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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迷影] 红尘活动【古风犹存】《连公子》——楚络&阿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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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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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萨拉阿满 于 2014-12-27 17:12 编辑

       剧目名称:连公子
       参与人员:楚络 阿满
       剧中角色:沈红线 楚络饰 & 连清知 阿满饰
       剧目类型:(原创/经典再现/活动)活动
       剧情简介:所选曲目《连公子》
剧情梗概参考如下。

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

【大雨声,滴滴檐下急】

疯道士:这一味药,可活死人肉白骨,是线娘故人所赠,贫道,就此告辞!
【转场】
沈红绸:药羹来了,小妹,你快尝尝!

沈红线:(蹙眉):这莲子,怎么是甜的的?不对,是苦的!
【回忆】
【故往浸水沉塘,清晰来忆,可谓之禅宗里的那一字 缘】
连清知(笑):娘子误入我的府邸,还盯着我一直看,是要留下么?我这白莲庭院皆生妙处,便是入了秋,亦有接天碧叶千倾,倾月流光万里。里照莲花清皓净香,唯有莲子的心,是苦的。
沈红线(喃喃):苦的,苦到了心里。姐姐,我好难受,(哽咽)怎么好想,难过的想哭一场!                       


  莲花开 细诉蜉蝣过往
  旧南塘 浸染玉色的秋霜
  溯游水中月未央 一瓣醉凝香
  悄堕入幽夜如酒 泛凉
  莲花落 落在红尘路上
  阖眼时 朝暮封入琼觞
  梦徊刹那回眸望,奈何道阻长
  流散在涟漪的彼失何方
  因果皆可忘
  草木本凄凉
  红线牵起这一世的相望
  缘劫皆可忘
  殊途本无常
  莲心苦费尽千般思量

【殊途无常,人间注定;聚散轻易,再见永诀。】
沈红线:你为何什么都不同我说?!
连清知(叹气):娘子若知晓我的根底,便不会想时时同我在一块儿了。
沈红线:就算非我族类,搭上性命,又有什么关系?!
连清知:正因如此,便,忘了吧......
  花归葬 葬入初见时光
  再回想 泪水淋透月光
  谁解语此生痴狂 贪一线生望
  肯执意一同陷入这情网
  因果皆可忘
  草木本凄凉
  红线牵起 这一世的相望
  缘劫皆可忘
  殊途本无常
  莲心苦费尽千般思量
  相思皆可忘 谁记你模样
  传说不知 多情易惹情殇
  聚散皆可忘 来去枉断肠
  莲心托迷蝶 风中深藏


【红线归府,不日病入膏肓。竟查无此人,疑鬼魅作祟,沈公不吝家财招术士道人前来斩杀妖孽。
【打斗声】
疯道士:你看,你好意为那个病怏怏的丫头续命,沈家却喊我来拿你!(喝酒)好酒!这混沌尘世里的人皆自私自利,你这妖孽倒是......
连清知:少废话,既是来收妖的。只管剖了我的心拿与线娘,其他,我自有担待!
疯道士:你这又是何苦?却叫贫道我,左右为难!
连清知:你不动手,我自己来。我已经,没有任何别的办法了......

  莲花开 细诉蜉蝣过往
  旧南塘 浸染玉色的秋霜
  溯游水中月未央 一瓣醉凝香
  悄堕入幽夜如酒 泛凉


【结局】:
沈红线:我记起来了,都记起来了........阿知,你看,这水这么冷,莲花都开散了。你没有心了,我便来做你的心,欠你的,都还给你。
【落水声】
丫鬟(尖叫):小姐!

引用《双抛桥》里的一句词:

如果殉情这一词听起来太残忍

他们只是造访一座城

城里只有两个人...

且看故事开始,进行,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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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湖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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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络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1-25 23:31:19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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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自己怎么说,阿爹仍执意如此,话说多了便觉劳神,只好靠在软枕上盯着被子发呆。窗外已下起大雨,雨落地的那一瞬,忽心有所感,转头往外看去。房门"嘎吱"一声响,丫鬟端了碗药送到自己面前,阿姐在旁道]

药羹来了,听说这药可活死人肉白骨,是那高人送来的,小妹,你快尝尝

[怀疑的看了她一眼,愈发觉得那所谓高人便是江湖骗子,只是到了如今这个地步,用什么药怕都不会更坏了,不忍叫他们伤心,喝便喝了罢]

这是莲子?怎么是甜的?

