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宝阁】——斛珠海阁（扬州）

客串：凛

打开玉匣理所当然的从女子手中抽出了那只手，原封不动地放入盒中。没有特别的意思，只是很想去摸一摸那死物，不知怎的，只觉得无比亲切。

“拿去吧。”

把盒子往女子手中一推，也不提银钱的事，径自向后院走开了去。

客串：楚瑟

【终于又令它回到一开始的姿态。五指舒展，指尖微曲，仿佛仍然在拨弄琴弦。也终于在他奉上这一只盒子时，想起这位琴姬的衣衫。】

【是如水裁的烟青，但没有这只盒子的色泽这样冷。可它已经僵硬发白，勉成相映。】

那就这只。

【不太满意地，恹恹的语气。向来都是这样，对什么都永远不会太满意。】

客串：凛

此时才真的确认无疑，那是一只从人身上砍下来的手，甚至可以想当然的确定，那是从活人身上取下的。龙青麟半月前告诉自己所谓“尸山血海，杀人无数”的前尘，果然不是诓人。

“有。”

神情淡漠的脸上，露出了丝丝笑容，转身在不起眼的角落取来一只翡翠珍珠匣，翠色冷，而珠光润，与那白如雪的人手相映成趣。

客串：楚瑟

【店中灯火明灭，越显陈列幽深。穿梭其中，目光流连，没有任何一样令人满意。他从后面跟上来，带起一阵低冷的风，声音也是冷冷的，但还不算讨厌。】

【转过身去，大方地向他展示怀中这一只手，又发现它太过僵硬，小心翼翼地去拨弄那冰凉的指尖】

你们这里有没有配得上它的盒子？

客串：凛

“……”

尽管只是轻快的一擦肩，却还是看到了女子怀中物。那是一只苍白如玉的人手，如春笋般美好可人。自己对心中升起的莫名情感感到讶然，若是个正常人，不该觉得害怕吗？

为了确定这飘忽不定的念头而跟上女子步伐，随她在货架中穿梭欣赏，口中还算客气地问道：

“可否给我一观你将放入匣中之物？”

客串：楚瑟

【其实并不在意他的回答。就如同今天清晨的时候问那个琴师，可以不可以留下她的手。但做事的时候向来是讲客气的，尽管这没什么用。】

哦，请给我一只盒子。

【转身就往店中走，低头去看那只手，仔细回忆那位琴姬穿的什么颜色的衣衫，要配什么式样的盒子。】

客串：凛

因着身体病弱，本就懒倦，加之自认此时已非是珍宝阁营业之时，就比平时更懒散寡淡三分。所以在聆得陌生女子问话时，只是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

“打烊了，明日你再来吧。”

客串：楚瑟

【冷月夜。怀中置着的一只断手，比这月色还要冷。朝日初升的时候将它斩下来，到月上枝头，还没有找到要将它珍藏的器皿。】

【店门前的少年似乎在看枯枝，他也是凛冽削薄的一道枯枝。】

你是店家？

客串：凛

秋意浓，人倦怠。月上柳梢时，眼前这条街就见不得什么人影了。懒懒打了个哈欠，从柜台后站起。随意批了件淡紫面素白里的长衫，来到门前。

门前那棵梨树，就连叶子也凋零殆尽，没得去看，便去看那枯枝，去看那枯枝后一轮月。

络络

[接过新捏好的面人，抹了把眼泪，破涕为笑，重重一点头。]

嗯，那小叔叔要替我报仇

＝结＝

龙青麟


“裁缝店？”

眯眯眼睛，想起是谁了。唇角勾了抹冷笑，心里盘算着如何教训她，忽然听到络络的话带了哭腔。

“别哭呀。”

正好面人捏好了，连忙拿过来递给络络看

“你看这捏的是你娘，跟你手里那个一样漂亮。”

“我们家络络最漂亮了，回头我就去替你凶回去！”

络络

[听他这么问，努力地回想了一下。]

嗯...嗯...就是每次都对着小叔叔笑，住在裁缝店里的那个姐姐

[“丑”这个字可真是刺激了脆弱的小情绪，一下子变得眼泪汪汪了]

她怎么能这么说，我明明长得像娘亲，很漂亮的！

龙青麟

伸出小指跟她拉了勾，然后就听到她说有人说她是拖油瓶。

“长得凶巴巴的姐姐？住我们附近么？”

邻居都有什么人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她这么说一时对不上号。

但是又不好直接跟她解释拖油瓶的意思，想了想就道

“就是装油的瓶子，特别脏，那个凶姐姐是说你长得丑，所以你娘才生气的。”

络络

[眨眨眼，伸出小拇指到他面前。]

那拉勾

[不过小叔叔从来不骗我，他说的话我一直相信着，拉完勾立马就没顾虑了，一五一十都跟他说了]

就是那天有个长得凶巴巴的姐姐说我是拖油瓶，娘看起来很生气，小叔叔，什么是拖油瓶啊？

龙青麟

“嗯？”

那天晚上见她欲言又止的样子，本来还以为是随便说说，没想到这么一问还真有其事？

“别怕，你偷偷告诉小叔叔，小叔叔不跟你娘说。”

络络

[鼓了鼓小脸，想跟他说又想起娘之前的话，登时就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支吾了一会儿，低下头对对手指，期期艾艾道]

娘不让说

龙青麟


听了她的话不由得哈哈大笑，若是叫桑落听到，肯定开心。

捏面人的老板也是笑眯眯的说着丫头的嘴真甜，然后低头开始捏。

趁着这机会我把络络从肩上撤了下来抱在怀里。

“络络，小叔叔不在的时候，有没有人说过你或者你娘的坏话啊。”

络络

[街上特别热闹，正坐在小叔叔的肩膀上东张西望，小腿就被拍了拍。第一个当然要照娘的样子捏啦，但苦思冥想了好一会儿，除了“漂亮”这个词以外再想不出其他的话，泄气似的叹息一声]

嗨呀！形容不出娘的美貌啦，那就照着小叔叔捏一个好了

接上


龙青麟

PS：假装在街上

带着络络出了门，外面喧闹得很，然后走到先前那个卖面人的地方，跟那人说了句。

“老板，劳烦，再捏个面人。”

——好嘞，公子要捏个什么样的。

“嗯...”

拍拍络络的腿。

“络络，你跟这个叔叔讲，捏个什么样的。”

络络

[他奔跑时带来一阵风，轻轻撩起发丝，开心地咯咯直笑，应接着他的话]

走咯走咯！

＝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