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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迷影] | 缘淡如水,浅入深渊丨——经典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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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2-25 13:23:28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萨拉阿满 于 2015-4-30 16:04 编辑

白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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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折颜腾云去昆仑虚,确然兴奋,不嫌累。天上日头散出的流光穿梭过云海,擦过指尖 ,走过云里,无影无踪。天际里行云而行,浮亦沉,沉又浮,低眸在云端,轻风儿绕过睫上,敛着目,心里眼里满是憧憬。整天惦记屋子里丹青上的大人物,就要成为我白浅的师父了,心里欢呼万万遍,余下想及四哥因为不能去发脾气的样子,心里更是添了幸福感。】

【五万岁的年纪里,顽皮的时光多的去,四哥带着我在青丘晃荡三万年光景里,上蹿下跳无休止的惹过不少事,事面之上全写胡闹不为过。因折颜照顾四哥,依着折颜大名庇护,没曾摊上什么大事,我们宽心悠哉的成长。不知后来阿爹阿凝愁个什么,女儿家百种,非养成温柔贤淑文雅大方么,反正木已成舟,改不过来了。】

【等等大约才明白,阿娘担心的是我嫁不出去,本来我模样生的好,足够是个大优点了,这事仿佛蒙混过去了。可迷谷又颠颠的回来八卦别人家女儿的婚事,说是这姑娘自小没得大人好好调教,生的娇气,出嫁后就被婆婆欺负。阿娘她又想多了,所以后来折颜来了,他两个聊了后,一致认为得给我找个四海八荒最厉害的师父,最后定了墨渊上神。】

【唯一不妥的,便是墨渊上神从不收女弟子,所以阿娘灵机一动使了法术,我便成了现在这副男儿模样,货真价实。胸前坦荡男儿汉,顺手摸了把胸口,手抬起触了触喉结,眨巴眼睛,这也挺新鲜的。不知要做多久男孩…在这个事上,不禁发了一阵呆以及一阵抖,去茅房还有洗澡的时候好尴尬,我还是个黄花儿女神…】

【在云端蹲了两个时辰,终于道了那座向往已久的仙山,比青丘和十里桃林新鲜多了,于是暂且忘记自己身体这个问题,满面期待。踏风降下祥云,方过山麓别致幽深带得满身灵气。山门有二个仙童迎上,随在折颜旁边走着。我听过长辈们讲,墨渊上神的英武事迹,天官们皆是赞叹不败战神的威名。如今,马上就要和心目中那四个头,铜铃眼,蒲扇耳,阔额大嘴壮硕的大神见面,这等场面,果真澎湃心田,双目放着炯炯神采,预备迎接这个激动时刻的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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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3-5 13:43:03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萨拉阿满 于 2015-3-5 13:49 编辑

白浅

【弗如华盖千重,弗如端庄堂皇,弗如千秋勇猛,弗如蒙初开化...,一切在顿愕里灰飞烟灭,折颜口中的墨渊是这副清瘦的身子骨,那秀气的不行的面庞,那清风淡水化开的嗓音,哪里是壮可敌山威风八荒,哪里四首多臂震慑天地,哪里声如洪钟撼动众生】

【大抵经过是这样,用尽五万年里的虔诚,踏开了脚下的步子,额心紧张,心目中的大英雄,他便要在眼前了,如何才能用面庞上的神情来表达这些年来对他的敬仰。父神造世来,他便是如此端和的与万物同长,到底我这种后辈本是不起眼的,但如今要成为他的徒弟。第一句话,当讲什么好,阿音,自此拜在师父门下,您可要好好教诲?琢磨到耳根发烫也不好再深想,生则是要面对惊吓,而那惊吓不是在未来不远,便就是眼下在经历。】

【杵着那里瞅着折颜与这个墨渊说着话,嘴角弯来一个上不上下不下的弧度,虔诚这二字被失望给吃光了,浮在面上的是比往日还随便的颜色。手呢,不时揩一揩鼻尖,再把脸摆正,配合着折颜的说辞。譬如是捡起我来时候好是可怜,但怕他家那位吃味,缘由是我是个男的之类的话吧。偶人似的,配合的走了这个过场,盯着那个叫墨渊的悻悻然的转过脸去,懒得看他。】

【袖风缓缓的拂着衣上的褶子,好好的女仙不做变成了个男儿模样,化名司音从此成为这个小白脸座下第十七位弟子,以后要听闻娘娘腔的教诲,唯恐不知今夕是何夕,只愿这从来是场梦,他没见我,我没见他,各自天地各逍遥。破灭了的心如天上破了个窟窿,洪荒中攒足了的凉水兜头浇下,彻底的死了。】