[盯着汤药蹙紧了眉,叹口气将余下药底饮尽,甘甜便在口中化作了苦意,那苦流到四体百骸,最后流到了心里。脑中似有什么炸开了,刺痛中有一双眼眸一直浮现着,眼里有着说不出的伤凉,却又那么熟悉]

阿姐,我好难受...很难过

[瓷碗落下,自己又倒回床上,眼里流下两行泪,脸色炭灰一样的苍白,耳边听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喊声,又陷入了长长的睡眠之中]

[这一觉醒来,病已全好了]

[天连阴了几日,直至今日才放晴。休养了几日,觉得气力渐渐回到身体中,便裹上了厚衣在府邸游逛,没多久便出了一身薄汗,浑身似都清爽了几分。只是走到一处矮墙旁时,忽然就起了一阵风,我转头去看,正看见邻侧宅邸探出的藤枝,从根到叶皆已泛黄]

[迈前一步,迷惑得盯着那树藤一直瞧,又垂头看了看手中的帕子,绘得是...梧竹秀石。心里有个模糊的影子愈发清晰起来,紧咬下唇,终于下定了决心径自去了连府]

[连府已然破败,朱漆脱落,树木凋零。我沿着石路一直走,轻车熟路的好像在自己家里,心中荒谬感更甚,直到过了一道月亮门才猛然停下脚步]

这里的...这里的莲花怎么都败了?

小姐是怎么了?如今已到深秋,莲花自然是开不得的了

[听了她的话默然不语,只是缓缓踱到莲池旁,那里放了把藤椅,椅前搁了个小案,案上放了套茶具,茶盏中水已干涸,唯有残渣留底,我靠坐在藤椅上,拿起一杯看了看,面色瞬变]

[莲芯茶]

[紧紧捏住茶盏,用力太过,指节几乎与那白瓷盏一个颜色。望了望莲池,又取出当时只落了一个字的第三封信,无数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像汹涌的浪,兜头照脸,从四面八方扑过来,那数个月的回忆,都好像还在低声絮语,对着自己不断的讲话]

[我干笑了几声,又渐转为哭音,眼泪砸在纸上,满眼都是凄凉的意味]

[幼时身体还算康健时,最喜欢看家里请来的戏班子演得戏,心里知道那都是假的,曲终人就散了,看过也便忘了]

[却是没想到,我这一生,竟活脱脱也成了戏里的人,唱得正是人妖殊途]

阿知,我对不起你,若是没有遇见我,你此时还是好好的

但是...我却也不怎么后悔

[这世间,太阳清晨升起,黄昏便会落下,四季轮转亦各有定序。很多事情,只要简简单单的按着规则来,日子便会过的顺畅又舒心,可总有人会选一条走起来很累的路,明知艰险,却执意前行]

[大概也不能用值不值得来衡量,只求一个心甘情愿]

这水这么冷,莲花都开散了,阿知,你没有心了,我便来做你的心吧

[水声乍起,衣角被淹没在碧波池里,再也难寻踪影。微风拂过,满池莲花忽然盛放,其中开得最盛的,是一朵并蒂莲,通体雪白,唯有花瓣最上端,缀着一点嫣红]

[这一池莲花终年不败,有路人曾隐约见一对年轻男女相携于此,再细看时,却又不见踪影。其中真假,已是无人知晓了]

===========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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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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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1-25 21:54:18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萨拉阿满 于 2015-1-26 10:33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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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傍晚,塘边喝酒,拭袖唇上,天边晚霞如血,天尽头的余光寸辉渐渐淹没,暗夜伊始。府邸终究等来不速之客,不得已为之逼出了莲境,见是一位布衣老道,来者不善,恶念本无,但不愿为人所逼所扰,遂是与之斗法,并不用狠,但避开他便可。着着过下,道士若看出端倪来,忽是住了手喝道】我说你这个妖孽,我本是来收你,道行不及你便也不至于要你处处避让

【无意与之缠斗下去,立身在枯树的枝桠端,轻身浮起单是踏在那一处,心上早以没有喜欢与不喜欢的事,连同厌恶之心也失了去,如今在一方求自生自灭,他道话,冷音回他】连某并无意为恶,道长为何苦苦相逼,毁我一方清净。【黑暗在不经意里铺天盖地而来,手中的酒壶没有丢去,迎着风灌入喉中一口酒,将酒扔他手中,长长一叹】道长,你离吧。

