚未完成,我不可能离开。

将军说了,调查夜家的任务暂时取消,老大,眼下风声正紧,将军也是为您着想。

那我更不能离开。不必再劝,回去告诉将军,路再艰难,玉声为他披荆斩棘!

可是老大……

谁再多说一句,我毙了他!去把这一路车轮痕迹解决掉,剩下的事情我自会安排,以后没我指令不许出现,去吧。

【心下自有计较,不再多说进了屋子,漆黑幽冷房屋内没有灯烛,接着月光缓慢挪着步子,身体触及到柔软沙发的瞬间只觉疲惫如潮水袭来,不一会儿陷入梦乡,下半夜被痛醒来才勉强有些精神,找了点儿白酒给伤口消了毒后又在迷迷糊糊睡去。】

【多年出生入死,包扎伤口已经很是熟练,处理及时倒也没有发烧等症状,第二天一觉睡醒又在清理了一遍伤口才磨磨蹭蹭上了别墅顶楼,这是一座远离尘嚣的城堡,站在顶楼可以将方圆数里一览无余,简单勘探了地形,外面的局势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情况,在厨房找了米和一些腌肉煮了点儿粥解决了餐饭问题,然后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思索未来的路。】

【夜小北来的时候已经是刺杀事件五天之后,坐在秋千上犯着困,怀中的书掉落在地上被吵醒,弯腰去捡时方才发觉有人靠近,待看清来人后一如初见般冲他柔浅一笑,仿佛一如既往地温和谦恭。】

作为情人,你很不负责任。

【打趣的话语,嘴角衔着的笑在寻常不过,好像我们真的是相濡以沫的平凡情侣。】

有兴趣跟我说说现在外面乱成什么样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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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音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22 11:47:4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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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他的话不置可否,歪头一笑,指尖弹了弹膝上书页,而后食指轻轻勾过男人下颌,两相对视,笑意如风清浅,双唇凑近他耳畔,亲昵喃语。】
我怕你把持不住,哈!

【蜻蜓点水的一个吻落在他眉心,像再寻常不过的情人之间的缠绵与平淡,而后不动声色将两人距离拉开,投向他身后的视线淡漠而平静。】

东方白当晚离开上海回了南京,东方玉负伤卧床,沈之沛调集军队一边抵抗国民政府的施压,一方面却还要面对北洋军隔江威胁,这黄浦江风烟将起,来自异国的船只已然抵达港湾,泱泱大国四分五裂……

【言语中几多悲戚,却是更加坚定了道路,日本人的野心昭然若揭,鸦片交易磨灭了中国人的斗志,这样的情况下依旧有黑心的商人将走私军火将武器弹药低价卖给日本人,这样的卖国贼,死不足惜!】

【心下激愤,一拳砸在秋千架上,发泄过后方才收敛情绪,将目光再次落在男人身上。】

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东方白吗?

我得到消息,他倒卖军火,把武器卖给日本人做日本人的走狗,这等卖国求荣之人,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他如今回了南京,留下东方玉善后,我不会放过东方玉。

【好似这一切都是真的,眼中的愤恨与握紧的拳掌彰显此刻心情的激动,俯身握着他双肩,额头抵着额头,鼻尖触着鼻尖,眼神满是恳切。】

你帮我吧。

【指尖轻抚面庞,温柔带着缱绻。】

以你情人的身份出入上流社会,只要抓住东方老贼的把柄,我就能一举扳倒东方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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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音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24 11:27:1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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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能相信?
你以为我为什么悍不畏死非杀东方白不可?因为好玩儿?

【或者他知道什么,这个看起来吊儿郎当的花花公子,远非传言般是个绣花枕头,或许他比旁人都看的通透些,所以用玩世不恭掩饰自己的无力。】

【可在这样动乱的时代,现实只会撕开所有的幻梦将最残酷展摆在你的面前,谁也没有选择怜悯和心软的权利,我也没有,所以他注定是我前行路上的垫脚石。】

【点烟吞吐云雾,浓白烟雾迷离了双眼,听到沈之沛三个字的时候不由扯了嘴角牵起一抹艳丽的笑,眉梢微挑将人看着,仿佛探寻,更多无辜。】

为什么会想到沈之沛?

还是说你知道什么?你想隐瞒什么?你在紧张什么?

【低沉问语轻而缓,一手捏着男人下巴抬起,喷吐的烟雾打在他白皙脸上更添三分春色,双唇衔着男人唇瓣舔咬啃噬,极尽温柔。】

我查东方白,让你感觉到不安了?你们是什么关系?

【松开下颌的指尖自半开的领口探进,软风般轻抚在光滑胸膛处极尽撩拨,只待其面上染了殷红方才离了些距离,衣内的手移至男人胸口处缓缓打着圈儿,了然似的眯起带笑的眼斜睨男人。】

哦,东方白有个儿子东方玉,唇红齿白,性子矜骄,人中龙凤,夜少这一处……莫非时刻念着那位东方少爷不成?