【许来,这便是人生最大的不幸,就像迷谷八卦里的人物一样的心情,说某一位男仙颠颠的与他相亲的女仙见面,女仙的容貌被中间人扯的是绝色无比,男仙人好生思慕了一阵,待到相见时候便是今日这般的场景。大抵那男仙最终没有和那女仙成亲便算了,可今日这般不是成亲,仿佛象征了永久,以后永久的时光里,我都要称呼这个娘娘腔,为师父...,无奈这厢折颜正说的无限真切,眼前恍然迷茫...命该如此,不,以后他是他,我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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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3-5 18:24:1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萨拉阿满 于 2015-3-5 18:29 编辑

白浅

【这个墨渊自然点头咯,徒弟能收一个是一个呗,腹诽着,将世上最俗气的想法横横的套在他的头上。此刻手中化生出一把绸扇,一摇且动一片芳华过目,万般绚烂只在一瞬,扇风摇过,间或相互凝视过,没吭声喊他一声师父,细想来这个墨渊给我的法器好娘...握在手中摆弄着,不管他二人说些什么,权当充耳不闻,其实还是蛮中意这把绸扇的,但一想是谁给的,就无端的嫌弃起来。】

【放眼青丘,不是我白浅眼睛长在头顶上,自仙胎来,将青丘帝姬的名号坐实,说是与众不同的也理所应当,可这不是我眼睛在头顶的根据。虽然还未曾经历天劫做上神,本人除了玩亦没有什么大报复,然而我当真是见过世面的人。眼看的多宽,心自然有多大。彼时早忘记典籍对墨渊的记载,光看他就够心塞。】

【送折颜走的时候,他只管交代一件极重要的事,莫忘记女儿家的身份,虽作男儿身,与众人亦要记得避讳。听进去了也听不进去,他终归得走了,消极的望着山门大闭,心沉入深海不知踪影,飘忽的走几步,法器在手里乱挥舞了两把,一人在月下叹息。】

【然月下之地又多了第二人,那便是我那小白脸师父。躲不开,脸皮僵硬的抬起来,瞟着他不吭声,这气还生得极其憋屈,如你种瓜得了豆,怨瓜还是怨豆。月色在这昆仑墟里极凉薄,照得身上的紫色衣衫色泽偏冷,凉风来脸色冷得比衣还寒淡。这路极是狭窄,后退也不是,前进也不是,更不晓得去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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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3-6 12:07:4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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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叶错次,彼相叠,匍匐虚无,此在风间静的出奇。待着原地,四目相望在黑暗,月入眼里连带对方的的模样,这样还是出了会神,片刻,教月色将一些影象刻的更深。】

【四哥说过,论长相以要折颜作参照,在心里念念不忘那番说辞,自觉以为那些长得比折颜略好的,只能列位娘娘腔的范畴。师父并不威武,便是这样,不好出口就提譬如长相这种端在面上的弱点,走神的时候没想好。】

【听着那副清淡雅致的嗓音,问出一句不咸不淡的话,意识间捏紧手心里的绸扇压在胸口左处,面上露出一丝勉强的笑,和着夜色,怕再多勉强几分便成了狰狞在面,静下许久,答句没头没脑的客气话】

晚饭吃的挺好,还没洗澡。

【昆仑虚的规矩严明,很早便是熄灯火,很早要起床早课,这都是令羽告诉我的,没有放在心上当戒律,这只是拜入师门的第一日,想来日方长,况且不喜欢这墨渊,觉得青丘或者十里桃林,都比这里好,退路多的去。】

【这个时辰山门如此寂静,环视灯火都消失了,大约破了戒是必然,而如今入夜游荡,还被立下规矩师父逮着了,理亏在此,考虑娘娘腔一般都很唠叨,将他点给我的法器也就是那把绸扇高高举起,挡住脸上,转个身闷闷的说】

肚子疼,茅厕在前面,我先走了。

【肚子痛是先走的理由,而茅厕方向说明走的方向先他一步是再正常不过,难不成他身为师父要与我计较谁先去茅厕。况,据我所知,师父和徒弟最好不要共一个茅厕。凉风被甩在身后,一阵小跑,心中很是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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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3-8 16:23:25 | 显示全部楼层
————  第二幕  开 ————  