【道士闻到酒香,连声感慨】若不是沈家人要来连府找你提亲,也不知这荒废的庭院竟有妖孽作祟啊,你到底是怎么蛊惑了沈小姐
【道士话很多,仿佛一个人孤独惯了,絮絮叨叨在彼端,讲了他来的缘由。前半未曾想听,待他道出线娘之名,面上神色凄然】你说什么?【本无意打斗,这刻倒是疯魔了般,提袖刹那光景便扼住他的喉咙,长久没有悲喜,这刻悲恸厉声】我不信,你胡说!【老道是吓得不轻,被这阵势逼退到废墙上,正欲断他生路,手还是无力的松开来】我只是想她平安,没想到害了她

【道士连连喝酒压惊,倒也是平静了下来】妖孽你倒是酿了一手好酒【忽而静默,他却道】你看,你好意为那个病怏怏的丫头续命,沈家却喊我来拿你!【他如个旁观者般轻松,嘲讽的笑这人世】这混沌尘世里的人皆自私自利,你这妖孽倒是......

【轻轻的将蜷握的手心松开来,逆身向着满塘残余】少废话,既是来收妖的。只管剖了我的心拿与线娘,其他,我自有担待!【花开花败,终是有所归属】我的心,可以活死人,肉白骨,你取了,便交给沈小姐,莫要再提这里一字。

【道士却苦恼备至起来】你这又是何苦?却叫贫道我,左右为难!【闭着眸等了许久,这道士竟无动于衷,回眸无神相看,凉笑】你不动手,我自己来。【收眸视着前处的宅院里的灯火一片痴心,低声一句绝望,心念决绝】我已经,没有任何别的办法了......

【荷塘本是颓败,这刻又若重生,一里一里若有感知,渐渐怒放开来,开出了万丈红尘的白莲。来来去去,全数归去,莲心托了那老道,身化为了零乱的花瓣,殒灭在一阵寒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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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湖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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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络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1-25 20:36:27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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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在桌上直抽气,耳边隐约听见了丫鬟的呼声,接着便是忙乱的脚步声,有人把自己从桌上抱起,轻手轻脚的放在床榻上,冰凉的帕子覆在额头上,略微驱散了脑中针刺一般的痛感,这时才听清有人在气急败坏的说话,还有人在轻声劝慰]

写这些是要干什么?线娘还能死了不成?!

[睁开眼,看见握着那两封信气急了的阿爹和正忧心看着自己的阿姐,我笑了笑,拉过阿姐的手]

每个人都会死

你不会死,爹已找到高人去收了那妖孽,待到那时,你就会好了

[睁大了双眼,有些疑惑他所言,又怕他心焦自己受人所骗,急咳了几声]

咳...爹,你莫要...咳咳错累了...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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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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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1-25 19:17:42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萨拉阿满 于 2015-1-25 19:19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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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连清知

【情深不寿,四字,可是这般意味,字字在十丈红尘外,为谁的真情筑了一座冢。真心不易,殊途已无路可去,且将手放开情与爱的誓言,颓败俗世里独自,将万万年望枯。荷塘静对冷清,足下水浸开,身陷落在冷波中,空无的虚境中,处处都是意念刻意为之的幻影。知己连公早逝,砖瓦早破败,物本已死寂,独因我妖孽贪婪,徒造一段孽缘。园内复以萧条景色,土木早腐朽不堪,这塘莲花,是以要开到了尽头。】

【大约,线娘离去的那夜,连府还是连府,世上已然没有了连清知。偶有钱塘旧人经过府邸,只是如往常一般概叹这昔日名门的陨落。一日,察觉过问府邸之人略与往常有所异样,一位丫鬟手指那陈旧不堪的大门,携众人同往府邸深处探去。荷塘的无明里,她的神色由焦急变得惨淡。冷眼观着这俗人,到底要找什么,可是来要寻一个妖孽。眼看她泪眼只道,这荒宅里哪里有人。一分宁静被扰,起了一阵疾风,将这些不速之客驱走。】

【暗夜,冷月照得这废弃之地格外惨淡,水中央很是平静,黑暗里现形亭中,苍白的面庞对着空白的画屏,温润一笑】线娘,你来了【珍惜的抚着那空白,月华的寸光从此再也照不进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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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湖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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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络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1-25 17:53:13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楚络 于 2015-1-25 17:54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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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那双眼,眼前一黑,人便昏了过去,但却也不是无知无觉,只是意识似乎被剥离出体外,整个人浮在混沌的半空,飘了一会儿便慢慢向下。脚触到实地的那一刻,眼前景象逐渐清晰]

[依旧是在连府,但我却知道,这是个梦]

[这是白日的连府,空气清新,碧池中白莲盛放,枯叶却漫天飞舞,他静静的站在亭前。与他对视良久,一直到风刮的大了起来,将他的衣角吹起,我盯着翩飞的衣角看,忽然跑上前扑到他怀里,紧紧抱住。这样的举动,如果不是在梦里,是绝对做不出的]

阿知,别丢下我一个人,好不好?