【笑意未敛,小臂一个使力将人扯着往旁边歪去,抱着人滚落在一旁草坪上,青草香腻着鼻头,不容抗拒将人压在身下,微曲小腿将人压制的动弹不得,单手沿着腰线往下,看着身下清俊面容,不自觉漏泄清浅叹息。】

可惜……

【可惜什么终也没说,为他还是为自己,也始终不能想的更深,想的深了,怕这条路上自己会迟疑,故低头舌尖挑开半开的衣襟在那胸口处落下一吻,指间揉捏男人腰侧软肉,呼吸急促起来。】

怕疼吗?或者你在上面?

【对待情人,却玉声永远是温柔的,即便下一刻,刀剑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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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音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24 15:55:4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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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情事,是开端或者是结束,都无力去想。】

【路太远,容不得半分迟疑。】

【转眼月余悄然而逝,两人早已确定关系,沈将军暗中传来消息,日本人蠢蠢欲动,东北三省情势严峻,松下龙一如今疯狂购买军用物资和军火,在黄浦江南岸的仓库里正堆放大批军火尚未运走,根据探子汇报,上海不少军火走私商都跟松下龙一又合作,无碍苦无证据不能轻易动了他们,眼下必须加紧探查速度,所以潜入夜家势在必行。】


时候到了。

【这是交往第29天的最后一次亲吻,一如既往的绵长缱绻,阻止了他再来一次的欲望,两人各怀心事躺在宽大柔软的床上,屋子里弥漫着玫瑰花凄艳的香,好似对着盛世繁华里的情爱最后的祭奠。】

我将复出,是你履行承诺的时候了。

【第二日,夜家少爷与一名男子相恋的报道传遍整个上海滩,各大报社翻印数万份,那些曾经在书房里,在草坪上,在昏黄烛光后度过的所有美好时光被刻印成黑白的照片停驻在墨香浓郁的灰白色报纸上被人津津乐道。】

【而正道铺天盖地的消息让夜加手足无措时,我正跪在沈将军书桌前,皮质的马鞭抽在背上,每一鞭都足以皮开肉绽。】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这样是叫人以后天天戳你脊梁骨吗?

趁着夜家大乱,正是我们调查走私军火一事,我们必须在短期之内解决内忧,才能安心抵抗外患。

可你这样做,就是把自己往绝路上逼。

将军,我相信您,跟随您,在您未来建立功勋的路上,我会为您肃清一切障碍!

可你想过那个男人吗?他会恨你,可你的眼睛不会说谎,你对他有情。

【顿,却痛。】

【情不知何起,一往而深。从算计利用到泥足深陷,不经意之间失了的心,错了的爱,就该被永远埋葬。】

【于是,昂然抬头,笑的坚定。】

将军,有些人就是信仰,而您就是这样的存在。

乱世繁华里,我们总要选择能够一辈子都下去的路,情爱于我们,都太过奢侈了。

可是渊儿,怎么就看不开……

【此时才知道沈睿渊之事,想来造化弄人,平日相看两相厌的两人,如今竟是情意相投,抛开立场或许是天作之合,可生逢乱世,太多的无可奈何。】

【推门而入,男人正倚着沙发出神,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坐在他对面,举一杯茶缓缓啜饮。】

阿渊,你最大的心愿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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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音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24 17:07:14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九音 于 2016-6-24 17:08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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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他要的从来都不是服从,而是跟随。

阿渊,每一个人的存在都有他自己的责任,你的责任,不仅仅只是爱一个人。

【推开他拿着药瓶的手,偏头看向窗外。】

你看着大好的山河,始终难逃战火的洗礼。

如果战争失败了,你和东方也只能被埋在白骨之下,爱情,又算什么。

你应该和你的父亲一样,顶天立地,而不是为了一个男人,意志消沉。

【说完不再停留,我知道他能够做出自己的选择,就像当初的沈睿渊,抛开了所有的枷锁去做一个追逐梦想的自由人。】

【等到战火从这篇土地上熄灭,那时候的碧海蓝天之下,相爱的人,都会幸福生活在一起。】

【可是,我和他……或许一生都只能交错在记忆里憎恨和愧疚。】

【外界果然如预想那样乱成一团,独自坐在屋里捧着一本书等待着,时间慢慢过去,直到院子里传来杂乱脚步声方才抬头。】


玉声少爷,我家老爷有请。

【果然该来的始终都会来。】

却玉声,你就是那个和我儿子传出绯闻的男人?

是。


这些消息都是你投给报社的?

我希望全上海都能分享我们的喜悦。

不知廉耻,我要你立刻离开上海,永远消失在我儿子眼中,否则我要你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跟日本人学的?夜先生,您真的觉得您做的那些事情都没人知道?