白浅

【昆仑虚的数个日子里,墨渊果然应折颜的面子,处处照顾我多些,与别人不一样。可偏因为嫌弃他在先,他怎样做,从不愿承他的情,更是与他面前不讲恭敬。另与师兄们相处,倒是融洽的,特别与大师兄走得近,他是乐意经常为我放水,日子还算惬意。但是,就有这么个小气的子阑师兄,是例外。】

【特别在论起酒来的时候,我夸耀折颜酿得一手好酒的时候,师兄们都会微笑的听我说让我说。而这人,却是嘴巴如能高挂油瓶的撅着,哼哼着的替墨渊抱起不平来。心中本不待见墨渊,他却偏偏与我做对,心中是极窝火,下定决心非要找出个证据,证明墨渊比不上折颜,从此令这小子折服。】

【某日天气高爽,去酒窖偷拿了一壶酒,绕路下山准备拿给折颜去,要他参考着酿一壶好上千万倍的酒。可是路过昆仑虚的后山时候,迷路在桃花林中。累了半日走不出去,口渴便拿起酒喝了口,蓦得怅然,果然火候是好过折颜的酒。一个小白脸居然有这样的本事,气愤的想不通,恼火的将一壶酒仰面咕嘟咕嘟喝个干净。】

【只是记得之后头晕目眩的在桃花树下睡着了,尔后醒来的时候,确是被初春刚化完的雪水兜头盖面浇醒的,衣裳湿透凉意浸过皮肤钻入骨头,森森的寒凉逼得打了个震动了肺腑的喷嚏。大约瞧了下眼前的景象,心中记得大师兄的提点,灵台灵光的识破了大体,乌木椅上坐着的是思慕墨渊的女神瑶光。】

【女神和她那几个梳着南瓜髻的丫鬟对我说了好些个话,自然是她思慕墨渊何以连累无辜的我。至于“一声媚气的公狐狸”这称呼,还有那听不懂的勾引这字眼,呆呆的望着她说墨渊呵护我备至荒废仙道,最后以一个极其不合逻辑的说辞,要把我弄到瑶光的座下当童子。】

【至于开初时候并非本意,走了关系,还是不情不愿的进的师门,错也就是这回偷了两壶酒,想是理直气壮怎要她们胡说八道,言语一时气盛,但说了师父一根手指头都比瑶光好千百倍,便被这气坏了的女神丢进水牢里。】

【浸泡在浑水里的时候,想那齐腰的水又有何惧,一派凛然的入了里面,之后才晓得那可怕之处。水慢慢的涨起来一直到头顶,开始了窒息的折磨,死不了活不来,痛苦着煎熬着,但且见水退下来喘口气还想活着的时候,水又开始蔓延来,淹没我。想来,每每窒息的时候,能否就此咽口气,水在眼耳口鼻里走过,黑暗的牢狱里,生的希望就此消磨殆尽,神识愈发的不能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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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3-9 15:49:2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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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水没过喉咙,受不住这种绝望,垂下头立马就喝下口浑浊的水,一肚子全是脏水吧。把几日前喝的酒,心肺全都涮洗过。呛着咳嗽着,嗓子里呕亦不能呕,吐也不能吐,这样绝望的瞪直了双目,任由这一轮的水盖过头顶去,我想我快要死了,师父。】

【五万年生着的光景里,约莫从来都是顺心顺意,除了拜下墨渊当师父,仅仅这一桩最差强人意。如今栽了跟头,才晓得什么才是真正的不顺心,几乎就要没命了。眼睛迷了哭不动,睁开眼睛痛感要眼泡都要炸开,四肢百骸软绵绵的一团,已然被泡去了生气,头发像将死的水藻,在脏水里浸着。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样子,受尽了折磨,在这冰凉寒冷里,等死么。】


【待再一次清醒过来的时候,意识已经是失了大半,愣着双目眼见火星飞溅,是师父,身上的玄铁锁链段掉,就像快破抹布一般被师父捞了起来。他与瑶光定下战约,神情冰冷的让我不敢信,他是那个小白脸…,他说起话来是这样的洪亮沉稳。】

【被师父这样抱着走出了那里,大师兄在门口候着,想从师父那里把我接过去,我张开口想说些话,却说不出,身上的水将师父的外袍浸的湿漉漉的,脸上的水迹渐渐干去,恍惚里只是这样盯着师父看,手就是这么揪着师父的袖子握住他的手臂,一直不能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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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3-13 16:32:58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萨拉阿满 于 2015-3-13 17:37 编辑