[他不答,轻轻巧巧就挣脱了自己,转身朝远处走去。即便是在梦里,也觉得委屈极了,红着眼圈想跟上去,四周景物却渐渐脱离了色彩,一一从身边抽离。不管什么样的梦,终究有醒来的一天,在陷于黑暗的最后一刻,我忽然就有种明悟]

[再醒来的时候,大概真的会忘了这一切]

[意识再次回归的时候,病痛重新灌满身体,周身似火烧,晕沉时恍惚听见"连府""相会“”病重“这几个字眼,脑袋还是一片混乱,心里却不知为何忽然焦急起来。努力张了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最终又昏睡过去]

[真正清醒时已不知过了多少日,正值夜深,屋内却还燃着灯,药香弥漫,丫鬟在门边坐着睡着了,面上依稀可见疲惫之色。我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攒了点力气悄悄挪到案几前,连日的高烧几乎抽空了所有精力,只能半伏着,尽量稳住手腕留下两封书信,一封给阿姐,一封给爹娘,算是做了最坏的打算,将遗言留好]

[第三封,毫不迟疑的,在抬头写了个”清“字]

[怔看那个字,有些弄不清楚这封信究竟要写给谁,笔悬半空,化作一粒犹疑的墨珠,扑一声吃进纸里。我闭了闭眼,揭下这张莫名其妙的纸,人却倒在桌案上,头痛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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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1-24 14:49:03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萨拉阿满 于 2015-1-24 14:51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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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间里,与她把手同写的字帖,一字一字褪色在残破的浮生卷里,老树上为她结的花灯一盏一盏烟消云散,那初遇的画屏化作为一帐空白,与线娘的故事不能老去,可能一笔勾销。心未成浊,眼中模糊,离魂失魄走,垂袖是空苍】线娘,我负了你,忘了我。

【负你的情深意重,负你这一世长安,负你之罪,只要这无尽的岁月去填补这罪孽,用尽长生的春风得意,盼你百年的春暖花开。】

【清冷的风里,蓦然折转身来,与她之间的数步里,冷香萦绕足下,虚空里浮起几朵莲花的虚影,凝望她远在人世的黑夜里,脸上的悲伤在眼中刺痛,从莲上折转回去,握住她的手,轻声唤她】线娘,看着我

【眸中妖异的光芒透着内心的痛苦,面庞上的莲纹逐渐显现,这是永远不愿线娘看见的一面,看着她已然睡在怀里。悲痛的揽着她的身躯抱紧在怀里,在这白莲幻境里,整夜。天亮之前,便送她归府。线娘,你当要记得,一切只是一场梦,而清知只是一个你不再记得的过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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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络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1-21 20:22:34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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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乍闻水声滔滔,隐约可察水幕当头罩下,却在近身时被一分为二,噼啪砸落在脚边,流淌在青石板上,沾湿了鞋底裙裾,可自己依旧被他稳稳揽在怀中,周身清爽。心中似有个小小的种子破土而出,秋日里开得极盛的白莲,院内院外仿若两个世界,还有那场莫名下起来的雨,所有蹊跷的前因后果,都在这一刻变得理所当然]

你...你是...?

[心中一愕,双眼渐渐习惯了黑暗,此时已能大致看清他面容,四目相对间,整个人忽就平静下来,却忽然与他远了几步,手里亦被塞入一物。低头打量时听他决绝之语,一瞬茫然,继而心里便极空又极痛,猛然抬头看他]

[四周空气还带有水汽的潮湿,渐渐压得自己无法呼吸,我仿佛能感到鬓上那朵几摘几簪才满意的珠花忽被雨水催开,一枝一叶都在颤抖]

线娘不想嫁给别人

[整个人颤个不停,胸中咳意上涌,一只手扯住衣领,勉力将之压下,眼睛只顾固执得盯着眼前的人]

你为什么不敢看我?不管你是什么,我都不在乎,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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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1-21 14:37:38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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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漏天顶,夜至深,珠帘垂檐一线散,长风归寂四凌乱。荷叶露满心为缺,意连连化相思线,指端是她青丝缠绕,可是能结发,换那誓言宿世姻缘。吻着她温柔,星辰明灭在身外,这面庞是千年里最深刻,用这不羁临摹在心。】