你知道什么?谁告诉你的?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隐藏在最黑暗深处的秘密,早已经泄露。

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似乎,不记得了。

【于是我被五花大绑着扔进了地牢里,带血的邢架和蔓延着死气的地牢里,每一根刺鞭嵌进身体里,我能想象那个人是怎样小心翼翼走进他隐藏在黑暗伸出的秘密,然后焦急的查看,气急败坏地翻找到如释重负地将所有证据抱在怀中,于是再加一把重锁方才安心离开。】

【然而他永远不会知道,他的身后有一双眼时刻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就在他走后,白英苍白的手指会握住那让整个夜家跌入地狱的东西,然后那个东西会出现在沈将军手中,可他不会立刻行动,他会等待最好时机一举咬断夜家的脖子,让它再难翻身。】

【可是身体上的伤痕痛,眼皮很重,有人在耳畔声嘶竭力地逼问,意识逐渐跌落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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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音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25 10:39:56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九音 于 2016-6-26 12:19 编辑

‘阿音,选择这条路,后悔吗?’

【伤重迷离,恍惚中想起第一次杀人之后,伤痕累累站在沈将军身后,看不见他的表情,却能听见他坚定却又寂寞的声音。】

‘一个人身逢乱世也是机缘,因为总有一些人对你抱有期待,总有一些事抛却姓名也要做,而我们,注定孤独一辈子。’

我……不后悔。

【沉沦地狱也罢,这些事情如果不做,那么存在,变得毫无意义。】

【而有些事情,必须要我来做。】

【从昏迷中醒来,一切尘埃落定,沈将军高大背影撞入眼球, 只觉双目酸涩。不顾身上伤痛想要爬起,却因无力摔在地上,手脚并用爬到他脚下,扯着崭新的严苛的衣角,满是希冀迎上他的目光。】

他……他呢?

‘明日午时将在菜市枪毙。’

【如遭雷击般怔愣半晌,脑海闪过无数画面,最后定格在那人倒在血泊里的画面,眼角微热,终于回神时勉力爬起双膝跪地,第一次求他。】

玉声以命相求,求将军放他一条生路。

‘他恨你。’

我不会再见他,将军会安排他离开上海不是吗?

【一个月的时间,即便爱上了,又能深刻到几分?只是仍有不舍罢了。】

【我在将军房外跪到第二天午时,我想过如果那个人真的死了我会如何如何,可我从没想过我会一辈子想念他,或者跟他生死相随,将军从门内走出,低声叹息,他说‘玉声,这条路,注定孤独。’】

【他终于还是答应放过夜小北,而我遵守诺言在没有见过那个人,不去打听关于他的任何消息,只是安心养伤,直到一个月后收到消息,松下龙一将在第二天把大批军火运出黄浦江,与此同时还有沈将军的亲笔密函:炸毁日本军火库。】

【黑衣黑裤黑帽,腰后别着黑沉左轮,皮靴暗藏伸缩武士刀,手执两枪,在腰上缠了一圈手榴弹,孤身前往军火库方向,松下龙一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此刻以逸待劳,形成包围。

‘黑鹰,你果然来了!’

来送你回家乡!

【不必多说也知道将军身边出了奸细,眼下也只能希望将军自己能够解决,手中枪支翻转,随着突然的攻势已经爆开三人头颅,血花飞溅在夜色里,摇曳多姿。】

【枪声,喊声,厮杀声,刀剑碰撞声一时响起,翻转腾挪之间对方人数越来越多,脚下逐渐堆起一座尸山,身上已经是千疮百孔,血液流逝使得身体不住颤抖,眼神随着意识迷离,子弹早已经打完了,刀刃被血凝成了红色,一切都随着渐浓渐重的呼吸开始变得模糊不清起来。】

【恍惚中一辆汽车横冲直撞而来,依稀看得见车里的人,是我亏欠的人。】

【也是,我喜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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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结剧目0
荆湖路
39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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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九音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26 17:48:21 | 显示全部楼层
【欺骗,利用与愧疚,这不是第一次却是第一次心痛。】

【他瘦了很多,形销骨立不复往日意气,这其中有多少是对我的恨,不言而喻。】

【着魔般偏头望着他冷硬侧脸,对身后枪声置若罔闻,直到这一刻,这场感情的角逐方才分出胜负……我输,他未赢,可一切都该结束了。】

‘却玉声,你欠我的下辈子都还不完。’

【冰冷的话语辩不清情绪,他黝黑的眼眸仿佛融进夜色。没有问他为什么而来,既然跟我入骨,却为什么又要来救我……】

【情,是生生世世还不完的债。】

那就,欠到下辈子吧。

【直到车子再次停在那已经贴满封条的别墅前,终于伸手将人拉入怀中,满是鲜血的双臂绝望地将人死死懒着,虔诚又执着。埋头在他颈肩,泪水悄然滑落融进衣襟。】

如果还有下辈子,只为你活。

【这辈子,就这样过吧,天南海北,不见不念。】

【最后的诀别是落在额头上最轻柔的吻,好像一辈子的爱意都融在里面。】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于是转身,将自己融进夜色里,再不停留。】

【后抗战起,烽火血色,偶然的回忆里,仿佛他还是那个风花雪月的倜傥少年,我还是那个叱咤上海滩的杀手黑鹰。】

【一眼流年,一别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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