白浅

【在这种阵仗下,脱离苦海,想说的话挺多,目光却是黯淡的,身上已经找不到一丝力气,令我开口。我想万万年这么长的时光,师父作为父神的长子,他总共惹下多少场桃花债?】

【来昆仑虚时日尚是浅,除了疏远不恭之外,心里早落实,他比星光还淡寂,总是来去孑然的一道身影,到底这漫长的时光里,参合了多少个如我一样无辜的龙套。】

【我们昆仑虚不收女弟子,只收男弟子。脑里浮想这茬事的时候,眼见大师兄正将手伸过来,要把我从师父的怀里接过去,师父并没有把我交出去的意思。眼皮子跳了两下,有些脱神,师父的面庞,在眼睛里很是英挺。】

【虚脱的抿着淡了血色的嘴唇,苍凉的大风里凝了师父最后一眼,咽了咽肿痛的喉咙,偏过头尽量换个舒适的姿势。头上乱发里的簪,终于松脱开来,一头的长发散开,沿着师父的手臂一路滑了下去。沉沉的闭住煎熬的眼睛,师父的半幅袖子在指间握紧,想是先睡一觉再说吧。】

【睡梦里不是很踏实,瑶光的影像始终在梦里徘徊,不久又回到了关押自己的水牢里,连续的呛着水。浑身都在发抖过后又觉得通身滚烫,双手能握住的是冰凉舒服的手臂,不知道是谁的,不愿意松开,拧着表情扭在被子里】难受难受

【撅着嘴巴,眼角滑下泪,抽泣着,好像那手臂将要离开自己了,便使足劲头去握紧,稍微觉得他要走了,眼泪就会冒得更凶猛些。这一夜,直到那手臂不曾再动,便是抱着不放,待到难受到糊涂的时候,又沉沉的睡死过去。】

【醒来的时候,对着大师兄那张苦哈哈的脸,与他一同可惜,没办法与众人观看师父大战瑶光的场景。大师兄唠唠叨叨,我忽然领悟许多,心里暗叹一声师父,热血沸腾的伸长脖子,等着师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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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3-13 18:50:03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萨拉阿满 于 2015-3-13 18:52 编辑

白浅

【据大师兄所述,知瑶光掳走我之事,做得几乎天衣无缝。师兄疑惑瑶光平日不至于戾气这么重,是否是我做了什么得罪她的事。讷讷的应了几句,出了会神。】

【大师兄还要看管门里上下的事务,中午这会坐坐便离开了,留我好好睡个午觉。躺在床上,脸红了一红,因为大师兄说,当时我回来那副样子不成体统,要师父把我当小娃娃一般哄了好久。】

【再思回瑶光,知道这是与师父的风月脱不得关系的,女神暗恋师父,竟然莫名吃了我的飞醋。想来,牙齿此刻上下一硌,今日有个瑶光,可这天上天下到底有多少暗恋师父的,男的女的不男不女的,不计其数,那我不是很倒霉…】

【扯着被子盖在脸上,榻上辗转反侧,这次是半条命,那我总共只有一条命,这可怎么办。胸腹里早有许多个版本的过场,最终我会躲不过没命的。】

【想多了竟然忘记惦记一件重要的事,其实我和大师兄根本不知道师父会在哪一天回来,但是我都有在盼望的,唯独今日这刻在纠结自己的小命问题,就没把师父放在心上。】

【可着就是这样的自我纠结的时候,最盼望的事情就一并发生了,被子里,一脸汗涔涔,脸色憋得极红,是想多了,到底还是怕的啊,但听见师父的声音在周遭,一下子扯紧了心弦。掀开被子,脸转过去,红扑扑的脸对着师父,蔫蔫的样子,口中却精神的喊出声】师父…【欣喜的从榻上,颠颠的起来了。】你回来啦

【衣衫不整,想不清楚自己是男是女,本是快乐的奔向师父那边,忽的低头看自己胸口是袒露着的,止住步子,惨惨的吱声】啊【大叫着,连忙爬回榻上,钻进被子里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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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3-13 19:09:5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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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块胶糖一样黏在床榻上,胸前自然已经化作男儿的平坦,可是毕竟我是女神,胸前再平坦也是我自己的,是不能给别人看的,况且这位还是我的师父。】

【师父走了过来坐在我的床榻边上,紧张的不行,哼哼了几声想证明自己没事,可是师父说要把脉,扯紧被子不松手,只肯把手从被子里头递送出去,在被子里蒙着头说】师父你把脉吧,把完脉没事你就走吧