【若毁长生,便毁,若弃修行,便弃,舍下线娘,不。】

【一字不,湖水汤汤千重波涛,浪翻滔天盖下幻境,然整个境地里水翻涌水天相联,唯独一滴水也碰不到正揽在怀中的线娘。眸中水光缭乱,凝着怀中的人,喉结缓动,开口黯哑】线娘,你来了。

【想来她当知方才那一幕非虚,此刻双目平平静静的对着她那双水眸,双手渐离,任由她的长发滑落指间,空握着五指收紧背后,朦胧水雾在衣袖间,苦笑】你都知道了对吗【这俗世的一只妖怎能牵绊凡人,如何肯让心上的女子知道自己是妖,笑亦苍白无力】又怎能让你知道【将她当日遗留的绣帕取出,交还她手中,叹息一声,闭目忍心】今夜后,便不必再相见

【背身肯将她留在身后,面对着黑暗,想是千年还是万年,冷着声道】清知不会以礼聘娶线娘,这样下去恐怕是更难分别,且你终身误不得。【既是断了情分,便结了这段缘,只想她能好,安好人世百年,侧首也不再能奢望看她一眼,末语决别,呼吸里都是苦,大苦】今日你当知所托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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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络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1-20 20:53:10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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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唤了一声却无人应答,眉头蹙的更紧,刚往前迈了几步,忽而有清风拂过,瞬而灯灭,不知何故,心中便是一惊,提柄紧紧攥在手中]

[这时却闻呼吸声近在咫尺,含着酒气的莲花香纷至沓来,重重将我拢在其中,最终尽数落在眉黛之间。眼前仿佛有一池碧波自千里外辗转而来,满载着阑珊的春意,万亩白莲一齐绽放,苍天之下,尺水之上,如同一场绚丽的幻梦]

[既未躲也未言,脑子里乱了几分,沉默片刻才抬头看他]

你饮酒了?

[努力睁大了双眼,黑暗中却看不清他面容,偏其他感觉十分敏锐,即便看不见,也知道他灼灼的目光正落在自己身上。迟疑了下,终是忍不住抬手抚上他的面庞,感到眼睫扫过指尖,这才有些安心,微微笑了笑]

阿知,我在这儿呢,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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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1-20 19:11:24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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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分重,霜本应生的,是以,荷叶有白霜覆,天转凉,这天地本是寒凉,是以周身的寒气厚了起来,这些就是天理,不可违逆的天理。目光对着苍穹天狼星,冷冽到彻底,腕举袖拂凉风,饮尽杯中烈酒,酒苦,妖本是怀一颗入尘的心,奈何冠以妖之名而异世。】

【终究明白,线娘体质先天虽弱,但与连日以来我相近,想必日益雪上加霜。酒味浓,这是遇见线娘之后,第一次饮酒。往年与连公常饮,且是当抒怀助兴。本有线娘相记相挂,心便是满的,又何求用它来添些什么。】

【幻境的结界的动静,如是熟悉,是她来了。】

【如今这幻境里,虚构的砖瓦景致依旧,真实的莲塘,却枯了大半,唯有几处还存着。暗夜里,她唤了一声,无从回应,沉默在黑暗里,黯淡的气泽攀在眉宇间,入了眸,陡然成邪念,五指无意的松开,杯盏落地有声,碎到极致。僭越了以往相守的礼术,黑暗里以秘术幻影须臾移身,片刻近在了线娘眼前,身上烈酒之味尚浓,但只想闻到她发间的幽香,袖过,她手中的灯灭,呼吸柔软 ,一吻落她眉黛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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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络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1-19 20:45:38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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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里,四下寂静如常,我靠坐在软枕上,青纱灯笼的光晕照亮小半张脸,剩下的光全打在身上,举起一只手看看,苍白的皮肤上淡青色经络清晰可见,手腕纤细,似乎很容易就能折断。怔怔盯了良久,忽然捂住嘴,咳声被压抑在喉间,身子却是剧烈颤抖起来]

[沉疴难去,今年似乎病得更重一些。从很久以前,病痛便伴在身边,渐成习惯,我向来不惧死,只想在有限的时间内好好活着,待到归去之日,亦可坦然应对。然而一夕之间,我忽然变得怕死,怕极了那种怕,因为我怕再也见不到一个人]

[因为我喜欢上了一个人,他叫连清知]