【还是之前的那副口气,已然成了最平常的习惯了,此次说完这话便就后悔了,所以尾音打了个颤,要是师父哪一天真被我惹怒了,会不会打我...思及此,更不敢开口问师父他的风月事了,涉及感情的事,最好不问。这么多年,我师父一直是个光棍,肯定是有问题的。】

【折颜便就是个好例子,当年追求阿娘不成功,孤孤清清的过了沧海桑田那么久的时光,然后与四哥最亲近了。那么师父呢...师父要是被我问的伤了面子,自栽在瑶光手上这回,师父在我心里已然不是个小白脸了。思量许久,我决定不吭声了,至于刚才的担忧自己小命的事,只能化作无声长长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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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3-13 19:38:2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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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时光,五万年眨眼,虽心智不成熟,礼数平时不恪守,是个有些脱了缰的女神。但是当然知道不能在不同性别的人面前,衣衫不整。】

【师父如今不知道还好,要是以后发现我不是个男儿身,那种情形可是不敢想象。这厢师父好好在把脉,能感知他凉凉的手指搭在我的手腕上,在被子里窝着好好的等他毕了好走。】

【知道师父的手收回去了,手再缩进被子里去,他的声音虽然淡,我知道他说到做到。咬牙屏住呼吸,想了个法子,在被子里变回了原身,成了一头狐狸。此刻爪子扒开了被子,从里面探出狐狸头,温顺的爬到师父面前,蹲着,扬起狐狸脸,朝他晃了晃前爪,开口说话】

十七拜见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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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3-13 20:23:0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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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是不是几天不见我想我了,一副狐狸的身躯没大妨碍,蹲在师父面前很是殷切,自他从瑶光的府邸把我救出来,还没有好好跟他说些话。】

【爪子挪了挪靠师父近一些,一脸谄媚的模样用狐狸脸做的是极妙,生怕他要自己变回去,所以这样做到极乖极可爱,要师父开心的走吧。】

【竖直一双耳朵,眯着狐狸眼睛,伸出粉红的舌头,狐狸脸上生生弄出一张笑脸,朝师父卖乖。师父好像要走了,一双乌溜溜的狐狸眼瞪圆,泛着一轮一轮的光华,高兴的欢送师父。】

【可是算盘打错了,师父咋又不走了,坐回来,伸出去的一双爪子缩了回来,埋下头,丧气的嗷了一声。脑袋被师父揉着,爪子揪着榻上的被单子,挠啊挠啊,耳朵耷拉下来想装作听不见他说的话。横下一条心,脸厚了一把,起身一跃,跳到师父身上,窝成一团,抬起脸瞅着师父,一脸可怜兮兮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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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3-16 20:40:02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萨拉阿满 于 2015-3-16 20:42 编辑

——  第三幕   开 ——

【在大紫明宫里打瞌睡,银紫衣袖压在脸下,色泽又比来时候淡下几重。梦里,回到苍梧之战那日,师父回来了,之后被师父兜头捂在袖子里,折夫人赔兵的憋屈了一回,恼火起来胆子大,把师父的袖子咬破好几洞,师父并没有生气,头是被他当如西天的佛陀敲木鱼那样,敲起劲了。想来很是成就,险是用原身将自己衣不遮体的模样给遮盖过去。想着,嘴角便抿笑,手里抓的那把瓜子儿,散了一地。】

【前段时间师父闭关了,内心忽是松散许多,平日不认真,但也敬着师父的,他素来授课我可打瞌睡但绝对不缺席。就是那一天,脑子被驴踹了,跟令羽出去遛弯,结果被擎苍给捉住了。当然,这鬼君看中的是令羽,要娶他为男后,我不过又是个无辜之辈无入了无我的是非中,好在,我想的开。】

【在大紫明宫里好吃好喝的住着,作为师父座下第十七位弟子司音神君被供着,唯独令羽就想不开,自从婚期定下,整天抑郁寻死觅活,实在要我好不担心。本来他是该和我一起信仰着,师父终究会出关来救我们的,不过是迟与早。】

【不过最近有一件事,仿佛不能太过宽心,鬼族的二皇子离镜与我之间似朋友又不像朋友,似断袖可不能断袖,诚然我一定不会是断袖,我是位不折不扣的女神,不过暂时化生为男身。但是在他眼里,兄弟如衣服,老婆如手足,最后我这个兄弟还是沦落到多余的境地。】

【今日二月初一,初三便是师兄的婚期,我想师父这二天就快来了吧。但是师兄已经发展到服毒上吊的地步,很是忧心,所以要离镜帮我一把才是,可他半天不见人影。这会子,我在自己房里枯坐着,吃了睡会儿,醒来继续吃瓜子。约莫梦里头被师父敲的受不住了,便蓦然醒过来,醒来房间空空,唯独手中那把漏的差不多的瓜子儿,蹲下来从地上一颗颗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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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3-17 20:12:06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萨拉阿满 于 2015-3-17 20:16 编辑

白浅

【二万年,修行最为荒废,睡好吃好,大约了然无遗憾。心中偶一念珍贵,是见他的风姿感染过时光,而并非时光雕刻他眉目,他静立时波澜不惊的时候,还有行走间微微皱眉的时候,想也不想,宿命里的呈现的画卷,平实潇洒的描绘过看似无尽却肆意的日与暮。】

【房中枯坐了许久,无聊不知是否失落,寻离镜未果,等离镜亦未果。手中的那把瓜子,吃得没味道,一会儿望床帐发呆,一会儿撇头对墙壁发愣。嘴勤快的吐着瓜子皮儿,依旧想着自己能等来离镜。】

【刚失神的咬开一颗瓜子,师父他抱着团被子蓦的出现在眼前,这场景很是要人命,仰着脑袋与师父深黑的目瞳相望,吐出的是瓜子仁,咽进去的是瓜子皮,皮儿卡在喉咙处,不得说话,这样的时候,近在眼前,摸到确实困难。】

【待师父走近为我拍着胸口,呛起来咳嗽着眼泪夹杂眸睫间,满眼晃着师父的袖影,多想捉住他袖子的边缘,尔后紧紧攥着一角的衣料,立在他跟前清亮唤他一声师父。恰是低头,望见那团被子的令羽,心宽,咳,瓜子皮终从嗓子里出来。】咔啊

【压低脊梁,抱着脖颈脱力喘息了几口,抬着脸来不容易的笑了起来,好多感触,想说给师父听。哪里管这里是鬼族的地方,酝酿了许久,木木然先将手中那把瓜子握到了身前。走起两步,触目令羽那张惨淡的脸,想来今日要逃出生天了,他怎把自己弄得醒不过来了。】

【窗下的寒月芙蕖剥离了第一层花衣,房间极是安静,我还未曾开口说话,被师父紧紧的抱了抱,半响里,看不见师父的神情,靠近就嗅见师父身上的味道,却没有喊出心中憋久了的那声师父,五指间握住他的袖子,任他抱住,瓜子丢了几颗...不知是落在师父的靴上,还是我的鞋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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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3-18 16:51:5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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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抱一抱,说我们并不吃亏,我胖了,师父能用手量的出来?不想了,他是我师父,总是啥都知道的。将手中瓜子攒成一堆,递到师父脸前,讪讪一笑,很实诚】师父,吃瓜子

【师父不吃瓜子,扭头就把瓜子扔了。师父说回去,眉目飞扬,神采洋溢,笑应】好的,师父【神族的司战掌乐的墨渊上神,谁又挡得住他的去路,把胸一挺,满是骄傲的随师父走出去。】

【这回,本是鬼君不讲道理,掳走神君强取为妻。是师父顾念神族鬼族的情谊,才不兵戎相见,如此低调的来去。谁知道走到大紫明宫门前,被鬼族兵将拦住去路。】

【师父忍无可忍便是开了杀戒,我愣愣的望着师父,赶紧祭出自己的法器,以绸扇与兵将斗法,挥扇之间大风扬,衣袂翻云,朗朗天底下,与师父能同行并肩,甚是自豪。墨渊是上古而来的神话,他从来都不会败。】

【擎苍拿着方天画戟立在一滩血泊里,目疵欲裂,我想他是恨极了。世上若是有道理可讲,那么便不会有不讲理这个词。只是,我认真的看过那众人里,并没有离镜的身影。】

【师父拎着我和昏睡的令羽,跳出了大紫明宫,一路我没有跟师父说话,师父也没有跟我说话。我总觉得,这是一种极贴心意的熟悉。夜色很长,星子擦过,云端凉凉风里,我看得不远,想来平常却知足。终于可以回到昆仑虚,每天除了去听师父授课,还能时而去后山的桃花林里听他弹奏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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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3-18 18:34:09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萨拉阿满 于 2015-3-18 18:37 编辑