[平顺了呼吸,我闭了闭眼,撑起一股力气坐到妆台旁,借浅浅的妆容掩盖极差的脸色,选了最厚的斗篷,提灯出了门]

[今夜月色不显,只有寥落几颗星子挂在天边。抬头望了望,拢紧衣裳,即便穿了那么厚,却还是觉得冷。心下黯然,低头慢慢往连府绕去,到了院里才稍觉轻快,一眼就看到男子独坐亭中,前行几步却又停下,只觉他似有满腹心事,蹙了蹙眉,轻声唤道]

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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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1-18 17:09:09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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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幕 开======

【缘分是什么,在恒久的岁月里琢磨不定,大约是一物初生,大约是花开,大约是花落,大约是莲子成熟,大约是荷叶寥落,大约是灰飞烟灭。当醒在这人世间,缘分最好是遇见了线娘。】

【相逢不迟,遇时那日起,夜幕降下,庭院灯火每一夜如昼。是拂陈年的静寂,开头是几笔鲜艳,跃然在空白的年份里。青石盘上棋子阵,雅居水阁戏水墨,八角亭间茶意浓,莲塘深处泊轻舟...,府邸四墙之内,时值深秋,白莲依旧开得好,比夏时候更盛。景象违逆四季之常,一念花正开,顺应天理与我何干,有她在便就足够。】

【确然,我爱上了线娘,朝暮的时光里,她在身边与或不在,一颦一笑收在心上的她人便是在心里。千年修行来的一颗莲子心,原是这般,只她一人就够了。这一味莲心,是甜。】

【白日与线娘碍名节之礼不得私见,故而独身闲游府邸内,白衫不改御风踏波,无意至荒芜深处。墟上尽头是一株古柳,树根盘桓生在拮据境地,大智应见其粗壮树身,年轮早深不可辨,已是神明依附之所。且折身在树前三拜,果然祭出了这钱塘的土地公。长者身矮须发皆白,甚是慈和,只这一方水土为他所辖,平日受他之恩,满心的敬重,然几句话未曾说完,只闻他深深一叹】

郎君,你可知那连公的阳寿本不该早尽,这连府的气数也不该过早枯竭,连氏子孙本会得百年庇佑,而如今,连氏一族没落后人四散流离失所。万般只碍于恶缘毁善业,人与妖本有别,各有其道怎能同行。哎,郎君呐你可要听老夫一句劝,莫再与那沈氏小姐来往,否则你的执迷不悟终将害了她。

【且是晴空霹雳,本来憎恶这人世过短,害得知己不能再重逢,然,归根究源,悲恸在心,满目怆然】可是因我是妖…【土地公无奈点首,得道成仙者万事都看得清淡,他所言之道,便是这无可僭越的凄怆之境。聆他告诫数言,已然被抽空了心窍,身前是千年造化,身后还需千年。然而,只是知道,别了线娘,以后的每一刻都会是万年。】

【从荒墟归来,枯坐在亭中。此时已入夜,园中寂静,未曾点灯,黑暗一片,而那月,深埋在天里的乌云中不肯漏出半点光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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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络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1-11 21:46:03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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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当雨后初晴,水面清静,揽袖一照,所映剪影为何自是不言而喻。心中愕然与欢喜交杂着,像是饮下一杯桑葚酒,甜绵的入到了骨子里,酒劲儿若是上了头,满脑子都是回甘]

[端茶欲饮,借茶盏遮住了微翘的嘴角,却挡不住笑得弯弯的眉眼,不知不觉啜下一小口茶,莲芯茶一凉,苦味便成倍增加。脸皱成一团,眨着眼睛任其添水,乖顺的像是小猫咪,下一刻听他评来,又立刻振作精神,眉梢一挑,睨过一眼去]

娇花秋月,隽雅不足。你画我画她也画,两块帕子落到一处,都分不清谁是谁的

[雨声渐微,只剩寥落几滴掉在湖面上。正逢其时,晚风南钟,迷蒙蒙之中有暮鼓升浮,伴随着月满西楼,随风晃荡。边讶于在此呆的太久,险些忘了时辰,边缓缓起了身]

时候不早,我该回去了

[眼角扫过他拿过的古章,想了想只拾了一卷,小心抱在怀中,言笑灼灼]

多谢郎君,我先拿一本,读完了再来取另一本

[言罢微施一礼,由他伴着往连府大门行去。来时独一人,归时却有人相护,纵夜中唯有点点灯火幽浮,亦是不惧]