白浅

【连着夜色匆匆赶回昆仑虚,与迎来的师兄打个照面,见师父将令羽交托给他,想来没有我的事了,人也疲惫,准备回房间洗个澡就睡下。折转个身子,朝墨渊旁边近两步,忍住哈欠拜了拜】师~父,十七回房睡觉了【眼皮子打架,这一拜而下,连着点了两下头。】

【扭身预备走,衣领一紧,眼前风景倒退,师父正拎着我朝别处去,双手挣扎了一通】师父,师父,我要回去睡觉.....【师父今日战得爽快,难道意犹未尽...苦着脸皮瞪着眼,被一言不发的师父拖进了炼丹房。】

【短着气儿还没喊两声,便被师父一个劈手敲晕了,昏迷着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被师父锁在炼丹炉里。这里面黑乎乎的,我怕的将身子缩成一团。揣度着约莫师父怨我未将令羽照顾妥帖,因为他今日关心了我的胖瘦,再看令羽瘦了一大圈。这个惩罚来的,原本就很有道理。】

【不知道师父在不在外面,在炉内用手拍了拍冰凉的炉壁,试探着喊着】师父,师父?【此刻,滚滚的雷声在耳畔尤其清晰,轰轰隆隆的声音袭来,我刹那是知晓师父原来是要我藏在这炉子里避天劫。】

【神仙飞升为上仙,再由上仙飞升为上神,少则七万年多则十四万年,历经两个劫数,历的过便与天同寿,历不过便绝命。我素来厌恶推演之术,根本算不到自己的劫数哪一天会来。自知自明生来道缘浅薄,想来这身浅薄的修为,无法渡过劫难,顷刻在天雷下灰飞烟灭,也没遗憾。】

【想来七万年的日子我混得倒是妥帖,这趟天劫,看的也淡,自觉没有白活。如今懵在丹炉里,炉外雷声大作,头脑里空白一片,只晓得拼命的想从着丹炉里爬出去。天劫,是必然的劫难,若落不到我身上,那就要别人受。双手使劲的拍打着炉子的盖子,喊着师父二字把嗓子都喊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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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3-18 20:38:30 | 显示全部楼层
白浅

【心里焦急,在这黑暗里很是绝望,就算那雷劈得自己魂飞魄散,也无遗憾。此时此刻内心深处的不安,要自己使劲浑身解数也要出去。蓦得,在丹炉里受住一记震,神识模糊身躯一重,触及炉顶的那双手,不情愿的松了开来,人便从炉壁滑到了底部。】

【一缕光线照过来,眉心一动立即醒觉,正见大师兄揭开了丹炉的盖子...大师兄说了,那代替我受天劫的人是师父,他还说要我长进些,下回飞升上神时候再连累师父,就不好了。】

【爬出丹炉,眼泪流得满脸都是...我知道师父去闭关去了,双袖轮换着抹眼泪,跌跌撞撞的跑向师父那处,嚎哭不止,就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待到洞口,便是跌坐在地,一面哭着一面要双腿摆正姿势,跪在师父的洞门口,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巴巴的念叨】

师父,你是不是伤的很重?你这个伤势还修养不修养得好啊?徒弟实在是个混账,整天带累你,你万万不能落下病根,你若有个万一,徒弟只有把自己炖了给你做补汤喝。

【止不住哭,便埋着头在袖子里,死活不肯挪起身来,就想这样一头跪死在师父洞口。一会会儿,得了力气,又跪着爬到师父的洞府门口,手轻轻的摸着那道门,哽咽着】师父你且相信我,弟子以后一定十分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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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3-19 20:22:09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萨拉阿满 于 2015-3-19 20:24 编辑

白浅

【跪下三天三夜,不得不承认墨渊闭关是事实。我说过,要十分努力的用功,每一日,每学会一个把式,我都会去他的洞口重复做一遍。凡是,即是说出口,便是诺言,当真不指望墨渊会知道,但求自己心安。】

【之后的日子本是平静,事情起自不久前,离镜寻来昆嵛虚,之间种种,换来今日如五雷轰顶。玄女也好,离镜也罢,我不过为他二人之事做了那根针,穿针引线后他们水到渠成很是顺利。同他们辩了半日道理,说的越多越是错。心力憔悴的时候,看这事实已成了定局,我到底是在做什么。末了,散散的挥了回袖子,还是放他们走了。】

【我知道,我与离镜,彻底的完了。】

【七万年里应下这段缘,初初尝了情爱,忽遭此变故,伤情是以要何种厉害。失恋的伤情,做冤大头的伤情,我真的分不清楚了。】

【同离镜相处的种种,还有他送我的那些小玩意儿,全成了折磨我的心病,即是脑热着,疯了般一样样的把它们烧了,但心里的,怎么也抚不干净。眼前一会是离镜之前的模样,一会便是他与玄女处在一起的模样,那两张脸在心底里重叠,心里的壁垒轰然倒塌。】

【这情,来之不易,终究成一把尖锐的钢刺,恨恨的钉在了心尖上。】

【于是我想到了饮酒,借酒浇愁比烧东西中用多了,寻到了昆嵛虚的酒窖里,困自己在那么多的酒缸之间,喝得神志不清的时候,手还是去摸着酒,把自己往死里灌。】

【醉得忘乎所以,醉到再也不能动弹,倒在地面之上,枯目朝空,谁给的天堂,谁造的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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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3-20 19:21:48 | 显示全部楼层
白浅

【待我苏醒过来,头正靠在师父的怀里,我并没有动,眼眸适应了这刺目的光线,且眨下睫上的湿痕,约莫哪处的露水太重。分明,眼眶被酒气烧到干涸。】

【疲惫的侧过头,看了一眼师父在做啥,他形容随意。从没见过他也有此番态度,与他的徒弟我倒在一处,靠在背后的大酒缸上,另见他右手握着个酒葫芦。唔,原来是做梦把,抬起酸痛的手臂掐了下脸,虽然心中麻痹,痛感还是有的,咬唇哼了一声。】

【原来这是真的,师父他出关了…】

【随后额上疼痛受不住,脸埋在师父的衣襟上,呼吸里是隔夜嘴里余留的酒味,还是来自师父正在喝的那口酒。末了,不知该说些甚么,眉目里自认为承载了比沧海深的苦,略略张开嘴,哽也好咽也罢无声无息,可师父他正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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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3-23 19:37:05 | 显示全部楼层
白浅

【说什么都是苍白,梦里的混沌天里,多是电闪雷鸣,譬如痛之身体大抵灰飞烟灭,然伤及心窍如何烟消云散。吃这个苦头,山门中人怎想,挂记不住,因为自己是个断袖,相好不肯做断袖跟玄女跑了。可我白浅,分明是个女儿身。连环接连环,不知从哪里拆解,失去的已经太多。】

【疲惫的望着师父,终于抱着他的腿哭了出来,真心这么毁灭了,我想离镜再回头也不能挽回,前进也不是,后退也不是,卡在一个夹缝里的压抑。】

【于修为上言,飞升为上仙的时候,因为不学无术,连累师父受下雷劈。就私自的情感而言,成了一番这样伤情伤人的境地。眼泪涌出,水痕在师父的衣衫上走出不规则的形状,就若现在的人生。】

【白浅来昆嵛虚,是来拜师学艺,得一身本领。二万年前种下的一个欢喜的因,如今结出一个歪七扭八的果子,痛声的大哭了一番。哭完之后,仰头看着师父,红着眼睛看着本一心惦记的师父,似乎差点把他给忘记在九霄云外】

师父,你终于出关了,伤好了吗?有没有落下什么毛病?

【惦记自己苦楚的时候,九霄云外的师父就在眼前,以往反复念叨的关心和尊敬,在这种颓废的情况下,问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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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3-24 16:53:29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萨拉阿满 于 2015-3-24 16:54 编辑

白浅

【仓皇无助时候得师父安抚,其实痛苦过后,也就不过如此,十七还是十七,有师父在身边。其实冷静下来细想整个过程,山门应都以为我的伤情是因为玄女被离镜拐跑了,而如此苦情愁思。可并不是是因为这些,但始末却到底是一笔难清楚的烂账,但愿成为一段隐秘的私情埋进地下吧。】

【起身来,朝着师父点了点头,旋身,袖挥一挥,指间捏个决将形容焕然一新。崭新的十七,崭新的今日。上前一步,端正姿态,折腰拜在了师父面前】十七,拜见师父,师父安好,弟子心意才妥。【此言出自肺腑,好久了,拜在他面前,将沧海桑田的破事都甩在了脑后,粉碎。】

【由心生出一笑,目光明亮,前去扶住师父的手臂,偏头朝他眼睛仰望去,嗓子里如塞进了一个鸭蛋,啊的口型张开,唤道】师父,你怎么听到我说什么了【心思来潮,涌涌面上,欣喜很多,但没有劲头雀跃】那师父你可知道十七每学会一着数,就会在你的洞府门口演练【就是只有一次差点将洞府的门给炸了,这句话硬生生的咽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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