=========第一幕 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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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1-11 20:30:45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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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重风景万般一瞬过,唯有其人照目便入心。袖手在灯火侧,运笔,思初见今日,容颜便难忘,抛月色求雨落不停。白莲芳碧一整塘,荷风过雨穿天地,美景纵有,良辰亦在,不敌她婉转眉目里眼波一刻来,笑道】

喜,娘子待雨停后,去水面照一照,便知道。

【水烟飘来熄灭亭内一盏风灯,余下一处微光里氤氲,笔下气定神闲,她语梧桐便是勾勒梧桐叶,叶上纹路清晰,重描三次叶边,问】帕上娇花秋月,府上的珍惜上品倒是极多,唯是没有娘子的梧桐与竹【眼风穿透灯火,睨她侧容,肘收袖,把笔续墨,余音续道】娘子若是不急,清知愿为你一寻,不过日后得劳烦娘子过府来取。

【笔回画屏画出梧桐树身,几处竹与石且依帕上的构置,分毫无差,屏的半阙画完,背身端详,唇畔为笑回身案前】茶似乎凉了【手捂炉上壶,水依旧沸滚,似丝毫无觉,便将她水斟好,细心道】这莲芯茶若是凉了,会苦些,你们女子大约不会喜欢。【记起一事,垂眉思】娘子喜不喜古章【将一卷古书信手便从一叠书典里拿来】这些章乃是孤本,清知一人读不完,赠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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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络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1-11 18:10:36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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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沸间爆开阵阵茶香,伸手接盏,却不慎碰到他手指,一触即分时,有一点凉意袭来,仿佛碧空明月,极冷的温度。湖面疾风涌动,吹乱了乌发和衣襟,他持杯的手似也被吹的一晃]

[接过茶饮了一口,苦意生于唇齿间,眉目微蹙,又缓缓舒展开来,人亦渐渐镇定了。茶香在风中流散,抬头透过袅袅蒸腾的雾气看向他,敏锐的察觉到他情绪似有异,迅速的接过话头]

喜从何来?

[见他一本正经的执笔站在屏风前,不自觉绽开笑颜,亦答得极为认真]

绘得是梧竹秀石。梧桐一株,疏竹数竿,石畔相依气味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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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1-10 20:46:23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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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世之繁,犹若百花争艳太浩瀚,盛世人间,烟火深处并非近不得,独自在一方塘,已知春夏秋冬,不必贪念。万万尘埃里的其一,便是大道。想是千年悟性里,唯独修成人身,除遇连公喜引知己,孤零时候亦不失趣,可遇见她,又显得从来都是无趣。】

【行雨在空,袖遮挡她顶,衣料未曾湿润,快步同入八角亭中,眸中神采如飞星】原来是沈小姐【敛眸,唇动无声复了她名姓。】【落四角幕帐以避雨势,帐上投影亭内寥寥之物,并不空,因为还有她影在上。案背后置地一画屏,还是空白。案侧炉蒸蒸水汽,相对一时无言,外面的雨水倒是撒得爽快。空杯两个摆在盘,杯身白瓷上烧有一点若有若无的彩。喜欢她的眼睛,不会贪看,茶水正好,提壶满杯,看完茶汤清澈,再是望上她眸,言】家宅过往兴盛,树大易招风,清知如今只求能安守家宅便好

【府邸虚象皆是虚晃,这砖瓦,这锦绣,这回廊,即是昔日重现,往生的人却不在,来也是空去也是空,失了一瞬的神,递她的那一杯茶微微晃了一晃,终是未撒,稳稳的搁在她面前】娘子请用些茶,莲芯煎成,略苦。【勾唇为笑,但闻她所道之帕,此刻折得方正在袖里,摇首】无碍,喜不自禁【平稳的道了句喜不自禁,如实作答,而帕从不打算拿出还她,手上提笔蘸着墨】娘子的帕子是什么模样,清知愿闻其详。【侧腕在画屏上画上洒脱的一笔,抬起眸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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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络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1-8 15:57:30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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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簪的手一收,眸中溢满了怀疑,任他到了身侧,目光依旧紧紧落在那册书上]

骗人的吧

[口中喃喃低语,就着他的手翻看书卷,封皮字迹倒写,纸页一展,里面的内容却分明是正的。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诧得目瞪口呆,扁扁嘴巴]

是正的,也是倒的

[耳边鬓发微颤,一抬头就见一只修长玉白的手缓缓贴近面庞,蓦地一呆,心头急跳两下,脸还没来的及泛红,几点萤火便蹦跳着跃至眼前,绕了几圈,四散而去。我点了点头作为回应,追着其中一只远走了两步]

[钱塘沈氏家大业大,吃顿年夜饭都要摆上十好几桌,菜名锦绣又拗口,又有什么新奇的玩意儿没见过?如果自己幸运地没有生病,倒也能品尝下带荤腥的佳肴,或是同姐姐在节日里携手穿过街巷,看各色宫灯旋转,在鲜艳斑驳的光影里亲手放下一盏河灯]

[不过一点流萤,小孩子都看腻了的光景,便足以让自己感到久违的喜悦与活力]

[凉风乍起,云雾低垂,正仰头找着萤火,一滴水正正砸在鼻尖上,莫名其妙的便落下一场雨来。匆匆躲进亭中躲避,听他相邀,心中竟是松了一口气]

沈红线

[礼尚往来,互通姓名。想到方才表现,又觉得不好意思,便努力坐得笔直端正,眼观鼻,鼻观心,目光垂落间瞥见案侧摆了个小风炉,炉火正燃,釜内茶汤已腾波鼓浪]

这里原是翰林高学连先生府邸,我本以为是座荒宅

[话说到这儿忽然想起来时初衷,急忙出言解释]

帕子被风吹进来了,我便入府来寻,未曾想入的太深,打扰了郎君夜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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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1-8 12:01:42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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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背广袖,中指无名指压在拇指下,翻手,掌心向空,引得鲤跃水起接连,望水波混混之态,碎落的水花拍在莲的圆叶上,凝成滚滚的水珠子,仿添些声在幻境里才好。】

【胸怀水中生,水纳于百川,心必广泽万物,容此女子足够,细想无有不妥,握书卷的手一顿,蓦自诧异望书,不以为然】哦?【容上润色不改,中天横走的云彩舒卷了一角,星移了半里之远,随手翻着书,挑了眉问她】怎会倒拿,分明是正的【倒拿不改,眸里集得笑意实是多,佯是疑惑】娘子,这正这反你分的清楚【刻意是走近一步,谦然一副求教态度】那且分辨来看

【恰她掌心打开,侧首,面目波澜不惊,眸中忽是一闪,示意她别动,声轻】嘘【手缓缓触向她的面庞,却在她耳畔一绕,握住,腕下拢了半袖的风,动也动静也是静,将手松开来,四五流萤绿光明明暗暗翩然在前】美吗?【眼睛里或许是萤火,或许是这位娘子,或者是眼下,皆美。】

【莲子,嘴角微勾,似笑非笑】你喜欢便好【将要触她发鬓的手随着萤火散开便离了,莲塘的雾泽浓了一重,却敛得很低,星月天上却都散了去,这片水塘顶上的云雾压得极低,未几,豆大的雨滴开始落下。这场雨,何时始,何时停,只有这塘知道。府邸外的长街上,依旧是月明星繁。】

【此时,应着雨声,声并没显得比方才大,向来的平静道来,缘是千年的花开花落】看来,娘子虽不能留下,但也先避雨才好。在下连清知,可否有幸一尽地主之谊。【袖遮住雨水,披着这一境的水,潮湿来得真切,虚中本无理,当从心。若者,心动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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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络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1-5 16:58:26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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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既出,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半掩住口,也来不及挡住他转来的目光。风儿扑面而来,明明是微凉晚风,此刻却忽然炽热起来,将自己撩得面红耳赤。心中一慌,偏强撑着瞪圆了双眼]

方才见郎君倒拿书卷,一时觉得新奇,才不是故意盯着你瞧

[局促的抬手,欲拢鬓边发丝,却反被玉簪又刮下几缕碎发。眨眨眼,向前挪了几步,掌心一摊]

我在那边拾到的,还你

[话说到这儿又是一阵沉默,这时候就该道一声“叨扰”转身而离,返回家中睡上一觉,第二天醒来便将此事抛之脑后,可惜怎么也迈不开步子,反倒被他的话吸引了心神]

[湖中水汽拂到脸上,仿似微湿的绸缎,滑丝丝的凉意,仰首对上他清亮的目光,心中一动。这院中莲花,百节疏通,万窍玲珑,与他相比,倒十分相似]

莲心莲叶皆为一体,缺一不可,我并没有什么不喜欢的

[双手背在身后食指相勾,歪头看他,忽而调皮的笑了笑]

但新鲜的莲子很好吃,配上名酒落花春,我再喜欢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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